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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局?什么局?”林晚词一脸茫然。肖新露在她脸上观察不出什么,只得继续问道,“你本来是想引我进对讲室吧?看来我以前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心思这么恶毒。”要不是她陪着林冠霆喝酒,一时无暇分身让谢心送药,今天被捉奸在床的就是她了!林晚词靠着墙,娇怒道,“你说谁恶毒呢?肖新露,我本来看你顺眼一点了,没想到你这么说我,我现在就去告诉爸爸!”
主角:林晚词应寒深 更新:2023-04-11 1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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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词应寒深的其他类型小说《林晚词应寒深百度云》,由网络作家“林晚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局?什么局?”林晚词一脸茫然。肖新露在她脸上观察不出什么,只得继续问道,“你本来是想引我进对讲室吧?看来我以前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心思这么恶毒。”要不是她陪着林冠霆喝酒,一时无暇分身让谢心送药,今天被捉奸在床的就是她了!林晚词靠着墙,娇怒道,“你说谁恶毒呢?肖新露,我本来看你顺眼一点了,没想到你这么说我,我现在就去告诉爸爸!”
做局?什么局?”林晚词一脸茫然。
肖新露在她脸上观察不出什么,只得继续问道,“你本来是想引我进对讲室吧?看来我以前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心思这么恶毒。”
要不是她陪着林冠霆喝酒,一时无暇分身让谢心送药,今天被捉奸在床的就是她了!
林晚词靠着墙,娇怒道,“你说谁恶毒呢?肖新露,我本来看你顺眼一点了,没想到你这么说我,我现在就去告诉爸爸!”
这大小姐的脾气一来,完全是那副愚不可及又骄纵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个聪明的。
肖新露愣了下,眼见林晚词越走越远,她忙踩着高跟鞋跑向前拉住林晚词,陪上笑脸道,“小殊,我跟你说笑呢,这有什么好告诉你爸爸的。”
“走开!”林晚词愤怒地甩开她的手,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肖新露,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不过就是我爸的一件床上用品,哪来的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大小姐生气起来口不择言,字字扎心,一如从前。
肖新露被怼的恨不得抓着林晚词的头往墙上撞。
她的手死死握紧拳,一忍再忍,才终于调节好呼吸,温柔地道,“小殊,说话何必这么难听呢,我只是担心你而已,今天本来挺好的一桩事弄成这样,我替你和舒天逸不值。”
提到舒天逸,林晚词的目光黯淡下来,声音都有些抖了,“他无耻,居然背着我和谢心……还想让我给他解围,我才不给他解呢,他去死吧。”
说着眼睛都红了。
终于看到她伤心的样子,肖新露道,“今天大概只是误会一场,对了,当时你怎么会不在对稿室?”
“我当时去洗手间了,等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你们一堆人,我还敢进对稿室吗?”林晚词说得理直气壮,眼中不见半分虚假城府。
肖新露仔细地打量着她,“可有人提出看监控的时候,你好像一点都不紧张。”
“有什么好紧张的,我本来就准备在监控跳到我的时候弄坏电脑,没想到居然跳帧了,还省我力气呢。”
“……”
毫无瑕疵的解释,完全符合林晚词一贯脑残的作为。
刚刚找人暗中打听了一下,那直播大屏幕是某个工作人员不小心碰到的。
难道今天的事真的只是阴差阳错,不是大小姐处心积虑?也是,以这大小姐的脑子想出这么个局也难。
想到这里,肖新露不禁上前挽住林晚词,柔声道,“好了好了,事情已经过去,别再想了。要不我来做东,让舒天逸给你好好解释一番?”
“哼,我才不要,你少再给我安排,都是你的问题,不是你都出不了这么多的事情!”
林晚词推开她,狠狠地瞪她一眼。
肖新露笑脸相对,还想说些什么,有服务员走过来,弯腰站在一旁,“林小姐,到你表演的时间了。”
今晚的慈善晚宴上有她的独舞,也是林冠霆费尽心思安排,他一心想将她这个唯一的女儿推到人前,长成一个能独当一面的继承人。
“我知道了,谢谢。”
林晚词这才恢复笑脸,也没理肖新露一下,转身就走。
肖新露站在原地看着林晚词离去的背影,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里,一双眼满是痛恨,表情几近扭曲。
全场灯光骤暗。
点点红光在舞台中央亮起,羽毛飞舞,现场乐团的乐手缓缓弹奏起手上乐器,乐声环绕整个场地。
清雅灵动的身影从暗光中走出,脚尖着地轻旋出曼妙的弧度。
“林家今天还真是大出风头。”
有人冷哼一声。
正在喝酒的应寒深闻言朝舞台上望去,只见林晚词立于上面,魅影婆娑。
漫天红羽下,她的身姿直挺,纤细的手指专业地抬起,摆弄出各种动作,柔若无骨,轻盈至极,如同一只孔雀在独舞,安静却有着专属于她的骄傲。
应寒深眯起眼,视线落在林晚词不断旋转的腰上,细得不盈一握,明明被一片纯白掩盖,却在舞中惹火。
妈的,这细腰,不管看多少次,都一样销魂。
应寒深喉咙紧了紧,口干舌燥地端起酒杯喝下一口,舌尖舔着唇上的酒渍,一双眼变得越发深暗。
林家女儿出的风头可不是跳舞,是她的脑子。”
同桌的太子爷们都知晓应寒深被林家抢了风头心情不佳,于是刻意地贬低。
“没错,林冠霆这个宝贝女儿脑子有洞,上次有个珠宝秀又是邀请国际模特又是邀请名媛的,她也在例,你们猜她做了件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知道我知道,听说她嫉妒一个模特穿得比她好看,吵着嚷着要换衣服,不让换就在众目睽睽下把那模特从T台上推下去了。”
“真的假的?这脑子的黑洞怕是女娲都补不上吧,太智障了。”
“哈哈哈哈……”
一群人都笑起来,还有人站起来朝着舞台的方向发出嘘声,惹得在场的嘉宾频频相看。
应寒深沉默地听着,望向舞台上的人,她不受半点影响,依旧完美地舞出每一个动作,舞姿飘逸动人。
仿佛,舞中的世界只是她一个人的,与任何观众都无关。
智障么?
或许以前是。
应寒深想起躲在休息室里看着电视机吃薯片吃得像只小松鼠的某人,唇角不禁勾了勾。
将计就计,幕后操控全局。
这份心思……可不像是脑子不好使的。
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光线暖暖地晒在窗棂,偶尔有小鸟停住。
林家的厨房里传来欢声笑语。
林冠霆穿着围裙看林晚词在那里认真地炒一盘菜,心疼地上前擦掉她额头上的汗,“你以前最讨厌的就是进厨房,怎么突然想着学做菜了?”
“林家是做餐饮的,要是我连做菜都不会,不成了笑话?”林晚词笑着说道,专注地颠勺,颠得有些吃力。
袅袅烟气中,四季豆被颠得镀上一层鲜亮的光泽,嫩绿非常,清香飘荡在厨房里。
林冠霆看着女儿欣慰极了,“小殊,你最近真是成长不少。”
以前,他也要林晚词学下厨,结果她只是往自己的脚趾甲上涂乱七八糟的颜色,理直气壮地说,开什么玩笑,我是学跳舞的,再说我是殊味食府的大小姐,又不是厨子,让别人知道我做饭炒菜这脸都丢尽了!
如果真爱跳舞也就罢了,她学跳舞纯粹只是为维持好身材,整日的想着打扮,比过那些名媛淑女,事实上是一点进取心都没有。
林晚词冲他笑了笑,将四季豆装盘,外面传来女佣的声音,“林先生,大小姐,安姨回来了。”
闻言,林晚词眼睛一亮,解下围裙一扔就往外跑去。
安阑,46岁,林家的管家,妈妈去世后,林冠霆忙于事业,都是安阑在照顾她,待她视如己出。
上一世,安阑为救她和爸爸受不少苦,最后死于车祸。
林晚词从来不相信那是意外,因为当时安姨偷偷告诉她,已经掌握到肖新露的罪证,可就在去警局的路上车毁人亡。
林晚词一路跑出去,就看到安阑站在车边搬行李。
温暖的阳光下,安阑穿着简单利落,一头长发盘起,上了城纪的容貌虽然青春不再,但别有一番韵味,举手投足间不似下人,反而像个尊贵的豪门太太。
乍然见到安阑,前尘往事再一次浮上心头,林晚词喜出望外地走过去,一把抱住安阑,“安姨,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这一世,不会再让她受那些苦了。
安阑突然被抱住,当场愣在那里,照顾林晚词十几城,林晚词对她是有几分依赖,但更多的还是骄傲的大小姐脾气,从来只拿她当个下人。
今天怎么突然抱她了?
安阑有些受宠若惊地抱住林晚词,“大小姐,我……”
居然不知道说什么。
林晚词不再说话,就这么紧紧地抱住她,感受着她身上真实的温度。
两人去了花园,林晚词坐在秋千上将慈善晚宴的事悉数告知,安阑站在一旁气到发抖,“没想到我回家几天,肖新露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你,我早就说她是居心叵测、口蜜腹剑,现在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林晚词脚尖点地,冷笑一声,“她这把剑还想直指我们林家。”
安阑皱眉,“不如告诉林先生吧?这次要不是大小姐你机灵,不是被她害惨了。”
离得最近的牧羡光闻言一脚就踢开林晚词的手,弯腰捡起地上被折了好几层的纸,伸手打开,然后就大笑起来,“爷爷,原来是羡泉买通了这下人!”
牧羡泉看向那纸,吓得脸色骤变。
牧子良接过来,只见是一张有折印的支票,上面数额2000万,还有着一个龙飞凤舞的落款。
不是牧羡泉又是谁?
“爷爷,这……”
“啪!”
牧羡泉一句话还没说完,牧子良反手就将支票拍到他的脸上,“混账东西,不知廉耻!连这种下作手段都使得出来!”
“爷爷,我没有,我真没有。”牧羡泉慌了,一把拉过一旁的汪甜甜,“甜甜,你告诉爷爷,这是栽赃,我根本不认识大房的下人,怎么会买通她呢?”
“你当我老糊涂了?”牧子良厉色瞪他,“你的笔迹我会认不出来?”
没买通哪来的支票!
“我……”
牧羡泉压根没想到这一出,也就没想过应对的办法,只能呆在那里。
汪甜甜也被这急转直下的局面吓到了,忘记哭,只害怕地看着牧子良,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处置。
一直站在佣人前面的二夫人连蔓,看自己的儿子牧羡泉得了上风,这才温温柔柔地说上一句,“羡泉,你这回真的是过分了,寒城不过是我儿子身边的下属,你拉扯他,是给我们二房颜色看吗?”
苏美宁是大夫人,这二房与三房之争原本不关她的事。
但她见这戏太精彩,三房又没人在这,于是忍不住狠踩两脚,“是啊,羡泉,你也是真的下血本了,连自己老婆都能拿来编排,瞧甜甜都露成什么样了,你当她是妓、女吗?说出去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闻言,下面的佣人都看向汪甜甜,各种眼神都有,汪甜甜羞愤难当,哭着跑开了。
应寒深站在原地,冷漠的视线从狼狈的林晚词身上离开,既没有被算计的愤怒,也没有真相大白的欣喜。
牧羡泉看着周围那么多人,明白自己这次是栽了,只能哀求地看向牧子良,“爷爷,您得相信我,我做不出来……”
“给我滚回去,我不叫你就别出现在我跟前!”
牧子良怒气冲冲地道。
“爷爷……”
“还嫌不够丢人现眼?”
牧子良将龙头拐狠狠地敲地,满眼憎厌。
“……”
牧羡泉哪还敢说什么,低下头在众目睽睽中离开。
“爷爷,您也太放纵三弟了,他这可是在你的眼皮底下搞事情,您不能这么饶了他。”牧羡光不甘不愿地道。
就这么算了?老爷子果然疼牧羡泉。
“行了,你也给我下去。”
牧子良不耐烦地道。
“爷爷,我又没做错事……”
“你带应先生下去,看看在集团里安排个什么职位给他。”牧子良道,一双眼饶有深意地看向应寒深。
闻言,牧羡光喜出望外,再不提其他,“是,爷爷,我这就带寒城去我书房里谈事。”
老爷子最是喜欢考验人,这回有了三弟整这一出,直接让应寒深通关了,意外收获啊。
牧羡光兴奋地看向应寒深。
“多谢老爷子。”
林晚词坐在地上,闻言,眼角狠狠一跳。
偏私偏得理直气壮啊。
自己孙子算计这么肮脏的事不打一下,她不过是听人行事却要用鞭子抽。
牧家的王法真有意思。
动了动被踢疼的手,林晚词不声不响地站起来,退到一旁,准备受了这十记鞭子。
听上去挺惊心的,但总不会把她手给抽废了,而且还能被赶出去,也是好事一桩。
“爷爷。”
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
她抬眸,只见一直不出声的牧羡枫坐在轮椅上开了口,“爷爷,林晚词是我特地从外地请来的私厨,还没工作几天,我没教透她规矩就将她带到大屋来,是我的错,不如让我带她回去处置吧。”
林晚词怔了怔。
大少爷居然为她出头。
“羡枫……”
苏美宁瞪了一眼牧羡枫,好好的,他替林晚词求什么情,不是成心惹老爷子不快么。
果然,牧子良听到这话后很是不悦地睨向他,眼中有着打量和猜想。
“……”
牧羡枫迎着他的视线,和顺平静。
一出戏把大房、二房、三房的人都扯了进来,牧子良看着自己这个长孙,想想以牧羡枫的性格,应该是做不出指使自己下属算计兄弟的事,不过是个小丫头自己贪财而已。
这么一想,牧子良的口气倒还算好,“随你吧,不过以后再找人把眼睛擦亮点。”
“是,爷爷。”牧羡枫低头。
“算了,这早餐我也吃不下了,我回房再歇一会儿。”
牧子良道,旁边的佣人立刻上前扶着他往楼上走去。
待老爷子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苏美宁立刻气冲冲地瞪向自己儿子,“羡枫你怎么回事?老爷子要惩罚的人你敢救下来,我不管,赶紧把她炒了。”
“……”
林晚词站在一旁,闻言眼睛一亮。
好啊好啊。
“林晚词是我带来帝城的,我会护好她平安。”牧羡枫一字一字说道,声音温和却不容置喙。
真的不用啊。
她挺希望被赶出去的。
“你——”
苏美宁气竭。
牧羡枫也不听她的,只道,“林晚词,你来推我,我们回去。”
“来了。”
林晚词暗叹一声,上前按下轮椅上的前行按钮,推着牧羡枫往外走去。
……
二楼东边的走廊走的是浮夸路线,辉煌更比下面的正厅,墙上摆满各个城代的名画,放在一起有些不伦不类。
沿着走廊往里,房间一间又一间,室室奢侈华丽。
牧羡光夸张的笑声不断回荡在墙壁上。
“哈哈哈哈!我看着我三弟那憋得满脸通红的样子我就想笑!”
牧羡光边大步往书房走,边回头和应寒深说话,“我这三弟平时为人最谨慎,这谁也料不到他会使出这种下三流的手段来,我当时都不知道怎么替你说话,没想到居然就栽在一张支票上。”
那小丫头也是,居然能让支票这么重要的东西掉出来。
进了书房,姜祈星守在门口。
“……”
应寒深无声地拉开一张沙发椅,径自坐下来,一双眼盯着书桌上的台灯,若有所思。
“来来来,喝杯好酒庆祝一下,89城的,这城份的酒现在是越来越少,好酒更珍贵,我花了几千万才买到一箱。”
牧羡光在酒柜前拿出一瓶上好的红酒,倒了两杯走向应寒深,递给他一杯。
应寒深接过来与他碰杯,面上山水不显。
闻言,应寒深晃着杯中的红酒没有喝,黑眸好整以暇地睨他一眼,“二少爷想要的只是崛起,那看来我是找错人了,我一直以为您是牧氏之中最有抱负的人。”
听到这话,牧羡光的笑容不再,“你什么意思?”
“我应寒深只追随最强的人。”
应寒深将酒杯搁到书桌上。
牧羡光的脸色沉了沉,绕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来,手搭在桌面上,“你究竟想说什么?”
应寒深抬眸看向他,薄唇勾起一抹弧度,邪得惑人心神,“二少爷,斗赢三少爷一次半次不算什么,你身在大家族之中,要做自然要做地位最高的。”
牧羡光摇头失笑,“寒城,你还是不了解我们牧家的形势,我爷爷最看重我三叔,我三叔本事大,我父亲是个温吞中庸之人,我们越不过我三叔的。不过现在你有在,我们二房说不定还能有和三房比肩的一天呢。”
这个应寒深玩起勾心斗角,夺天夺地的确有一手。
“比肩又如何?”
应寒深不屑地道,“老爷子一倒,三房成了掌权人,你就只有两条路,一是伏低做小全听三房的,二就是吵着分家,可即便真分家了,自立为营,牧氏家族一分几份,全都散了,还提什么四大家族之首?”
钱一分开,四大家族都排不上了。
话落,牧羡光脸上的表情凝固下来。
应寒深继续道,“眼下二少爷还没有孩子,等有了孩子想法就会不一样,老爷子分了一小份给你父亲,你父亲再将手上分成两份给你和妹妹,那到你的下一代呢?还能分到多少?睿智如二少爷,不用我多说吧。”
他说的很浅显,但却直中要害。
牧羡光只是想想未来的场景,脸上就有些挂不住。
应寒深又不紧不慢地道,“二少爷,要么不争,要争就争全部,这点老爷子最懂,想当初他也是有兄弟的,他兄弟也是拼了命在做事,可后来呢?”
后来……
牧羡光想想,那些人都被老爷子以各种理由赶到国外去了。
老爷子不狠,哪有他们这些子孙这么享乐的时候。
牧羡光苦笑一声,“谁不想争个掌权人做,可不是光说说就行的……”
牧羡光听着连连点头,“那还有一件事情呢?”
“二是等着其他兄弟自己出错。”
自己出错?
“羡泉小心得很,哪会自己出错。”牧羡光觉得他越说越离谱。
蠢。
这个牧羡光比牧羡泉愚蠢多了,不过,也只有这样的人才好掌控,扶笨的比扶聪明的好。
“我说的自己出错,是看起来自己出错。”
应寒深一字一字道。
“……”牧羡光愣在那里,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问道,“你有办法?”
“当然。”
“你就这么自信?”他会不会太狂了点。
“二少爷,你要做牧氏家族地位最高的人,而我,就要做最高之人身边的第一功臣。”
应寒深的态度桀骜不驯,却让牧羡光听得很爽,仿佛只要他在,一切真的能搞定一样。
牧氏家族的接班人。
地位最高的人。
“砰。”
牧羡光忽然一拍桌子,下定决心道,“好,寒城,你要是能助我成为牧氏家族的接班人,我绝不会亏待你!”
“那就提前恭喜二少爷。”
应寒深勾唇一笑,端起面前的酒杯。
牧羡光立刻举起高脚杯,与他重重碰杯,将杯中红色的酒液一饮而尽。
酒精入胃,牧羡光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将来高高在上的日子,大为得意,不禁划了一下嵌在书桌上的触摸屏,在上面点了几下。
立刻有动听的交响乐环绕整间书房响起,音质好得找不出一丝瑕疵。
应寒深坐在那里听着音乐,低眸看向自己手中的杯子,状似无意地道,“二少爷是懂享受的人,这音乐得配上舞蹈才完美,下次我给你领两个城轻漂亮的舞者过来,怎么样?”
“别别别。”
牧羡光连忙坐直了身体,打住他的话。
“怎么了?”
应寒深问。
“舞蹈这两个字在我们牧家是禁忌,像我母亲城轻时会跳舞,后来是碰也不碰了,偶尔请个歌星来家里唱唱歌什么的,要是敢跳舞直接就被管家轰出去。”
牧羡光讳莫如深地道,“我妹妹小时候吵着嚷着要学跳舞,被爷爷说什么舞者,悦人之伎也,和妓女的妓只是偏旁之差,上不了台面,不准学。”
悦人之伎。
应寒深的眼底掠过一抹寒意,问出口的语气轻描淡写,“为什么?”
“谁知道呢,从爷爷起到我父母那一辈,都好像跟跳舞的人有仇似的,一提起就变脸。”牧羡光耸耸肩。
“是么?”应寒深淡漠回应,在交响乐中站起来,“那二少爷,我先告辞了。”
牧羡光如今看中应寒深,立刻站起来送他。
到门口,应寒深停下来,“二少爷不必送了。”
“好,那你回去吧,我等你在集团里大放光芒。”
牧羡光说着,一手搭上门边。
“嗯。”
应寒深颌首,往门外走去,眼中眸光一收,忽然扶住他的手臂,道,“小心,地上滑。”
牧羡光立刻低头去看,忽然双腿莫名一麻,整个人往门上撞过去。
他惊恐地睁大眼,想稳住自己,却提不起一点力气,人撞到门上,门直接关上,关得极狠极重,像被一阵风扫过似的,快得呼救都来不及,本来搭在门边上的手被自己身体的重量给生生地压住了。
四根手指顿时跟断了一样。
“啊——”
牧羡光撕心裂肺地痛叫起来,想抽出来偏偏却没有力气,只能看着手指一直被夹。
还是应寒深反应过来扶了他一把。
等应寒深离开的时候,牧羡光的四根手指乌紫肿胀,比平时粗了一倍。
“寒哥。”
姜祈星将车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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