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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何旭结婚近两年,他在那方面的需求一直很少。自正月我怀孕以后,他说怕伤到孩子,更是不再碰我,直接搬进了书房睡。
主角:沈瑜何旭薛度云 更新:2022-09-11 0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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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瑜何旭薛度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柔下的疼痛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何旭结婚近两年,他在那方面的需求一直很少。自正月我怀孕以后,他说怕伤到孩子,更是不再碰我,直接搬进了书房睡。
自正月我怀孕以后,他说怕伤到孩子,更是不再碰我,直接搬进了书房睡。
我才26,夜夜独守空房,说不空虚是假的。
我曾半夜偷偷打过两性热线求助,专家说可能是他见多了女人的身体,没了热情。
何旭是妇产科医生,这解释也说得通。
但有一件事让我觉得很可疑。
他进书房必定将门反锁,家里就我们两个人,防谁?防我?
这件事一直搁在我的心里,成了我的心病。
那一天,我终于按捺不住,趁他上班时偷偷进入了他的书房。
书房陈设简单,干净整洁,一目了然,只有书桌的大抽屉上了锁。
这个抽屉我有一把备用钥匙,何旭并不知道,当然我当时收这把钥匙并不是为了偷看他的隐私,而纯粹是怕他丢了钥匙,所以替他保管着。
然而抽屉里除了一些办公用品,并没有其他发现,我松了口气,锁好抽屉准备离开。
路过他的床,我的视线无意间从他枕头扫过,却定住了。
枕头上竟然躺着两根长头发,棕色的,微卷。
我没染发,而且我几乎不进他的书房,这头发不可能是我的。
床边的垃圾桶里,用过的卫生纸散发着某种分泌物的味道。
难道何旭藏了女人在家里?
这想法一冒出来,我自己先冒了一身的冷汗。
我飞快把整个书房看了一圈儿,根本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是我多想了?
而且我总觉得何旭没有理由这样做,他就算要偷.腥大可以去外面,不可能冒险把人藏家里。
头发可能是同事的,或者哪个产妇遗留在他身上的?他可能只是在自-慰?
可他宁愿自-慰也不愿意碰我还是让我很难过。
我从小家庭环境特殊,十岁那年,一场车祸夺去了我爸的性命,我妈成了植物人。我是在一个网名叫“海鸥”的好心人的资助下完成了学业。所以我很自卑,也很保守,即便与他是夫妻,在那方面我也不是很放得开。
下午的时候,我照常去超市买菜,走过烟酒专柜,鬼使神差的,我买了一瓶红酒。
可他似乎根本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很晚都没回来。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眼睛扫过桌上的红酒,心头涌起的委曲促使我打开了它。
十点一刻,门锁响了。
我们去的地方不远,就在离城区两小时车程的一个旅游小镇桐义。
桐义的旅客住房非常有特色,是建在乡间的独栋木屋。何旭选了一栋,靠山,位置较偏,他说那里清静。
打开后备箱拿行李时,我看见里面躺着一个手术工具箱。
何旭解释说,“你怀了孕,我带你出来是有风险的,有备无患。”
归置好行李之后,我们去桐义几个标志性的景点逛了逛。
因为怀孕,我走得很慢,他也不急,放慢脚步照顾着我,上山时还不忘牵着我的手。
他的一言一行都在扮演一个好丈夫的角色,我想书房的事或许是我多疑了,他可能真的只是在跟网友视频里找刺激。
到了半山腰,我有些累了,便在凉亭里坐着休息。
何旭指着山边几株开得茂盛的紫荆,说给我拍几张照。
我站在一株紫荆花旁,他说角度不对,于是我在他的指挥下,后退了好几步,结果脚底一滑,直接滚下了山。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求生的欲.望让我在滚了几圈之后死死地抱住了一棵树。
虽然保住了一条命,可肚子却在那一刻突然疼得好厉害,我冷汗直冒也不敢松手。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会有危险。
不多时,很多游客和工作人员惊慌地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我是她老公,也是妇产科医生。”
何旭一边喊一边挤入人群,抱起我就往山下跑。
我死死地抓着他的衣服,气息微弱地说,“老公,一定要救救我们的孩子。”
他跑得很急,没有看我,只“嗯”了一声。
可孩子到底还是没有保住,当时情况紧急,何旭不得已给我做了引产手术。
当我再醒来时是晚上,何旭不在身边。
我看了下手机,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这么晚了,他会去哪儿?
我从床上爬起来,想去找找他,刚走到门边,却隐约听见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这次她确实命大,不过你放心,孩子已经没了。”
如平地一声惊雷,我震住了。
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脚下踉跄了好几步,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啃咬着手背,我努力阻止自己发出声音,却阻止不了滚滚而落的泪水。
原来一切都是他的陷阱。
见他很快拐弯,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我终于放声大哭了起来。
在这一刻,我真的强烈地希望他能留下来,哪怕是嘲笑我,至少我不是一个人。
黑暗寂静的山腰,只有我的哭声在回荡。
没多久,灯光再次照向我,耳旁响起了刹车声,我几乎是惊喜般地抬头,那辆登山车已经停靠在路边。
他随意坐在路边,抽着烟问我,“哭这么大声不怕招鬼?”
我怔住,挂着泪水看着他,他也正好看过来。
此时探照灯的光正好照在我们面前。隔着薄薄的烟雾,我看清了他的长相。
英俊得有些过分的脸,散发着硬朗的男性魅力。即便他此时只着一身短袖短裤的运动装,额前头发汗湿,却也丝毫不失沉稳,露出的长腿和手臂看起来充满了力量。
大概是我刚才没有索赔,让他相信了我并非恶意碰瓷。此刻他看着我的眼睛里只有不解和疑问。
“你看上去不太好?”他的视线扫过我染血的赤脚。
我下意识抱紧双臂,小声说,“我……只是有些冷。”
他点头,把烟叼在嘴里,起身从车上的背包里取了一件衣服出来,动作自然地披在了我的身上。
“谢,谢谢!”
我有些感动,却也很不安,他的衣服有很干净的皂香,可我的身上很脏。
“我看你需要去趟医院。”他说。
医院?何旭就是医院的大夫,可却把我弄成了这副惨状。
我苦笑,“我只想回家。”
提到一个家字,我的心又揪了起来。
那还是家吗?
他望了我一会儿,眼里闪过某种我看不懂的情绪,点头说,“我送你。”
我下意识看向那辆登山车,觉得这任务有点艰巨。
他大概看出我在想什么,笑了笑,随后掏出手机来打电话。
“老杨,把车开过来。”他报了地址后挂了电话。
我有些尴尬地搓着肩膀,之后陷入了沉默。
打火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又点了一根烟。
他好像烟瘾挺大的。
“你不怕我骗你?”不温不火的语调再次响起。
我缩了缩脖子,满心凄凉。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没什么可以被骗走了。”
正在这时,好几辆登山车冲了上来,直接停在了我们面前。
打头的那个男人单脚撑车,直起腰看看我,又看看披在我身上的衣服。
“我去,度云,你爷的天生犯桃花啊,深更半夜在这鸟不拉屎的山上都能有艳.遇。”
身旁的男人伸脚踢了一下他的前轮胎。
“你眼瞎啊?”
听他这么一说,那人才又仔细地将我打量了一遍,看见我双腿的血,目光惊了惊。
“这,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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