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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缭绕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赶稿,近凌晨才下班。一心记挂着狗大鱼肯定在家憋惨了,差点把牧马人开成野马。可是进门时狗大鱼并没有冲过来迎接我。

主角:章晓喻承淮   更新:2023-04-11 1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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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章晓喻承淮的其他类型小说《窗外的缭绕》,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赶稿,近凌晨才下班。一心记挂着狗大鱼肯定在家憋惨了,差点把牧马人开成野马。可是进门时狗大鱼并没有冲过来迎接我。

《窗外的缭绕》精彩片段

这段时间我填了很多资料,结婚函调表、申请结婚报告表、干部爱人情况登记表…


去指定的妇幼保健院体检时我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资料撒了一地。我赶紧捡起来看有没有被弄脏,这些都只有一份,我怕脏了过不了审,还好没有。


他带着盖完章

的资料回去,说等半个月应该就能拿到婚姻登记证明,然后就可以去领证了。


我说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他说不会,我往上三代都被暗中查过了,现在就是过个明面,他们领导比他还着急,因为他们队一队的光棍。


我腹诽,往上三代…暗中查过…你们礼貌吗?


他妈妈每个星期都来帮我收拾房间,给我煲汤,还有带狗大鱼洗澡。


我说阿姨不用这样的。


她问,是不是打扰我的私人空间了,她只是觉得我一个人在外面住,上班又辛苦,有个男朋友跟没有似的,怕我心里苦。


我说阿姨,我不苦,我甜。


他归队后,我们又很久没联系了。


我基本摸出了规律,如果一周能有一个电话,说明他在驻地训练,如果没有电话,那他就是在出任务。


自从知道他是特种兵之后,一有边境新闻我就特别紧张。


害怕他突然出现在新闻里,以烈士的身份。


我赶稿,近凌晨才下班。


一心记挂着狗大鱼肯定在家憋惨了,差点把牧马人开成野马。


可是进门时狗大鱼并没有冲过来迎接我。


大概类似第六感的直觉告诉我不太对。



我放轻了脚步,躲在玄关的墙边往里望,看见的场景让我猛地后退了一步,撞到鞋柜,一屁股坐在地上。


它被倒挂在吊灯上,像快腊肉一样,一动不动。


家里乱成一片,到处都是血,宛如一个屠宰场。


我的心狂跳,不敢哭,更不敢叫。不知道凶手是否还在屋里,还是潜伏在屋外。


出事的第一反应是给他打电话,我祈求有一个奇迹他能接到电话,但毫无意外是关机。


我给他发微信,【喻承淮,我好害怕,你快回来。】


我不能告诉我爸妈,他们一定会认为这是喻承淮给我带来的灾难,会反对我们在一起的。


我不确定可不可以报警,这会不会影响到他的保密任务。


思来想去,我想到了他大伯喻辽沈,他大伯也是军人,处理这些或许会有经验。


我给他妈妈打了电话。


凌晨,他妈妈都睡下了,但她听说之后变得一秒清醒,还让我别急,他们马上过来,到了给我电话,先把我接到他们那边去。


他们来得很快。


我出了公寓小区,一眼就看到了他们家的大切诺基开着双闪,我向大切诺基跑去。


突然路边急驰而来一辆面包车,我被捂住口鼻,掠上了车。


我不停地挣扎,我的手脚被制住,还挨了好几个耳光。


我被打得头晕目眩,耳鸣得像耳道里被塞入了一个报警器,鼻血滴在纯白的衣服上很快晕染成一片。


昏过去之前我听到对方骂了几句脏话,带着浓重的西南口音,听起来很像川话,但不是。


我再次醒来时,完全不知身在何方,过了多久,周围漆黑、阴臭。


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痛,头很晕,手被反捆在背后,肩膀疼得像脱了臼一样。


我刚想动动脚,才发现我的脚上也栓着铁链。


我意识到我被绑架了。


但我是在喻承淮的父母面前被绑走的,所以他们一定在找我,我只需要在他们找到我之前,确保自己安全就行了。


有人推开了门。


强烈的光线亮得刺目。


「你就是章

晓?」


我看着来人,没有说话。


这人很高,又瘦,面色蜡黄,一口烂牙,一张口那味道能熏死两斤苍蝇。


我还来不及回答,就被一脚踹中腹部,然后那人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


令人作呕的口臭喷洒在我鼻端,我干呕了好几下。


「你男人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你说我是不是该在你这里讨点利息?」


「…你要做什么?」


他什么都没说,阴鸷的眼神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转。


我一边摇着头一边拼命往后缩,「不要…求求你,不要…。」


「你还有机会开口求饶,我那些兄弟呢?话都来不及说一句就被你男人爆了头。」


他抓住我的脚,轻易就将我拖回原地。


「你抓我来就只是为了这种低级的报复?」我几乎想不到任何脱身的办法,只能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低级吗?低级好啊,越低级越能让他痛不欲生。」


我的衣服被撕开,我不要命地扭动,他制不住我。


他抽出皮带狠狠地打在我身上,被打过的地方立马肿烫起来,很快我在空气里闻到了血腥味。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打累了,喘着粗气。


我也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实话跟你说,我们早就把抓了你的消息放给你男人了,一开始我们只是想换一个兄弟回来,可是你男人没有任何表示。」


他一脚踩在我头上,用力碾压。


我疼得连痛呼的声音都发不出。


「你男人是不是很无情?马上情人节了,我们送点礼物给他好不好?」


我看见黑暗里有一个红色的光点在闪,他在录像。


身体被刺透时,我没有哭。


我没有做错任何事,这不是我的错,没关系,我只是受伤了而已,只要能出去,我会好起来的。


没关系,我会好的。


我把自己想象成一个破烂的麻布口袋,我不是章

晓,这一切与章

晓无关。



过了好久男人提着裤子出去了。


门再一次被打开,光撒进黑暗的屋里。


没关系,我会再次走进光明里的。


没关系,我能等到。


只要不死就可以。


我的身体好痛,被打的痛,撕裂的痛,手已经痛得失去了知觉…


呼吸间全是血腥味…


喻承淮,你到底在哪里…


在一片黑暗里,我的精神几乎要被摧毁了。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一个礼拜?


那个男人又来了,他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


然后我觉得头晕目眩,心跳得极快…


他说这可是最纯的货,一次上瘾的。


我瞠目欲裂,想要不顾一切地去攻击他。


他哈哈大笑,你要记住,你这一切的遭遇都是你男人给的!


他用匕首在我背上刻划,「你男人这么爱国,我给你刻一个精忠报国好不好?」


喻承淮,我好痛啊,你来了吗?


我觉得过了很久以后,我被解开了脚铐,我几乎已经无法站起来,我被那人拖着出去,他拿着刀抵着我的脖子。


我的眼睛因无法适应突然的明亮而短暂失明。


等我能睁开眼时,并没有看到喻承淮。


我面前有一个穿着迷彩服的人,但不是喻承淮,他在和挟持我的人谈判。


挟持我的人提出来要求,放了他们的人和他们的货,安排送他们离开。


渐渐地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我眼前的画面渐渐变成了模糊的散光。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抬了抬头,颈上的匕首立刻一紧。


刀刃陷入了我的皮肉,可是我已经不会疼了。



她的遗体被蒙上白布推了出来。

他带着黑色的渔夫帽站在很远的地方看着窗外抽烟。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过去看过一眼。

仿佛白布下的人与他毫无关联。

周围的人盯着遗体转运车离开的方向窃窃私语。

「死得好惨啊,听说是被虐杀的?」

「好像和她男朋友有关。」

「造孽!跟了那种男人,你说她父母知道了该多伤心。」

二零一八年十月一日。

我与交往三年的男朋友分手了。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出轨的事情已经被我知道了,还在苦苦哀求我回头。

可惜我没功夫看他的表演。

第二天我就辞了职,花了大半积蓄买了一辆二手牧马人,一个人踏上了去大理的路。

高速路大堵车,我就近下了高速,跟着导航七扭八拐走上了山路。

然而,山路堵了延绵数十里,手机也失去了信号。

比起堵车,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憋尿。

男生还能用个脉动瓶子解决一下,我这怎么弄?

车河缓慢流淌,好不容易见到一个农舍,我急忙推车门而出,去借了个厕所。

结果人家的厕所是收费的。

我没有现金,手机没有信号,农舍没有 WIFI。

这一刻我体会到了什么叫一块钱压死英雄好汉。

旁边一个戴着黑色渔夫帽的男人看出了我的窘迫,大手一挥豪掷五块钱,解了我的困境。

「谢谢。」

男人没说话摆了摆手,示意不客气,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农舍。

车继续以蜗牛的速度挪动。

不知过了多久,天光都收了。

盘山而下的车河亮着车灯还挺壮阔。

约摸又过了半个小时,车速渐渐提高了一些,不快,二三十迈,但比起刚才已经像在飞。

我又看见了刚才那个渔夫帽。

他在跑。

我按了按喇叭,降速开到他旁边,「要搭车吗?」

他对我粲然一笑,「要。」

那一瞬间,我被他的笑击中了。

天然、纯粹、不带一点杂质。

原来不止男人喜欢纯的,我也喜欢,哈哈。

他坐上了我的副驾。

他说他是上完厕所想着走走散散步,谁知堵车突然通了,自家车开过没看见他,他跑上去追,结果车开得越来越快,而且这段还没有信号电话也打不出去。

我笑笑说没事,一会儿有信号了你联系他们,在哪我给你送过去。

他说谢谢。

「谢什么,我这是报恩。」

「哈!你这属于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

不过分低沉的磁性,很适合录广播剧男主的音色。

没有信号导航,车只能跟着路牌到了临近的小镇。

到了小镇,他和家人联系,他家人这会儿才发现他不见了。

我们两辆车走了不同的分岔路,背道而驰现在距离一百公里。

「我打车去找他们吧,谢谢你捎我这一程,不然这会儿我只能在山里喂狼了。」

我耸了耸肩,表示不用在意。

他在路边连着打了几辆车,都说太晚太远了不愿意去。

就在我纠结要不要上去要个微信时,天公作美下起了雨。

他又回到我的车旁,「看来今晚走不了了,我请你吃饭吧,明天再去找他们。」

「好啊。」我笑,没有半点矜持。

我们随意找了一间明亮的饭店坐下。

他把菜单推过来问我想吃什么。

「我有选恐,你点吧。」

他研究着菜单,我不懂事的前男友弹来视频。

我看着他认真琢磨菜单的样子,心生一计,「帮我个忙?」

「?」

「我前男友劈腿了以为我不知道,还在纠缠我,我能不能说你是我现男友,把他打发了?」

他听后笑而不语地看着我,我心里有点没底,不知道他是否察觉出了我的别有用心。



视频因为长时间没有接起,自动挂断了。

他从对面坐到了我旁边,大手搭在我的椅背上,「给他拨回去。」

他离得很近,我闻到了他身上好闻的青柠味。

心跳得有点快,原本因为渣男背叛导致的抑郁情绪竟然因为他的照拂,阴霾消散。

我暗暗吸了口气,拿起手机回拨了视频电话。

这次,前男友秒接。

在看到视频里我和渔夫帽靠在一起时,他脸上酝酿好的一往情深瞬间变成了勃然大怒。

「章

晓,我真是小看你了!说吧,这绿帽子给我戴多久了?」

「你猜。」

前男友拿出一枚钻石戒指,满眼令人作呕的深情,「章

晓,我都准备跟你求婚了,你这样对我?!」

哈,说得好像他真的全然无辜一样。

「那我真要谢谢你的不娶之恩了。」

「你……!」前男友准备破口大骂。

渔夫帽突然凑近镜头,微眯着眼,「我好像认识你。」

「孙子!你当然认识我,我是你爷爷!」

渔夫帽摘了帽子,「看看,认识吗。」

!!!

他的头发好短!比圆寸还短一点。

恕我直言,留这种发型的,不是当兵的就是劳改的…

可是,都说圆寸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他真的是经过了检验的超级大帅哥!

「喻承淮?」

「是我。」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带着若有似无的挑衅。

「这么多年兄弟,你挖我墙角?」

「呵……你什么时候成我兄弟了。就跟你说一声,以后别缠着我女朋友。」

「谁稀罕,老子的破鞋你要穿就穿。」

竟然敢骂我是破鞋!

就在我准备撸起袖子,准备开骂时,喻承淮的大手按在了我头上,「别和垃圾说话。」

然后他指了指视频里的前男友,「你爹不孝,养大你这么个玩意儿,爷爷看着都闹心。」

「喻承淮,我艹你大爷!」

「你要不去我看不起你。」

不知道他大爷究竟是什么来头,前男友嘟囔了一句神经病,然后挂断了视频电话。

我对他抱了抱拳,「多谢英雄拔刀相助。」

他被我的动作逗得哈地笑了一声,抬手叫服务员给我拿了一瓶旺仔牛奶。

「喝了这瓶奶,忘了那个仔。」

我打开旺仔牛奶,「大哥,我敬你!」

他拿起桌上的大麦茶和我碰杯。

他问我自驾是要去哪里。

我说一路向西,去大理。

他夹菜的手一顿,「可是这是川西线啊。」

「……」

我点开地图,好家伙,我距离大理比我早上出发时还多了二百公里。

他也凑过来看地图,「从蓉市出发的?」

我点点头。

「你现在有两个方案,一是退回到这里重新上高速去大理。」他在地图上点了点,「二是将错就错去川西。」

「那要不我就去川西吧,都到这了。」

「不过川西是高原,你一个人,万一高反不好弄。」

「那我还是回高速吧。」

「我们这次是重走长征路,汶川红原若尔盖…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

虽然他很帅,但是我有社恐,一下子要加入一大家子人,「不太好吧。」

「怕见我家人?」

虽然这么说没错,但是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没…没有啊。」我嘴硬。

「那明天分开以前告诉我答案吧。」他给我夹了一筷子鱼肉。

这是今晚也要和我待一起的意思了?嘿嘿嘿。

「好。」

临时到达这个小镇,我没有预订酒店,他自然也是。

我们开着车,到处都爆满了。

好不容易问到一个,也只剩下一个标间。



我点开地图,好家伙,我距离大理比我早上出发时还多了二百公里。


他也凑过来看地图,「从蓉市出发的?」


我点点头。


「你现在有两个方案,一是退回到这里重新上高速去大理。」他在地图上点了点,「二是将错就错去川西。」


「那要不我就去川西吧,都到这了。」


「不过川西是高原,你一个人,万一高反不好弄。」


「那我还是回高速吧。」


「我们这次是重走长征路,汶川红原若尔盖…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


虽然他很帅,但是我有社恐,一下子要加入一大家子人,「不太好吧。」


「怕见我家人?」


虽然这么说没错,但是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没…没有啊。」我嘴硬。


「那明天分开以前告诉我答案吧。」他给我夹了一筷子鱼肉。


这是今晚也要和我待一起的意思了?嘿嘿嘿。


「好。」


临时到达这个小镇,我没有预订酒店,他自然也是。


我们开着车,到处都爆满了。


好不容易问到一个,也只剩下一个标间。


「要不你住这,我找个网吧对付一晚?」他说。


「标间!两张床!你害怕我对你图谋不轨啊?」


他笑笑,脸颊上有不明显的酒窝若隐若现,「你怎么把我的台词说了。」


小酒店没有电梯,他帮我提了行李箱上去。


我的行李箱巨大,超级重,他却单手提得很轻松的样子。


「你怎么这么厉害。」


「这算什么,我能拎起你奔袭三十公里。」


「你什么兵种啊?」


他闻言挑眉,「你反应这么快不会是间谍吧?」


我白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步兵。」他笑,「再多我可不能说了啊。」


我懒得理他,拿了东西去洗手间洗漱,不是劳改的就好。


第二天一早。


他的床空了,床单被恢复成入住前的样子,一点褶皱都没有。


这是已经走了?


我愣了半响,有点起床懵也有点郁闷。


算了,难道还真指望在旅途中来场艳遇吗?


我摇摇头,把不该有的杂念甩出大脑。


拿了东西去卫生间。


我坐在马桶上,刷着手机。


卫生间在靠近门口的位置。


他提着早餐进来的时候,我听到声音,转头茫然地和他对视…


我第一想法不是尖叫,而是…还好不是噗噗…


等反应过来时,我的脸瞬间爆红。


他淡然地帮我把门关上,「你还真没把我当外人。」


「……」


我红着脸从卫生间出来,「我以为你走了。」


「我看起来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


他把带回来的早餐递了一份给我,是牛肉米线,我嗦了一口,滚烫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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