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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私宠闪婚甜妻温尔晚

温尔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氏集团,会议室里。散会后,慕言深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慕总,午餐已经备好了。”范嘉说道。他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什么:“她呢?”“太太......额......我现在去联系。”

主角:温尔晚慕言深   更新:2023-04-11 1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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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尔晚慕言深的其他类型小说《慕少私宠闪婚甜妻温尔晚》,由网络作家“温尔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氏集团,会议室里。散会后,慕言深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慕总,午餐已经备好了。”范嘉说道。他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什么:“她呢?”“太太......额......我现在去联系。”

《慕少私宠闪婚甜妻温尔晚》精彩片段

慕氏集团,会议室里。

散会后,慕言深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

“慕总,午餐已经备好了。”范嘉说道。

他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什么:“她呢?”

“太太......额......我现在去联系。”

范嘉在公司是出了名的好心肠,何况温尔晚算是他的老板娘,只要慕总没特意吩咐,他就不会去针对温尔晚,随便她休息。

慕言深挥挥手:“不用了。”

找她做什么?倒显得是他想她了!

就算想,那他也是想折磨她!

“是,慕总。”范嘉嘴上这么应着,但暗地里迅速去找温尔晚。

毕竟慕总要是发起脾气,整个公司都得抖三抖。

范嘉找了一圈也没见人影,调监控发现,温尔晚三个小时前离开了公司。

他硬着头皮去汇报:“慕总,太太她......”

“嗯?”

“不见了。”

又又又不见了?

慕言深从容淡定的吃着午餐:“她不敢跑。”

除非她的腿真不想要了,除非她真想让她父母死。

“可是,太太已经失联三个小时了。”

慕言深拿着筷子的手一顿。

她在玩什么把戏?

慕言深想找温尔晚,轻而易举。

很快,他收到一封邮件,里面是温尔晚被张荷和唐静如架着双臂的照片。

他嘴角微微一勾。

很好,找死的人来了!

慕言深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水:“备车。”

“是,慕总。”

......

郊区,唐家有一座度假别墅。

车门一开,温尔晚狼狈的摔了下来,双手被绑在身后。

“哈哈哈哈,像条狗一样,”唐静如得意洋洋的看着她,“你说,我先划烂你的左脸好,还是右脸?”

温尔晚望着那把细长锋利的小刀。

“唐静如,你有唐家撑腰,也明白慕言深不在乎我......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是属于慕言深的,他非常讨厌他的东西被人破坏!”

慕言深的占有控制欲,在海城是出了名的。

他讨厌的,他要亲自摧毁!

他喜欢的,谁看一眼都是犯罪!

唐静如顿时犹豫了。

“哎呀,你别被她吓唬住了。”张荷一个劲的煽风点火,“等她毁了容,慕言深看见她就倒胃口,直接打发走,你的机会就来了!”

唐静如点点头:“对。只能是我嫁给言深哥哥,其他的女人,我都不会放过!”

温尔晚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笑什么!”

“笑你蠢啊!”温尔晚回答,“你被张荷当枪使了,什么坏事你干了,她手都没弄脏,置身事外!”

张荷骂道:“你给我闭嘴!”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

温尔晚唯一的自救办法,就是挑拨她们两个人,拖延时间。

慕言深对她的掌控欲极强,这么久了,他应该发现她不见了!

她要等到他来的那一刻!

“是啊,张姨,事情是我们两个干的,”唐静如说,“你不能在旁边站着看啊。”

“静如,我这都一把年纪了......”

温尔晚立刻打断道:“你看,张荷压根不想动手!”

一边说着,她一边暗暗的试图挣开绳子。

唐静如也觉得温尔晚说得有道理,她把刀递给张荷:“这样......你划左边,我划右边。”

“行。”张荷答应了,“你先划,我去按着她,别让她乱动!”

“可以。”

两个人一拍即合。


温尔晚的手腕都勒红了,绳子也不见一点松动的迹象。

张荷走过来固定住她的头:“老实点,还能少吃点苦头。这刀子可不长眼!静如,快来!”

“这张脸真是白嫩,难怪能勾引言深哥哥......我今天非要划个稀巴烂!”

唐静如狞笑着靠近。

那把刀越来越近,最后贴在温尔晚的脸颊上,冰冰凉凉带着冷意。

“只要我一用力,你的美貌就没了......”

温尔晚紧张得直咽口水:“你,你真的不怕慕言深吗!”

“有唐家在,他不会动我的。”

说着,唐静如手上就要用力划一刀。

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低沉威严的熟悉男声远远传来:“住手!”

这个声音......

温尔晚一喜,竭尽全力的喊道:“慕言深,救我!”

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响起,车子还没停稳,慕言深已经跳了下来。

他步伐飞快,西装下摆高高扬起,眉眼里都是戾气。

“唐家?算什么?”慕言深薄唇一掀,“明天,我就能让整个唐家从海城消失!”

“言深哥哥......啊!”

慕言深一脚踢开唐静如,看都没看她一眼。

他径直走到温尔晚身边,将她抱起:“受伤了吗?”

她摇摇头:“没有,差一点。”

“乱跑什么?”慕言深问,“慕氏装不下你吗?”

“我......”

她总不能说,她是去找工作才遇见张荷她们的吧。

温尔晚只好保持沉默。

“言深,你,你怎么来了啊。”张荷满脸堆笑,“我跟儿媳妇闹着玩呢。”

慕言深眉头一挑:“玩?”

“是啊是啊。”

他捡起地上的刀,扔在张荷脚边:“你现在划自己的脸玩玩。”

“这......”

“划!”

“言深哥哥!”唐静如跺脚,“你凭什么这么维护这个女人啊!”

“凭她是我妻子!”慕言深目光比刀还冷,“不维护她,难道维护你?”

唐静如满脸嫉妒的看着温尔晚。

温尔晚却是有苦说不出,之所以慕言深这么生气,只是因为......能欺负羞辱她的人,只有他。

他再恨她折磨她,也不会让别人动手,必须要亲自。

慕言深的情话,听听就好,她不必也不敢当真!

正想着,身子忽然一轻。

慕言深将她打横抱起,温尔晚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脖子。

意识到这样的姿势太过亲密,她又赶紧松手。


“你们应该庆幸她没受伤,”慕言深面无表情,语气极冷,“唐静如,我代替唐家好好管教一下你!滚回去面壁思过一个月!不准出门!”

“张荷!”他直接喊名字,“今年你的生活费,一分都别想拿到!”

这对张荷来说,真是最痛苦的惩罚。

她嫁给慕父之后,过惯了奢华的生活,哪怕慕父死了,她每个月都可以从家族基金里面领取二十万的生活费。

慕言深一下子断掉她一年的钱,她大手大脚惯了,还怎么活!

“不行,那是你爸给我的钱。”

“两年!”

“言深,你你......”

“三年!”

慕言深向来说到做到。

这下,张荷和唐静如是彻底没好日子过了。

回到帝景园,管家看见温尔晚狼狈的样子:“太太,您这是......”

“没什么。看着吓人,其实我没受伤。”

慕言深坐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带:“没受伤?那掌心的是什么?”

温尔晚一惊,原来他早就发现了。

“你除了会给我添乱,还会做什么?”慕言深目光沉沉的望向她,“我为了你,惩罚张荷和唐静如,你很骄傲吧?”

她连忙摆手:“我没有这么想。”

他冷笑道:“温尔晚,谁也别想动你这张脸,要划烂......那也必须是我亲自来!”

慕言深看向茶几上的水果刀。

温尔晚瑟缩了一下。

“发什么愣?不会看眼色?”

她只好将水果刀双手递给他,小声辩解:“我今天......没做错事情。”

“乱跑就是你的错。”

温尔晚咬着下唇,低垂着眼。

慕言深就是她的天,他的话,她只有服从的份。

冰凉的刀刃再一次的贴在温尔晚的脸颊上。

“温尔晚,你看,一旦离开我,想对付你的人那么多。”慕言深轻轻的用刀尖拍着她的脸,“而在我身边,只有我折磨你。”

她紧紧闭着眼睛,不知道慕言深什么时候就......手起刀落。

大概是被压迫得太久了,又或者是横竖都是毁容,温尔晚竟然反驳了他:“任何人欺负我,我可以反抗,可以还击。可是......我却反抗不了你!”

“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不,我不曾欠你,温家也不欠你!

温尔晚在心里无声的呐喊。

刀一点一点的压下来,稍稍用力,就能划破皮肤。

“叮铃——”旁边的座机,忽然急促的响了。

慕言深拿起话筒:“喂,爷爷。”

“你马上过来老宅一趟!”慕老爷子大声的吼道,“现在立刻马上!”


她还有泽景。


不管怎样,泽景目前还是隐蔽的,安全的。


一旦慕言深以后翻脸不认账,又变成从前自私强势的模样,那么她失去了念念,还有泽景!


腰窝忽然一痒。


“慕言深......”温尔晚抗议道,“你摸我胎记干什么?”


她的腰部最纤细的地方,有一块心形胎记。


形状很特别,但位置比较隐蔽,所以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夏安好算一个,慕言深算一个。


以前......欢好的时候,情到浓时,他会低下头来吻她的胎记。


“尔晚,除了我之外,没有第二个男人知道它的存在吧?”


她蹙着眉:“你问这个做什么?”


慕言深的心当即往下一沉:“你不正面回答我,那就是......”


还有男人知道!


谁!


怎么知道的!


这个位置,除非脱了衣服,不然根本看不到的!


“对啊。有。”温尔晚直接回答,“还有一个男人知道,我的腰上有一块胎记!”


嫉妒,快要将慕言深的理智吞噬!


但他还保持着最后的一丝丝侥幸:“是......岳父吗?对不对?你在跟我开玩笑吧,晚晚。”


岳父也是男人,知道女儿身上的胎记,再正常不过。


谁知道,温尔晚回答:“哦,谢谢你的提醒。除了你和我爸之外,还有一个男人知道它。”


这下,慕言深再也无法冷静了。


他的手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是谁?”慕言深问道,“晚晚,他是谁?!”


在离开他的这四年里,难道,她有过别的男人?


她开启过一段新的感情?!


光是这么想一想,慕言深都快要发疯发狂了!


他无法接受,还有别的男人,完完整整的拥有过她!


他不允许!


“是谁......跟你有关系吗?”温尔晚问,“只许你有叶婉儿,就不许我有别的男人?”


“我和叶婉儿什么都没发生!”


温尔晚反问道:“难道他知道我身上的胎记,就是发生过什么吗?”


慕言深一下子无话可说。


可是,就算晚晚和那个男人没有发生什么,但能够看到她腰窝的胎记......


慕言深不敢再往下想。


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


“晚晚......你是在折磨我。”慕言深的额头抵着她的肩头,“用你的方式,给我上了最残忍的酷刑!”


温尔晚重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还知道她有胎记的那个男人......是温泽景啊。


是他们的儿子。


可是,她不会告诉慕言深的。


......…


夜,十分寂静。


然而,一间普通的单身公寓里,却一直亮着灯。


宁语绵站在沙发旁边,看着叶婉儿。


她将叶婉儿藏在这里,谁也不知道。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宁语绵问道,“整容了?而且......照着温尔晚的样子整的?”


叶婉儿点点头。


“然后呢?被封杀后的这几年里,你在干什么?”


“语绵,我现在走投无路,只有你能帮我了......我一定要回到慕言深身边的,我要取代温尔晚!不管那是真的温尔晚,还是假的温尔晚,我都要把她挤下去!”



“我整容成温尔晚,顺利的住进了帝景园。”叶婉儿回答,“虽然慕总知道我是整容的,是替身,但他贪恋我的脸,就将我留了下来,并且对我很好!”


“原来,海城里到处都在传,被慕言深带回帝景园里的女人,就是你?”


这些事情,宁语绵从几个富太太和名媛千金那里,听说过一点。


但没想到竟然就是叶婉儿!


“是的,本来一切都如我所愿的进行着,直到......温尔晚回来了!”叶婉儿的情绪一下子又激动起来,“她诈尸了!她复活了!”


“语绵,你知道吗?她还带着一个女孩子,说那是她和慕总的女儿!今年三岁半!”


“他们一起住在医院里,过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生活......为了温尔晚,慕总将我赶出了帝景园,还要修复我的整容脸!我拼死才逃了出来!”


“那怎么会是温尔晚呢?明明很多人都看见她跳海了,还找到了她的尸体!”


叶婉儿又变得神经兮兮的,一把抓住宁语绵的手,用力的握紧。


“医院?”宁语绵有些不解,“他们一家三口,为什么要在医院?”


叶婉儿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去了病房,慕总踹了我一脚,我差点咳血。他为了温尔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眼里只有她......”


叶婉儿又开始不停的喃喃自语,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疯话。


宁语绵思索着......她该做些什么。


温尔晚的回归,让她也有了危机感。


尤其是,温尔晚刚一现身海城,恰好阿敬就撞见了。


这也太过巧合了。


宁语绵是想把温尔晚赶出海城的,甚至想让她永远消失,不要在回来!


如果......她可以利用叶婉儿的话,是不是就能够更好的对付温尔晚?


宁语绵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


她就是想看着温尔晚一无所有,灰溜溜的离开,永远都比不上她的凄凉下场!


温尔晚凭什么?


不过就是仗着慕总的喜欢,才能够有现在这么风光!


一旦慕总厌恶了,温尔晚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叶婉儿,你冷静一点,别再疯疯癫癫的了。”宁语绵忽然开口,“你不就是想回到慕言深身边吗?”


“对!对!我要当慕太太,我要嫁入豪门,我要为慕家生下子嗣......语绵,你可以帮我吗?你有办法吗?”


“办法当然有,可你现在这样的精神状态,能成事吗?”


叶婉儿连连点头:“我没疯,语绵,我只是情绪激动而已!我很清醒!是你救了我,帮了我,让我躲过了慕言深的追捕,不再捡垃圾吃!你是我的大恩人!”


“好。”宁语绵说,“你先安心的待在这里,养好身体,保持好你的容貌,变成一个正常人......其余的,先交给我!”


她要让温尔晚失去所有,离开海城,让叶婉儿取而代之,成为慕太太!


温尔晚,这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当初还试图勾引过阿敬呢?


谁觊觎她的阿敬,她就要针对谁!


宁语绵眼睛转了转,很快就有了想法。


第一步,她先要弄清楚,温尔晚为什么一回到海城,就待在医院里。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身为宁家的千金,在海城里,宁语绵也是有人脉的。


更何况她从小就在海城里长大,人缘又好,会交际,想打听什么事情,还是容易的。


只不过,慕言深不是一般人,他又将温尔晚保护得太好,这些事情一点风声都没露。


但是,宁语绵想到了另外一个招。


她联系上了医院的护士,并且用高价收买,只交代了一件事——


“你去跟你的同事们,打听打听高级VIP病房里,住着的那一家三口,是谁生了病,什么病。”


有钱能使鬼推磨。


护士很快就答应下来,帮忙去打听了。


宁语绵静静的等候着消息。


......…


海城机场。


左敬站在车门旁,望着出口的方向。


直到,在他的视线里,出现一个小小的身影。


温泽景拖着小黄鸭行李箱,戴着墨镜和帽子,十分酷酷的走着。


左敬立刻快步上前。


“左叔叔!”温泽景看见他,连忙招手,“这里这里!”


左敬接过他的行李箱:“人都没还箱子高。”


“是他非要自己拿。”赵妈在旁边说道,“尔晚一直教育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所以他有什么都自己干。”


“我可以拿动,我是小小男子汉,力气大着呢!”


左敬弯腰将他抱起,直接坐在箱子上,然后推着他往车子走去:“第一次坐飞机吧?”


“对!”


他笑笑:“有没有很想去玩的地方?我带你去。”


“游乐场!”温泽景说,不过很快又没了兴趣,“我一个人玩,没有念念陪着,也挺没意思的。算了,还是先见宝贝妈咪吧!”


“我还没告诉尔晚,你来海城了。”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说啊?还是,你要给她一个惊喜?”


左敬叹息一声:“惊喜?我看她会是惊吓比较多。”


“怎么可能。”温泽景自信满满的回答,“她看见我,高兴还来不及!”


“你先去我家住下。”左敬安排,“尔晚那边......我需要跟她商量一声。”


温泽景眼巴巴的盼望着:“今天行吗?”


“应该......不太行。”


听到左敬的话,他眼里的光又熄灭了。



温泽景不明白,为什么见妈咪这么难啊,不是想见就能见吗?


左敬摸摸他的头:“你还......”


“我还小,不懂。”温泽景接过他的话,“我就知道你又要这么说。我不小了,我是家里的顶梁柱!”


说着,他麻利的跳下行李箱,双手高举过头顶,做出撑着天空的动作。


左敬哭笑不得。


还真是一个活宝。


不过,因为温泽景的动作幅度过大,他的帽子歪了,墨镜也滑落下来,挂在鼻尖上。


机场人来人往的,很快有人认出了他——


“咦,这不是钢琴天才温泽景吗?”


“是哎是哎,哇,他本人比电视上还要萌!”


“这齐刘海西瓜头好酷!”


“谁能够想到他这么小,能够弹出世界第一难的钢琴曲啊!”


人群渐渐聚集,开始在温泽景身边围拢。


温泽景十分自然的挥挥手,打着招呼:“嗨咯,你们好!”


话音刚落,左敬伸手将他捞起,夹在咯吱窝里,快步的抱上了车!


都被认出来了还不赶紧走,居然还在打招呼!


这个时候,左敬突然意识到......


他同意温泽景来海城,是上当了!


这个小鬼头,可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好控制,那么听话!


“别紧张嘛,左叔叔。”温泽景看出了他的焦虑,“我不会闯祸的,绝对绝对,我发誓!”


左敬叮嘱道:“好,那你要牢牢记住我的话。你跟着赵奶奶,住在左家,千万不要说你妈咪是温尔晚。别人问起来,你就说你是赵妈的孙子,爸妈离婚了,你跟着奶奶。”


“知道了知道了!”


左敬还是有些不放心,思索着该再叮嘱两句。


温泽景嬉皮笑脸的凑过来,伸出两根手指:“左叔叔,我才待两天哎,周末晚上就回县城了,放心吧!”


他这心......哪能放得下!


好在,赵妈在左家待过,一些老一辈的佣人,还认得她,对温泽景的来历也没有怀疑。


宁语绵忙着算计温尔晚,扶持叶婉儿,压根没注意到佣人间的这些小事!


温泽景跟着赵妈,暂时在左家住了下来。


左敬虽然已经有些后悔了,但是温泽景来都来了,他还是得要联系温尔晚才行。


吃一堑长一智。


他以后可不会随随便便的心软,被温泽景套路了。



睡外面可比睡慕言深床底下......自在多了!

见她表情轻松,慕言深的火气更大了。

“跟我去公司,”他吩咐道,“别想在家里偷懒!”

“是。”

吃完早餐,慕言深坐上劳斯莱斯,扬长而去。

温尔晚则继续走路去慕氏集团。

等她到达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总裁办公室外一片忙碌,却十分安静,静得有些奇怪。

“范助理,”温尔晚小声问道,“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要是让慕言深知道她闲着,肯定会发脾气,她还是主动找点活儿干吧。

全公司,只有范嘉知道她慕太太的身份。

“额......慕总暂时没吩咐。”范嘉说着,往办公室看了一眼,“慕总今天跟吃了火药似的,已经骂走三位总监了。我看应该是没睡好,要不你买杯黑咖啡送进去?”

“好。”

温尔晚买好咖啡回慕氏的时候,经过一家药店。

店员正在研磨草药,淡淡的药味飘散出来,她心念一动。

“你好,”温尔晚站在柜台前,“请给我几味中药。”

“稍等。”

十分钟后,温尔晚回到总裁办公室。

她敲了敲门,慕言深暴躁的声音传出:“进!”

办公室里还有两位公司高管,耷拉着脑袋,被骂得狗血淋头。

地上,还有摔碎的杯子。

温尔晚蹲下,默默的收拾着碎瓷片。

“半个月了,就做出这样的营销方案?”慕言深将文件一扔,飘飘散散落下来,“再给你们五天时间,完不成就主动辞职!”

“是......慕,慕总。”

慕言深往椅背上一靠,重重的按着眉心。

越想越心烦,他扬手又将桌上的东西统统扫落。

温尔晚刚将碎片收集好,突然一个厚重的文件夹砸下来,掉在她的手上。

她的掌心瞬间被割开一道口子。

“嘶......”

听到声音,慕言深一怔,这才想起温尔晚刚刚进来了。

他站起身,才看见蹲在地上的她。

温尔晚将受伤的手往身后藏起:“我是来给你送咖啡的,”

慕言深拧着眉头。

温尔晚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香囊:“还有......它。”

“这是什么。”他拿起看了看,嫌弃道,“丑死了。”

“是我做的香囊,放了几味助眠安神的中药。”温尔晚说,“你睡觉的时候放在枕边,可以做个好梦。”

慕言深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多此一举。”

在他看来,温尔晚就是在嘲讽他昨晚失眠了。

她在扰乱他的心思,这不是好兆头!

温尔晚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个香囊的做法是爸爸曾经教给她的,很管用。

她希望慕言深能睡好,这样他的脾气心情也能好起来,免得大家都提心吊胆。

“你可以试试的,”她鼓起勇气继续说道,“对你的睡眠......”

“出去!”

好心当作驴肝肺。

温尔晚离开后,慕言深看着地毯上那几滴鲜红的血。

她受伤了。

他的目光又移到垃圾桶里的香囊上。

过了几秒,慕言深转身拿起话筒:“查到那晚的女人到底是谁了吗?”

“正在......”

“废物!加快速度!”他强硬吩咐,“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找到她!”

“是,是,慕总。我们已经锁定几号人了,正在核对排查中!”

慕言深撂下话筒。

他必须要尽快找到那个女人,否则,再继续让温尔晚留在身边的话,迟早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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