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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付终无情小说

明昭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被挂在城楼上示众时,褚晔就在城楼之下。他就地摆了套红木桌椅,气定神闲地饮着茶水。守城的将领拿着刀对准缚着我的绳子,威胁褚晔:「褚世子!你若攻城,老子这刀下去,绳子断了,明三姑娘可就要被活活摔死了!」褚晔充耳未闻,只在喝完了一盏茶后,方才悠悠起身。他轻抬眼眸,似寒星般的眸子往我所在的方向扫了一眼,神色尽是凉薄。我只听他漫不经心地笑了声:「三刻已过,大人既不开城门相迎,那便……攻城吧!」

主角:褚晔明昭玥   更新:2023-04-11 1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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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褚晔明昭玥的其他类型小说《错付终无情小说》,由网络作家“明昭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挂在城楼上示众时,褚晔就在城楼之下。他就地摆了套红木桌椅,气定神闲地饮着茶水。守城的将领拿着刀对准缚着我的绳子,威胁褚晔:「褚世子!你若攻城,老子这刀下去,绳子断了,明三姑娘可就要被活活摔死了!」褚晔充耳未闻,只在喝完了一盏茶后,方才悠悠起身。他轻抬眼眸,似寒星般的眸子往我所在的方向扫了一眼,神色尽是凉薄。我只听他漫不经心地笑了声:「三刻已过,大人既不开城门相迎,那便……攻城吧!」

《错付终无情小说》精彩片段

厢房的门大敞着,赵洵好似就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明府的三姑娘同当今的太子殿下在聚贤楼一道用膳一般。


忽然一阵阵零碎的脚步声,夹杂着众人的谈笑声传了过来。


「没成想,明三姑娘虽行为上有些粗鄙,但好生打扮起来竟美如天仙!」


「褚兄,你老实交代,这般女子都入不了你的眼,你是不是早就有心上人了?」


「褚兄,你既与明三姑娘退了婚,那我改日去明府提亲,你不介意的吧?」


不消片刻,褚晔那淡漠的声音倒是一字一句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里。


「不介意。」


众人谈笑着刚好路过厢房门口,一眼看进来,赵洵正满眼笑意地盯着我,而我则是面红耳赤,娇软的身子向前微倾,羞恼地看着他。


帮我擦完了唇边的油渍,赵洵又将帕子十分认真地收尽了袖笼里。


我看着他几番举动,先前他的衣袍上洒了茶渍,他立马沉了脸色,更换了衣袍,这会儿却又将为我擦了嘴的脏帕子收了起来。


他怕不是有什么重疾吧?


然而,这一幕落入众人眼中,仿佛是郎有情妾有意,再是和谐不过了。


我的腕上骤然一痛。


褚晔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将我拉至身后,我隐约听见他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快走。」


想来褚晔觉着我是被赵洵给欺负了。


继而,褚晔向赵洵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


赵洵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流转在褚晔的脸上,随后又越过他看向了随后进来的众世家子弟。


他道:「明三姑娘既与褚世子退了婚,那么孤有意让明三姑娘入主东宫为太子妃,诸位都无异议吧?」


赵洵说罢,众人各自行礼,面色惴惴:「臣等无异议。」


尤其方才那扬言要去明府提亲的公子为表忠心,急忙又拍起了赵洵的马屁:


「明三姑娘乃明相之女,又是嫡出,且天生丽质、风华绝代,与太子殿下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言罢,众人皆各自对赵洵溜须拍马,唯褚晔怔愣在地,一言不发。


太子意欲求娶明三姑娘一事,不日传遍了京城。


皇上看重赵洵这个太子,太后亦看重赵洵这个太子。


这门亲事,怕是由不得我做主了。


我将自己关在屋中关了好些日子,再未出过府。


以往我是怕赵洵的,可说来也是怪了,自打吃了他那一顿兔肉宴,我竟也没那么怕了。


赵洵心悦我,纵是我不出门,也不得空闲,总有那么些新鲜的玩意儿出现在我眼前。


半个月后,长宁伯爵府的大姑娘李如琅来了明府。


「你可知,皇上为何迟迟不赐婚?」李如琅问我。


我摇了摇头:「我已有半个月不曾出府,亦不想听到半分有关我婚事的消息。」


李如琅却道:「褚世子求皇上收回成命,不愿废除你二人的婚约,太子也求皇上赐婚想迎娶你为太子妃,此番皇上犯了难,你的婚事这才被搁置了。」


「一个是当今的太子殿下,一个是平叛有功的护国将军,两个都想求娶于你,你如今可真真是京中贵女艳羡的头一号人物了。」


我诧异地看着李如琅,似在听什么天方夜谭。


李如琅却又道:「褚世子此次倒真是为了你豁出去一回了,先前众人皆以为他对你无意,不曾想竟情深至此,明知太子殿下求皇上赐婚,却还敢同太子殿下相争。」


褚晔这般,又是何必。


当初我已彻底死了心,与他再无可能了。



晚间,又有一封信出现在了我屋里。


赵洵道:「西山有恶匪,盘踞多年,此恶匪,实乃叛军余孽,我已向皇上立了军令状,明日前往西山,必将恶匪悉数剿灭,若能平安归来,三姐姐可否圆我一个心愿?」


西山恶匪之名,人人敬而远之,亦知晓难以剿灭的程度,非是搏命乃至丢了性命,亦不一定能将其悉数剿灭的。


赵洵的心意,我已然知晓,看着信上的一字一句,我一夜未眠。


翌日一早,我着红裙,乘马车出府,后站在城楼之上,远远地眺望过去。


赵洵一身红甲战袍,骑在马背上,神色肃然,威风凛凛。


少年鲜衣怒马,当是这般,总能引得少女怀春。


既然我的婚事本就由不得我做主,不如选个真心实意待我好的人。


赵洵抬头往城楼上看了过来,眉眼间的深沉,刹那间化作缕缕春风,搅动了一汪池水,涟漪阵阵。


显平侯府往明府数次递了帖子,次次都被退回了。


两府当年互送的信物皆已互相还至各家,当年立的婚书更是因皇上的圣旨,早已作废。


自退婚后,我父亲明相与褚晔在朝堂上时常针锋相对,两府的情谊早已不似从前了。


三个月后的中秋佳节,我去寺庙进香,不想桑落从外面进来,匆忙在我耳边耳语了几句。


我倒是没想到褚晔会来寻我。


寺庙后院本就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加之褚晔派了人守着,我同他私下见面一事,不会有外人知晓。


然而多日未见,我竟不知,褚晔的面色憔悴了许多。


他倒是一改往日的冷漠,见到我时,眼中流露出了欣喜之色。


他往前走时,我远远便道:「褚世子,无需再往前了,就这般说吧。」


我认识褚晔多年,还从未见过他如今这番小心翼翼的模样。


他的身形削瘦了许多,一双寡淡的眸子,流露着怅惘之色。


他轻扯唇角,似要同我扯出张亲和的笑脸来,可他往日里待我冷漠惯了,如今我见他这副模样,反倒觉着不习惯了。


「这些日子我往明府递了许多帖子,你可知道?」


我道:「知道。」


他又摆出一副不解的模样来,问我:「那为何还要将帖子给退了?」


我平静地看着褚晔,一如他以往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道:「褚世子,我来见你,便是想要告诉你,日后别再给明府递帖子了。」


「为何?」他错愕地看着我,「若是你还怨我当初平叛时没有救你,我……」


「褚世子慎言。」我打断了他。


直到现在,褚晔都不知我求皇上废除婚约的真正原因。


我看着他,一如他曾经看我,淡漠道:


「我追逐你多年,你因我二人有婚约,待我一向也是礼数周到,直到那日,叛军以我相挟,你却半分犹豫都没有。」


「那日哪怕你只皱一下眉头,我都觉得死而无憾,可你做了什么?」


我永远都忘不了,我被叛军悬挂在城楼上时,他还能气定神闲地坐在城楼之下喝茶。


他想不废一兵一卒,让叛军自主投降,全然不顾我的生死。


直到最后,叛军不降,他下了命令:「攻城」。


「褚世子,我明昭玥当初爱慕你,便是丢了性命也甘愿,可让我彻底死心的,从来都不是你选择了攻城,而是你的心里没有我。」



褚晔眉头紧锁,眼圈里泛起了红光。


「我心里有你。」他哑声道,一双幽深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我的脸。


我有些意外,旋即道:「褚世子切莫打趣我。」


褚晔急忙解释:「我自小家中长辈、兄弟皆说我年少老成,心思沉重,可我自己清楚,我只是不善言辞,不是那般热络之人。」


「这么多年,你总追在我身后,我早已习惯,每每听你叫我一声『晔哥哥』我心里是欢喜的,可我却又怕失了礼数,毕竟你我虽有婚约,却并未成婚,到底还是男女授受不亲。」


「你被叛军所掳时,我岂能不急,可我不敢,也不能表露出来,我害怕但凡我有半分犹疑,叛军的刀不是先落在绳子上,而是先落在你的身上。」


我怔怔地看着他,竟不知他心里藏了这么多的话。


「若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日我求皇上下旨废除婚约时,你为何应下了?」


褚晔的脸上流露出浓浓的懊悔之色:「你求皇上废除婚约,我心里有气,本以为应了皇上,你早晚会后悔的。」


「我以为,你以往喜欢我,与你我二人的婚约无关,纵然没了婚约,但凡你哪日后悔了,我也早做好了去明府提亲的打算。」


若说褚晔这番话,对我半分影响都没有,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我爱慕了他多年,追逐了他多年,直到我对他心灰意冷,对他彻底地死了心,他方才来告诉我,他心里有我。


他这样的人,当真是可笑又可恨。


纵然我不喜欢褚晔了,可当初从他那所受的委屈,因他被人非议所遭的罪,都是切切实实存在过的。


他既心里有我,当初却也从未为了我同那些贬低污蔑我的人解释过半句,他的喜欢如此一文不值,而被他喜欢的女子,更是可悲可怜。


所幸,我已将他从心里彻底地拔除了干净。


我红了双眼,却不是对他余情未了,只为我曾经所受的委屈不值罢了。


褚晔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欣喜,他误以为我退让了。


我重重地吸了口气,平复了心绪,看着他道:


「褚世子,我明昭玥打小便是个嫉恶如仇,爱憎分明的人。我爱慕你时,便全心全意,以命相换都是情愿的,而如今,我明昭玥既说不喜欢你了,那便是真的不喜欢了。」


「纵然你把一颗真心剖开来给我看,我也是不喜欢了。」


褚晔的脸色骤然苍白,他目光震颤,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目露浓浓的悔恨之色。


我笑看着他,落落大方地冲着他福了福身子。


「今日一别,此后天涯陌路,望君再无挂念。」


晚间,我同父亲母亲在正堂用了晚膳后,回了自己的院子。


门刚推开,便见一抹玄色身影悠闲地躺在我屋里的贵妃榻上,一边看着话本,一边吃着点心。


「你……何时回来的?」


贯有这梁上君子行径之人,不是赵洵又能是谁。


赵洵慢悠悠地翻了一页话本,状似漫不经心道:「半个时辰前刚回的京。」


我朝他走了过去,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我皱起眉头,打量着他,却见他笑道:「三姐姐这般看我作何?」


我问:「你受伤了?」


他愣了片刻,方不在意地笑了声:「无妨,许是赶路赶得急了,剿匪时落下的伤口又裂开了。」


我看着他,心头莫名一酸:「哪里受伤了,给我看看。」


他轻挑剑眉,指了指胸口处:「三姐姐敢看吗?」


我抿紧嘴唇,伸手便将他的衣袍解了开来,没一会儿便看到了他胸口处被鲜血染红了的伤口。


我随即唤桑落拿了上好的金疮药来帮他重新包扎伤口。


包扎完了伤口后,我问他:「你在陈州蛰伏了这么多年,一朝回京是要大展宏图的,你岂能被儿女私情所绊,万一丢了性命……」


我越往下说,声音越低,嗓音也愈发沙哑,直至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胸口处的伤还渗着血,可他的身上又岂只有这一处伤……


赵洵却浑不在意道:「不拿命去搏,立下军功,孤拿什么去赢褚晔,孤又如何能让父皇顺理成章的赏我个恩典?」


「三姐姐,太子之位我要,你,我也要,我手下心腹哪个不知我赵洵心狠手辣,行事果决,可我唯独怕的却是,我藏在心尖上的姑娘到头来却还是不肯要我。」


他的一番话,却叫我猝不及防地掉了眼泪。


我道:「你就不能慢些赶路,伤口很疼的吧。」


赵洵却忽然伸手一把将我拽进了怀里,我小心翼翼地避开他胸口的伤,由着他将我紧紧地抱着,又听他靠在我的耳边,温柔道:「中秋佳节,我想回来同你一起过节。」



此事还得从半年前说起,彼时褚晔的祖母过八十大寿,我跟随我母亲去显平侯府为老太太贺寿。


梁玉娇也去了,她故意前来与我搭话,瞧着我腰间的玉佩笑道:「听闻你前些日子得了块玉佩,宝贝的紧,想必就是这块了?」


她说话时,手伸的也快,一把将我腰间的玉佩抽走,拿在手里观摩起来,还冷哼了声:「也不怎么样嘛!」


她说罢,状似一个不慎,玉佩从她的掌心里掉在了地上,摔碎了。


我傻傻地看着地面上被摔碎了的玉佩,眼泪蓦然涌出,心中又怒又委屈。


梁玉娇却还故作愧疚道:「呀,这也太不经摔了吧,要不,我赔你个更好的吧!」


我一贯不会让自己吃这份哑巴亏,可那日是在显平侯府,褚晔祖母的寿辰席面上,这份委屈,我只能悉数咽下。


梁玉娇说罢,已经同其她女眷谈笑而去。


我蹲下身子,一边捡玉佩,一边委屈巴巴地抹眼泪,不想,耳边却传来了熟悉又低沉的嗓音:


「一块玉佩而已,你又何必如此?」


我起身,捧着玉佩的碎渣渣,泪眼模糊地看着褚晔,怔然道:


「这玉佩……是去年你送我的及笄礼……」


褚晔神情未变,言语间一贯凉薄淡漠道:「那也只是块玉佩罢了。」


女子及笄,便可嫁人。


玉佩是男女之间定情方才赠送的信物,而他在我及笄时,赠了我一块玉佩……


原是我自作多情了。


如今,再瞧着梁玉娇故意在我面前把玩她腰间的玉佩,我忍不住笑道:


「梁姐姐是没听说吗,废除婚约一事,是我向皇上求的恩典,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何会心灰意冷?」


梁玉娇顿时愣住,我接着道:「也是,昔日听闻梁姐姐对褚世子也是一往情深,如此倒好了,我不要的,给梁姐姐便是了。」


梁玉娇的脸色可见的羞恼了下来,而我却又话锋急转:「却是不知梁姐姐能否入了褚世子的眼了。」


奚落了梁玉娇,我心情大好。


李如琅笑着将我拉去茶楼后院的水榭亭中,同我聊起了别话。


「你可知宁王昨日回朝了?」


我诧异地看着李如琅,又听她道:「此次叛乱,京中众皇子皆不能撇清关系,唯有远在陈州封地的宁王未参与此次叛乱,皇上此番召宁王回朝,怕是要重用了。」


说起宁王赵洵,我的身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外人眼中的赵洵,不出色也不落入末流,中规中矩,可我曾亲眼见过他阴鸷偏执的模样,切切实实的疯子。


我同李如琅闲聊时,时不时有些我认识或不认识的世家公子过来说上几句,他们好似全然忘了,我本是京城贵女中的第一粗鄙之人。


众人聚在一处,作雅诗,弹雅乐,品茗茶,好不惬意。


却不想,原本好不热闹的茶花宴忽然安静了下来。


我摇曳着手中的团扇,懒懒地抬眼看去,一身素白色衣袍的身影映入了眼帘。


单看此人,端的是白衣翩翩,不染纤尘,俊美无双。


可我再见到他时,再不同以往心中波澜四起。


却不想,褚晔神情淡漠地越过众人,朝我所在的水榭凉亭走了过来。



凉风乍起,朱红色的衣角似翩跹的蝴蝶,明艳无双,独独没有褚晔曾经所谓的庸俗且入不得眼。


褚晔行到我跟前,眼中似是掠过零星震动,不过须臾,他的神情却愈发冷冽下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日常带在身边的护卫,且那护卫手中还捧着个精致的红木锦盒。


「明三姑娘先前所言,要归还当年两家定亲时互送的信物,这信物我今日带了过来,却不知当年显平侯府送给明府的信物,贵府何时归还?」


褚晔以往是何等人物,虽淡漠,却向来礼数周到。


如今他当着众人的面,前来找我,只为归还我俩当年定亲时两府互赠的信物……


我惊的手中的团扇都掉了。


他身边的护卫将锦盒呈给了我,我讪讪地接过锦盒,又听褚晔道:「明三姑娘为何不回答本世子的话?」


我:「……」


虽说是我求皇上废除的婚约,如今看来,的确是他对于废除我二人婚约一事更为热衷。


「我早前便派了人去贵府归还信物了,世子既没收到,想来是我府上的下人偷懒了,今日回去,我定好生将那些个下人惩处一番才是。」


我此言一出,褚晔还未言语,倒是那一旁的梁玉娇笑话道:「我瞧着倒不是府里的下人偷懒了,明明是自个儿还存着念想,这才霸着人家府里的信物不肯归还呢。」


我懒得同梁玉娇多言,只见褚晔神情淡漠地冷哼了声。


旋即,他竟转头望梁玉娇看了过去。


褚晔从未如此正眼瞧过梁玉娇,梁玉娇被这一眼看了过去,顿时羞的面红耳赤,眉眼间却是藏不住的绵绵情意。


不料,褚晔嗤了一声,眼中尽显嫌恶。


片刻后,他收回了目光,朝我看了过来:


「本世子不是什么物件可以被推来推去,日后还望明三姑娘慎言!」


破案了,怪道褚晔今日所为皆有违他往日礼数周到的作风。


想来,定是我先前奚落梁玉娇时逞一时口舌之快落入了他的耳中。


我再瞧瞧手里的锦盒,距方才我同梁玉娇之言,过了约莫半个时辰,难不成他是特意派人回府去取了信物来,随后又当着众人的面报以我先前的口舌之仇?


以往我只觉他冷漠,如今方知,他竟也是个小肚鸡肠之人。


幸哉!


我同他早已一拍两散,无甚瓜葛。


短短一月,被皇上召回京都的宁王赵洵竟被皇上封了太子。


赵洵此番回朝,各大世家自是牟足了劲,都想把家中姑娘送去东宫,做不成太子妃,做个良娣也是好的。


那日,太后于宫中设宴,美其名曰赏花,实则是为太子选妃。


各家未曾婚配的女眷都在进宫之列。


御园中,赵洵端坐于太后的下首。


多年未见,他的容貌较之当年更为俊秀,颀长的身形,举止间温润如玉、风度翩翩,惹得诸多姑娘们羞红了脸。


「三姑娘,多年未见,一切可好?」


赵洵笑看向我,言语间含着亲切之意。


我心头一凛,恭敬谨慎道:「臣女一切安好。」


我可再不敢多言半句,更不想与赵洵这般的人有所牵连。


太后却在一旁和蔼地看着我慈爱地笑道:「昔年若不是明相收留上京寻父的太子,如今哀家又哪来这般孝顺的孙儿!」


是了,赵洵乃是皇上多年前下江南时宠幸的一民间女子所生,后来皇上回宫未曾带上那女子,直到那女子死后,赵洵方才历经磨难上京寻父。


他拦了我父亲的轿子,后被我父亲收留在府中住了些时日,如此,我才与他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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