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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桥

池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雅茹的声音很冷,言语之间完全没将她放在眼里。池鸢知道,若是她不采取行动,下一个电话就会打去池家。然后她爸妈又会再打过来,叱责她怎么如此不懂事,不会讨人欢心。

主角:池鸢霍寒辞   更新:2023-04-11 1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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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鸢霍寒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十四桥》,由网络作家“池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雅茹的声音很冷,言语之间完全没将她放在眼里。池鸢知道,若是她不采取行动,下一个电话就会打去池家。然后她爸妈又会再打过来,叱责她怎么如此不懂事,不会讨人欢心。

《二十四桥》精彩片段

陈雅茹的声音很冷,言语之间完全没将她放在眼里。

池鸢知道,若是她不采取行动,下一个电话就会打去池家。

然后她爸妈又会再打过来,叱责她怎么如此不懂事,不会讨人欢心。

可惜,她不想继续当提线木偶了。

挂断后,她将郊外别墅的地址给陈雅茹发了过去。

这是霍明朝金屋藏娇的地方。

陈雅茹只要有心,就能查到他儿子在外面养女人。

不过池鸢也有些不确定,是不是这人一早就知道霍明朝和池潇潇的关系,才会对她的态度越来越颐指气使。

不仅想让她在霍家当个乖巧的儿媳,还让她帮霍明朝解决工作上的一切事情。

还真是物尽其用。

等上了霍氏大楼,池鸢推门走进办公室,才发现今天整个楼层安静的有些异常。

周围的人全都正襟危坐,时不时的看着电梯方向。

同事们全在窃窃私语。

“所有高层都被叫上去开会了,听说霍总这次不会再留国外了。"

“前几天华尔街的采访报纸还给他出了专访,哈佛双学位天才。"

“霍氏估计要变天了。"

池鸢走到自己的工位,想到昨晚还在床上的男人,如今坐镇霍氏大楼顶层,嘴角弯了弯。

他在床上很性感。

当然,床下衣冠楚楚的时候,也很性感。

刚坐下,肩膀就被人拍了拍,“总监怎么没来?他若是不出席高层会议,咱们部门不是第一个就被盯上么?"

这是她的同事胡露,也是唯一一个知道霍明朝和她关系的人。

池鸢将工牌戴上,“我不知道。"

胡露的眼里出现一抹诧异,接着便是隐藏的很深的不屑,"他不是你的未婚夫吗?不是吧,你这长相还拴不住人?"

美貌是张王牌,但这张牌不能单出。

池鸢来自全国最好的大学京大,可在霍氏这样的公司,随便一块板砖抛下去,砸到的都是常青藤名校毕业的高材生。

但有她这种长相的,凤毛麟角。

“池鸢,上次我看到总监揽着另一个女人逛街,你该不会是被劈腿了吧?"

胡露有些同情,觉得豪门还真不是那么好进的。

池鸢叹了口气,将资料整理完毕,“也许呢。"

话刚说完,电梯门就打开了,霍明朝穿着一身灰色西装,脸色不虞的迈了过来。

他快走几步,一边整理领带,一边抚平西装的褶皱。

看样子昨晚没少沉溺温柔乡。

池鸢拿过整理好的资料,递给了他。

霍明朝的眉宇间划过嫌弃,不耐烦的去到了专用电梯,"你跟我去顶层开会。"

资料都是她整理的,若是被问到什么,他答不上来,还能有人救场。

*

顶层的气氛更加严肃,高层们已经严阵以待。

霍明朝心里烦躁,踏入会议室的门,当接触到落地窗前的男人的眼神时,打了个寒颤,恭敬低头,“小……霍总。”

主位后是巨大的落地窗,霍寒辞坐着,就像冬天万物凋敝时披满白霜的树,没有温度。

会议室内鸦雀无声,董事们个个僵着脖子,手心满是汗水。

池鸢看到了很多熟面孔,都是来自霍家的人,很多甚至是霍寒辞的长辈。

她抿唇笑了一下,抬头瞥到霍寒辞的眼神,古井无波。

果真是下了床就不认人。

霍明朝脸色煞白的寻了个位置坐下,有些后悔昨晚过度放纵。

“啪嗒。”

一份档案被放在了桌上,档案内是数不清的私人开销的发票。

这些发票里的数据上到豪车,别墅,下到家具地毯,可谓面面俱到。

这是董事们干的,他们将自己的所有私人开销全都走了公账。

“解释?"

霍寒辞抬眼,视线在众人身上扫了一眼,最后落在霍明朝身上。

霍明朝的脸色更白了,“霍总,我.….…


他更后悔昨晚太过沉迷池潇潇,导致今天来迟成为“重点关照”对象。

他的心跳如重鼓捶捶,最后只能咬牙,“是我一时糊涂。"

郊外那栋别墅,是他买给池潇潇的,走了公账。

霍寒辞轻笑,指尖在黑色大理石桌面点了点,漫不经心,"买给谁的?"

这话宛如一个巴掌,扇得霍明朝脸上火辣辣的。

现场这么多霍家人,他自然不敢承认自己出轨

“我未婚妻。"

池鸢站在他身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这是又给池潇潇当了靶子。

霍寒辞垂眼,慵懒沉寂,"是么,那便算我送给侄媳的礼物。”

他将背往后一靠,清凌凌的阖眼,“下不为例。”

这话不只是说给霍明朝听。

现场的气氛更凝滞了,可惜有霍寒辞在华尔街的天才之名,没人敢在他坐镇的第一天就硬碰硬。

两个小时后,会议结束,董事们脸色难看的出去。

池鸢知道霍明朝向来不会注意她,所以走在最后一位。

而霍寒辞依旧坐在窗边,看到她关上门,踩着高跟鞋小跑着走来。

“小叔,你真厉害呀。”

金主爸爸嘛,自然得供着。

霍寒辞的视线在她脸上扫了一圈,轻声道:"出去。"

池鸢也不恼,知道他刚刚只是为了杀鸡微猴,并不是要给她出气。

不过好歹她得了便宜。

刚想再说几句话哄哄,会议室的门就被人打开。

霍明朝脸色黑沉的盯着她,"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池鸢没想到他会杀个回马枪,以往霍明朝从来都不会管她的。

她只好假意收拾桌上的文件,对着霍寒辞恭敬弯了弯身,这才出了会议室。

霍明朝穿着西装,不敢对上霍寒辞的视线,只好说道:"小叔,她不懂事,抱歉。"

霍寒辞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收回了目光。

关上会议室的门后,霍明朝一把抓过池鸢的手腕。

是你去告的状?池鸢,你好歹也是池家的小姐,你是没见过钱么?"

他眼里的厌恶如一根刺,血淋淋的扎进池鸢心里。

池鸢觉得这人真是好笑极了。

也不知道霍明朝从哪里听的谣言,觉得她爱钱又放荡。

大概因为她十岁那年才被池家找回来,所以他总觉得她身上有股穷酸气吧。

"霍明朝,我们认识十三年,你好像没送过我什么东西吧?"

所以何以见得她是为了钱。

霍明朝咬牙,恼怒道:"你也配!池鸢,你们池家不就是看中了霍家的权势,我告诉你,别做这些多余的事情,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老老实实呆着,等哪天我跟家里说洁楚,咱们还能好聚好散。"

池营的手脑被他捍得很疼,应该紫了,

"霍明朝,当初要联姻的是你,现在想解除婚约的也是你,你们霍家把我当什么了?"

这门婚事,确实是霍明朝十几岁那年自己跟霍家求来的,因为那时的池鸢样貌好,成绩也是第一,两人又是同班,当惯了小霸王的霍明朝觉得这样的女孩子才配得上自己,闹着要让池鸢和他结婚。

池家人自然同意,而池鸢本人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霍寒辞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女人的床上醒来,而且还是在下的姿势。

池鸢抓过他的衣领,在他的脖子上吮了吮,确定这里会留下一个醒目的痕迹,这才放开人。

“早上好,小叔。”

打完招呼,池鸢又凑到他的唇边,热情地给了他一个早安吻。

霍寒辞的发丝凌乱,鹰眸微微眯了眯,轻笑一声,抬手掐住她的脖子。

“池鸢,你胆子挺大。”

敢算计他,看来是不要命了。

力道收紧。

池鸢憋得满脸通红,扬眉讨好的冲他笑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霍寒辞一愣,眼底漾出一抹清寒,放开她,抓过一旁的衣服穿上。

“小叔,你现在要去哪儿?”

他的五官十足惊艳,哪怕是瞥过来的眼神,都电得人浑身酥麻。

“去给你挑块墓地,你喜欢朝南还是朝北?”

池鸢瞳孔骤缩,心虚别开视线,“小叔真会开玩笑。”

霍寒辞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很有压迫感,腕间戴着一串黑色的佛珠,看起来不染凡尘。

霍家五爷,素来都有“人间佛子”的称号。

“棺材呢,喜欢什么花色?”

他的眼里没有半分笑意,腕骨绷得紧紧的,墨色晕染开的瞳眸微微垂着。

池鸢舔了舔微翘的唇珠,“还有棺材啊,看来小叔要给我留全尸,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

霍寒辞从未见过这么出格的女人,眼中倏地翻涌出零星狠意。

修长指尖一抬,直接掐住了她的下巴。

这张脸,是京圈里最出众的一张。

用绝色来形容也不为过。

可她虚荣,做作,浮夸,是自己最看不上的那类女人。

“想要全尸?”

“如果小叔愿意给的话。”

她并不是艳丽的长相,反倒有些清弱脱俗,眼神流转时,轮廓收拢的刚好。

霍寒辞突然笑了,眼里的狠意褪去,手下却越发用力。

故意折腾她疼得皱眉,另一只手顺着腰线往下。

手腕间的黑色佛珠温度冰冷,刺得她僵直了背。

他不是在调情,只是在估价一件商品。

“霍明朝不能满足你?”

霍明朝是池鸢的未婚夫,是霍寒辞的小侄儿。

不过很快就不是了,霍明朝和她的好闺蜜滚了床单,现在她池鸢回敬了他这么大的一份礼。

这游戏挺好!

“小叔在说什么呢?人家跟您侄儿可是清清白白的。”

池鸢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十分勾人,红润的舌尖在两瓣唇下露出,像是摄魄的妖精。

霍寒辞的眸光眯了眯。

京城想睡他霍寒辞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可他从未正眼瞧过,如今,竟然还让自己的准侄媳妇成功了。

男人身上开始笼罩一种极其危险的气息。

“你确定要这么做?”

“啊?”

池鸢只来得及惊叫了一声,那种极致的心颤从喉咙到胃,这个人已经将她压回床上。

“小......唔。”

那股力道蛮横肆意的卷着她的手脚和腰腹。

到最后,池鸢甚至叫不出什么声音。



直到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才从混沌中睁眼。

看了眼屏幕上的日期,才知道又厮混了一晚。

外面暴雨倾盆,缠在腰间的温热如藤蔓般绞紧。

她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霍明朝打来的,也就按了接听键。

“喂?”

身旁的男人似乎醒了。

池鸢连忙降低了声音,“有事直说。”

她的嗓子哑得快说不出话,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润嗓。

“你这两天去哪儿了?我和潇潇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你竟然都不回。”

池鸢系着睡袍的带子,抬头间,和男人的目光撞上。

他的气场很强,鼻高眉深,重睑压成窄窄一道,衬着狭长微扬的眼尾,有种疏离寡淡的薄冷。

池鸢心头的气顺了许多,虽说被折腾得厉害,但好歹这顶帽子是给霍明朝戴上了。

礼尚往来。

“哦,没看到,有事吗?”

她漫不经心的捡起地上的西装。

“小叔回国了,十分钟后我来接你回家吃饭。”

霍明朝说完这句,还不等她回复,直接挂断电话。

池鸢扬眉,片刻后,看向霍寒辞。

“小叔要去霍家?”

语气勾人,清艳而媚。

话音刚落,房间门就被人敲响。

霍明朝来得这么快?

她看向霍寒辞,想从这人的脸上看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心虚。

但并没有,霍寒辞仿佛在自家那么随意。

池鸢指了指浴室,轻笑。

“我未婚夫来了,要不委屈您藏藏?”

说的人漫不经心,听的人更是云淡风轻。

门外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池小姐,我来给总裁送衣服。”

池鸢挑眉,原来不是霍明朝。

她打开门,看到一个助理模样的男人拎着西装,恭敬对她低头。

对于她和霍寒辞的关系,并未多问。

不愧是霍寒辞的人。

池鸢将西装接过,递给了霍寒辞。

“挺懂事。”

从喉骨蹦出的语调,像溪涧中含了雪,冰凉又淡漠。

明明眼里风流还未散尽,可西装一穿,又恢复了高冷禁欲的模样。

池鸢想到他在床上折腾人的那股狠劲儿,觉得这人间佛子实在是名不副实。

即便如此,当看到他背上斑驳的指甲印时,她的脸颊还是没来由得一热。

把醉酒的他扶来这栋公寓时,没想过他们会厮混多次。

想说几句话缓缓,手机却又响了起来,依旧是霍明朝,语气十分不耐烦。

“下来了没有?”

池鸢想着家宴的主人公都还在,她急什么。

但霍明朝对她显然没多少耐心,“雨很大,前面在堵车,别让我多等,你最好认清身份。”

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池鸢也不想多说,挂断后,报复似的踮起脚尖吻住了霍寒辞。

男人的手指回应的掐住了她的后颈。

楼下就是霍明朝的车,她有种隐秘的快感。

“池鸢,小心玩火自焚。”

坐上霍明朝的副驾驶,池鸢的脑子里依旧回想起刚刚霍寒辞的话。

玩火自焚么?

和霍明朝的婚事是家里订下的,霍家在京城的地位一骑绝尘,池家虽勉强能排上前十,但和霍家相比,还是相形见绌。

她这一招,虽解了气,却也惹上了权贵圈子里最不能招惹的人物。



雨下得很大,道路能见度变低,汽车开出不到两公里,就开始堵车。

霍明朝心情不好,又看到她穿着高领毛衣,连下巴都掩进了衣领里,不由得皱眉。

“你就穿这身回去?”

这才入秋,还不到穿高领的季节,尽管池鸢长相惊艳,看起来还是有些奇怪。

池鸢想到脖子上被霍寒辞吮出来的吻痕,嘴角弯起。

“嗯,下雨,有点冷。”

“真是娇气。”

霍明朝心里的不耐烦更甚。

池鸢白皙的指尖在衣领上抚了抚,“你这半个月都没去公司?”

霍明朝最烦她这种语气,仿佛一切都不放在眼里。

“我去哪儿都和你无关。”

他不耐烦的按了两下喇叭,只觉得跟池鸢坐在同一个密闭空间都是煎熬。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霍明朝的。

池鸢的余光发现上面的备注是——潇潇。

不同于在她面前的不耐烦,霍明朝的脸色一下变得极其温柔。

“潇潇,你醒了?雨很大,别出门,发烧了?严重吗?”

语气从喜悦到担忧,最后变成了慌张。

池鸢的指尖搅着面前的发丝,并未多问。

霍明朝低咒了两声,挂了电话后,又恼恨的捶了几下方向盘。

池鸢觉得他这副样子挺好笑,刚刚在公寓楼下,他若是上楼,就会发现她和另一个男人的荒唐事儿。

但霍明朝对她的事从不感兴趣,更没去过她的公寓。

想到未来他的反应,池鸢勾起了嘴角。

而霍明朝已经气恼的拔下了车钥匙,连伞都没撑,直接淌进了雨幕里。

“不去霍家了?”

池鸢打开车窗,在他身形快消失时,问了这么一句。

“她生病了,我先去看看,潇潇毕竟是你朋友。”

池鸢关上车窗,眼里溢出讥讽,“那你可要好好照顾我这位朋友。”

霍明朝身形一顿,消失的很快。

池鸢叹了口气,还真是一次不忠,百次无用。

她看着外面的暴雨,扭头发现霍明朝连车钥匙都带走了,眉心一皱。

前方的车已经疏通,但是她坐的这辆就这么杵着,很快惹来一片骂声。

池鸢想找把雨伞下车,却从座位缝隙里翻出了好几个使用过的套子。

脸色一变,胃里瞬间涌起一阵恶心。

她拉开储物盒,看到那支限量版萝卜丁口红,这是上次她送给池潇潇的礼物。

全球三十支,极少撞款。

她笑了一下,把储物盒重新合上,对于这赤裸裸的挑衅,假意没看见。

没找到伞,她只能冒雨下车。

雨太大,她瞬间被淋成了落汤鸡,眼睁睁的看着交警指挥着将车拖走。

池鸢站在人来人往的黑色暴雨里,连躲都没地方躲。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刚想顺着人行道去路边,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利在她面前缓缓停下。

宾利的车牌是一串显目的1,而且旁边还有一面小小的旗帜。

这面旗帜代表着这辆车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入任何场所,哪怕是军区禁地。

她扬眉一笑,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小叔,好巧啊。”

霍寒辞只瞥了她一眼,便又移开视线,指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腕间的黑色佛珠。

“我那侄儿不要你了?”

什么人间佛子,呸。

池鸢觉得这人根本就是恶魔,挺会戳人家伤疤。

“小叔,昨晚我在床上伺候得你不错吧,怎么下了床就不认人呢?”

她笑得乖巧,眼波轻掠间就有勾人三分的能力。

言语间半点儿都没有被抛下的狼狈和懊恼。

前排的简洲默默放下了挡车板,不敢继续听后面的动静。

“伺候得不错?”

霍寒辞重复着这几个字,接着眼尾懒懒一扫,“像死人一样,只会叫,不会动,不错在哪里?”

池鸢牙根都咬紧了,皮笑肉不笑。

“为难小叔在一个死人身上折腾这么久,那狠劲儿,让我以为你这辈子没见过女人呢。”

反唇相讥,微翘的唇珠抿着,显得有些可怜。

倾身就要下车,却被一只手强硬拉回。

霍寒辞的指尖落在她的手腕处,把人禁锢着,抬头对前方说道:“回壹号院。”

京城壹号院,是霍寒辞住的地方。

看来他不打算去赴宴了,尽管他是这次宴会的主角。

池鸢愣住,正好她这副狼狈的样子,去了也只会受气,索性直接靠在他怀里。

霍寒辞低头看他,眼神晦暗不明,像凛冬的雪。

“不走了?”

“小叔这话说的,死人又怎么会走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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