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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空的爱人

程寄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意外发现一则二十多年前的寻人启事,上面贴着我的照片。我把电话打过去:「乱喊谁老婆呢?倒霉玩意儿。」不久后律师找上门,说是登寻人启事的先生给我留了笔巨额遗产。

主角:程寄声余穗   更新:2022-09-10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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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寄声余穗的其他类型小说《错空的爱人》,由网络作家“程寄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意外发现一则二十多年前的寻人启事,上面贴着我的照片。我把电话打过去:「乱喊谁老婆呢?倒霉玩意儿。」不久后律师找上门,说是登寻人启事的先生给我留了笔巨额遗产。

《错空的爱人》精彩片段

意外发现一则二十多年前的寻人启事,上面贴着我的照片。

我把电话打过去:「乱喊谁老婆呢?倒霉玩意儿。」

不久后律师找上门,说是登寻人启事的先生给我留了笔巨额遗产。

感动的泪水从我嘴角滑落:「呜呜,我老公真贴心。」

1

毕业季,找了两个月的工作还是没有着落。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出租屋,合租舍友音子悠闲自在地抱着薯条刷视频。

见我回来,她激动地从沙发上跳到我跟前:

「穗穗,你火了。」

我一头雾水,往她的手机屏幕看去。

她正刷到一条视频,内容大概是该博主意外在一份旧报纸看到了一条寻人启事,被上面的照片惊艳到,就截图发了上来。

短短几个小时,点赞量已经突破五十多万,还在疯狂上涨。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这视频又不是我发的,火不火都没我的份。

音子急了:「你仔细看看照片。」

我刚才光顾着看文案,这会才注意到寻人启事上的照片。

黑白色的照片已经相当有年代感,像素有些模糊,可穿着旗袍窈窕美丽的女子,一眼望去皆是温婉风情。

「这是……我?」我很震惊。

在我的认知里,我一直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姑娘,湮没在人潮无人问津。

不似这张照片里的人,安静坐在那,一眼就能让人心动。

我记得我并没有拍过这类复古的照片,但这眉眼轮廓却又和我极为相似。

「就是你。」音子激动万分,指着寻人启事里的字说,「看,名字都和你一样,余穗。」

我呆呆看着寻人启事里那寥寥几行字,大意是登报人声称自己妻子失踪了。

末尾,还有登报人的姓名和电话。

「程寄声。」我不由念出这个名字。

说不清道不明,心尖掠过一阵莫名悸动。

短暂的恍惚后,我有点生气:「这谁干的?」

二十三年前的寻人启事,那会儿我还没出生呢,照片和名字都一样,我不相信这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这肯定是有人在恶作剧。

「评论区里已经有人提起你了,好多人让他发你的照片。」音子提议,「要不你打个电话去警告一下?」

我本来心情就很郁闷,遇上这事更是恼火。

当即拿出手机拨打寻人启事上的座机号码。

那头接电话的速度出奇地快,话筒里静悄悄的,隐约有风声轻轻迂回。

我忽地有些心悸:「你是谁?为什么要用我的照片登寻人启事抓弄我?」

想到寻人启事的内容,我气得骂人:「乱叫谁老婆呢,倒霉玩意儿。」

话筒里依旧静默,却隐隐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传来。

半响,一声低沉幽长:「余穗,你终于找到我了。」


这天晚上,我脑海中反复回旋着这道声音,魔怔地做了个梦。

梦里的老房子有着高高的圆形穹顶,客厅一角的花架上盛开着沾着露水的白兰。

安置在花架旁的白色老式座机,有个男人握着话筒坐在黑暗里,寂寞如雪。

第二天醒来,我整个人都有点昏昏沉沉的。

强打起精神去参加了一场面试,下午便拉着音子直奔市图书馆。

也不知道是抱着什么心理,我真的开始翻找起二十三年前的旧报纸。

音子笑我:「你该不会相信是真的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一开始我也是不信的,但那个梦太诡异了。

不知道找了多久,天色逐渐暗沉,音子扛不住,找了个位置趴下睡着了。

就在我也快放弃的时候,突然在一份 1999 年的报纸上看到了熟悉的照片。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刊在最大板块的寻人启事,脑子一片空白。

难道真的这么巧合,在几十年前有个女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名字也一样?

我拿着报纸想过去把音子叫醒,刚迈开脚步,蓦然一阵天旋地转。

眼前有什么爆裂开来一般,茫盛的白光淹没了视线。

短暂的激荡后,眼前逐渐恢复清明。

我惊恐地发现,排排竖立的书架已经消失不见,四周俨然已经不是我所在的图书馆。

陌生的复古客厅空旷,婉转清泠的琴声寂寂徜徉。

我僵硬地转头看向琴声来处,目光再难移开。

屋内没开灯,月上凌霄,皎洁的月光如从窗外倾泻而来的河流,静静铺了一地。

对窗的钢琴前,清瘦的年轻男人端坐,穿着十分正式的旧式西装,在黑白琴键上游走的十指,冷白修长漂亮似艺术品。

月光柔柔洒在他身上,他比这月色温柔迷人。

在那样喧嚣的世界,我从未遇见过如他这般人,安静、清冷、优雅,美好得如同一幅画。

我看出了神,浑然忘了自己的处境。

琴声却在此时戛然而止,男人察觉到了我这个不速之客的存在。

他也只是淡淡看过来,月色斜入眼底,清澈凉淡无波无澜。

没有被我的突然闯入惊吓到,唇上弧度极浅:「你怎么进来的?」

我这才意识到眼下的情形多尴尬,该怎么和他解释?就算我说我在图书馆看书突然就出现在这里了,估计也会被当做疯子吧?

他该不会把我当小偷吧?

要是他报警,那我就是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

我忐忑不安,脑子不听使唤:「如果我说我和林妹妹一样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你会信吗?」


男人静静看着我,一点儿也没 get 到我的幽默。

我更加不安,他却淡淡落声:「喜欢什么都可以拿,走的时候帮我带上门。」

??大哥你没事吧??

第一次遇上这么大方的人,要真有小偷到他家,不得乐死?

我尴尬地解释:「我也说不清楚怎么就到你家来了,但我真不是小偷。」

他的目光停留片刻,移向窗外:「门在你身后。」

下逐客令了。

我暗松了一口气,这人的宽容超乎想象。

我轻轻挪步准备离开,却在转身之际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男人跟前的钢琴架上,透明的玻璃杯装着一杯冷掉的清水,旁边挨着一棕色的药瓶子。

我突然一个激灵,脑子闪过不好的念头。

哪有人大半夜在自己家里,还穿着西装仪式感十足的弹钢琴?还有,面对不速之客,一点不害怕,还让人使劲拿自家的东西。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的行径。

所以,那药,是安眠药抑或是其他要命的毒药?

我虽然不是圣母心泛滥的人,但见死不救还是有那么一点良心不安。

怎么救,也是个难题。

鬼使神差地,我胡乱找话题:「先生,现在几点了?」

他依旧平静,往墙上的挂钟方向指了指。

距离有些远,我猜他是看不清的,便自己走了过去。

还没来得及看清挂钟里的时间,先被旁边的挂历惊得目瞪口呆。

最新一页,上面赫然是:1993 年 4 月 30 号。

我惊悚地指着挂历问他:「你家的挂历是古董?」

谁他妈会在家里挂 90 年代的挂历,除非是古董。

男人抬眸看来,神色稍稍有些松动。

有种「小偷,你露馅了吧」的清透莞尔:「这个不值钱,你拿左边的花瓶。」

「呃。」我无暇解释我并不是要拿什么的意思,紧张地问,「今年是哪一年?」

他怪异地看着我:「不识字?」

脑子嗡的一声,难道我穿到了 1993 年?

我这才发现手中还一直攥着那份 1999 年的旧报纸,慌忙打开又看了一遍那一则寻人启事。

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在脑海中生成。

我小心翼翼地向他求证:「能冒昧问一下您的名字吗?」

月光清如水,他垂眸望着黑白琴键,眉睫鸦羽般覆下,眼窝处浅浅两团阴影。

在他缄默的十几秒,我煎熬万分。

幸好,他终还是开了口。

清清冷冷的嗓音如雪花掠过心尖:「程寄声。」


程寄声!

1999 年的寻人启事当事人和眼前的男人完美对上号,我有点蒙。

没穿越之前,我不敢相信寻人启事上的图片是我。

但这会儿,却不得不相信了。

挺神奇,2022 年的我穿回了 1993 年,遇上了一个叫「程寄声」的男人。

照寻人启事里的信息,他会成为我老公。

我看着月色下眉目清隽气质干净的男人,心跳不合时宜地加速。

见鬼的,脑子里蹦出一句话:「这是我的人啊。」

察觉到我的目光,程寄声遥遥抬眸:「还有事?」

言下之意是:你该走了。

看看,多无情呐。

以后落在我手,小心我收拾你。

这么想着,我嘴角不自觉上扬。

程寄声看着我这诡异的举动,不露痕迹地皱了眉。

我连忙敛了笑,可怜巴巴地绞着手指:「先生,我没地方可去。」

这可是我未来老公啊,要是我这会儿走了,他挂了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留下来啊。

不等他拒绝,我立刻又泪光闪闪软声求:「可以可以收留我一晚上?」

程寄声:「……」

「我叫余穗,绝对不是坏人。」我举起两根手指,「我发誓!」

程寄声:「……」

我的眼睛眨巴眨巴可怜兮兮盯着他,里头抱着一团欲落不落的泪花儿。

我想,我真是个吃演员饭的天才。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早知道我就去考电影学院了,也不用为了找个工作累成狗。

哎,造孽。

为了把戏演得更逼真,我一抹泪花儿,抽抽搭搭地说:「我保证乖乖的,不会打扰到你。」

程寄声久久凝着我,霜雪般安静冷清。

我心里没底,面对一个陌生来客,警惕是人之常情。

他不说话,我也就只能等着。

四处安静,月光温柔披在他的肩上,半身月色盈盈,半身阴影忧郁。

他沉吟许久,淡淡落了声:「家里房间多,喜欢哪间就住哪间。」

「好嘞。」我秒破涕为笑。

真幸运,程寄声是个心软的人。

他之所以迟疑,大抵是因为他原计算在今晚走到人生终点的,我突然闯入打乱了他的计划。

我转过身,心里有点说不明的难受。

在屋里转了一圈,我随便找了一个房间坐下。

没多久,客厅隐隐有上楼的脚步声,程寄声回了自己的房间。

夜里的小洋楼,灯影疏疏,安静诡异。

我心绪不安,有身处异时空的惶恐,也有对程寄声的担忧。

可别明天我一醒来,看到的是他的尸体。

「算了,既然是我的人,那我就得罩着!」

我正义凛然地抱上枕头,轻手轻脚挪到程寄声的房间门口。

敲门声在空旷的房子里格外突兀,里头好一会儿都没动静。

该不会……

不好的预感冒出来,我也顾不上礼貌什么的,用力推开门,

还没等我看清房间里的情况,左手边的浴室门恰巧在此时打开,

凉淡的水汽扑面,男人裹着松松垮垮的浴袍走出来。

四周只有浴室透出灯光,他背对着灯火,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珠,自眉骨到下颌,滚入半敞的胸膛。

我看直了眼,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

他身上的水是冰凉的,但胸肌一定是滚烫的吧?

靠。

余穗,你要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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