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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畅读佳作

阿银姐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是作者“阿银姐姐”笔下的一部​现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唐崇裴舒晚,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晚,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小驰更没有。这一巴掌,我应该还回去。2去江阳墓园的那天,我带着一脸未消的伤,左侧脸颊红肿,下巴还有几道被抓伤的痕迹。那天要不是裴舒晚上手拉开了我跟小姑,这伤兴许要更重一些。可裴舒晚推开的人是我。坐在车里,寒潮从四面八方袭来,我感觉不到冷,空洞地望着车窗外。裴舒晚坐......

主角:唐崇裴舒晚   更新:2024-04-30 2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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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崇裴舒晚的现代都市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阿银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是作者“阿银姐姐”笔下的一部​现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唐崇裴舒晚,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晚,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小驰更没有。这一巴掌,我应该还回去。2去江阳墓园的那天,我带着一脸未消的伤,左侧脸颊红肿,下巴还有几道被抓伤的痕迹。那天要不是裴舒晚上手拉开了我跟小姑,这伤兴许要更重一些。可裴舒晚推开的人是我。坐在车里,寒潮从四面八方袭来,我感觉不到冷,空洞地望着车窗外。裴舒晚坐......

《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多天来紧绷的弦断了。

我突然坐起来,抓着小姑的胳膊,反击回去了一巴掌,她被打蒙了,捂着脸,睁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个家里,除了裴舒晚,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小驰更没有。

这一巴掌,我应该还回去。

2

去江阳墓园的那天,我带着一脸未消的伤,左侧脸颊红肿,下巴还有几道被抓伤的痕迹。

那天要不是裴舒晚上手拉开了我跟小姑,这伤兴许要更重一些。

可裴舒晚推开的人是我。

坐在车里,寒潮从四面八方袭来,我感觉不到冷,空洞地望着车窗外。

裴舒晚坐在我的身侧,接着一通电话,是贺仪光的。

小驰下葬的日子,身为他的母亲,却一定要在这种时候,接其他男人的电话,他的声调一贯的高傲,但对贺仪光有种特殊的耐心。

“是,还要忙几天。”

“……你先回。”

“他?”

我半侧着身子,感受到裴舒晚的眼神掠了过来,接着递来了手机,“仪光要跟你说话。”

换作从前,我大抵是要把手机摔出去的。

可没了小驰之后,再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在裴舒晚讶异的目光中,我笑着接了手机,贴在耳边,屏幕上还残留着裴舒晚的余温,过去我是那样向往她这个人,她的气味、声音、体温,我都想要。

可现在只是贴了下,就恶心。

贺仪光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来,还是那样落落大方,又开怀,“唐崇,你还好吗?”

我没作声,身旁人的气韵很压迫,好似我敢跟贺仪光说一句重话,她就会立刻将我赶下车。

这种事,裴舒晚不是没有做过。

还是在大雪纷飞的深夜,我只是当着她的面跟贺仪光打了一通电话,警告他不要再破坏别人的家庭,便引得裴舒晚大发雷霆,摔了手机,将我驱赶。

那夜我在冰天雪地中走了两个钟头,后来烧了一周,她没来看过一眼,是小驰趴在我的床边,稚嫩的小手贴在我的额头,一声声唤爸爸。

我是为了小驰,才活下来的。

那个孩子要是没了我,在裴家该怎样立足?

可如今,是我没了他,我身体里的气息被一丝丝抽干,失去了追求生存的动力。

耳边,是贺仪光重复地问声:“唐崇,你没了孩子,还好吗?”

他声线很弱很低,就是不让一旁的裴舒晚听到。

“你一定很不好,因为你失去了筹码。”

小驰,的确是我能娶到裴舒晚的筹码,没有这个孩子,我入赘不了裴家的门,可没了这个孩子,我留在裴家,又有什么意义?

这里不是我想来的,一开始就不是。

我动了动干疼的嗓子,“那我还给你。”

贺仪光怔了,“什么?”

“我把她还给你。”我又错了,这话不该这么说,“抱歉,她本来就是你的。”

手机瞬即被抢过去,裴舒晚挂断了电话,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中尽显气急,“你又在跟仪光胡说八道什么?”

一个失去了孩子的父亲可以跟妻子的情人说些什么?

警告没了,更不会咒骂,有的只是放手。

放手,让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段感情,我无力再坚持,就连这条命,我都不想要了。

在一场蒙蒙小雨中,小驰下了葬。

墓碑上的照片是他三岁时拍的,当时约好了一家人去拍全家福,我与小驰到得早,从早等到晚,周围都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人,他们有说有笑,感情和睦,在摄影师的指导下摆动作。


哀大莫过于心死,这个道理,裴舒晚不懂。

不再对她留恋,我没多看她一眼,用力甩开她的手。

4

离开裴家的第三天,我在家中晕死过去。

这早在我的预料之中,胃癌,两个月前查了出来,那时小驰还在,我一直在积极配合治疗,拿到诊断书的那天,我向裴舒晚透露过。

可对上的只有她的冷眼,她对我早已恨之入骨,我醒悟得太晚。

我原打算治好了病,带着小驰离开裴家。

现在看来,是我要去找小驰了。

那天,我没有说的是,小驰是因为我痛得晕倒才跑出家去找裴舒晚的,五岁的孩子还不知道叫救护车,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妈妈。

兜兜转转,我怎么也没想到,在生命的尽头,睁开眼看到的人竟然会是梁平霜。

读书时梁平霜与我同班,她家境不好,成绩却很好,一心扑在学习上,跟裴舒晚那样高高在上,家境优渥的人相反。

过去裴舒晚说她装清高,让我离她远点,我替她辩解过,裴舒晚骂我胳膊肘往外拐。

我知道她想要做医生,也知道她一定会成功,但没料到,我竟然成了她深造归国后的第一个病人。

她穿着白大褂站在床边看着我的样子真飒爽,反衬出我的狼狈与凄楚。

这样子让我想起同班时,她总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然后说:“唐崇,马上就要高考了,你应该多在学习上多下功夫,而不是天天跟着裴舒晚胡闹。”

那时我总是不知所谓:“舒晚准备出国留学,我要跟她一起走,不是胡闹。”

每当我这么说,梁平霜的神情总是很复杂,如今回想,我总算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了。

追随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无论多努力,最终都会变成徒劳。

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可不管怎么说,梁医生将我救活了,我抬起插着针管的手,弯了弯僵硬的手指,朝她扯出一抹笑,“嗨。”

梁医生兴许是不想与我交流,就派了护士来照料我。

我是被邻居送来的,医药费还没交,护士询问家里人的电话,我笑嘻嘻道:“没爹没妈,没家人。”

护士同情不已,拔针的手都轻了许多,“梁医生说要带你去拍个片子,再做个全面检查。”

我无力地穿上自己的旧外套,从裴家走时,我什么都没带走,毕竟那些东西不是我的,我怕裴舒晚找来让我还。

我实在不想再见到那个人了。

旧外套是好多年前的,不御寒,袖口浮起了一层毛球,看着实在不怎么美观,我缩了缩手站起来:“不用,我就是累晕的,我身体好得很。”

在裴家,除了裴叔叔,没人看得起我,他们都知道我寄人篱下,算计了裴舒晚,让她怀了我的孩子,这才坐上了裴家大小姐丈夫的位置。

因而这些年,我没享受过裴家大小姐丈夫应有的待遇与妻子的爱,反而活得不如一个下属。

心理与身体,都练就的金刚不坏了。

护士半信半疑,毕竟我的脸色,比隔壁的重症病人好不到哪里去。

当然了,我可是胃癌晚期患者,只不过这是个秘密。

小驰在时需要我保护他,我私下跑了很多医院去找治疗方案,疼得满地打滚,呕吐不止。

拿上缴费单去窗口给了钱。

我捂着腹部,步履艰难走出缴费队伍,视线昏花空茫时,像是看到了裴舒晚,她穿着我送她的大衣,依偎在别的男人怀中。


真难得,她还会在乎我有没有水喝。

在旁打完了那个电话,我等待着裴舒晚的答复。

她走过来,义正词严,“我会把圆圆拿回来给你的,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抓住时机,我又道出了另一件正事,“你可以把离婚后属于我的那部分钱给我吗?我现在很需要钱。”

我要还给梁平霜,她不是什么富裕人家的孩子,这些天给我花的钱占了太多,我是要还给她的。

没什么比轻轻松松地走更好。

“你来这里,是拜托我找猫,还是要钱的。”

我说:“都有。”

她神色顿时复杂了很多,拖着虚弱的身体,从床头的包包中拿出一张卡,递给了我,“密码,小驰生日。”

原来她是记得小驰生日的,记得这个日子,却从不出现。

我接过卡,她却没有松手,“钱我给你,但不是什么离婚财产分割。”

裴舒晚接着郑重其事,“唐崇,你等我回来,我去把小驰的猫找回来,我们重新开始,小驰的房间我重新布置过,生日我们下次一起陪他过,好不好?”

可我等不到小驰的下一次生日了啊。

她为什么不可以早一点,早一点答应陪小驰过生日?

太晚了。

裴舒晚真的太晚了。

这一等好像等了一辈子那么长久。

在被病痛折磨着时,我望着裴家老宅,想起第一次我跟母亲走进这里,裴舒晚还是一副少女模样,后来我们在这里结婚。

紧接着母亲去世,我在我与裴舒晚的新房里用酒消愁,她嫌我烦,将我扔了出去。

裴舒晚发现怀孕已经很晚了,早已过了可以进行手术的时间。

那几个月里,裴舒晚不止一次用伤害自己来毁掉这个孩子,她真的讨厌极了这个孩子。

小驰生下来后,她就视他为她的耻辱,对他不闻不问,是我一点点将小驰养大。

一个人带他打针吃药,为他穿衣暖身,哄他入睡沉眠,他掉一滴泪我心碎,他一笑我再没烦恼。

小驰知道妈妈不爱他,也不爱我。

为了让我可以多得到一点爱,他弄伤自己,多次让自己感冒发烧,就为了让裴舒晚回来看望我们。

可这不是我要的。

我只要我的小驰好,我曾轻声细语告诉他,我不要他伤害自己,没什么比他更重要,何况欺瞒撒谎是不对的。

可小驰不听,他只是个孩子,他只想让爸爸妈妈在一起。

很快,裴舒晚发现了,这一招也失去了作用,直到小驰的死讯传到她耳边,她都以为是小驰跟她开的玩笑。

在这座房子里,我遇见了裴舒晚,失去了母亲,有了孩子,又失去了孩子。

或许是真的走到尽头了。

这些过往走马观花出现在脑海里。

裴舒晚是凌晨回来的。

她怀里拥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拿着小猫的爪子碰触我的鼻尖,“唐崇,你要的圆圆,我给你找回来了。”

是圆圆吗?

我快要看不清了。

伸手接猫时顿了下,认出了这只猫不一样的瞳孔颜色,耳朵上的颜色是一样的,大小也差不多,可就是不一样。

是直觉。

“怎么了?”裴舒晚问我,她让那只猫在自己怀里躺着,自顾自道:“以前小驰小,我总觉得养宠物会伤了他,到时候你又要心疼,所以不答应让他养。”

我垂下了手,不打算抱猫了。

这不是圆圆,为什么要找一只假圆圆骗我,要是小驰知道,一定会怪我。


“裴舒晚,这个时候了,你没必要骗我的。”

在这里,我等了一辈子。

最后却连小驰的一只猫都没等到。

裴舒晚怔了下,“骗你什么?”

“这不是圆圆?”我太过冷静,冷静到笃定,“圆圆呢?”

她真的去找贺仪光要了,细看之下,她面上还有巴掌印,裙摆有些褶皱了,大概是两人发生了争执,回来时很焦急疲惫,但还是拿猫在哄我。

“圆圆坠楼了。”

就在裴舒晚打了电话后的半小时里。

贺仪光是凶手,但没人可以惩戒他。

我又痛又悲,但麻木了,“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儿?”裴舒晚让猫从自己怀里溜走,空出手来,那样子像是请求,可她请求我什么?

“回家。”

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我眼前一黑,腿软倒下,最后嘴巴里还在呢喃着三个字:“找小驰。”

可还没等我找到他,便在裴舒晚眼前晕了过去。

11

好吵。

是谁在敲门,在喊我的名字?

拼尽全力想要保持清醒,可混混沌沌的思绪里只有很淡的吵声,像是残缺的片段,像是有女人在吼叫,在砸东西。

家庭医生的衣领被揪起来。

“他是我的丈夫,他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看到了。

那是裴家的家庭医生,站在他身边的是一脸漠然的梁平霜,她反问裴舒晚,“他是你的丈夫,他快死了,你才知道他得胃癌了吗?”

“裴小姐,请你冷静。”

家庭医生竭力在维护场面,“两个月多前,我给你打过一通电话,是您亲口说,唐先生的事情跟你无关。”

原来,她早该知道啊。

我迟缓地呼出一口气,氧气面罩压在我的脸上,呼吸声像是我的倒计时,每一口气都是艰难而珍贵的。

裴舒晚走过来,在死前,我亲眼看到了那么骄傲的女人在我面前低下头,她想要去拉我的手,又怕弄疼了我,手抬在空中,迟迟没有放下,像是一个弄坏了心爱的玩具,竭力想要弥补拼凑,却不知从何下手的小孩子。

片刻。

她捂住了自己的脸,隐隐约约,我听见她呜咽的哭声在病房响彻。

真吵。

可不可以离我远点?

可惜我开不了口,骂不了人。

不知过去多久。

梁医生走了过来,我眼皮动了动,看到她白色的影子站在裴舒晚身后,“你这样会吵到他。”

“滚开。”裴舒晚压着颤音在吼,嗓音是嘶哑干裂的。

她哭了很久。

哭得我都要烦了,没想到她也会流泪,还是为我。

“人都要死了才知道后悔,当初干什么去了,他是你的丈夫,这么多年来,你关心过他吗?”梁平霜一字一句,如针扎心,“以前你怀疑我们,结了婚你还是怀疑,可你有没有想过,他就只是想娶你为妻而已。”

“我为唐崇不值。”

“我没想到他会生病,真的,我没想到。”

医院里到处都是重症病人。

他们吃不下东西,靠着药丸子度日,咳血是最轻的,掏心抽血的疼是每天都要承受上百遍的,这些裴舒晚怎么会知道?

她只当我是为小驰的死在胡闹,在小题大做,她以为,我还会回去。

他们在我床边争吵,丝毫不在意我是个将死之人。

裴舒晚轻轻将我的手掖进被褥里,背对着梁平霜,“你不是医生吗?你可以救活唐崇吗?”

“她早就不想活了,谁都救不了了。”

到了这个程度,梁平霜说的是真话。

裴舒晚:“你出去。”

屋子安静了下来。

身体的知觉很虚幻,我的手被抬了起来,贴在裴舒晚的脸颊上,她亲吻我的掌心,有眼泪在往下落,“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生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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