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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别走

莫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叫什么无所谓,反正莫这个姓,我坚决不要。”师父立刻眼睛一亮:“那你随我的姓吧。”师父叫石景,我心里一默念,立刻否决了。石磨?还不如莫末呢!

主角:莫末云洲江辰   更新:2023-04-11 1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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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莫末云洲江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别走》,由网络作家“莫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什么无所谓,反正莫这个姓,我坚决不要。”师父立刻眼睛一亮:“那你随我的姓吧。”师父叫石景,我心里一默念,立刻否决了。石磨?还不如莫末呢!

《玫瑰别走》精彩片段

“师父,这名字很拗口,念着有谐音!”一想到我被江辰“摸摸”了很久,我心头的小火星噼里啪啦乱跳。

师父神采飞扬道:“莫末,这名字多好,又文雅又别致,比什么翠花,桃红好听的多了。师父我最得意的就是给你取的这个名字。我熟读唐诗宋词,总算有了一次用武之地。”

我郁闷的想吐血。

“师父,反正我要改名字。”

“你想叫什么?”

“叫什么无所谓,反正莫这个姓,我坚决不要。”

师父立刻眼睛一亮:“那你随我的姓吧。”

师父叫石景,我心里一默念,立刻否决了。石磨?还不如莫末呢!

师父见我不吭,于是揉揉眉心无奈的道:“那你自己选吧,反正你无父无母,我也不知道你姓什么。”

我灵光一闪,喜道:“我叫云末好了。”

师父的首席弟子叫云洲,是我的偶像。我一直觉得云姓好听又有意境,云师兄又长的堪比仙人,能和他一个姓,从此以后,我就可以叫他哥哥了,多亲近。我喜滋滋的跑去通知每一位师兄,我改名了,以后谁叫我莫末,我跟他急!

其实,后来我特后悔,我叫云末就云末呗,干吗非要叫云洲哥哥呢?

听闻我改了名字,小荷包也蠢蠢欲动的来找我了。

她扭捏着小声道:“小姐,我能不能也改个名字?”

此刻我体会到了师父的心情,因为,小荷包这名字是我给她取的。

三年前,师兄们下山去为武当掌门祝寿,我也跟着去了。在山下遇见小荷包正被恶人追打。我出手救了她,那是我第一次行侠仗义,其实,我仗的是诸位师兄。那位恶人一见我身后威风凛凛的众位师兄,还没等我宝剑一拔,他就撒腿跑了。

小荷包说她无处可去,于是师父做主让我收留她做个丫鬟,其实,是给我做个伴儿。

我看着小荷包,怅然道:“小荷包这名字多好!饿了有荷包蛋吃,没钱了,荷包里有银子花。多有意义,你为什么不喜欢呢?”

小荷包高高兴兴的被我说服了。看来这个名字我取的很有水平,比师父强。我师父石景是逍遥门的第九位掌门人,年轻的时候江湖人称玉面公子。我初初听说的时候,笑的肚皮抽筋,江辰站我旁边,嘿嘿阴笑:“摸摸,你是不是想到了玉面狐狸?”

我表情严肃,坚决否认。

石景师父长的白净秀雅,因为太过年轻就当了掌门,所以常穿玄色衣裳,想显得老成些。不过他一穿黑色越发显得脸白,于是这雅号就越发的贴切了。唉,有利就有弊啊。

师父他一上任就显示了卓越的领导才能和不拘一格选人才的决心。他才不管大家进门时间长短,资历来历都靠边站,全门大比武,胜出者担任首席大弟子。不管年纪大小,众人皆得尊他为逍遥门的二号人物,当然,一号人物就是师父他老人家。

云洲师兄就是这样脱颖而出的。那一场风云变色的全门大比武,他胜了所有的师兄,成为师父最看重的首席大弟子。而我,是师父的关门弟子,我觉得,这就是缘分。

所以,当我改名叫云末之后,我就跟在云洲师兄的后面,开始叫他哥哥。一开始,他嘴角一抽,扭头就走。后来,我一天叫他几十声,他麻木了,默认了。这真是有志者事竟成啊!

云洲师兄比师父长的更好看,不过他喜怒不形于色,所以我常常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而江辰师兄喜怒太形于色,也常常弄的我搞不清楚他心里想什么。所以,这什么事都是适可而止,过犹不及。

转眼我到了十五岁的生日,我等这一天都等了一年了。因为逍遥门有十六位师兄,要是每人送我一份礼物的话,嘿嘿,想到这儿,我眼睛笑的有点睁不开了。

“小末,你乐什么呢?眼珠子都看不见了。”

我回头一看,江辰背着两只手,悠悠闲闲的逛过来。我以为他背着的双手肯定藏着送我的礼物,不料,望他身后一看,空空如也。



我有点失望,于是提醒他道:“恩,师父他老人家昨天给大家说的那个事,你没听见么?”

他怔了怔:“什么事?”

昨天师父特意通知大家,今天是我及笄之日,大家要送礼物给我。昨晚,我感动的跑到师父房里,和他唠嗑唠到他打哈欠打了一脸的眼泪。我一看师父困了,打算给他老人家暖脚,结果将师父吓的玉面雪白,瞌睡全无。

和师父比起来,江辰真是没心没肺,这么重要的日子,居然对我一点表示也没有,好歹我与他也有四年同门之谊啊。

我认真的看着他,正色道:“江师兄你其实姓铁更合适。”

“为什么?”

“铁公鸡啊。”我跟着江辰你来我往斗嘴了几年,也学了些他的本领。

他一脸的委屈:“小末你才铁公鸡呢!那年过生日我没送礼物给你?你可送了我?”自从我改名叫云末之后,他不叫我“摸摸”了,但也不肯叫我“云末”,只随着师父叫我“小末”。

我不满道:“江师兄,树叶子也算礼物么?”

他瞪大了眼睛:“那是普通的树叶子么?上面可是提了王维的诗。”

“可你不是王维啊!”我若是在树叶子上写两句兰亭集序,莫非就可以冒充王羲之?

他幽幽叹了口气,颇为惆怅的哼了一句:“小末,你真是不解风情,没有情调啊。”他摇摇头潇洒离去,三步开外,还回头瞥了我一眼,甚是怅然遗憾。

我也瞥了他一眼。他的确是每年都送礼物了,什么树叶子,小野花,麻雀,最贵最隆重的一次,是一盒胭脂。我乐滋滋的捧着生平第一盒胭脂四处招摇。逍遥门都是男人,我第一次见到这个玩意,高兴的直冒泡。

云洲看了一眼,淡淡道:“好象是用过的。”

那盒胭脂,我压箱底了,每次想起来江辰,我脑子里只有一个词,抠门。

云洲,从没送过我礼物。不过,不送,也好过敷衍。 

生日这一天特别热闹,师父让后厨的张师傅给我做了许多好吃的,众位师兄都送了我礼物,其实我最期盼的就是云洲的礼物,因为他从没送过我东西,会是什么呢?

我做梦也没想到他送了我一柄匕首!

我叹着气看着手里锋利的匕首,对着阳光,可真是寒光凛凛,吹发可断,可见是个好东西。可是,送一个女孩子这个物件,借用江师兄的话来说,也实在是没有情趣啊。我虽然高兴他送我礼物,却有点失望他送的是这么个物件。我好歹也是个女孩子,虽然整日和一群师兄们混在一起,性情有点豪放,但也不能将我彻底视为男子啊,送我如此刚猛的玩意,太让人伤心了,要是胭脂,簪子什么的多好。

我有点不甘心,对着光线仔细研究琢磨,这个匕首会不会里面有什么秘密?比如藏宝图,武功秘籍,或是小纸条?

研究了半个时辰,也没发现有什么机关,唯一的特别之处是上面铭刻了一个“相”字。我思忖了半天,还是忍不住亲自去问问他为什么要送匕首给我。

我到了云洲的房门外,敲了敲门。

“进来。”云洲的声音特别好听,象是夜间的溪流,晨起的山风。

我把门推开,云洲正坐在桌前。

窗前一盆杜鹃开的正艳,如火如荼,越发衬的他一身白衣洁净儒雅出尘脱俗。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哥哥,你为什么送我一把匕首啊?”

云洲抬起头看看我,眉头微微蹙了蹙,又舒展开,欲言又止。

我神秘兮兮的凑上去:“哥哥,这里面是不是有藏宝图,武功秘籍?”小纸条我就不指望了。

他的眉头轻抖了一下,唇角似乎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我这才发现自己离他的面容特别近,近到看见他眼中的自己。他的眼珠特别黝黑,沉沉的看不见底,当然,更不可能看见他的心思。

他抿了抿唇角,轻声道:“这把匕首是京城精武行的铭相大师的得意之作,我送你,防身。”

我一愣:“防身?”

他的目光又放在了书上,低声道:“好看的女孩子总是要多当心些。”

他的声音轻的象是一片羽毛,被风徐徐送到了我的耳边,酥酥的我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好象是说,我长的好看?

我又高兴又感动,半蹲下身子,仰着脸道:“哥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想的这么细心周到。”

他的眉头又轻抖了一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凉茶。

我实在是太感动了,于是情不自禁又加了一句:“你简直象我娘。”这只是一个比喻,听说当娘的都是为孩子想的最周到的那个人。

他嘴角一抽,似被凉茶呛住了,咳嗽了两声才道:“我当不起。”

我怎么觉得他的脸色好象镀了一层肉眼看不见的粉,好似睫毛也颤了两下。许是我太激动,眼花了。

我仔细收好匕首,这可是铭相大师的作品,价值不菲。

云洲果然大方,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

我高兴的从云洲房里出来,觉得过生日的感觉甚好。可惜,一年只有一次。

我刚回到房里,就见师父提着一个包袱走了进来。我心里一沉,蹙起了眉头。

师父把包袱递给我:“这是送到山门外的,和往年一样。”



我看着那包袱干巴巴道:“看来他们把我的生日还记得很清。”说着,眼眶和牙跟儿不知怎么,同时凉幽幽的泛了一股酸意。

师父见我不接包袱,只好把它放在我的桌上。

我上前两步,提起包袱,径直往门外走。

师父忙喊:“小末,你干吗?”

“我扔了它。”

“你也不看看么?”

“有什么可看的,里面是一百两银票,四件春夏秋冬的衣服,一个平安金锁,错不了。”

这就是我每年都收到的一份奇怪的礼物,每年的生日都会在山门外收到这么个包袱,里面的东西十五年不变。其实,我每年见到这个,都很不高兴,它在提醒我是个被遗弃的人。既然遗弃了我,又何必每年还假惺惺的送点东西过来呢?

里面的衣服我从不去穿,金锁我当成银票,给师父买酒喝,买最贵最好的酒,花的时候,我一点也不心疼。今年,我决定扔了它。

师父拉住我的胳膊,叹了气道:“小末,也许你的家人有不得已的苦衷。算了,别耍性子了,留着吧。”

我不想违背师父的意思,于是顺手就将包袱放在桌子上,看也不想看一眼。

师父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递给我。

我立刻眉开眼笑:“师父,这是送我的礼物?”

“是。”我接过布包,打开一看,是一件小小的背心,浅白的颜色,带着珍珠的光泽,拿在手里,轻若无物,还有幽幽的一股凉意沁到了掌心里。

我爱不释手,情不自禁赞道:“师父,这背心的料子真是好,怎么不送我一整件衣服,我好喜欢。”

师父抽着嘴角倒吸一口气:“丫头,你知不知道这金蚕玉丝衣,是一种罕见的雪蚕,积累七年吐成的丝才能织出一件这样的背心。你还狮子大张口要一整件!”

我吐吐舌头,呵呵一笑:“师父,我这不是孤陋寡闻嘛。”

“这件衣服,冬日穿了可抵严寒,夏天穿着又生凉意。”。

“师父,你对我真好。”我喜滋滋的抱着师父的胳膊,使劲摇了两下。

师父往后趔着身子,使劲抽出自己的胳膊,干咳了两声道:“小末,这个,及笄的意思,就是可以嫁人了。”

“恩。”

“那个,你无父无母,师父我只好给你操操心了。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咱们逍遥门,别的不多,就男弟子多。十六个师兄,你随便挑,看那个可心,师父我给你做主。”

我感动的无以复加,这样好的师父,世间少有!

我冲口而出:“师父,不用挑,我觉得云洲师兄最好。”

师父愣了愣:“他的确不错,不过,你需知,这个,感情总要两情相悦才好。师父让你挑,你也要考虑考虑对方的感受,门当户对也很重要。”

“可是我觉得和他很有缘分。”

我一直觉得缘分是个神妙的东西,若是喜欢一个人,缘分便无处不在,若是不喜欢一个人,缘分就恰恰缺一个能与他相守的火候。

师父揉了揉眉头,无奈道:“好,我去给他说说。”

我高兴的目送师父远去的背影,这生日,实在太好了。

晚上,我躺在被窝里翻着一本旧话本子,其实,什么都没看进去。

小荷包在我眼前晃荡了七趟。一开始我没注意,后来我发现她的神色有点奇怪,欲言又止的,憋的眼泪汪汪。

我放下书问她:“有事?”

“小姐,听说今天师父给你撮合亲事?”

我不好意思的点头。其实,心里很忐忑,不知道云洲会不会答应,不过他一向很尊重师父,应该是不会拒绝师父的做媒吧。

小荷包神情痛苦:“小姐,其实,那个。”

“你说。”

“大家都在说,说,你和云公子,是,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牛粪上。”

“小荷包你改名叫小结巴算了。”这丫头,以前说话很利索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跟咬了舌头似的。

小荷包幽怨的瞅了我一眼,低头抠衣角。

云洲长的那般好看,竟然被称为牛粪?我掀开被子跳下床,扑到妆台上,对着镜子照了照。天黑,烛光也暗,实在看不清楚。

我只好问小荷包:“难道我比云洲师兄长的还好看?”

小荷包低头,半天哼哼道:“小姐你长的很好看很好看,云公子也长的很好看很好看。”

这就怪了,我接着又问:“那他们还说什么鲜花插在牛粪上?”

小荷包的头垂的更低了,使劲抠衣角。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涩着嗓子道:“你是说,他们说我是牛粪?”

小荷包连忙抬头道:“小姐,大家说的并非单单是样貌。云公子实在条件太高,主要是他的身世。所以才比的你稍稍差了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我看着小荷包翘起来的小拇指,点点头明白了。云洲的父亲是福建都指挥使,正二品大员,封疆大吏。那是朝廷的栋梁砥柱,数年来镇守海防为朝廷立下了不世功勋,将来,指不定皇上一时心血来潮就给云洲指婚,赐个郡主公主什么的。我呢?身世不明,身无分文。怪不得我对师父说到云洲的时候,师父说了“门当户对”四个字,我当时太过高兴,竟将这些都抛之脑后,此刻想起来,真的是一时忘形,高攀妄想。

我呐呐的问:“云洲他怎么回答师父的,你知道吗?”

小荷包怯怯的说道:“我听说,云公子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自己一个人闷在屋子里喝酒呢。”



我怎么觉得他的脸色好像镀了一层肉眼看不见的粉,好似睫毛也颤了两下?许是我太激动,眼花了。


我仔细收好匕首,这可是铭相大师的作品,价值不菲。云洲果然大方,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


我高兴地从云洲房里出来,觉得过生日的感觉甚好。可惜,一年只有一次。


我刚回到房里,就见师父提着一个包袱走了进来。我心里一沉,蹙起了眉头。


师父把包袱递给我,“这是送到山门外的,和往年一样。”


我看着那包袱干巴巴道:“看来他们把我的生日还记得很清楚。”说着,眼眶和牙根儿不知怎的,同时凉幽幽地泛了一股酸意。


师父见我不接包袱,只好把它放在我的桌上。


我上前两步,提起包袱,径直往门外走。


师父忙喊:“小末,你干吗?”


“我扔了它。”


“你也不看看么?”


我叹了口气,“有什么可看的?里面是一百两银票、四件春夏秋冬季的衣服,一只平安金锁,错不了。”


这就是我每年都收到的一份奇怪的礼物,每年的生日都会在山门外收到这么个包袱,里面的东西经年不变。其实,我每年见到这个,都很不高兴,它在提醒我是个被遗弃的人。既然遗弃了我,又何必每年还假惺惺地送点儿东西过来呢?


里面的衣服我从不去穿,金锁我当成银票,给师父买酒喝,买最贵最好的酒,花的时候,我一点也不心疼。今年,我决定扔了它。


师父拉住我的胳膊,叹了气道:“小末,也许你的家人有不得已的苦衷。算了,别耍性子了,留着吧。”


我不想违背师父的意思,于是顺手就将包袱放在桌子上,看也不想看一眼。


师父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递给我。


我立刻眉开眼笑,“师父,这是送我的礼物?”


“是。”


我接过布包,打开一看,是一件小小的背心,浅白的颜色,带着珍珠的光泽,拿在手里,轻若无物,还有幽幽的一股凉意沁到了掌心里。我爱不释手,情不自禁地赞道:“师父,这背心的料子真是好,怎么不送我一整件衣服?我好喜欢!”


师父抽着嘴角倒吸一口气,“丫头,你知不知道这金蚕玉丝衣,是由一种罕见的雪蚕积累七年吐成的丝才能织出一件这样的背心。你还狮子大张口要一整件!”


我吐吐舌头,呵呵一笑,“师父,我这不是孤陋寡闻嘛。”


“这件衣服,冬日穿了可抵严寒,夏天穿着又生凉意。”


“师父,你对我真好。”我喜滋滋地抱着师父的胳膊,使劲摇了两下。


师父往后趔着身子,使劲抽出自己的胳膊,干咳了两声道:“小末,这个,及笄的意思,就是可以嫁人了。”


我“嗯”了一声,嫁人是每个女子都会经历的事,自然我也不能例外。何况我嫁了人,还能给逍遥门省点儿开销。


师父清了清嗓子,“那个,你无父无母,师父我只好给你操操心了。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咱们逍遥门,别的不多,就男弟子多。十六个师兄,你随便挑,看那个可心,师父我给你做主。”


我感动得无以复加,这样好的师父,真是世间少有!我冲口而出,“师父,不用挑,我觉得云洲师兄最好。”


师父愣了愣,“他的确不错。不过,你需知,这个,感情总要两情相悦才好。师父让你挑,你也要考虑考虑对方的感受,门当户对也很重要。”


“可是我觉得和他很有缘分。”我一直觉得缘分是个神妙的东西,若是喜欢一个人,缘分便无处不在,若是不喜欢一个人,缘分就恰恰缺一个能与他相守的火候。


师父揉了揉眉头,无奈道:“好,我去给他说说。”


我高兴地目送师父远去的背影,这生日,实在太好了。


晚上,我躺在被窝里翻着一本旧话本子,其实,什么都没看进去。师父去向云洲提亲,他会不会拒绝呢?


小荷包在我眼前晃荡了七趟。一开始我没注意,后来我发现她的神色有点奇怪,欲言又止,憋得眼泪汪汪。


我放下书问她:“有事?”


小荷包捏着衣角,眼巴巴道:“小姐,听说今天师父给你撮合亲事?”


我不好意思地点头,心里很忐忑,不知道云洲会不会答应,不过他一向很尊重师父,应该是不会拒绝师父的做媒吧?


小荷包神情痛苦,欲言又止,“小姐,其实,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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