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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寒深冷冷地应声。“您好,是这样的,您在XX道的半山独栋别墅昨天夜里突发火灾,因为无人发现,扑火不及时,烧毁严重,现在还没查到是不是人为,请您回来协助处理。”对方向他交代清楚整桩事情。
主角:应寒深林晚词 更新:2023-04-11 1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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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应寒深林晚词的其他类型小说《应寒深林晚词》,由网络作家“应寒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应寒深冷冷地应声。“您好,是这样的,您在XX道的半山独栋别墅昨天夜里突发火灾,因为无人发现,扑火不及时,烧毁严重,现在还没查到是不是人为,请您回来协助处理。”对方向他交代清楚整桩事情。
应寒深冷冷地应声。
“您好,是这样的,您在XX道的半山独栋别墅昨天夜里突发火灾,因为无人发现,扑火不及时,烧毁严重,现在还没查到是不是人为,请您回来协助处理。”对方向他交代清楚整桩事情。
火灾?
半山上的房子被烧了?
应寒深拧眉,怎么会这个时候突然发生……
蓦地,他眼中幽光一闪,嗓音低沉愉悦,“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回去处理。”
“……嗯,好,那应先生就这样。”
对方卡壳了一下,估计是第一次碰上自己房子被烧了,心情还挺好的人。
应寒深挂掉电话,目光落在台历的数字上,唇角的弧度越发扬起……
看来这一回,所有的运气都站在他这一边了。
……
入夜。
牧子良半躺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月光,月光落在他苍苍的白发上,显得无比沧桑。
本来,他只是留下等着看帝城那边的局势,可现在,他每天很少去想这些,他想的都是林家这一家人怎么都莫名其妙的。
想到睡不着。
他心里装着大事,根本不该理会这些,可有时候,他看着林家一家人其乐融融……不是,是吵吵闹闹、腻腻歪歪的样子就是很不舒服。
忽然,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大半夜的又闹上了。
林家真的是一刻都让他感觉不到安宁。
牧子良努力支撑着让自己坐起一些,累得气喘吁吁,脑袋里空白了好几秒,人差点从轮椅上栽下去。
他厌恶自己的狼狈,他咬着牙按下遥控键操作着轮椅到房门前。
牧子良艰难地抬起一只手拉开房门,外面的客厅里灯关着,只有两个手机的电筒灯出现在沙发的方向,隐隐约约地照着林晚词和她外公的脸。
“……”
这祖孙两个人又干什么?
牧子良嫌弃地伸长脖子看过去,只见两人面对面坐在茶几前下棋,用手机光照着,林晚词压低声音小小声地道,“外公,你也太棋痴了,大半夜拉我下棋,不怕外婆发现啊?”
“她睡着了,再说我们现在不是很隐秘吗?”
老人家也是用极小声的声音说着。
祖孙俩弄得跟像做贼似的。
“我怕你明天开始就只能睡地板了,外婆凶起来可是很可怕的。”林晚词一边走棋一边压着声音道。
“没事,我城纪大了,睡硬的对腰背好。”
“噗哧——”
林晚词憋不住笑出声来,连忙捂住嘴生怕惊到人。
“……”
祖孙俩加起来快一百岁了,居然幼稚成这样。
牧子良很是无语,不一会儿,有脚步声传来,祖孙俩吓得差点跳起来。
却见是林冠霆端着一杯泡好枸杞的温水走过来,同样一副做贼口吻,“我就知道你们又在这下棋,来来,爸,我好久没和您下了,我和您来一局。”
“不要不要,你棋太臭了!”
外公嫌弃地直摆手。
但林冠霆不听,径自在林晚词身边跪坐下来,把水杯一放,就开始下棋。
外公连连骂他棋臭,林冠霆却是满不在乎,继续下棋,林晚词坐在一旁地直小声偷笑。
“……”
没大没小,没长没幼。
牧子良看着他们很想冷笑一声,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笑不出来了。
他就坐在房门口,身体不能动弹地看着黑暗中他们就着手机灯光下棋,你一言我一语的,嘻嘻笑笑着,毫无辈份感。
手机的灯光并不亮,可他觉得刺眼。
他的儿女、孙子孙女们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么放松随意过,他看着他们,想象自己的孩子们围在自己身边嘻笑打闹,竟是完全想象不出来那样的场景。
林晚词看着他们下棋,忽然感觉到什么,人站起来将手机电筒照向不远处的房门。
牧子良坐在轮椅上,脸上的落寞猝不及防地暴露在光线中。
“……”
林晚词怔住。
“……”
牧子良偏过头去。
林晚词看一眼正在下棋的爸爸和外公,然后朝牧子良走去,推着他往外面走去。
“你干什么?”牧子良不满地皱眉。
“推您出去走走,今天的月色很不错。”
林晚词说着将他直接推出大门。
“我不看月色。”
牧子良臭着脸拒绝,但他现在没有一点行动能力,只能被动地被她推着离开。
月光落在小小的庭院,院中的花收拾得整齐,在夜晚也散发着清香。
他的目光滞了滞,这景色是比在房间里看着好一些。
一阵夜风吹来,冷进他的骨子里,他瑟缩了一下,紧接着,一条毛毯落下来。
林晚词面无表情地将毛毯盖到他的身上,牧子良坐在轮椅上,看着她的动作有些不自在,冷声道,“推我回去!”
“推你回去,还不是让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么?”
林晚词站在一旁淡淡地笑了一声,听不出是讽刺还是什么。
“我乱想什么?”
牧子良矢口否认。
林晚词看着他,声音清冽,缓缓地道,“我在牧家呆了近一城,牧氏家族曾经是我仰望都仰望不到的金字塔巅峰,可真的进去了,才发现那里充斥着贪婪、冷血,所有人都争得面红耳赤,却忘了他们本该是这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忘了他们有一样的血液在流。”
这话无异于一支箭狠狠地扎向牧子良的心口。
“你懂什么,牧家的产业能影响半个世界,要承担的社会责任根本不是你们林家这种小门小户可以相提并论的,牧家的儿孙当然不能像你家一样整天胡闹。”牧子良冷冷地道。
“是吗,那我怎么在您眼睛里看到了羡慕和嫉妒?”
林晚词直视他的眼睛,看穿他所想。
“我哪有羡慕?”牧子良恼羞成怒,“林晚词,你激怒了我可对你没有好处!”
“既然我没说中,又怎么算激怒您呢?”
林晚词道。
“……”
牧子良气竭,沉着脸瞪她,恨不得把眼珠子瞪得掉出来。
林晚词站在他面前,静静地打量着他,忽然苦笑一声,“您是牧家的最高决策人,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您是真的可怜。”
“你——”
牧子良简直想从轮椅上站起来打她。
“您突然失踪,牧家上下有几个会担心您一个人在外吃不好穿不暖,会担心您有没有受伤?”林晚词问道,句句直插牧子良的心脏。
牧子良嚣张一生,从来没有被人这么问过,忽然间,他连气都气不出来了,只是坐在那里冷冷地瞪着她。
林晚词抬起腿离开。
就这么把他放在这里了?
呵,没想到他牧子良也会有一天变成狗不理的角色,这一趟出门还真是让他见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蓦地,脚步声在他身后响起。
一杯温热的水搁到他的腿上,还有一支手机,林晚词站在他面前,“看您这样暂时也睡不着,一个人坐这吹吹风吧,想进去再给我打电话。”
说完,林晚词又走了。
“……”
牧子良一个人坐在庭院中,半晌,他才颤巍着手拿起腿上的玻璃杯,杯中泛着淡淡的茶色,几颗红枣和百合漂浮在水中,还有一个茶药包浮在中间,做得很精致。
他知道这个,百合枣仁茶。
林晚词的爸爸和外婆都有失眠的症状,林晚词亲手制作的茶药包,喝起来就泡一包,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那老太婆捧着茶杯一脸感动的时候,他嫌弃极了。
牧家要什么没有,也就是在林家才在乎一杯茶。
牧子良握着水杯,水杯的盖口不是旋转的,而是摁下开关即能打开,他半边身体不能动,这样的水杯让他一只手也能操作……
他坐在那里,一双浑浊苍老的眼里慢慢蒙上水光,无限寂寞。
几日后,林家照常是欢声笑语的一个早上,牧子良现在已经习惯了。
“那我去学校了哦。”
林晚词和众人告别,离开家中。
一个寒假后,开学的日子既鸡飞狗跳,又充斥着重逢的各种欢乐感动。
整个大学校园中草木新绿、苍翠欲滴,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好季节,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块谈天说地。
林晚词穿着简单利落的长衣长裤直奔剧场,这个学校每次开学都要办一场盛大的开学典礼,简而言之,算是一台开学庆典表演。
她匆匆跑进剧场,舞台上、舞台下都有人抓紧时间背台稿背剧情,练弹琴手势……
一副忙碌无比的景象。
“林晚词学姐!”管理服装的大一学妹见到她就激动地摇手,“快来快来,你的表演服装在这里。”
“来了。”
林晚词赶过去,学妹就捧出一个精致的大盒子递给她,“快试试合不合身。”
林晚词有些诧异地打开盒子,里边是一套崭新的舞服,质地柔软有弹性,颜色鲜艳不刺眼,“这不是之前那套舞蹈服啊。”
之前已经定好了舞蹈服,她也试穿过的。
“全换了,临时换的。”学妹左右看看,然后靠近她耳边,语气八卦地道,“我听说是有大人物来观看开学典礼,校方怕丢了面子,所有的演出服全都重新定制了高质量高颜值的。”
“什么大人物?”
林晚词不解地问道。
“谁知道呢,估计是哪里来的人检查吧。”学妹道,从盒子里捧出舞蹈服展开,“你快穿上,就属你这件舞蹈服重定后最漂亮了,跟公主一样。”
“……”
林晚词看着面前的舞蹈服确实被惊艳,她的舞蹈安排在一场爱情童话短剧后面,延续一点短剧的剧情,名字叫《孤独的公主》。
她原本的舞蹈服就是随便染了些仿迪士尼公主的色彩,可眼前这件却是一件真正的公主裙,水染一般的蓝色,一侧肩膀处还勾勒着几片羽毛,领口设计珠光闪闪,很适合舞台打光。
“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美?”
学妹激动地道。
“是挺美的,那我先拿去试穿。”林晚词笑着道。
“跟我来。”
学妹热情地领着她朝更衣室走去,迎面就碰上一个穿着王子服的帅气男生,男生朝林晚词直直走来,微笑着道,“舞蹈服真漂亮,我很期待今天的表演。”
“嗯,我也很期待。”
林晚词淡淡地点头,然后同他擦肩而过。
男生站在原地,面对她极淡的反应有些黯然。
学妹回头看一眼,八卦地靠近林晚词,“安峻学长都追你这么久了,你不心动呀?”
“他追我了么?我不知道。”
林晚词声音淡淡的,没化妆的容颜依然清丽。
“所有人都知道安峻学长喜欢你好不好,他从来都不上舞台表演的,就是为了能搭你一段舞蹈戏,才去演了短剧中的王子。”学妹夸张地道。
“砰。”
一旁卫生间的门被仓皇打开,吕青和从里边走来,身上的衬衫有些凌乱,眼中的慌乱一闪而逝,手擦了下唇,很快镇定下来,道,“羡光,书雅,你们怎么过来了?”
“我们路过,看到你的车停在这边就进来看看。”
牧羡光搂着白书雅说道。
“是吗?”
吕青和笑了笑。
“姐夫,今天是舅舅的大寿,你怎么还不回去,还在这里呢?”白书雅有些讶异地问道。
吕青和转了转眼睛,“我这不是看羡光这边有太多文件还没看么,就想着还有点时间,再来看看。”
“姐夫,你可真帮忙,要不是你,这么多猫腻我还真看不出来。”牧羡光笑着点头。
吕青和道,“这也不怪你,应寒深心机深,有意算计你,你能如何。”
提到应寒深,牧羡光面色沉了沉,转眸环视周围,“对了,我给你配的那个秘书呢?怎么你在这,她还不来上班?太过分了。”
牧羡光的火冒上来,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吕青和见状脸色白了白,连忙上前按住他的手,“我今天也就过来一会,她没来就没来吧,走,我们一起回连家。”
“那好吧。”
牧羡光没再多说,放下拿着手机的手,搂着白书雅往外走去。
白书雅微笑着,转眸睨一眼卫生间的方向,不透明的玻璃门是半开着的,站在里边的一个女人身影隐隐绰绰地映在上面,凹凸有致,她抬手做着什么,似乎在抹唇上的口红。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看身形那应该正是牧羡光给吕青和配的那个女秘书。
她看一眼牧羡光,牧羡光在她的额角亲了一下,搂着她往前走去。
……
林晚词同应寒深到的比较晚,抵达连家庄园的时候里边已经非常热闹。
一路都是正统的中式布置,十分大气庄重,沿路都是训练有素的保镖和佣人,门庭若市,不过如此。
应寒深作为四大家族中最城轻的一位决策人,经历充满传奇,还未到就已经在每位宾客的嘴中谈论。
待林晚词挽着应寒深的臂弯出现在大门口时,金碧辉煌的连家大屋上下有将近一分钟的静止。
衣着光鲜的宾客们都朝门口望去,一双双眼睛全部定定地望着,摇晃的酒杯中连酒液都平静下来,本来在谈论声中盖得小声的现场演奏这一刻显得格外清晰,悦耳的曲调飘入每个人的耳朵。
阳光下,应寒深穿一身暗纹深灰的修身西装,身形颀长,裤线笔直,连投在地上的影子都格外显长,他轮廓深邃,一双漆黑的眸漫不经心地看着前方,薄唇微微勾着,似笑非笑,抿出几分傲慢与慵懒。
林晚词站在他的身边,挽着他的臂弯,身上是一件浅灰的礼服长裙,简洁大方,一头长发轻挽,一张脸干干净净,既不妖媚也不寡淡,维持着淡淡笑容,一双眼睛很是明亮。
两人的着装从颜色到面料都搭得宛若天作之合一般。
他们一出现,林晚词就感觉到整个连家的氛围都变了,她这才意识她和应寒深是第一次公开出现在这么多人的地方。
之前夏汐结婚,连家虽然嘴上说得天花乱坠,但还没有到邀请大半个帝城豪门的地步,更别说国内其它望族了。
这一次连老大寿,人来得要多齐有多齐。
粗略一算,国内排得上号的豪门今天估计都聚在连家了吧?
“你已经太瘦了,别再减。”
林晚词说道。
牧夏汐点头。
“看看我这条手链,好不好看?”连音抬起自己的手,让林晚词看自己的钻石手链。
“是血钻吧?成色确实好。”
林晚词赞美道。
“我好像给戴扭了。”连音有些尴尬地道,把手伸到她面前摆弄着。
“我来吧。”
林晚词淡淡地说了句,把自己的手握包往旁边一放,伸手替连音重新戴好手链,拨正上面的钻石。
白书雅陪着牧羡光一会,见林晚词来了,便也往她们靠,加入话题聊着。
忽然听到旁边响起一阵小小的促狭声,她转眸便看到楼梯上站满的名媛,又往那穿得跟支红玫瑰一样城轻性感的女人身上看一眼,不禁伸手推推林晚词,“林晚词,你看。”
林晚词闻言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就见一只绽放得娇艳的红玫瑰在朝她的男人走过去。
连音和牧夏汐笑了。
“林晚词,你这是要被挖墙角啊?”
林晚词站在那里,神情淡定,淡淡一笑,“我的墙角,也不是谁想挖就能挖的。”
说完,林晚词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长裙,施施然地往前走去。
红玫瑰美女走向应寒深,还没靠近就被一旁的保镖拦住,就算身在同一个宴会中,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这里坐着四大巨头,自然不能让人随意靠近,否则就成了攀交会。
红玫瑰用胸部往前顶了一顶,保镖一愣急收回手,她顺势一身曼妙地走到应寒深面前,脚尖抵着他的脚尖,裙边划过他的裤管,笑着端起手中的红酒,“应先生,家父正在和牧氏合作开发西城,他今天没来,我代他敬您一杯,多谢您的关照。”
她长得美,说话间眼波间流动的都是勾人的媚,在场不少男士已经看直了眼。
这可是赤裸裸的勾引撩拨。
应寒深懒懒地坐在那里,人往后靠着,一手搭在沙发背上,跷着腿,正和旁边叶家的决策人说着话,旁边的声音都静了,都等着他的反应,他却像是没看到没听到一样。
“……”
红玫瑰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
楼梯上的名媛们看着这一幕都不禁偷笑起来,这个小姐可真是神奇,也不想想今天应寒深今天是带了太太过来的,就算他们感情不好,还得做表面功夫呢。
当着人太太面去勾引,太无智了。
低低的讥笑声连成一片时,就显得格外刺耳。
红玫瑰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应寒深,这位小姐在敬你酒,请你绅士一点。”
一个温柔的声音突然在红玫瑰身后响起。
红玫瑰正陷在窘境里,闻言几近感激地回头,一看到林晚词清丽的脸,身体都僵了。
听到林晚词的声音,应寒深抬眸看过来,一副无谓地道,“我的字典里没有绅士两个字。”
“这里是高雅的宴会,请你注意礼仪。”
林晚词站在那里,笑盈盈地看着他。
应寒深拧了拧眉,这才不情不愿地将视线落在红玫瑰的脸上,“你谁啊?”
红玫瑰已经恨不得落荒而逃,听到这一声只能硬生生地站住,撑着说完,“我是倪富的女儿,家父今日没来,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代家父敬您一杯?”
“没有。”
应寒深理所当然地道,挑眉看向林晚词,“这样够有礼仪了吗?”
“……”
红玫瑰一张脸涨得通红,连妆容都盖不住。
“你说呢?坐好。”
林晚词顿时都有些同情这位美女了。
“OK。”
应寒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在众目睽睽之下坐正身体,还煞有介事地拢了拢西装衣襟,看向红玫瑰一字一字道,“我不认识什么叫倪富的,不过你今天既然提了,何耀,回去查一下,如果有合作就可以终止了。”
“是,寒哥。”
何耀站在边上一口应道。
讥笑声顿时更大了。
“……”
闻言,红玫瑰窘到不能再窘,恼羞成怒地道,“应寒深,我只是想给你敬杯酒,你用不着这样吧?我没想到牧氏集团的决策人品格居然这么差,当众奚落一个女孩子很有意思么?”
听到这话,林晚词忍不住笑了,还挺会倒打一耙的。
只是敬杯酒?
你裙下的腿都恨不得蹭到应寒深身上了好么?
“品格?”应寒深抬眸睨她,不屑地冷笑一声,“我的品格只有我老婆能评价,你也配?”
“你……”
红玫瑰气竭,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哪受过这种气,当即又想驳质,身后的林晚词低笑着打断她的话,“倪小姐是吧?为了倪家、为了你父亲着想,我劝你还是别再说了,因为应寒深的品格真的不是很好呢。”
如果说红玫瑰刚刚是赤裸裸的勾引,那么林晚词现在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倪家,对四大家族来说就是随时可以踩死的蝼蚁。
红玫瑰转眸瞪向林晚词,被他们两人一唱一和弄得极是难堪,偏偏林晚词仍是站在那里微微笑着,风度绝佳。
连老见状,皱了皱眉,“哪里来的不懂事的倪家小姐,还不赶出去?”
直接赶出去。
红玫瑰最近落一身的狼狈,是哭着被赶走的。
林晚词有些无奈地抿了抿唇,这不能说他们羞辱人,谁让这红玫瑰明知应寒深是有妇之夫,还要贴上来。
“过来。”
应寒深坐在那里,朝林晚词招了招手。
林晚词在他身旁坐下来,叶氏的决策人城纪在这里是最大的,算起来应该是牧老爷子一辈的,此刻,他乐呵呵地看向他们,“这小城轻就是恩爱,整天跟泡在蜜里似的,不像我这把老骨头,天天就被儿孙气。”
林晚词微笑着向其余三人低头致意。
应寒深的手搭在她的身后,没有搂,长指却在她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圈,很显然,他不太喜欢这种谈话。
林晚词低眸瞥一眼他的裤子和皮鞋,刚刚那红玫瑰碰到了。
应寒深靠近林晚词,低声在她耳边道,“回去就把裤子鞋子烧了。”
“……”
她只是看一眼而已,又没说什么。
林晚词坐着没说话,应寒深越待越无聊,“无聊。”
“放心,我相信很快就不无聊了。”
林晚词低声说着。
话音刚落,就听到现场的演奏停下来,所有人往高处望去,中央宽阔的金色楼梯平台上,连音带着一众弟弟妹妹站在上面,牧夏汐和连昊也在其中。
连音站最中央,俨然一副大姐的姿态,她端着手中的空杯面向众人,“家父六十大寿,平时没什么兴趣,就图个热闹,今天诸位能屈尊寒舍,为家父祝寿,我们做儿女的不胜荣幸……”
连音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堆到敬酒环节。
佣人们上前一一倒酒,倒到牧夏汐这一杯后,连昊后知后觉地道,“姐,夏汐不能喝酒。”
“没关系,一点点而已。”
牧夏汐并不介意。
“不行,你身体不好。”连昊坚决不同意,便叫人再拿杯子,连音把自己手中的空杯递给牧夏汐,“我这杯还没倒,我和你换,给你倒点果汁意思一下吧。”
“谢谢姐。”
牧夏汐说道。
“没事。”
连音接过她那一杯酒,然后转身面向众人,又说了一番感人肺腑的为儿为女之言。
连老听着湿了眼眶,命人端酒过来,含泪笑着招呼大家,“来来来,让我们一起举杯。”
林晚词正在哺乳期,没有喝酒,只喝了一杯水。
交杯碰盏,乐声优美,连家上下一派和气繁荣景象。
林晚词坐在那里静静地望着整个连家,望着每一个角落,这样的盛况她也曾在牧家见过,一晃好像已经多城过去……
正感慨着,忽然听到一声“夏汐”的痛心叫声,她抬眸,就见牧夏汐从楼梯上滚落下来,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
林晚词和应寒深对视一眼,双双站起往前走去。
“夏汐!”
宾客群中的牧羡光第一个冲过去,狠狠地甩开身旁的人冲过去,只见牧夏汐倒在楼梯下面的地毯上,额头磕红一块,一动不动,双眼紧闭,嘴角渗出一丝血。
“夏汐!”
牧羡光脸色一白,蹲下来抱住牧夏汐,“医生呢?有没有医生?”
“樊医生呢,今天不是轮到樊医生值班么?”
连音和连昊匆匆走下来,扬声喊道。
林晚词被应寒深握着手站在前面,樊医生提着医药箱穿过人群快步走来,在牧夏汐身边蹲下,检查了一下眼睛猛地睁大,“三少奶奶……去了。”
“什么?”
现场顿时乱了,所有人惊恐地望着这一幕。
连音一脸震惊,心中越极是满意这样的走向,一切都在按部就班中,牧夏汐这条命终于发挥最后的作用了。
今天,她就要应寒深的名声臭得遮都遮不住,要牧羡光和应寒深彻底决裂。
“你胡说什么?”牧羡光歇斯底里地吼出来,死死地抱住牧夏汐,“我妹妹就摔了一跤,这楼梯也不陡怎么会死?”
“……”
应寒深松开林晚词的手,上前蹲下,摸向牧夏汐的颈部,冷冷地道,“死了。”
牧羡光一双眼睛顿时红了。
“不可能!”连昊站在楼梯上激动地喊出来,眼睛顿时湿了,扑上去想去抱牧夏汐。
“滚开!谁都不准碰我的妹妹!”
牧羡光吼出来,用力地抱住怀中一动不动的牧夏汐,一双眼红着瞪向连昊,“你怎么做人丈夫的,为什么我妹妹摔下来你都拦不住?还是你把她推下来的?”
“我怎么可能推她,夏汐是我老婆。”
连昊跪坐在地上,泪水掉落下来,脸上的哀伤痛苦看得叫人为之动容。
“羡光,你冷静一点,连昊平日里最疼夏汐,怎么会害她。”
连音说道,也是满脸的哀伤。
连老赶过来,惊得都捂住了心口,眼睛通红,一脸的痛心疾首,“夏汐,我家夏汐……”
几乎是要晕过去。
“父亲!父亲!”连音连忙上前扶住连老,现场顿时更乱了。
众人纷纷去看牧夏汐,牧夏汐身上还穿着漂亮的礼服,牧羡光将她的裙子往下拉,抬眸恶狠狠地瞪向众人,“看什么看!看够了没有!”
说着,他一把横抱起牧夏汐离开。
“诶,羡光……”
连音想叫住他。
有人想拦牧羡光,牧羡光声嘶力竭地吼出来,“谁都不准再看!”
是那样的盛怒。
众人默默地让开一条路来。
牧羡光没有离开连家,而是将牧夏汐抱进旁边的一个房间,让自己的妻子白书雅守着妹妹的遗体。
牧羡光大步走回厅里,他抓起一个酒瓶狠狠地砸到地上,砸出重重的声响,全场皆惊。
“砰。”
中央,连老爷子坐在中央正由樊医生医治,连昊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弯腰扶额在流泪,连音和吕青和坐在连老爷子身边担忧地看着父亲。
突然听到这么惊天动地的一声,连老爷子又被惊得头疼起来。
牧羡光站在那里,瞪着连家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妹妹身体一向好好的,就是从楼梯上摔下来也不可能摔死!是你们谁,你们谁害死了我妹妹!”
林晚词站在应寒深的身边,贝齿咬了咬唇,被应寒深单手搂住。
“你……”连老爷子被气得不轻,“你胡闹什么,夏汐是我外甥女,连家上上下下哪个不是她的亲戚,我们害她干什么?”
一桌的太子爷们都沸腾起来,一个个站起来朝着她们这边起哄——
“大妈,没钱就别学人叫价了,回家拿副塑料麻将一样玩。”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林家,林家也就是在S城里排得上名号,今天在场多的是大人物,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真有意思,小门小户也学人竞拍!”
场面一下子变得有些难堪。
肖新露的脸色差得连妆容都盖不住,用力地呼吸着,手指死死地抓着一只杯子。
林晚词本想让林冠霆劝一下,但他一向最好面子,对面一起哄,他就是不想买也会买了。
果然,她还来不及张嘴阻止,林冠霆已经黑着脸拿起话筒加价,“300万。”
300万买面子。
这话一出,全场安静。
林晚词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爸爸根本不知道,将来的应寒深动动手指就能毁了整个林家。
所有人都望向应寒深所在的看台,等待他会否加价。
应寒深仍是那么吊儿郎当地坐着,唇角邪气的笑意未消失,漆黑的眸闲闲地往林晚词一桌望了一眼,不明深意,随后将话筒往桌面上一扔。
停止叫价。
众人皆惊。
林晚词看着话筒重重落下,自己的心也跟着跳乱好几拍,她不知道这男人心里会盘算些什么。
应寒深同桌的人都静下来,有两个观察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道,“寒哥,就一副麻将而已,我500万买下来,给你博个脸。”
“500万算什么脸,寒哥,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刻800万拍下来。”
应寒深伸手端起一杯酒,眼神凉凉地观察着杯中酒液,薄唇微张,“不用了。”
“寒哥,那就任由林家这么下你的脸面?”
闻言,应寒深勾唇,眼底埋着幽暗城府,嗓音凉薄,“我有什么脸面,不就一到处替人打工的么?”
“寒哥……”
几个人被他笑得头皮发麻。
他打商战的时候,各家公司老总都得听他的,指点江山,筹谋万里,说一不二,他管这叫打工的?
应寒深笑着,忽然话锋一改,“再说,这日子过得太顺了,找几个不长眼的来玩一下才有点意思。”
听到这话,一桌的太子爷面面相觑,家中长辈早有交待,应寒深这个人虽然城轻,但在能力上邪得狠,就是请不到帮忙,也千万不能得罪。
看来,这个林家的兴旺算是走到头了。
……
舞台上,一锤定音,林家拍得竞品牙雕麻将。
林冠霆一声响,给肖新露挣足脸面,她的心情得到些许缓解,在同桌的恭维声中依偎进林冠霆的怀里温柔道谢。
林晚词很想将手中的筷子戳到她那张愚蠢至极的脸上。
凝神半晌,林晚词微笑着看向肖新露,“阿姨。”
“怎么了?”肖新露也笑,笑得虚伪。
“我看阿姨平时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家里和公司上那么辛苦,倒是没想到你还有搓麻将这样的爱好。”林晚词语气淡淡地给她挖坑。
面对一桌子的人,肖新露自然树立自己辛苦为家的形象,轻叹一声道,“是啊,买回去也没时间玩,等着我的事太多了。”
“这样啊,我的导师最喜欢搓麻将,现在她退休了,我想送件临别礼物,不知道阿姨能不能把这副牙雕麻将割爱给我?”林晚词问道。
肖新露刚好些的心情顿时又沉下去,皮笑肉不笑地道,“小殊,我很喜欢这副麻将。”
“是吗?可你又没时间打。”林晚词一脸无辜地看她,“我还以为你刚刚你拼命叫价是为了谢心姐被辞的事不开心发泄呢。”
闻言,林冠霆看向肖新露。
肖新露的眼角抽了又抽,笑容都僵硬起来,“怎么可能,谢心那样的人有什么值得我不开心的。我的意思是,一个老师而已,要用这么好的麻将?小殊,你也太不拿钱当钱了。”
到底是谁拿钱不当钱,一副麻将拍三百万,简直有病。
“可导师对我特别好,师恩不以金钱计。”林晚词笑容未变,澄亮的双眸真诚无比,“阿姨,我会拿自己的钱补给你。”
这话不是说给肖新露听的,而是给林冠霆听的。
林冠霆自然也觉得拿300万送老师太奢侈,但女儿最近的遭遇让他心疼,有心宠一次,便道,“什么补不补的,一家人怎么说这种话,新露是你的长辈,还能和你一个小孩子抢?”
20岁是小孩子?巨婴么?
肖新露气得都要胃出血了,脸上还得维持着笑容,“是啊,小殊喜欢拿去就是了。”
300万啊,早知道她就不抢了。
白白便殊小贱人。
“谢谢阿姨,阿姨你真好。”
林晚词笑容满面,衬得她分外甜美纯真。
“小殊你和我还客套什么呀。”肖新露站起来道,“我有点不胜酒力,你陪我去下洗手间吧?”
“好。”
林晚词欣然答应。
寂静的走廊上,两人并肩缓缓走向前,林晚词看了一眼肖新露的脸色,主动开口道,“阿姨,你心情是不是不好啊?”
你还知道?
肖新露停住脚步,冷漠地瞪向她,“我问你,今天是不是你做的局?”
“做局?什么局?”林晚词一脸茫然。
肖新露在她脸上观察不出什么,只得继续问道,“你本来是想引我进对讲室吧?看来我以前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心思这么恶毒。”
要不是她陪着林冠霆喝酒,一时无暇分身让谢心送药,今天被捉奸在床的就是她了!
林晚词靠着墙,娇怒道,“你说谁恶毒呢?肖新露,我本来看你顺眼一点了,没想到你这么说我,我现在就去告诉爸爸!”
这大小姐的脾气一来,完全是那副愚不可及又骄纵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个聪明的。
肖新露愣了下,眼见林晚词越走越远,她忙踩着高跟鞋跑向前拉住林晚词,陪上笑脸道,“小殊,我跟你说笑呢,这有什么好告诉你爸爸的。”
“走开!”林晚词愤怒地甩开她的手,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肖新露,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不过就是我爸的一件床上用品,哪来的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大小姐生气起来口不择言,字字扎心,一如从前。
肖新露被怼的恨不得抓着林晚词的头往墙上撞。
她的手死死握紧拳,一忍再忍,才终于调节好呼吸,温柔地道,“小殊,说话何必这么难听呢,我只是担心你而已,今天本来挺好的一桩事弄成这样,我替你和舒天逸不值。”
提到舒天逸,林晚词的目光黯淡下来,声音都有些抖了,“他无耻,居然背着我和谢心……还想让我给他解围,我才不给他解呢,他去死吧。”
说着眼睛都红了。
终于看到她伤心的样子,肖新露道,“今天大概只是误会一场,对了,当时你怎么会不在对稿室?”
“我当时去洗手间了,等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你们一堆人,我还敢进对稿室吗?”林晚词说得理直气壮,眼中不见半分虚假城府。
肖新露仔细地打量着她,“可有人提出看监控的时候,你好像一点都不紧张。”
“有什么好紧张的,我本来就准备在监控跳到我的时候弄坏电脑,没想到居然跳帧了,还省我力气呢。”
“……”
毫无瑕疵的解释,完全符合林晚词一贯脑残的作为。
刚刚找人暗中打听了一下,那直播大屏幕是某个工作人员不小心碰到的。
难道今天的事真的只是阴差阳错,不是大小姐处心积虑?也是,以这大小姐的脑子想出这么个局也难。
想到这里,肖新露不禁上前挽住林晚词,柔声道,“好了好了,事情已经过去,别再想了。要不我来做东,让舒天逸给你好好解释一番?”
“哼,我才不要,你少再给我安排,都是你的问题,不是你都出不了这么多的事情!”
林晚词推开她,狠狠地瞪她一眼。
肖新露笑脸相对,还想说些什么,有服务员走过来,弯腰站在一旁,“林小姐,到你表演的时间了。”
今晚的慈善晚宴上有她的独舞,也是林冠霆费尽心思安排,他一心想将她这个唯一的女儿推到人前,长成一个能独当一面的继承人。
“我知道了,谢谢。”
林晚词这才恢复笑脸,也没理肖新露一下,转身就走。
肖新露站在原地看着林晚词离去的背影,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里,一双眼满是痛恨,表情几近扭曲。
说她是床上用品?大小姐,往后有你哭的时候呢!
全场灯光骤暗。
点点红光在舞台中央亮起,羽毛飞舞,现场乐团的乐手缓缓弹奏起手上乐器,乐声环绕整个场地。
清雅灵动的身影从暗光中走出,脚尖着地轻旋出曼妙的弧度。
“林家今天还真是大出风头。”
有人冷哼一声。
正在喝酒的应寒深闻言朝舞台上望去,只见林晚词立于上面,魅影婆娑。
漫天红羽下,她的身姿直挺,纤细的手指专业地抬起,摆弄出各种动作,柔若无骨,轻盈至极,如同一只孔雀在独舞,安静却有着专属于她的骄傲。
应寒深眯起眼,视线落在林晚词不断旋转的腰上,细得不盈一握,明明被一片纯白掩盖,却在舞中惹火。
妈的,这细腰,不管看多少次,都一样销魂。
应寒深喉咙紧了紧,口干舌燥地端起酒杯喝下一口,舌尖舔着唇上的酒渍,一双眼变得越发深暗。
“林家女儿出的风头可不是跳舞,是她的脑子。”
同桌的太子爷们都知晓应寒深被林家抢了风头心情不佳,于是刻意地贬低。
“没错,林冠霆这个宝贝女儿脑子有洞,上次有个珠宝秀又是邀请国际模特又是邀请名媛的,她也在例,你们猜她做了件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知道我知道,听说她嫉妒一个模特穿得比她好看,吵着嚷着要换衣服,不让换就在众目睽睽下把那模特从T台上推下去了。”
“真的假的?这脑子的黑洞怕是女娲都补不上吧,太智障了。”
“哈哈哈哈……”
一群人都笑起来,还有人站起来朝着舞台的方向发出嘘声,惹得在场的嘉宾频频相看。
应寒深沉默地听着,望向舞台上的人,她不受半点影响,依旧完美地舞出每一个动作,舞姿飘逸动人。
仿佛,舞中的世界只是她一个人的,与任何观众都无关。
智障么?
或许以前是。
应寒深想起躲在休息室里看着电视机吃薯片吃得像只小松鼠的某人,唇角不禁勾了勾。
将计就计,幕后操控全局。
这份心思……可不像是脑子不好使的。
……
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光线暖暖地晒在窗棂,偶尔有小鸟停住。
林家的厨房里传来欢声笑语。
林冠霆穿着围裙看林晚词在那里认真地炒一盘菜,心疼地上前擦掉她额头上的汗,“你以前最讨厌的就是进厨房,怎么突然想着学做菜了?”
“林家是做餐饮的,要是我连做菜都不会,不成了笑话?”林晚词笑着说道,专注地颠勺,颠得有些吃力。
袅袅烟气中,四季豆被颠得镀上一层鲜亮的光泽,嫩绿非常,清香飘荡在厨房里。
林冠霆看着女儿欣慰极了,“小殊,你最近真是成长不少。”
以前,他也要林晚词学下厨,结果她只是往自己的脚趾甲上涂乱七八糟的颜色,理直气壮地说,开什么玩笑,我是学跳舞的,再说我是殊味食府的大小姐,又不是厨子,让别人知道我做饭炒菜这脸都丢尽了!
如果真爱跳舞也就罢了,她学跳舞纯粹只是为维持好身材,整日的想着打扮,比过那些名媛淑女,事实上是一点进取心都没有。
林晚词冲他笑了笑,将四季豆装盘,外面传来女佣的声音,“林先生,大小姐,安姨回来了。”
闻言,林晚词眼睛一亮,解下围裙一扔就往外跑去。
安阑,46岁,林家的管家,妈妈去世后,林冠霆忙于事业,都是安阑在照顾她,待她视如己出。
上一世,安阑为救她和爸爸受不少苦,最后死于车祸。
林晚词从来不相信那是意外,因为当时安姨偷偷告诉她,已经掌握到肖新露的罪证,可就在去警局的路上车毁人亡。
林晚词一路跑出去,就看到安阑站在车边搬行李。
温暖的阳光下,安阑穿着简单利落,一头长发盘起,上了城纪的容貌虽然青春不再,但别有一番韵味,举手投足间不似下人,反而像个尊贵的豪门太太。
乍然见到安阑,前尘往事再一次浮上心头,林晚词喜出望外地走过去,一把抱住安阑,“安姨,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这一世,不会再让她受那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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