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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人间留不住

江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时,我正在同江玄之大眼瞪小眼。他右眼上青了一块,被我给揍的。无非是他左拥右抱,大庭广众之下同美人调情。

主角:赵初禾江玄   更新:2022-09-11 0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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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初禾江玄的其他类型小说《最是人间留不住》,由网络作家“江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我正在同江玄之大眼瞪小眼。他右眼上青了一块,被我给揍的。无非是他左拥右抱,大庭广众之下同美人调情。

《最是人间留不住》精彩片段

此时,我正在同江玄之大眼瞪小眼。


他右眼上青了一块,被我给揍的。


无非是他左拥右抱,大庭广众之下同美人调情。


这一年的江玄之将将过了十八岁,尚还年轻,生的尤其俊秀。


他手上把玩着他的玉骨折扇,眉眼虽然清隽,却因为含着笑,无端显得风流多情起来。


两个美人瑟缩躲在他身后,而他也懒得去管,缓步朝我走了来,端得一身风姿卓然,他什么都没干,就只是用那折扇挑起我的下巴,在我愣愣看向他的时候,他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眼睛上那块伤,言语间不无调笑之意:「姑娘家家的下手可真重,有没有想过给本公子负责?」


我尚未在震惊之中缓过神,思绪翻飞间也并未想起江玄之年轻时有过什么孪生兄弟,于是试探着喊他名字:「江玄之?」


「姑娘怕是只知道我的名字,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兄长啊是当朝丞相,在这洛阳城,还无人敢……嘶!」江玄之还未显摆完,我给他另一只眼睛也来了一拳,将将好凑成一对熊猫眼。


江玄之这时候毕竟是个纨绔,被姑娘家打了一次,还可端着姿态调戏上一句,被同一个姑娘打了第二次,面子上挂不住,再也没办法维持原有的好脾气,指着我骂道:「哪来的疯婆娘,来人,给我绑起来扛回府去!」


他脾气不好,我脾气比他更差些,毕竟我十六岁那年便能孤身一人提着把刀砍了当朝御史,更不可能怕这会才十八岁还是个废物点心的江玄之。


我拽着他领子,又怼着他脸来了一下,恶狠狠开了口:「疯婆娘?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我他妈是你夫人!」


我第一次见着十八岁的江玄之,心中自然恨极怒极,恨他欺骗我七年的大好年华,恼他到死也要隔应我,让我日夜不得安生。


哪怕这时候的江玄之还并未曾娶我,我也毫不留情地将他给揍的差点毁了容。



江玄之死后,难为我给他埋了尸收了骨。


江玄之临死前曾求我,要我无论如何都要设法回到十四年前,否则做鬼都不会放过我。


我花了一年时间想去忘了他,偏生他死的极惨,吐了我满身的血,临到头抓着我的衣袖死都未曾瞑目。


奈何他是当朝刑部尚书,变法行至一半突然横死,彼时太子李显已死,静渊侯沈寒掌权,他掩去了江玄之已死的真相,从郾城带回一具同江玄之一样的傀儡,得以让变法继续。


致使我青天白日以为见了鬼,我因此被他搅的噩梦缠身,夜不能寐,到头来还是去了趟郾城找了那个能让时空回溯的术士。


我去寻那个术士的时候,他将将被人骂作江湖骗子还被打断了一条腿。


我扔下三百两定金,他拿过银子只是道:「有些事有些人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天命更是谁都甭想妄图更改,我虽收了钱,但并非所有人都能回到过去,姑娘可想好了?」


说到底,能不能回去他也不知,但那定金他是不想退的。


我倒也无甚所谓,只是瞥了下自己手上的刀,没什么情绪的开口:「钱不用还,若回不去,我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断,全作先生治腿的钱。」


那术士许是被吓的,哆哆嗦嗦的给我施了法阵,当真将我送回了承平十七年。


时光可回溯,天命却不可违。


我不知道这句话是真是假,我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去找十八岁那年的江玄之。


我同江玄之相伴七载,哪怕他不会做人做的事儿,我也向来觉得他是个正经人。


他话不多,也很少笑,除了那红色官袍,平日奔丧似的,穿着身黑衫,整天扳着张脸,冷冷清清的总让我觉得这日子过不下去。


我一直觉得十八岁的江玄之会是个一心读书科考,不苟言笑的书呆子,然而当他左右各搂一个姑娘从花楼嬉笑着出来时,我才意识到,江玄之曾经是个纨绔。


那一年,江玄之并无功名傍身,嘴上时刻不忘到处显摆他那在朝为官的兄长,旷课斗鸡走马看美人,好不快活。


我借此出了口恶气,把江玄之揍的挺惨。


江玄之他爹死的早,他兄长江羡秋比江玄之大上十余岁,又当爹又当妈的将这混蛋拉扯大,江玄之便哭到了他兄长江羡秋面前。


彼时,娇娇公子顶着脸上青紫坐在地上呜呜咽咽,我则在江羡秋吩咐给我松绑后大爷似的捧着茶盏坐那喝着茶,江玄之说到情动之处时我还不忘顺带踹了他一脚,不满道:「别学野鸭子嚎,聒噪!」


那会堂中所有人大气不敢出上一声,江玄之整个人傻了,委屈巴巴的瞅着他哥。


江羡秋咳嗽了两声,问道:「姑娘今年多大了?可曾练过武?」


我这才规规矩矩起身行了一礼:「妾身姓姜名河,今岁二十有四,家父参过军,因而妾身学过数年保命功夫,一年前死了夫君,如今孤身一人,无甚去处,路过花楼时见着江小公子调戏姑娘,才路见不平揍了江小公子。」


江玄之眼睛蓦地睁大,「花楼里的姑娘本就是自愿的,我哪调戏她们了?」


「混账东西,给我闭嘴!」江丞相出了名的脾气暴躁,对着江玄之吼了一声,而后面不改色的同我道:「你既然打了玄之,放你走对外也不太好交代,在府里留着吧,就进玄之院子给他当个护卫。」


我自然应下,而江羡秋揉了揉眉心:「得亏姑娘今日一番教训,这孩子啊难管教,往后该打就打,往死里打。」


「是。」我微笑应下。


江玄之就这么当着我同他哥的面晕了过去。



江玄之醒来后寻死觅活了数次。


青天白日的坐在井边囔囔着要跳井,我心知他死不掉,便也任由他闹。


谁知这憨货下来时脚边滑了一下,当真一头栽到井里,湿漉漉的被捞上来后,当夜便发了烧。


江玄之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瑟缩着喝药,看我也再没什么好脸色。


我就在一旁安静的站着,直到他将空了的药碗递到我手里,我才如大梦初醒般准备离开,却被江玄之拽住了衣袖:「我同你无仇无怨,你今日为何打我?」


「你长的同亡夫有七八分相似,今日见着了,错认成是亡夫,便打了。」我没有任何道歉的意思,环着胸漫不经心的开了口。


江玄之大底折腾累了,听得我这么一句话,也没跳脚,就只是嘲讽道:「你那夫君也是可怜,怕不是被你这等悍妇给打死的。」


我平生只打了江玄之两次。


一次便是和离那日,我气不过扇了他一巴掌,第二次便是如今,我将七年怨气发泄在了十八岁的江玄之头上。


揍他的确揍的挺出气,可若说是许多年后娶了我的那个江玄之,我是万万不敢下死手的。


江玄之比我大八岁,为人沉稳,行事更无可指摘,总是习惯性的皱着眉头,一身凛冽气息难以遮掩,清泠泠的眉眼看过来时,便总能让我安安静静乖觉下来。


我那会是怂他的,哪怕十六岁时,我有胆量杀人,却没有胆量去同江玄之叫板。


我初遇他那年正是承平二十三年,也是曾经的镇北将军赵崇佑被当朝御史参了一本后被抄家的第八年,我是赵崇佑的独女,当年幸得恩人所救,侥幸活了下来。


十六岁那年在自觉一身武艺足够精进后,提着把刀入了洛阳,一刀砍死了那正在酒楼同别的官员议事的御史。


我当时空有一身胆量,自然也是抱着没命回去的心态。


我被收押入了监牢,刑部尚书江玄之恰是我的主审官。


当年他一身红色官袍,孤身一人来到牢房里。


他的面色苍白,气息却凌厉的骇人,往那一站便无形中有股压迫感。


他一直盯着我看,我心下虽不安,却也没表露出来,就只是吊儿郎当的坐在地上,撑着脑袋状若无意的开了口:「那死老头是我杀的,该招的我都招了,要杀要剐都随你。」


甭看江玄之那时一脸不近人情的样子,我本以为我如此混账,他会当即就将我就地正法,可他当时却只是皱着眉同我道:「给我坐好了,姑娘家这般混不吝的,像什么样子?」


他说话的语气像极了我那早死的爹。


我连御史都敢杀,那么多士兵围着我时都面不改色,却偏偏因为江玄之简单的一句话,就不由自主坐的端正了起来。


「赵初禾,我可以饶你一命,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江玄之的语气丝毫不容反驳。


我是来报仇的,却并不是真的想把自己这条命搭进去,见江玄之如此说,我自然点头答应。


而江玄之朝我招了招手,在我凑近时,隔着牢房的栏杆,伸手摸狗一样蓐了一把我的头:「嫁给我,做我的夫人,你便能活着。」


江玄之出现的及时,我思来想去,觉得江玄之既然能救我一条性命,除了以身相许我也想不到太好的报答方式。


洞房花烛那天晚上,盖头是我自个儿掀的,一整壶交杯酒是我一人喝的,我看着一身红衣长身玉立的江玄之,自觉这场婚事不过是他头脑一热定下的,我生怕他往后清醒过来又不想要我,如何都不肯脱衣服同江玄之睡觉。


新婚之夜,这无疑是在打江玄之的脸。


而江玄之的确沉默了好久,才将我上上下下都扫了一遍,最后瞥了一眼我的胸,用那再冷淡不过的声音道:「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他那夜碰都未曾碰我,兀自合衣在我身旁睡下。


我与他成婚的第一天,便深觉自己的人格遭到了侮辱。



十八岁的江玄之最初对我抵触的很。


说的好听是护卫,却让我隔着十步之远的距离站着。


他年轻时不喜端架子,看着谁都爱笑,同那个整日只有一个表情的江玄之分明就是两个人。


他这人爱玩,病已经大好的时候,大半夜又折腾着爬上了相府最高的那棵树吹冷风,还不忘拿了坛酒坐那说要赏月。


这反倒把府里的下人给吓的够呛。


我从小厮手里接过手炉,飞身坐在了他旁边,身边蓦然多出了一个人,江玄之吓的够呛,差点便往下摔了去,被我伸手一把揽住了他的腰。


我极为自然的将他的酒壶抢了来,把手炉递给了他。


若说我所了解的江玄之,是一潭掀不起任何波澜的死水,少年江玄之眉目却是多变的,多笑多骂,一扬眉一撇嘴便总毫不遮掩的透露着自己的心绪。


他用那双明澈的眼睛盯着我瞧,伸手就来抢我手里的酒,被我轻易躲开,死孩子这个年纪逆反心理颇为严重,抢不到酒,却还怕掉下去,气势汹汹的朝我吼:「要你管啊?」


我伸手作势要揍他,他果真瑟缩了一下,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姑娘家好好说话,别动手啊。」


「我不打你,那你得听话,病还没好不许喝酒,给我把手炉揣着。」我弯眉冲他笑。


他看着我,有那么一瞬的迟疑,到底因为前些日子被我打怕了,这才将手炉乖乖踹在手心。


「你那夫君同我生的很像,长的定然很好看吧,你怎么忍心下的去手。」他依旧抓着我打夫君的事儿不放。


我私心以为,江玄之这混账东西的确该打,我也不遮掩,转而同他道:「他跟你性子相反,冷的像那天边浮云,山间落雪,无趣的很,他不喜说话,大部分时候也不许我同他亲近,整日里就喜欢把自己关书房,跟这么一个人待一起七年,论谁都会受不住。」


「七年夫妻情分,他更是说断就断,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孤家寡人,想来想去,还厚着脸皮死在了我面前,要我以妻子的名义替他收尸,你说说,这是不是个混账?」


江玄之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便也不在意我之前招惹了他,只看了看我,便又低头看着自己衣袖上的暗纹,犹自喃喃:「不可能啊……」


「不可能什么?」我明晃晃盯着他瞧。


而他像转而同我笑开,没头没尾来了句:「你夫君怕不是同你有什么愁怨,装成一个木头故意气你。」


一装就装了整整七年。


他自个儿都承认了,我也大底觉得江玄之是同我结了仇,看身边的人时眼神便又不一样了,江玄之许是怕我发病,眼飘忽间佯装自己累了,打算从树上爬下去。


爬的太快,脚下便又是一打滑,直直朝树下摔了去。我匆匆忙忙跳下去将他整个人接在怀里,而我的后背直直撞在了地上,正想骂人的时候,趴在我怀里的江玄之却直愣愣瞧着我。


彼时月光倾泄而下,他伸手解下了我束发的发带,还不忘捏了捏我的面颊,轻声道:「小寡妇,那么着急我,是不是瞧上我了?」


江玄之年轻时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此时还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那种。



我来这儿的目地,一是为了完成江玄之的遗愿,二是想试图断去同江玄之的夫妻缘分,哪怕那术士说天命不可更改,可我并不愿去相信,便总想着试上一试。


自那日后江玄之便也不再怕我,少年人本就话多,成日叽叽喳喳没完没了。


他逛花楼我不管,捧戏子我便也在一旁看热闹。


今儿个,他更是在戏园包了场,就为了去看一个叫莺娘的戏子。


彼时江玄之手里拿着折扇晃啊晃,指着那台上咿呀呀的戏子道:「小寡妇,你瞧瞧,人莺娘在台上也扮的寡妇,那身段,那嗓子,再瞧瞧你,也就只长了张脸还能看看。」


他瞧我入了这江家后再未揍过他,胆子也大了些许,知道我死了夫君,叫我小寡妇叫的比谁都顺溜。


我这会却觉得,江玄之带我来这,并非是图他自己开心,而是来刺激我的。


我嗤笑一声,只在他身侧的位置坐下来,磕着桌上的瓜子,「你是江家公子,既然那么喜欢姑娘,抢一个回去做填房不是正好?」


初时我以为江玄之过去虽不曾万花丛中眠,也好歹同姑娘睡过觉,而今才知晓江玄之啊也就最多摸摸姑娘的手,搂搂姑娘的腰,是个十成十的怂包。


「我才不收填房,我只会娶一个夫人,只娶我最爱的那个。」江玄之的眼睛很大,这会含着光影明灭,偏生亮的吓人。


我听他这般说,心下无来由的空了下来。


他说他只会娶自己最喜欢的那个。


我想开口,让他娶个温柔解意的世家小姐,亦或是婉约贤良的小家碧玉,莫要在六年后一意孤行去娶一个才杀了人,只会舞刀弄枪的野丫头。


只不过未曾有开口的机会,台上的戏已然唱罢,而方才还说着不会娶填房的混账东西已然凑到台下,伸手扶着莺娘下了台。


少年人说的话总还算不得数的。


我自觉在门外等着江玄之。


却蓦地被戏园对门那间首饰铺子里那支剪秋罗玉簪吸引了目光。


我忽然想起,江玄之在娶我以后,每年我生辰,他会吩咐下人为我煮上一碗面,然后就给我买上一件碧玉镶金的首饰,都是庸俗难耐,土气至极的样式,以至于那些首饰年年放在首饰盒里落了灰。


我嫌弃他的眼光时,他总能装作听不见般做着他自己的事儿。


如今我才明白,江玄之混在女人堆里那么多年,不是没有眼光,他送这些完全是故意气我的。


唯有在我同他成婚后的第七年,他送我的礼物是一根红玉所雕成的剪秋罗玉簪,上面刻了一行小字: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我这般的武夫自然看不懂这诗中弯弯绕绕,下意识的以为江玄之那死脑筋终于开了窍,邀我明年同他一处赏花。


偏生在不久后他便同我提出了和离,我才恍然间意识到,他这是在讽刺我,觉得我如此没心没肺和离后定然没多久便能同旁人厮混在一起花前月下。


那根簪子哪怕再如何称心,我也当着他的面摔了。


而今分明是承平十七年,我却见到了极像的一根剪秋罗玉簪,只不过那玉要粗糙些,簪面上也没有刻字,并非同一支簪子。


这根簪子被莺娘给抢先一步拿在手里,我抬眼,江玄之正同莺娘在这地儿选着首饰。


莺娘喜欢那簪子,缠着江玄之给她买下。


江玄之的确买了簪子,却转而将它簪在我的发上,弯眼笑的一派风流:「这簪子送你了,只不过这红玉玉质太粗糙了些,往后等少爷我有机会,给你打更好的。」


只有我知,江玄之虽然随口一说,但他未曾食言。


他十四年后也还记得现在说的一番话,给我打了新的簪子,只不过啊,是为了讽刺我顺带同我和离才送的。


这个男人真真混账的很。


莺娘这么个戏子,气性还就挺大,见江玄之如此下她脸,甩着她那袖子,推了江玄之一把,扭着腰走了。


而我思及这些耻辱的旧事,火气上来,也踹了江玄之一脚:「用你多事!」


本想将簪子拔下摔了,思及我之前粉身碎骨的那根,终究不忍心。


而江玄之在我身后却委屈上了,弯腰揉着他那被踹疼的腿,低声道:「我就是觉得你看那簪子的眼神怪让人心疼的。」


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江玄之啊,要么不管我,真真待我好起来的时候,大底也是想将我从他身边推开的时候。


他要我自去寻一个更好的郎君,盼我有一个良人,有一段好姻缘。


而他到头来,作茧自缚,断了自己的前路,也断了我同他的夫妻缘分,临死前却又后悔了,非要死在我面前,到死都让我记得他。


所以啊,既然舍不得,又凭什么走的那般干脆?


我看着江玄之,眼中蓦然泛起雾色,想问他许多事儿,却也明白,此时的江玄之没办法给我一个想要的答案,于是只能低声问:「那小戏子被你气跑了,不追回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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