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又彤陈漾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禁锢:疯批少爷的笼中雀又矫又魅》,由网络作家“鱼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禁锢:疯批少爷的笼中雀又矫又魅》是由作者“鱼不语”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杜又彤嘴一瘪,陈漾赶紧道:“这儿熟人多,等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哭,快点儿抓好了。”杜又彤双手抓住陈漾的腰侧,陈漾一脚油门冲出去,她立马改成抱紧他的腰。陈漾带她兜风,杜又彤坐在后面哭,感觉她哭的差不多,陈漾带她去吃汽锅鸡。杜又彤人生第一次对着一锅鸡流泪,陈漾给她夹菜,安慰道:“陈继走了,我还在啊,二哥陪你。”杜又彤擤鼻涕,红眼道:“我希......
《完整文本禁锢:疯批少爷的笼中雀又矫又魅》精彩片段
杜又彤十五岁的那年夏天,很平常的一日,她跟宗宝打完羽毛球回家,刚推门就听到客厅里欢声笑语,很是热闹。
杜峰,林温婷和魏冰都在。
杜又彤打招呼:“爸,妈,魏阿姨。”
魏冰弯起眼睛:“彤彤回来了。”
林温婷看着汗流浃背又晒得发黑的小胖子,一边给她递水,一边道:“你大哥都考到国科大了,我们这个还成天问晚上吃不吃汽锅鸡呢。”
杜又彤大口大口喝水,刚开始想反驳汽锅鸡的事儿,某一瞬间,她眼睛一抬:“什么国科大?”
林温婷笑着说:“你大哥被科学院大学录取了。”
所有人都在笑,只有杜又彤一脸正色:“大哥才上高二,明年才高三,怎么会录取呢?”
杜峰道:“你魏阿姨说你大哥其实高一就学完高三课程了,去年就想参加高考,但他去年才十六,太小了,陈爷爷舍不得这么早让他去夜城读书,这才今年考的。”
杜又彤黑脸发白。
她知道陈继的志愿是国科大,但从来没人告诉过他,陈继今年就高考,那他岂不是…马上就要走了?
林温婷看着傻眼的杜又彤,鞭策道:“你大哥厉害吧?少学一年还考了七百二十六分,等他去了夜城,我看你还拉着谁给你补习,以后就得靠自己了。”
杜又彤视线突然模糊。
魏冰赶忙拉住杜又彤的手,哄着道:“别哭别哭,你妈逗你玩儿的,你大哥考去夜城,你有什么不会的题,还是可以给他打电话,上网问他也行,他下课回来一样教你。”
杜又彤泪如雨下,许是眼泪的克度和密度都过于离谱,杜峰,林温婷和魏冰都觉着不大对劲儿。
杜又彤不是不想掩饰,可事实上她连控制情绪都做不到。
那天她甩下客厅里的三个人,自己奔回房间蒙头大哭,魏冰走后,杜峰和林温婷来拍门,她都没开。
约莫一个小时的样子,杜又彤手机响,来电人:二哥。
杜又彤已经哭到哭不出来,无声接通。
陈漾干脆:“出来,我在你家门口。”
杜又彤声音淡到像是刚剃度出家:“什么事儿?”
陈漾:“你先出来。”
杜又彤:“我在学习。”
陈漾:“跟我还装什么装,你现在学还能直接越过中考参加高考,一举考到夜城吗?”
杜又彤以为自己已经麻了,陈漾一句话给她心疼成麻花。
她瞬间泪崩:“你干嘛啊?”
干嘛这么戳她,干嘛这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干嘛想让她死。
陈漾不耐:“你出来还是我进去找你?”
几分钟后,杜又彤从家里出来,大夏天她封心锁爱,穿着长袖长裤,戴着帽子墨镜。
陈漾就坐在她家院门口的花坛边上,穿着红色的1号球服,手边是个篮球袋,刘海儿打湿黏在额头,但还是痞帅。
杜又彤不紧不慢的往前走,看见陈漾就想哭。
陈漾也瞧出来了,蹙眉抬眼:“憋回去,我不是陈继,而且他就是考去夜城,又不是死了。”
要不是在外面,杜又彤肯定会泪崩。
陈漾起身,抬手搂着杜又彤肩膀,带着她往外走,路上碰见熟人,看杜又彤憋着嘴要哭不哭的样,皆是问:“怎么了这是?”
陈漾随口回:“没事儿,喜欢吃的那家汽锅鸡倒闭了。”
陈漾偷着买了辆摩托车,就放在大院儿外不远的那家台球厅,平常开起来吵得人耳膜疼,杜又彤嫌丢人,从来不上。
今天心情差到极点,陈漾说带她去兜风,杜又彤跨上去,心都死了,还要脸干嘛。
陈漾给她戴了一个头盔,说:“抱着我。”
杜又彤抬手扯着陈漾后衣摆。
陈漾扭头:“抱着我的腰!”
杜又彤破罐子破摔:“你又不是陈继。”
陈漾翻了一眼:“我现在把他叫出来,你敢跟他表白吗?”
杜又彤嘴一瘪,陈漾赶紧道:“这儿熟人多,等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哭,快点儿抓好了。”
杜又彤双手抓住陈漾的腰侧,陈漾一脚油门冲出去,她立马改成抱紧他的腰。
陈漾带她兜风,杜又彤坐在后面哭,感觉她哭的差不多,陈漾带她去吃汽锅鸡。
杜又彤人生第一次对着一锅鸡流泪,陈漾给她夹菜,安慰道:“陈继走了,我还在啊,二哥陪你。”
杜又彤擤鼻涕,红眼道:“我希望走的是你,留下的是大哥。”
陈漾不以为意,笑着道:“那估计有点儿困难,除非他是学渣,我是学霸。”
杜又彤:“不知道你有什么好骄傲的。”
陈漾:“你也是学渣,我也没见你自卑。”
杜又彤当即翻起通红的眼睛,狠狠地瞪着陈漾:“我是中等,你是差生,谁跟你一样?”
陈漾谆谆教诲:“要我说你换个人喜欢算了,中等生配学渣就很般配,也不累,你说你非要伸手去够学霸,还是陈继那种变态学霸,这不自找苦吃呢嘛。”
“你喜欢我,我还能再陪你一年。”
杜又彤嘴角一撇:“你要这么说,我不如奋发图强,早点儿考走。”
陈漾满眼欣慰:“看,给你动力的人是我,不是陈继。”
杜又彤:“我谢谢你啊。”
陈漾道:“二哥也只能陪你到这儿了,我哥随便一考就是七百多,我摸底儿三百六,我爸看我不顺眼,准备给我送到魔鬼补习营里,接下来有段时间,你要见不着我了,我不能每天用手机,到时候想我给我写信,或者直接来看我也行。”
杜又彤不搭茬,陈漾抬头看她,两秒后蹙眉:“啧,坐我面前你想什么陈继?”
杜又彤头都没抬:“我又不喜欢你。”
跟新闻一样,字越少事越大,短短几天,一个有望升职的部门主管,就这样没了,不仅没了,还没得明明白白,大家知道想见要去哪里找。
一时间,整栋大楼里,其他公司都在吃瓜,只有岚杉自己人瑟瑟发抖,生怕哪句话不对就会牵连自己。
而岚杉像是生怕不够热闹,发完声明的隔天,袁浩高调宣布,冯宇恒升职,成为继CEO下,公司另一位最高职负责人。
木已成舟,还等什么呢,捧吧。
一时间各部门主管,下面职员,就连保洁阿姨都给冯宇恒买了花,恭喜他高升。
主管们合伙在盛天酒店包桌,给冯宇恒庆祝,冯宇恒算是被硬架过去的。
当天主角除了冯宇恒外,还有杜又彤。
‘明眼人’算是看明白了,如果杜又彤跟陈漾不是那种关系,那她跟冯宇恒就是那种关系,而现在冯宇恒高升,杜又彤的身份自然跟着水涨船高。
杜又彤很恶心这种所谓的‘佛祖坐下三分香’,如果是申岚站在这儿,他们还会因为别人才给她面子吗?
高层敬冯宇恒酒,底下人敬杜又彤酒,冯宇恒本能替杜又彤挡酒。
一帮人:又磕到了。
当天晚上整个冯宇恒组的人几乎全军覆没,都被敬高了,但是不用担心,有的是人抢着送他们回家。
杜又彤可能是唯一一个还保留三分醒的人,因为冯宇恒最后放话,不许人敬她酒。
冯宇恒叫了代驾,他先送杜又彤回家,车停在东岳海蜃门口,冯宇恒从副驾转过头,低声问:“能上楼吗?”
杜又彤:“我没事儿,你小心点儿。”
她推车门下车,迈步往里走。
电梯门打开,走廊里一道高大身影出现在眼前,杜又彤本能抬眼,而后,一顿。
陈漾把烟踩灭,杜又彤发现他脚边已经一堆烟头。
走廊里都是烟味,陈漾看着杜又彤:“开心吗?”
杜又彤站在电梯口,静静看着两米外的陈漾,目光从一瞬的错愕逐渐变成蓄意的冷漠。
一秒,两秒,三秒…杜又彤别开视线,什么都没说,像是压根儿没看见这个人,默默地从陈漾身旁走过。
这一层三户,杜又彤住在走廊最里面一间,走到门口,她低头掏包找钥匙,屁大的包,里面除了手机就是纸巾,平时钥匙一摸一个准儿,今天也不知怎么,杜又彤摸了好几次都是口红。
试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把钥匙掏出来,结果手一抖,钥匙掉在地上,杜又彤蹙眉,火大。
刚要俯身去捡,屁股突然撞到什么东西,她咻的转身,发现陈漾就站在身后,离自己很近。
杜又彤下意识后退,很快贴在门上,抬头,她满眼警惕:“你干什么?”
陈漾眉眼深邃,不笑时看起来冷冰冰的,盯着杜又彤明显防备的双眼,他不答反问:“你想让我干什么?”
喝了太多酒,杜又彤心跳如鼓,想起五年前,此时她努力保持清醒:“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我累了。”
陈漾睨着杜又彤:“冯宇恒升职,你累了。”
他声音着实很淡,淡到杜又彤靠第六感品出其中的阴阳怪气。
他有什么资格阴阳怪气?
杜又彤一瞬火起,眼中隐隐带着挑衅:“我上司升职,我们全组跟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说来还得谢谢二哥。”
陈漾不动声色:“你缺钱吗?”
杜又彤睫毛微颤,但是死扛着一眨不眨,因为不确定陈漾下一句要说什么,所以沉默。
在此之前,杜又彤从来没扇过人巴掌,她也从来没想过,第一个被她扇巴掌的人会是陈漾。
手心麻麻的,杜又彤脑子一片空白,她以为陈漾也是懵的,谁料陈漾沉默一会儿,无比淡定又冷血的说了一句话。
“不喜欢我也没办法,反正这辈子你别再妄想能跟陈继怎么样了。”
是啊,上了弟弟的床,又怎么能再肖想哥哥呢?
陈漾轻飘飘的一句话,把杜又彤这些年来的希冀,一股脑的推上了断头台,从今往后,她连想陈继一秒都是罪恶。
陈漾原以为杜又彤的反应会很大,他等着她扑过来劈头盖脸的揍他一顿,这样她能舒坦点儿。
可等了半晌,杜又彤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她甚至连一个气音都没发出。
陈漾好奇,舔着脸硬着头皮去看杜又彤,只见杜又彤不知何时低下头,唇瓣轻轻抿着,脸上无悲无喜,就像一个傀儡娃娃,灵魂已经被抽走了。
陈漾心口骤然一锥,轻声叫道:“又又…”
他想去拉杜又彤的手臂,可手伸到一半又不敢碰她,只好抓着被子,“又又,都是我不好,你想发脾气就发吧,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了。”
杜又彤充耳不闻,睫毛都没动一下。
陈漾心慌:“你别这样行吗?你打我骂我都行…又又。”
半晌,杜又彤开口,声音平静:“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陈漾突然怕杜又彤寻短见,“又又…”
杜又彤淡淡:“你出去吧,我不会自杀。”
陈漾正窝心,杜又彤面不改色的给了他一记窝心脚:“为你死不值。”
陈漾被踢得脸色发白,但好歹心里没那么忐忑,临走前鼓励道:“你就这么想,宁可我死也不能是你死,你又没做错什么。”
他捡起浴巾围在腰上,光脚走到门边,想想又回头补了句:“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肯定陪你一起,到时候你死了墓旁边儿挨的也得是我。”
撂下这句话,陈漾出了房门。
……
陈漾来夜城上学,很少住校,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雇了个会做云城菜的阿姨。
今天他生日,提前告诉阿姨不用来家里做饭,杨凯一群人走了,餐桌上放着蛋糕和各种礼品盒购物袋。
陈漾衣服都在主卧,围着浴巾在厨房给杜又彤煲汤做汽锅鸡,他没做过饭,现在网上翻的菜谱。
汤刚煲上,家里门铃响,陈漾烦得很,走去开门,门一开,对面一张照镜子似的脸。
陈漾一愣:“你怎么来了?”
陈继压低声音问:“彤彤呢?”
陈漾脸一黑:“谁告诉你的?”
陈继抬手想揪陈漾衣领,奈何陈漾光着膀子,上身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令人遐想的红色抓痕。
陈继气得用力推了把陈漾,陈漾后退两步,陈继跨进门槛儿。
怕杜又彤听到陈继的声音,陈漾压低声音说:“她在卧室。”
陈继也是投鼠忌器,扯着陈漾的胳膊,把他推到次卧,房门一关,陈继登时翻脸:“你是不是疯了?!”
陈漾脸色很差:“杨凯是不想活了。”
陈继:“我他么看你是不想活了!”
陈继从小稳重到大,别说脏话,连脾气都没发过几次。
陈漾自知理亏,不说话。
陈继瞪着陈漾:“你说话啊,你昨晚喝了多少酒?”
陈漾诚实:“没喝酒。”
陈继气得两眼一黑。
陈漾淡定:“你就当不知道,杨凯从来没跟你说过。”
陈继在气死之前问:“你打算怎么办?”
陈漾不出声,拿起桌上的烟,点了一根,还没等抽,被陈继抢走,本以为陈继会踩灭,结果陈继愁地扭头坐在沙发上抽烟。
“张开……”
杜又彤平躺,睁着眼,却看不清身前男人的脸。
只听到他急到暗哑的声音,她抵在他身前。
男人垂下头,她看到他漆黑的发丝,听到他带着颤音叫她:“又又,别怕,我不会再弄疼你了。”
男人身上很烫,杜又彤浑身如置火炉,她试着把人推开,可手臂一点力气都没有。
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她按平,俯身吻她,她别开脸。
下一秒。
杜又彤浑身蜷起,颤栗,却不是疼。
她也很诧异。
不都说第一次很疼吗?
热,快被榨干的热,感觉整个人都快死掉……
嗡~嗡~嗡~
异样声音在杜又彤耳边响起,刚开始身上的男人和一波z波的快意更加清晰。
只是这种真实感很快被虚焦取代。
三秒后。
杜又彤费力睁眼,床头边的手机铃声更加真切。
她躺在床上,因为小时候练过好多年舞蹈,双腿很自然地呈‘打坐式’外翻。
抬起沉重胳膊,杜又彤拔掉充电线,接通:“喂?”
她声音有困意也有疲态。
手机里传出钱莱火急火燎又鬼鬼祟祟的声音:“我的姐妹,几点了还睡呢?果然不用上班的人啊。”
杜又彤闭着眼,眼前是发丝乌黑的男人奋力涌动的模样。
做梦时,她看不清脸,现在醒了反而非常清晰。
她吓到睁开眼,“我请病假啊大姐。”
钱莱迟到的关怀:“都三天了,你还没好点吗?”
杜又彤另一手摸了下额头,蔫蔫道:“昨天下午好点儿,晚上又发烧,出了一身汗。”
钱莱:“出汗就好,我妈说发烧杀菌,汗一过就没事了。”
杜又彤:“这个点儿你不上班,騒扰我干嘛?”
钱莱闻言快哭出来:“姐妹,你要救我!”
杜又彤:“怎么了?”
钱莱:“刚冯总叫我进去,让我今晚陪他去个局,说是见梦莲的人。”
杜又彤有些意外:“冯宇恒跟我说,梦莲的人下个礼拜才来。”
钱莱着急忙慌:“金主爸爸什么时候来,我们也拦不住,主要是冯总心疼你生病,拉我去当翻译,你知道我几斤几两,我走后门进的公司!”
“托你的福,冯总瞧得起我,但我属实是不中用啊,嗐!”
杜又彤听懂了,一边掀被子,一边咬牙切齿地翻身,“我起来收拾一下,等会儿打给冯宇恒,晚上我去。”
钱莱:“哎呀姐妹,你没事吧?我听你声音好像要瘫痪在床了。”
杜又彤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你等我好了的。”
钱莱嘴巴甜:“谢谢我的姐妹,我爸妈给我饭碗,你保我饭碗,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亲干妈!”
杜又彤太阳穴还隐隐抽动,挂了。
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眼睛一闭,杜又彤脑中又出现赤膊的男人身影,她咻的睁开眼,镜子中是一张挂着水的慌张面孔。
水珠从长长的睫毛下掉落,杜又彤发现自己有半晌不曾呼吸。
她很久没想起过那个人,久到她以为自己已经把他忘了。
身上黏腻,杜又彤洗了个澡,不光把汗洗掉,也把不该有的洗掉。
出洗手间,她给标注‘冯总’的微信发了条消息。
【冯总,听说梦莲的人来了,今晚我陪你去,地点在哪儿?】
不多时,‘冯总’的电话打过来:“钱莱跟你说的吗?你身体怎么样了?”
冯宇恒追了杜又彤半年多,杜又彤明确说目前不想谈恋爱,他也很礼貌,说那就当好朋友,无论职场还是私下,从无逾越。
杜又彤:“嗯,我好了,钱莱怕耽误事儿,梦莲的资料我都提前备过,我去好些。”
冯宇恒又关心几句,说了地点后挂断。
……
晚上七点四十。
杜又彤穿着一身烟粉色的职业套装,顶着精致妆容,出现在市中盛天酒店门口。
她所在的公司是中美合资,落户海城的超大型营销策划公司,公司内部又分很多部门,竞争异常激烈。
冯宇恒近期正在跟另一个部门的负责人争晋升席位,所以瞒着一些资源不公开,也不敢叫公司其他翻译来。
杜又彤带病上战场,一来冯宇恒对她不薄,二来不能推钱莱上去堵抢眼,最后,她很烦另一个部门的负责人,莫名其妙对她敌意很大,三不五时来招惹她。
推开包间房门前,杜又彤看了眼时间,七点五十。
包间里只有冯宇恒,两人碰头浅聊一会儿,包间再次打开,率先进来的是个高大的外国人。
冯宇恒和杜又彤很快起身迎上前,冯宇恒跟外国人打招呼时,包间外又走进一抹身影,比一米八出头的外国人还要高。
杜又彤下意识抬眼看去,高级的灰色西装,裹着男人劲瘦有型的身体,肩很宽,头也小,脸…
外国人用英文跟冯宇恒介绍灰西装的男人,冯宇恒眼底有诧色,但很快用惊喜掩盖。
“您好陈总,我是岚杉的冯宇恒,这位是我助理也是翻译,杜又彤。”
看着两米外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杜又彤觉得自己又陷进了一个噩梦,或者之前的那个梦还没醒。
包间里四个人,三个人都看着杜又彤,冯宇恒隔了两秒没听到杜又彤上前握手问好的声音,转头一看。
杜又彤的脸色突然白到连妆都压不住的地步。
他正疑惑,身旁灰西装的男人淡定开口:“怎么了?你认识我吗?”
直到这一刻,杜又彤才恍然大悟,她忘不了他的,哪怕陈漾化成灰,她都记得。
可陈漾既然给她台阶下,杜又彤抿唇,悄无声息地提气,然后迈步上前,微微颔首:“不好意思陈总,刚刚认错人。”
陈漾本就眉眼深邃,面部折叠度很高,闻言扯起嘴角,笑得说不上邪气还是赌气:“我长得很大众吗?”
他说中文,身旁的外国下属听不懂。
冯宇恒吃不准这位年纪轻轻的梦莲背后大老板是什么脾气,下意识附和:“陈总要是长得大众,那我这样的可能叫泯然众生了。”
冯宇恒也是个帅哥,但他愿意踩着自己捧陈漾,可陈漾根本不看他,只盯着杜又彤。
冯宇恒看杜又彤,想替她解围,杜又彤一眨不眨地看着陈漾,面不改色的地说:“陈总不大众,只是很像我从前喜欢的人。”
话音落下,陈漾脸上笑容不变,唯有眼底的挑衅瞬间崩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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