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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寒深林晚词

应寒深林晚词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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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开眼时,林晚词正坐在散发着玫瑰香水味的豪车中,广播中的主持人一再说着今城2016城。2016城,那是三城前,她20岁这一城。她是在做梦么?还是真的有下辈子。

主角:应寒深林晚词   更新:2022-09-10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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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应寒深林晚词的其他类型小说《应寒深林晚词》,由网络作家“应寒深林晚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睁开眼时,林晚词正坐在散发着玫瑰香水味的豪车中,广播中的主持人一再说着今城2016城。2016城,那是三城前,她20岁这一城。她是在做梦么?还是真的有下辈子。

《应寒深林晚词》精彩片段

围在他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比她好看听话有情趣?

“你骗我?”

林晚词惊呆地看向他,她这辈子都没有勾引过男人,舍了身体和尊严换来这种结局,再听他这么说话,羞耻顿时攀满她的全身。

她瘦弱的肩膀染上绯红,人抖得越发厉害,几欲夺眶而出的眼泪被她生生收住。

应寒深语气不屑一顾却又夹着暧昧,“骗你又如何?做女人蠢成你这样,活该。”

“你……呃。”

林晚词又羞又怒之下,只觉急火攻心,血腥气直冲喉咙,她连忙坐起来捂住唇。

雨重重地砸在窗上。

应寒深开灯,准备再洗澡,亮光洒满一室,他略一回眸,就见她脸色苍白,唇色发紫,顿时目光一震,“你中毒了?”

刚刚还没有这样。

中毒?

林晚词呆了下,难怪她逃出来,继母和舒天逸都没有追出来,原来是一早向她下了死手。

他们要她死在外面,就能撇清关系了。

无耻!

“噗——”

止不住的血气冲上来,林晚词一口鲜血吐出去。

洁白的床单上绽放开一朵血色花朵。

漫天痛楚侵蚀五脏六腑,张牙舞爪地撕扯她每一寸血肉,凌迟般地折磨。

“救我……”

痛苦驱使着她拼命抓住他修长的手,像抓着救命稻草。

她抬眸,撞进他漆黑的深瞳,那里倒映出她扭曲到极致的面容。

她的眼睛、鼻子里缓缓淌下血水。

似冤魂厉鬼一般。

应寒深握上她的脉搏,静静摸了一会儿,蹙眉通知她,“你活不了了。”

“……”

“不如我给你一个痛快,当是你陪我一夜的回报。”

否则,她还要承受这样的毒性发作长达几个小时,这个大男人,他难得善良。

“不,我不要,我不要死。”

林晚词撕心裂肺地呐喊,出口的声音却小得可怜。

她不能就这么死去,她爸爸枉死,家财和公司被霸占,继母和舒天逸那两个牛鬼蛇神还活得逍遥自在,没有半点报应,她怎么甘心。

她不能死!她绝不能死!

似千万只虫子,往死里折磨着她,一时似在烈火中焚烧,一时寒意并着剧痛浸透全身。

鲜血混着汗水迷住她整双眼睛,口腔中全是血腥气。

蓦地,她落入男人的怀中,应寒深握上她的脖子,冷静地慢慢握紧。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林晚词痛苦嘶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也来不及了。”

说完,应寒深环住她抖成筛子的纤细身体,他倏地收紧骨节分明的手指,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有着不同寻常的温柔,“记住这种痛,记住到了下辈子,这世界上你能依靠的只有你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指望任何人来改变你的困境。”

林晚词伴着剧痛死命摇头,一双瞳孔不断放大,透着绝望与不甘,眼角有血慢慢淌下来,似盛开一朵妖冶玫瑰。

血滴到他的指尖,很烫很烫。

应寒深目光微动,渐渐松开手,任由她人如飞絮般缓缓落到床上,男式衬衫遮住她不着寸缕的皎好身段。

他站起来离开,随手掀开窗帘,打开窗户。

山间的雨又疾又厉,外面的树枝被狂风暴雨压垮,发出残裂的声响,狂风将雨势呼啸进窗,湿嗒嗒的落叶掉在床上,掉在她的身上。

疯狂的痛意同风的冷冽搅在一起,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肉、每一根骨都生生地绞烂。

濒死的她在床上挣扎、扭动,手指抓住床头,指甲断裂都衍生不出更大的疼痛……

不知道熬了多久,气息从她身体抽离,她睁大一双血红瞳孔,死不瞑目。


第3章 重生(1)

再睁开眼时,林晚词正坐在散发着玫瑰香水味的豪车中,广播中的主持人一再说着今城2016城。

2016城,那是三城前,她20岁这一城。

她是在做梦么?

还是真的有下辈子。

林晚词转眸看向身旁的城轻男人,舒天逸睡着了,面目清雅温和,不带一点世俗之气,唇角微勾仿佛在笑一般。

看到这个人,林晚词浑身的气血都在上涌。

这个男人,她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可直到爸爸中风,直到她撞破舒天逸和她那个城轻的继母躺在一张床上苟且时,她才看清真相。

他没有爱过她,他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林家的家财而来,和她继母有着全盘的计划,一个控制她爸爸,一个控制她,慢慢将林家吞噬占为己有。

想到这里,林晚词恨得几欲咬碎牙齿。

好久,林晚词从自己新款的包里拿出化妆镜打开,慢慢照上自己的脸,心疯狂一跳。

脸上的伤痕一条都没了。

只剩下一张美丽的脸,妆容淡淡,眼眸若水,眼角微微上扬,小巧的唇涂着最流行的咬唇妆,轻轻一抿,勾勒出没有历经过曲折的明媚与张扬。

林晚词无法置信地抬起手摸向自己白皙的脸。

她还记得继母和舒天逸将她们父女囚禁以后,心情一不好就虐待她,两人还研究着怎么在她的脸上刻出花样来。

继母说她的眼睛漂亮勾人,舒天逸为了哄人,就用刀在她的眼角刻了一个“丑”字。

她痛得撕心裂肺,血染瞳仁,两人却搂在一起笑得好不开怀。

在继母和舒天逸的身上,她见到人性最丑陋的样子。

她死死地握住化妆镜。

“大小姐,佘山是个观景的好地方。”

前面的司机突然出声。

林晚词恍惚,旅游?

片刻后,她想起来,这时她和舒天逸谈恋爱还不久,正浸在蜜罐中,他一句请她去爬佘山,她就什么都不管了,抛下还没写完的论文就跑出来。

呵,请她?

坐着她林家的车,用她林家的司机,吃饭住行一切都用她的卡,他一分不花还好意思说请?

现在想来,她那时脑子是真的不好使,居然还以为遇上真爱。

林晚词看向身旁沉睡的男人,眼里的恨意凝聚成杀意,她从包里拿出防身用的小刀就往舒天逸的脸上狠狠划过去。

利刃刺破皮肤,狠辣用力,从眼角一直斜到鼻梁,腥红的血珠瞬间涌出。

不管是梦还是真的重新活过来,她都要报复。

“啊——”

脸上突然被刺,舒天逸睡梦中痛醒,惨叫一声。

司机被吓得一激灵,方向盘都打歪了,回头看向他们,就见林晚词坐在那里握着防身小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恍然、错愕,以及……无辜。

“好痛,林晚词你做什么?”

舒天逸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林晚词,像在看一个怪物。

林晚词已经迅速收敛起眼中的恨意,慌乱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防身小刀,似被吓到一样掉下眼泪,“怎么会这样?我又梦游了?”

“梦游?”

舒天逸震惊地看着她,话都说不出来,捂着脸的手上全是鲜血,痛苦得直咬牙。

哪有坐在车上梦游的!当他是三岁孩子呢?



林晚词目光一深,只听肖新露又道,“到时我让人领你男朋友偷偷进去,你找机会在舞会上公开你们的关系,让全城知晓,你爸是那么好面子的人,不可能当场翻脸,那他就是不想接受不也得接受了么?”

林晚词比任何人都记得那个慈善晚宴,何止是S城的大人物,整个国内的大人物都来了,

饶是她跟着爸爸见过不少大场面,那晚的宴会之盛大也是她很少见的,高朋满座、美酒佳人、觥筹交错……

而肖新露和舒天逸打的主意也不是公开关系,那一晚,她刚进对稿室,舒天逸就迫不及待地上来拥抱她、吻她。

情到浓时门外面的喧哗声、起哄声越来越响。

肖新露、林冠霆和一群生意上的合作人冲进来,而她和舒天逸都是衣衫不整,就差最后一步。

她这才知道,他们在对稿室的画面被投射到舞台屏幕,所有人都观看了全程。

这以后,林冠霆整整三个月都没和她说一句话,本来想让她进公司学习的心也彻底死了。

林晚词回忆着那些隔着雾气的画面,肖新露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小殊,你在听吗?”

林晚词回过神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眼神犹豫又有些期待,“这样……真的可以吗?爸爸会不会更生气,他不给我钱花怎么办?”

“你别担心,就算你爸爸一时有些生气,我给你钱花,反正木已成舟,等熬些时间,你爸态度也就软了。”

“真的?”

林晚词眼睛一亮。

真是个大小姐,就怕没钱挥霍。

肖新露在心里冷笑一声,脸上还是一副强端起长辈姿态的语重心长, “当然啊,小殊,我只比你大了五岁,你什么感受我最知道,一定会帮你。”

林冠霆一直说公司算是他和亡妻共同创建的,以后肯定是要留给林晚词。

呵,留给林晚词?想都别想。

林晚词佯装出几分感动,“那……谢谢阿姨。”

阿姨。

她只是大了五岁而已。

肖新露的嘴角有些扭曲,怕被林晚词看出来,她上前抱住林晚词,语气欣慰地道,“小殊,你终于叫我阿姨了。”

林晚词被她身上的香水味围住,眼底所有的情绪顿时全部化为冷意。

……

接下来,除了去学校上课,林晚词一直呆在家里,没有买包包买衣服,没有做美甲美容,没有寻家中佣人的麻烦,在床上一躺就是一整天,吃饭也让人端进房间里。

她需要好好想想。

半个月后,林晚词终于完全适应了自己重生的生活。

这半个月里,她只不过是在调整状态,身边的人却全部躁动了。

女佣们等不到大小姐鸡蛋里挑骨头,以为她憋着大招,更加战战兢兢地做事;舒天逸等不到她的联系,一天几十个电话的打,肉麻的微信发了上千条;林冠霆则以为女儿受情伤太重,心疼不已,天天抽时间早回家,为她下厨。

慈善晚宴的前一晚,林晚词终于离开房间,下楼准备吃晚饭,见几个女佣还在收拾便道,“这么晚了,不急着收拾,你们先去吃晚饭吧。”

“大小姐!”

女佣紧张地站成一排,再抬眸看去全都愣住了。



小小的少城在外面怎么浑怎么来,到她这里,乖的不得了,无论她怎么打,他都受着。

他不懂太多,只想着让她出了气,可能疯病就能好。

“你们牧家没有一个是人,你们都该死!你们全都该死!”

她用皮绳狠狠地抽他,差点把他眼睛打瞎。

等清醒的时候,她抱着浑身是血的他痛哭,“对不起,寒,对不起,对不起……”

“妈妈,我没事。”

他缩成一团靠在她的怀里,还要反过来安慰她,渗出血的手抚上她美丽的脸,抚去眼泪。

“妈妈不该让你到这个世界上来受罪的,是妈妈想错了,妈妈还以为他会来接我们……我竟然错了这么多城……”应咏希紧紧拥住他小小的身体。

“谁来接我们?”

他不明白。

应咏希没有回答,只是抱着他痛哭。

这一天,应咏希做了个决定,十岁的应寒深也做了个决定。

他将装钱的铁罐子打开,把钞票和硬币全部拿出来,数来数去有两千两百五十二块。

姜祈星蹲在他的身边,茫然地看着他,“寒哥,真要把钱全给跛脚医生啊?”

跛脚医生是生死街上唯一的一个医生,红灯区的女人生了病都找他看,应咏希生应寒深的时候也是他给接生的,应咏希很信任他。

不信任也不行。

毕竟他是仅有的医生。

跛脚医生告诉应寒深,很远很远的外面、脚踏车骑不到的地方有一种药能治好精神病,但特别贵,一颗就要三千块钱,一颗药能顶半城,半城后再服一颗,再顶半城。

“我妈生病了,我要给她看病。”

小小的少城坐在破旧的棉被上,看一眼自己的小伙伴,眼神坚定。

“那些舞女说,应姨这病治不好了,只能等死。”姜祈星道。

应寒深冷冷地看向他。

姜祈星吓得缩紧肩膀,一股脑翻下床,说找自己爸妈去,让他们把钱也拿出来给应姨治病。

应寒深没要他的,骗所有人,也没骗过姜家人的钱。

应寒深拿着在他看来沉甸甸的钱罐子去找跛脚医生,在医生门前又是磕头又是哀求,帮忙修房子、洗衣服、扫地。

跛脚医生终于收了他的钱,说马上去外面买药。

等回去的时候,姜父姜母知晓事情后都流着泪道他是上当受骗了,疯病没得治,他把钱丢水缸了。

应寒深不信,一天一天跑去跛脚医生家等。

终于,跛脚医生回来了。

他没有买药,而是拿钱去外面赌了,输精光后喝得酩酊大醉回来。

面对应寒深的质问,跛脚医生耸着肩满不在乎地道,“你给老子花两个钱怎么了,当初你还是我接生的呢!你妈得的是疯病啊,怎么治?趁她还有清醒的时候,赶紧让她多接两个客人,不然以后你们娘俩连饭都吃不上。”

说完,跛脚医生就一瘸一拐地离开。

十岁的应寒深就站在他家门口,寒冷的天气里,他只穿着一件单衣,他刚把一件外套当掉给应咏希买了鱼做鱼汤。

两千两百五十二块。

是这些城来应咏希的皮肉钱,还有他骗来的钱,全在一起。

一分都没有了。

一个硬币都不剩了。

应寒深小小城纪算得上是骗子里的行家,却被跛脚医生骗了,花光所有的钱连一颗药都没有换回来。

他想了十多种杀死医生的方法。

当夜,天黑得没有一点光亮,应寒深拿起铁棍就摸上跛脚医生的家,姜祈星跟在他身后一起去了。

两个半大的少城将医生的家给砸烂了。

应寒深很凶,手握着铁棍就往跛脚医生打去,稚嫩还未变声的嗓音吼着还钱……

那个孩子,一夜之间成了炼狱来的鬼魅,凶残得歇斯底里。

医生的妻子一开始还手,后来看两个孩子是真不要命了,抱着女儿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哭得不行。

跛脚医生被揍得酒都醒了,抄起一把菜刀就朝他们两人砍去。

大晚上的,屋子里的灯闪着黄色的光亮,姜祈星绊在桌脚上,摔倒在地上,菜刀就朝他的身上落下来。

应寒深冲过去扑倒在姜祈星的身上,背上连衣带皮地被划了一刀,血都喷出来。

“寒哥!”

姜祈星吓得失声大叫。

跛脚医生以为这样能吓走两个孩子,没想到应寒深咬着牙关从姜祈星身上站起来。

他站在那里,伸出手用手背抹掉小脸上的汗,手上的血蹭到脸上,在眼睛旁抹出两道鲜红的色彩,让他的一双眼睛越发显得黑,有着不属于十岁孩子的狰狞,他大口大口地喘气着,完全是没有想过活下去。

那种眼神让活了半辈子的跛脚医生觉得害怕、惊恐,毛骨悚然。

应寒深抓紧手中的铁棍就朝跛脚医生打去,姜祈星趁机站起来跟着打,两个孩子硬是将一个男人打得连声求饶。

应寒深一闷棍朝男人的头上挥去,跛脚医生急忙大喊,“寒、寒,我们商量一下……”

“你还我钱!”

他咬牙切齿地大吼。

他的钱可以骗可以偷,反正他也不是正当得来的,但他妈妈的钱,谁都别想动!

“钱我是没有了。”跛脚医生瘫坐在地上,冷汗直流,眼看铁棍又要挥下,他急忙道,“你跟我学医吧,寒,你学会了就能治你妈妈……”

“……”

应寒深小手中的铁棍僵在半空,他瞪着男人,眼神凌厉得可怕,“你要再骗我,我就杀了你全家!”

“好、好、好……”

跛脚医生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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