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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谢景辞

温宁谢景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死后重生已经三个月了,至今她依旧没有心安感。上辈子,她误信小人,不但憎恶夫君谢景辞还害死了他,最后自己也死于天启十八年。而如今是天启十三年,也是她同谢景辞闹气冷战的第一年。她有心服软,奈何谢景辞一直不愿意见她,她能做的只有替他祈福,希望他这一世福寿安康。

主角:温宁谢景辞   更新:2022-09-10 1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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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宁谢景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温宁谢景辞》,由网络作家“温宁谢景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死后重生已经三个月了,至今她依旧没有心安感。上辈子,她误信小人,不但憎恶夫君谢景辞还害死了他,最后自己也死于天启十八年。而如今是天启十三年,也是她同谢景辞闹气冷战的第一年。她有心服软,奈何谢景辞一直不愿意见她,她能做的只有替他祈福,希望他这一世福寿安康。

《温宁谢景辞》精彩片段

深秋寒夜,更深露重。


温宁跪在寒山寺的佛堂,抄完最后一笔经文停笔。


死后重生已经三个月了,至今她依旧没有心安感。


上辈子,她误信小人,不但憎恶夫君谢景辞还害死了他,最后自己也死于天启十八年。


而如今是天启十三年,也是她同谢景辞闹气冷战的第一年。


她有心服软,奈何谢景辞一直不愿意见她,她能做的只有替他祈福,希望他这一世福寿安康。


正想着,“哐当”两声,门忽然被人推开又关上。


温宁回头,入目却见一道挺拔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谢景辞!


他终于肯来见了她了!


温宁欣喜起身,提着裙摆朝门口奔去:“谢——”


然而,话没说完,却忽然被他擒住下巴:“没有把虎符送出去给陈晋安,看到朕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温宁这才发现男人的黑眸盛着骇人风暴!


可她这三月呆在寒山寺一步都没有离开,什么时候碰过虎符?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谢景辞凝着温宁惊慌的模样,周身的煞气顿时加重。


他给她皇后的尊贵,承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满心满眼皆念着她,可她却伙同他人谋害他的性命和江山!


冷心甩开人后,冲沙弥吩咐:“来人,看好皇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佛堂半步!”


话如冰谢,刺得温宁心尖都冒着寒意。


他竟舍得禁足她?


他是不是已经厌弃了她?


眼见谢景辞转身要走,温宁再也克制不住相思和慌乱,一把扑进谢景辞的怀里,颤抖又眷念泣求:“景辞,你别把我一个人仍在佛堂……”


谢景辞的身体刹那绷紧,房间骤然安静,她的啜泣像是无声的重锤一下下敲着他的心。


然而他下一瞬出口的话却是:“你不是嫌弃喊朕小名恶心?为了陈晋安,你倒是肯放低姿态。”


话落,温宁当即惶恐摇头:“没有,我从前说得都是气话,我错了……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恶心……”


谢景辞看着温宁红肿的眼,有一刹那真的信了她的鬼话。


可他比谁都清楚,温宁当年是他强娶。


她不情不愿嫁他,任他对她千般好万般爱,温宁心里惦记的还是她曾经的未婚夫陈晋安。


全天下的女人都可能讨好他、心悦他,唯独温宁不会。


她就是个顶顶没心肝的。


谢景辞冷脸伸手要推开她:“你又不喜朕,何必惺惺作态!”


闻言,温宁却死死抱紧他的腰,生怕他甩开了似的,耍赖贴在他身上:“不是这样的……”


她埋在他的胸前,贪婪嗅着他身上的温涎香,享受着一刻的安心。


能重来真好。


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回报谢景辞的宠爱,帮他护住他的天下。


正想着,院外忽然一阵吵闹。


有沙弥阻挠声传进屋:“此处是女眷佛堂,你们不得入内!”


温宁蹙眉抬头,紧接着一道嚣张的声音隔着木门传来——


“给我搜!太后有旨,皇后温氏品行不端,私会外男,即刻打入天牢!”



温宁一愣,恍然想起上辈子和谢景辞决裂的开端。


那晚她梦醒,却发现陈晋安带着箭伤出现在自己的寝屋。


她当时一心爱慕陈晋安,自然想为他遮掩,可她还没有藏起人,太后身边的大总管却带着侍卫破门而入,坐实了她不贞的罪名。


谢景辞大怒,将她禁足寒山寺,自此他们之间再也没好好说过一句话。


可这一世,跟自己在一起的人是谢景辞,大总管都没见到人,怎么就说她私会外男?


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腾,温宁不由拽紧谢景辞。


上辈子,她和谢景辞决裂,太后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心慌间,下巴却被抬起,双目相望,谢景辞冰寒神色刺得温宁心头又苦又涩。


电光火石间,她当即摆出委屈:“景辞,我待在寒山寺一直乖乖的,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冤枉我……”


谢景辞眼中闪过晦暗,却没有放开她,像是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假。


这时候,“哐”的一声,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温宁惊得一颤,埋进谢景辞的怀里,而他竟也顺势松开了钳制,任由她贴近。


她忽然觉得大总管的闯进来未必全是坏事。


又暗暗扫了一眼穿着常服,背对着门口的谢景辞,温宁故意沉默。


她倒要看看,太后的人要唱什么戏。


接着,就听大总管尖着嗓子喊道:“来啊!把皇后娘娘窝藏的奸贼拿下!”


温宁这才抬头,趁谢景辞没说话之前,幽怨低诉:“你看看,都怪你不理我,所以我这皇后当得,谁都来污蔑……”


谢景辞冷脸抿唇,不由收紧搭在她腰间的手。


正巧有内侍上来拽他,他抱紧怀中人转身,一掌将内侍打飞。


而后骇人的威压散开,直逼大总管:“好大的威风啊。”


大总管吓得噗通跪地,语无伦次:“陛……陛下饶命啊,奴才不知道是您!”


谢景辞一脚踢过去,寒冽质问:“那你以为此刻在这里的该是谁?”


大总管谢不得疼,爬起来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陛下!奴才也是奉太后旨意行事……”


但谢景辞并没有消气:“来人!此人以下犯上、污蔑皇后,罪无可恕,给朕杖毙!”


温宁听着“污蔑皇后”这话,心中一暖,不由动心喊:“景辞……”


他即便生她的气,可还是维护她。


自己上辈子怎么就看不清他的维护之情呢?


哪知谢景辞闻言,却面无表情望她:“怎么?你是不是又要骂朕暴戾?”


温宁忙摇头,拉着谢景辞的手要解释,不料触手却一片湿润黏腻。


她低头一看,却发现他左手上都是血!


“你怎么受伤了?”


她当即拉住他的手细细查看,心疼说着:“让我给你上药,可以吗?”


谢景辞的怒火不由得一熄,可明面上却抽回手,冷声吩咐:“回宫!”


这一次,温宁不要谢景辞说,主动黏着他上了同一座轿子。


见他端坐着闭目眼神,温宁想说话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时间一点点过去,眼见宫门已经到到了眼前,温宁终于急得忍不住了,她紧张勾着谢景辞落在她手边的衣袍,认真又诚恳说:“景辞,你相信我,我真的没——”


话没说完,“刺啦”一声,谢景辞的玉扣腰带竟忽然崩断了!



温宁僵住,她只是扯了下谢景辞下摆的衣袍,他的腰带怎么就断了?


视线往上,触及他的黄绸中衣,又立马被烫到似的缩了回来。


不料,下一瞬腰间忽然袭来一股力道,温宁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谢景辞按进怀里,四目相对,她甚至能嗅到他浓烈的呼吸。


他的眼中好似藏着一头猛兽,下一秒就要将她拆吃入腹。


温宁脸颊一热,垂眸紧张握紧谢景辞的衣襟:“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视线之外,谢景辞凝着她发白的指节,眸中翻涌着失望。


既然怕,又何必招惹他?


谢景辞压下身上燥热,松开她后起身,自嘲说:“不必演戏,直说吧,你是不是又想给陈晋安求情?”


温宁歪倒在一旁,红着眼眶仰望他:“……你还是不信我?”


谢景辞却恍若未闻,头也不回下了轿。


霎时,温宁眼中的水雾忽然就忍不住,她害怕看他背影。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梦见过太多次他的背影,就好像他这一转身,她就再也见不到了。


缓了几秒,温宁抹掉泪,起身跟出了轿。


比起前世她对谢景辞的辜负,受点冷待不算什么。


自己不能就这么消沉下去。


然而,她一下轿,宫门口就创来内侍的一句:“太后娘娘驾到!”


温宁顿步,刚要行礼,却见太后周氏厌恶凝着她冷呵:“温氏,给哀家跪下!”


太后作为长辈,长辈吩咐,温宁不得不从。


她刚要屈膝,没成想去而复返的谢景辞伸臂托住了她,还挡在她身侧出言:“母后,为何无端责备皇后?”


“陛下!温宁同陈晋安私相授受,她都荒唐到在椒房殿私藏情诗,你竟然还要护着她?”


话落,太后身边的嬷嬷碰上一方丝帕,只见那上面绣着一行——


【宫门一入深似海,从此陈郎是故人】


帕子边角还绣着“温宁”二字。


温宁心头咯噔一下,当即解释:“景辞,不是你想的这样——”


话没说完,却被周太后威严的声音打断:“陛下!温氏根本不爱你!强扭的瓜不甜,你何苦把她强留在身边,徒惹笑话?”


温宁又气又急,偏偏被谢景辞握紧的手腕,疼的她说不出话。


这时,头顶传来谢景辞冷戾的一句:“朕乃天子!瓜甜不甜那都是朕的,轮不到他人来评说!”


话落,温宁就被强行带到了椒房殿。


然而,谢景辞并没有息怒,眸子里幽暗得仿若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可温宁却并不怕,她清楚,谢景辞绝不会伤害她。


便理直气壮说:“我的女工能把鸳鸯绣成鸭子,那丝帕根本不是我绣的!你一查便可证明我清白!”


不料,谢景辞却伸手拿过了那方丝帕,视线凝着丝帕上的字迹,眼神发狠。


温宁心头闪过不安,不由拽紧他的衣袖,可谢景辞却一把甩开了她:“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字是我手把手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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