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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坑亲哥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通往手术室的走廊里,人不多,我的声音很刺耳。我妈竟然配合施若若一起掰我的手,「蕾蕾,别害怕,人家若若哥哥是肛肠科副主任医师,妈妈已经打听过了,没有比他技术更好的了。」「我不要!我割个痔疮而已,无所谓技术好不好,我要换女医生!」

主角:施凤阳张思蕾   更新:2023-04-11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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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施凤阳张思蕾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坑亲哥》,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通往手术室的走廊里,人不多,我的声音很刺耳。我妈竟然配合施若若一起掰我的手,「蕾蕾,别害怕,人家若若哥哥是肛肠科副主任医师,妈妈已经打听过了,没有比他技术更好的了。」「我不要!我割个痔疮而已,无所谓技术好不好,我要换女医生!」

《闺蜜坑亲哥》精彩片段

我闺蜜的哥哥是个高冷男神医生,我每次见他都心慌。

直到有一天烧烤摊撸串,我失血昏迷被救护车送进医院。

哥哥给我做了个痔疮手术……

我可能是史上第一个因为痔疮大出血被救护车拉走的人。

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晚上我的冤种闺蜜施若若非要拉我去吃烧烤,我一个没忍住,明知拉了几天的血,还是屁颠屁颠儿就去了。

几个初中好基友一起撸串喝扎啤,期间我去了趟厕所,出来的时候倒地上了。

醒来的时候我就到了她哥哥所在的医院。

施若若说:「牛 X 啊,姐妹儿,我们一群人围着你吓得半死,结果你整个痔疮大出血。」

「三顿烧烤……把此事给朕咽肚子里。」

「好嘞,皇上!」

后来我爸妈就来了,再后来我就躺在了手术室。

给我做手术的是施凤阳,施若若的亲哥。

手术前我呼天喊地地扒拉着门,施若若兴奋地掰我的手。

「去吧,我哥技术很好的,不要怕。」

「我要换医生!我要换!妈呀!」

通往手术室的走廊里,人不多,我的声音很刺耳。

我妈竟然配合施若若一起掰我的手,「蕾蕾,别害怕,人家若若哥哥是肛肠科副主任医师,妈妈已经打听过了,没有比他技术更好的了。」

「我不要!我割个痔疮而已,无所谓技术好不好,我要换女医生!」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听话呢?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医生眼里只有患者没有性别……」

那天,我乖乖地进了手术室,因为和我妈及施若若负隅顽抗之时,穿着一身白大褂,身材高挺的施凤阳走了过来,脚步停在我们面前,眸子平静地扫了我一眼。

「走吧。」

清冷的声音,该死的压迫感……



妈呀,又是那种眼神,眸子漆黑深不可测,泛着幽幽的光,仿佛直击灵魂。

我头皮一麻,结结巴巴道:「有、有问题吗?」

他难得地笑了一声,挑了下眉,「年纪轻轻,这么不爱惜身体。」

我下意识地解释:「没有不爱惜,我从小就便秘,老毛病了。」

「烧烤、麻辣烫、火锅、水煮鱼,这不都是你和施若若经常在朋友圈晒的吗,养出来的老毛病?嗯?」

他这一声漫不经心的「嗯?」莫名地让人心里发毛,我立刻出卖了施若若,「都是她喜欢吃,非要我陪她去。」

施凤阳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不敢说话了,索性是上过药了,打算灰溜溜地离开。

结果施凤阳在这个时候接了个电话,还斜睨了我一眼,「嗯,她在这儿,知道了,挂了。」

我猜测是施若若,果不其然,他对我道:「若若让你等她,她待会过来。」

「啊,在哪儿等?」

「在这儿等。」

尴尬,太尴尬了……若若这个杀千刀的竟然让我在她哥的诊室等她!

不行不行,我得想个法子。

「哥,若若好久才来哈,我去外面遛达遛达。」

「伤口刚上了药,老实在这儿待着。」

「哦。」

我乖乖地坐下了,同时默默地拿出手机看了眼,果然看到有若若的未接语音,瞬间没了骂她的念头。

太尴尬了,屋里只有我和施凤阳,哦不,还有满墙的肛肠类知识普及。

墙上还有一张医师简介表。

他穿着白大褂的证件照,板寸头,高冷的脸,剑眉,深目,挺鼻,薄唇……五官端正,完美无缺。

简介上写着——施凤阳,副主任医师,毕业于中国医科大学,进修于北京医科大学,擅长诊治肛肠科各种疾病,同时对儿科各种疾病有丰富的诊治经验……

嘶,这该死的优越感。



其实说出去总是有点丢人,七大姑八大姨总问我爸妈:「蕾蕾还在家啃老啊,画画能挣多少钱啊,一个月能挣三千吗?挣不到还是出去找个班上吧。」

尤其我小姑,总是故意拿我表妹金金来比较,「哎呀,我们金金大学一毕业就进了一家地产公司,在里面做绘图预算员,现在一个月工资都一万了,同样是画画,这能一样吗?」

还有我大伯母,每次都用鼻孔眼看人,压根懒得搭理我们。

只因她女儿——我堂姐张思梦嫁得好,姐夫家里有钱,开大公司的。

哎,反正现实就这样,直到今年我的漫画小火了一把,一个月也挣了一万,我小姑又说:「那能一样吗?金金公司交保险,五险一金,蕾蕾有什么?将来能有什么保障?」

大伯母慢悠悠地嗑瓜子,眼睛斜着看人,逮谁怼谁,「说来说去不都是给人打工的,女孩子嫁得好才是关键。」

我妈那刚冒出头的自豪感,又被掐灭了。

我爸倒是挺支持我,他一个开出租车的,整天乐呵呵的,逢人就炫耀,「我闺女可会画画了,画得可好,她在网上画的,还能挣钱,上次挣了钱还给我买了个新手机。」

有句话说得对,不要去炫耀,最见不得你好的往往就是身边人。

可是我妈就想争口气。

我奶和我爷从小就偏心,偏心我大伯和小姑。

老两口一辈子攒的钱,都偷偷摸摸地给了大伯,只因大伯家生了小堂弟。

我爸有一年得了阑尾炎住院,他们就来医院看了一眼,拎了一箱奶。

可是我小姑父骨折住院,老两口直接给了五千块钱,还三天两头地关怀。

对此人家说,小姑父是外人,不给钱不像话,自己家儿子还给什么钱。

上哪儿说理去?有些父母的偏心没道理可言。

他们偏心大伯和小姑,自然也偏心他们两家的孩子。

小时候我在奶奶家玩,堂姐堂弟也在,表妹金金也在。

一共四个孩子,他们煮了三个鸡蛋,看到我才想起来——

「哎呀,蕾蕾也在呢,就煮了三个鸡蛋。」

然后他们三个吃鸡蛋,我在一旁眼巴巴地看。

直到我爸来接我,目睹了这一场景,大老爷们瞬间气红了眼,抱起我就走。

「走,回家爸给你煮。」

那天我爸给我煮了五个鸡蛋,吃得我差点吐了。

然后他说:「今天这事别告诉你妈妈哈。」

哎,可怜我老爹,我猜想吃鸡蛋那事,肯定是触碰到了他童年中的某种记忆。

因为听我妈讲,小时候我爸也很可怜,爷爷奶奶有好吃的都先紧着大伯和小姑吃。

话题扯远了,我妈虽然心里憋屈,但她真的很疼我,看我在电脑前忙,总是买一些蓝莓、橙子之类的护眼水果。

有一次还买了两盆仙人掌放我房间,说是防辐射。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听话呢?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医生眼里只有患者没有性别……」

那天,我乖乖地进了手术室,因为和我妈及施若若负隅顽抗之时,穿着一身白大褂,身材高挺的施凤阳走了过来,脚步停在我们面前,眸子平静地扫了我一眼。

「走吧。」

清冷的声音,该死的压迫感……

我特么憋红了脸,竟然乖乖地松开了手,低着头像个鹌鹑似的跟他进了手术室。

施若若说我怕她哥,她说得没错,我从小见他就心慌。

手术过程就不说了,全程清醒加害怕,各种羞耻,总之一把辛酸泪,我抑郁了。

现在又添了个新症状,从前是见她哥就心慌,现在是见她哥就脸白,头晕脑涨,四肢百骸都冒凉气。

反正就是不争气。

更不争气的是术后检查。

清晨查房过后,施凤阳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医用手套,施施然就过来了。

帘子一拉,俊男声音高冷,毫不留情,「脱裤子,趴好。」

我含着热泪,身体不听使唤似的就照做了。

刚做完手术的肛检呐,真要命!

我痛得身上直冒冷汗,下意识地求饶:「哥,哥哥,疼,你轻点。」

我艹,那虚弱软糯的求饶声是我发出来的?画风突变是怎么回事……

总之感觉到那只手顿了一顿,我把脸趴在枕头上想闷死自己。

那场痔疮手术,成了我这一生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更别提术后拉屎有多痛,简直让人怀疑人生。

我鬼哭狼嚎了好几天。

出院那天,我妈去办手续,我捂着屁股坐在施凤阳的值诊室,看着他在纸上写写画画,漫不经心地提醒我:「不要吃油腻辛辣的刺激性食物,回家要好好休息静养,大便后最好用温水坐浴清洗消毒……」

我涨红了脸,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一个劲地附和:「嗯,嗯,嗯嗯嗯……」

叮嘱完了,诊室寂静无声,他突然抬头看我一眼,眼睛微微眯起,眸子漆黑,幽不可测。

我浑身一激灵,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记住了,我都记住了。」

他缓缓勾起嘴角,唇边有意味不明地笑:「嗯,回去吧。」

该死,我怎么会这么怂,心里一口恶气没处发泄。


回头见了他妹施若若,我瞬间黑化,一把勒住她的脖子,「你哥把我看光了,知道吗?这笔账我要算在你头上了!」

施若若扒拉我的胳膊,呼吸艰难道:「冤有头债有主……嫂子,快放手。」

我勒得更紧了,面目狰狞,「嫂子今天教你做人!」

回家休养二十天后,我又跟着施若若一起鬼混去了。

我那几个天杀的初中好基友,非要庆祝我「大难不死 必有后福」。

看在他们拎着果篮去医院看我的份上,我也就去了。

然后我们一起吃了顿火锅,他们很照顾我地点了鸳鸯锅,我发誓我吃的清汤。

结果当天晚上屁股好痛,竟然又拉出了血。

悲了个催的,我有些紧张。

给施若若发微信,让她帮忙问问她哥要不要紧。

结果她也很紧张,「你不是有我哥微信吗?你自己问啊,他这会在家,你给他语音。待会他要是追究起来,你别说和我一起吃的火锅啊,姐妹一生一起走,谁说出去谁是狗!」

我特……

让我给施凤阳发语音?

我点开了他的微信,通讯页面,显示我去年年底,给他发了好多条拼夕夕砍价链接,最后一条信息是一句异常彪悍的话——「给爹砍!别逼老子求你!」

我去,这是我去年被拼夕夕洗脑群发的信息?!最后一句话明明是发给那些基友的,怎么会掺杂了施凤阳?!

我心塞了,嘤嘤嘤地退出了聊天页面,打算明天让我妈带着我,亲自去一趟医院。

结果刚放下手机没几秒,施凤阳的语音通话就弹了过来。

我浑身一哆嗦,在接与不接之间犹豫了几秒,果断地接了,声音瑟瑟发抖:「喂,哥。」

「嗯。」施凤阳的声音漫不经心,还有些疲惫,「若若说你上厕所出血了,怎么回事?」

我紧张得像被老师提问的小学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晚上吃了火锅,但是是清汤,一点辛辣刺激的食物都没吃。」

「血多吗?」

「额,不多,也不少。」

「疼吗?」

「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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