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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佑是我爸的命根子,未来矿业的继承人,也是她荣华富贵的依傍。她逼着他学奥数,据说是培养未来的企业家。然而,奥数是什么?是让牛娃开拓思维,越学越自信,越学脑子越灵光,而普娃却学起来吃力,越学越怀疑自己的存在。
主角:秦百万秦莹秦雪 更新:2023-04-11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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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百万秦莹秦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推开我妹》,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佑是我爸的命根子,未来矿业的继承人,也是她荣华富贵的依傍。她逼着他学奥数,据说是培养未来的企业家。然而,奥数是什么?是让牛娃开拓思维,越学越自信,越学脑子越灵光,而普娃却学起来吃力,越学越怀疑自己的存在。
至于秦佑,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比秦雪还惨。
自从我爸知道我年级第一后,每次听说学校开家长会,就会专门打扮一番,开着他的大奔,金项链擦得埕亮。
他站在我们班教室后面,昂着头,挺着肚子,双手交叉在后腰,笑得跟弥勒佛似的。
我妈笔直地坐在我的位置上,矜持的骄傲着。
苦了张红——
一个人给两个娃开家长会,楼上楼下两边跑。
偏偏两个成绩都不咋地,都是要留下来单独交流的存在。
我妈每次开了家长会,都特洋盘。
「你爸今天可得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学霸爹!」
「那狐狸精,家长会后揪着她崽的耳朵,骂她崽不争气!你爸从他们身边过,假装没看见似的。」
「哼,生个儿子又怎么样?还不如我生个女!」
「萤萤啊,你可要争气!以后考个好大学,让你爸后悔去!」……
我爸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妈在意那一家子。
她在争男人上输给张红,于是竭力在养育子女上胜过张红。
张红怎肯示弱?
秦佑是我爸的命根子,未来矿业的继承人,也是她荣华富贵的依傍。
她逼着他学奥数,据说是培养未来的企业家。
然而,奥数是什么?
是让牛娃开拓思维,越学越自信,越学脑子越灵光,而普娃却学起来吃力,越学越怀疑自己的存在。
她成功把我爸的命根子搞得厌学了!
这里容我不厚道地大笑三声:哈哈哈。
之后几年,秦雪和秦佑一路吊车尾。
好在我爸有钱,一路高价让他们进最好的学校,请当地名师单独给他们辅导,为他们保驾护航。
磕磕绊绊到高中。
秦雪模样好,会打扮,是校花级别的人物,无论走到哪儿,都是男生众星捧月的存在。
我无趣很多,除了读书,就是画画。
也曾有人给我写情书,我都顺手叠起来,回家后收进镔铁盒子,我不曾回复任何,但我记得有哪些人,
也知道他们不久后会成为秦雪的好!朋!友!
秦雪不光收割喜欢我的男生,也收割和我交好的朋友。
她嘴甜,漂亮,还大方。
这个暑假——
同学们大部分在忙聚会,旅游,互诉衷肠。
我朋友不多,偶尔聚一聚,时间基本留给画画。
写生,又或者去公园摆个摊,给路人花肖像。
暂时不缺钱,赚的钱都买绘画用品送去孤儿院了,也认识了一些朋友。
这个暑假——
我爸和张红最终没离婚。
我妈这个前妻,离异人士,以饱满的热情关注他们的婚姻动向。
「你爸怎么还没离?听说住小狐狸精那里去了!」
「这段时间,大小狐狸精斗得厉害,比电视剧还精彩!」
我妈展开说了许久,我问我妈:
「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那些失宠的给我说的,她们看你得宠,都来巴我。」
我「啧」了一声,建议她听八卦可以,别给任何人出主意,免得最后惹一身骚。
还有,和我爸保持距离,别因为他耽误了自己。
这个暑假——
我听说秦雪被一家专科学校录取了。
很不巧,和我在一个城市。
同专业。
大城市,比我老家大很多很多的城市。
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堪比皇宫的夜店,国际尖端的奢侈品,一顺溜的千万级跑车……都是我们老家没有的。
我爸那个级别的土豪,在这个城市,估计也就是略高于中产的存在。
我们学校真有开着跑车来上学的。
我无意攀比,却也在室友熏陶下,取下框架眼镜,换上隐形眼镜,第一次涂口红,第一次穿高跟鞋……
有人说,读大学堪比整容。
其他人如何我不知道,至少我是真变了,有一次,室友们无意间看到我庆功宴上的视频——
「这些人有没有眼光?明明是姐姐更好看!」
「不能怪他们,有几个人能透过黑框看到亮晶晶的眼睛?那时才高中毕业,萤萤一看就是只专注学习的乖乖女,瞧被她妹欺负成啥了?」
「还好,还知道反击,不然我们可不认你这个朋友!」
……
至于专业,更是一秒钟都不敢懈怠。
小时候,我努力学习努力画,因为我清楚,我所有想要的一切,无论尊严,还是活着的权利,都要靠自己。
黄泉路。曼珠沙华开至荼蘼。
孤魂无处可归。
一年后。
我站在西山陵园的一座墓前。
墓碑上刻着我的名字,我把小雏菊放在碑前。
——「秦萤,你有什么打算?」
问我之人是救我之人,冉蔷是整容科医生。
她有一个外科医生的男朋友严昀,与我相识多年,也是我画室对面的邻居。
我出事时,他们恰回来。
秦佑那一声「有人来了」,说的就是他们。
他们合力把我救出,再放了一具人体骸骨进去。
当消防队赶到,扑灭大火,从废墟里抬出来的,就是那具骸骨……
——「我在黄泉路上游走一年,看见曼珠沙华盛开如火焰,无边无际,看见地狱空荡荡。」
——「阎罗找我,叫我把恶魔送去该去的地方。我应下了。」
事故后,最先赶到现场的是秦雪,然后是秦佑,最后是我爸和我妈。
我妈整个人瘫了。
多年来,我是她的精神支柱,我没了,她亦没了活着的欲望。
我的后事交由我爸处理。
我爸在我们当地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很多事看关系看人情,到了大城市,当一切按照流程,他怂了。
他把事情交代给秦雪和秦佑。
没有人质疑我的死因,秦雪姐弟全心全意把我的后事办得轰轰烈烈。
学校论坛里,有祭祀我的帖子,起高楼。
网上无数自媒体,都在吹嘘我的画,说我是天才画家,画作水平如何了得,如今年轻就陨落是天妒英才。
恰这时,有人斥资百万,买下我即将参展国际某赛事的画。
那只是一副没画完的手稿。
之后,但凡我画的,价格一路飙升,完完全全印证了「艺术家去世后,艺术品才升值」的魔咒。
而秦雪,借着「我死」的东风,也被自媒体关注了一番。
在这个「颜值即正义,眼球即流量」的年代,她小小地红了一把,居然跻身「年轻画家」行列。
「她的画我看过,和你风格很像。」冉蔷说。
「东施效颦罢了。」我嗤笑。
秦雪什么水平,我给她指导了几年,不会不了解。
高考时,我和我妹同一个考场。
我故意比她晚几分钟出来,我爸看见我,一把推开我妹,笑逐颜开朝我走来。
「好闺女,辛苦了!考得怎么样,清北没问题吧?」
我朝我妹和我后妈看去,她们两张脸都绿了。
我家有矿,我爸是矿主。
矿主五大三粗,没太多文化,有很多女人。
我妈是原配,在位期间,我爸外面排得上号的有三个,都给置办了产业,茶楼杂货铺什么的,排不上号的无数。
我妈睁只眼闭只眼,说男人都那样,只要拿钱回家就行。
直到我爸一个小老婆,先后生下一女一儿,腰杆儿硬了,把挑衅我妈当日常。
夜里做运动时,给我妈打电话,叫我妈听直播;讽刺我妈生不出儿子,说秦家产业迟早是她儿子的;到后来,很多个晚上,小老婆直接穿睡衣送上门来……
我爸是真渣。
不但没把对方赶走,还说我妈小气,没点正房风度。
我爸搂着小老婆去客房睡。
我那时不懂,不明白他们睡觉前为什么要先打架,很吵,只记得我妈在旁边恨得咬牙切齿,小声骂着狐狸精,再给我戴上耳塞。
在我印象中,我妈是委曲求全的。
她的所有争斗,在我爸的绝对偏爱下……不堪一击。
他们离婚时,我刚读小学二年级。
我妈这个没在外面上过一天班,一向看重家庭财政大权的女人,离婚那天,硬气的没要我爸一分钱!
我爸前脚和我妈离了,后脚就和那个女人结婚了。
我记得——
那女人把我和我妈的东西从家里丢出来,七零八落地散在街上。
她的两个孩子,女儿比我小半岁,儿子比我小两岁,当真是年幼无知,在我和我妈的衣服上蹦来跳去……
朝我们吐口水,说我们活该。
我妈带着我,默默把衣服捡起来,装进编织袋,再租了套房子。
她沉默了三天,睡了三天,没掉一滴眼泪,之后找了份卖鞋的工作,说从此不依靠男人,说要活出人样!
那女人叫张红,她喜欢到我妈店里,颐指气使地叫我妈拿鞋子给她试,喜欢我妈半跪在地上给她穿鞋。
我妈这个曾经的原配,为了赚钱养家,咬着牙给小三服务至上。
这事儿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我妈每次接待了张红,回家后都会发脾气摔门摔东西,会怨我为什么不是男孩子?如果是男孩子,我爸就不会抛弃她了!
她把希望重重地砸在我身上。
「萤儿,你一定要好好读书,好好画画!男人是靠不住的,能靠的只有自己!」
「一定要把张红的崽比下去!要给你妈争气!」
「你知不知道供你画画要花多少钱?你妈连尊严都豁出去了,跪在地上给那个狐狸精穿鞋!你要再画不出名堂,我这么牺牲有什么用?」
「怎么才考了 98?!期末考不到三科 100 别叫我妈!」
「好好画!一定要拿到全市第一!要给妈争光!」……
我不是天赋型选手,更不是天生学霸,我压力很大,我所有的成绩,都来源于比其他人刻苦很多倍。
反复刷题,反复画。
别人玩耍的时候,别人睡觉的时候,别人撒娇的时候……
我从小就知道,我妈对我的爱不是无条件的,我得比周围所有人更优秀。
我是我妈炫耀的资本。
她半跪着给张红试鞋时,会语气矜贵,假装平常心:
「你女最近怎么样?学习不吃力吧?」
「我女又考了年级第一,哎,你回去告诉你女,遇到不懂的题,可以问我女!都一个年级,又是姐妹,我女肯定会不、吝、赐、教!」……
我妈文化不高,「不吝赐教」这样的词语还是她专门翻书找的,说得又缓又重。
那天回家后,我妈大笑三声,奖励我一个大鸡腿,说张红脸都气绿了。
我很开心,终于让我妈扳回一局。
扳回一局有什么用?
卡在我们脖子上的,是钱!
小学六年,我们搬了三次家:从自建别墅到二居室,到一居室,再到更差的一居室。
现实是个巨大的巴掌。
我妈高估了自己的能力,离婚时的硬气很快化为一杯苦水,她做营业员的「薪水+提成」根本不足以让她活出人样。
吃穿住行要钱,教辅杂费要钱,生病住院要钱,逢年过节孝敬老人要钱,学画更是个无底洞……
过度劳累和贫穷带来的焦灼,让我妈的脾气越来越坏。
她的眉毛永远拧着,眉间的「川」字越来越深,她动不动就摔洗碗帕或塑料杯子,说我费钱。
我在家里大气不敢出,好几次给我妈说「我不想学画」了,她就骂我,说我没出息,说一旦放弃,前面花的钱就打水漂了。
我咬牙坚持着。
我想逃。
我不知道这样人生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打肿脸充胖子……
为什么他们失败的婚姻,要让我承担……
直到——
小学五年级。
我妈得了急性阑尾炎,要做手术。
在医院跑上跑下交钱取药的是我,签手术同意书的人,也是我。
我们家是真穷,穷到我妈专门问医生,能不能不打麻药?医生说不能。
我偷偷去找我爸。
我爸正在牌桌上,一间屋子有男有女,烟雾缭绕。
「爸,我妈病了,阑尾炎要做手术。」
「叫她好好养着。」我爸抽着烟,随手从桌面抓了一把钱递给我,「你给她请个护工。」
我估摸着我爸给的钱在 3000 左右,足够解燃眉之急,还有剩。
我「嗯」了一声,「谢谢爸」。
这时,其他人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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