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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死后夫人每天都在装情深

路遥星亦辞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上官篱意外穿越到古代,发现自己居然穿成了为侯爷挡煞的侯府夫人。原主这个正室当的非常憋屈,聂弘渊凶多吉少,下落不明,她刚刚嫁进侯府就要守寡。守寡挡煞也就算了,居然还被人诬陷与人私通?上官篱为了保住小命,只能假惺惺的对未见过面的聂弘渊表达深情。每天都在装深情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某人看进眼里了!

主角:上官篱,聂弘渊   更新:2022-07-15 2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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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篱,聂弘渊的女频言情小说《侯爷死后夫人每天都在装情深》,由网络作家“路遥星亦辞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官篱意外穿越到古代,发现自己居然穿成了为侯爷挡煞的侯府夫人。原主这个正室当的非常憋屈,聂弘渊凶多吉少,下落不明,她刚刚嫁进侯府就要守寡。守寡挡煞也就算了,居然还被人诬陷与人私通?上官篱为了保住小命,只能假惺惺的对未见过面的聂弘渊表达深情。每天都在装深情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某人看进眼里了!

《侯爷死后夫人每天都在装情深》精彩片段

“上官篱!你还要脸不要!”

“你一个挡煞的人怎有胆子在侯府之中做出偷人这种腌臜事!侯爷尸骨未寒你却与陌生男子颠鸾倒凤,小门小户出来的东西当真不知礼义廉耻!”

侯府后院,一群人乱糟糟围着,人声嘈杂中,一声嚣张尖锐的女声格外突出。

上官篱自混沌中扯回意识,却感觉脑中一阵疼痛,无数画面涌入脑海,交织出少女凄惨的一生。

威远侯修堤下落不明凶多吉少?妾室程依依跋扈狠毒处处欺压?原主中计被诬偷人!

可是明明记得自己刚刚表演完杂技,在地摊上淘了件喜欢的镯子,她看那镯子质地上乘心里喜欢,就抚摸了几下,然后……

就到了这儿!

上官篱默了,看来她是魂穿了!?

毕竟,原主只是小户人家的女儿,家中为了几十两银子,便能把她卖给威远侯冲喜。

“咳咳……”

面上,上官篱眼睫颤动着,悠悠转醒。

知她醒来,院中下人们细碎的耳语便更频繁了。

他们向来喜闻乐见高门中的腌臜事,见捉奸在即,便多数站在了程依依这边,如今看见那个瑟缩着不敢说话的油腻男人被带下去,一边目光鄙夷,一边在转向上官篱时略带兴奋。

俨然是墙倒众人推。

上官篱在此情形下,猛掐一把自己的大腿,眼眶便红了一圈。

她一双水眸期期艾艾地看向程依依,满是委屈:“我如今尚是完璧,何来偷人一说?”上官篱微微抬起脖颈,满眼倔强,却又不堪受辱般,紧咬下唇。

说着,她便豁出去一般,伸手去撩自己的衣袖,却又毕竟是清白的女子,指尖颤巍巍,带着羞愤。

旁观众人登时愣住。

那玉藕般的手腕上,一点红色,不是守宫砂,又是什么?

上官篱心中是自信满满的,若换种情况,新娘子入府却未被破身,当是耻辱,可上官篱入府时,侯爷已然垂危,是云英之身,恰好说明她恪守礼节啊!

程依依心中暗骂该死,面上不依不饶:“你与这男人同处一室,刚刚大家都看见的!”

她料定上官篱这种三句话放不出一个屁来的女人,只能闷声吃亏,故而连诬陷都做得潦草。

谁料到,上官篱竟会反驳?

上官篱却装得得心应手起来,哽咽道:“我对侯爷一心痴慕,侯爷离世,我守节戴孝,三日三夜滴水未进,无休无眠,实在是撑不住才昏了过去,怎会,怎会做出这种事?……”

她似是无从启口,小脸都憋得燥红,转口道:“你究竟要如何才肯信我?”

说完这番话,上官篱便抖着身子,似是再无法让步。

下人们望向她清癯单薄的身躯,顿时回过味来,心里的天平猛向上官篱倾斜。

这般宁折不弯,柔弱却坚强的女子,如何会看上一旁那个连句话都憋不出的丑陋男人?

程依依见形势竟被她三言两语就扭转了,气的紧咬牙关,狠狠的瞪向上官篱:“信你?你个小门小户出来的贱人不守妇道如何能在人前称信?你还不承认!”

程依依上前就要去打上官篱。眼见着巴掌就要落下,上官篱使了个巧劲,避开了主要力道,但仍挨了那一下。

“啊——”

上官篱捂着脸,泪与嘴角的血同时流下来。

下人们一阵惊呼,虽然知道程姨娘跋扈惯了,但没想到会在人前对主母动手!

这可是大不敬!

程依依看着流下来的那缕血也慌了神,她根本没用太大力气!她惊慌的听着周围下人的议论,这要是传出去,对她的名声有所损害,日后分财之时可如何是好!

上官篱垂眸掩下情绪,舌尖舔了舔被自己咬破的内唇角,泪又滚出来:“姨娘何苦置我于死地,侯爷遭遇不测我已无心世事,我不若姨娘还有此精神,姨娘切莫相逼了……”

“是啊,侯爷刚死夫人怎会做这种事。”

“说起来程姨娘确实一点不伤心。”

“而且方才程姨娘来时,如此信誓旦旦,倒像是早知会面对什么呢……”

下人们小声议论,顿时无数目光聚集在程依依身上。

程依依脸色青白,无意瞥见上官篱好似轻笑了一下,顿时反应过来。

上官篱阴她!

她竟敢!

“你这贱人还装!”程依依又要上前,上官篱吓得往后瑟缩了几步,“姨娘怎么如此不饶人……”

“你!”

程依依眼见着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再这样下去怕是会传到老夫人耳朵里。

老夫人若是对她不满,侯府的财产她一分也别想拿到。

程依依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瞪向下人,“下贱的东西懂什么!还不滚下去!”

下人们怕被迁怒,忙匆匆离开。

程依依怒视着上官篱,恶狠狠的警告她:“贱人!日后你且等着!”

说罢甩袖离去。

上官目视她离去的背影,一扫方才柔弱惧怕的模样。

她刚魂穿过来,也无意与这个蠢货纠缠。

上官篱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突然注意到墙角处有一小堆褐色渣滓,她走近细捻一点凑近闻了闻。

是草药。

不过不是说侯府主母就是个无依无靠无本事的草包?


上官篱起身,又见妆奁处有一根黄穗子,她抽出来发现是块上等质地的玉佩,上面单名一个“篱”。

她为何没有继承关于这块玉佩的任何记忆?

上官篱皱眉,再者,小户人家怎会有此等玉佩信物?

原主到底是何人……

算了,不论如何,眼下如何回去才是要事。

那个镯子必然是关键。

既然穿到侯府,镯子可能就在此处。

突然想起威远侯聂弘渊的遗产单子里好像有镯子,或许……会有线索。

上官篱理清思路之后深知府内情况复杂,聂弘渊妾室众多,家族支系庞大,如今出事,府中财产必然使众人虎视眈眈。

事不宜迟,她得在把这堆东西分了之前先去库房找找镯子。

库房里光线昏暗,堆满了不少东西,上官篱叹了口气,只得一个箱子一个箱子打开慢慢找,正开到墙角的箱子时,她突然觉得眼前黑影一闪。

“啊……!”

“夫人!怎么了!”

外头的护卫听到里面的叫声,立马就冲了进来,却没有上官篱的身影,他们对视一眼,刚要往里走,就听到里面传来上官篱的声音。

“我没事,刚刚差点被绊倒,你们出去吧。”

两人狐疑得又对视一眼,顿了顿,还是退了出去。

随着大门砰得一声关上,库房里又是安静一片。

上官篱觉得自己心都要跳出来,她轻声问:“他们走了,能放开我了吗?”

话音刚落,那只刚放开她的手立马又捂了上来,随即而来的,身前的黑衣人靠得更近了些。

“唔……”

“老实点。”

他压低声音,声音低沉浑厚。

上官篱一句话都不敢说,敢进侯府偷东西,想必是亡命之徒,自己要是出声,她敢保证,眼前这个人捏断她的脖子的速度肯定比喊那两个护卫救走她快得多。

真倒霉!怎么侯府也有小偷!

可这里确实很窄。

为了禁锢她,那人的手掌压在她的后脑勺上,将她的头完全贴在了他的胸膛上,砰砰的心跳浑厚有力,长这么大,上官篱还从没被男人这么抱过。

想必这小偷是怕她搞花样,所以迟迟不肯松开她。

她只得再次低声保证:“好汉饶命,我绝对老实。”

男人稍微迟疑,上官篱发觉男人的力道松了些,她才往后退开,捂住自己的眼睛:“我什么都没看见,今日库房什么都没发生。”

他无心与她纠缠,鹰眸审视着上官篱,“你为何会在这?”

上官篱失语,这是你一个小偷该问的话吗?!这话该我问你吧!

黑衣人见她沉默,沉声道,“你在这里这么久有没有找到一枚扳指?”

“什么扳指?”

“你心里清楚。”他早先就觉得这女人不对,现在又这样反常出现在这里,男人狭长幽深的凤眸一眯。

只有死了才能看出真相,府中人的嘴脸还真是可以翻来覆去的变化。不过眼下找到泄露他行踪假传王令要他性命的人才是正事。

修堤行令需要他信物。内贼假传令之后必怕引起怀疑,在他“死”后将扳指送回,而遗物尽收去了侯府库房。那枚扳指是关键。

“我清楚什么啊?什么扳指啊?”上官篱心道,我是来找手镯的啊!

上官篱悄悄退了一步,还有几步了,只要她退到后面的过道,路通了,跑到门口就几步路。

黑衣人好整以暇得站在原地看她的小动作,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这笑声……怎么有些耳熟。

上官篱一怔,眼看着快到门口了,后脖颈突然一阵钝痛,她身子一歪,在晕倒前的最后一刻,上官篱看到了黑衣人正站在她身前,眸中冰冷,那神情像极了……

可惜上官篱没听到,黑衣人那句低喃。

“看来须换个便于在侯府行事的身份,才能查出你到底是何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上官篱被一声惊叫吵醒。

她迷迷糊糊睁眼,正看到婢女青禾冲进来,扒着门框气喘吁吁:“夫……夫人……有客来访!”

她看了看四周,认出是自己的屋子。

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个小偷是什么来路?

上官篱头都大了,贵府真乱!

“夫人,您快去看看吧!”

一个妇人疾步进厅,上来就拽着她的手不放:“侄媳妇,有一女子在侯府外大喊大叫硬说是侯爷外室,还怀着孩子,不知哪儿来的消息说是侯爷的话,财产平分,非要来分一杯羹!”

侄媳妇?上官篱看着眼前的妇人,忆起此人是六房那位。从前聂弘渊在的时候,这六房就常来打秋风,如今聂弘渊死的消息刚传出去,他们立马就又来了,打的什么主意简直司马昭之心。

这侯府到底有多少家产,怎么人人都要来争一争。上官篱觉得心累,真要按着这个架势闹下去,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安安心心去找镯子。

也罢,先将这些觊觎财产的都打发走,她才能安心去找镯子。

反正都是来争的,她不如就看着他们先打一次。

上官篱将手从妇人手里抽出来,问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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