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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离世欢》精彩片段
几乎是瞬间,城门外突然响起了震天的呼喊声:“宇文将军万岁!宇文将军万岁!”
梁珂吃力的抬眼看去,只见那个之前在她心中如神抵一般的男子,此时却冷冷的站在她的脚下,她喉咙嘶哑,笑着看向他,“宇文离,你现在满意了么?”
许久,她才得到他的回答。
“这,是你应得的!”
世人都以为宇文离登基后,为了稳定民心,一定会娶前朝公主,却不想,凤冠霞帔竟然戴在了前朝宠妃白娉婷的头上!
众臣极力上书反对,左相吴子涵在朝堂上甚至以死明鉴,却仍拉不回这位帝王的心,一句,“难道你们要朕娶那个不知在何处失了名节的前朝公主,让那个孽子继承朕的帝位?”
众臣哑口无言,这前朝公主的名声确实是惨了点,而这白娉婷虽然是前朝皇帝的宠妃,但是却并无子嗣,其兄长白靖更是骁勇将军,手握军权十万,此举也是收服军心所在,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个局面。
听着城墙外锣鼓喧天,正蹲在浣衣局衣服堆里的梁珂抬起头来,原本青葱的玉指此时已经红的跟萝卜一般,双眼似是蒙上了一层迷雾,嘴角轻扯呢喃,似是说给旁人,又似是说给自己听,“你,终于如愿以偿了。”
“呜呜!”
突然传来一声呜咽,回头看去,只见正躺在衣服堆里的孩子正吃力的向她挥着小拳,只是,喉咙上那抹狰狞的刀痕却再也去不掉。
是了,那一剑并没有要了她儿子的命,却破坏了孩子的声带。
她急忙蹭干净了手上的水渍,去哄襁褓中的孩子,可是却不知道怎么了,向来乖巧懂事的小家伙今天却格外闹人,她怎么也哄不好。
猜测孩子可能是饿了,梁珂抿唇,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放到了孩子的嘴里,这才止住了孩子的哭声。
她来到浣衣局已经有大半个月了,从小生在宫中,她自然知道人情冷暖,她自己都吃不饱,又怎么可能喂养孩子,更别说有乳娘了。
“砰!”
院门突然被踹开,几个提刀的侍卫冲了进来。
不明所以的梁珂急忙抱着孩子躲到了墙角,“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只见其中两个侍卫不用分说的就上来抢她怀中的孩子。
一个满身伤痕的女子那里是两个成年侍卫的对手,很快,孩子就落入到了对方的手中。
“放开,放开!你们凭什么抢我的孩子!是谁派你们来的?”
再也顾不得公主的矜持,不对,早在城破的那一天,她就已经失去了这个奢侈的东西,她被侍卫一脚踹翻在地,腹部抽痛的她冷汗直冒。
刚生产完她就经历了丧国之痛,接着她又被压倒浣衣局用冷水洗衣服,早就落下了一身的毛病。
刚刚开始她还是倔强的,但还是耐不住嬷嬷手中的鞭子,就算她受的住,她襁褓中的孩子也是受不住的,她曾心里暗自乞求那个男人不会太绝情,可是最后他都没有出现,那一通鞭打,打碎了她全部的高傲,以及一颗早就破碎不堪的心。
“是朕!”
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众侍卫急忙跪了一地。
梁珂浑身一震,猛然抬头就见到一个明黄的身影走进了院中。
“宇文离?你怎么会来?”
今日不是他跟白娉婷的大婚么?
“朕怎么就来不得了?”宇文离步步紧逼,嘴角挂着一抹不知名的笑容,将她堵在了屋檐下,气息吹过她的耳旁,梁珂不禁颤抖,“现在整个大梁都是朕的,区区一个浣衣局,朕怎么就来不得了?”
熟悉的气息让梁珂浑身颤栗,就算她再怎么告诉自己她已经不爱这个男人了,可是她身体的本能反应却从来不会骗人,看着眼前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她的思绪渐渐飞远。
那一年,她刚刚笈并,作为皇城里唯一的公主,她更是备受父皇宠溺,当天举国同庆,宴席大摆三天三夜,也就是在那次笄礼上,她见到了这个俊朗风逸的男子。
一见倾心,再见夺魂。
当时的宇文离是大梁最年轻的左相,备受父皇重视,奈何此人生性孤高,更是锋芒毕露,父皇在奸佞的苟言下渐渐也觉得此人狼子野心,于是尽管不舍他的才华,但还是慢慢疏远,收回其手中的实权。
那时的宇文离是狼狈的,孤独的,但是他不流于世的气质却深深地吸引着她,所以当她父皇问她想要什么笈并礼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伸手指向了他。
听着父皇和文武百官的调笑,她当时羞红了脸,跺着脚看向他,她的父皇却也当即为她下旨赐了婚。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男人在短暂的愣神之后,竟然满脸嘲讽,恭敬地跪在大殿上。
她永远忘不了那日这个男人绝情的话。
“皇上恕罪,臣已经有了心爱之人,公主身份尊贵,臣自是配不上的,请皇上三思。”
那一天,她的父皇被拂了面子,龙颜震怒那一天他被罢黜左相之职,贬为千夫长;也是从那一天开始,大梁国的公主开始沦为笑话!
“嘶——”
颌上的剧痛拉回了她的思绪,只见面前的男人正满脸愤怒的瞪着她,“娉婷跟朕说,稚子无罪,她愿意代为抚养你的孩子!”
猛地甩开她,接过一旁侍卫递过来的手帕,他像是碰了什么不洁的东西般,优雅的擦拭双手,随意的说道:“前朝公主梁珂,谢恩吧,不要误了朕和皇后的时辰。”
说完,他就将帕子甩到了他的脸上。
帕子滑落,露出了梁珂那张苍白的脸,她颤抖着唇瓣,跪在了他的脚胖,像是最卑微的婢女般,拽住他的袍角。
“阿,皇上,奴婢求您。”泪水顺着眼见脸颊砸到了她膝下的雪中,她浑身颤抖。
“瑶儿是我的命,他是你的亲生儿子啊,要是落进了白后的手中,一定活不过……”
“啪!”
话还未玩,宇文离一个巴掌便将她打倒在地。
一个人影偷偷潜入冷宫,进入了梁柯的房间,只不过这一切梁柯并没有发现,她躺在那儿已经快要睡着,因为她太累了。
人影慢慢靠近梁柯,轻手轻脚,害怕打扰到她,他越走越近,看着她。这时候,梁柯也注意到了屋子里进来了一个人,也看清了来人是明武,可是她却一动未动,没做出反应,也没有说话,看得明武有些害怕,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明武愣了许久,于是叫着她:“公主。”可是梁柯依旧是那个样子,像块木头一样,像听不见一样,甚至有些像……
他伸出手向前探去,想要看看梁柯怎么了,他的手碰到了她的脸,却感到湿了一片,他将手抽回来,在黑暗中看着自己的手,一个念头涌入他的脑中。
血?
顿时,恐惧袭上明武的心头,梁柯的脸上怎么会有血,难道……
不!
他心中有了一个可怕的答案,转身便要去点灯,看看她究竟怎么了。两步他便走到了桌前,拿起烛台,吹燃火折子,刚要点,梁柯却突然开口,说道:“不要。”
听见她的声音,他立马回头,看见她脸上的不是血,才放下了心,立马熄灭了火折子。他看见她脸上的是泪,她哭了吗?于是忍不住问:“你哭了?”
或许是多此一举,脸上那么多泪,当然是哭了,可他见状,却是没有思考的下意识地就问了出来。
她并没有回答,此时的她不想说话,心里堵着的东西没散去,难受的很,她不肯放过自己,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干,就只想这样待着,安安静静地待着。
不过看着明武这么担心的样子,听着他充满了焦虑的声音,终究她还是不忍让他担心,道:“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想到了什么事情?明武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梁柯,借着刚刚的火苗,他看着她那一副心如死灰并且憔悴得脸都成了惨白的样子,心就莫名地疼了起来。他不想看她这个样子,想要知道她到底怎么了,想要知道他可不可以为她做些什么,很想知道。
“什么事情。”他好像有一瞬间失了理智,才问出了这么一件事情,每次她用这种语气,便是不愿多说的样子,可今日他还是问了她或许不想说的事。说完,他便后悔了,她这个样子,一定是很伤心,可是他却还在做着她不开心的事。
从前,不论是大事小事,只要是这个语气,他又多问或者多说多做了,她就会不开心。小事的话,她就会不和他说一句话,大事的话,她就会很长时间都不见她。见识过之后,他就再也不敢惹她不开心了,每次都依着她,他想要做对她最好的人。
现在,她已经不再是公主,怎么还能那么任性。她对于明武的这一句反问,并没有在意,只是继续敷衍,淡淡地说:“不重要的事情。”她是真的不想说出来,她肚子里的孩子,瑶儿的哥哥……想着,她又心里像放了一块千斤重的铁块一样,压得喘不过气来,十分难受。
听见她这么云淡风轻的一句话,明武的心似乎沉了下去,她终究还是变了,他都不知道她的心里有多苦,在他面前她都不再任性了。
对于梁柯口中不重要的事情,明武当然知道那并不是不重要的事情,要不然她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根本不可能。可是,他却也知道,她是真的不想说,这一次,他没有再咄咄相逼。
他想问,本也就是想帮她,可现在,估计他就算知道,也帮不了她吧,左右不过几句劝慰,只是知道了便是能劝到点上,不知道便不知道怎么劝好。但即使劝到点上了,她也未必肯听。虽然,她现在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公主,不能再任性,但是,他却知道,她从前的那个倔脾气是不会变的。
明武只好点点头,装作并不十分在意的样子,道:“嗯,不重要的事便不要去想了吧。”他尽量显得自己不在意,可心里还是担心,她那个样子,总让他的心不安。
“知道了。”她心不在焉地答,他听着她的话就知道她并未听进去,但却也没别的法子,只能这样了。
他叹了一口气,终是将头别过去,不再去看她所在的方位,即使因为太黑他根本看不清她的脸。这时,梁柯从床边站了起来,将瑶儿放好,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她一步一步走向桌子边,最后坐了下来,呆呆地坐着,也没同明武再讲话。
过了一会儿,梁柯用手撑着头,看着外面,听到动静,明武又看向了她。她先前坐在床边,那里阴暗,他几乎是看不清她的,只能看到一个人影子。而此时,她坐的位置恰好是窗外月光照射进来的那块地方,所以他便也看得清她了。
她的脸,鼻子和眼睛,都被站在黑暗中的他看着,只是她另一只手臂上似乎缠着什么东西,毕竟比不了白天,他还是看得不是十分真切。正当,他想要询问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冷宫外有了响动,紧接着院中也有了动静,梁柯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子时了,应该是取血的人来了,她反应过来想要叫明武快离开。可此时明武则比她更警觉,已经小心地走到了窗边,打开窗子跳出去了。
还好,明武听见了,在她之前就出去了,要不然等她提醒就来不及了。若是明武被抓住,一定会被处死,而那些复国之事也便化为泡影,梁柯定然也不回比他好到哪儿去,至于瑶儿,那她所做的一切便全都白费了。
“咚咚咚——”下一秒,那来取血的人便敲响了门,梁柯听见之后没来得及多想,现在也想不了多的,只得前去开门。
门被打开,今日来的是个太监,借着月光,梁柯觉得没见过这张脸,有些面生,不过定是来取血的人无疑了,要不然还会有哪个宫人到了子时前来冷宫敲她的门?
宇文离消失在冷宫,白娉婷也跟着消失了,人都走了,冷宫之中现在只剩下了梁柯与她的孩子瑶儿母子俩人,冷宫有恢复宁静,她抱着瑶儿坐在床边,看着他,不去想别的,有瑶儿在,她就有全世界,她就不孤单。
方才的一切,白娉婷的嘴脸,宇文离的厌恶,还有那碗莲子粥,梁柯都将它们抛在脑后,只要瑶儿陪着她,什么都好。
梁柯哄着他,给他轻声哼歌,温柔地拍着他,将他刚刚的恐惧好走,让它们烟消云散。
孩子总是那么容易入睡,在梁柯的哄声之中,瑶儿的眼皮已经没有力气支撑了,最后终于闭上了,睡了过去。他睡着的样子很可爱,肉嘟嘟的小脸已经同梁柯有些相似了,他一直很乖,每天只要她一哄,他都会听话。
太阳在不知不觉中下了山,夜也慢慢来临,今日天黑得真快,一眨眼就到了晚上,今日她想要早点歇息,于是很快便睡着了。
梦里,是宇文离那副狠心的嘴脸,逼着他吃莲子粥,那副无情的嘴脸,对着白娉婷说梁柯待的冷宫是污秽之地。是他愤怒的眼,是对白娉婷坚信不疑的眼神,是认定错的是她的那张脸。她的梦里都是他,她想躲,可是躲不开,她不论怎么跑,宇文离都在挡在他的身前。
“呼——”梁柯惊醒,额头上是满满的汗水,脸色极其苍白,方才她又梦到了白日里发生的事情,心里顿时后怕不已。她本以为难受是因为做了噩梦,可是现在梦醒了,她却觉得更难受了,她的腹部十分疼痛,就像上次,她感觉她肚子里的孩子将要离去时一样,痛的她出不了声,只能蜷缩着躺在床,用手使劲地捂住腹部。
这时,梁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瑶儿。他动了动,不一会儿就醒了,看着梁柯的模样,瑶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许是母子连心,看着梁柯痛苦,瑶儿也开始哭了起来。听着瑶儿的哭声,她想要去哄他,可是他如今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了,根本无法起身,更无法去将瑶儿抱过来哄。
瑶儿哭得越来越凶,让梁柯心疼不已,他想要爬过来,爬到梁柯身边,可是他怎么可能爬过来。梁柯看着她,强忍着腹部的痛,时刻注意着瑶儿的一举一动。最后,瑶儿发现他根本没法过去梁柯那儿,便坐在原地,看着梁柯,梁柯难受的脸色被他看在眼里,好想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一样,慢慢地止住了抽泣。
见瑶儿不动了,梁柯才放下了心,刚才她真是很害怕瑶儿会在哪儿磕一下碰一下,见他乖了,她便不看着他了。
她咬住嘴唇,一下没有注意好力气,不小心将嘴唇咬破了,流出了殷红的血液,血腥味充斥着她的口鼻,可是,她什么也感受不到唇间的痛,只能感受到腹部的疼。她使劲地抓住被褥,身上脸上皆是汗如雨下,将她的衣衫都浸湿了,还有坠腹感袭来。梁柯有预感,种种感觉,很像是小产之兆。
小产?难道她的孩子真的要离她而去了吗,她心中皆是不忍心,这个孩子就要这么没了……这一切,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私心,为了瑶儿,她竟然利用了自己的孩子,日日取血,孩子终于还是坚持不住了,她心中全是愧疚,这个孩子,还没来的及到这世上看一看,就被她给害死了。
终于是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梁柯想要发泄,放声大哭,泪如雨下,流满了她的整张脸,也显得她更加憔悴了一些,她心中的苦没人能够理解,她好恨,她为什么会落到如此境地,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此时,已经到了子时了,梁柯全然不顾什么取血,只觉得心中悲痛万分,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换自己孩子的命,可是她知道,不可能,一切都不可能了,孩子走了,他不会回来了。
冷宫外,昨日取血的太监已经到了,进了冷宫便移步至屋外,轻轻敲着梁柯的房门,房中一片漆黑,太监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只是连连不停地敲门,力气加大了许多。可是就算如此,屋中根本没有人来开门。这时,太监仔细一听,只听着屋内梁柯正在哀嚎,因为先前放声大哭,她的声音现在小了些,却还还在哭。
“郡主?”太监又连着敲了三下门,可是屋中依旧只有哀嚎,没有其他的回应。
“郡主!郡主!郡主”太监大声叫着梁柯,想让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可是他再大声也没有什么用,梁柯此时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听不下去。
梁柯的脑海中只有她的孩子,她想要留住他,想要救他,可是却只能无能为力地哭,出了哭,她什么也做不了。
莫不是郡主出了什么事儿?太监猜测着,又想到要是她出了问题,皇后便没法取血了,顿时心慌了一下,立马转身快步走向宫门外。
他记得,冷宫外不远处有侍卫在巡逻的,想着想着,他觉得也只能先去找侍卫破开梁柯的房门看看她究竟是什么情况再做定夺了,总之,他得进去看看。
果然,从冷宫向外走,太监便看见了侍卫,他喜出望外,突然上前,道:“你,快随杂家去冷宫。”他便说便随便指了一个侍卫,然后便立马向冷宫去了,而侍卫则跟着。
侍卫跟随太监来到冷宫梁柯房外,将耳朵贴在门上,果然屋中确实有人在哭,屋中只有一个孩子和梁柯,可这声音不是孩子的,是梁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起来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侍卫当机立断,将房门一下踹开,太监见状立马进了屋子,点上了烛火。
屋中顿时灯火通明,太监与侍卫小心翼翼地靠近哭声,俩人定睛一看,果然是梁柯正躺着哭,而更骇人的则是梁柯的身下已经流了一大滩血液,浸湿了半床被褥,而梁柯脸色苍白,面容狰狞,还在不停地哀嚎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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