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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侯爷买回家

谢庭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庭益为人清冷寡淡,看着不好相处,好在他并不挑剔,有一次洗脚水放烫了,把他脚烫红了,他也只是蹙紧了眉头,并没有责怪我。也没我爹说的那么讨人厌嘛!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几天,塞北詹北侯又打了胜仗的消息传遍民间。

主角:谢庭益归鸿   更新:2023-04-11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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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庭益归鸿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小侯爷买回家》,由网络作家“谢庭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庭益为人清冷寡淡,看着不好相处,好在他并不挑剔,有一次洗脚水放烫了,把他脚烫红了,他也只是蹙紧了眉头,并没有责怪我。也没我爹说的那么讨人厌嘛!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几天,塞北詹北侯又打了胜仗的消息传遍民间。

《被小侯爷买回家》精彩片段

他在朝堂上拒绝了皇帝的赐婚,说他不喜欢我。


后来,我们生了孩子,他成了坊间著名的惧内将军。


那年,父亲因太子谋反一案获罪,我被罚流放。


和我一起流放的,还有太子伴读谢庭益。


谢庭益是詹北侯最小的儿子。


詹北侯战功赫赫,谢庭益虽因太子的事受到牵连,押送的官差却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我不一样,父亲倒台,我没有任何靠山。


出了京城,几个官差看我的眼神越发露骨猥琐。


那晚,他们终于忍不住对我下手,我转身逃跑,带着脚镣我跑不远,只好撞开了隔壁谢庭益的房门。


我钻进他被窝,小声恳求他,「救救我......」


我父亲是太子太傅,说起来也算是谢庭益的老师,父亲曾说起过谢庭益,说他桀骜不驯,目无尊卑,更别说尊师重道。


可现在,他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我唯有紧紧抓住他。


他翻个身,目光带有侵略性,「你想跟我睡?」


失身于一人总比被一群人凌辱好。


我抱紧谢庭益的脖子,点头,「嗯。」


他把我的头推开,「睡觉不要乱动。」


我松了一口气,他说的睡,真的只是睡觉而已。


此后我跟他同吃同住,他在那些官差面前毫不避讳地搂着我的腰。


官差们见状不敢再对我动什么心思,反而冷脸嘱咐我,好好伺候世子爷。


边塞路途遥远,我一个养尊处优的太傅嫡女,学着每日给谢庭益端茶递水,锤背捏肩,洗衣暖床。


谢庭益为人清冷寡淡,看着不好相处,好在他并不挑剔,有一次洗脚水放烫了,把他脚烫红了,他也只是蹙紧了眉头,并没有责怪我。


也没我爹说的那么讨人厌嘛!


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几天,塞北詹北侯又打了胜仗的消息传遍民间。


从街上路过,听人们谈起这令人振奋的消息时,我观察着谢庭益的表情,他勾唇浅笑了一下。


晚上给谢庭益宽衣时,他勾着我的下巴,眼眸染红,「我不是柳下惠,更没什么高风亮节,我可没答应你一路上不碰你......」


说完,他的吻落下来。


我身体不自觉地瑟缩,颤栗,「世,世子......」


他把我抵到床边,倾身压下,我们两个人的脚镣碰撞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一夜这种声音一直伴随着我,在我脑海中形成难以磨灭的印记。


行走三月到了旬阳关,只见满目荒凉,寒风割面而来。


官差解开我们手脚上的铁链,我和谢庭益并肩而立,看向远方孤烟落日。


这是我们此后要生存的地方。



还没等我们在旬阳关落脚,谢庭益收到京城的飞鸽传书,京城发生政变,被囚禁在东宫的太子绝地反击,夺得帝位,新帝登基,大赦天下。


我和谢庭益不再是戴罪之身。


谢庭益要去塞北找詹北侯,而我,无处可去。


娘在爹被抓的那天哭喊着阻拦羽林军,被羽林军刺死在我家中。


爹爹和哥哥没等来太子登基的日子,在我流放前就因为受不了酷刑,死于狱中。


天大地大,世上已经没了我的亲人。


谢庭益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我摇摇头。


跟着他做什么呢?做一个陪床婢女?


我不愿。


「那你要去哪,我送你。」


我思索片刻,跟他说了个地方。


他将我放在江南我姨娘家门口,打马而去。


我目送他远离,他的身影消失在寒烟薄暮中,始终未回头看我一眼。


姨娘因为没有儿子,在婆家不受宠,我寄人篱下,便只有勤快点,不吃白食,不给姨娘添麻烦。


我干活比姨娘家奴婢还卖力,什么活都干。


姨娘看着我,泪眼朦胧,「好孩子,委屈你了。」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姨娘说什么话?归鸿有吃有穿有住,已经很满足了。」


姨娘摸摸我的头,笑而不语。


她身子不好,站一会儿便受不住咳嗽起来,我扶她去休息。


六年后,姨娘病逝,我的日子越发不好过。


姨夫跟小妾生的儿子觊觎我许久,姨娘在世他不敢造次,姨娘还没下葬,他就在姨娘的棺木前对我动手动脚。


这六年我干惯了粗活,不比他这个书生的力气小,我用力推开他,他的头磕到了我姨娘的棺木上,流了血,不知死活。


我吓得呆了,但很快冷静下来逃命去。


我逃往京城,在半路上遇到了柳恒。


他父亲和我父亲是同僚,我们算是青梅竹马。


他说,大赦后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我。


边塞派人去过,我姨娘家他也来找过,可我姨夫回话说,我没有投奔他家。


想来是那时我在姨夫家一个人干几个人的活,还不要工钱,姨夫不想让我回京,撒了谎。


离开京城这些年,我馋死了澜云斋的烤鸭,央求柳恒带我去吃。


柳恒笑道:「你还和以前一样,像个馋猫。」



到了澜云斋,走在前头的柳恒向一男子行礼,「世子爷。」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谢庭益。


我不知谢庭益什么时候回了京城,他不是去了塞北吗?


他亦看到了我,眉梢略挑,继而视线从我脸上移开,「柳大人,幸会。」


「要不世子,我们一起吃?」


谢庭益舒朗一笑,「好啊。」


两个男人在那你来我往客套的互相夹菜,敬酒。


我管你是大人还是世子,口腹之欲最大,我在一旁若无其事啃了两只烤鸭。


柳恒看着我不太雅观的吃相,讪笑一下,碍于男人的面子,他跟谢庭益解释道:「归鸿这些年吃了太多苦,以后嫁入柳家,我再不会让她吃苦受罪了。」


柳恒「哦」了一声,不置可否。


我腹诽,流放途中那三个月,我什么糗样子这男人没看过?


我一点没有给柳恒丢了脸的自责感,人活在世,能吃饱喝足的日子赛过神仙,别的,都是虚妄。


天下唯美食不可辜负。


吃饱喝足才有力气给我爹娘哥哥上坟。


当年是柳恒安葬了他们。


跪在爹娘坟前,柳恒握住我粗糙的双手,「以后柳家就是你的家了。」


我跟着柳恒来到柳家府邸。


路上,我状似无意问起谢庭益,柳恒说:「前两年圣上把谢庭益调回京城,封为羽林军首领。」


半夜,一个男人翻窗进我房里,昏暗的月色从窗牖透进来,我持匕首刺向那人面门,却被一脚踢掉了匕首。那人把我圈住,我本能的屈肘往身后男人撞击,他握住我的臂膀,轻而易举制伏了我。


他俯首,炙热的呼吸在我耳边流荡,「你斗不过我的,别忘了,你的防身术还是我教的。」


熟悉的声音把我六年前的记忆勾回。


「想跟柳恒成婚?新婚夜没有落红你该怎么解释?」


我声音冷静,「我自然会在婚前跟他坦白,请世子放心,我不会把世子说出去。我说在边塞遇到了歹徒,他若不愿娶我,我离开柳府便是。」


我没什么心虚,反正我孤家寡人的,烂命一条,谁也拿捏不了我。


「倒是世子爷您,您一个京城显贵,干这种半夜爬墙的事情,不怕有辱名声?」


他低低地笑了,「就是柳恒今儿发现我在你床上,他岂敢声张。我翻墙而入,是给他留面子。」


「世子想做什么?在柳府里强迫我吗?」


他松开我,「叙叙旧情罢了,我从来不强迫女子。六年前是我强迫你吗?」


「不是,是小女子心甘情愿和世子爷做交易,以我之身换大人庇佑。」


「仅仅是交易?」


「不然呢?」



他负手而立,凝视我半晌,冷冷道:「如你所愿。」


言毕,他转身离去。


没等我跟柳恒坦白,柳母把我叫去谈话,「你和桓儿有婚约不假,可你流放边塞,我们以为你回不来了,于是给桓儿重新订了门亲,是李翰林家的小姐李若峥。当然和你的婚约我们柳家不会不认,等李家女儿过了门,让恒儿纳你为妾.......」


我不卑不亢,「凡事有个先来后到,我和恒哥哥婚约在前,要做妾也是李若峥做妾。」


柳母脸色一变,「你,念在你好歹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如此为你打算,你竟这般不识抬举......」


「那伯母您还是别抬举我了,归鸿受不起您的抬举。」


柳母气的头上冒烟,我起身离开,出门看见柳恒。


我冷声问,「你跟李若峥的婚事是真的?」


他眸色微变,「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娶李若峥是迫于家族的压力。」


我冷嗤,「做妻我尚且要思量思量,做妾更不可能。」


他上前一步,我侧身躲开。


我收拾了行囊,来到奴婢买卖市场,学着他人往身上挂了牌子和价格:粗使丫鬟,月银九钱。


我搬来木头,向围观的买家展示我单手劈柴的本领。


柳恒大约是发现我当真离开了柳府,出来寻我。


他看到我时脸色暗沉下来,「你宁可去做粗使丫鬟,也不做我柳恒的妾?」


我掷地有声的回答,「是。」


跟在柳恒身后的李若峥道:「我家府上正好缺丫鬟,管家,把她买了吧,给我当洗脚婢。」


我父亲在世时,李若峥在我面前做小伏低,如今她姐姐成了皇后,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她张狂了起来。


我瞥了她一眼,把我身上的牌子翻过来,上面写着:


柳、李两家滚开。


李若峥黑了脸,「你......」


柳恒脸色也很难看,「你好歹曾是大家闺秀,怎么变得如此粗鄙?」


我嗤笑,「家都没了,哪来什么大家闺秀?温婉端庄在困境中填不饱肚子,靠自己活下去,就得顺势而为。」


我把柳恒气走了,李若峥回眸刮了我一眼,跟上了柳恒。


围观的人散去,得罪了皇后胞妹李若峥,市场上没有人敢买我了。


我丢下斧头,思考今晚在哪里落脚。


谢庭益走过来时我浑然不觉。


直到他的声音响起,「我买你,行不行?」



谢庭益说带我去澜云斋吃东西。


有吃有喝,谁不去谁傻子。


澜云斋一向受京城的显贵们青睐,曾经我也是这里的常客。


谢庭益甫一进店就碰到了同僚,几个同僚把他拉进包厢,我遂跟了过去。


在包厢看见柳恒我不意外,同在京城,不可能永远不打照面。


我从小养在深闺,外面的人并不认识我,除了柳家人没谁知道我是曾经的太傅嫡女。


谢庭益平日里没个正形,人们只当他又换了红颜知己,顶多好奇看我两眼。


我只管吃喝,不管旁人的视线。


柳恒来跟谢庭益敬酒时,我已经吃得肚子滚圆,直打饱嗝。


谢庭益攥住我的手,「好了,从开吃你就没放下过筷子,好像在谢府里我虐待你了似的。」


他声音太宠溺,不仅柳恒端酒杯的手一僵,我身体也僵了僵。


吃饱喝足难免上茅厕。


我从后院茅厕里出来,往包厢方向走时,柳恒等在偏僻处,突然从墙壁后窜出来。


他把我拉入阴影里,酒气扑面而来,「有名有份的妾你不做,倒是愿意没名没份地跟着花天酒地的谢世子?李归鸿,我哪点比不上谢庭益?」


我后退到墙根与他拉开距离,「柳恒,你快成婚了,我们之间已经是过往......」


他低吼,「我爱了你三年,找了你六年,凭什么你说过去就过去!」


我来了气,「我求你爱我了?求你找我了?我喜欢谢庭益,爱他爱得要死,怎么着都愿意跟着他,你管不着......」


我推得柳恒踉跄了一下,不远处有人在喊,「柳大人......柳大人.......」


柳恒看了我一眼,走了。


我拍拍身上的酒气,正准备走,一个人影闪了过来,把我抵在了墙上,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人以唇封住了我的唇,一开始就攻势猛烈,让我无法招架。


这气息我是熟悉的,我避无可避。


一般男子我还能抵抗,谢庭益常年练武,身体硬的像铁,推都推不动。


他榨干了我胸腔里的空气后松开我,额头抵着我,「喜欢我?爱我爱得要死?怎么着都愿意跟着我?」


糟糕,方才跟柳恒的谈话被他听了去。


我还在喘息,胸口一起一伏,我和谢庭益身体毫无缝隙的贴着,我胸口起伏间摩挲着他。


我只觉得呼吸不过来。


吃得太多,被他这么抵着,肚子里的食物翻涌上嗓子眼,我想吐。


他意识到我的不对劲,放开我,我转身吐到了草丛里。


他嫌弃地走了。


我收拾干净,回到宴席,谢庭益还在跟同僚们对饮,仿佛刚刚的事情不存在。


柳恒的视线时不时转向我和谢庭益的方向,眼神阴鸷。


我后悔跟谢庭益来吃东西了,都怪我贪嘴。


吃了半天全吐了,反而挨饿。



第二天,谢庭益当值不在府里,宫里来人把我带去了皇宫。


我忐忑的跟着内侍来到御书房,见到了当今圣上。


我父亲是圣上做太子时的太傅,是帝师,我与圣上见过几面而已,并不熟识。


圣上天威,和过去那个温文尔雅的太子完全不同。


圣上看着我,眼含悲切之意,「恩师故去,朕心悲伤,听说他的嫡女还活着,朕急忙遣宫人去寻你,你怎么会在谢爱卿府上做奴婢?」


听谁说的?


哪个大嘴巴把我的消息告诉圣上的,要被我知道,我给他大嘴巴子!


圣上面前,我不敢胡言乱语,我深吸一口气,回答:「民女亲人已故,是谢大人买了民女去府上做粗使丫鬟。」


怕给谢庭益带来麻烦,我顿了顿,追加一句,「谢世子待民女很好。」


圣上嘴角勾起戏谑的笑,「很好,是怎么个好法?」


他加重了了两个「好」字,语气暧昧。


我说的好,就是普通的好啊,给我月银,包吃包住,没有虐待我。


男人的脑袋里能不能有点正经想法,尊贵如圣上,竟然也.......


我皱眉道:「不是那种好,民女是说,谢世子人不错。」


圣上摇摇头,「你不懂谢庭益,他这个人这个视女子为洪水猛兽,府里所有奴仆皆是男子,他买你入府,不会只让你做使唤丫鬟吧?朕问你,你俩有没有过肌肤之亲?」


我......


我没有胆子敢欺君,我沉吟半刻,据实回答,「有。」


圣上笑容更深,「看吧,朕一猜就中。」


「朕认你做义妹,你先搬进朝翼宫住,不日册封为弘桢郡主。」


我并不想留在皇宫,更不想做什么郡主,我斟酌着措辞,「谢圣上怜悯,民女在谢府生活很好,圣上不必挂心。民女,民女自由惯了,受不了皇宫拘束。」


圣上脸色一沉,肃然道:「朕心意已定,你且在皇宫住下。恩师之女绝不可流落民间。」


我只好遵命,磕头谢恩。


圣上为了显示他对我父亲的情谊,我的册封典礼办的极为隆重。


长极殿中,君臣举杯同庆,我坐于上首,脸上僵着笑,像个木头人一样。


下方有几位大人在澜云斋见过我和谢庭益,那时他们以为我是谢庭益的红颜知己,这会儿在皇宫看到我,一个个眼神各异,讳莫如深地看向谢庭益。


谢庭益自顾自喝酒,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柳恒抬眸看我,神色复杂。


文臣敬酒,赞圣上尊师重道,实乃千古明君。


圣上显然很受用,眉眼舒展。


自册封大典以后,我在皇宫吃着山珍海味,穿着绫罗绸缎,身子都圆润了。


我一个外姓郡主,在宫里就是个边缘人物,没人跟我走动,没人嫉恨我,也没人巴结我。


圣上时不时赏我点金银珠宝,彰显他的仁义,我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中秋将近,皓月当空,我在御花园倚着一树桂花,对酒当歌。


谢庭益约是巡视宫闱经过这里,夺去我手里的酒壶,面色微沉,「别喝了......」


我醉了,眼里氤氲起雾气,看眼前的人越发好看。


我语气有些幽怨,「你又不喜欢我,管我干嘛?」


我去抢酒壶,脚步不稳整个人扑到他身上,他扶正我,让我靠在桂花树上。


月色如霜,男人身上的气味借着酒意在我心里发酵成一团火,越烧越旺。


我想起那年在他怀里的疯狂。


那时我朝不保夕,我委身于他,不曾好好享受鱼水之欢。


我不愿意做他的陪床,呼之则来,挥之即去,若是男女关系不对等,我宁愿我是掌握主导地位的那一个,否则,我宁为玉碎。


如今,我是郡主,他是臣。


今夜是我想要他,不是他占有我的身体。


我攥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扯,他踉跄了一下身体往前扑,手撑着树干才没趴到我身上。


我抚摸他的刀柄,他脸色瞬间变了。


我把刀拔出来,借着月色,把刀柄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他终于忍不住了,眼眸染了红,扣住我的手,把刀夺回去。


锋利的刀刃划破了我的手心,我能感觉有血流出来,但我麻木的感觉不到疼痛。


谢庭益沉声道:「你喝的酒里有合欢药。」


我意识到了不对劲,我纵然有欲念,但从来自律克制,今晚我明显控制不住自己。


我用流着血的手抚摸他的面庞,声音沙哑,「你会为我解毒吗?」


他后退两步,喉结滚动,「不会。」


我癫狂地笑了几声,转身走向桂花树后面的朝翼宫。


谢庭益跟了上来。


我命令宫女,「备车舆,去焕影楼。」


焕影楼,京城最大的烟花地,找个小倌不难。


谢庭益拉住我的胳膊,逼视我,「你可知去了焕影楼,明日就会传遍京城,你纵然不在乎自己的声誉,难道你要让李太傅九泉之下被人嘲笑吗?」


我眼神迷离,眼圈通红,嗫嚅道:「我难受啊......」


他神情温软下来,眼眸不再凌厉。


我背对着他褪下我的衣裳。


我听到他迟缓的脚步一步步靠近我。


直到粗重的喘息在我耳后,我转身抱紧了他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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