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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的玫瑰

李正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爷爷生前是方圆百里有名的风水师,在村里威望极高,他死后周围几个村子的人都来吊唁。一听这四人要分家产,吊唁的人都乐了:这四人最老的那个,跟我爷爷年龄都差不多了,也好意思舔着脸来认爹分家产?

主角:李正一沈无双   更新:2022-09-11 0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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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正一沈无双的其他类型小说《滴血的玫瑰》,由网络作家“李正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爷爷生前是方圆百里有名的风水师,在村里威望极高,他死后周围几个村子的人都来吊唁。一听这四人要分家产,吊唁的人都乐了:这四人最老的那个,跟我爷爷年龄都差不多了,也好意思舔着脸来认爹分家产?

《滴血的玫瑰》精彩片段

我爷爷去世那天,家里忽然来了四个陌生人,都是来认爹的。

这四个陌生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最老的大概六十多岁,最年轻的也就二十来岁。

他们要认的爹,就是我爷爷李初吉。

这四人进了灵堂就哭,哭完就说要分家产。

我爷爷生前是方圆百里有名的风水师,在村里威望极高,他死后周围几个村子的人都来吊唁。一听这四人要分家产,吊唁的人都乐了:这四人最老的那个,跟我爷爷年龄都差不多了,也好意思舔着脸来认爹分家产?

我爸没的早,二叔性格又温和,家里全靠我三叔当家做主。

他把我推到四个人跟前,黑着脸说,“这就是老爷子留下的家产,要分的拿走,不分的滚蛋!”

四个陌生人面面相觑。

他们眼里,全是怀疑之色。

但来吊唁的人围了一院子,他们也不敢造次。

“这家产我不要!”

最老的那个人走了。

其他两个人也摇了摇头,走了。

只剩下那个最年轻的,也是四个人中唯一一个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冷冷说,“我要!”

吊唁的人愣住了。

我二叔和三叔也愣了愣。

只有我满脸通红,心如鹿撞。

因为肯要我的这个女人实在太漂亮了:瓜子脸、柳叶眉,嘴角长着一颗美人痣,皮肤白的跟透明似的,身材五官都完美的无可挑剔,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漂亮。

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肯要我,因为我当时正跪在灵前哭我爷爷,哭的撕心裂肺,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滑稽又难看。

“这是协议。”漂亮女人从包里掏出一张纸,“签了它之后,以后他的富贵生死,一切都跟李家无关了。”

接着,她又从包里掏出一沓钱,“这是十万块钱,是他的买身钱。”

显然,她是有备而来的。

只要我家签了协议、收了买身钱,就等于彻底跟我断绝关系了,以后再不能跟我有任何瓜葛。

这是江湖规矩。

三叔和二叔嘀咕了一阵,竟然满口答应了。

接着,三叔三下五除二签了协议,收下了那十万块钱。

漂亮女人跟我说,“走吧!”

我又哭了。

比刚才哭的更伤心更撕心裂肺了。

因为二叔和三叔为了十万块钱就把我卖了!

见我哭的伤心,三叔将我拉到一边,低声安慰我,“事到如今,三叔也不瞒着你了,你其实不是你爸亲生的,是你爷爷游走四方的时候捡来的。现在你跟我们李家缘分已尽,也该去寻找你的身世了。这姓沈的丫头家大业大,背景非凡,说不定能帮上你。”

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直接把我给震懵了。

闹了半天,我居然是捡来的?

我二叔三叔不是我亲叔。

我敬爱的爷爷也不是我亲爷爷?

一时间,我被震的连哭都顾不上了,就那么直愣愣由着三叔把我推出了家门。

在漂亮女人的催促下,我跟失了魂儿似的,浑浑噩噩跟着她上了停在我家门外的黑色小轿车。

临行之前,我三叔快速往我手里塞了一样东西,飞快说了一句,“拿好,别让她看到!”



他塞完东西之后,黑色小轿车就开始发动了。

看着生我养我的小村子越来越远,我忽然从震惊茫然中回过神来:我还没送我爷爷上路呢,怎么就这么让我走了?

想到爷爷,我又想哭了。

“你别哭了。”漂亮女人不耐烦皱了皱好看的眉毛,“你叫什么?”

我快速藏好三叔塞给我的东西,抽噎道:“李正一。”

“多大了?”

“差2个月满20岁。”

“那本《太阴风水秘录》,你爷爷是不是留给你了?”

“没有。”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我没骗你,我很老实。”

……

我真的没骗她。

爷爷只是让我将那本《太阴风水秘录》倒背如流,真的没有把书留给我。

而且,在我将书倒背如流的时候,爷爷就把那本《太阴风水秘录》给撕了,说留着它是祸害,迟早会害死我们李家人。

我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说它是祸害,只知道我家祖祖辈辈世世代代都是风水师,这本《太阴风水秘录》也是我家祖传下来的。到我爷爷这里,他更成了我们这一代最厉害的风水师,不管是其他风水师,还是富豪权贵,见了我爷爷都得尊称一声“九爷”,声望极高。

哦,对了。

我已经不是李家人了。

想到这个,我的眼角又湿润了。

漂亮女人皱眉合上了眼,不再跟我说话。

她说话的时候冷,不说话的时候更冷。

她明明比我大不了多少,但她身上冷冰冰的气质让我莫名对她很畏惧,她不说话,我也不敢说话了。

三个小时后,我们到了河海市。

女人把我带到一条破街上更破的店里,“以后你就住这里了,吃穿用度自己解决。”

“你呢?”

“你不用管。”

“我全身上下只有20块钱……”

“那是你的事!”

“那你干嘛要买我?”

“你话怎么这么多?”

……

我的话真不多。

可漂亮女人眼神冰冷嫌弃,我不敢再说话了。

然后,她扔给我一张照片,“给你半年时间,找到这个人。找不到的话,你二叔三叔都得跟着你陪葬!”

……

漂亮女人走了。

临走之前,她又问我爷爷是不是真的没有把那本《太阴风水秘录》给我。

得到肯定回答后,她一脸失望扔给我一张名片,“这是我的私人号码,有重大事情了可以打电话给我。不过,这半年之内,你只有三次打电话的机会,别瞎用!”

我握着名片和照片,茫然看着店里。

一张行军床,一张桌子,一把破椅子。

这就是整个店的全部家当。

店门口倒是挂着一个硕大的、非常惹眼的招牌:风水大师,卜卦、看相、相宅、看阴阳。

我看了看漂亮女人给我的名片。

名片上是一个很古风名字:沈无双。

名字下面,是一串长长的电话号码。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她的身份和行为都是个谜。

我又看了看她扔给我的照片。



照片上是个20岁左右的女孩子:眉如黛山,目似秋水,精致小巧的五官清丽绝俗,像是仙子一样高不可攀。

沈无双就够漂亮了,这女孩子居然比她还漂亮!

不过沈无双也真是的,什么线索都不给,就没头没脑的扔给我一张照片让我去找人,这不是让我大海捞针吗?

我又想到了上车前三叔塞给我的东西。

从裤兜里掏出来看了看,三叔塞给我的是一枚铜制的印章一样的东西,正面刻着弯弯曲曲蚯蚓一样的字,背面是一面旗子。我翻来覆去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我用我的诺基亚手机给我三叔打了个电话,想问问他沈无双到底什么来头,他急匆匆塞给我那个印章一样的东西是什么。

嘟……

电话刚响了一下,立刻就被挂断了。

很快,我收到了三叔的信息:如果你还念及李家养育你的恩情,就一切都听姓沈的丫头的!

我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半天。

一半是伤感,一半是疑惑。

这沈无双到底什么来头,竟会让我那个暴躁无比,天不怕地不怕的三叔如此忌惮?

还有,我到底什么身世?沈无双让我找的女孩子又是谁?还有我爷爷,现在已经已经下葬了吧……

一大堆问题,想的我头昏脑涨。

想来想去,我做了决定:一边赚钱养活自己,一边找照片上的女孩子。

至于我的身世,以后再说吧。

很快,我开张了。

用的就是店门口的招牌。

高中毕业后我就跟着爷爷看风水走四方,赚钱也只能从这方面入手。

除此之外,我也不会别的。

开张第四天,一名少妇找上了门。

少妇一头波浪卷发,穿着一条开叉快开到咯吱窝的旗袍,用纱巾抱着头,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扭着细细的腰走到桌前,警惕看看四周,低声问我,“大师,我表妹怀孕了,你能不能看?”

神经病!

你表妹怀孕了,孩子又不是我的,找我做什么?

“不好意思,我不是妇产科大夫,这个看不了。”我瞥了她一眼,摆出大师的高冷姿态。

少妇拍了拍脑袋,涂的猩红的嘴唇一开一合,“你看看我,都给紧张糊涂了。大师,怪我没说清楚。我表妹没嫁人,也没有男朋友,更是从未接触过男人,可肚子莫名其妙就大了。去医院做B超,医生说怀孕了,孩子都三个月了……”

“这活我不接!”我打断了少妇的话。

我太爷爷传下来三个规矩:第一,初卦不算女;第二,初局不碰孕;第三,缘分钱十喜取一。

虽然我从小跟着爷爷学风水,也算小有成就,不算初次了,可这到河海市,刚开张就把女、孕都占了,我怕触了忌讳。

少妇以为我怕她给的钱少,立刻从包里掏出厚厚一沓钱,着急道:“大师,你不用怕我们给的钱少。这是定金,要是您帮我表妹解决了问题,还会有更多的酬劳。”

我瞥了一眼那沓钱。

很厚,大概有一万块。

定金就这么多,酬劳肯定更多。

有一刻,我差点把持不住。

毕竟,在这里待了四天,我兜里就剩下一块钱了。

“不是钱的问题……”我定了定神,继续摇头拒绝,“我接活收费有自己的规矩。”

少妇急了,“大师,你真的不肯接?”

我点点头,“真的!”

拒绝了之后,我就打算继续接着睡觉等下一家。

谁料,我刚刚合上眼,少妇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直接放在了……

“来人啊,非礼了!”

少妇忽然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睁开眼一看,少妇不知道什么时候披散了头发,扯开了旗袍领口大喊大叫着,一副被我怎么样了的模样。

现在是大白天。

我这店附近人流比较多。

这种情景很容易让人误解。

更何况,我初来乍到,要是处理不好很容易挨揍。

“大姐,你别喊了。”我吓的赶紧要抽回摁在她胸口的手,生怕别人看到了误会,“我先看看你的面相。”

少妇死死摁住我的手,“这算你答应了?”

我只能继续感受着手下的汹涌澎湃,无奈说,“大姐,你摘了纱巾和墨镜我看看你的面相。”

少妇听话的取下了纱巾和墨镜。

我眼前一亮:粉嫩脸蛋,樱桃小嘴,妩媚的眼睛,满脸的成熟风情。

只是,她原本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隐隐缠绕有黑气。

眼睛现黑气,这是即将走霉运的征兆。

而且,一般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问她,“你最近接触过你表妹没?”

少妇点点头,“我刚从姨妈家过来……”

她才刚刚从她表妹家出来,身上就已经有了征兆,说明她表妹现在的情况更严重,那东西也很厉害。

“走,带我去你表妹家!”

我点点头,示意看完了。

少妇惊喜松开了我的手,“大师,你答应了?我的车就在外面,我这就载你过去!”

“嗯。”

我高冷点头。

既然跑不了,我只能先应付一下再说。

少妇扭着细细的腰往外走,我的目光情不自禁从她可观的高耸上划过。



手感挺好。

很快,我坐着少妇的红色MINI到了她表妹家小区外。

她表妹家的小区是个别墅群,一家一户独栋别墅,又在河海市最贵的地段。

看来,她表妹家挺有钱。

“大师,这是钥匙,第二排第一栋就是。”少妇递给我一串钥匙指着我们正对面的一栋别墅,“我表妹在家呢。”

我愣了愣,“你不去?”

少妇抖了抖,“我,我害怕……”

这娘儿们真够虎的。

为了表妹绞尽脑汁把我请来,我还以为她跟她表妹关系多好呢,没想到现在连门都不敢进。

“好。”

我点点头,朝她伸出手,“给我一撮额前发。”

少妇瞪大了眼,“要那个做什么?”

“你表妹身上沾了脏东西,你不仅接触过,还是来找我除它的人,要你点额前发做符笔,灵性更高。”我耐着性子解释。

其实我打算等少妇一走,我就立刻走人。因为我是被少妇逼着过来的,而我一向讨厌被逼迫。

只不过做我们这一行的风险大,处处都要留后手,做好最坏的打算,绝对不能受制于环境。

我这么一解释,少妇咬咬牙,狠着心揪了一撮头发给我。

我接过少妇的头发,从包里掏出一个桃木笔盒,从十几支大小不一的符笔里,挑出了一根没有笔头的,将少妇的头发扎好塞进笔杆里做了符笔;然后一张黄纸铺在她的车头上,默念了三遍“请灵咒”,这才咬破了中指滴了血,用少妇的头发沾了血,沉下心来画了两张引雷符。

《太阴风水秘录》中除阴秘术有五法:镇法、困法、散法、雷法、度法,其中以雷法最为霸道,而这引雷符正是雷法中最基础的一种,可引雷电灭阴。

少妇仅仅去了一趟别墅就走霉运,说明那东西很厉害,我必须谨慎。

“大师,你还是多画几张符纸吧,万一那东西很凶呢?”少妇在一旁提建议。

我沉下脸收好了符纸,没有搭理她。

符有很多种,画符也有很多讲究和禁忌,而且还需要耗费画符人的精力、气、神,缺一都可能导致画出来的符纸是一张废纸。我跟着爷爷画了四年符,精气神才勉强可以做到画出来两张引雷符,每张尚且只能引一道雷电,若是再多,我根本承受不住,哪儿还有精力对付脏东西?

普通人看了些粗制滥造的电影,跟少妇一样对画符有很多误解,我也懒得解释。

画好符纸后,我将沾了血的头发从笔杆中取出,郑重其事交代少妇,“一个时辰之后,你把这头发烧了。记住,这头发一定要烧掉,绝对不能随便乱扔!”

“我记住了,大师。”

见我一脸郑重,少妇脸色也凝重了起来,小心翼翼接过头发,用纸巾包了放进了驾驶位右侧的储物盒内。

我则收好符纸,接过钥匙,朝第二排第一栋别墅走去。

少妇又裹紧了纱巾戴好了墨镜,钻进了她的车内,鬼鬼祟祟的,好像生怕被谁看到了似的。

走到第二排第一栋别墅门口时,我回头看了看。

少妇还在原地盯着我看。

看来,我没法开溜了,只得无奈掏出钥匙开了门。

吱呀。

别墅的大门应声而开。

一股森冷的寒意扑面而来,晚春临夏的天气,我竟然硬生生被寒气扑的长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卧槽!

好重的阴气。

我吓了一跳,赶紧掏出画好的一张引雷符捏在手里,这才缓缓朝别墅内走去。

走到客厅后,我扫了一下别墅内的环境。欧式装修风格,名贵的家具,精致的地毯,装饰的奢华无比,处处都彰显着一点:别墅的主人超级有钱。

只是,这么奢华的摆设也压不住别墅内的浓浓阴气和邪气:初夏的天气,别墅内冷的跟冰窖一样,冻的人直打哆嗦。

我扫了一圈,客厅内没人。

一楼的房间也没人。

我小心翼翼上了二楼。

二楼的阴气忽然加重,就像是盛夏的天气忽然进了冷气开的很足的空调房一样。

我全身瞬间紧绷,精神也高度集中起来,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无限放大了一样,警惕的探寻着四周。

咚咚咚……

就在我走到二楼第一个房间门口时,里面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急切,密集,毫无征兆。

像是有什么人急着破门而出一样。

我吓了一跳,稳了稳心神,捏着引雷符,全神警惕着缓缓走近那扇门,试探着轻轻推了一下门。

吱呀。

门应声而开。

一股浓重的阴气扑面而来。

屋子很大,屋内拉着厚厚的窗帘,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到。

我没有急着进,而是站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打算眼睛先适应了这种黑暗再进去。

“你来了?”

就在这时,一道幽幽的女声响起。

我愣了愣,难道少妇跟她表妹打过招呼,她知道我要来?

“你快走!”我正要说话,那道女声忽然变的尖细锐利,像是生气一样,“谁让你来的?”

“我不走。”

“不走我就去死!”

“那正好,要死一起死。”

……

那声音一会儿尖细,一会儿幽怨。

明明是只有一个人的声音,但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两个人在吵架一样,热闹无比。

我听的后背直冒凉气。

一般来说,无论脏东西是什么,它对危险都有感应。

而我这种身份的人,就是它们眼里的“危险”。

只要它感受到危险,它就会立刻警惕起来,不太凶的会趁机隐蔽,比较凶的也会先隐蔽起来,再伺机反扑。

而这个东西,我明明已经站在门口,跟它近在咫尺了,它却直接忽视了我。

这只有一个解释:它不怕我!

这还是我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我稳了稳心神,一手捏着引雷符,一手捏了个凝神护身的三清诀,一切准备停当之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迈腿朝屋里走去。

嘿嘿……

就在我迈腿朝屋内走去时,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阵轻笑声。

紧接着,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我肩膀一下。

我刷的朝后看去!

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红色衣裙,长长的黑发,惨白的小脸。

见我回头,她冲我笑了笑。

惨白,诡异。

我吓的一哆嗦,条件反射的,抬手就将手里的引雷符闪电般朝那红衣女人脑门上拍去。

女人一晃避开我的符纸,扭头就跑。

我惊了惊,拔脚就追。

刚追出屋门,那女人就手脚利索就爬上了二楼的栏杆上。

“小心!”

我吓的大喊。

那女人似乎也吓了一跳,扭头看了看我。

接着,身子一晃掉了下去!

我冲了出去,惊恐朝楼下看去:红衣女人脸朝下瘫在地上,满头黑发披散着……

“嘿嘿……”

一道稚嫩的童声忽然阴测测响了起来,“你把她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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