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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悦沈家琪

杜悦沈家琪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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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横来的手臂拦住她的去路,车门重新关上,隔绝外面冰凉的空气。“你对我似乎有些误会。”男人的嗓音低沉,带着浅浅的笑意。车子飞驰在道路上。“谢谢。”许久,杜悦干巴巴的声音响起。“不用。”男人扬了扬下巴:“麻烦将那个放进我钱包。”说着指了指杜悦放在车架上的红币。

主角:杜悦沈家琪   更新:2022-09-11 0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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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悦沈家琪》精彩片段

“我在台下,他身后是不断闪烁的镁光灯,耀眼夺目,第一次我就为他深邃的五官紧凑了呼吸。”


“我一生最愉悦的片刻都浓缩在他进入我的瞬间,我渴望听到他说爱我。”


“道德,理性,我都不想要了,我只愿在你身边,屈润泽。”


水流潺潺的岸边,男人怒不可遏的声音响起。


他拿着一个女式手机,咬牙切齿念着记事本上的内容。


杜悦双手反剪绑在身后,安静地聆听。


她跟屈润泽暗涌的矛盾,通过他情妇每一篇爱的宣言渐水面。


男人用手狠狠地把她的头压下去,她鼻尖微凉,接着是令人窒息的水流充盈脸上。


她奋力挣扎,男人手劲一松,空气很快重回肺部,人却因受力踉跄倒地。


“你聋了吗?没听到我女人写给你老公的情书?”


男人面目狰狞,在微弱的路灯下泛着青光。


杜悦左脸一疼,砸到她脸上的手机滚落在脚边。


她低头,手机翻到了屏保页,是一张合影。


背景是酒店昏暗的灯光,面容清丽柔媚的女人靠在男人怀中,微翘的眉目笑成一弯新月。两人十指紧扣,男人看她的眸中尽是宠溺,她裸露的颈脖上是深浅不一的吻痕,香艳撩人。


她眸光一闪,复又湮没在深沉之中。


“你他妈说话啊,你老公把我女人拐上床。”男人粗声粗气道。


“你女人难道不是乐在其中?”杜悦轻吐几个字。


男人一愣,被她堵得接不上话。


“如果你是来找我讨说法的,是不是有点可笑?你女人以秘书职位之便爬上我老公的床,按理说,我也是受害人。当然,如果你是想来寻找慰藉的,不好意思,我没时间。”


“你!”男人不可置信:“别装了,你难道一点也不介意?”


杜悦瞧了这个被怒火包围的男人一眼:“屈润泽的花边新闻每天都占据镇南市头版,我介意地过来吗?我倒是想提醒你,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是无法容忍别人对他的挑衅,何况你绑了他老婆。你有胆子打他的脸,就要做好承受报复的准备。”


她说得随意,却唬地那男人出了一身汗。


男人刚要开口,袋子里手机铃声大作,在墨黑的夜色中格外刺耳。


他接通视频通话,一间破旧的仓库内,中年女人的哭声蓦地传来。


“小波,妈好害怕啊,你快过来救我……我不想死啊……”


小波顿时方寸大乱:“你们干什么,快放了我妈妈!”


“你把我老婆绑走了,我自然也得请你妈过来做做客,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说是不,小波?”


浑厚的声音悠悠传来,与中年女人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却出奇地清晰,甚至悦耳。


小波双眼流露出惊恐的光芒:“屈润泽,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画面中,屈润泽线型完美的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拇指顶住下巴,惬意地吐了口烟雾,低垂的眸子掩藏了其中的光芒,由内而生的高贵和冷酷却从举止投足间倾泻而出。


“小波,你是不是在为那个女人出头,她不值得,你快让他们放了我……”


“小波,听说你妈妈有心脏病,你说,她要是受到持续的惊吓,又没能得到及时的治疗,结果会怎样?”


屈润泽没有温度的深眸轻抬,时间仿若静止在这一刻。


小波一个不稳跌坐在地,青白涌上双颊。


屈润泽掐灭手中的烟,唇角笑意不减,深邃眼眸凌厉非常。


“你最好确保我老婆毫发无损,否则……等着回家尽孝。”


“屈润泽,你他妈的根本不是人,十足的疯子!”


但电话已断,手机里是空洞的忙音。


小波颤抖地解开杜悦手上的绳子,连滚带爬离开那里。


杜悦望着他远走的身影,转身朝河岸出口走去,将身躯融入黑暗之中。


杜悦对河岸四周并不熟悉,从空无一人的街道判断出应该是位于郊外,她在马路上走了接近半个小时,一辆车都没有。


黑夜裹着浓雾袭来,空气中细密的水汽打湿地面。


她拢了拢已经撕破的外套,在听到车轮摩擦地面声音的同时,人朝马路横跨一步,张大五指提醒来人停车。


“吱嘎……”


刺耳的刹车声破空而来,杜悦神色寡淡,仿佛此刻距离汽车只有十来公分的人不是她。


她飞快钻进车里,将一张红色毛爷爷放在车架上:“你好,麻烦送我去宜家别苑。”


司机看都没看那张红币一眼,而是转头看向她,车内灯光微弱,他的面目笼罩在阴影中模糊不清,唯有眸子黑亮如玛瑙。


“这样拦车,很危险。”


杜悦牵强的扯了扯嘴角:“我现在不是安然无恙?”


司机骨节分明的食指在方向盘上轻点,眉头一蹙:“我是说,你的冒失行为会将我推向危险的境地。”


“我知道现在很晚。”杜悦淡淡开口,又从钱包里掏出两张红币:“这些钱,足够绕镇南市跑一圈了,现在,能开车了吗?”


“你似乎觉得,随便上了陌生男人的车很无所谓。”


杜悦秀美微皱:“既然这样,刚刚你为什么要停车?”


她打开车门,眼看着就要下去。


一只横来的手臂拦住她的去路,车门重新关上,隔绝外面冰凉的空气。


“你对我似乎有些误会。”男人的嗓音低沉,带着浅浅的笑意。


车子飞驰在道路上。


“谢谢。”许久,杜悦干巴巴的声音响起。


“不用。”男人扬了扬下巴:“麻烦将那个放进我钱包。”说着指了指杜悦放在车架上的红币。


杜悦指尖一颤,心有不甘,但终究还是照做。


男人看破她的心思,浅笑:“这些支付油钱和清洁费,你不亏。”


杜悦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才发现她身下的座椅上是一滩水渍,不断有水滴沿着她发丝滑落。


“或许吧。”


男人打量她几眼,头发乱糟糟的,上面还沾着两根水草:“你怎么……”


杜悦一怔,借着后视镜看着自己的脸,再往下是被绳子勒红渗血的手腕,右手大拇指指甲也被撇断。


她沉默,用这种安静的凝视作为回答。


男人掀了掀眼皮:“储物格里有毛巾和碘酒。”


“不用。”


男人看穿她的疲惫,片刻后说:“累了先睡会儿,反正还远。”


杜悦就真的抬手遮住双眼,呼吸放浅。


“你总是将信任赋予陌生男人?”男人淡笑。


“是我没什么可失去的。”


说着,杜悦歪脖子靠在车座上,双手冰凉地拢在衣袖中,缓慢地,收紧。


夜幕下降,窗外是淅沥沥的雨丝,门口响起有节奏的敲门声。


她丢下电视遥控去开门,玄关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棱角分明的脸若隐若现,朝向屋内的那一半线条清晰俊朗,眉目却笼罩在雨幕中,模糊不清,让人感觉像是在做一场远久的梦。


她站在门边,脸上是来不及掩饰的惊讶。


他没有打伞,驼色外套上有雨点的痕迹,脚上沾染了不少泥泞。


两人静默,门外的世界灰蒙蒙,黑夜悄然按压而下,雨下得很大,打在窗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望着他被纱布严实包裹的右手,她轻声问道:“你都想清楚了吗?”


“嗯。”屈润泽点头应承。



男人随意地翻动手中的工作证。


那头没等来答复,转开话题:“三哥,你几年没回来,今晚哥们在唐宴开了桌,为你接风洗尘,你看……”


“你们玩,公司还有其他事。”


那人不甘道:“刚回来能有什么事,又找借口忽悠我们!三哥,你整天扑到工作上,连放松都不会,有意思吗?”


男人轻笑:“不要为你们的玩世不恭找理由。”


电话那端接口很快:“三哥啊,我前两天认识一个医生,他说男人要是没日没夜地加班熬夜最伤肾,沈家男丁稀薄,你这样好吗?”


男人点头,煞有介事道:“酗酒,玩女人,更容易不孕不育,还可能得病……”


“……”那头一顿:“行,我说不过你!”


“记得定期检查。”男人在对方挂电话前补充道。


收好手机,男人仔细打量那张工作证。


红底证件照上面的女人,刚刚就坐在他旁边。


照片上的她眉目略显青涩,唇角是浅浅的笑意,机灵隽动,不同于如今的精明疏离。


“杜悦……”女人的名字在男人薄唇间低沉萦绕。


他将工作证塞进钱包内层,加档后的车子在路上飞驰,男人双眉松动,心情甚是愉悦。


宜家别苑位于城市中心地段,构造分明的欧式别墅丛耸立在郁郁葱葱的树木间,地面很潮湿,在橙色的路灯下泛着幽幽的光芒。


杜悦开门的动作一顿,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逃离这个地方,哪怕是流露街头。


出去倒垃圾的保姆眼尖地发现了她:“太太,你回来了。”


说着,顺势拉开门。


杜悦扯动嘴角:“嗯,没回家吗?”


保姆是三十出头的农村女人,家里有两个孩子,上个休息日就说好了,将假期挪到今天。


她搓手,羞赫笑笑:“孩子他爸明天回家,我天亮了再走。”


杜悦点头,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呼:“太太,先生已经回来了呢。”


杜悦神色如常,只是拿棉拖的手一滞,很快将鞋换好。


“嗯。”她说着,将还未干透的头发往后捋去,神色淡然。


客厅里,整点报时的声音响了起来。


宽大的茶几上,一束火红的玫瑰映入她的眼帘。


杜悦经过时停下,望着娇艳欲滴的鲜花,猜想今晚有多少女人会收到同样的礼物。


“怎么,很意外?”


屈润泽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他穿着白色圆领毛衣,外头披着深蓝色的薄款外套,修长的双腿包裹在卡其色休闲裤之中,人倚靠在圆柱上,随意慵懒。


如果不是他穿着,杜悦几乎要忘记她曾经买过这么一套衣服。


岁月格外厚待屈润泽,除却气质上的改变,他的容貌一如七年之前。


浓密剑气、精神气十足的眉毛,挺直干硬的鼻梁,脸的轮廓分明中带着疏离感。此刻,他双唇紧抿,一股寒气逼人而来。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混杂在淡重得宜的男士香水中,天生的高贵俊朗。


杜悦突然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冒着被人骂三儿的危险也要爬上他的床。不说他身后傲人的财势,单是这张英俊美仑的脸庞,比例无可挑剔的身材,就足够吸引所有女人的眼球。



杜悦站起:“既然你们并非真心想要我留下吃饭,那我告辞便是,也省得打扰你们用餐。”


说着,她弯腰去拿椅背上的外套和包包,手腕却被猛地拽住。


“道歉。”


杜悦转身,看到屈润泽冰冷干硬的侧脸,他蹙紧眉头:“跟燕姨道歉。”


杜悦安静地看了他片刻,突然笑了:“给我个理由。”


“你可以不喜欢她,但是不该这么羞辱她。”


“那你有没有先看看她做了什么,一个只会狐假虎威,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狗,有什么资格要他人的尊重?”


话音刚落,杜悦只觉得左脸一疼,回头,见刘雅丽正满脸怒容地盯着她。


地上,是一碟打翻了的沾料。


“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连怎么对待长辈都是学不会,不管平时怎么装素质,关键时刻还是原形毕露。”


杜悦周身是浓重的大蒜、酱油味,她抬头,一滴黑色的酱汁滑落领口中,她直直地对上刘雅丽蔑视的目光。


“那您觉得什么是教养?像屈夫人这样,不高兴就随便砸人的教养吗?如果是,那我今天算是领教了,我们彼此也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


杜悦没再看震怒的刘雅丽一眼,拎了外套和包包就走,而那个鞋盒,则被她踢落在地。


“杜悦……”屈润泽最快回神,抢拉住她的手:“你要去哪里?”


杜悦勾了勾嘴角:“去我该去而又能呆得下去的地方。”


说完,她没有迟疑地拂开屈润泽的手,转身,离开。


屈润泽眸子一闪,就有起身去追的样子。


“阿泽,你今天要是去追那个女人,那我就当没生你这么个儿子!”


其实,她很想说,他们彼此间,男已婚,女已嫁,单独呆在酒店房间容易引人误会。


可是,她正要开口,眼神不意间瞥到沈家琪搁在门把上的手。


修长、骨节分明而整洁,是她见过的形态最优美的手。


也因此,突然想起胸口的手指印,脸腾地刷红。


走廊上很安静,杜悦甚至听到自己清晰紊乱的呼吸声。


沈家琪蓦地朝前迈两步,杜悦心莫名慌起,本能地后退。


对于杜悦的防备和尴尬,沈家琪显得有些无奈,站定后,俯首缓慢地靠近她略红的脸颊。


杜悦的心跳猛地一紧,下意识地偏过头,手也护住胸口。


沈家琪抬手,从她凌乱的发间摘下一小颗蒜末。


他垂手,黑眸幽深直视她:“你打算这样子离开酒店?”


“额,我可以尽快回家洗漱……”杜悦回答地牵强,毫无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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