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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

拉埃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是作者“拉埃河”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阮幺幺萧祈之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病了。给小祖宗洗澡的时候,他身上伤口依旧是溃烂的,不能多碰水,于是阮幺幺只能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擦拭。她话比较多,问道,“以前你是怎么洗澡的?”萧祈之说,“洗澡,用手。”阮幺幺:好像很有道理。她一时尬住,咳嗽了一声,接着问,“那我没照顾你之前,他们欺负你你没有药,伤口又是如何处理的呢?”他身上的疤痕太多,......

主角:阮幺幺萧祈之   更新:2024-05-22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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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幺幺萧祈之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由网络作家“拉埃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是作者“拉埃河”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阮幺幺萧祈之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病了。给小祖宗洗澡的时候,他身上伤口依旧是溃烂的,不能多碰水,于是阮幺幺只能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擦拭。她话比较多,问道,“以前你是怎么洗澡的?”萧祈之说,“洗澡,用手。”阮幺幺:好像很有道理。她一时尬住,咳嗽了一声,接着问,“那我没照顾你之前,他们欺负你你没有药,伤口又是如何处理的呢?”他身上的疤痕太多,......

《优质全文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精彩片段


萧涎没有说话,紧紧的咬着牙齿。

针线穿过伤口上的肌肤时,他身体不停的颤抖,手指关节被抓的泛白,喉间抑制不住的呻吟。

阮幺幺也流出了汗,快速的看了眼萧涎。

明明痛成这样,却也一滴眼泪都没流。

倒是挺坚强。

缝好针线后,阮幺幺缓缓吐出了一口气。针线被她缝的乱七八糟,但凭着很早之前在自己身上的经验,应当是没有缝错的。

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她随意的擦了擦,然后开始为他包扎伤口,撕扯下一块裙摆的布料,围在他腰间。

粉色的布料在男孩身上显得极其突兀,更加突兀的是,阮幺幺打了个蝴蝶结。

她满意的笑了一声,打算收回手,结果却被一双血淋淋的手攥住。

萧涎恢复了一点点,但依旧神智不清,眼睛都不能完全睁开,细小微弱的声音响起,“你....是谁?”

阮幺幺有些诧异他居然没晕过去,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从箩筐里拿出一朵花,捏着鼻子,应了一声,“唔...一个不重要的路人?”

萧涎还想再说什么,结果那朵花放在自己身前的时候,一股奇异的清香浸入鼻腔,他下意识撇过头抗拒,“你....”

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完,一股困意突然袭来。

萧涎突然有些慌乱,拽住阮幺幺裙摆的手越收越紧,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促使着他不能睡。

只是那花朵实在奇怪,不一会儿,他的手还是脱了力,松了开来。

连同意识,也一并沉沦。

阮幺幺轻笑,将那朵安神花扔掉,拍了拍手,开始收拾剩下的烂摊子。

给萧涎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躺下,她蹲在他身边,静静的看着他,笑道,

“苦日子都过去了,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待夕阳西下,他会遇到下山历练的女主,女主的父亲是个绝世高手,从今日之后,他便会拜在女主父亲的手下,成为他唯一的徒弟。

他这一路上的历练之路,也才刚刚开始。

而女主救了男主也才是他们感情的开始,她只是不忍心他受到伤害,可不想因此被他记住。

不过统子说剧情不能改变,应当是没问题的。

下了山,阮幺幺已经四肢酸疼,浑身乏力。

肚子饿的咕咕叫,但她还是打算先弄好药材给萧祈之。

端着药碗来到门前,她兴冲冲的说,“我回来啦!”

在盲人的世界里,只有声音是他们唯一的安全感。

她秉承着这一点,总是会和萧祈之说很多话,只是今天出去了一天,不知道他会不会无聊。

屋里,萧祈之躺在床上,蒙着的眼睛令人分不清他有没有睡着,阮幺幺将药碗放下,放轻了动作。

“为何如此晚回来?”

房内冷不丁响起一句话,吓得阮幺幺一个激灵,差点将药倒出去。

“你没睡呀?”她回道,“今日去采药,所以去的久了点。”

萧祈之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神色淡淡,“是吗?”

阮幺幺被这一句话莫名其妙问的有些心神不宁,但她很快就将这一缕异样抛去,捣鼓着药碗里的热气,吹了吹,“对啊对啊。”

骗人。

萧祈之执拗的想,但是神色没有任何变化。

他明明闻到了鲜血的味道。

很重的鲜血味。

去后山的路并不远,他知道。

明明一上午就可以回来,为何会这么久?

难道,她杀了人?不然为何不告诉他?

阮幺幺不打算讲是今天已经很累,不打算多费口舌,就算讲了也没什么用。

但是这却让萧祈之认为他们是一路人,是一样的。

在阮幺幺看不见的地方,萧祈之一侧的唇角勾起,一丝丝冷笑扬了起来。

他对这个“对手”,越来越有兴趣。

萧祈之的笑意很快就散了下去,他说,“我有一些饿。”

阮幺幺睁大了眼睛,“他们没有把饭菜给你吃吗?”

萧祈之说,“给了,但是,我想等你一起回来吃。”

阮幺幺眨了眨眼睛,看向房内的唯一一张木桌,桌子上果然放着中午和晚上的饭菜。

但同时让她觉得惊讶的,还有萧祈之的态度。

明明昨天还像只小刺猬一样,碰哪扎哪,现在....在对她撒娇?

奇怪,非常奇怪。

阮幺幺吸了口气,眯着眼摸着下巴看他。

这小孩,莫不是还有什么别的坏心思?

身为反派的创作者,自然知道他是有多坏的,只是现在看来,却和平常小孩一般无二。

或者说他现在年纪小,所以经过她昨晚的陪伴,被她感动了?

得不到回答,萧祈之抿了抿唇,低下了头,“先前,从未有人陪我吃过饭菜,只有我的娘亲。”

“今日,是我娘亲的忌辰。”

阮幺幺差点掉凳,立马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该死,原来他只是想妈妈了....

她咳嗽了两声,立刻将饭菜端了过来,把人扶起,“那我陪你吃,我们先把药喝了。”

萧祈之乖巧的喝着药,然后摸索着端起身前的碗,小口小口的吃。

阮幺幺本来就饿,吃起饭来完全不顾及形象,和萧祈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等她吃饱后,萧祈之才只吃了半碗不到,嘴边都是饭粒和菜汁。

阮幺幺自然地从他手里拿过碗,夹起饭菜递到嘴边喂他,“呐,你看不见,吃饭也慢,我喂你!”

萧祈之一愣,下意识的侧过头去。

阮幺幺不依不饶的将筷子递进了一点,“吃吧吃吧,冷了饭菜就不好吃了,明日我去膳房拿个调羹过来,这样你就方便些啦。”

嘴唇触碰到温热的饭菜,萧祈之抿了抿,最终张开嘴唇,像小仓鼠一样,一点点吃下去。

阮幺幺笑了,“真可爱。”

萧祈之静静的吃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喂完饭后她给自己倒了一大壶热水,小口小口的喝,感冒药没有了,她昨晚也没有盖被子,不可避免的生病了。

给小祖宗洗澡的时候,他身上伤口依旧是溃烂的,不能多碰水,于是阮幺幺只能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擦拭。

她话比较多,问道,“以前你是怎么洗澡的?”

萧祈之说,“洗澡,用手。”

阮幺幺:好像很有道理。

她一时尬住,咳嗽了一声,接着问,“那我没照顾你之前,他们欺负你你没有药,伤口又是如何处理的呢?”

他身上的疤痕太多,阮幺幺都不知道他怎么用一种科学的方法活下来的。

萧祈之道,“熬。”

熬过去了,就好了。


幺幺擦身体的动作一愣,但也只是一瞬,怕他冷着立刻将人抱出来给他穿好衣裳,“虽然伤疤去除不了,但是我以后会尽量少让你身上留少一点的。”

她是认真的,看到萧祈之身上不同形状的伤疤,难免会有些心疼。

他才五岁啊。

萧祈之微微一笑,道,“好。”

若是幺幺看见了他的笑,便会抓到那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

多可笑,赐予他伤疤的人,在这里信誓旦旦的保证,让他身上少留一点。

将人放在床上,幺幺坐在床边支着脑袋看他,“今日你娘的忌辰,唔...要不要烧点纸钱...什么的?”

她有些不确定,按照当时她写的这个朝代,应该是可以烧纸钱的吧?

肉眼可见的,萧祈之的身体僵住了。

幺幺以为触碰到了他什么禁忌,连忙说,“若是不用,那我们早些睡吧....”

“可以吗?”萧祈之突然问。

幺幺愣了一秒,狐疑的说,“你说烧纸钱?”

萧祈之:“嗯。”

幺幺两眼放光,“当然可以呀!只不过今日夜色已晚,要纸钱得随着外出的宫女出宫才能买到,嗯....用纸代替行不行?这样也算是个小心意了。”

萧祈之点点头,“可以,先前...从未有人会让我烧....”

古代人其实是比较注意这些的,幺幺了然的点头,道,“没关系,我们偷偷来,你这冷宫也不会来人,运气好的话应当不会被发现,我现在去找找膳房那些地方有没有纸啥的。”

临走前幺幺揉了揉他的头,笑容潋滟,只是萧祈之看不见,“等我啊。”

幺幺轻轻的关上了门,房内的萧祈之坐在床边,久久没有说话。

好半晌,他突然抬起了手,放在刚刚幺幺摸过的地方,从上面,取下来了一根不知何时掉落的发丝。

发丝轻轻落在他的指尖,萧祈之低头,没有表情的摩挲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轻微的踏步声从头顶响起,萧祈之耳朵动了动,但也没做别的反应。

早就腐朽只能堪堪挡住雨水进入房间的房顶被人撬开,一位黑衣男子从顶上跳了下来。

萧祈之指尖松开,发丝也随着他的动作掉落。

男子在萧祈之身前跪下,“少主,神医,已经找到。”

萧祈之听闻这个消息,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在哪?”

男子说,“在赶来京城的路上,五日后的皇城宴会,他会来。”

萧祈之抬起的头复而又垂下去,淡淡的嗯了一声。

男子却是比他还激动,“少主,很快,你就能恢复光明了,到那时.....”

两人低语了几句,萧祈之唇角慢慢浮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不必,或许,我有个好的人选。”

倏而,他又道,“这几日,你帮我留意一个人。”

——

幺幺去膳房拿了生火的东西,找遍了后厨和其他的地方也只有几张纸,她叹了口气,认命的准备回去。

经过一个拐角时,刚好碰上了几个宫女。

幺幺漆黑的眼珠子动了动,侧身礼让,谁知那几人却突然叫住了她,

“诶,你不是那小畜生的贴身侍女吗?怎样?他没死吧?”

几位宫女对视一眼,纷纷笑出了声。

幺幺皱着眉头,这才来的及瞧眼前的这人。

难怪有些眼熟,原来是当时她穿过来时一起打萧祈之的那几人。

幺幺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死了,我现在在冷宫给他守灵。”

几位宫女顿时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纷纷惊慌失措起来,七嘴八舌的骚动。

幺幺翻了个白眼,轻声叹气,“傻逼。”

这也信。

听到她口出狂言,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那位宫女脸一热,“你!....”

“停,”幺幺伸手制止,“别说了,再不让我回去他就死了,他可是六皇子,若是真因为我们这些人的殴打出了意外,皇后娘娘还好说,你我,死了都没有埋的地方。”

幺幺心平气和的说出这几句话,堵的那些宫女你你你了好几回,也无法开口。

几位宫女面面相觑,最终哼了一声给她让道,“别以为照顾了六皇子就多了不起!他就是个废物!一辈子也翻不了身!”

幺幺头也没回,“那也轮不到你我这种下贱的奴婢去诋毁他。”

好一招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身后的人都气的对她破口大骂。幺幺置若罔闻,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了。

远处,在几人身后的一棵树上,一位男子手拿酒壶,姿态懒散的靠躺着,垂眸看着方才下方传来的动静,唇角漫不经心的勾起。

从她将萧祈之带回房间后,这些作为皇后分配的贴身服侍的侍女太监人果然如她先前所写的那样,未曾去冷宫管过他。

不过也好,这样也给她造出了很多与萧祈之独处的时间。

幺幺轻轻推开门,“我回来啦。”

房内只剩下了萧祈之一个人,他维持着幺幺离开的姿势,乖巧的坐在床头。

幺幺上前握住他的手将他拉下来,“走吧,我们偷偷的去!”

萧祈之突然被握住手,面色有些冷硬,想把手拿回来。

幺幺拽的更紧了,“你看不见,我们去的地方很隐蔽,有许多障碍物,牵着你才不会摔倒。”

萧祈之脸上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但也似乎觉得她讲的有道理,也没再挣扎。

幺幺很满意他的反应,两人跟做贼似的,来到了冷宫的后院。

虽然没有什么人,但还是隐蔽为好,在皇宫里烧纸钱可是重罪。

幺幺不知道在哪里找来的破锅,用着打火石,砰砰的点燃,拉着萧祈之席地而坐。

幺幺抬着头,孜孜不倦的说着话,“今天的月色很美,月亮也很圆,若是你能看得见就好了。”

“我们身后有一棵桂花树,靠着左边有一个清澈见底的湖水,虽然简陋,但是装潢还是不错的,就是破了点....”

萧祈之小脸被面前的火光照的通红,眼前的虚无也跟着亮了些。

他不知道这女子为何要跟她说这么多,但她好像一直如此,似乎是,很希望他真的能看见,感同身受般。

幺幺还在继续说,“你知道吗?虽然有时候你很倔强,也有些小傲娇,但是平日里还是很可爱的。”

“你的鼻子小巧,嘴唇也很好看,脸也都是肉嘟嘟的。”

幺幺仔细的观察着他,很满意当时自己写的时候把这位反派写成了病弱美人,现在才五岁便让人觉得五官精致。

“就是你的眼睛,若是你的眼睛能睁开,能看见,按照你的模样,照镜子都能把自己帅晕。”

幺幺尽情的拍着他的马屁,内心雀跃。

萧祈之的耳朵里,脑海里都是她的声音,许久许久,等幺幺认为这个话题过了,萧祈之才终于开口,

“我的眼睛,能好吗?”

“当然!”幺幺毫不犹豫的回答,“你的眼睛总会好的,我相信。”

她又往破锅里烧了一点碎纸,火光打在两人身上,透露出不少的温馨。

萧祈之放在膝盖上的手掌紧了紧,唇角慢慢弯了起来。

既然她相信,如此希望自己的眼睛好起来,那就成全她好了。

“好,只有你。”

焰火燃烧碎纸的声音中,萧祈之突然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幺幺有些没听清,“什么?”

萧祈之的笑容散去,稍微挺直了会脊背,淡淡道,“没什么。”


而幺幺的计划就是,趁现在男女主感情还算进展的不错时,让萧祈之看见两人的互动与彼此的感情,使萧祈之死心。

幺幺摇了摇头,又要虐反派了。

萧祈之看着幺幺远去的背影,唇角的笑意散去,贸然一身站在风中,转身离去。

一处装潢精致的宫殿,众人见到他纷纷行礼,萧祈之视若无睹,面色冷淡的推开了门。

打开门的一瞬间,一个白绒绒的东西瞬间跳入他怀中,萧祈之毫不诧异,稳稳接下,小猫在他怀中乱蹭,舔舐他的脸,萧祈之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负涂,乖一点。”

负涂喵呜了一声,换成蹭他的掌心。

自从他眼睛好了后,虽然摆脱了“废物”这个标签,但是,却烙上了更深的烙印。

萧祈之抱着猫坐了下来,此刻已至正午,有人来送饭。

萧祈之的用餐具,是一枚调羹。

时间过久,把柄已经生锈了,但好在调羹的勺是银质的,还能用。

负涂乖巧的躺在他的腿上,萧祈之吃着吃着,思绪又回到了很久之前。

他咬的很重,似乎要将这银勺赋予的灵魂也一并吞下,更像是回味着一具尸体。

从他说扔了那个宫女之后,那具尸体就不再挣扎。

那是绝望的味道,萧祈之第一次真正感受到,而且还是来自别人身上。

当她眼睛被剥开,更浓,更大的血腥味进入他的鼻腔,那是令他一生难以忘怀的味道。

令人陶醉,令人兴奋。

同样的,也给予了他痛苦。

他将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分尸,剖解,企图寻找到和那女子一样的味道时,才发现,没有人的味道和她一样。

真是遗憾。

萧祈之后来发现,自己和其他人有很多不同,尤其是杀了那位女子之后。

身体里好像天生就伴随着狠戾,他喜欢血液的味道,享受杀人的快感。

但这也是他们所要付出的代价,不是吗?

猫鼠游戏,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被他划入敌人的那一刻,只要他有了翻身的机会,定然不会放过。

他是鼠时,任他们欺负,他成了猫,就可以尽情撕咬。

萧祈之慢条斯理的吃着,手指轻轻伏在负涂身上,

“你相信,这世上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么?”

——

第二日幺幺早早就起了床,萧浮生知道她要出宫也缠着要去,幺幺哄了她一个上午,才脱身。

蹦蹦跳跳的来到宫门口,才看见萧祈之站立在雪地里,衣裳几乎要和雪融为一体。

幺幺跑的大喘气,在他面前站定,气息喷洒出来,在空中化成雪雾,

“等了很久吧,什么时候来的?”

萧祈之伸出手指着马车,“不久,天气严寒,母后且先上车吧。”

幺幺应下,下意识扶着他的手上了脚踏,坐在里面时才发现,萧祈之愣在外头。

幺幺道,“发什么呆呢,快上来呀。”

萧祈之僵硬的掌心收缩了会,放在身旁垂下,“嗯。”

那一瞬间的温度,令他有些恍惚,而又奇怪。

上了马车之后,侍女递来干布给她擦拭身体,幺幺根本没淋到雪,随意擦拭了一下就扔给了萧祈之。

“皇上说让我们好好相处,可别冷死在我车上。”

萧祈之看了她一眼,目光所及之处,是她带着笑意望向窗外的侧脸。

萧祈之眼睫颤了颤,开始轻柔的擦拭着自己。

出了宫来到最热闹的小街,幺幺几乎就要按捺不住下去玩。

但依旧不忘吩咐下人们全部退去,只留萧祈之在身旁。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她身着便衣,穿了件最简单的鹅黄色衣裳,萧祈之依旧是单调的可怜的白衣。

幺幺首先走进了一家布庄,在进去之前,萧祈之主动开口了,“父皇的衣裳都是定做的,怕是看不上这里的衣服。”

幺幺抬起的脚步没停,笑道,“怕你冻死,给你买成衣。”

萧祈之看着幺幺的身影,眼神晦暗,终究是跟着她一起进去了。

掌柜的一见二人就上前迎客,“二位客官,是谁要购买衣物?”

幺幺指了指身后的萧祈之,“给他挑一件上好的大氅,保暖些。”

掌柜的会来事,见两人穿着不凡,便利落的将珍藏的五颜六色的大氅拿出来,“客官您看,这里面可是被我们藏了鹅毛,暖和的紧,色泽啊也是一等的,我看这两件就不错....”

他挑出一件黑色和一件鹅黄色的出来,道,“看两位气宇不凡,这两件两位小娘子与郎君上身肯定好看!”

“上面还有一对鸳鸯.....”

见掌柜的拿出一对情侣装模样的衣裳,幺幺连忙摆手微笑,

“不不不,我与他不是一对,我是他妈。”

掌柜的沉默了一瞬,干笑道,“那您....真年轻哈,其实咱这亲子装也不错....”

他迅速转移了这个尴尬的话题,重新介绍起了这些衣裳。

其实也不能怪掌柜的认错,这皇后,的确小。

十年前幺幺见她,便是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现在过了十年外貌也没怎么变,反而更加有风味,明艳动人。

也许又是因为另一个灵魂,整个人的气质也随着幺幺的存在而转换。

她摆摆手,道,“罢了,母子装也好,这件也衬我身上的衣裳,就这两件。”

讲完她又看向萧祈之,“怎样?”

萧祈之看着她,淡淡的点头,“你做主便好。”

“那就这两件了!”幺幺从兜里掏出一大袋钱币,递在掌柜的手中。

掌柜的欢愉的吆喝,“客官慢走!”

出了门,二人穿着大衣在街上游走,一黑一黄,极为亮眼。

“你有钱吗?”

萧祈之想说有的,但是沉默了一瞬,突然很想听她怎么回答,便摇了摇头。

幺幺停住脚步,“你等着。”她在怀里左掏掏,右掏掏,又拿出了一个钱袋,拉起萧祈之的手,啪的一声放在他手心,

“给你!我有的是钱。”

手中放着沉甸甸的钱袋,还带着她身上温热的体温。

皇后,从来不会给他这么多钱。

萧祈之看着她的笑容,晃了晃眼,轻声道,

“是,需要什么条件吗?”

幺幺看着他这幅模样想了想,生怕他怀疑,随便说了句,“那,不许弄脏弄坏和扔掉我给你买的衣服,可好?”

其实要与人拉近关系,弄出一个羁绊,是最好的。

这件衣服,或许就成为了他们之间第一个羁绊。

萧祈之看着她,目光里似乎闪过一丝幺幺来不及查探的情绪,他轻轻点头,嗯了一句。

小说《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只是当她伸出手时,那白色的衣角在她指尖滑过,他游的那么快,仿佛害怕失去什么,眼睛一直看着某处。

而那处,不是她。

眼见着萧祈之从自己眼前游过,幺幺眼睛被水泡的半眯,没意识后的前一秒,她看见了萧祈之抱着张疏冉往上游的场面。

而自己那只伸出的手,依旧什么也没抓到。

也许是情绪作祟,也许是她没有了挣扎的能力,她整个人都放空了起来。

水灌进她的肺部,涌入她的耳朵,和鼻腔,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缓缓下沉。

刹那间,幺幺那只伸出的手又猛然被另一双大手握住,接着,她整个人被那人拉入怀中。

萧祈之将张疏冉救上来之后,张疏冉没有灌进多少水,睁眼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推他,

“快,快救皇后娘娘!快!”

萧祈之发丝淌着水,无需张疏冉再说第二遍,安顿好她立刻转身,欲要下水。

结果水中突然涌起一人,他打横抱着身前躺在怀里的女子,一脸焦急,而又愠怒,

“太医!传太医!”

怀中的女子如同水一般瘫软在他怀中,萧涎控制不住的手臂都在发抖,怒吼道,

“传太医!”

身旁的人才反应过来,纷纷乱成一团。

萧祈之看着眼前的一幕,手掌慢慢收紧。

上前站定在萧涎面前,他看了眼幺幺发白的脸色,道,

“将母后给我吧,你,不合适。”

萧涎站立在水中直视他,满眼冷含讥讽,他冷笑一声,沧寒无比。

无视他伸出的手,萧涎走在他身边,冷声抛下一句,

“你知道冉冉会水。”

光是一句话,就能将萧祈之的一切自傲,击打在地。

说完后,不顾萧祈之别的反应,他抬脚就走。

身旁的喧闹和萧涎的话语一并充斥着萧祈之的脑海,他呼吸有些不畅。

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萧祈之莫名,觉得心口堵得慌。

他本不该有这种情绪的。

太医将人带走后,所有人都不敢再在湖边待。

萧祈之站在湖前很久,身形一滞,他抬头,看向了矮崖方才她们落水的地方。

什么都没有。

他冷眼收回目光,抬脚离开。

矮崖山壁后,一名黑衣男子在大喘着气。

——

再次睁开眼时,幺幺发现自己已经躺回了自己的房中。

房间里站了好几个人,有几位太医,还有萧涎。

“醒了!皇后娘娘醒了!快去禀告圣上!”

几位太医离开,只留下了一位在为幺幺把脉。

萧涎站在一旁问,“怎么样?可有大碍?”

太医松了口气,“无妨,方才娘娘只是进了水,我再此之前已经将水逼出来了,现在她要的,只是休养。”

幺幺朝太医笑道,“谢谢。”

声音被水灌输,哑的可怜。

幺幺撑着身体坐起来,腰部由于在水里挣扎过度,变的酸痛无比。

她咬着牙撑起身体,道,“刘太医,你先出去吧,我有些话要和萧公子说。”

刘太医摸了摸胡子,“也好,臣去给娘娘熬一些去体寒的药材。”

幺幺点头。

太医走后,萧涎立刻将她的身形扶正,让她不再那么难受。

幺幺看着他细心的动作,突然笑了起来。

这一笑就连接到腰后的伤口,越笑越痛。

萧涎皱着眉,“笑什么?”

幺幺说,“我一直有句话想问你。”

萧涎:“什么?”

幺幺说,“很早在第一次你救我我就觉得,你每次来的似乎都很及时。”

萧涎轻笑,淡淡道,“兴许,是缘分?”

幺幺摇头,“我从来不信缘分。”

“我的两条命都是你救的,第一次是我太害怕了,来不及问你,而这第二次,我又感受到了你救我时的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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