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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为夫宠你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朝穿越,前胸平平,男人?!再抬头一看,小倌楼……这出场,忒惊天动地有创意!她,世人眼中的小小人物,身份低微,人人可欺,却不知她是异世之魂,桀骜,刚烈,信奉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他,人人钦慕的闲散王爷,出身将门,身份尊贵,却不知凡事淡然慵懒矜贵的表象下,精于运筹帷幄,权谋于心。有朝一日,这样的他与她相遇……她目光斜睨,不屑:“男人不都长得一样,难道有些人还能长出花儿来?”他优雅浅笑,点头:“可不是?女人不都长得一样,难不成有些长得特别好看?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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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娘子,为夫宠你》,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越,前胸平平,男人?!再抬头一看,小倌楼……这出场,忒惊天动地有创意!她,世人眼中的小小人物,身份低微,人人可欺,却不知她是异世之魂,桀骜,刚烈,信奉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他,人人钦慕的闲散王爷,出身将门,身份尊贵,却不知凡事淡然慵懒矜贵的表象下,精于运筹帷幄,权谋于心。有朝一日,这样的他与她相遇……她目光斜睨,不屑:“男人不都长得一样,难道有些人还能长出花儿来?”他优雅浅笑,点头:“可不是?女人不都长得一样,难不成有些长得特别好看?

《娘子,为夫宠你》精彩片段

大魏,嘉德十二年,夏末。
暖风微熏,天际晚霞如荼,金红之色交相辉映,映得云州城如洒了点点碎金,色泽饱满明丽。
云州城内,以清倌闻名的“一品香”一反白日冷清,大开堂门,眉目俊秀的年轻男子渐次从楼上厢房走出,倚楼迎客。
一品香,品而识香,仅听这名字,便已让人心驰神往。
红墙翠柳,香风萦绕,处处景致如画,突兀的呼喝却惊了枝头郦鸟,纷纷扑簌而飞。
“站住!”数名如狼似虎的护院发出喝声。
前方一名少年狼狈而跑,身形单薄,翠红纱衣如云,垂下的乱发遮去了半边苍白的脸,依然可看出秀丽的眉眼与优美的脸部轮廓。
少年本就跑得跌撞不稳,闻言更是脚下一个踉跄,踩到宽大的衣摆险些就要跌倒,眼神惊慌中却现出了几分破釜沉舟的决然,头也不回地朝着围墙边的竹梯冲了过去。
紧追不舍的护院们见此,反而停了下来,叉腰大笑:“翻墙?就你这小身板,敢跳?”
少年紧抿着嘴唇往上爬……这座一品香的围墙比一般的宅院要高出许多,若是直接从墙上跳下,不死也残。
但他已顾不得了。
脚下笑声越发响亮,他颤抖着双腿站在围墙上,不敢往下看,闭眼一跳……
护院们齐齐一呆,面面相觑,在彼此眼中看到不敢置信的错愕。
而围墙外,伴随着一声震天轰响,草棚倾塌,羽毛枯草漫天,各色鸭子四散乱蹿,一阵人仰马翻鸡飞狗跳的杂乱之后,渐渐回归寂静的草棚里清晰地蹦出一句低咒……
“他大爷的!”
……
身体感观渐渐得以调动,云微澜拿眼角瞟着身边那只艰难挣扎着往外爬的短腿肥鸭,双手撑着满地的黏腻,缓缓地吸了一口气……满满一鼻子的鸭屎味儿,这味道可真特么的够清新啊。
尽管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但周边的喧杂与无法忽略的浓重气味无不向她思路逐渐清晰的脑子昭告着一个事实……
她,活过来了!
没有太大的冲击,只觉得人生真是充满了奇幻,前一刻一命归西,后一刻却得以还阳,而且直接跳过了地狱轮回。
老天是如此厚待她……她扯开唇角,想笑。
借着头顶漏下的隐约光线,云微澜的视线缓缓落在自己胸前,刚要翘起的唇角倏地一垂……平的!男人?
老天玩她呢?
迅速抬手一摸,确定没看错,她咬牙往身下一探……还是平的!人妖?
脸色一黑,她细细地体会着手下的触感,脸色变了又变,再顾不得满手鸭屎,胡乱往身上擦了两把,呼啦一把扯开衣襟伸手进去……
一颗心起起落落,脸色几度变幻之间,她只想指天骂娘……不带这么吓人的,老子强悍的心脏被吓出病来谁赔!
心定了下来,才觉得脑袋嗡嗡地疼,她动了动,刚想起身,眼前突然光线大亮,晃得她无法睁眼,紧接着手臂一痛,身子被人强行拽起,野蛮地往外拖。
云微澜眉头一皱,眯起的眼眸寒光微绽,身体已自发地处于防御状态,那只可以自由活动的手更是一把抓住对方手腕,五指一扣便要吐劲。
随即心中一沉。
手掌绵软无力,竟是半点力道都使不了。
“嘿!还活着。”擒着她的麻脸护院一咧嘴,看着扣在手腕上的纤瘦手掌,嫌弃地拍开,“脏死了!算你小子命大,跳下来也没摔死你。张老五,再给他来点迷香,看他还跑不跑。”
“好嘞!”一人上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象是故意折磨她一般慢慢打开,用手指捻了一小撮,举到她面前,笑得不怀好意,“之前下的份量不够,居然让你还有力气跑,这回……”
他作势一扬,想要看她惊慌表情,抬眼间却是一愣,连脸上的笑容也僵了。
没有想像中的慌乱,对面少年的眼神清冽沉静,眸子很冷,黝黑黝黑地映着他丑陋猥琐的嘴脸,入目处,只有这一刻如若实质的刃过无声。
冷沉的目光从他脸上一带而过,云微澜眼眸轻抬,将周围一应人等尽扫眼底。
数名孔武有力的护院,一脸凶神恶煞。
一群不断涌过来的莫不相干的围观群众,看热闹的,图新鲜的,纯粹好奇的,也有少数面露同情的,推推攘攘,指指点点,多为兴奋。
只是看向她的眼神里,或多或少掩饰不住惊艳,一种带着赞叹,又挟着几分嫉妒鄙夷的惊艳。
这样的围观,让她打心底里不爽。
再看一眼身后高墙内,香楼衔翠,薄纱挽窗,雕栏处各色男子扶风胜柳,玉面如春,尽揽人间绝色。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如此,思绪稍转,前因后果点连而通。
牛郎!鸭店!
果然是前世烤鸭吃多了么?如今还了现世报,竟然里外都跟鸭子杠上了。
那捉了她的麻脸被她眼风一扫,只觉后背一凉,险些放了手,随即反应过来,朝着那张老五狠狠骂道:“妈的,张老五你搞什么,叫你下点迷香下到哪儿去了?”
张老五猛一回神,心跳得咚响,又觉脸面大失,恼怒非常,抓起一把迷香就朝着云微澜撒了过来。
云微澜侧头,屏息,白雾迷蒙间,只见乌黑碎发之下,下颌一小片白皙勾出一段流畅惊人的弧,在明亮绚丽的晚霞掩映下,似流金,似碎玉,凝滞了所有人的目光。
迷雾散尽,乌发滑落,侧首之人回过头来,眸光清明,语调不屑:“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用这些下三滥手段,敢情你们这些大老爷们都是用来做摆设的。”
话一出口,引得周围一片哄笑,护院们齐齐涨红了脸色,云微澜则快速垂了眸,掩去眸底惊诧。
靠!又哪里不对了?
她的声音带有一丝迷香所致的微哑,清润低沉,如玉珠轻叩金石,不同于女子的清亮婉约,十足十的男子声调。
经过刚才在鸭棚内的亲自鉴定,她完全可以肯定这副身子是个女人,虽然包子发育得小了点,又被刻意束了胸。
不解归不解,但云微澜还是迅速隐去惊讶之色,抬头。
“老鸨命你们看着我,无非是想让我卖身替他赚钱,你们若是伤了我,回去如何交待?”她忽而唇角一弯,脸上清霜尽皆散去,眼角斜睨麻脸,笑得万分不经心,“喂,劳驾松个手,你抓疼我了。”
笑容忽绽,落日余晖亦为之一黯。
这一笑落在众人眼里,盖去了她脸上沾染的脏污,忽略了她青紫高肿的额头,只觉这今日的落日分外耀眼,宛若朝阳。
麻脸有些呆怔,兀自沉浸在这片明亮之中,云微澜懒得再跟他废话,一个用力把手臂扯了回来。
甩了甩胳膊,动了动腿,又摸了摸生疼的脑门……很好,除了使不上大力以及脑袋摔了个大包之外,身上其他零件十分齐整,该有的一个都没丢,也没坏。
低头看了眼自己,一身香艳得令人喷鼻血的翠红纱衣上,灰白豆绿的鸭屎连带着枯黄的干草屑,百分百的纯天然,当下二话不说,一抬手就把这纱衣给脱了……不是怕脏,也不是嫌娘,而是右手臂被刮了条口子,她怕伤口感染。
身上单衣雪白,右上臂处一道血红殷然,血色处又裹着一片新雪般的肤光,那雪光中又似乎带了点赤金,映得人眼一晃,眩晕又心生渴望,想要再多看一眼,那人已转身,无视于周围的目光,将纱衣一丢,坦然入了一品香后门。
转身间,衣袂在暖风中翻飞,少年因为迷香未散而走得有些缓慢,姿态却散漫不羁,每一步都迈得四平八稳。
途经花荫,信手折下一花枝,置于鼻下深深一嗅,扬唇,遂负手于身后,花枝在指间悠荡轻摇,摇曳了一路追随的目光。
这哪里还是之前那个拼命奔逃宁死不屈的少年?
若非这满地的狼藉与丢弃于地的纱衣证明不是做梦,谁都以为那个悠悠远去的折花少年是不经意间进入这香软花楼的风流儿郎。
众护院你看我,我看你,明明人被他们追了回来,没死也没残,谈不上什么过失,却不知为何谁也笑不出来。
一品香的后门再次被关起,人群久久不散。
“长得真好看……”有人喃喃自语。
“可惜呀,如此佳人就此落雪成泥。”一书生摇头叹息,追随佳人的目光被阻隔在门外,很是感伤。
“可惜了你去赎啊!”一粗汉吼了一嗓子,很是莫名,莫名的怒气。
“你气什么?”书生脸色顿时不好,斜眼过来,“刚才佳人受屈,也没见你出来吼两声,现在倒是有力气了。”
“你说什么?”粗汉红了脖子,指着书生鼻子,“信不信我把你这白斩鸡的脖子给拧了!”
“白斩鸡?”书生顿觉受了莫大的羞辱,脖子一梗,瞬间转化为竖毛的公鸡,“你凭什么污辱人!”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吧,这种事又不是头一回见。”一老汉拉开两人,转身往外走,边走边摇头,“散了吧,都散了吧,唉……”
劝解的老汉离开,其他人这才渐渐散去,脸上的表情皆有些怅然若失。
至于失了什么,只怕没人说得清。
街道对面二楼,正对着此处的一扇轩窗内,一人姿态慵懒,斜倚窗前,窗外花架蔓绕,半掩了容颜,只半幅素白云袖垂落,织锦云纹在霞光中微烁,袖角拂过窗前艳丽盛开的锦葵,划出散漫轻弧。
房内寂静,茶香袅袅,座上之人眼眸轻垂,将刚才一幕尽收眸底,茶烟遮了眸光,深浅难辨。
许久,他淡淡勾了唇,轻抚着腿上卧着的一团毛球,低头轻笑:“今儿个还真是好日子……小喵儿,你说呢?”
语声低醇如琴音,韵味悠长,轻若落羽,融于这一室静谧中。
那团雪白蓬松的毛球正睡得香,落在背上的手力度适中,轻缓有度,抚得它甚是舒服,只是美梦被扰,难免有些不满,只是发出几声呼噜权作敷衍。
男子轻弹了下它的脑袋,以作小小惩罚,手掌复又覆在它厚软的皮毛上,那深陷于雪毛之中的手指修长匀称,色如美玉,指甲修剪得圆滑整齐,泛着淡淡珠贝光泽,衬着这雪白的极品毛色,只让人想起岫玉出云,珠落冰壶。
一直静立在侧的锦衣小童儿歪着脑袋,仔细揣摩着主子的神色,半晌,犹豫着问:“主子,天快黑了,今晚可是住客栈?初一让人去安排。”
“不用。”男子的眸光再次投向对面,唇边笑意未明,“那里美景甚多,错过颇为可惜。”
“您要去一品香?”初一惊讶之下脱口而问,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摆正了神色,但言语间众多疑惑,“您不是每次都……”
“习惯是用来破的,”男子笑意更浓,“总是一成不变岂非无趣。”
初一瞧着那神色,无端地打了个激灵,每当见到主子这般神态,他便会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主子的心思啊,谁也别猜,猜也猜不透。
事实上,也确实没人猜透过。
“初一这就去打点。”唯主子最大的初一立即放下所有疑问,转身就往门外走。
“不必。”男子抬手支颐,宽大云袖倏忽滑落,露出一段精致手腕,语声轻懒,“让文一过来一趟……你么,就不用回来了,在那边等着吧。”
“啊?”初一顿时着急,“那怎么行!”
主子身边没人伺候着,叫他如何心安,也不合规矩。
男子只偎在窗边,再未开口,繁花绿叶处,一帧侧影优雅宁静,初一知道此事已无更改的可能,只得垮了双肩径自下楼。
……
黑咕隆冬的房间里,云微澜被人按了肩头,小指粗细的麻绳毫不留情地将她绑在椅背上绕了好几道,最后在她身后结结实实地打了个结,才算作罢。
火苗一晃,屋角一盏油灯悠悠点亮,照出半间昏黄,几片灰衣,以及与这房间格格不入的一袭艳丽红袍。
“这是做什么?”云微澜嗤笑,“我都主动回来了,犯得着来这套?又是下迷香又是绑绳子的,至于?”
“这又能怪谁呢?只怪你太能跑了。”一人吃吃地笑,红袍轻动,那人擎了灯盏缓缓靠近,灯光映着那双描画过的眉眼,甚是媚人。
活脱脱一只孔雀男。
一指挑起她的下巴尖,孔雀男艳唇啧啧有声:“瞧瞧,这小模样长的,真是惹人怜爱,若是不看紧点儿,大把的银子飞了,爹爹我该找谁哭去?”
那挑剔的眼神,满意的语调,如同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爹爹?
云微澜身子一抖,抖落一身鸡皮疙瘩,视线在他风情万种的脸上迅速扫了一圈:“您老贵庚?”
这老鸨看着身材不错,只这脸都被脂粉遮了,看不出个子丑寅卯。
她对美男没什么兴趣,对化了妆的美男更没兴趣,谁知道这精致的面具下是不是一张蛤蟆脸?
“爹爹不老,芳龄二十五。”孔雀男一双桃花眼笑得眯起。
“二十五啊……”云微澜拖长了尾音,拿眼角瞟他,“男人二十五倒是可以做爹了,只不过……”
她目光一垂,落在他腰带以下部位,噙起的嘴角露出几分痞态:“能有我这么个大儿子,想必您七八岁就该当爹了吧?发育了么,那时候?”
“噗……”角落里响起几声压抑的喷笑。
艳丽的面容终于僵了一僵,那笑容要上不上要下不下地挂了片刻,总算恢复了正常,孔雀男拿眼梢瞥了眼角落,那里顿时没了声息。
他偏了偏头,眼里多了几分兴趣,似乎是头一回遇着能这么跟他讲话的人,身子往前倾了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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