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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月薄骁闻穿越

黎初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黎初月,当初你给了我二十万,现在这里有两千万,百倍奉还,够了吗?”百倍奉还,够了吗?看着那张银行卡,黎初月眼里忽然聚集了水气。她透过雾气看着薄骁闻漠然而不耐的脸,心底是喷薄的痛苦和绝望。她抖着声音问:“薄骁闻,你真的没有心吗?”

主角:黎初月薄骁闻   更新:2022-09-10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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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初月薄骁闻的其他类型小说《黎初月薄骁闻穿越》,由网络作家“黎初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初月,当初你给了我二十万,现在这里有两千万,百倍奉还,够了吗?”百倍奉还,够了吗?看着那张银行卡,黎初月眼里忽然聚集了水气。她透过雾气看着薄骁闻漠然而不耐的脸,心底是喷薄的痛苦和绝望。她抖着声音问:“薄骁闻,你真的没有心吗?”

《黎初月薄骁闻穿越》精彩片段

窗外好像响起了一阵闷雷。

雨势骤然变大,雨点打在窗子上噼里啪啦的响,沉闷而又热闹。

黎初月看着眼前的薄骁闻,忽然想起来,大学刚毕业那会儿,她妈意外过世,她整个人浑浑噩噩,葬礼都是薄骁闻帮她办的。

其实那时候的薄骁闻是对她最好的,在他创业最开始,她的工作也很艰难。

两人最穷的时候,一起连着啃了两个月的白馒头,吃到后来看见馒头都想吐。

可是黎初月永远记得,那一年她过生日,薄骁闻用身上仅剩的几块钱买了把面,亲手给她做了碗长寿面。

她不知道那时候薄骁闻是不是爱她的,但,最艰难的日子,是他们彼此扶持着一路走过来才有了今天。

薄骁闻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他们走到一起,到后来像模像样地谈起恋爱,都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他们认识二十几年,在一起相互陪伴的日子比彼此至亲的人还要长久。

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薄骁闻会这样抛下她。

黎初月不自觉收紧五指,指节攥得泛白,眼眶通红:“我不会分手!”

薄骁闻却从西装口袋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到她跟前。

“黎初月,当初你给了我二十万,现在这里有两千万,百倍奉还,够了吗?”

百倍奉还,够了吗?

看着那张银行卡,黎初月眼里忽然聚集了水气。

她透过雾气看着薄骁闻漠然而不耐的脸,心底是喷薄的痛苦和绝望。

她抖着声音问:“薄骁闻,你真的没有心吗?”

闻言,薄骁闻一下皱起眉头,脸上多了一丝冷意:“要么要钱,要么一无所有,你自己选!”

说完,他把银行卡扔在桌上,转身离开。

他固然是欠了她黎初月的,可以说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薄骁闻。

但是他也很清醒,他不想用自己的一生,甚至前途去补偿这个女人!

“嘭——”门被他狠狠带上,一阵冷风扑了进来。

黎初月拿起桌上的银行卡,踉跄着追了出去,可薄骁闻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

她一时恍然,漫无目的的到处走,不知不觉地到了方辞西的病房前。

她怔怔站在门口,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

“还是蒋璐姐姐好,大方又漂亮,不像那个黎初月,小家子气。”方辞西的声音尖利又谄媚。

蒋璐声音带笑:“你这样说,要是她听到可是会伤心的。”

方辞西哼了一声:“那又怎样,我只想蒋璐姐姐你当我嫂子。”

像被人彻头泼了一盆凉水,黎初月感觉自己浑身凉透。

从前,她觉得方辞西只是性格乖张,可原来,她跟薄骁闻一样,薄情冷肺。

她忙着工作还每天细心竭力地照顾她,却是这样的结果。

黎初月默然转身离开。

孤零零坐在病房外的走廊边,面前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能为她停留,

痛苦,孤独像潮水一般席卷,将她包围。

那银行卡在在她手里被捏得变形,又被丢进垃圾桶。

病房里。

蒋璐已经有些不耐陪薄骁闻的蠢妹妹了,这时,她的电话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她急忙说:“辞西,好好休息,我下次再来看你。”

从病房出来后,她才接通电话。

那边传来她养父身边助理的声音:“小姐,我们查到大小姐的下落了。”

大小姐——是养父宋振庭那个被前妻带走的亲生女儿!

她陡然脸色大变:“是谁?”

“是“红刊”的金牌律师黎初月。”

蒋璐攥住了手机,心里一阵慌乱。

要是黎初月这个亲生女儿回来了,哪里还有她这个养女的位置,到时候,宋家的财产岂不是都会被夺走了!

她脸色一沉,声音带狠:“给你五百万,这件事,不许告诉我爸!”

……

下了好几天的雨终于停了下来,天空难得有一点晴朗的兆头。

黎初月独自一人准备出院。

这几天,薄骁闻再没来看过她,甚至连一声问候也没有。

二十多年,她在薄骁闻心里似乎轻若尘埃。

“嗡——”

正这时,手机震动起来。

她刚接通电话,就听见杜禹泽急切的声音:“安,你名下那公司出事了,员工都被辞退,现在已经人去楼空了!”

黎初月一下愣在了原地,脑子一瞬间空白:“什么意思?”

杜禹泽又道:“公司税务出了问题,薄骁闻早就把财产转移了,你是公司法人,出了事,你是要坐牢的!”



“啪——”

手机掉在地上,屏幕被摔碎。

黎初月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整个人已经懵了。

薄骁闻瞒着她把财产转移了,出了事,她是要坐牢的。

可那家公司只是名义上是她的,一直都是薄骁闻在打理,现在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也什么都没有跟她说。

他就打算把她一直蒙在鼓里,然后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让她背这口黑锅吗?

黎初月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晃,她颤抖着捡起手机给薄骁闻打电话。

可是,薄骁闻的手机已经关机,她根本打不通。

她什么也方不得,拿着手机便跑了出去。

宋家书房。

窗子半开着,风轻轻吹动着窗帘。

宋振庭手里拿着一张相框,小心擦拭着张全家福。

里面正是一家三口,照片上的小女孩正是小时候的黎初月。

蒋璐看着这一幕,眼神闪过一丝阴沉。

从她知道黎初月就是宋振庭的亲生女儿后,心里就又惧又恨。

死老头,有她这个女儿还不够,居然一直没放弃找亲生的。

蒋璐端着杯热水上前,脸上立时换上一副笑脸:“爸,您别着急,一定能找到姐姐的,前阵子宋助理不是说已经查到点东西了吗?”

宋振庭抚着照片一阵伤感:“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意意,爸老了,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找到她,好好补偿她。”

蒋璐眼神一暗,嘴角却勾出一个别有深意的弧度:“爸,你别担心,会找到的。不过,我这里有件事,爸,你可要为我做主!”

“什么事?”

蒋璐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道:“爸,我和景琛两情相悦,但是有个女人仗着以前对景琛的一点恩情死活纠缠着他不放。”

“而且,现在她那公司税务出了问题,现在就想拉着我和景琛给她背黑锅。”

宋振庭脸色一变,狠狠拍了拍桌子,厉声道:“还有这种事!璐璐,你放心,你是我的女儿,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

天色已经彻底沉了下来。

黎初月先去了“如遇”公司,果真人走茶凉,短短几天,便什么都没了。

她又一身疲惫回到家,还在院子门口,便听见屋子里隐隐传来的钢琴声。

是薄骁闻,他平时喜怒不形于色,总是会回家后宣泄在钢琴上。

黎初月走进家门,在激荡琴声中打开琴房的门。

琴声戛然而止。

黎初月一步步走上前,整个屋子静的只能见她的脚步声,她停在薄骁闻身后。

薄骁闻却没有转头看她。

“公司的事情,你还想瞒我多久?”她的声音控制不住地有些打颤。

薄骁闻背影一僵,只看着眼前的黑白琴键,脸上的表情却平静到可怕。

他用很平常的语气陈述道:“公司税务被查了,不转移资产就是死路一条,我不能这样功亏一篑。”

就因为不能功亏一篑,所以就要让她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去坐牢吗?!

黎初月脸色发白,心里冷得像结了冰,要将她的心脏生生冻裂!

丢车保帅,她明白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可这么多年的付出和情感,到头来薄骁闻对她除了抛弃就是利用,连一点不忍心和仁慈都没有吗?

她眼睛突然就湿了,一股心酸和委屈顶得她的心脏都揪到了一起。

她开口,声音哽咽得不像话:“薄骁闻,二十多年了……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你怎么能忍心这么对我?”

“咚——!”薄骁闻五指敲在琴键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知道,他知道她为他吃了很多苦,他也知道这么做对不起她……

但是……他真是反感极了她一遍遍的提起那苍白潦倒的过往。

薄骁闻眼中无声翻涌着旁人看不懂的情绪。

琴键被他按到底,然后,松开。

他终于转过身,正视着她的眼睛,缓缓开口:“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



屋里一下没了声音,琴房雪白的灯光将黎初月的脸称得毫无血色。

她仰头,生生将眼泪逼回去,深吸了一口气:“谁做的孽谁来背。我没输过,也绝不服输!”

薄骁闻一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能看到黎初月眼里的执拗和倔强。

说到底,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彼此都相互了解,她的性子是劝不动的。

两人就这样对视良久,薄骁闻最后只说了一句:“随你。”

“哐——”门被人关上,不一会儿就传来汽车扬长而去的声音。

黎初月一下无力地瘫坐在地,却忽然笑了,可笑着,却又不自觉湿了眼眶。

二十几年,她就算是捂了一座冰山,也该化了一角。

而他薄骁闻的心,大概真的是铁打的,没有一丝情感。

太阳初升,“红刊”律师事务所。

黎初月一身黑色西服,苍白的脸上是不服输和倔强。

她彻夜查了一下“如遇”公司的财务报表。

从三年前开始,公司的税务就是蒋璐在管,没有内部资料,黎初月就去找所有公开的。

细细核对之下,还真从中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可越查,黎初月越是心凉。

从一年前开始,蒋璐就开始有大笔资金流转痕迹,账目报表一路猛升。

这么大的动静,连她都看出来了,薄骁闻不可能不知道。

由不得他?

咀嚼着他昨晚的这句话,黎初月的心里一股粘稠的腥甜上下翻涌。

哪里有什么由不得他,从一开始,他就是要把她往绝路上推的!

她合上资料,无力地靠坐在椅子上,眼泪控制不住的又涌上眼眶。

“咚咚咚——”

助理在门口敲了敲门:“乔律师,老板找您。”

“好,我马上去。”黎初月深吸一口气,收拾好情绪。

办公室。

看着眼前的信封,黎初月心里陡然衍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安,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不辞退你,我这律所就开不下去了。”老板一脸为难。

黎初月后脊背有些发凉,好像感受到背后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她。

老板看她脸色不好,叹了一口气:“安,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现在不仅是我们,只怕整个江城的人都不敢用你了!”

整个江城……

会是薄骁闻吗?

黎初月没有怪老板,世事如此罢了。

离开律所,黎初月心里像压了块石头一样往水里沉,沉得她喘不过气。

她拖着疲惫的脚步往家走,刚到家门口,却正看见几个法院的人来贴封条。

她心下一惊:“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法院的人看了她一眼:“黎初月女士吧?我们之前已经寄过通知单了,您名下的公司已经破产,现在资不抵债,所以您名下的银行卡以及所有不动产都会被冻结。”

她从没收到过通知单!

黎初月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能拿到寄给她的信,完全阻隔她信息的,除了薄骁闻,还能是谁?

她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压抑着汹涌的情绪,却又沉默着转身离开。

转了不知多久,黎初月回到了白云巷。

这条她跟薄骁闻一起长大的老巷子。

长长的陈年老巷落满了银杏叶,好像跟她搬离这里的时没有什么太大变化。

黎初月爬上四楼,却发现,连这座母亲临了时给她留下的房子也被贴上了封条。

她这才彻彻底底意识到,现在,她是真的无家可归了。

她坐在家门的楼梯口,痴痴看着楼道口透进来的夕阳一点点暗了下去。

天,黑了,而她,无处栖身了。

拜薄骁闻所赐,她拥有的一切就这样轻易被他碾得一丝不剩。

旁边邻居家的门忽然打开,记忆里是住着邻居阿伯,可是出来的却是一个全然陌生的脸孔。

那人看见她,有些不爽:“你在我这楼梯口坐了这么久要干什么?去去去,别挡着路!”

黎初月也不好意思再呆在这里,只能又起身离开。

走到巷子头,她深深回望了一眼这条熟悉的老巷。

她这才发现,常在街边守着的一条小黄狗不见了,楼下的邮筒也换了新的。

看着没有什么变化,实际却处处都变了。

物是人非,原来如此。

她无处可去,想起了杜禹泽,她也只有这么一个交情还算不错的朋友。

她给杜禹泽打了个电话,可是电话却是他的助理接的。

助理的声音听起来焦急无比:“乔律师,我们杜总上次跟宋家的案子出事了,现在杜总人都被抓进了拘留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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