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珏秦可卿的现代都市小说《红楼之公子逍遥畅销小说》,由网络作家“暗黑沉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楼之公子逍遥》是网络作者“暗黑沉沦”创作的军事历史,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贾珏秦可卿,详情概述:之音遥妙;欢愉之辞难工,而穷苦之言易好。贾公子此诗正和此理,实是上乘之作,足以流传千古。”“哈哈哈哈!贾兄,好诗,好诗啊!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这可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今儿若非文斗,我必定与你痛饮一场!”赵彬眉飞色舞,显然对贾珏的这首诗以及诗中的理念极为认同。......
《红楼之公子逍遥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
赵彬看着案面上的字,又看了看贾珏,朝他竖了个大拇指,他是打心眼里佩服贾珏竟然能做到这一步。
清璇美眸中满是赞叹和好奇的看着贾珏,她既为贾珏在书法上的造诣而惊叹,又好奇他到底是如何才能在年纪轻轻之时,便有了这登峰造极的书法。
而贾政看着贾珏则是再一次呆住了,他这辈子产生的惊愕情绪都没有他今晚来的多。
贾珏竟然能做到传说中的书法境界?这怎么可能?
他揉了数次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可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他没有弄错,入木三分,这就是贾珏在书法上的造诣。
看着贾珏那俊秀绝伦的模样,贾政忽然激动了起来,贾珏,应当就是上天赐给他们贾家的人才啊,要不然荣国公又怎么会托梦给他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贾家后继有人了!
他激动了好一会,连忙向朱琪等人问道:“几位大人,这一轮,到底是谁胜了?”
朱琪等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意思,这次,他们再无分歧,胜者自然是贾珏了。
可正当他们要宣布结果的时候,郑云忽然喝道:“且慢!”
众人都一脸疑惑的望着他。
郑云冷笑:“我承认贾珏的书法造诣的确惊人,可莫要忘了,这题目中要求的是‘狂’,他所书之物,可未曾提到狂呢?”
他绝不甘心就这么失败,所以千方百计要找贾珏的茬儿。
这话出口,而赵磊立刻帮腔道:“不错! 他写的再好,文不对题也是白搭!”
众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也的确,贾珏虽然表现得挺狂的,但这和书写的内容并无关联。
而就在此时,清璇忽然看着贾珏写的字,缓缓念道:
“……”
在现场的一片默然中,清璇看着贾珏书写的内容,缓缓念道: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做田。”
当清璇的那甜美的声音落下之时,所有人呆住了,没有人想到,贾珏写的,竟会是这样的一首诗。
清璇念完之后,自己也呆住了,她眼神中放出异样的神采,喃喃的重复了一句;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贾珏心中的狂放不羁以及那高洁孤傲的品行,这是一个志向高远的绝世才子。
“好!好诗!”朱琪回神,欣喜的赞道,“诗中,虽满眼都是花、桃、酒、醉等香艳字眼,却毫无低俗之气,画面艳丽清雅,风格秀逸清俊,音律回风舞雪,意蕴醇厚深远,意象生动,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作。”
他的话让众人也回过了神来,孙义叹道:“此诗层次清晰,语言浅近,回旋委婉,近乎白话似的自言自语,却蕴涵无限的魅力,给人以绵延享受和强烈认同。”
刘周成也是赞道:“孙大人所言极是,正所谓:和平之音淡薄,而愁思之音遥妙;欢愉之辞难工,而穷苦之言易好。贾公子此诗正和此理,实是上乘之作,足以流传千古。”
“哈哈哈哈!贾兄,好诗,好诗啊!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这可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今儿若非文斗,我必定与你痛饮一场!”赵彬眉飞色舞,显然对贾珏的这首诗以及诗中的理念极为认同。
夜晚,贾府门前。
“贾兄,弗朗机之事倒不急,等你忙完家中之事再做计较。”赵彬向着贾珏说道。
贾珏点了点头:“多谢赵兄体谅,我会尽快的。”
赵婧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异样:“你当真不需要我等的帮助么?你今日得罪了楚云,他怕是会拿你作筏子。”
自从心头有了明悟之后,她看贾珏,却是再也无法用寻常眼光看待了。
贾珏被她目光瞧的心头发紧,连忙摇头:“多谢美意,只是,家中应当能应付。”
他不想要她的介入,一来是不想借助宦官的力量,和宦官走得太近,并非是好事。二来,每一件事对他而言都意味着是赚取情绪值的机会,这要是被别人摆平了,他可就错失赚情绪值的机会了。
赵婧见他拒绝,心头有些失望,却也带着几分欣赏。
能够直言拒绝她的帮助,拒绝走捷径,这份气魄倒还真是迥异于常人,若是平常人,恐怕巴不得她出头了。
赵彬又和贾珏聊了几句,随后和赵婧乘着马车离去。
车上,赵彬试探着向赵婧问道:“公主,我瞧着你似乎对贾兄格外上心。”
赵婧看了他一眼:“与你何干?”
赵彬苦笑:“好吧,确实与我无干。只是明日县衙的案子,你作何打算?”
赵婧闻言沉默了一会,方才答道:“赵磊是有备而来,恐怕不易应付。”
“不错,赵英父子皆乃心思阴狠之辈,贾兄虽机智聪颖可终究是磊落君子,面对阴谋诡计,怕是难以招架,”赵彬皱眉道。
“你打算如何?”赵婧问道。
赵彬答道:“我自当前往,算是为贾兄掠阵了。”
“算你识相。”赵婧轻哼。
赵彬苦笑,心头轻叹:“贾兄,被这母大虫盯上,你且自求多福吧。”
……
贾珏目送赵彬赵婧的马车离去,并没有回贾府,而是转身进了一条幽暗的巷子。
再出现时,已是变成了身穿一个皂吏服饰的中年人,正是之前来过贾家的捕头。
对方既然出招了,就绝对不那么容易化解,断案不比文斗,一旦被动将很难翻盘,所以,他需要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
因此,他兑换出了欺诈宝珠,化作捕头模样,主动去县衙打探。
半个时辰之后,他来到了县衙。
县衙门口值夜的差役见到他,意外的问道:“头儿,你怎这般快便回来了?”
捕头外出了?
这么晚了,他出去做什么?
贾珏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倒是有一事忘记向大人禀报了。”
“哦,大人正在书房,还未歇下。”衙役不疑有他,如实说道。
“嗯。”贾珏淡淡应了一声,向着衙门内走去,神色带着一抹冷峻。
原本,他只打算了解一下案情,但现在,他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所以,他将目标定为了楚云本人。
忠顺王的一切手段,都需要通过他的手来实现,他必然是知晓一切的。
他穿过衙门的办公区,来到了后院生活区,这里是县令一家的居所。
他扫了一眼,却见其中只有一间房还亮着灯光。
他来到门前,轻轻敲了敲。
里面立刻响起了一个声音:“是谁?”
“大人,是我。”贾珏沙哑着喉咙答了一句,发现房门没有拴,直接推门而入。
房中的楚云见了是他,皱眉问道:“你怎回来了?莫非有什么变故不成?”
“大人,我晚间饮了些酒,出了衙门便将你的嘱咐给忘了,还请大人细言。”贾珏做出尴尬的神情。
楚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不是说这几日不得饮酒么?还有,你的嗓音为何与寻常不同?”
“适才饮了些酒,又吹了些风,又干又涩,倒是难受的紧。”贾珏解释了一句。
楚云打量了他一番,忽然问道:“吴明呢?他不是与你同去的么?”
贾珏眯了眯眼,随口说道:“我并未与他同行。”
“你不是吴雄!你到底是何人?”楚云又惊又怒的喝道,吴明是吴雄的兄长,也是前任捕头,只是,他已经死了。
他的话音刚落下,贾珏却已然是身形一动,掐住了他的喉咙,在楚云询问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这家伙起了疑心。
他的身体经过强化,各项能力远超常人,他的突袭哪里是养尊处优的官老爷能避开的。
“大胆狂徒,你胆敢谋害朝廷命官不成?”楚云红着脸,呵斥道。
贾珏笑了笑:“大人无须担心,我可不会害你。”
这是实话,在这个节骨眼上,若是楚云出了什么意外,贾府定然是有口难辩,即便是有理也变成无理了。
“那你所为何事?”楚云问道。
“并非是什么大事,只要大人将忠顺王府的谋算和盘托出便是。”
楚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冷哼一声:“原来却是贾家的人,你若识趣便放了本官,否则后果你清楚。”
“看来,你是不会说的了?”贾珏问道。
“你若有胆便杀了本官!”楚云冷喝,满脸的决然。
他不说贾珏不一定敢杀他,即便杀了他,那也只是他一个人死了罢了。但他若是说了,他就死定了,不光是忠顺王不会放过他,朝廷也不会放过他。而且死的还不只是他一人,他的亲友子侄都会被牵连。
“没想到楚大人倒还是个有骨气的。”贾珏看着他笑了,左手一翻,一枚水晶吊坠出现在他手中,“只是,你恐怕不清楚,这世上有种奇术名为催眠。你不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事后还会将此事尽数忘记,是不是很神奇?”
“你,你想做什么?”楚云大惊。
“没什么,只是想听你说说真心话罢了。”贾珏淡淡一笑,在他面前轻轻晃动起这枚水晶吊坠来。
为了能从楚云嘴里套出一些事情来,他特地兑换了催眠术。
“混,混账,你这谋害,谋害朝廷……”楚云挣扎了起来,可是一会之后,他的眼神忽然变得一片茫然,整个人如同木偶一般。
贾珏松开而手,向他问道:“你的姓名?”
“楚云。”
“你的财物都放在哪里了?”
“三姨太的床板下。”
贾珏闻言笑了:“且说说,你和忠顺王世子打算如何对付贾府。”
楚云缓缓开口:“……”
这一嗓子却是让众人齐齐一愣,但随后这些才女们却都是忍不住掩嘴轻笑起来。
因为唱的并不好听。
不只是她们,男宾那一方也是哄堂大笑。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在他们的笑声中,那个声音继续唱道。
歌声依旧并不美妙,但众人听了之后,却都是心头一震,原本脸上的嘲笑之意尽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份震动。
因为他们感受到了歌词中的那种对于感情磐石般坚定的信念和火焰般炽热的情绪。
十三娘和清璇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讶。
她们都听出来了,这曲子只是寻常,唱歌人的技巧更是很一般,可这词儿却是极为难得。
在众人的诧异之中,歌声继续: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歌声收歇,现场一片鸦雀无声。
每个人都沉浸在歌曲之中,无法自拔。
片刻之后,许多人这才回过神来。
才女们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了惊叹和激动。
身为女子,她们的情感是细腻而又敏感的,这歌曲虽然唱得不怎么样,但她们却从中听出了对爱情的坚定不移。
要想背叛我们的誓言,除非出现山平了,江水干了,冬日里雷雨阵阵,夏天里大雪纷纷,天与地合而为一!
这首歌唱出了她们的心声,唱出了她们的感情。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十三娘重复了一遍,眼神中闪过了一丝迷离。她独身多年,看似八面玲珑,游走于各种男人之间,可谁又知道,她内心深处也渴望着能轰轰烈烈的爱一场。
清璇看着门外,眼神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神采:“这歌,是你写的,对么?”
“娟儿,快去将歌者请进来。”十三娘回过神来,连忙向着娟儿说道。
其他女子也都纷纷点头,竟是没有一个反对的。
娟儿应了一声,连忙跑了出去。
……
时间稍稍倒回。
前院。
“这能成么?我若唱曲,怕是一言难尽啊。”赵彬看着贾珏不确定的问道。
贾珏笑了笑:“你若想进去,只管听我的话儿便是。”
“罢了,唱就唱吧!”赵彬咬了咬牙,“你且将词儿给我,看我表现便是。”
贾珏拿过纸笔,写了一小段文字。
赵彬看着那纸张,目瞪口呆的望着贾珏:“贾兄,你难不成是文曲星下凡?”
贾珏笑了笑:“这算得了什么,你且快唱吧。”
赵彬闻言看着歌词,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吐气开声,声若奔雷:
“上邪!”
这一嗓子却是让周围的人全都吓了一大跳。
待众人瞧见是赵彬在唱歌之后,却是齐齐哄堂大笑了起来。
其中方浩等人笑得尤为大声,瞧那模样,恨不得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贾兄,我这唱得怕是……”赵彬脸色有些尴尬的向贾珏说道。
贾珏笑了笑:“无妨,你且唱便是了。”
赵彬闻言咬了咬牙,继续唱道: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听到这里,一众男子脸上的笑容都渐渐敛去,原本的嘲笑声瞬间消散了绝大部分。
方浩等人虽然还在笑,可已经是皮笑肉不笑的干笑了。
他们都是有才学的,只听这一句,他们便感受到了这首歌的不凡之处。
赵彬见众人不再嘲笑,顿时来了劲头,他用尽全身力气,唱出了剩下了的歌词: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一句一唱完,全场落针可闻,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了无比震撼的神色来。
而方浩等人的笑容更是完全僵在了脸上,这让他们看起来神色无比的尴尬和怪异。
可此时,并没有人关注他们,所有人的注意都被这首歌给吸引了。
“妙啊!‘上邪’三句,笔势突兀,气势不凡,指天发誓,直吐真言,既见情之炽烈,又透出郁愤之觉。而五者皆必无之事,则我之不能绝君明矣!”一个书生击节赞道。
他身边一人也是摇头晃脑的说道:“首三,正说,意言已尽,后五,反面竭力申说。如此,然后敢绝,是终不可绝也。迭用五事,两就地维说,两就天时说,直说到天地混合,一气赶落,不见堆垛,局奇笔横。此歌乃言情绝唱!”
他们的话基本是所有人的心声,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只有方浩等人的脸色极为难看,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听起来极为好笑的歌曲中,竟然蕴含着这等动人心魄句子和意境。
就在此时,众人却见娟儿从门内走了出来。
“适才是谁唱的曲儿?”她向着众人问道。
众人没有说话,一起看向了赵彬。
赵彬连忙问道:“娟儿姑娘,可是能入内了?”
娟儿点了点头,偷偷的瞥了贾珏一眼:“小姐说,请唱曲儿的入内呢。”
她知道歌是赵彬唱的,但是歌词恐怕就不是他能写得出的。
赵彬哈哈一笑,拍了拍贾珏的肩膀:“多谢贾兄!走,我们入内!”
贾珏刚才给他出的主意就是让他唱歌换取进入的机会,此时却是真的成了。
方浩指着贾珏大声道:“明明是王爷唱得曲儿,为何他也能去?”
赵彬笑道:“这还用问么?因为这词儿是贾兄写的啊!”
方浩瞪了贾珏一眼,干脆不去看他,而是向朱岷等人说道:
“我等也进去吧。”
“好!”朱岷等人点了点头,就要迈步进入。
可娟儿却是斜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小姐没说请几位公子呢。”
“这是为何!我等不也过了这题儿了么?”方浩一脸惊愕的问道。
娟儿摇头:“过了题儿,只是有了入内的资格,可并没有说便一定能入内啊!”
什么!
方浩几人闻言又惊又怒,纷纷聒噪了起来。
“怎可如此?你们这是欺人太甚!”
“就是,分明我们也答了题!”
“为什么他们可进,我们却不可进!”
娟儿看了看他们,淡淡说道:“你们若有不满,且自行离去,小姐本也未曾请你们来。”
几人闻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贾珏见状摇头失笑:“古语云‘莫当舔狗’诚不欺我。”
夜晚,贾珏正在房中和几个丫鬟聊天,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声音:
“三爷在么?”
贾珏向门外望去,只见说话的正是贾母身边的大丫鬟,鸳鸯。
“在,鸳鸯姐姐可是来寻袭人的?”贾珏笑着问道。
因为同是贾母房中的丫鬟,鸳鸯和袭人的关系不错,她得了闲儿,经常会来和袭人聊聊天。
鸳鸯摇了摇头:“不是呢,三爷,老太太寻你呢。”
贾珏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有异,便来到她身前问道:“姐姐为何闷闷不乐?莫非是受了什么委屈不成?且与我说说,我去帮你出气儿。”
鸳鸯的神情中满是挣扎,她对贾珏感官不错,贾珏的才华,品行,对于下人丫鬟的尊重都很得她的敬重。
此时听他说这等关心她的话,心头忍不住一软,将事情与他说了。
贾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不用问,这是贾赦的手段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事儿和原著中抄检大观园的情节这么相像。
原著中也是一个十锦春意香囊引起了偌大的风波,大观园中的姑娘们都遭到了搜查。
“三爷,那信儿,是你写的么?”鸳鸯看着贾珏,向他问道。
贾珏笑了笑,反问道:“你觉着呢?”
“我觉着不大像,我见过三爷的字帖,要比那信上的字好太多了呢。”鸳鸯说道。
她经常来玲珑小筑,看到过贾珏平时写的东西。
贾珏轻笑着摇了摇头:“字迹之说站不住脚,世人皆知我于书法一道极有造诣,改变字迹又岂是难事儿?”
鸳鸯紧蹙秀眉:“不能以此为证么?”
贾珏摇头:“鸳鸯姐姐,你弄错了一点。”
鸳鸯不解的看着他。
“家里可不是官府,并非是讲究证据之地。”贾珏眯了眯眼,“他要的,无非是让我无法出面护着嫂子罢了。”
贾赦的目的很明确,这些东西能给他“定罪”那自然是最好的,可即便无法坐实,李纨的清誉必定会受影响。
他就是想要利用这件事,给李纨套上枷锁,让她不能再和贾珏接触。
试想一下,出了这档子事,李纨要承担多大的压力?以她的性子,又怎么会再去寻求贾珏的庇护?这不是落人口实了吗?
能杀人的,从来都不只是刀子。
“他?”鸳鸯一愣,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三爷,是他?”
“是。怎么?他也去滋扰你了?”贾珏点头。
鸳鸯俏脸微红的点了点头。
贾赦早就盯上了她,几次出言试探,可每一次都让她给回绝了。只是她身份特殊,贾赦不好太过逼迫。
“珠大嫂子被他屡次纠缠,无奈之下只能求助与我,我护住了嫂子,于是他便搞出了这一出好戏。”贾珏说道。
鸳鸯深深的看了贾珏一眼,眼神中满是敬仰:“三爷,你是个好人。”
贾珏的品行和作为,让她极为敬佩。
贾珏笑了笑,他倒是没想到竟会收到鸳鸯发的好人卡:
“有姐姐这句话,我便是被逐出家门,也是无悔了。”
“三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胡话!”鸳鸯俏脸一红,轻嗔道。
贾珏点了点头:“也是,走吧,去见见祖母。”
鸳鸯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三爷打算如何应对?”
贾珏摇头:“无妨,不过是见招拆招而已。”
鸳鸯紧蹙秀眉:“三爷,若是有所吩咐,还请直言。”
“那就有劳姐姐帮我掠阵了。”贾珏笑道。
……
贾母小院。
贾母坐在榻上,她左右坐着邢夫人和王夫人,一旁站着王熙凤。
一众姑娘们倒是都没有在,这是贾府的丑事,贾母选择了低调处理。
李纨则是满脸苍白的跪倒在地上,俏脸上满是泪痕。
场中的气氛非常压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该问的,都已经问了。
现在就等着贾珏来了。
时间悄然逝去,就在众人渐渐不耐的时候,门外却是传来了脚步声。
众人连忙向门口望去,果然见到了一个俊秀的身影走了进来。
正是贾珏。
贾珏来到了房内,向着众人行礼:“见过祖母,大太太,母亲,两位嫂子。”
见到他,众女的表情各异。
贾母神色复杂,邢夫人和王夫人都是面现冷色,王熙凤则是深深的担忧,而李纨却是满脸的自责。
“珏哥儿,你可知我为何唤你至此?”贾母向着贾珏问道。
贾珏摇头:“不知。”
虽然鸳鸯已经将事情告诉了他,但为了保护鸳鸯,他不能说已经知道了。
“我且问你,你与她是什么关系?”贾母向他问道。
贾珏说道:“她是我大嫂子。”
“这是明面上的。”王夫人插话道,“那私底下呢?”
“什么私底下?我与大嫂子寻常话都不说几句儿,能有什么关系?”贾珏满脸的诧异。
“哼。还敢狡辩,你瞧瞧这是何物!”王夫人将那香囊扔给了他。
贾珏拿着香囊看了看,一脸的好奇:“这是何物?”
他的确还是挺好奇的,这玩意,他还真没见过。
上面的图案倒是相当细致,很多细节都刻画了出来。
啧,女主身材真不错。
“你演得倒好!”王夫人冷笑,随后又将书信丢给他,“那你再瞧这信儿。”
贾珏拿过信扫了一眼,一脸诧异的望着她们:“祖母,母亲,大太太,你们该不会以为这是我写的吧?”
“那词儿,不是你写的,还能是谁写的!莫非你那词儿是抄旁人的不成?”王夫人冷哼。
贾珏嗤道:“依着母亲之言,莫非只要纸上写了这词儿,这纸上的字儿可都是我写的不成?”
“你倒是生得一张巧嘴!”王夫人冷笑。
但她的话也到此为止了,因为她无法证明这信就是贾珏写的。
此时邢夫人开口问道:“珏哥儿,你说这信不是你写的,可有证据?”
这问题本身就是一个陷阱,这封信可以在任何时候写,贾珏又怎么可能找出证据来证明这不是自己所写?
他淡然道:“大太太的话儿倒是好笑,我曾听闻有人说大太太时常与人幽会,不知大太太要如何自证清白?”
“混账东西,你安敢信口雌黄,辱我清白?”邢夫人又惊又怒,勃然大怒。
贾珏瞥了她一眼:“不过是捕风捉影之事,大太太因何动怒?咱们是富贵之家,坊间自然是说什么的都有。大太太若要追究此事,怕是要穷极一生了。”
邢夫人气得脸色发青,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王夫人此时喝道:“你少来胡搅蛮缠!事实俱在,由不得你抵赖!你这寡廉鲜耻之徒!我今日便要好好教你长长记性!”
王夫人是发了狠,决意要治理贾珏了,这段时间,她吃了太多贾珏的闷亏了。
这就是她的优势之处,无论贾珏有多大的成就,她始终是他的母亲,她可以打他,骂他,甚至不需要任何理由。
这就是势,整个时代的大势,哪怕是皇帝,也无法违背。
“来人,给我捆了这蛆了心的孽障,狠狠的打!”王夫人厉喝。
门外冲进来几名健妇,她们手拿着绳子,藤条朝贾珏走去。
“二太太,珏兄弟为人光明磊落,他说这信儿不是他写的,那定然不是他写的啊!”王熙凤忍不住了,连忙向王夫人说道。
李纨见状也是泪流满面的说道:“都是我的错儿,与他无关,要打,便打我吧!”
就连站在贾母身后的鸳鸯,也忍不住说道:“二太太,三爷品行出众,当是不会做这等事的。”
那几名健妇犹豫的看着王夫人。
王夫人喝道:“瞧我做什么,还不将他捆了!”
那几名健妇来到贾珏的身前,在他的眼光鄙视下,不由的有些怯懦,他在这段时间里,积累了不少人望与威信。
“一群废物,我来!”站在邢夫人身后的王善保家的见状冷喝了一声,她冲到贾珏的面前,劈手从健妇手中夺过绳子就要朝贾珏身上捆去。
她早就得了贾赦的授意,要狠狠的惩戒贾珏,此时见有机可乘,若是将贾珏狠狠的打了,必定让贾赦心情舒畅,到时候,少不了她的好处。
贾母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神中闪烁着复杂难明的光芒,事实上,她对于这件事,也持有了怀疑的态度,对于李纨和贾珏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的。
而且,她也不希望这是真的,她不希望贾珏和贾家因为这件事而受到影响。
但所谓人言可畏,这件事虽然无法证明是真的,可也拿不出证据说它是假的。
若是不采取措施,只会将事情变得越来越糟,到时候流言四起,假的也会变成真的了。
受损的将会是贾家的声誉。
对此,她心头的处理办法是:封锁消息,送李纨去近郊的别院居住。
两人分开这么远,应当不会再有人胡说八道了。
“罢了,罢了,珏哥儿就要去国子监进学了,若是身上带伤,怕是失了体面。此事不管真假,也是休要再提了,你等各自管好自己的嘴。至于李纨,东郊的别院倒是空着……”她就要做出决断。
李纨闻言眼中满是绝望,如果她真的去了别院,那可就算是彻底没救了,在贾府的时候,贾赦还有所顾忌,不敢太放肆,可到了外头,又有什么人能阻止他?到时候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根本没有人能救她。
就在她满是绝望的时候,贾珏忽然说道:“祖母且慢,我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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