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谟都江的现代都市小说《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精品》,由网络作家“木木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秦谟都江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木木错”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今天来这不亏。......
《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精品》精彩片段
秦谟挂掉电话就让林堂去整理了一下扶华大学周边的房子,林堂工作能力很强,很快就找到了。
秦谟把地址发给了秦唯昭。
秦唯昭收到信息正打算在互助墙上分享房源,到时候用小号加上江挽声的微信,然后把房子租给她。
计划还没开始实施,江挽声就接了个电话,说是找到了房子。
秦唯昭有点担心,“声声,这是谁介绍的房子,安全吗?”
江挽声笑道:“是凌南学长介绍过来的。”
“他说这是他舍友的房子,他舍友不太适应群居生活,一直在校外租房住,但暑假到了他也要毕业了,这套房子就空下来了,正好转租给我。”
舒可歪过头来:“哇,那很不错啊。”
曾朵荔提醒她:“那你得先去看看房子,安全意识还是要有的。”
江挽声点头,“嗯,我知道,我和师兄约了时间,等周三那科考完就去看看。”
秦唯昭:“那租金什么的你们谈好了吗?”
江挽声:“这套房子是一个三居室,除了我以外,还有另外两个女孩,我们三个一起合租,租金的话分摊下来应该是一人一千。另外两个女生是早就谈好了的,房子也看好了,周三看完以后,如果我满意的话就可以一起住进去了。”
“我也加上了那两个女生的微信,目前看来还是很友善的。”
秦唯昭点了点头,虽然自己准备的房子没有派上用场,但总归闺蜜有房子住了。
“那很好诶,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你知道的,我爸妈不常回来,我也不愿意回老宅那边,远离市中心的什么都不方便,我就住在重翡园,你可以随时来找我哦。”
江挽声抿唇一笑:“好啊,等我那边收拾好了请你去玩。”
舒可走过去搂着曾朵荔,打趣:“可别忘了我们,虽然一考完我们就马不停蹄地回家,但是我们可以视频看看你的小窝哦。”
江挽声:“当然会联系你们,放心吧。”
——
房子有了着落,六月也到了最后一周。
期末考试如约而至,大家都在紧张有序地进行自己的专业考试。
周三那天,江挽声跟着凌南去看了看房子,那个学长的生活习惯很好,房子虽然不好但整齐干净,各项设施也都能用。
很快达成协议,三个人约定七月初入住。
秦唯昭看到她确实不再需要这套房子,又给秦谟说了一声。
秦谟听完之后,没什么太大反应,但秦唯昭总觉得,他这个小叔叔最后回应他的时候,态度直接冷淡了七八分。
各科考试陆续结束,大家都收拾行李准备离校。
一向热闹的校园,一时间变得有些冷寂,只有零零散散的学生在活动。
秦唯昭放了假就更加投入到即将到来的钢琴比赛当中。
这天好不容易腾出个空来,想要跟江挽声聚个会。
她给她发微信:【声声宝贝,人家这几天练钢琴练的想死,现在急需要宝贝续命!】
秦唯昭:【宝贝有没有时间,你来重翡园吧,我们一起玩呀。这里还有一个影音室,我们还可以一起看电影。最近我找到不少好看的片子,我们可以美好的度过一个姐妹时光哦~】
过了一会,江挽声的微信才发过来。
江挽声:【抱歉昭昭。我今天中午约了凌南学长吃饭,想要谢谢他这段时间的帮助。因为是提前约好的,我也不好爽约,我下午再去好吗?】
秦唯昭本来摊在沙发上没什么力气,看着信息突然有了兴趣:【学长?/狗头/】
秦唯昭:【声声宝贝主动约人吃饭??还是男的!】
江挽声无奈:【学长帮了我这么多,我这也是理所应当啊,你别多想。】
秦唯昭反对:【凌南学长长得温文尔雅的,其实也不是不可能嘛。你们可以发展看看,你这么多年也没谈过恋爱,多可惜啊。】
江挽声:【昭昭,你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
秦唯昭得意:【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最起码可是有一个暗恋对象的,只是现在还没拿下他,但是我势在必得!等他回来,我就开展我的一大波攻势!】
秦唯昭从小暗恋一个邻家哥哥,奈何他是小叔叔的兄弟,导致她现在不得不叫他叔叔。
这个人禁欲又高冷,跟个高岭之花似的,怎么撩都撩不动,还好她秦唯昭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她相信,迟早有一天他会被她拆吞入腹!
江挽声:【那先预祝你旗开得胜了,就别打趣我的事啦。】
秦唯昭妥协:【好吧,那今天晚上我们再约,回来记得跟我说你们俩吃饭的时候都说了什么哦~】
说完,心满意足地关掉手机。
打算洗个澡换个衣服,然后去超市采购一大批零食,为今天晚上的电影做准备。
但没成想,她刚收拾完准备出门,迎面撞上了刚从车里下来的秦谟。
她一脸不可思议,迎上去:“小叔叔你怎么过来了?”
秦谟冷厉的眸子睨了一眼她的表情,淡声问:“闯祸了?一副不欢迎我的样子。”
秦唯昭讪讪一笑:“哪敢啊?”
她狗腿地跑到秦谟身侧,问:“小叔叔,你要待多久啊?”
秦谟换上拖鞋,随口回应:“今天住这。”
秦唯昭失声:“什么!”
“你不是一年到头不过来的吗,怎么今天这么反常?”
他要是在这不走,她和江挽声怎么度过一个美丽的夜晚?
秦谟今天是在附近考察一个项目,他最近很忙,每天休息时间都不到五个小时,刚结束考察,想着都到重翡园了,干脆就过来住一晚,不再回麓秋名都了。
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大反应。
“秦唯昭。”他淡淡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秦唯昭立刻有点发怵。
“这应该是我名下的房产。”
秦唯昭尬笑,“小叔叔,主要今天真的不方便,要不你去别的地方住吧?你那么多房产,不必要非在这里吧。”
秦谟一眼看穿:“约了人?”
秦唯昭乖乖点头:“是。”
“还不方便见我?”秦谟挑眉,“你不是喜欢岑彧,换目标了?”
秦唯昭一噎。
他懒散道:“也好。”就是岑彧可能会疯。
秦唯昭炸毛:“怎么可能!岑彧可是我毕生死磕的对象,我很专心的好不好。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
秦谟直接打断:“约了谁?”
秦唯昭从善如流:“声声。”
秦谟原本喝水的动作一顿,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嗯。
今天来这不亏。
凌晨,麓秋名都。
意识逐渐回笼,江挽声倏然睁开双眼。
目之所及一片漆黑,她猛地从床上坐起,四周是全然陌生的环境。
她下床感受了一下,除了四肢有些无力以外没有异样,她短暂地松了一口气。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只知道郑问就在不远处,而她好像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人。
依稀觉得是他,她才被迫赌了一把。
心头弥漫的未知的恐惧,四下安静的可怕。
她摸黑往门口走,小心翼翼地握上门把手,刚打开一条缝,就听见在寂静无声的环境中传来脚步声。
鸦睫颤动,细嫩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门把手,想要不动声色地把门关好。
“咔哒——”
她懊恼蹙眉。
她太过紧张,门把手发出响声。
脚步声似是顿了一下,随即朝着这个方向走来,越来越近。
“咚咚——”
江挽声躲在门后,身体僵硬。
抿了抿粉唇,轻声试探:“你是谁?”
门外默了片刻,随即一道冷倦淡漠的声音响起,“不认识我,就敢向我求救?”
和着夜色,平添几分凉意。
江挽声确定是熟悉的声音,猛地松了一口气,连忙打开房门。
月光透过窗户投落在走廊,少许银辉洒在门外高大落拓的男人身上。
她抬头看去,男人的轮廓半明半昧,骨相优越,五官立体冷厉。
黑眸无波无澜,垂眸睨着她时,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冷感。
银灰色家居服面料柔软,流利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冷白的肌肤裹挟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欲。
她赤脚站在屋内,有些拘谨地喊了一声:“……小叔叔。”
他是闺蜜秦唯昭的三叔,以前她去给闺蜜送东西的时候见过几次。
但都是匆匆几面,从未这么直白的面对面过。
男人把玩着右手的蛇头尾戒,黑暗中有种诡谲的撩拨感。
黑眸凝了她几秒。
他突然迈步,两人的距离陡然拉近。
江挽声被他的动作惊到,一双水眸慌乱的不知道往哪看。
冷木香猝然侵袭鼻腔,在她的注视下,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抬起。
“啪——”
屋内大亮,江挽声下意识地眯了一下眼。
“害怕怎么不开灯?”说着,男人已经退后,那股逼人的气压减弱几分。
江挽声默默呼了口气。
这名声在外的秦家小叔叔实在可怕,她以前每次见到他都局促拘谨。
昨晚她只是凭着本能,混沌的意识里觉得这个人熟悉才铤而走险。
还好,小叔叔估计看在昭昭的面子上,才没有见死不救。
“……刚醒,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秦谟垂眸看她,她刚刚清醒,头发还有些凌乱。
一双眸子如同蓄着一泓清水,肤色是水透的白,如同林中流泻的皎皎月光。
秦谟“嗯”了一声,倦懒地问:“遇到麻烦了?”
江挽声双手背在后面,是面对长辈的不安,客气回答:“不是大事,我能解决的。”
话落,秦谟一时也没开口,像是在等她开口询问。
不过江挽声此刻只觉得不自在,刚醒过来脑子迷迷糊糊的。
可能是意识到女孩的局促,他淡声开口:“这是我的一处私人住宅,事发突然就把你接到这里。家庭医生给你看过了,没什么大碍。”
她微讶,没想到小叔叔还会给自己请医生。
“还有那个追你的男人,我的人已经处理了。”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江挽声错愕抬眸,目光直直撞进男人幽邃的瞳孔,“处、处理了?”
虽说她听说过秦家三爷手段狠厉不留情面,但亲耳听到,还是有些震撼。
秦谟看到她漫着惊恐的水眸,轻笑:“没死,怕什么。”
江挽声松了一口气,又垂下头,“……谢谢小叔叔。”
秦谟盯着女孩蓬松的发顶。
果然还是个小孩,一点都不经吓。
“嗯,休息吧。要想洗漱,洗手间有一次性洗漱用品,不用拘谨。”
秦谟说完,没等她回应就离开了。
他本就是刚处理完事务下楼喝水,正要回房就看见小姑娘的房门泄开一条缝。
走过去发现人这么害怕,就留了会儿给她解释清楚。
他性子凉薄,如果不是因为是秦唯昭的朋友,再加上小姑娘当时踉踉跄跄的实在可怜,他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做这种出手搭救的闲事。
——
江挽声知道是秦谟的房子后,心中安定下来,躺下就沉沉睡去。
再醒来,窗外大亮,细碎的阳光顺着窗纱洒入。
她洗漱了一番,又整理了一下有些发皱的衣服,出门下楼。
夜里没看清,现在再看才知道是一套复式大平层,客厅区域挑空,大片落地窗明亮开阔。
就是风格很冷,跟小叔叔气质一样。
走到一楼,餐桌上已经放着好几样早餐。
她四处看了看,没看到秦谟。
厨房里走出一位中年女人,看见她和蔼一笑,“江小姐是吧?”
她热情地走到江挽声面前,引着她往餐桌走,“我是负责先生一日三餐的阿姨,您叫我王姨就好。先生走之前吩咐我给您准备好早餐,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就每样都做了一点。”
王姨上下打量了一下江挽声。
眉眼昳丽,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跟他们家先生果然般配。
江挽声受宠若惊,怕王姨误会,赶忙解释:“王姨您好,我叫江挽声,您叫我挽声就好。我是唯昭的朋友,昨天遇到了点事情才麻烦了小叔叔,您别误会。”
王姨“啊”了一声,明显有些失望,但还是笑道:“这样啊,不误会不误会,快坐下吃饭吧。”
江挽声安静坐下,裙子是收腰设计,勾勒出细软腰肢。
方形的领口下,肌肤清透嫩白,锁骨精致纤巧。
在这黑白灰冷硬的家居风格里,格外鲜活。
王姨看着女孩小口小口地进食,心下止不住地叹息。
唉……这要真是他们家太太就好了。
先生冷情冷性的,快三十了身边也没个女人,秦家老爷子都快急死了。
这两个人郎才女貌的,多般配啊……
江挽声的五感脱离又苏醒,心脏砰砰直跳。
在四周一片吸气声中,她鸦睫颤抖,缓缓抬眸。
男人穿着黑色衬衫,领口半解,流利的脖颈线条和冷白凌厉的锁骨极具冲击性。
下颚绷紧,黑眸沉冷。
他垂眸看她,好像在检查她有没有被吓到,“怎么样?”
江挽声后怕,“……没,没事。”
秦谟单手搂着她,抬眸,目光锐利地扫了一圈,沉冷的气压毫不收敛。
包厢里的人噤若寒蝉,黑衣保镖散在四周。
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啊。
“胆子挺大。”秦谟的声音像是裹着冰刃,悬在每个人的头上,“就是没考虑过后果。”
他视线落在一个人身上,“喜欢玩扔酒瓶?”
刚刚动手的高嘉此刻身子抖如筛糠,话都说不利索,“没、没有。不敢了,真不敢了。”
在场的人没一个人敢出声,现在搂着女孩的男人,手上戴着代表着秦家三爷的双蛇尾戒。
放眼京城,谁敢惹秦三爷啊。
秦谟左手搂着人,右手朝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
林堂迅速会意,端了三瓶人头马过来,崭新没开封。
“你怎么会不敢呢。”他语调散漫,缓慢地发声。
高嘉就如同砧板的鱼肉,任他宰割。
他冷白修长的手穿梭在那三瓶酒上,骨节微动,选了最左边的。
握着瓶头,抬起。
两个保镖上前把高嘉一左一右地禁锢住,将他死死的按在墙上。
周围的人迅速躲开,生怕殃及池鱼。
高嘉像是意识到了秦谟要做什么,瞳孔震颤,双腿发软,“三爷,真不敢了。我就是一时冲动,我错了,您饶了我吧,饶了……”
尾音未竟,秦谟利落甩手。
“啊——”一声惨叫刺破此时诡异的安静。
秦谟明显感觉怀中女孩身形一僵,他抬手抚了抚她的背,低声:“别怕,不死人。”
热气喷洒,语调蛊惑,像是恶魔的呢喃。
但江挽声知道他这是为自己出气,况且刚刚那个酒瓶如果不是他把她拉开,她现在不死也残。
现在是高嘉自食恶果,她不会阻止。
秦谟感受到女孩放松下来,又把目光投向高嘉。
酒瓶擦着他的左耳炸裂在墙面上,酒液浇了他半身,碎片飞起直直划破了他的脸颊和手臂。
在场的人都明白,这是秦三爷存心折磨,谁也不敢干涉,生怕成了下一个高嘉。
秦三爷,真的狠辣!
高嘉吓得浑身发软,嘴唇发白,嘴里一直重复,“我错了,不敢了。”
秦谟面无表情,慢条斯理地拿起第二个酒瓶,出手,带着精准的力道。
“啪——”炸裂在高嘉头顶,酒液兜头浇下,密密麻麻的伤口此刻火辣辣的疼。
“最后一个。”秦谟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再度响起。
而这个,不再是隔靴搔痒,也没有给人反应的机会,迅速狠厉地砸向高嘉的腹部。
众人骇然,高嘉狼狈地捂着腹部跌坐在地,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收拾完高嘉,秦谟转头看向站在角落里竭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李溪年,“自己滚回学校,用我帮你吗。”
李溪年连连摆手,酒全被吓醒了,“不用,不用。”
江挽声自始至终窝在秦谟的怀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男人胸膛的温度清晰可感。
每一次说话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每一次动作也都能感受到他肌肉的力量。
他以绝对强悍的姿态为她出气,给她撑腰。
那是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被人托底的安全感。
陌生,却安心的让她想哭。
秦谟搂着她转身,低沉的声音轻轻落下,“报警,把人都送进去。”
没理会后面那群人惊恐的神情,就要拉着江挽声离开。
江挽声有些羞赧地从他的怀里出来,刚要迈步,左脚脚踝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刚才站着还不觉得,现下一动疼得厉害。
秦谟察觉到她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白皙的踝骨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划痕,此刻鲜血都渗进了她的白色短袜里,染红一片。
秦谟眼皮一跳,直接强势地把人横抱起,大步往外走。
“林堂,开车去医院。”
江挽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揽在怀里,秦谟步伐很大却很稳。
“其实我能自己走的。”她不太自在。
秦谟没理他,只是托着她上身的手臂往上抬了抬,让她更靠近他的脖子。
“手抱好。”
她不好意思动。
秦谟突然松力,失重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紧紧揽住他的脖颈,头紧紧埋着。
“不抱好就容易摔。”
江挽声敢怒不敢言。
——
秦谟带着她去了医院,还好伤口比较长但不深,只是做了清理消毒。
出了医院就已经是十点了,她在包扎的时候就给舍友报了平安,现在秦谟送她回学校。
江挽声静静的坐在秦谟旁边,有些抱歉,“小叔叔,不好意思今天又麻烦您了。”
“不过,您今天怎么在那里?”还那么及时的出现。
“路过,你没关门。”秦谟声音平淡,浸着夜色的凉意。
在前面开车的林堂极力压制内心的汹涌。
明明是您在三楼包厢的落地窗看见人家一个人进了酒吧,脸色还不好,特地找下来的。
“以后不要独自处理这种事情,虽然你有保护意识,但你低估了人性的恶。”
秦谟冷隽的面容侧过来,虽然车厢阒暗,轮廓模糊不清,但那双锐利的黑眸仍然能让人感觉到实质的压迫。
“我知道了,下次不会这样了。”
她确实没有预料到会有人冲动鲁莽地朝她扔酒瓶。
他倚在座椅上,散漫地摩挲右手的尾指,神色懒倦。
车厢安静几秒,他突然开口:“继母对你不好?”
她错愕几秒,随即明白,他应该是听见刚刚在包厢里的话了。
“还行。”总归也没有虐待。
“让你一个女孩子晚上独自一人照顾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酒鬼弟弟,算还行?”秦谟轻哂,“你脾气还挺好。”
“没有,我也很生气的。”江挽声水眸眨了眨,“但您不是帮我出气了嘛。”
女孩姣好的小脸上挂着笑,水灵灵地看着他。
秦谟定定地看了她几秒,没作声。
江挽声被他看的有些慌乱,“怎么了?”
“江挽声。”秦谟冷冽的嗓音响起。
“委屈,可以哭。”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