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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玫嫣萧云逸他生莫作有情痴

萧云逸谢玫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生莫作有情痴谢玫嫣萧云逸三年了……一转眼,她代替哥哥参与科举,高中状元,而后入朝为官,已经近三年了。从初时的忐忑,每一步的谨小慎微,但现在在宫中的大方行走,天知道她经历了多少次的危险。好在,哥哥的病已经快好了,再过不久,他就可以替回她入朝了。到那时,她就可以恢复本来的面目了。是嫁人也好,是外出散心也罢,终究是不用再混迹于朝堂,每日担惊受怕了。

主角:萧云逸谢玫嫣   更新:2022-09-10 2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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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云逸谢玫嫣的其他类型小说《谢玫嫣萧云逸他生莫作有情痴》,由网络作家“萧云逸谢玫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生莫作有情痴谢玫嫣萧云逸三年了……一转眼,她代替哥哥参与科举,高中状元,而后入朝为官,已经近三年了。从初时的忐忑,每一步的谨小慎微,但现在在宫中的大方行走,天知道她经历了多少次的危险。好在,哥哥的病已经快好了,再过不久,他就可以替回她入朝了。到那时,她就可以恢复本来的面目了。是嫁人也好,是外出散心也罢,终究是不用再混迹于朝堂,每日担惊受怕了。

《谢玫嫣萧云逸他生莫作有情痴》精彩片段

看了一会儿,他觉得好像是被她传染了,竟然也开始觉得困倦,于是便脱去了龙

袍,也翻身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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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玫嫣这一觉睡得极好。

她做了一个美梦。

梦中,她的哥哥谢欺程一袭绯色官服,挺拔昂然。

而她,穿上了几年未碰的女装,着一袭湖绿色的衣裙,站在一个漂亮的湖边,欣

赏着湖光美景,自由自在。

真好啊……

好得她都不愿意醒过来。

但是最终,她还是不得不醒了过来。

因为她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了。

她的唇被人堵住,完全呼吸不了新鲜的空气。

半梦半醒间,她蓦地睁开眼。

而后,她看到了一张俊颜在眼前放大。

凌厉的眉,笔直高挺的鼻梁,深邃的双眸,纯黑的瞳仁,长长的睫毛……

这张脸,放眼整个大离,都再也找不出第二张来。

谢玫嫣一下子吓得魂飞魄散。

尤其是,她发现这张脸的主人正在舔舐她的唇时。

“皇……皇上……”她吓得牙齿都在打颤。

萧云逸遗憾地叹息一声,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却并不从她的身上下去,依旧

紧紧贴着她。

“爱卿醒了?”他极黑的瞳仁盯着她,淡淡地道。

谢玫嫣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她看一眼头顶,方才想起来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心念电转间,她微微垂眸,小声道:“皇上可是要午休了?臣这便下去。”

说完,便轻轻地移动着身子,欲溜下床去。

但是萧云逸岂容她得逞?

他双臂架在她两侧,并不如何用力,却将她的去路全都封死了。

“皇上……”谢玫嫣无奈,只好停了要下床的动作,偷偷用眼风瞥一眼他,见萧云逸

盯着自己的眸光灼灼,一下子心跳得都快蹦出来胸口了,她心中快速地想了一遍

措辞,方才小心翼翼地道:“请皇上允许臣下床吧。”

“呵~”萧云逸轻笑,觉得她明明怕得要死却又强作镇定的模样甚是可爱,忍不住

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道:“下床干什么?时辰还早呢。”

再次被轻薄,让谢玫嫣彻底傻眼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虽说外袍已经不见踪影,但是中衣还在身上,束胸也

没有解开,不由稍稍放下心来。

然而对着萧云逸的行为,想假作无视已经是不可能了。

她只好硬着头皮道:“皇上……皇上若是此刻有情致,可让李公公宣淑妃娘娘前来

侍奉。”

当今皇上登基之后一直未立中宫,目前后宫里位份最高的,便是芝兰殿的淑妃江

氏了。

萧云逸闻言,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他伸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下颌,淡淡道:“有爱卿在此侍奉即可。”

他的动作,配上他的俊美无俦的俊颜,倒也谈不上多轻浮。

可是,却绝对不该是一个皇帝对一个臣子做的。

谢玫嫣浑身一僵,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小声提醒道:“可……臣是男子,怕是不

能侍奉皇上。”

她这句话简直直踩萧云逸的痛脚。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是男子了!

这也是他每次见到她最想发火的原因。

为何要是男子?

为何既已经是男子,还偏偏占据他的心神,让他心心念念?

可恶,当真可恶!

想到此处,萧云逸忽然间起了坏心。

他蓦地张嘴,咬上她小巧的耳垂。

“嗯~”

谢玫嫣此生从被被人如此对待过,一下子便觉得一股电流从耳垂处涌向四肢百骸



自那日亲自给谢欺程验身之后,大离朝年轻君主的脾气达到了空前地暴烈,其喜

怒无常之程度,堪称登基以来之最。

在朝堂上,凡是有为景王求情的臣子,一律降三级。凡被举报贪污受贿的,一经

查实,立马从重处罚。

在后宫中,动辄打翻珍宝古物的次数更是数之不尽。不仅让内务府头疼不已,也

让一干伺候的人心惊胆战。

这日,在萧云逸再次摔碎一个价值连城的玉杯之后,李茂全终于大着胆子上前道

:“皇上,奴才冒死问一句,您这些时日心情不好,到底是所为何事?”

他话落,萧云逸一个眼风便冷冷地扫了过来。

“李茂全,你如今胆子是愈发大了!”

“奴才不敢。”李茂全慌忙跪下,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多话了,然既已出口,也只有

继续下去了,于是小心地解释道:“奴才只是看您这些日子每日忧心忡忡,实在担

心您的龙体啊。”

他跪在冰冷的宫砖上,头低低地垂着,装出一副忠心耿耿、视死如归的模样来。

明知这是他惯用的伎俩,但到底是自幼跟在身边伺候的,萧云逸冷哼一声,淡淡

道:“起来吧。”

说完,他悄悄地在心底叹了口气。

水至清则无鱼,身为君王,他早就明白,很多事情不是简单的非黑即白,还有中

间的灰色地带。

这些时日,他何尝不知自己有些事处理得有些过了?

只是,他实在难以控制得住。

从小到大,他第一次喜欢上了一个人。

因为那个人是个男子,与自己同样的性别,于是他苦苦压抑了三年,只敢远观,

不敢近处。

好不容易,他想要靠近一点点,然而,刚刚表达完心意,对方却马上避他如蛇蝎

待他心灰意冷,却又于宫外偶遇,他发现原来那人是个女子,不仅与他一番云雨

,甚至也心悦他。

这怎能不令他狂喜、感激上苍?

但结果呢?

居然只是他的一个美梦!

梦醒了,那人依旧对他只有君臣之谊,而无半分情意。

世间还有比这更嘲讽的事吗?

枉他身为大离天子,坐拥万里江山,到头来却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得不到。

世间最残忍的事,莫过于在你以为得到后又再次失去。

他清醒又理智地活了二十三年,但这一次,他实在是愤怒至极、伤心至极,只觉

满心的悲凉无处发泄,因此,才会于近日做出不同于以往脾性的事来。

“李茂全,你曾做过梦么?”年轻的君主幽幽地问自己的贴身太监。

梦?

这是哪一出啊?

即便李茂全自幼跟着萧云逸,也猜不透他话里的含义。

但是无需他猜,对方已经继续说下去了。

“朕曾做过一个美梦,梦中,谢卿变成了一个女子,峨眉如黛,长发如藻,胸脯高

耸,双腿修长,说不出的动人,犹如古文中描述的洛神、山鬼一般。”

这下,李茂总算是听明白了。

原来,还是因为谢大人。

于是他笑道:“皇上,您乃大离之君,万万人之上,您若当真喜欢谢大人,便随便

找个由头让他常住宫中也就是了。前朝的时候,大周天子不也是喜欢他的宠臣吗

?这原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说的这个,萧云逸自然是想过。

尤其是上次召见谢欺程之后,再每每梦中梦见那一夜之情境,再次醒来时,这想

法便格外强烈。

可是……

“李茂全,你不知道,朕有些时候,在谢卿身上似乎能看到两个人。”

这话可把李茂全吓了一大跳,他忙问道:“皇上,您这话是何意?”

如何便是两个人了?

谢大人一直是那个模样,他可瞧不出变化来。

萧云逸也觉得自己这想法荒唐,可是,近日发生的一切,又有哪样是不荒唐的呢

谢欺程忽远忽近的态度;

那日清晰无比的梦境;



“就好像什么?”

“就好像他有时是个男子,有时又是个女子。你说,朕这想法是不是疯了?”他说

完,苦笑着看着李德全。

但是面前的奴才可是一点笑意都没有。

不仅没有笑意,他的神色还极为古怪,似是想到了什么奇异的事情一般。

“李茂全,”见这奴才公然地在自己面前走神,萧云逸不悦地皱眉,“朕在跟你说话

。”

“皇……皇上……”李茂全其实并非走神,他只是被自己突然间冒出的想法吓了一大

跳。

他颤声道:“您看见的像女子的谢大人,会不会是……”

“会不会什么?李茂全,你今日说话怎地吞吞吐吐的?”

李茂全苦笑。

他不是有意让主子着急,只是他的这个想法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

然而,万一呢?

万一真如他所猜想的,那他就是大功臣了,也为主子分了忧了。

于是,李茂全深吸一口气,凝神道:“奴才也只是猜测。皇上,您去谢府探望谢大

人那日,奴才曾在府中见过谢大人的妹妹。”

谢欺程的妹妹?

萧云逸闻言,微微挑眉,道:“继续说下去。”

“说来也是奇事,那谢大人的妹妹,竟与他是一胞所生的龙凤胎,两个人不论是长

相,还是身形,都几乎一模一样,差别只在一个是男子,一个则是美貌的小姐。

奴才那日,便险些认错了。”

他这番话一出,便如滚滚惊雷般砸向萧云逸,他一下子便霍地站了起来,厉声道

:“你这蠢奴才!为何不早些跟朕说?”

“皇上,”李茂全小心翼翼地道:“若非您说谢大人时男时女,依奴才这蠢脑子,如

何能想得出来?毕竟……毕竟奴才所见的谢大人,一直都是男子。”

这话他其实没说全,应该说,他们主仆见到的谢大人,每次都是男子扮相。

如果说,当真谢欺程的胞妹曾经假扮过他面圣、参议朝政,那么,这便是欺君的

大罪了。按律,当诛九族。

可是,这话他一介奴才可不敢说。

论不论罪,这说到底,还不是仅凭皇上一句话么?

他不敢再出声,而萧云逸则一遍遍地回想着过往跟“谢欺程”之间的种种。

难怪,她每次面圣时都离他这样远。

难怪,她总是莫名地畏惧他。

难怪,那个梦清晰得就像真实发生的一般。

……

曾经感觉的怪异之处,都随着这个秘密的揭开迎刃而解。

谢卿啊谢卿,你瞒得朕可真是好苦啊!

若是不好好治一治你的罪,那可还当真是对不住你呢!



转眼便过了半月。

这些日子,虽然萧云逸没有大张旗鼓地追查行刺之事,但是朝中众臣及京中百姓

皆嗅到了紧张的气氛。

先是朝中几位大臣接连被下狱问斩,接着,又是先帝的六皇子,如今的景王被一

道圣旨软禁,这一切无不昭示着近日又发生了大事。

一时满堂朝臣人人皆自危,那些贪腐滥权的自是不提,便是那些素来为官清正的

,亦是谨小慎微,每日上朝、递奏折时皆格外小心,唯恐引火烧身。

这一日,早朝刚毕,谢欺程正随着同僚往翰林院行去,半途却被一个小太监叫住

了。

“谢大人留步,皇上有请。”

谢欺程闻言,步子微顿,拱手道:“下官这便去,劳烦公公带路了。”

又跟几位同僚打了招呼,这才跟着那小太监往御书房行去。

穿过重重宫阙,踏着光滑平坦的宫砖,转眼便抵达了御书房。

小太监依旧是停在殿外,让谢欺程自行推门进去。

殿内寂寂,不闻人声。

只见萧云逸正坐于案前执笔画着什么,一直伺候的近侍李茂全都不见踪影。

“臣谢欺程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谢皇上。”

谢欺程起了身,便站在原地垂手屏息,等着接下来的问话。

数日前,妹妹谢玫嫣跟他说的话还言犹在耳。

“哥哥,昨日我不小心在皇上面前暴露了身份,露出了女子的面貌。但是他那时正

高烧,我又哄骗他说是在梦中。这几日皇上可能会召见你,你可要当心。”

想到即将出嫁的妹妹,他的唇微抿。

为了妹妹,为了谢府,他今日无论如何都要镇定,绝不可慌张。

“谢卿,”看着低头垂首的人,萧云逸的语气温和又亲密,他停下手中的朱毫,唤

他道:“朕刚刚作了一幅丹青,你且来瞧瞧。”

“是。”

谢欺程忙走至案前,垂眸朝铺于其上的宣纸上看去。

一瞥之下,虽则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但仍旧暗暗一惊。

只见洁白的宣纸上,一人身着绯色官服,傲然挺立,朱唇含笑,纤腰款款,仪态

风流。

乍一眼看,这人跟他的五官一模一样,别无二致。

只是,谢欺程心中雪亮,这画上的人,是他的妹妹谢玫嫣。

她的笑柔美嫣然,与他的浅笑初一看十分神似,但是细看又各有不同。

心中虽明了,但是面上谢欺程却躬身赞道:“皇上丹青之术已化臻境,臣今日有幸

大开眼界。”

闻言,萧云逸笑了。

这人今日是怎么了,这般客套?

他于是扬眉,含笑道:“朕让谢卿看的可不是画技,而是画中人。谢卿可看出了朕

画的是谁?”

“这……”谢欺程微微沉吟,而后方道:“皇上此言可难倒微臣了。这画中之人的五

官与臣略有神似,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仔细一看,这画中人唇粉如樱,腰细如柳,似乎是个女子。而微臣,却是男

子。”

总算是将准备多日的话说了出来,谢欺程一时心中忐忑,这般犯上,也不知自己

的下场如何?

果然,他话方落,萧云逸便面露不豫之色,方才还含笑的眸子,蓦地便冷了下来

“哦?谢卿是说……自己是个男子?”

“皇上,”谢欺程紧张地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躬身道:“臣不明白皇上何意,但臣的

确是个男子。若皇上不信,可唤公公进来给臣就地检查。”

他那紧张的模样,他那惧怕的神态,还有他的声音,他的喉结……一瞬间,又让

萧云逸恍惚了。

难道,那晚真的只是他的一个梦?

可是,如果是梦,又怎会那般真实呢?

真实到他甚至在回宫后在自己背上看到了指甲的掐痕。

想到此,萧云逸又再次坚定了起来。

他蓦地从椅上站起,走至谢欺程身前,淡淡道:“不必了,朕亲自检查。”

他不想让任何人触碰他的身体,即便是已经绝了子孙根的太监。

话毕,他伸出手,按上谢欺程的胸口。

只按了一下,萧云逸脸色已然变了。

面前的人胸膛平坦、坚硬,分明是男子的躯体。

这怎么可能呢?

他黑着脸继续手往下探……

一秒后,他烫着般飞快地甩开手。

“滚出去!”他寒着脸,厉声道。

“臣告退。”

谢欺程心中一松,知今日这关算是过了,忙躬身低头退了出去。

刚刚退至门口,便听到内殿传来“呲呲”的响声,似乎是有什么被撕碎了,他脚步

滞了一下,瞬间便想到了方才的那幅丹青。

好不容易挨到了傍晚放衙,谢欺程一刻不停地往家中赶。



也许真是在谢府,她呢喃完没多久,就有人轻轻撬开她干裂的唇,用嘴给她哺水

茶水的温度正合适,不冷不热,谢玫嫣觉得好喝极了,情不自禁地张嘴,想要更

多。

而床前的人,见状也一口一口地给她喂着。

直到她喝够了,床前身影将茶杯放下,又拿起一方帕子给她轻轻地擦汗。

擦着擦着,便忍不住伸出指,一遍一遍地抚摸着谢玫嫣的眉眼,如珍似宝。

守到快鸡鸣时分,那人才悄声离开。

走到门外,他吩咐道:“好好照顾她,另外,传朕口谕,令谢府丫环兰馨入玉露殿

伺候。”

“是,皇上。”宫女跪地叩首。

萧云逸回到自己的寝宫承光殿,李茂全一边伺候他换上龙袍,一边道:“皇上,按

您的吩咐,东厂特辟了一个单独的房间给谢大人,里面一应用具都是上乘的,每

日的膳食由专人送去,太医院的杜大人也于早晚都会去给谢大人诊治一次。”

“嗯。”萧云逸淡淡颔首。

看着主子惯来精神的龙颜因为熬了一宿而出现了淡青色,李茂全道:“皇上,奴才

不明白,您既然喜欢谢小姐,为何昨夜还要假扮旁人去接近她呢?”

“李茂全。”

“奴才在。”

“朕瞧着,你近日是太空了吧?”

“皇上,”李茂全一下子吓得跪倒,“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起来吧,”萧云逸整了整衣襟,淡淡道:“呆会儿下了朝,你去玉露殿一趟,把清

音丸送去。”

清音丸?

李茂全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那可是宫中几代流传下来的神药,对先天嗓音沙哑、声带损坏严重者有奇效。可

惜因药方失传,现在宫中统共不过几瓶了。

先前有一次萧云逸生病坏了嗓子,李茂全建议拿出来服用,他还不肯呢,说是要

用在更重要的地方。

可现在,就这么随随便便给那位谢小姐了?

不待他细细琢磨,只听自家主子又补了一句:“就说是你自己的药,别说它的来历

,也别说是朕让送去的。”

这下,李茂全是更加想不透了。

既然这么在意,夜里不睡觉巴巴去玉露殿守了大半夜,那为何不亲自去呢?

这位主子,虽跟了这许多年,可是有些时候的心思,可还真是猜不透啊。

但是无论如何,李茂全都已经清楚了一点:那就是现在整个后宫,得罪谁也不能

得罪玉露殿那位。不仅不能得罪,还要小心伺候着。

却说谢玫嫣一觉醒来,感觉喉间干得顾害。

她正要唤人,忽然间兰馨推门进来,笑道:“小姐,您醒了?”

“兰馨?”谢玫嫣有些诧异地看着自己的贴身丫环,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宫里的大人来府中接我入宫的。”

兰馨说着,放下手中托盘,走至谢玫嫣床前为她挂起纱帐,问道:“小姐,可要现

在起身梳洗?”

见谢玫嫣点头,兰馨便伺候她起身漱口净面,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又让侯在门外

的宫女端来一直热着的清粥小菜。

吃完早膳,兰馨拿出一个造型别致小巧的药瓶,道:“这是方才李公公亲自送来的

清音丸,说是秋日天气干躁,小姐您可于每日饭后服用一粒,有清音润嗓之功效

。”

谢玫嫣闻言,略有些奇怪,问道:“是皇上身边的李公公?”

“正是呢。”

果然是李茂全。

谢玫嫣于是便不再多问了,服了药,又唤来昨夜伺候的宫女慧儿,道:“昨夜的刺

客可抓到了?”

“回小主,说是让人跑了。”

谢玫嫣蹙眉,沉吟片刻,问她:“你可有法子去寻一些避子药?”

“小主,这……”慧儿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这宫中,从来只有贵人小主们要求子药,哪还有人去要避子药的?

不过她见谢玫嫣神色认真,似不是玩笑,便点头道:“奴婢在太医院倒有认识的人

,我去问问看。”

谢玫嫣见她神色,便知她想岔了。

不过眼下她也不想多做解释了。

昨夜那人射了好几次,她虽后来用水细细洗了,可到底还是担忧。

过了一夜,她已经想好了。

眼下,没有什么事比讨得萧云逸的欢心更加重要了。

他既然特意召她进宫,那么自有其目的,也许是要治她的罪,也许是因为先前对

她假扮哥哥时那一丁点儿的兴趣。

不论如何,她既已来了,再怎么惶然不安,也只能去积极面对了。

于是谢玫嫣跟兰馨道:“给我梳妆,我们去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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