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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协议。」他笑着说:「万一我和你表白,你却要和我离婚,那我上哪儿说理儿去。」「……」我也不至于这么野蛮。正好我看那婚前协议不爽也很久了,随口道:「重拟一份吧。」他点头:「行啊。」他像早准备好那般拿来纸和笔,落笔时又几度停顿,扭头看向我。我搁下木瓜银耳,喊道:「看我干嘛,写你的要求啊。」他说:「我没要求,是你就好。」还挺会说话,这男人开窍这么快的吗?我嗔他一眼,接过笔,洋洋洒洒地在纸上落字:不准骗我,不准凶我,有事不准瞒着我……一连串写了八点要求,我看着满纸我的字迹,顺嘴道:「干脆叫老婆守则算了。」周叙点头:「也不是不行。」他接过那份协议,问我:「这里签字吗?」
主角:梁溪周叙 更新:2023-04-11 1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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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溪周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守则知乎》,由网络作家“梁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前协议。」他笑着说:「万一我和你表白,你却要和我离婚,那我上哪儿说理儿去。」「……」我也不至于这么野蛮。正好我看那婚前协议不爽也很久了,随口道:「重拟一份吧。」他点头:「行啊。」他像早准备好那般拿来纸和笔,落笔时又几度停顿,扭头看向我。我搁下木瓜银耳,喊道:「看我干嘛,写你的要求啊。」他说:「我没要求,是你就好。」还挺会说话,这男人开窍这么快的吗?我嗔他一眼,接过笔,洋洋洒洒地在纸上落字:不准骗我,不准凶我,有事不准瞒着我……一连串写了八点要求,我看着满纸我的字迹,顺嘴道:「干脆叫老婆守则算了。」周叙点头:「也不是不行。」他接过那份协议,问我:「这里签字吗?」
吻过之后我根本不敢再回包厢。
嘴发红,腿发软,连衣服都是乱的。
周叙回包厢拿了我的包,不知道他是怎么和那群人解释的,他牵上我的手,勾着嘴角说:「搞定了。」
一路晕晕乎乎就随他到了家。
家里的阿姨炖好了木瓜银耳,问我要不要来一碗,我点头。
她将盛好的木瓜银耳放在餐桌,我落座,刚准备吃,周叙直接连盘端起,牵过我的手,一路上二楼,左拐进我的房间。
木瓜搁在一旁,他将我推到单人沙发上,低头,又要吻过来。
我实在有些招架不住,忙推开他:「——等等等等,话还是先说清楚比较好。」
他顿了片刻,点头,抽来一张小板凳,坐在我腿边。
我一边吃银耳木瓜一边问:「我们的婚姻,是你一手促成的?」
他缓慢点头。
我笑了笑:「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他答:「高中那时候。」
我纳闷:「我们不认识吧?」
他说:「只是你不认识我。」
「……」莫名就听出了几分怨怼。
我好奇:「你那时候怎么不追?」
周叙很坦荡:「那时候算高攀。」
我恍然想起,旭日集团是近几年才做大做强,他们家一直在上坡,我们家却是下坡,这次结婚是为了促成一单大合作,我们家算是沾了他们家的光。
我嘟囔一句:「那婚后也可以说嘛。」
「婚前协议。」
他笑着说:「万一我和你表白,你却要和我离婚,那我上哪儿说理儿去。」
「……」我也不至于这么野蛮。
正好我看那婚前协议不爽也很久了,随口道:「重拟一份吧。」
他点头:「行啊。」
他像早准备好那般拿来纸和笔,落笔时又几度停顿,扭头看向我。
我搁下木瓜银耳,喊道:「看我干嘛,写你的要求啊。」
他说:「我没要求,是你就好。」
还挺会说话,这男人开窍这么快的吗?
我嗔他一眼,接过笔,洋洋洒洒地在纸上落字:不准骗我,不准凶我,有事不准瞒着我……
一连串写了八点要求,我看着满纸我的字迹,顺嘴道:
「干脆叫老婆守则算了。」
周叙点头:「也不是不行。」
他接过那份协议,问我:「这里签字吗?」
他坦然又顺从的态度让我有些怔愣,我五指摊开覆住纸,问他:「你要不要再想想?」
婚后恋爱的上班第一天。
周叙非要和我一起去公司,我断然拒绝。
笑话,我可不想暴露我和他的关系,万一被同事知道了,以后茶水间八卦肯定没我的份儿。
正上着班,内线电话响了。
我接起,问他:「周总是要咖啡吗?」
他答:「想你了。」
「……」被颜可说中了,这男人真打内线电话调情。
众目睽睽之下,我实在羞赧,继续正经问他:「是哪份文件呢,我给您送进来。」
他说:「太想你,刚才签文件还签成你的名字了。」
「……」
我掩嘴压低了声音喊:「——周叙!」
他蓦地笑起来,嗓音醇厚动听,好似美酒缓缓流淌在心头。
莫名的,我觉得甜蜜,弯起嘴角。
他说:「十点有个会议,你来做会议记录吧。」
「好的。」我公事公办答。
他补充一句:「其实就是想见到你,开会多没意思,看着你才好一点。」
这男人……!
我简直想骂他,又怕这声音惹来办公室的惊诧,强忍下来,随手从桌上抽了一份文件,敲门进了周叙办公室。
他好似一直在等我,张开怀抱等我入怀。
我将文件拍在他桌上,故作凶狠:「上班时间你给我正经点!」
他拉我坐在他腿上,贴耳呢喃:「想不正经,很久了。」
这节骨眼,时间地点都不合适,我忙扯正题:「李特助呢?最近怎么都不见他?」
「出差。」他说。
我疑惑道:「他最近好像一直出差啊。」
以前都是李特助和赵特助两人轮换着出差的。
我恍然醒悟:「……该不会,你知道了?」
他理直气壮:「谁叫他对你有意思。」
我捶他胸口:「我已经解决了啊!」
「不放心,」他说,「正好外省有个项目在推进,到时候把他调过去当负责人。」
这大概算升职,我不再深究。
周叙却突然醋意大发提起:「你竟然敢提别的男人,我要惩罚你。」
他双手箍在我腰侧,贴着我的耳畔,一路浅吻过来。
「……」什么惩罚,你根本就是想亲吧!
耳鬓厮磨许久。
出他办公室的门时,我颇为不好意思,低垂着头,文件遮着额头,做贼心虚般快步回到自己的工位。
大约是那天的会议记录做得不错,再往后的会议,周叙总要叫上我。
周一晨会。
和周叙厮混了一整个周末,周一其实有点起不来床,又困又倦,还酸还痛。
上午十点,我掩着哈欠与众人一同进入会议室。
没有人想知道连续重复十遍「口水」是什么感觉,我也不想回顾,我只觉得丢死人了。
那天公司的论坛和大群,都流传着我的口水传说。
「周总怎么在会上突然提口水?」
「口水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能不能来个人告诉我当着一众大佬的面重复十遍口水是什么感觉?!」
「天啊天啊天啊我的脚趾疯狂施工!」
热帖轮换,话题轮换,但内容全都不离口水,我在公司彻底出名!
我从小到大没丢过这么大的人,暗下决定不理周叙,任他千哄万哄,我也绝对不要和他说话!
单方面宣布冷战一天。
当晚,周叙溜来我的房间。
我扭头,专注擦脸,看都不看他。
谁知他噗通一声就在我脚边跪下来,开口:「——老婆我错了!」
我有些被震撼到,但还是不打算看他。
他递上一张纸,赫然是那份婚前协议,他说:「我私自加上了新的条款,老婆看看满不满意?」
我抽空瞧一眼。
——不准当面让老婆大人难堪。
嗯,勉强可以,但还是不打算原谅他。
视线突然落到协议上方「老婆守则」四个大字。
我以牙还牙,恨恨开口:「周叙把『老婆守则』抄写十遍!」
他抬起头:「我抄完你就不生气了嘛?」
我不吱声,但其实已经消气。
他提议:「不然你拍个视频,把我罚抄的画面发到公司内网,这样我们就一起丢人了。」
我才不上当:「你其实就是想公开吧?」
他理所当然:「结婚证都领了,为什么不能公开?」
公开这件事问题其实在我。
我不太想。
要真和周叙公开关系,我在公司哪有现在这么自由啊。
情势反转,他哄我变成我哄他,不过周叙很好哄,亲两口就能解决的事。
又是黏黏糊糊的一个夜晚。
转眼间,我在旭日集团上班已超过两个月,不仅结识了聪明可爱的同事,和周叙的感情也突飞猛进。
这晚,我和周叙正躺在床上争执当初谁钓谁更狠的问题,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我恶狠狠地开口:「待会儿再找你算账!」
消息是公司一位与我玩得很好的同事发来的,附带一段聊天记录。
董珊珊:【溪溪,这些都是真的吗?】
董珊珊:【我觉得你不是这样的人,但他们有人拍到了照片。】
董珊珊:【你要不要去公司大群澄清一下。】
我点开聊天记录,有几张照片。
分别是周叙在路口上我的车,我在路口上他的车,他亲我,我亲他,车来车往甜蜜蜜。
我踢周叙一脚:「都怪你,暴露了。」
他凑过来,揽我的肩膀,跟着一起看聊天记录。
往下的话有些不堪入目。
结婚这几个月来,我从未喊过周叙老公,多数时候直呼其名,其他时候直接省略称呼。
第一声老公,对周叙的冲击好像有些大。
他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
他还在迎客,面色已然僵硬,点头微笑全凭本能,碰杯也是机械动作,时不时地,总要侧头看一眼我。
我藏起颊边狡黠的笑,歪头冲他一眨眼睛。
他仓皇别开视线,慌张无措的小眼神好似要疯。
太好玩了,我想。
待一拨客人退去,他将我拉至角落,压低了嗓音质问:「……刚才,你干嘛?」
「恩爱啊。」我满脸无辜地说。
「爷爷看到我们小两口恩恩爱爱的,不就会特别开心吗?」我抬眼看他,「还是说,你不喜欢?」
他清清嗓子:「我只是没准备好。」
「习惯就好啦。」我娴熟地挽上他的手臂,余光瞥着他的表情,试探着又喊了一声,「——老公?」
「嗯。」他板着一张脸应我。
我悻悻地耸鼻,这家伙,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分明在暗爽!
得知周叙一直暗恋我后,我才后知后觉那张扑克脸原来是他的保护色。
隐在扑克脸之下的,是他藏了又藏的爱意。
还是像往常一样送咖啡到他办公室,看他故作冷峻的模样,忍不住要逗他。
「老公,你的咖啡。」
他指尖的笔一滑,在纸上落下一道显眼的痕迹。
他隐忍着看我:「在公司,别叫这个。」
「唔。」我乖巧应答,催促他,「快尝尝我泡的咖啡。」
他端起咖啡开始尝,我不着急走,倚在宽大的办公桌旁双手撑着下巴专注地看他。
一秒、两秒……五秒,他支撑不住了:「……怎、怎么了?」
我暗自好笑,才五秒而已。
我缓慢摇摇头,状似新奇般提起:「眼镜呢?今天怎么没见你戴眼镜?」
「有点扎睫毛,」他说:「而且现在眼睛还不累。」
我换上迷妹语气:「可是你戴眼镜好帅哦。」
「噢。」他淡淡应声,仿佛不当回事,又浅抿一口咖啡。
等我晚些时候再进去送文件,他挺直的鼻梁已经架上那副金丝眼镜,低头正签文件,严谨斯文中透着些许禽兽禁欲的气息。
可恶,明知道他在钓我,我还是狠狠被钓到了!
我默念清心寡欲,将文件递到他手边,道:「今晚徐少禹请客,我不回家吃饭了。」
他扭头看过来,上下扫我一眼,问:「要不要回家换身衣服再去?」
白衬衫,灰色一步裙,裸色高跟鞋,好像是不怎么适合朋友聚会,我点头,他再道:「一起回吧,小张今天家里有事,我让他提早下班了。」
小张是他的司机。
我颇犹豫:「可是你在公司上我的车,会很显眼。」
他很好说话:「我可以走到公司附近的路口上车。」
我还是犹豫。
他停顿两秒,突然冲我眨了眨眼睛,放软声调说:「老婆大人带带我~」
「……」靠!竟然使美男计!
我没出息地答应下来。
事情的最后,演变成他载我回家,送我去聚会,被徐少禹等人热情挽留,万般推辞过后无奈一同聚餐。
看完全程的我,只想说:呵,男人。
你的名字叫影帝。
聚会地点在徐少禹家的酒店。
一行人挑了张圆桌,先吃饭,周叙坐在我右侧。
在他第不知道多少次将视线落在我的腰侧时,这饭我有点吃不下去了。
主要是想笑。
朋友聚会的穿着我一般追求舒适,今天穿得也很简单,白 T,阔腿长裤。
那上衣其实不短,只是夹菜时,肘带肩,衣摆总要往上扯几分。
一提一落,总是露腰。
我见他看得起劲儿,索性揪着衣摆在左侧挽了个花,又显瘦又露腰,一举两得。
不久,周叙贴耳过来:「你冷不冷?」
我忍笑摇头:「不冷。」
我心想,就准你故意有意蓄意在我面前露腹肌,就不准我随心随意随性露点腰啦?
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还是说:「车上我带了件外套,你要是冷我去给你拿过来。」
我忍笑看他,还没来得及出声,耳边响起调笑的声音:「小两口说什么呢,凑那么近?能不能说给大家听听啊?」
我循声望去。
说话的是林诚,花花公子,以前追过我,不过我没看上,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快的类型。
我臊白他:「夫妻闺房话你也要听啊,你臊不臊?」
「不臊,这桌谁不想听啊。」
他笑了笑,似是意难平地提起:「好好一个大美人,怎么就被你周叙搞到手了?来,周总,谈谈经验呗。」
我颇难忍受他轻浮的语调,刚要发作,被徐少禹抢了先。
「去,林诚,就你那狗样儿,能和周叙比?先把你自己手里那堆烂账搅和清楚吧。」
徐少禹估计喝得有点多,他平时讲话颇收敛,不会像这般刻薄直白,今天这完全是不留情面了。
「我不能比,那这桌总有能比的吧?」林诚倦懒道。
徐少禹继续输出:「这桌谁都比不上周叙!」
他大概在兴头上,声音激昂:「人喜欢小溪多少年,那是实打实的真感情,就你们那小打小闹似的恋爱,说出来都怕让人笑话……」
他嘚啵嘚儿地还在输出,我满脑子却只剩一个念头。
……暴露了!
我悄悄看了眼周叙,发现他也在看我,神色有几分慌张,亦有紧张。
我咽咽口水,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徐少禹把话头转向我,问:「小溪,你说是吧?」
「……啊?」我根本就没听啊。
可一桌人都在看我,只好胡乱点点头。
「看吧,我说什么!」徐少禹是骄傲的语气。
周叙的手突然攥上我的手腕,很烫,亦握得很紧,他一语不发,直接将我牵离包厢。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还有些蒙,徐少禹没说啥不该说的吧?
包厢与包厢之间有休息室,周叙拧开其中一扇门,拥我进去,落锁,将我困在他的臂膀之间。
他垂眸看我,眼底好似浓到化不开的墨。
这气氛,我没来由地有几分害怕,缩了缩肩膀。
他哑着嗓音问:「你一直知道我喜欢你?」
我蒙蒙地:「爷爷生日那天知道的。」
他盯住我,眼神越发深沉。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说点什么缓解这弩张的气氛,他右手突然抬起我的下颌,低头,吮住了我的唇瓣。
我瞪大了眼。
几秒后在心底暗骂:……狗男人,好凶!
吻过之后我根本不敢再回包厢。
嘴发红,腿发软,连衣服都是乱的。
周叙回包厢拿了我的包,不知道他是怎么和那群人解释的,他牵上我的手,勾着嘴角说:「搞定了。」
一路晕晕乎乎就随他到了家。
家里的阿姨炖好了木瓜银耳,问我要不要来一碗,我点头。
她将盛好的木瓜银耳放在餐桌,我落座,刚准备吃,周叙直接连盘端起,牵过我的手,一路上二楼,左拐进我的房间。
木瓜搁在一旁,他将我推到单人沙发上,低头,又要吻过来。
我实在有些招架不住,忙推开他:「——等等等等,话还是先说清楚比较好。」
他顿了片刻,点头,抽来一张小板凳,坐在我腿边。
我一边吃银耳木瓜一边问:「我们的婚姻,是你一手促成的?」
他缓慢点头。
我笑了笑:「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他答:「高中那时候。」
我纳闷:「我们不认识吧?」
他说:「只是你不认识我。」
「……」莫名就听出了几分怨怼。
我好奇:「你那时候怎么不追?」
周叙很坦荡:「那时候算高攀。」
我恍然想起,旭日集团是近几年才做大做强,他们家一直在上坡,我们家却是下坡,这次结婚是为了促成一单大合作,我们家算是沾了他们家的光。
我嘟囔一句:「那婚后也可以说嘛。」
「婚前协议。」
他笑着说:「万一我和你表白,你却要和我离婚,那我上哪儿说理儿去。」
「……」我也不至于这么野蛮。
正好我看那婚前协议不爽也很久了,随口道:「重拟一份吧。」
他点头:「行啊。」
他像早准备好那般拿来纸和笔,落笔时又几度停顿,扭头看向我。
我搁下木瓜银耳,喊道:「看我干嘛,写你的要求啊。」
他说:「我没要求,是你就好。」
还挺会说话,这男人开窍这么快的吗?
我嗔他一眼,接过笔,洋洋洒洒地在纸上落字:不准骗我,不准凶我,有事不准瞒着我……
一连串写了八点要求,我看着满纸我的字迹,顺嘴道:
「干脆叫老婆守则算了。」
周叙点头:「也不是不行。」
他接过那份协议,问我:「这里签字吗?」
他坦然又顺从的态度让我有些怔愣,我五指摊开覆住纸,问他:「你要不要再想想?」
他利落签字,看向我:「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狗男人确实会说话,我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木瓜吃完,协议改好,想起前段时间他的冷待,闲来无事,我索性开始算账。
第一条。
「为什么嫌弃我泡的咖啡?我明明没放多少糖!我偷偷尝了,哪有太甜?!」
他回答:「你泡的,都甜。」
「……」OK,算他过关。
第二条。
「凭什么我只配去秘书室打杂?我就不能当你秘书吗?你这分明就是看不起我!」
「冤枉。」他说,「你真成我秘书,那我就别想好好工作了。」
「满脑子都是你,是我的问题。」
「……」OK,也算他过关。
我掰着手指头还要数他的罪状,好比加班好比工作狂,谁知他突然覆上来,压住我,哑声:「今晚我能不能留下?」
我哼哼踢开他:「不准,回你的卧室加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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