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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的脸面

祝安然叶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至于那个女人——她叫白静,是我妈的闺蜜,和我爸好的时候,她有老公,也就是说,她和我爸是双向出轨。嫁过来时,带着个和我同年,比我小2个月的女儿,说是我爸的种。

主角:祝安然叶霄   更新:2022-09-10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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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安然叶霄的其他类型小说《后妈的脸面》,由网络作家“祝安然叶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那个女人——她叫白静,是我妈的闺蜜,和我爸好的时候,她有老公,也就是说,她和我爸是双向出轨。嫁过来时,带着个和我同年,比我小2个月的女儿,说是我爸的种。

《后妈的脸面》精彩片段

我爸在外面有女人。



这事儿我读幼儿园就知道了,我妈三天两头一哭二闹三上吊。



后来,有一天中午,她听说我爸和那人正在酒店,便冲了过去,结果遇到百年一遇的地震。



我妈压在预制板下,失去了一条腿,我爸和他的情人却完完整整逃出来了。



时间是 2008 年 5 月 12 日,地点在四川汉旺。



2



那一年,新闻里有很多感人肺腑的故事。



我爸受大环境影响,没有离婚。



我妈却因为残疾,丢了工作,性格比以前更暴躁,也更懦弱,动不动闹自杀,说要死给我爸看。



次年,我爸不顾一切和我妈离婚,和那个女人结婚,并换了城市。



我跟着我爸。



一是我爸经济条件好点,我妈没工作;



二是我妈不要我,她说我是祝家的种,她凭什么给祝家养崽?



至于那个女人——



她叫白静,是我妈的闺蜜,和我爸好的时候,她有老公,也就是说,她和我爸是双向出轨。



嫁过来时,带着个和我同年,比我小 2 个月的女儿,说是我爸的种。



从此,我多了个后妈,和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有个后妈是什么体验?



像《白雪公主》里的恶毒皇后,一心想置原配的女儿于死地?



又或者把把原配的女儿视如己出,无论原配的女儿如何讨厌她整她,她都有一颗善良的,包容一切的心,最终 happy end。



现实没有这样的极端。



任何人,一碗水端平很难,更何况,一个婚内出轨,连闺蜜的老公都抢的女人,你能指望什么?



那些年——



妹妹有的,我都有!



妹妹没有的,我还有!



妹妹的衣服,最终会成为我的衣服,旧了,短了,嫌不好看了,都是我的;



妹妹挑食,不愿吃的菜,剩下的零食,嫌不好看或不好用的文具,也是我的。



我们在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姐妹,有人偷偷问我:「祝安然,你是你们家捡来的吧?」



「不是。」



「不是的话,为什么你总是捡祝彤运不要的东西?」



我一次次解释,一次次说,我是我爸亲生的,我妈是我爸正房,祝彤运她妈是小三上位。



这话传得很快,途经无数人的嘴,无数次加油添醋,再传到我耳朵里时,已经面目全非。



为这事儿,祝彤运在学校出名了,很多人骂她是小三的女儿,鸠占鹊巢。



我爸和后妈狠狠打了我一顿,他们说我是白眼狼,当初离婚,就不该要我,应该让我和我那个断腿妈自生自灭。



他们给祝彤运转学,去了当地最好最贵的私立学校,她的衣服,鞋,文具也全部换了更好的。



后妈说把不要地给我。



祝彤运尖叫着,把旧文具砸在地上,用剪刀把衣服剪烂,把鞋子戳破,说情愿毁了也不给我。



我站在寝室门口,不等祝彤运撒泼结束,转身回了房。



这是我和祝彤运的房间:



两个衣柜,一张床,一个地铺。



床上有粉红色的蚊帐,粉红色成套的被单和床单。



我第一次躺在这张床上,可真舒服啊!睡在上面,仿佛自己也变成了公主。



几分钟后,祝彤运再次尖叫:「祝安然!你这个烂人,凭什么睡在我的床上?赶紧给我滚下来!」



后妈跟着跑进来,与祝彤运一起,揪着我的头发,把我从床上拖下,摔在地上。



我捂着扯得生疼的头皮,倔强而愤怒地看着她们:「我已经睡了 4 年地铺了,该睡床了!」



当年,刚来这个城市,刚住进这个家,我爸和后妈曾叫我和祝彤运商量,看谁睡床谁睡地铺,又或者轮流睡。



我傻啊!



我主动说把床让给祝彤运,我爸和后妈大大地表扬了我,说我懂事,知道让妹妹了。



为了得到表扬,后来很多事,都同出一辙。



新衣服妹妹先穿,新文具妹妹先用,新玩具妹妹先玩……妹妹不要的,不要浪费,给我好了……



我在这个家,压根就是乞丐的存在。



后妈走到我面前,踢了踢我,居高临下地告诫我:「祝安然,人要有自知之明,你在我们家,就是条狗。」



「我们愿意养你,你就是家狗,我们不愿意养你,你就是野狗。」



她的声音不大,字字透着狠厉。



我不愿做狗,我情愿和我妈自生自灭。



我揣着从家里偷出来的 300 多块钱回到老家,我妈住在安置房,依旧没有工作,领着低保。



我妈不欢迎我,她把我身上 300 多块钱抢走了,然后叫我滚,叫我去找我爸。



那一瞬间,我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我是多余的。



脑海里,「自杀」和「赖着活」两种想法像两个拼命拉扯的小人,我最终咬着牙,回到养狗的地方。



等待我的,是冷嘲热讽,我爸打了我一顿,说我不学好,学着人离家出走。



几天后,祝彤运才发现她的零花钱丢了。



我爸又要打我,叫我把钱交出来,我低吼,钱被我妈拿走了,有本事你找她去要!



我爸沉默着放开我。



当天晚上,白静一只手捂着我的嘴,另一只手在我大腿上狠狠拧了十多下,我痛得冷汗一阵阵冒。



我挣扎,一口咬在她的虎口上,我问她:



「我妈是你最好的朋友,你这样对我,不怕下地狱?!」



她冷笑:「你妈都不管你,我怕什么?!」



我一时语塞。



跑去厕所脱下裤子一看,腿上全是淤青。



那天以后——



白静仿佛打开新世界的大门,每每不顺气的时候,就往我腿上掐。



这地方好,隐蔽,不会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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