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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花落,彼岸情殇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忘川的接引使者夜笙自两百年前与鬼君殇漓惊鸿一见,便芳心暗许,等了两百多年,不经意撞破了殇漓的一桩隐秘。原来鬼君殇漓修炼的是无情道,看似断情绝爱,心中却记挂着一位神秘女子。夜笙隐藏了对他的情感,甘心带着殇漓前往彼岸寻找失落的记忆。到最后却发现,那个她原来就是她自己。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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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忘川花落,彼岸情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忘川的接引使者夜笙自两百年前与鬼君殇漓惊鸿一见,便芳心暗许,等了两百多年,不经意撞破了殇漓的一桩隐秘。原来鬼君殇漓修炼的是无情道,看似断情绝爱,心中却记挂着一位神秘女子。夜笙隐藏了对他的情感,甘心带着殇漓前往彼岸寻找失落的记忆。到最后却发现,那个她原来就是她自己。

《忘川花落,彼岸情殇》精彩片段

曾经有个人,用尽全力想要到达我的彼岸,然终其一生,却在我的心门之外壮烈地死去,她死去之前,在我心上落下的那滴泪,成了我一生的梦魇。
——鬼君殇漓
(一)
今天,在奈何桥上开茶棚的孟婆为我算了一卦,她说我今日忌出行,恐有血光之灾。
我莞尔一笑,颇为不以为然,在这黄泉世界里摸爬滚打,混了数百年的我,如今早已横行无忌,像抢饿死鬼零食,当街殴打夜叉鬼,调戏美艳画皮鬼这种孟浪事是没少干的!
大鬼们对我嗤之以鼻,小鬼们对我瑟瑟发抖,他们在背地里偷偷给我起了个绰号,叫做——皮皮鬼!
其实,才不是那群渣渣说的那样,我叫夜笙,是火照之路上引路的往生使者。
夜夜笙歌,哎,多向往的世界啊,可惜,我是夜夜累断了腰,跑断了腿,偏偏全年无假,心情不爽的时候,也只能欺负欺负凡间新来的小鬼,发泄一下心中不满。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新上任的鬼君殇漓竟然给黄泉沿路的一条龙投胎团队放了一天的假期。
这简直就是良心领导,可知我从上一任鬼君继位,到他被人谋朝篡位起的整整三百年里,接待了无数面白如纸,双目无神的丑鬼,生生从娇弱美少女累成刁蛮女汉子,就是没有盼来一天的假期。
有什么办法呢?阳世里每天都有人死去,每天都需要我们忙上忙下地接引他们入下一场轮回,就算身为鬼王,也很少能真的干预人世间的生老病死,所以,我在等待中已经绝望了。
可是这样突如其来,意外到让人兴奋的假期,孟婆竟然告诉我,今日不宜出行?
这对于我来说,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接受的。
忘川河畔,奈何桥头,绯色彼岸花的尽头。
我穿了一身红色的新衣,细心地扎了一个美丽的造型,也学那些冶艳的画皮鬼,提着裙角,轻手轻脚地走路。
红色花海,配红色衣裙,也像花仙子吧!
我瞬间止住了自恋的念头,因为,我看见了一个人影,站在彼岸花海的尽头处,三生石旁。那是一个穿黑衣的少年,黑色的锦衣华服,绣着繁复的银丝符文,头发也是纯黑的,像我见过的最美的黑色丝缎,长袍是曳地的,尽头处挨着火红色的曼珠沙华。
果然,孟婆算卦从来都没有准过,我出门不仅没有血光之灾,还有艳遇。
他是我见过的第二有气质的鬼,仅仅是一个背影,就让我的目光停住,再也挪不开了。
实在是那个背影太安静,太感伤,太深情,像我在话本里看到的那些男主角,于静默中怀念曾经一段感天动地的凄美恋情,让我这颗八卦之心忍不住开始骚动起来。
于是,我把自己变成了彼岸花海里万中无一的一朵彼岸花,悄悄地靠近他。
他在很认真地凝望三生石,只差一步就能照出他的过往,我也在很认真地等他迈出那一步,因为这样我就能从三生石里偷偷看到他的过往了。
黄泉此岸每天有无数的新鬼要投胎,不是所有人都有权利来到这里的,而每个执着于来到这里的,都一定会有一个特别想记起的人。
哎,他动了,犹豫再三,终于迈出了那关键的一步。
衣裳拂动,青丝飘逸,于那一刻,猛然瞥见他的脸,勾起我心中藏匿多年的一段记忆。
那是我从未跟人吐露过的,一段过早夭折的单恋。
在我记忆里,那个顶顶厉害,最有气质,最好看,最让人过目不忘、一见钟情的人,他有个顶响亮的名字,叫做鬼君殇漓。
现在,何时何地提起这个名字,冥界无人不服,无人不敬,他像是悬挂在天上的皎皎明月,即使偶尔投下一丝皎洁的月光,也令人心生神往。
但是,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少年。
那一年在忘川河畔,我不小心在一棵老得快掉光了叶子的大枣树上睡着了。
梦醒的时候,见到一个白衣少年,世间所有纯美的言语,都不足以描述我初见他的惊艳,他像是一块静待雕琢的璞玉,干净、美好、无暇……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一瞬间的悸动,反正我在一成不变的世界里沉寂多年的那颗春心,终于狠狠地动了一下,然后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他的脸,渐渐模糊,沉淀为我心中认为的最美好珍贵的东西。
他也像现在这样,安静地站在奈何桥上。
我静静地欣赏着百年难得一遇的美景,那悠远的目光,深邃迷惘,有些忧郁,而忧郁深处,不知道藏了什么样的故事。
下一秒,我屏住了呼吸——
那个少年,他从奈何桥上纵身一跃,彻底沉没在忘川河里。
那天,我做了一件很孟浪的事情,我从大枣树上直接掉进了忘川河里,忘川河百鬼噬心,即使我做出凶狠的恶鬼模样,他们也前仆后继地咬上来,在我胳膊、小腿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伤口。
但我最关心的是那个少年,那个像美玉一样的少年,他会不会被忘川河里的小鬼吞噬了?
直到狼狈地被路过的黑白无常从河里救出来,我也没再见到那个少年从河里出来。
唉,在一天里经历了深刻爱上到立马失恋的惨剧,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恹恹的。连孟婆叫我一起开牌局也显得兴致缺缺。
我第二次见到鬼君殇漓,是在他的即位大典上,一个毫无背景,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少年,一夕之间灭了上一任鬼君,几乎以雷霆手段瞬间安抚了冥界的内乱,成为新一任的鬼君。
殇漓,我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跟他的人一样安静、神秘,又强大到无法预测。
从此之后,关于他的传言在我耳边从未断绝。
鬼君殇漓是修无情道的,他这辈子都是跟女人绝缘的,也有人想把自家女儿推荐给他暖床,都被他犀利的眼神给呵斥了回去。
所有人都在盛传,他早已看破红尘,跳出六界,修至太上无情,天地间,再无所束缚。
可我知道,不是,那个白衣少年的眼神,在我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那样深邃迷惘的眼神,仿佛里面匿藏了旷古的悲,微微只流露一点,也令人觉得伤情。
就如同他此刻,安静、悲伤、又深情地站在这里。
三生里,他的过往,又怎么可能没有情?
关于殇漓,或许我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知道他身世的人,上上任鬼君的遗腹子,他在那场毁天灭地的冥界内乱中出世,出世时,鬼族皇室的怨气凝成浓重的乌云,弥漫了整个天空,阴霾如同噩梦般笼罩在头顶,王后在皑皑白骨的战场上临盆。
皇室一时气衰,结界被彻底打破,叛军像潮水一样涌入,忠心为主的鬼军一个个死去,魂消魄散。
天地间催生的怨气几乎将整个冥界撑破,也是在那场战争里,忘川河添了无数残破不堪,怨气不散的新魂。他们因为魂魄的残缺再也无法进入轮回,此生直到消亡,都只能在忘川河里痛苦挣扎。
我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从有轮回开始,我就是这火照之路上的往生使者,但却很奇怪,我怎么也不记得有关三百年前那场毁天灭地的夺位之战。
从三生石里看到当时的惨状,我有些恍惚,莫名涌出一种心痛与悲伤来。
王后在那场大战中死去,在她顺利将孩子生出来之前,一枚阴阳镜打中了她的眉心,几乎一击毙命。
我差点惊呼出来,却意识到那个故事的主人公殇漓面无表情,仿佛只是在看戏,不对,他连看戏时那种被带入的情绪都没有。
我在心里暗叹,他不愧是修无情道的人。
冥界经年不散的风终于将战场的阴霾吹散,那些死去的魂魄也终究化成天地间的一片尘埃,时光流转,白驹过隙,这片昔日惨烈的战场倏忽间花海遍地,妖冶的曼珠沙华如血色般红艳,热烈地开遍每一寸伤痕累累的土地。
满目红色掩盖之下,一个纯白的少年睁开双眼,他有一双过于漆黑透亮的眼睛,初见人世的第一眼,微微迷惘,眸子深处,却暗藏着深邃混沌的情绪。
到了现在,我还是无法自拔地被那双眼睛深深吸引。
戛然而止的画面,突然跳转到当年奈何桥上的一幕,我在三生石里看到了自己,在殇漓终身一跃之后,狼狈又可笑地从大枣树上掉下去,可能样子确实有点蠢,我自己也无法直视当时在惊慌失措的情况下笨拙的本能反应。
鬼君殇漓看到这一幕,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终于露出一点表情,深邃的眸光迷惑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竟然看见他紧抿的唇角微微扯了一下。
有那么可笑?我不禁有些郁闷,如此黑料,我连最好的闺蜜都未曾吐露,更是掉节操地以十年鞍前马后的狗腿生涯堵上了黑白无常那两人的大嘴巴。
我以为,这桩孟浪的少女春心梦会被狠狠地埋葬在历史长河里,却不曾想天道轮回,今日竟被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围观了。
实在是窘迫地无颜见人,我想偷偷地脚底抹油,就当从不知道。
就在我刚刚准备撤退时,身体却被定住,我正疑惑,头顶的声音却令我险些撞墙。
我第一次听见他说话,微微带着点磁性的声音有些冷意,像冬日里的雪花片轻轻拂过我的心头,我抬眸看见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显然,他已经从万花丛里发现了我。
“看得、很开心?”
他的言语没有温度,那双让我着迷的眼睛里也露出冷锐的目光,我的心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凝望他的容颜,莫名觉得紧张。
他长得很俊朗,他的俊朗带着一丝神秘的气质,刀刻般的线条勾勒出冷漠又张狂的气质,好像一柄不出鞘的剑,剑气纵横,远远地就能察觉到内里冰冷的寒意。
我迷愣了一下,随即摇头,多年的经验告诉我,这个时候要认怂,拍个马屁,然后赶紧跑路先。
“呵呵~好巧啊,鬼君大人,今天天气真不错~”
我抬头望天,这才见冥界的天空中一片阴霾,哪里有半分晴朗的样子,我差点忘了,地府是没有晴天的,英明神武的鬼君大人显然不会相信我的鬼话,我随即又道:“鬼君大人,我只是路过!”
“路过?”他又拧了拧眉,显然有些不悦。
在他有下一步动作之前,我慌忙解释道:“也……也不是路过!”
我索性闭上眼睛,理直气壮地道:“鬼君大人,你可知道你长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风华绝世,我们冥界的女鬼们早就对你垂涎三尺,我见您一人在此,身边没个护卫,万一被女鬼们觊觎,毁了清白可不好,所以我特地在此看守!”我一脸为他好的表情,虽然花形态的我看不出脸上表情。
“你确定,那个心怀不轨的女鬼、不是你?”
我承认、被他那种眼神看着,我的心里发虚,平时那些插科打诨的本事起码要打一半的折扣。他俯身,有些好奇地打量我。
突然,一只修长温润的手伸了过来,抓住了我的花茎,从底部连根拔起。
我的腿上酥酥麻麻,第一次被人这样戏耍,还因为太过用力,将我的鞋袜给扯下了。
他用中指跟食指捏着我,忽然将我微微凑近鼻端,如兰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第一次距离他那么近,近得能清晰看见他如星辰般迷人的眼眸。
他轻轻一嗅,在我还没从那种迷眩中反应过来之时,身上一痛,却被他丢在地上。
“黄泉边的小鬼?”
把我凑那么近就是想闻闻我是哪里的鬼。
她几乎愤怒地蹙眉,下意识化身本体,瞪着他道:“你当自己是狗鼻子吗?还有,下次不准摔我!”就算是我的男神,也不准摔我!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光着双脚,满身狼狈地看着他,他也微微错愕,一时间,我从他那双眸子里发现一丝好奇与迷惑。
随即我想到,我从大枣树上滑稽一摔,已经把自己的脸暴露在了他眼前。
所以,我那些无法点破的窘迫感顿时将我的士气土崩瓦解,我随即低下头,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你、叫什么名字?”他突然变得严肃,说话也像是盘问。
我低着头,微微置气,哪有这样问人名字的,像审问犯人。我赌气说:“姐没有名字,姐只是个传说!”
他严肃且认真地道:“好好说话!”
我被他一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紧张地不行,好像下意识地就要去迎合他的问题,心甘情愿地把名字透露给他,但我毕竟是我,还是拧住,理不直气也壮地说道:“你也不打听打听,在这黄泉路上,我夜笙是什么人?我爱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
“夜笙?不像!”他嘴角的弧度好像在嘲笑我当不起这样美好的名字,这一点更令我气血上涌,迫不及待想在他面前展现我并不存在的强大魅力。
我说:“夜笙,怎么,害怕了?社会我夜姐,人狠话不多!就算你是鬼君,我也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揍你。”
他眸中带着一丝不太明显的笑意,仿佛在嘲弄我,若不是我承受能力好,说不定就会撸起袖子上前将他胖揍一顿,前提是,我得打得过他才好。我悲伤地发现,在他面前,我连打架这项绝技都显得有些小白。
还好,他没有要对我出手的意思,神情恢复初见时的漠然,毫无温度地问我:“你以前?见过我?”
果然还是绕到了这个问题上,我在想怎么解释才能显得自己不那么二呢?虽然当年委实花痴了一些。
我咳了咳,拿出一副老成做派,语重心长地说:“你也知道,哎,年纪大了,就容易犯迷糊,还尤其嗜睡,有时候都不知道怎么会在树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躺在床上,这一翻身可不就悲剧了,还好我那群垃圾损友还有几分良心,要不然老身真不知道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我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偷偷看他,他紧抿着唇,好似有些纠结。
良久,他又认真地问:“你多大?”
这个样子,可真像个好骗的小屁孩啊,我决定好好吓吓他,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我朝他比了一个数字,得意洋洋地道:“一万岁!”
我留意他那张脸,发现他并没有什么表情,本以为他不会回应的时候,他轻声嘀咕了一句:“老妖婆!”
我快要被气炸,虽然我天生放荡不羁爱自由,随性洒脱不计较,但是,这三个字从他嘴里蹦出来的时候,我真的强忍一种想要揍他的冲动。
还不是因为打不过。
我的眼睛晃了一下,看到他眸中突然涌现出的笑意,我不禁咬牙,这还是我记忆里那个最美好的少年吗?为什么那么想揍他。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我窥探了他的过往,他并没有因此杀我灭口,而是把我拖进了他的局里,偏偏我拒绝不得,我私心里也不想拒绝。
他是修无情道的,世人盛传并没有错,他说,在他的记忆深处,遗忘了一个人,在他即将突破太上之境的时候,有个虚影一闪而过,导致心头钝痛,一时间内息紊乱,修为大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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