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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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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多写写向阳和林也,我想看这一对了
越看越喜欢,作者文笔流畅,人物刻画的生动有趣,性格鲜明,故事情节丝丝入扣,值得一直追剧
想看着温秋宁和于向阳在一起,快点更新多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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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杨的语气嘲讽,让程景默想起以前的那些话,他的眉眼冷了两分。
没解释的必要,越解释越会让邱杨觉得他是靠着于向念家的背景。
“你们聊,我去做饭。”冷淡的说完这一句,便进了厨房。
于向念捶给邱杨一拳,低声说:“你刚才干嘛这么说话?阴阳怪气的!他的副团长是在我们结婚前就升的了。”
“你帮他说话?!”邱杨先是惊讶,接着眉头一拧,不满的说:“这人城府太深,念念,你得防着他一点!”
“他为人正直,对我也挺好的,是你对他有偏见。”
“啧!你这是喜欢上他了?”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事!他不用靠谁,以他的能力也能出人头地。你对他客气一点,怎么说,他也是我丈夫。”
“你当初不是誓死不嫁人的,怎么回国就结婚了?”
还能怎么?
于家顺和赵若竹软硬兼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她无奈嫁的。
有了于向念的警告,接下来邱杨对程景默稍微客气了那么一点。
这顿饭总算吃的相安无事。
两人将邱杨送到家属院门口。
邱杨是自己开车来的,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旁围满了看热闹的妇女儿童。
谁家有这么气派的亲戚啊?
一看是于向念的亲戚,又像是意料之中。
这恶婆娘上辈子也不知道烧了多粗的香,这辈子这么会投胎!
邱杨对于向念摆摆手,“明天早上九点,我来接你,我们先去山脚的那个村里。”
回家的路上,于向念跟程景默说了,她这几天要跟邱杨一起去找草药的事。
“我可能晚饭也不回家吃,你不用做我的。”
“晚上回家吗?”
“嗯?”于向念反问,“不回家我上哪?”
“哦。”
其实,程景默的心里对于家顺的话一直都是半信半疑的。
于家顺说,于向念和邱杨把彼此当兄妹。
可于向念对自己的亲哥于向阳都是冷言冷语的,唯独对邱杨特殊。
两人在国外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不然,于向念一直都不同意嫁给他的,可从国外回来就同意了。
可嫁给他,却不肯同房,是不是怕他发现什么?
程景默烦躁的捏了捏眉心。
每次见到邱杨,他就会莫名的不安。
第二天,于向念和邱杨来到了山脚村。
邱杨开着车来的,又带了军区的介绍信,还私下给了村长两包烟,村长特别热情的接待了两人。
邱杨问:“村长,你知道哪里能找到复心草?”
“复心草,没听说过。”
村长顿了顿又说,“我带你们去知青点问问,那里的知青有文化,又经常去山里,也许见过。”
三人到了知青点,于向念看到了那个男人。
男人还是穿着白衬衣、蓝裤子,梳着偏分头,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
“凡则洲同志。”村长对着男人大喊,“把你们知青都叫上,问你们点事。”
于向念心说,原来吴晓敏的男朋友叫凡则洲啊!
凡则洲也看到了于向念,只一眼,凡则洲就移开了视线,走进屋里去叫大家。
他看她的眼神平静、陌生。
于向念觉得,凡则洲应该是没认出她。
所有的知青都被叫出来,村长问大家谁认识复心草?
大家都一脸茫然的摇头,“复心草,听都没听说过。”
村长和邱杨他们都有些失望,这时候凡则洲站出来问:“村长,你说的复心草长什么样子?用途是什么?”
邱杨回答:“长什么样子我也没见过,是治疗心痛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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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程景默皱眉,“什么意思?”
于向念想了想,“就是偷人的意思。”
“到底谁偷人了?”程景默问。
她倒是会恶人先告状!
于向念跟丁云飞的那些流言,他早听说过了,他没当回事,想不到竟是真的!
于向念听出了程景默话里的意思。
是!她这三天是天天把丁云飞约到家里来,可她是有目的的!
她说:“程景默,你放心,我没偷人,更没怀孕!在咱俩婚姻关系续存期间,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家庭的事。但我也要说清楚,不管你和刚才那个吴医生以前是什么关系,既然你结婚了,就要保持距离和分寸!当然,如果你想离婚,我也同意!”
她这几句话说的掷地有声,程景默像是被怔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答应了你家里人要照顾好你。”
一听这话,于向念更不高兴了,她才不需要这种道德绑架的照顾!
“我不需要谁照顾,我可以自力···”
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小杰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说:“叔,你回来了!大丫她爹又打她娘了!”
小杰今年七岁,大名方俊杰,是程景默一年前领养的孩子。
小杰的母亲在生他时难产死了,他的父亲又在一年前外出执行任务牺牲了,程景默就领养了他。
原主以前对小杰不好,她刚穿越过来那天,小杰对她很是冷淡和排斥。
这三天里,于向念一直对他示好。
可这小孩,鬼精的不行,东西吃了她的不少,故事也听了很多,可对她还是爱理不理的。
程景默眉头一皱,站起身来跟着小杰出了门,于向念也跟了出去。
不远处的一家人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妇女、小孩,屋里传来女人的哭喊声和孩子的哭声。
程景默快步走过去,拨开人群挤进屋里,于向念跟在他的身后也进了屋。
入眼就是地上的桌椅板凳横七竖八的倒着,一个穿着蓝色粗布衣服的女人,抱头鼠窜,她后面是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条裤带,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
还有两个小女孩头发凌乱的追在身后,哭的满脸是泪,“爹,你别打俺娘。”
于向念一看这场面就来火,她最讨厌家暴和出轨的男人!
程景默两步过去将张连长拦住,一只手擒住他的手,厉声道:“张连长,住手!”
张连长喝了酒,一张脸通红,使劲挣了两下,没挣开,“你让开,今天我非打死这娘们。”
“你什么话好好说,不准动手!”程景默说。
张连长大骂:“这娘们儿前几天刚给了她五块钱,今天又找我要,我天天在外辛苦,她在家里就知道乱花钱!”
张连长媳妇李桂花哭哭啼啼的说:“那五块钱,我买了二十斤米,又买了两斤猪油,哪还剩下什么钱?孩子鞋子都穿破了,我找你要五块钱买给她们一双,怎么了?”
于向念听着李桂花的哭诉,更是火冒。
这他妈什么狗男人?!在自己孩子身上都舍不得花钱!
“你还敢顶嘴?!”张连长猛地一下挣脱程景默的钳制,朝着李桂花冲过来。
李桂花吓得大叫,绕着屋子跑。
一个跑一个追,还有一个程景默也在后面追着。
突然,“哐当”一声,地上掉下半个粗瓷大碗,砸的四分五裂。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张连长捂着额头,鲜血从指缝里流出,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于向念。
于向念手里举着另外一半碗,她站的笔直,白皙的小脸上写满愤怒,目光凶狠的看着张连长。
“你不是爱打人吗?那你也尝尝被打的滋味!”
那些看热闹的妇女小孩都惊住了,连程景默也怔了一下。
于向念今天怎么了?
她以前也知道张连长打媳妇的事,可从不插手,还在家里嘲笑李桂花窝囊!
“你他妈敢打我?!”好一会儿,张连长才反应过来,气势汹汹的抬手要打于向念。
程景默反应很快,一下子就将张连长控制住。
于向念将手里的半个碗摔在地上,眼里燃烧着怒火,“程景默,你放开他,我看他敢不敢动手!他今天要敢动我一下,我让他卷铺盖走人!”
这话把张连长震住了,他还真不敢得罪于向念。
于向念的父亲可是陆军部队的总司令,他要打了她,就别想在部队待了。
张连长的手停在半空,于向念对着张连长骂道:“你一个大男人有本事上阵杀敌去,在家打女人算什么本事?孩子买双鞋,你都舍不得,你也配当个父亲!”
“你媳妇千里迢迢的从老家跟你来到这里,你给她过的什么日子?她每天任劳任怨的领孩子、洗衣做饭种地打扫卫生,要没她操持家务,你还想吃热乎饭,穿干净的衣服?”
“你能挣点钱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女人也能挣钱,不然你在家做家务,让你媳妇出去挣钱养家,一不高兴就打你一顿!”
这几句话算是说在了在场军属的心坎里。
家里的男人虽不打她们,可也是觉得自己能挣点钱就了不起,回到家就跟个大爷似的使唤她们。
她们远离家人,随军来到这里,不图男人升官发财,只图对她们好一点。
军属们看于向念的目光,在嫌恶害怕中,又多了几分赞同。
于向念没注意大家的目光,她继续说:“我告诉你,我明天就告诉政委,你家暴!你要还敢有下次,我去妇女委员会告你,把你抓去坐牢!”
于向念说的铿锵有力,连在场的家属都被感染了,“对,下次你要再打桂花嫂子,我们都作证,让你坐牢!”
程景默内心震撼,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于向念?
“大家都带着孩子回去吧。”他面上不露声色的说。
众人散去,程景默又对张连长说:“张连长,打媳妇确实是你不对,我明天会向政委报告这件事的。”
以前,张连长打媳妇还有同院的战友出来制止,可次数多了,大家都懒得管,每次都是他一个人出来制止。
他以前认为,这是别人家的事,他不想将别人的家事捅到部队里,现在想想,是该给张连长一个教训,不然他总改不掉打媳妇的毛病。
“牵好了!”她的五指钻进他的指缝,两人的手十指紧扣在一起。
程景默从来没牵过谁的手,此时被于向念紧紧牵着,手里陌生的感觉,让他全身都紧绷起来。
更甚的是,于向念牵着他的手,前后甩起来,欢快的像两个小孩手牵手去买糖吃一样。
他耳朵烫的不行,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喘息了。
于向念自然是没发现程景默的异常,她只是想在吴晓敏面前宣誓主权!
程景默现在是她的丈夫,这个吴晓敏居然偷偷约他见面,无法无天了!
两人走近,果然看见吴晓敏站在大门口的角落里。
“程副团长!”吴晓敏第一眼看见程景默,脸上瞬时笑起来,接着她又看到了程景默身旁于向念,笑容僵住,“于同志。”
两人走过去,程景默还是那万年不变的语气,“吴同志,你找我什么事?”
吴晓敏的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怔了片刻才说:“我是来告诉你,我听我姨夫说,你的事要上报上级领导决定。”
这是她今天特意去姨夫苏明亮家打听的,一得到消息就急着跑来告诉程景默了。
可程景默似乎并没有她预期中的高兴。
其实,这本就在程景默的预料之中,他礼貌性的点点头说:“谢谢吴同志。”
想到程景默本就是一个不轻易表露情绪的人,吴晓敏又说:“我会继续向我姨夫打听的,一有新的情况,我就来告诉你。”
程景默刚准备说不用麻烦了,一旁的于向念忍不住了,“吴同志,谢谢你,但不需要!”
吴晓敏默了默,眉眼垂下来,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几分委屈,“于同志,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和程副团长就是普通的朋友,作为朋友,我不希望他有事。”
呵!她于向念天天演绿茶,现在居然有人在她面前演上了!
不过,也有可能是真茶!
不管真的假的,于向念照样收拾,她唇角弯起,“吴同志希望我误会什么?倒是你自己误会了?”
吴晓敏疑惑的看着于向念,“我误会什么了?”
于向念的语气很硬,“你误会自己的身份了!程景默是我的丈夫,不管他有没有事,都轮不到你去打听帮忙!说直白点,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没资格关心程景默!”
吴晓敏愣住,她没想到于向念今天说话居然这么冲,前两次不都是装模作样的样子吗?
“还有,以后别再约他私下见面!你是不在乎名声,可程景默是军人,作风不能出问题!”
说完,那只一直牵着程景默的手一拽,“走,回家!”
吴晓敏看着两人牵手离开的背影,恨得牙都咬碎了!
她没搞懂事情怎么不按预期的发展?
在她的记忆里,于向念不是因为偷人和程景默离婚了吗?程景默也没有受到处分这件事?
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不过,不管出什么意外,这一辈子她一定要抓住程景默。
重生一次,她再也不要过上辈子那样的生活,她要做一个人人羡慕的总司令媳妇。
程景默被于向念牵着朝回家的方向走去,他有些懵。
两人走出了很大一截,直到吴晓敏看不到,于向念才松开他的手,嫌弃的甩甩手里的汗,“你的手怎么出这么多汗?”
程景默的手心传来一片凉意,那条已经僵硬了手臂渐渐恢复知觉,发懵的脑袋也慢慢清醒。
“于向念同志,你刚才说的话有些过了,吴同志只是好心。”
她也顾不上是不是来救她的,拔腿就跑。
跑了几步后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是耗子!来救你的!”
于向念止住了脚步。
这时候,又来了一个人,“念念,是你吗?”
于向念听出了是丁云飞的声音,她此刻像是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丁云飞!快把那人抓住!”
耗子此时已经把人制服了,他将人按在地上,“快给我样东西,我把他绑起来!”
可大家谁也没带绳索之类的东西,最后,耗子解了自己的裤带给人绑上了。
于向念的裤子被撕z烂了,丁云飞将自己的军装脱了下来,让她系在腰上。
几人走出玉米地,耗子问于向念:“你打算怎么办?”
于向念坚决的说:“我要报警,把他送到公安局!”
丁云飞阻止她,“念念,别报警!这事要是传出去,坏了你的名声,以后大家不都对你指指点点的。”
“你又没被怎样?我们狠狠揍他一顿就算了!”顿了顿,他又说。
于向念从来不认同这种说法。
“别说我没被怎么样,就是被他什么了,我也要报警!”
黑暗中看不到于向念的表情,可听得出,她的口气无比坚决。
“耗子哥,麻烦你跟我去一趟公安局!”
此时,那个欲对她施暴的男人发出了“呵呵呵”的傻笑声。
于向念发狠的踢了他的小腹两脚,“我要让你坐牢!”
就这样,四人来到了公安局。
程景默在家里一直等不到于向念,以往这个时候她早回来了。
这都十点多了,怎么还不回来,他内心隐隐不安。
一次又一次的看向门口,终于看到了一个身影。
“报告程副团长,刚才公安局来电话说,你的爱人今晚在路上被人抢劫,让你带上一套衣服去公安局领人。”
程景默看着前来报告的值班同志,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
于向念跟邱杨在一起,还开着车,怎么会被抢呢?
程景默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还是很冷静的说:“谢谢同志,我需要借用一下值班车辆。”
他去于向念的房间拿了一套衣服,交代小杰自己睡觉,开着车来到了公安局。
老远就看见于向念坐在公安局走廊的长椅上,她双手搭在腿上不停的绞着,头几乎垂到了胸口,头发凌乱,白色的衣服上全是泥,腰上围着一件军装。
她的身形本就单薄,在橘黄色的灯光下照射下,看上去那么的无助和弱小。
程景默的胸口像是被人捶了一拳,又疼又闷的,他几步跑过去,“于向念。”
于向念猛地抬起头,程景默看到她的脸上都是泥土,还有几道细细的划痕,渗出鲜红的血。
“哇···”的一声,于向念突然站起来,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脸埋进他的胸口,哭的很大声。
程景默的心都快被哭碎了,他回抱住于向念,在耳旁轻声安抚她,“不怕啊,我来了。”
于向念哭的抽抽噎噎的,“他没有精神病,他是装的!”
程景默当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安慰她,“好,我知道,我来处理。”
耗子、丁云飞还有那些办案的公安都一脸惊愕的看着两人。
这于向念变的也太快了吧!
刚才还一副钢铁战士的模样,做笔录、做检查,全程理智又坚强的配合着。
当公安人员告诉她,那个对她施暴的男人患有精神病时,她还有理有据的跟人理论。
这些公安方才还在暗中议论,这女人真坚强。
怎么程景默才一出现,就哭成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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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默情绪不高,“是吗?”
“海后啊,特别懂得拿捏男人,特能装,嘴里没一句实话!哪个男人喜欢那种类型,她就在他面前装出他喜欢的类型。”
程景默从鼻孔里哼出一句,“是挺能装的。”
于向念以为他听懂了她的暗示,还很高兴,“这不是男人的错。每个男人都会经历为了一个女人肝肠寸断、伤心欲绝这个阶段。一旦走出这阶段,这个男人身心就会实现蜕变,变得强大,不在轻易受伤。”
程景默冷哼一声,“这么说,还得感谢这个女人?”
于向念一直切着肉,根本没看程景默的表情。
“哪能感谢她?!对于这种女人得狠狠的打击报复!”
程景默问:“怎么打击报复?”
“我的个人建议是,先收集她四处勾搭男人的证据,然后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将这些证据公布于众。不说让她身败名裂,也要让大家都知道她的德行,再也没人看的起她!”
“你确定?”程景默有些惊愕,“这样做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于向念还以为程景默到现在了还舍不得伤害吴晓敏。
她又诚心实意的劝他,“她这种人就不值得别人的好,你怎么不想想她伤害这些男人的时候。”
程景默眸子敛了敛又问:“她同时跟好几人男人搞对象,有没有一个男人与其他男人不同,是她特别看重的?”
于向念腹诽,都这样了,你还抱有你在她心中是特殊的那个的想法?!
她说:“每个男人都以为自己是个特例,其实啊,屁都不是!在海后眼里,谁对她又用,她就看重谁。”
程景默再也没吭声,于向念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切完肉没看程景默一眼就出去了。
看了,怕伤到他男人的自尊心!
吃晚饭的时候,程景默一块牛肉不吃。
也是,哪个男人知道自己被绿了,也吃不下!
给他一段时间缓缓吧!
不过,于向念还是要趁机煽风点火,“程景默,气归气,但更重要的是要记住今天的教训,时刻提醒自己,一定要找机会报复她!”
这下,程景默直接摆起饭碗,站起身就走了。
于向念心说,吴晓敏绿你,凭什么让我洗碗啊!
小杰看着程景默愤然离开的背影问,“婶,我叔气什么?”
于向念:“他尝到了爱情的苦。”
小杰好奇,“爱情的苦有多苦?”
于向念语重心长,“等你长大,你就尝到了。”
程景默也没地可去,最后去了部队的操场跑了十多公里。
于向念现在连闹离婚都不按常理出牌了。
以前是各种闹各种吵,砸这砸那的。
现在是暗示他,她同时跟好几个男人搞对象,还要让他狠狠的打击报复她?!
一旦他报复她,她就找到离婚的借口了!
很晚了,程景默才回到家。
他看了眼在卧室里扇着扇子,看着书的于向念,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存折,紧紧地捏着。
犹豫了半响,又将存折揣进口袋里。
嘴里低低的说了一句:“海后!”
“轰隆隆···”
一阵雷声过后,天空下起了大雨。
于向念一听下雨了,兴奋的一瘸一拐的来到屋外。
看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没多大一会儿,小院的院场上就积满了水。
古有卖炭翁,心忧炭贱愿天寒,今有于向念,心忧鞋滞愿雨大。
忽然,周围一片漆黑,原来是断电了。
程景默点了一个煤油灯放在桌上,昏黄的灯光照的一切都不清晰。
于向念他们刚回到家不一会儿,就听见敲门声。
程景默打开门,是隔壁柳珍嫂子的丈夫肖团结,他手里拿着一个竹篾编的小簸箕,里面放着十个鸡蛋。
“程副团长,家里也没别的,自家的鸡下的蛋,你们别嫌弃。”
程景默疑惑,“肖营长,你这是干什么?”
“今天于同志救了芳子的命,我家那婆娘不敢过来,让我来感谢于同志。”
“救命?”程景默更是疑惑了,“怎么回事?”
肖营长讲了一下今天芳子吃糖被卡住的事。
程景默听完,也不敢帮于向念拒绝或是收下这些东西,只能把于向念喊过来自己决定。
于向念刚把虾放进水桶里养着,就听到程景默叫她。
“于向念同志!你出来一下。”
叫的可真够生分,还带了同志二字!
于向念跑出来,看见肖团结端着一小簸箕鸡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物资匮乏的年代,十个鸡蛋也算舍得了,可于向念哪能要!
“肖营长,我救芳子就是举手之劳的事,这隔壁邻居的,你这么做就生分了。”她笑着说,“鸡蛋你收回去,你家三个孩子正在长身体,留给他们。”
肖团结端着鸡蛋很执着,“今天要不是遇上你,芳子就没了。我和柳珍的一点心意,你别嫌弃。”
“不是嫌弃,是我不能要。”
“你要不收下,你柳珍嫂子又该多心了。”
于向念收了李桂花包子的事都在家属院传开了。
柳珍本就介意于向念扔了她给的蒸糕的事,又听说于向念收李桂花的包子,她更是生气!
这不摆明了打她的脸!
于向念:“···”太为难了!
想了想,不如先收下,过两天送给他们家一点别的。
正准备收下,就听见程景默说:“肖营长,我记得你会用竹篾编东西?”
肖营长点头,“咋啦?”
“那这样,你把鸡蛋收回去,帮我们家编一个背篓,可以吗?”
程景默知道,他们这些军人说话做事直来直往,有恩必报。家里那些家属虽没什么文化,可也知道知恩图报。
今天,要不收他们一点东西,他们心里过意不去。
“一个背篓,算啥事,我明天就砍竹子来编。”肖团结大大咧咧的说。
“竹子我去砍就行,鸡蛋你拿回去。”
肖团结端着鸡蛋又回去了。
于向念凑近程景默,小声说:“我更喜欢肖营长手里的那个小簸箕,别致!”
于向念一凑近,一阵淡淡的香味就钻进程景默的鼻腔,闻起来很舒服。
程景默不自觉的吸了口气,又觉不妥,向后退了一步。
心说,那你不早说!
柳珍正在纳鞋底,一看到鸡蛋被拿了回来,脸色冷了下来,“她连鸡蛋都看不上?”
肖团结将鸡蛋放在桌上,“不是看不上,她说咱家三个孩子正在长身体,留给他们吃。”
柳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真是这样说的?我咋不信呢!”
“我还能骗你,程副团长让我编一个背篓给他们家。”
肖团结顿了顿又说:“咱们也别用老眼光看人,人是会变的。我看于同志也是明事理的人,不像大家口中传得那么不讲道理。”
柳珍想起,今天于向念救芳子的场面。
她明明可以不管的,却毫不犹豫的将芳子抱起,也不管那些家属的冷言冷语。
万一要是芳子没救下,那些家属,包括她,肯定得误会于向念害死了芳子,那时候这事指不定得闹多大!
于向念却没想那么多,一心救芳子。
这么一想,于向念那人脾气虽差些,可良心倒很好!
另一边。
于向念洗了澡出来,对程景默说:“衣服脱了,我给你看一下伤口。”
程景默也刚洗了澡,就着小院的水龙头,洗的冷水澡。
“不用了,我没事了!”程景默是担心,于向念越弄越伤!
于向念不爽了,给吴医生看,不给她看!她的医术甩吴医生一百条街!
她还偏要看了!
“你是给我看,还是我去请吴医生来家里帮你看,你选!”她笑眯眯的说。
看似有两个选项,其实只有一个选择。
程景默要是选了给她看,那么她就好好的给他检查一下伤口,如果程景默选了吴医生,那么她更要给他“好好”检查一下。
看着于向念笑眯眯的样子,程景默觉得脊背有些发凉,肯定是刚才洗冷水澡的缘故。
想了想,还是别惹于向念。
这半年,他受够了于向念的无理取闹,好不容易安静几天。
看就看吧,又死不了!
程景默坐在板凳上,撩起衣服。
于向念很满意程景默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她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把衣服脱了!”
她有私心,想欣赏一下帅哥的身材、肌肉。
“哈?”程景默有些为难的说:“这样不可以看吗?”
“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衣服脱了,我好检查!”她的理由冠冕堂皇。
看看这个男人,在家里穿的衣服纽扣都扣到最上面那颗,生怕她对他做什么似的。
程景默无奈只能脱了上衣。
于向念近距离的欣赏着眼前的男人,小麦肤色的上身满是肌肉,肩宽腰窄,腹肌有六块,后背宽阔,肌肉线条明显。
这身材,都想摸一摸了!
于向念咽了咽口水,打消自己的兽念,蹲下身开始检查伤口。
程景默赤z裸的身体就在于向念脸前,于向念闻到程景默身上的香皂味道。
再赤z裸的男人,她都看过了,可此时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颊微微发烫。
她用沾了酒精的棉花,扒了一下伤口仔细检查,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于向念给伤口消了毒,又上了一点药,站起身来,“不用裹纱布了,保持伤口干燥有利于恢复,明早我再给你上一次药。”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程景默几乎都没什么感觉,他有些不敢相信,“这就完了?”
“这很复杂?”于向念反问,随即反应过来又说,“我从小看我妈帮人处理伤口,早就学会了。”
担心程景默又问什么,于向念连忙岔开话题,“明早你不用去食堂打早饭了,我今天买了四个肉包子放在碗橱里,热一热就能吃了。”
“还有,我给小杰买了两双鞋,大白兔奶糖也是给他买的,还有糕点···”边说边回了卧室。
程景默安静的听着,穿上衣服,眸色幽深冷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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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一直下到了第二天的上午九点左右。
五人吃了点干粮从洞里出来,到了布置陷阱的地方,才发现昨天的用来诱捕狼的野鸡和野兔都不见了,周围有一些凌乱的脚印。
董明浩骂道:“他娘的!老子都一个月没吃肉了,打来的野味还全送给它们吃了!”
程景默说:“大家注意脚下,别破坏了狼的脚印。”
他开始仔细观察狼的脚印,研究了半晌,他说:“来了四只狼,有一只特别大,应该是头狼,它们刚走没多久。”
这些狼是雨停后才来的,所以才会在现场留下脚印。有一只狼的脚印比别的大、深,程景默推断,这只狼很强壮,应该就是头狼。
董明浩挠着脖子上的红包,“现在咋办?”
“再抓野鸡野兔。”程景默又解释了一下,“狼这次得逞,肯定还会来,下一次它们的警惕性不高。”
几人又开始抓野鸡野兔。
于向阳对程景默说,“你先睡一下吧,这些事我们来就行。”
昨晚,大家在山洞里休息,程景默主动值守,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不用。”
雨过后的夜晚,天空没有一丝云,半轮明月挂在天边,照的大地朦朦胧胧的。
程景默让于向阳和另一个战士爬到附近的树上,用夜视望远镜观察,他和另外两人潜伏在草丛里。
过了不久,于向阳学了一声鸽子叫“咕咕”,意思是来了五只狼。
不同的动物声音,代表不同的数量。
大家都在等待狼群靠近。
先是有两只狼做排头兵慢慢走近,看到没有异常情况,那三只狼才慢慢走来。
就在大家等待狼群吊猎物的时候,趴在树上的那名战士突然大叫一声,从树上掉下来。
一下子就惊动了狼群,它们四下逃散。
“开枪!”程景默命令道:“2号注意观察狼逃跑的方向!”
2号就是于向阳。
几声枪响后,一切又归于寂静。
大家从隐藏的草丛里走出来,现场有四只狼的尸体。
“他娘的,跑了一只!”董明浩说。
那名战士主动承认错误,“程副团长,刚才在树上,我感觉头顶有什么,抬头就看见一条蛇,一下子吓到了。”
“你人没事吧?”
那名战士全身扭了扭,“没事。”
于向阳这时候也从树上下来了,“那只在逃跑的路上被我击毙。”
程景默:“往哪个方向跑得?带路。”
五人往那只狼的方向跑去,跑到那里的时候,那只狼已经死透。
程景默观察的四周,“狼窝就在附近,大家找。”
这时候,大家都打开了身上带着的手电筒。
狼群被消灭了,即使有漏网之鱼,那也已经惊动逃走了。
大家搜寻了两三个小时,在一个山洞里发现了四只刚死没多久的小狼。
估计是这些小狼还不会跑,大狼不想它们被人捉住,在逃走的时候,就将他们咬死了。
“要不说是狼呢,连自己的崽子都舍得!”董明浩骂道。
大家在山洞里待到了天亮,程景默开始观察山洞口的痕迹,确定有一只很强壮的狼。
大家离开的时候将山洞烧了,又将昨晚击毙的五只狼全部放在一起。
程景默一一观察了它们的爪子,没发现那只大的爪子。
“至少有一只狼逃走了。”他说,“小狼和狼窝都没有了,按照狼的习性,肯定会来报仇的。”
程景默又看了看狼的耳朵,都是完整的。
他心里嗤笑自己,于向念就是做了一个梦,自己还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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