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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的彪悍人生春草李四虎

夏青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农女的彪悍人生春草李四虎》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是一本已完结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李四虎夏青草,讲述了:小娘子的话说得一本正经,李四虎可以笃定,她根本不明白“欺负”的真正含义。李四虎脸色红了红,“一本正经”答道:“养公鸡了,我明天再买一些被公鸡欺负过的母鸡下的蛋,这些蛋就留着吃吧。”“嗯。”春草轻轻“嗯”了一声。

主角:李四虎夏青草   更新:2023-04-11 0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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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四虎夏青草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女的彪悍人生春草李四虎》,由网络作家“夏青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农女的彪悍人生春草李四虎》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是一本已完结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李四虎夏青草,讲述了:小娘子的话说得一本正经,李四虎可以笃定,她根本不明白“欺负”的真正含义。李四虎脸色红了红,“一本正经”答道:“养公鸡了,我明天再买一些被公鸡欺负过的母鸡下的蛋,这些蛋就留着吃吧。”“嗯。”春草轻轻“嗯”了一声。

《农女的彪悍人生春草李四虎》精彩片段

到了晚上,春草把一个小布包拿了出来,推给了李四虎道:“这、这是我白天收拾屋子时翻出来的,寻思着可能是你放了忘记了,你收起来吧。”

李四虎打开布包,脸色变了又变。

这是他最近藏的私房钱,一共藏了十处地方。

地方很隐秘,很难找,爹和大哥翻了很多次都没找到。

为了藏这些钱,李四虎煞费苦心,甚至连防贼用的“子母坑”都用上了。

就是上面放着装钱的酒坛子,再往下挖还能挖出装银子的小包。

寻常人只找到第一层便行了,而春草呢,不仅找到了第一层,还找到了第二层,这眼睛也太尖了吧?

李四虎的私房钱就此分文不剩,全军覆灭。

李四虎轻眯着眼,看了春草半天,突然展颜一笑道:“这些钱你收着吧,你说了算,不必告诉爹和大哥,公中的花销也不必从这里出。”

春草被李四虎的话说懵了。

这些钱难道是李四虎瞒着公公、大伯哥、小叔子藏的私房钱?

春草以为这种事儿只会发生在大家庭的几房妯娌之间,比如夏家的三房就是各揣心眼儿。

没想到只有男人的李家也这样,也会小肚鸡肠算计钱财。

春草没再说什么,不是她清楚明白,而是觉得自己问了也是白问,李四虎一定会说:“你自己做主就好。”

这让一向没做过主的春草有些手足无措。

春草只好把钱又重新收回到子母坑的坛子里。

.

看着晕黄的油灯,春草想起了白天李四虎拿回来的鸡蛋,把鸡蛋拿到屋里,一一照着油灯。

照一个,叹了口气,照一个,又叹了口气。

李四虎听得这叫一个内心忐忑,小娘子在干嘛,在给鸡蛋相面吗?

直到把四五十个鸡蛋全都照完了,春草的小脸快苦成苦瓜汁了。

李四虎狐疑道:“咋的了?鸡蛋坏了?李嫂说鸡蛋刚下没几天,绝对不能坏。”

春草摇了摇头道:“没坏,就是孵不出来小鸡儿,只能打蛋吃了。”

“咋能不孵出小鸡儿呢?要不我去借只老母鸡,或者让宋婶帮着孵?”

李四虎狐疑道,严重怀疑春草的技术不过关。

他瞅着李嫂孵的小鸡儿可是各保各的出鸡崽儿。

春草拿起一枚鸡蛋,对着油灯下照,指给李四虎看道:“不是我不会孵,是这蛋不行。照着油灯,里面能照出黑点的,就能孵出小鸡崽;没有照出黑点儿的,就不能孵出小鸡崽。”

“为什么?”李四虎脑袋好奇的凑过来,专注的瞅着鸡蛋里面,结果什么也看不着,一头雾水。

一向聪明的汉子,呆萌的转头问道:“什么也看不到啊!”

这一扭头,刚好看见了春草姣好的侧颜,顿时看得痴了。

原来,真像村人说的,娘子长得真好看,脸上连一个麻子、斑点都没有。

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忽闪忽闪的,撩得人心里痒痒的;

嘴唇有些干裂,嘴角可能是因为上火,肿起了一个包。

最让李四虎心猿意马的是鬓角细微的绒毛,在油灯的照耀下闪着晕黄的光亮,让李四虎有一种用嘴吹一吹,让绒毛像麦浪一样涌动的冲动。

春草转头看见了男人的目光,身子顿时如木头桩子似的钉在那里,关天没敢吭气。

男人的目光太专注了,让春草有种被当成猎户盯上的感觉,难道就因为孵不出小鸡儿,他就会扭断自己的脖子?

春草深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答道:“我娘说,家里养了公鸡,母鸡被公鸡欺负了,下的蛋才有黑点儿,你买鸡蛋的人家只养母鸡、没养公鸡吧?”

小娘子的话说得一本正经,李四虎可以笃定,她根本不明白“欺负”的真正含义。

李四虎脸色红了红,“一本正经”答道:“养公鸡了,我明天再买一些被公鸡欺负过的母鸡下的蛋,这些蛋就留着吃吧。”

“嗯。”春草轻轻“嗯”了一声。



夜色已深,春草拿起油灯往屋外走去。

李四虎明白,春草这是去茅房了。

刚走到一半路的时候,双手没护好油灯捻子,被风“扑”的一下给吹灭了。

春草吓得原地定住,身后传来了李四虎淡然的声音:“别怕,我在这儿呢。”

李四虎走到春草面前,用火捻子把油灯重新点燃,轻声道:“这回可护好了,我在房山那儿等你。”

春草红着脸,双手护着油灯,深一脚浅一脚的二次走向茅房。

春草在娘家时,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到几片肉,不像李家,顿顿不离肉,连着几顿下来,春草的肚子有些受不了了,在茅房里迟迟没有出来。

因为手提着裤子,不能护着油灯,油灯再次被风吹灭了。

好在知道李四虎在房山那儿等她,春草心里有了底,并没有最初那么害怕了,只是怕自己磨蹭,李四虎会生气。

正寻思着要不要让李四虎先回屋时,茅房外突然响起了一阵竹节敲打竹筒的声音,脆生生的,节奏感挺强,非常动听。

唯一不足的是韵律越打越快,像冬天下冰雹一下,“噼里啪啦”的响,也像猎人追赶猎物、不死不休一样。

此刻响起来,春草虽然不害怕了,但会因为节奏而着急,以为李四虎不耐烦,催促她快点出来。

春草慌忙从茅房里出来了,肚子意犹未尽。

两个人回了屋,李四虎已经在炕头儿铺好了被子,在炕稍只放了一个枕头,中间拦着发面盆和黄豆盆,上面盖着褥子保温,促使面发酵和豆子发芽儿。

春草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二人中间有东西拦着,她睡觉也可以踏实些。

只是委屈了李四虎,待遇不如黄豆,只能盖件衣裳过夜了。

不知过了多久,春草的肚子又疼了起来。

看着睡得沉沉的男人背影,春草不敢叫他陪着,只能硬着头皮下了地,悄悄点了油灯去了茅房。

刚进茅房不久,外面再次响起了敲打竹筒声。

春草面色一红,是李四虎。

春草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不少,突然感觉,这个“神出鬼没”的李四虎,好像也没有周氏说的那么吓人,最起码,现在没有。

...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春草的肚子经过一夜的“洗礼”,感觉好了不少。

洗净了手,捏了下面盆里的面团,面团已经发得两倍大了,感觉还不错,比夏家掺了杂粮面的面好发酵多了。

起了灶,蒸了满满一大锅馒头,中间蒸了一大碗鸡蛋糕儿。

端上桌来,李家男人又是一顿风卷残云,夸人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送。

夸得春草小脸红扑扑的,感觉自己在李家男人心中,地位蹭蹭蹭的往上窜,比皇宫御厨还厉害。

吃完了饭,李四虎跟李二虎、李五虎去县城买东西去了。

春草将院里的衣裳收了收,本想穿回自己衣裳,又寻思着明天自己该三天回门了,总得穿件干净衣裳回娘家,决定再穿一天李四虎的衣裳,明天再穿回自己的。



院门轻轻叩响,一个圆脸的年轻妇人,一手挎着篮子,一手拉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娃,笑吟吟的站在门口。

把春草上下打量了半天,才哈哈笑道:“你是四虎媳妇春草吧?我是李婶子家的大儿媳妇,你跟着四虎一起叫我栓嫂子吧。我去山脚挖点儿野菜,你一起去不?”

春草兴奋点头道:“好啊好啊,嫂子等我一会儿,我去拿篓子。”

栓嫂子笑道:“别着急,我等着你,知道你家没小铲刀,我给你拿了一把。”

很快春草就出了院门,背后背着一只巨大的篓子,把春草放在篓子里都不带挤的。

栓嫂子有些懵逼道:“春、春草,咱、咱用不上这么大的篓、篓子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春草要把整座山的野菜全挖回家来呢。

春草拍着胸脯打保票道:“嫂子,现在正是红蘑冒头儿的好季节,咱今天不挖野菜,改采红蘑,回来晒成干菇,一大年都不坏,那才叫好哩。嫂子要不然也换个大篓子?我家院里还有一个呢!”

栓嫂子摇了摇头道:“春草,下雨还是四五天前的事呢,现在还能采着红蘑菇吗?况且,咱村那么多人采,哪轮得着咱啊?你要不换成小篮子?”

栓嫂子又反过来劝春草了。

春草固执的摇了摇头,仍旧背着硕大的大背篓。

.

两个人走到村人经常挖野菜的一处斜坡,看着地上倒伏的草坷儿,栓嫂子叹了口气道:“咱村的娘们们太勤快了,近山的野菜都快挖绝户了。”

春草沉吟着道:“嫂子,我来找吧。我没来过这片山,如果到了深山林,你提醒我一声。”

栓嫂子点了点头。

看着春草脸上洋溢的自信面庞,心里不由得画起了魂。

婆婆对她说,夏春草为人腼腆、胆子小、不爱说话,自己接触下来,怎么感觉像说的是两个人呢?

这个夏春草,一提进山两眼放光,进山挖个野菜比进山挖宝还兴奋,小嘴巴巴的就没停过,还挺自信,让她带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进自家园子里摘菜呢。

栓嫂子的任务就是陪春草,挖野菜采蘑菇不是目的,便由着春草带路,只看着她不误进深山就成。

春草走得并不快,栓嫂子抱起儿子,悠闲的跟在身后。

春草眼睛寻找着草皮儿看,渐渐走到了一片特别矮的矮松树林边儿。

栓嫂子忙劝解道:“春草,这里的松树太矮了,进里面扎得慌,也根本长不出啥野菜和蘑菇来,咱到别的地方找找吧。”

春草笑着没有吭声,一弯腰钻进了矮松树,对跟着自己钻自己来的栓嫂子,指着脚下的草坷儿道:“栓嫂子,你看,这是什么?”

栓嫂子揭开草苛儿,下面竟是一小片红蘑。

往前又走了两步,再揭开草苛儿,还是一片红蘑。

这得多少蘑菇啊?

栓嫂子惊得有些结巴道:“我滴乖乖,这得多老些蘑菇啊,吓死个人......”

栓嫂子很快明白过来,这片矮松林长得太矮了,人钻进去得哈腰,被松针刺得脸和胳膊生疼,正因为大家都一个想法,所以蘑菇才剩下了。

只半柱香不到,栓嫂子的小篮子就装不下了,气得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道:“我就是个傻子!竟然没听你的话换成大篓子!”

栓嫂子是个爽朗人,哪会真懊恼,边聊着天边帮春草采蘑菇。



回到屋,春草把馒头切成了小块,泡在了菜汤里,盛了满满一大碗,端出来准备给李四虎吃。

出来一看,李四虎说干就干,已经开始用手薅园子里的青青草园了。

左一把,右一把,像小旋风一样快。

春草连忙走过去道:”干嘛不用镰刀割?多伤手啊!“

李四虎摇了摇头道:”没事,连根拨下来省得以后再长。明天开园子种菜,墙角再砌个猪圈,你看看还需要啥不?“

春草看着硕大的荒园子,眼睛里充满了希冀,小心翼翼问道:”砌猪圈的时候,能不能、能不能砌个鸡窝,我想养几只鸡,这样咱家以后就能有鸡蛋吃了。“

她说的是”咱家“,男人听得心情出奇的好,立即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春草把菜碗递到了男人手里,红着脸道:”我把馒头泡在汤里了,我晚上发点儿面,明天就能吃软馒头了。“

”哦。“李四虎接过菜碗,用汤匙舀着汤菜面吃,斯文的样子,不像是村头野汉,反倒像个斯文先生。

.

前院门扉响动,李四虎和春草转回到了前院,是父亲李德仁担着两桶水,带着小六子回来了。

听李四虎说要拨草,李德仁也加入了拨草行列。

小六子则飞鹰走马的在草丛里跑。

正拨着草,草丛里又窜出一道白影来,小六子手疾眼快,一下子就揪住了白影的两只耳朵。

春草仔细一看,不由咧嘴笑了,竟然是一只肥硕的白兔子。

小六子把白兔子扣在了篓子里,全家人继续拨草。

不一会儿,又抓住了一只白兔子。

等园子里的草被拨净了, 总共抓住了十多只大兔子,五六只小兔子。

全家人都有些懵逼,想了半天才想明白怎么回事。

去年秋天打猎时,李家兄弟误抓了一只怀孕的兔子,按猎人们的习惯,怀孕的动物是不能猎,更不能杀,李四虎顺手就扔在了园子里。

时间久了也就忘了这茬儿了,没想到过了大半年,一只母兔子,竟然变成了一大家族兔子了。

小六子兴奋的拍着手道:“四哥,咱中午炖兔子吃吧!”

李四虎紧张的看了一眼春草,见春草正爱抚着其中一只兔子,眼里满是柔光。

李四虎狠狠瞪了一眼弟弟,嗔责道:“吃什么兔子?我看你像个兔子!兔子这么可爱,要养着,怎么能吃呢?”

春草放下小兔子,从篓子里挑选出了一只大肥兔,递给李四虎道:“这只是公的,咱中午就吃它吧!你去杀了它......”

“......”李四虎感觉有些懵逼,眼着这个动不动就抹眼泪儿的小媳妇,竟然同意他杀可爱的兔子!

还有比这更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春草却觉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胆子虽然小,但从来不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赶上荒年的时候,她也是吃过生鱼肉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领了新任务的李四虎不敢在家里收拾兔子,把兔子拿到了河边,处理干净了拿回来。

春草在碗架子上寻找了一大圈,只找到了一罐子盐,其他什么调料也没有。

春草只好一切从简,用两片蒲扇大的叶子把兔子包起来,用黄泥裹上,直接埋在了灶里。

自己则端起一碗菜面汤喝了起来。

昨天一天一夜,肚子亏空得厉害,再加上李家不像夏家,吃菜舍得放盐,虽然缺油少料,倒也没有太难吃。



吃饭喝足了,春草开始找活儿干。

从李四虎薅下来的一堆烂草里,捡出一堆猪毛菜,用菜刀咣咣剁得稀碎,用大锅烧了开水,把菜末倒进去,又掺了一大把杂粮面,熬开了晾凉,舀在石槽里喂猪崽。

又在驴槽里和兔子篓里加了青草和菜叶子。

张罗完院里的东西,春草又回到自己屋子里去收拾了,把所有的被子都拿出来晒太阳拍灰。

李德仁满意的看着忙进忙出的夏春草,嘴角微微上扬,心满意足的对李四虎道:“四儿,过去咱家阳气太重了,早就应该找个阴气重的丫头调和下,你给自己挑的这个媳妇还真不错。”

李四虎脸色一窘,父亲这话说的听着咋那么别扭呢?

夏春草是他多方打听的姑娘不假,但他本意是想在当兵前,给家里找个照顾屋里的女人,现在却搞得好像自己给自己挑媳妇一样。

春草小小的身子又出来了,抱着满满一大抱衣裳,把她小小的脑袋都掩盖在了后面。

春草把衣裳直接扔在了院子里,被衣服上激起的灰和发霉的味道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春草指着衣裳问道:“这衣裳都是你的吗?”

李四虎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害得春草有些懵逼,李四虎红着脸解释道:“这是全家的衣裳,谁的衣裳要是坏了,就从里面掏出一件出来......”

春草眼睛瞪得溜圆,看着相对瘦削的李四虎,又看着膀大腰圆的公爹李德仁,以及穿衣裳像打锣的小六子,实在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大人和小孩儿、胖子和瘦子衣裳尺寸一样的。

看着春草怔然的面容,李四虎有些尴尬,眼睛突然一亮,进了屋中,不一会儿掏出一件衣裳道:“这是我上城里卖猎物时穿的衣裳,他们没穿过,是、是我自己的。“

这是一件深褐色的短褂长衫,比箱子里掏出的这些确实干净多了。

春草长舒了口气,努力把胸臆中的郁闷给吐出去,把全家唯一的一套干净衣裳放在一边,开始挑拣这些味道怪异的衣裳。

拎出一件衣裳,没有袖子;

擒出一条裤子,撕坏了一条裤䐚.....

一大家子,一年四季的衣裳不少,足足二十来件,就是都有“残疾”,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没有一件或一条齐整的。

春草的脸越看越黑,越看越觉得心里没缝儿,这是正常人应该过的日子吗?

春草黑着脸对李四虎道:“针线笸箩在哪儿?”

李四虎尴尬的摇了摇头道:“咱家、没、没针线笸箩......”

春草的小脸像汪了一池水一样,寒着道:“明天去买针线、顶针和锥子;剁猪菜的菜礅和菜刀;一把铲刀、小锄刀;蒸布;盖帘;小篮子;炕席......”

李四虎听得瞠目结舌,没想到自己家竟然缺这么多东西,以前怎么没发觉呢?

看李四虎一脸懵逼的样子,春草小脸一肃,没好气道:“喂,你记没记下啊?你不是有账本吗?”

李四虎窘迫的摇了摇头道:“不用记,我记得,你让买针线、顶针......”

听李四虎一字不漏的复述完,春草的脸色才稍微放了晴,把“残疾”衣裳全部放在了木盆里,去河边洗衣裳了。



夏草端着一大木盆的衣裳就出了院子,往村西走去。

李四虎忙叫了声道:“喂......”

春草寒着小脸回头道:“做什么?”

李四虎指着西侧的方向道:“河在东边,不在西边。”

春草脸色一红,她明明记得公爹挑水进院时,是从村西边过来的,她想当然的认为河就在西边,结果闹了个大乌龙。

春草低着头急匆匆走了。

李四虎不放心的对小六子道:“跟着你四嫂去,别让她走丢了。”

小六子蹦蹦跳跳的撵春草去了。

河边离家并不太远,大约半里地的距离。

河边已经聚集了四五个妇人,边洗衣裳边嘻嘻哈哈的聊着天,见到春草这个生面孔,都八卦似的看了过来,有的审视,有的端详,有的不屑的撇撇嘴。

一个中年妇人向春草招了招手道:“你是李家新来的媳妇吧?我夫家姓周,你管我叫周婶子就行。”

在娘家时,春草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听妇人们东家长、西家短的扯闲话。

但周氏已经自来熟的跟自己打招呼了,自己不过去又实在不好看,春草只能忍着不适走了过去,没有紧挨着妇人们,而是蹲在了距离五六步的一块大圆石头上开始洗衣裳。

因为没有草木灰,也没有捣衣棒,春草只能用手简单的搓洗衣裳。

周氏状似亲昵的对春草道:“你叫啥名?嫁给李大虎、李二虎、李三虎还是李四虎了、李五虎了?”

旁边的小妇人扑哧一声乐了,对周氏调侃道:“婶子,你问少了,你还应该问李叔儿,李叔也打着光棍没媳妇呢,谁知道人家李家娶婆还是娶媳?”

几个妇人顿时哄的一声笑了,笑得夏春草脸色一阵惨白,这个周氏,看着热情挺好相处,原来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春草心里一阵委屈,有心把盆子端走,却又不肯示弱离开,只赌气似的使劲搓着衣裳,把两只手手掌搓得通红。

妇人见春草不吭气,说得更加欢畅。

调侃周氏的小妇人仔细审视了下春草,故意压低了些声音道:“婶子,你说这新媳妇知不知道李家五虎杀媳妇的事儿?”

周氏狐疑的瞟了眼夏春草,摇了摇头道:“应该是不知道,如果知道,谁还愿意把姑娘嫁过来送死啊,小莲当年死的那叫一个惨,先是被糟蹋、然后被插了刀子,最后扔进狼窝,找到的时候,浑身没好地方,肠子都被掏空了,那叫一个惨......”

本来叽叽喳喳的热闹场景,立即死一般的静寂,两个年轻妇人脸色惨白,当年小莲的死状,她们是目睹了的,每每想起都让人心有余悸。

几个妇均收拾了衣裳离开了,偌大个河沿,只剩下了春草,脸色一片惨白。

她刚刚接受了自己嫁进李家的事实,没想到听到了这么一个骇人听闻的事情,李家五虎杀人了,还是李家未过门的媳妇,先奸后杀,最后连尸体都不放过,扔进了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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