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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精彩片段
端木栩清的医术,在整个侯府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她说能,就一定是能。
没有女子不爱美,秦玲正想开口让他做好了给自己也分一些,管家来请两位小姐移步饭厅用午膳了。
秦淼想邀端木栩清一同去用饭,管家咳嗽两声说:男女七岁不同席。
端木栩清笑笑说自己已经吃过了,不饿,让两位小姐赶紧去吃饭,若是有什么需要,再随时给管家说就是了。
一直保持着得体的笑,好累哦,她只想赶紧把两位娇娇女打发走,好去睡觉。
哪儿知道她们吃过饭又来了,还要拉了她一起去荷花池游湖摘莲子。
天啦,这么热的天,你们确定是要去游湖,是要去摘莲子,而不是去晒油?
端木栩清很想甩脸子说不去,但她忍了,耐着性子说:“四小姐你看此刻日头这么毒,若是出去会被晒黑的。”
秦淼开心的指了指身后婢女捧着的东西:“我们有帷帽,管家准备了乌篷船,一会儿你负责划船,我跟三姐躲船篷里就是。”
端木栩清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敢情我就是个晒不死的小强哦?
好嘛,我是‘男人’,男人不怕苦,男人不怕累,男人不怕晒,男人晒不黑。
最终还是心中不情愿,一脸的无奈,被两位小姐拉上顶着烈日游湖了。
乌篷船不大,秦府带来的丫鬟们就没有上船了,在湖边等着。
端木栩清生无可恋的划着船,秦玲认真的摘荷花,采莲子。
至于秦淼,感觉她完全就是来玩儿的,坐在船篷靠船头这一边,一直不停的对端木栩清问这问那。
端木栩清又热又困,还得敷衍着回答她,好后悔刚刚没有称病躲懒啊!
王府这片荷花池打理得很好,荷花大朵大朵的,莲蓬也又多又大,可不知道这位秦三小姐的要求怎么这么高,究竟想要什么样的莲蓬,一会儿让他将船往左边划,一会儿又要去右边。
秦淼都看不过去了:“三姐,这周围都是莲蓬,莲蓬都长一样,你随便摘些回去不就可以了吗?”
“这是要做吃食孝敬给祖母的,哪里能随便?你只在一旁玩耍,不帮忙做事就算了,还指责我。”秦玲生气又委屈的说道。
秦淼哭笑不得:“我就说了一句话,哪里就是在指责你呢?”
“就是有,你……”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姐妹,莫要为了点小事伤了和气。”端木栩清急忙劝架。
这些古代大宅门里的小姐,真的是又矫情又多事,还难伺候。
“哼!”秦淼将头扭到一边,表示不跟三姐计较。
然后看见栩清额头上的汗和晒得发红的脸:“栩清,要不你也到船篷里来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体往旁边移了移,要给端木栩清腾位置。
“不用不用,四小姐你自己坐好就行,我到那里来就不好划船了。”栩清赶紧拒绝。
废话,他现在是个‘大男人’,如何跟两个娇滴滴的小姐挤在狭小的船篷了,罢了,忍一忍就好了。
那是她来到这里后救的第一个产妇,接生的第一个孩子。
当时母子两人的情况都不是很好,这么些天过去,也不知道恢复得如何了。
之前一直想问,只是没寻着好的时机。
龙靖修看了她一眼,一时没明白过来:他的别院?何时有一对母子了?
倒是铭扬知晓此事,明白他在说什么,于是回答到:“不知,事后没有过多关注过。”
端木栩清瞪大眼睛,看看铭扬,又看看靖王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王爷,您自己的女人和孩儿,怎能如此毫不关心?”
靖王更是不解,蹙眉道:“本王何来的女人和孩儿?”
尹楚珂说这端木栩清有些怪异,现在看来,果然神志有恙,他莫不是有癔症?这是医者不自治?
铭扬联想了一下,突然明白了这混小子的意思,呵斥道:“休得胡言,那对母子与王爷毫无关系,主子霁月光风,洁身自好,岂是你能随意编排的。”
主子这些年的心思都在平定边关上,冬日连个暖床的通房丫头都没有,过得如此清苦,现在却被说成突然有了女人和孩儿。
若是被有心人听了传出去,坏了主子名声不说,还会影响将来的主母进门。
“这话你还跟何人提起过?”铭扬越想越气,语气更凶的问道。
是自己误会了?“没有了!”端木栩清皱眉道。
可这人刚刚吃了她的鸡腿,转眼就凶神恶煞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样,好气哦:“这也怪不得我啊,那天泽洋来侯府找我,匆匆忙忙说去王爷别院,给妇人接生,你们又没有说清楚那妇人是谁的家眷,事后也没有人跟我解释,我自然就以为那是王爷的女人和孩子了啊!”
费了那么大劲,冒了那么大风险做手术不说,还花掉了好多积分兑换器具和药品,本想着在王爷那里刷个恩情分,现在却告诉她,她救的只是路人甲。
焰阳笑着说:“清公子,没有跟你解释清楚,确实是泽洋的疏忽,但咱们王爷身边连个通房都不曾有过,又何来的孩儿呢?这误会你自己胡乱想想也就罢了,可千万莫要乱与外人说,免得坏了咱们主子的名声。”
他虽是这两日才回来的,但也已听泽洋提起过此事,泽洋夸赞这位清公子是个有本事的人,不仅救了侯爷,将来也定会是主子的一大助力。
相对于铭扬的训斥,这个焰阳的态度就让人舒服多了。
端木栩清对他点点头,然后抓住了重点,心中的八卦之心大起:“王爷,连个通房都没有?府中也没有姨娘?”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问着问着笑了:“也就是说,咱们谪仙般的王爷,还不曾被这世间的凡妇俗女们玷污过?”
焰阳差点没被口中美味的鸡肉卡住,铭扬想发火,可偏偏这人的言语之间又对主子满是恭敬,让他想要训斥却没法反驳。
靖王轻咳两声,有些尴尬,他今年二十有一,未娶妻,不纳妾,甚至不近女色,提起此事有催促的,有塞人的,还有质疑他能力的。
倒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新奇的说法,他是谪仙吗?其实每每被塞人,对上那些女人的眼神,确实有种怪异,难受的感觉。
现在小东西这么一说,他突然就豁然开朗了,对,就是被那些胭脂俗粉玷污的感觉。
见王爷没有责怪,也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八卦之心驱使端木栩清的胆子更壮大了一些:“王爷?是不是呀?”
“是什么?”靖王回神,仍就保持淡然的模样和语气。
端木栩清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但她相信,靖王爷肯定是听懂了的,不问出个确切答案她睡不着:“您是不是从未被凡人玷污过啊?”
其实她更想直接问:您是不是处男啊!
靖王也不知为何,面对这无礼的小仆,他气不起来。
对上的那双眼睛,充满笑意,带着星光点点,龙靖修蹙眉:一个男子,怎么长成这样?
但最终还是无奈的回了一个字:是!
意料之中的答案,但听他亲口承认,端木栩清还是忍不住心中愉悦,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更甚。
然后,就无意识的吞了一口唾沫。
靖王不解:“可是还没吃饱?还饿着?”
栩清想撞豆腐,还好唾沫是吞了,而不是流出口水来,否则真没法解释。
“是,炸鸡太好吃,我还没吃饱。”她说着,赶紧又拿了一个鸡翅,咔嚓一口,唔,更加美味了。
靖王看他吃得香,问:“明日给父皇准备的,可也是同样的美食?”
端木栩清啃鸡翅的动作顿住,没有,一个也没有了,鸡翅鸡腿全让她给炸了,锅中剩下的对她而言都是边角料了。
但她不敢说啊,好的都给自己吃,剩下的才给皇帝,这不找死吗?
“不是,明天给圣上准备发饭菜中,没有这个,因为这些我也是第一次试着做,不知道味道如何,便不敢呈到御前去,特意请了王爷过来品尝,见您说还不错,我便放心了。”
端木栩清一脸诚恳的模样,解释得也天衣无缝,可靖王为什么总觉得事实不是这样的呢?
这小东西不仅有几分本事,还聪明得很,甚至是有点狡猾。
这让龙靖修想起了今日他在大皇兄面前的表现:“为何在端王前装出一副唯唯诺诺一无是处的模样?”
端木栩清也不瞒他:“不想引起端王过多的注意,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罪臣之子。”
靖王挑眉:“就不怕本王当面揭穿你?”
栩清看着他的眼睛,笑了一下,道:“您不会!”
她听小松子八卦过,靖王年幼时有段日子在宫中受到其他皇子的排挤,其中也包括大皇子。
而且这些皇家子嗣里,大多同父异母,能有几个不是塑料兄弟,还能是真手足?
靖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觉得吃了七分饱,便起身:“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
焰阳见主子要走,桌上还剩了几个鸡腿,便笑着问:“王爷,属下可否拿些回去给泽洋和林杨品尝?”
秦良安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姓薛的真是目中无人,嚣张至极。”
秦家世代守护大乾百姓安宁,现在大哥中毒,薛毒医能救却不肯救。
他要金要银都可以,偏偏提出如此无耻的条件作为交换。
“他自然是有这个嚣张的资本!”侯夫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在夫君床边坐下:“你们都去休息吧,侯爷这里,我守着就是。”
秦家儿郎无一人善终,难道真的是天意如此?侯爷就命该如此?
来到旁边客房,尹楚珂也气得不轻,当初找到薛毒医的时候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愤怒。
“这个薛毒医,心思真的是够毒!按他这样说来,我们还请什么大夫?直接找陛下让兰嫔……”
“尹公子,慎言!”孟大夫知道他要说什么,急急的出言打断。
尹楚珂不是分不到轻重的人,只是太生气了,加之屋子里就他和王爷以及孟大夫,没有外人,所以心直口快了一些。
但他也知道这话不能乱说,深呼吸一口气先放下这事,问道:“誉恒,你的伤势如何?”
“前两日换过药了。”
“前两日?王爷,您的伤势也很重,回来几日了,才换过一次药?快将衣裳解开,让我看看。”
孟大夫跟在护国候身边已有二十余年,战场上是军医,回到府里就是府医。
这几日只顾着侯爷的伤,无暇顾及王爷,哪知王爷就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另外,他还有一个担忧,侯爷病重,大公子发病了,王爷会不会也中了毒?
当纱布一层一层解开,孟大夫愣住了,王爷这伤,是何人包扎的?怎会如此奇怪?他开始认真检查伤口处。
龙靖修没有在意背后的伤势如何,他眉头紧皱陷入沉思。
舅父的情况已经不容多等,可薛毒医提出的条件,实在是毫无道义的难。
先不说兰嫔的身份,就算只是个普通妇人,他能用一介妇人的清白去换舅父的命?
转念一想,眯了眯眼睛道:“应下薛毒医的要求,明日让他先替侯爷诊治。”
“誉恒你是说……”尹楚珂眼前一亮,对啊,先应下薛毒医,救了侯爷的命再说。
至于如何实现对他的承诺,反正还有一年时间,再议就是了。
再说了,薛毒医没见过兰嫔,找个模样年龄身段差不多的人,说那就是兰嫔,他又如何能辨真假?
尹楚珂瞬间明白靖王心中所想,孟大夫对靖王的了解也不差。
但他立马就持反对意见了:“王爷不可!您将来是有可能问鼎那一言九鼎位置的人,决不能留下这样的污点,也不能给世人留下把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侯爷如何是好呢?”尹楚珂忍不住打断道。
他知道孟大夫是好意,可侯爷现如今到了命悬一线的时候,已经容不得瞻前顾后的去左思右量了。
并且侯爷于誉恒而言,是亲人也是助力,难不成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毒发身亡?
孟大夫跟了侯爷几十年,又哪里能真的不在意侯爷的生死,只是现在他好像看到了更好的路子:“王爷,敢问您后背这伤,是何人所包扎?”
行医数十载,他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东西,像膏药,又不是膏药,稳稳的将伤口拉合在一起,还隐隐有着与皮肉相融的迹象。
王爷回来的前一日是他给换的药,当时皮肉翻飞,已经化脓了,他还很是担忧伤口会恶化,可现在短短几日就能恢复得这样好。
“誉恒的伤怎么了?”伊楚珂一边问着,一边绕到靖王身后去。
看见伤口上贴的东西,也是瞪大了眼睛:“这是何物?”说着,还用手触碰了一下。
靖王不解:“何物?”
那日包扎伤口的时候,他没有过多关注,现在听孟大夫提起,靖王也才突然想到之前疼痛难忍的伤口,这两日好像格外安静,安静得他都差点忘记自己背上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当然,也或许是因为这两日太忙碌的缘故。
“王爷,伤口可有不适?”孟大夫问道。
“没有!”靖王一边回答,一边反手摸了摸背上的伤口,没有黏腻的脓血,也没有很强烈的痛感。
十四岁上战场,大大小小的伤受过无数次,没有哪一次如此重的伤,能够这么轻松的恢复。
“王爷,短短三日不到,您的伤口恢复得如此神速,还有这种我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的包扎手法,这可能是个世外高人啊,您快将他请来替侯爷看看,说不定能医好侯爷呢?”孟大夫急切的说。
能想的法子都想了,能找的人也都找了,唯有一个薛毒医看出来侯爷中的什么毒,并且胸有成竹的说自己能解,偏偏提了那么个不知廉耻,毫无道德的要求。
说不定天无绝人之路,还有哪位高人就在身边,却被他们忽略了的呢?
侯爷一生为国为民,不该是这样的结局啊!
靖王皱眉:那个瘦弱的端木家小仆?
尹楚珂心中也燃起了希望:“誉恒,快,快将那位前辈请来吧!”
薛毒医能有现在的成就,已是四五十岁,这位高人医术肯定比他高明,定能医好侯爷,尹楚珂自然而然的认定,这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在两人充满希望的殷切目光中,靖王对门外道:“泽洋,去府中将端木家送予我的小仆找来。”
泽洋以为主子要那小仆来换药,抱拳应‘是’,然后回王府找人去了。
尹楚珂瞪大了眼睛:“端木右院判当街送你的那个?他的三儿子?”
那日抬回王府的时候,已经是进气儿少出气多了,能不能活都是未知,现在誉恒告诉他,那小仆不仅自己活着,还能替别人医治?
孟大夫也很疑惑:“端木右院判的儿子?年龄不大吧?”
他虽不经常在京城,但也知道端木院判,四十多岁年纪,医术不错,为人低调。
可连太医院院使对侯爷的病情都束手无措,一个黄口小儿能行?王爷莫不是急糊涂了?
靖王不是个擅长解释的人,一切只等那小仆来了再说。
恰在这时,门外一道莺莺的女音响起:“王爷表哥,您睡了吗?”
得到了主子的许可,焰阳心满意足的端起了碗,临走前还不忘笑着跟端木栩清道谢。
端木栩清好气哦,她才吃了两个鸡翅,都还没有吃够,结果剩下的就被一锅端了。
深深叹了一口气,罢了,这个焰阳人不错,自己吃完,还记得兄弟,就不与他计较了。
反正已经掌握制作方法,并且实验成功,以后想吃再做就是。
现在还是赶紧收拾收拾去睡觉,明天要给皇帝老儿做惊艳味蕾的美食,可不能含糊。
想想都威风,这经历,以后穿回去了可以写本小说《我在古代的那些牛逼时光》。
回到屋里,栩清躺在床上想着,等明日的事情结束,是不是可以开口向王爷打听一下家人的情况,看看这桩冤案是否有进展了。
端木栩清本以为只是简简单单做顿饭,哪想到这还能遇上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
她一大早起来,就在厨房里忙开了,前几日送到宫里的菜式都安排上,又加了红油白切鸡,鸡丝面条,红烧肉,若干时令小菜。
不会显得全是过于奢靡的大鱼大肉,又不会让人觉得小家子气。
婢女们按照端木栩清的吩咐,每个人桌上的菜都是相同的摆放方法,荤素,颜色合理搭配,光是看上去就让人食欲大开。
康帝甚是满意,率先动了筷子,这一道道的新奇美食,果然没有令他失望。
今日来参宴的,除了皇帝,还有几位已单独封王立府的皇子。
二皇子龙承驰,被封为承王,眼见大哥有宜居的庄子,三弟有厉害的厨子,有心酸几句,却刚开了个头就被皇帝给压下去了。
难得清闲一日,远离朝堂纷争,康帝可不想又来看儿子们打舌战,一家人和睦相处不好吗?
二皇子是静贵妃所生,也就是这次陷害端木家的正主。
静贵妃以前是除开白月光先皇后以外,康帝第二喜欢的女子,但因为政治原因,在先皇后下线后,她没能被顺利扶正,而是另一位世家女萧敏珊登上了继后的位置,生下四皇子龙齐瑞,封为齐王。
现在皇子们渐渐长大,有白月光生的大皇子,心爱女人诞下得二皇子,最有本事的三皇子,现皇后所出的四皇子,再算上各有优点,各有背景的老五老六老七老八,大家还真摸不透皇帝心中的太子之位是意属哪位的。
好像看上去除了跛腿的老大,其他各个都有机会,当然,只要康帝愿意,跛脚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整日面对各种试探,当皇帝的也是心累得很。
今日出游,青山绿水气候适宜,儿子们相伴,一家人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美景美食加美人,康帝可谓是龙颜大悦。
最高统治者嘛,心情好了就喜欢给人赏赐,这不,一曲曼妙的歌舞完毕,康帝就开始对老三说:“今日午膳很得朕心,想必这做美食之人也是用了心的,誉恒,将人喊上来吧,朕有赏。”
“是!”龙靖修应下,给了身后的小松子一个眼神,小松子连忙低头快步走出去喊人了。
端木栩清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挺有信心的,饭菜陆续端上桌去,她就没什么事儿了,自己也搞了碗米饭拌着红油鸡大快朵颐,夏天吃凉拌鸡,再配上爽口的黄瓜,实在是下饭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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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院判?端木鸿瀚吗?龙靖修记得他。
只是不等他说话,苏公公已经开始继续耍威风了:“大胆罪民,胆敢阻拦王爷座驾,这是全家都活腻了想早点死吗?”
说着,扯过旁边小太监手里的鞭子,就要对着端木鸿瀚抽过去。
“住手!”一声呵斥,龙靖修身后的马车里出来一个同他年龄相仿的男子,一身白色锦袍,温润如玉,说出来话却颇有气势:“苏公公好大的架势,王爷面前也敢甩鞭子。”
这是靖王身边的第一谋士,尹楚珂。
苏公公肿泡眼微微一眯,这个尹楚珂果然是个狡猾的东西,一来就想给他按个大不敬的罪名,赶紧退后一步:“老奴不敢,只是这……”
没有人搭理他,尹楚珂上前,微微拱手:“王爷。”
然后抬头看向靖王,眼神中带着建议。
端木鸿瀚再次俯首磕头,大声道:“请靖王爷大发慈悲,收草民三儿端木栩清为仆。”
革职查办,贵妃一派容不得他,谋害皇嗣的罪名一旦落实,全家难免人头落地。
三儿栩清这样的情况,若是进了大牢,再加一个欺君之罪,那怕是就要直接诛九族了。
“给本王一个理由。”靖王淡淡的道。
端木鸿瀚抬头:“请王爷允草民上前一步禀明。”
龙靖修微微点头。
端木鸿瀚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上前两步,小声道:“三儿栩清年十七,尚未婚配,请王爷收他为仆,指一门亲,若是能生下女儿,将来定能为王爷所用。”
后面一向沉稳的尹楚珂眼中有光,恨不得立马上前替靖王应了。
传言端木家的先祖,是天山深处隐世的神秘高人,有着最纯净最神圣的血脉,因此端木家的女儿,那是天生的圣洁之女。
与之婚配的男人可百毒不侵,与之有过肌肤之亲亦可药到百病消,强身健体。
并且这也不尽全是传言,当今圣上纳了端木院判的庶妹端木若兰为嫔,已经证实过确有此事。
只不过不知是不是端木家的好运气都用完了,不管嫡系还是旁支,在端木若兰之后,再没有生出过一个女儿来。
现在端木院判承诺他儿子若是生下女儿就送给王爷,王爷可能是赶不上了,但可以留着将来给小世子享用啊!
尹楚珂一向思虑长远,不过是收个家仆救人一命,也就王爷一句话的事儿,这买卖值,一点也不亏。
看着眼前戴镣铐的男人,靖王回想起了十四年前的深宫。
谋害皇嗣,那绝对是满门抄斩的重罪,端木鸿瀚现在冒险求助于他,是想给端木家留一条血脉吧!
“准了!”龙靖修淡淡的道。
两个字,令端木鸿瀚激动得手都在发抖:“准了,王爷准了,快,快将三公子抬过来送与王爷为仆。”
尹楚珂再次瞪大了眼睛:这,双眼紧闭,面色苍白,瘦弱不堪。端木家四个儿子,这院判就不能送王爷一个健康的,活蹦乱跳的?
他忍不住上前探了探鼻息,还有气儿,可这拿回去活不活得了还不一定啊!即使活了,怕是也得耗费不少汤药吧?
端木院判是不是傻了啊?这么好的机会,唯一的机会,你就不能护个成活率高的?
苏公公急了,不能把端木家全部送进大牢,上面怪罪下来,哪里是他能担得起的?
“王爷,您这样行事,怕是不妥吧?”
“哦?本王收个奴仆,还得看苏公公准不准许?”
“不不不,老奴不是这个意思……”
“来人!”靖王直接打断他:“将端木……”端木什么来着?
“端木栩清。”端木鸿瀚赶紧上道的报上名去。
“将端木栩清抬回王府。”
龙靖修说完,双腿一夹马腹:“继续前行!”
苏公公被无视了个彻底,马蹄子溅了他一嘴的灰,偏偏还敢怒不敢言。
往靖王离开的方向狠狠瞪了瞪肿泡眼儿:王爷又怎么样?这辈子你最好别栽在咱家手里,哼!
端木院判本就是百姓们眼中的好人,靖王此举,又让大家对他的好感度上升了一个档次。
将军凯旋归来,皇帝在宫中设宴为其接风洗尘,单方面上演了一场天家父子情深的大戏,惹来众大臣纷纷感动得落泪。
那各种不要钱的赞美语言,一句接一句的送给皇帝,也送给皇帝的儿子。
抛开别的不说,康帝对这个儿子领兵作战的本事还是相当满意的,所谓虎父无犬子,他很骄傲。
“老三,西疆这场仗你打得很漂亮,上一次朕封你为靖王,这次要如何奖励你才合适呢?”
此话一出,在场的大臣各有心思:圣上这是试探?还是真动了立太子的心思?
龙靖修起身抱拳:“守城池不失,护百姓安宁,本就是职责所在,儿臣不敢居功也不敢讨赏。”
“哈哈哈哈!”康帝满意的捋着胡子笑了,他的儿子们就应该这样懂分寸,知进退。
“父皇,以儿臣之见,三弟此次立下汗马功劳,不赏可不行啊!”
说话的是大皇子端王,因一场大病不利于行了,但康帝对这个儿子还是宠爱有加的,毕竟是长子,又是白月光所生。
“哦?那老大说说,朕应该给老三赏赐些什么呢?”
四皇子齐王起身行礼,笑着说:“父皇自然是该给三哥指一门亲事啊!”
端王笑道:“父皇,四弟所言,正是儿臣所想。”
一时间,整个宴会的气氛被推到了高z潮,各路大臣开始炫女儿,炫妹妹。
康帝也问三儿子,想娶个什么样的如花美眷回去红袖添香,当然,若想同时娶几个,享齐人之福,将正妃侧妃的位置都安排上,也是可以的。
任谁也没有想到,靖王的回答是这样的:“靖修暂无心婚娶之事,若父皇一定要赏赐,就请下旨广纳天下名医,为舅父诊治奇毒。”
说着,还撩起袍子行了一个大礼。
康帝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作为父皇他一心替儿子打算,可儿子的心里,只有他的舅父。
但这次大胜西疆,护国侯功不可没,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他也不能说不管,只得应了三皇子的请求。
宴席散去,已是深夜,靖王婉拒了留宿宫中的安排赶回王府。
也是在这个时候,昏迷的许箐,也就是现在的端木栩清,悠悠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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