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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精彩片段
还有封炎刚才的那句问话,的确,就算他知道自己在那样的情况下,也可以救活那人。
但是自己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人弄死,因为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一定救活那人。
可是卓施然仿佛……是完全笃定的。
言祈此刻在封炎的提醒下才意识到这一点,他好像也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封炎似乎还挺看好她了。
这个姑娘,给人一种信服的力量。
言祈陡然有些慎重起来,觉得不能随意对待,而且此事事关家族颜面,于是他匆匆向封炎告辞,赶回家去商量对策。
而卓施然去了库房,清点着自己的财产,之前给她准备的嫁妆,又全部拿来给她了。不得不说,卓家不愧是皇商之一,的确是不缺钱,手笔也不小。
也难怪在原主的命运线里,秦端阳光凭原主的嫁妆,就过得很是不错。
是真不少啊!
而且大长老还给她补贴了不少,那就更不少了。
“发财了啊我们这是。”卓施然看着库房里堆着的东西,挑了挑眉梢说了句。
但扶苏却是心疼得很,“小姐,这才哪到哪啊!这对卓家只是九牛一毛而已,原本按照您的天资,您将来的成就绝对不低,兴许就连家族都是您来继承,而现在才这点……”
卓施然心说,大户人家啊,就连家仆的眼界都这么高的吗?
不过卓施然还是挺高兴,拿了一锭金子在手里,上下抛了抛,笑道,“聊胜于无嘛,就当是……启动资金了。”
扶苏听不懂,眼神有些疑惑,“启动?启动什么?”
卓施然笑而不语。
但傍晚前,司空献的出现,给了扶苏答案。
“王爷晚好。”卓施然坐在茶桌前,自己摆弄着茶具,对他露出个笑容,“喝杯茶吧?”
虽然不懂她为什么不让下人来做这些事儿,但是看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摆弄茶具时有种独特的美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倒也新奇。
司空献坐下,“那就麻烦九小姐了。”
卓施然给他斟了一盏茶,放到他的面前。
司空献也就将一个卷轴放到了卓施然的面前,“这是九小姐托我办的事儿。言氏医馆附近的铺子,租契在这里了。”
扶苏哪里还能不明白?小姐这不仅打算和言家子弟比试医术!还打算以后要开张和言氏医馆打擂台了!
“多谢王爷,租契是多少钱,回头让扶苏取来给您。”卓施然笑眯眯的。
司空献摆了摆手,“这点小事,九小姐就不用跟本王客气了,你救了皇祖母的性命,于本王而言,已是无价之恩。”
卓施然摇头道,“毕竟这是我托王爷帮忙办的事情,既然是托人帮忙,没有还让人掏钱的道理,该算清的还是要算清。”
卓施然说着笑了起来,“再说了,我托王爷的另一件事情,王爷也做得相当周全,竟然真的一夜之间,整个京城都快知道我要和言家比试医术的事情了。”
她昨天从监察司出来的时候,就拜托了在监察司外头等着的司空献两件事情。
其一就是希望他能够帮忙去言家医馆附近物色一下,有无合适的店铺招租,她想租来开医馆所用,离言家医馆越近越好。
其二则是希望司空献能够将她要和言家比试医术的事情,大肆宣扬一番,最好能在京城快速传开,快点传到卓家人的耳朵里。
这样,那些对她本来就颇有成见的长老,肯定会想办法对她发难,这样她就能够赶在比试之前,想办法从卓家脱离出来了。
封炎淡漠的声音低沉磁性,“丢人现眼,简直胡闹。”
卓施然在剧痛中抬眸,看向男人的脸。
天下好看的人那么多。
封炎却是独一无二的,带着一种锐气山呼海啸而来的极致俊美。
看到这张脸的瞬间,卓施然疼痛也消失了。
倒不是卓施然真就见人长得好看,连痛都不痛了。
而是因为他鬼魅般出现的瞬间,手就往秦端阳肩上一按。
“啊啊啊——!”
秦端阳叫得比先前断腿时惨烈十倍不止,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封家的血脉就是这样,是最狂暴的火系,越是天资优秀,灵力越是霸道。
被这样的灵力入侵,如烈焰焚身,和情蛊带来的痛苦不相上下。
而此时,秦端阳涕泪俱下丑态倍出。
哪有卓施然承受剧痛时面不改色的隐忍和镇定。
就在这时,一个圆圆的漆器盒子从秦端阳衣服里滚出来。
漆器盒子颜色深沉,质感厚重,花纹看起来复杂诡异。
盒子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一段,而后抖动了几下,盒盖被从里头顶开了。
“那不是……蛊盒么?”
有识货的已经认了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一只花纹艳丽的虫子,扭动着身子从盒子里爬出来,挣扎了片刻之后就没了动静。
蛊母一死,卓施然浑身的疼痛瞬间消弭。
铁证当前,再没人怀疑情蛊一事。
“天呐,那她岂不是忍住了蛊虫发作的痛苦?”
“难怪刚才吐血了!我还以为是封十小姐打的呢!”
就连封炎都略感意外地挑眉。
秦端阳百无一用是个书生,哪那么容易搞到南疆蛊宗的虫子。
封炎之所以出手,本是想揭穿她。
却没想到情蛊竟然确有其事,那这蛊虫的来路,就值得深思了。
卓施然抬眸道谢:“多谢小爵爷出手相助。”
封炎声音淡漠:“舍妹鲁莽,多有得罪。”
他将一个印着莲花图案的瓷瓶,递到了卓施然面前:“这是伤药。”
封染看到这瓷瓶的样式就急了,“堂兄!就那么一道小伤口,再等一会儿都要自己愈合了!哪用得上玉露膏?”
玉露膏对付卓施然脸上那点小伤口,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封炎:“闭嘴。”
封染只能悻悻住嘴。
卓施然天资卓绝,自身恢复力也极佳,脸上的伤都已经止血了。
但不要白不要,她毫不犹豫接过了玉露膏。
不愧是封家世子,出手就是不一样。
封炎一把拎住了封染的后衣领,淡声说道,“打扰了,告辞。”
这时门口传来朗朗一笑,语气带着戏谑,“你别急着走呀,卓九小姐受情蛊侵害,伤了脏腑。好歹人家曾是你的未婚妻,还对你情真意切,你就这么不管啦?”
来人一双桃花眼,勾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谑笑,正是言家少爷言祈。
封炎皱眉道,“多事。你还嫌不够乱?”
卓施然简直羞耻到爆!
言祈刚才的话简直把她架在了火上烤。
她情真意切的人设不能倒啊!
卓施然只能忍着羞耻,情真意切道:“此次的事情虽非我所愿,但的确是对小爵爷失礼,他日卓九定当登门致歉。小小内伤不足挂齿,不敢再麻烦小爵爷。”
封染一听就急了,“你还想登门?!卓九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你内伤也是你活该!谁叫你和这种手段下作的人渣纠缠不清?”
封炎冷眼看她,“自己回去刑堂跪着,我回去了再收拾你。”
封染很敬畏他,丝毫不敢反驳,乖乖去了。
封炎这才看向一身霞帔的少女。
少女脸色很白,显然因情蛊发作伤了脏腑。
他看向言祈,“你给她治治。”
言家能医善药,言家子弟都通晓医术,言祈自不例外。
外人求都求不来言家的看诊,卓施然却婉拒了。
“不用了,谢谢。”
她前世修秘传的古武道和玄医道,本来就医术精绝。
情蛊的伤,她自己琢磨琢磨,问题应该也不大。
结束眼下这尴尬的局面比较要紧。
但封炎却不打算走,他嘴角挑起一抹似嘲非嘲的弧度,“不是说对我情真意切?连这都不愿接受?”
卓施然嘴角一僵:“我这是……”她咬牙道:“……受宠若惊。担心给小爵爷添麻烦。”
“又不是我治,我有什么麻烦。”封炎转眸看向言祈,“你麻烦么。”
“咳。”言祈抬手遮住唇边笑意,正色道,“举手之劳。”
封炎就对卓施然道:“他说不麻烦,走吧。”
‘情真意切’的卓施然也不好对他的好意一再婉拒。
不多时,布置得喜庆的厢房里。
封炎不紧不慢喝了一盅酒,卓施然侧目看向他手中那印着囍字的龙凤盏。
注意到她的目光,封炎看过来,“怎么?你也想喝?”
卓施然默念人设不能倒。
只能面颊微红羞涩道,“小爵爷,那是寓意和和美美天长地久的合卺酒。”
但该配合演出的他却演视而不见,不仅无动于衷,指尖还在杯壁一抹。
那个牢固又鲜艳的釉下彩红囍字,就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从杯壁上消失了。
相当无情。
封炎:“合卺酒?哦,现在不是了。”
连言祈都觉得封炎实在是太无情了,很快,言祈就给卓施然诊了脉。
封炎:“如何?”
“九小姐虽然脉象强健,但此次经受蛊毒,的确伤及脏腑。”
言祈的诊断和卓施然自己的预测没什么差别,先前五脏六腑如焚般剧痛,脏腑肯定有损,但因为体质出众,内伤应该不太严重。
以卓施然玄医道的本事,医这点内伤像喝白开水一样简单,无需劳动言祈。
卓施然:“多谢言少爷诊断。”
“你给她治。”封炎对言祈说完,就冷冷看向卓施然,“而后我们所有恩怨一笔勾销,往后井水不犯河水。”
卓施然:“可我……”
封炎目光极冷,“你也别再说什么情真意切的故事。卓九,你当人人都是傻子么?”
卓施然本来还想再演演,既然封炎都这么说了,正好她还懒得演了呢。
“既然小爵爷这般无情,便也不劳烦言少爷看在你的面子上帮我诊治。”卓施然起身,“两位今日虽不请自来,但还是多谢小爵爷解围,我伤势未愈,便不送了。”
但很快,卓施然就知道是她多虑了。
他们简直生怕她反悔似的,上午她才去前厅和长老们说了脱离宗族的事情呢,都没等到下午。
午饭都还没吃,就有人来了。
“卓九,先别吃了,等去了你新家,有得是你吃的。”卓六爷站在集雅苑的院子里,冷笑着看着她。
“我知道你嚣张不了多久,但没想到,你别说一年半载了,竟是连一个月都没有撑过去就被逐出家门!”卓六爷满脸都是出了一口气的爽快。
芸娘素来性格温婉,却在儿女之事上,有着自己的坚韧,听了卓六爷这话。
她说道,“六爷请慎言,我家小九可不是被逐出家门。六爷这话要是被那些在地方城池,为了家族产业做贡献的脱离宗族的子弟们听到了,该有多寒心啊。”
芸娘不卑不亢的话语,让卓六爷脸上先前那些爽快的得意神色僵了僵。
“我奉长老之命前来,送你出府。”卓六爷冷淡道,“别耽搁了,赶紧走吧。”
也没有安排什么别的地方,就是之前准备用来和卓端阳成婚之后居住的府邸,当然不及卓府好,但起码,是自己的地方。
虽说在这里,卓施然脑中那些关于原主命运线里后半辈子的那些凄苦记忆,可能会时不时冒出来。
但起码不用像在卓府那么拘束了。
卓六爷送她到了这里,就冷淡道,“几日后你与言家比试后,家族就会宣布你已经脱离宗族的消息。”
卓施然眉梢挑了挑,大长老的意思肯定不可能是比试后就宣布,而是比试输了,为了保全宗族名声以及和言家的关系,会宣布她脱离宗族。
但卓六爷这话,她却懒得去辩解。反正等到她得胜归来时,自然能够再有话讲。
卓六爷盯着卓施然的脸,他非常希望从她脸上看出些难过低落的情绪来。
可是却没有,卓施然的表情始终淡然。
卓六爷眉心拧了拧,只能继续道,“之前允你的那些嫁妆,宗族依旧原样予你,而大长老仁慈,念及你小小年纪独自在外不易,再多贴补给你一些。总之,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宗族往后,可帮不了你什么了。”
卓六爷嘲弄地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卓施然一直淡然的脸上,这才露出了表情来,她弯唇笑了。
扶苏她带了出来,扶桑留在卓家,母亲身边没有人的话,卓施然也不放心。
而且她还需要有人在卓家注意着宗族的情况,并及时向她汇报,比如,柳叶那个背主忘义的刁奴怎么样了,诸如此类的消息。
扶桑的性子更细腻些,适合做这种事情。
此刻,扶苏站在卓施然后头,听着先前卓六爷说的那些话,差点没气死。
然后就看到此刻,小姐肩膀轻轻颤抖着,大概也是被气得厉害了。
扶苏忍住情绪,走上前来准备安慰她,“小姐,您别难过……”
话音未落,他就看到卓施然脸上并不是气得发抖的神情,而是……在笑?
“小姐你在笑?”扶苏难以置信地问道。
卓施然点点头笑道,“啊,是啊,怎么?不能笑吗?”
“可刚才六爷说话那么难听!”扶苏义愤填膺。
卓施然摆了摆手,“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该我的补偿一样都没少。”
卓施然说着,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几分,继续道,“还更多了。”
卓施然当即就准备带着扶苏朝府邸库房过去,谁知还没去呢,就听到门口传来鼓噪声。
“那下次本王的那个游园,记得给她也发一封帖子过去。”司空昱饶有兴致地说道,“良禽择木而栖,老七有什么好的,长那么漂亮,怎么就不知道聪明点呢……”
卓施然倒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不过隐约能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看着自己。
她懒得去追究这些,主要是那天从监察司出来之后,就总有人在暗中盯着她。
卓施然觉得,应该就是监察司的人,她也懒得理了,那个监察司的司正,面具男,一看就有些神秘古怪,指不定就是他安排的。
反正只要没有什么敌意,她也就懒得管。
从皇宫出来。
与献王临别之前,司空献忖了忖,还是提醒了卓施然一句。
“九姑娘,你之前托我办的事情,首尾我都会做好,该散播的消息,也都会在这几日散播出去。只不过,我觉得九姑娘还是先去考个医官牌比较妥当。”
这话一下子就点醒了卓施然,她眼睛亮了亮,“王爷提醒我了,的确是该这么做,我尽快就去。”
言苍现在是摆明了想要搅黄这次比试了,她要是不考个医官牌,谁知道他会不会以此为由头来和她扯皮啊。
于是卓施然也没有拖拉,准备翌日一早就去考医官牌。
翌日一早,一行人就来到了她的宅邸门口,卓施然刚睡醒,还有些睡眼惺忪,甚至都没有换上衣裳,就批了件长长的袍子,站在卧房门口。
看着站在面前院子里的一行人。
“你刚说你们是哪儿来的?”卓施然揉了揉眼睛,看向一个中年男人。
“还能从哪儿来,不都是从卓府派来九姑娘这儿干活的么。”
这中年男人脸上表情里,藏着几分不满。
他们本来都在卓府当差做得好好的,忽然就被安排到她这儿来了。
就算还没有对外宣布,但卓府里谁不知道这九小姐都已经被逐出宗族了啊。
他们安排到她这小破庙里来,岂不是也等于是被流放了么?
还别说在这儿了,就算是在卓府,很多仆人也都是拜高踩低的。
所以之前原主决意要嫁给秦端阳之后,她母亲和卓淮在卓府里,就开始备受冷遇。
这个中年仆人,被安排到这儿来是来做管家的,本来心中就对这被‘流放’的命运不满。
再加上看到卓施然刚睡醒的时候,那一副惺忪懵懂柔弱好欺的样子。心里就多了几分轻视,说话的态度自然就带着些不恭谨的情绪。
扶苏在一旁听得直皱眉,“你什么态度?怎么跟小姐说话的?”
中年仆人撇了撇唇,“我哪句话说得不对了?再说了,我是六爷安排过来给九小姐当管家的,按说你也归我管,你对我的态度才更应该好一点!”
“你!”扶苏气得脸都涨红了,他只是个对主子忠心耿耿的少年郎而已,性子单纯却不善言辞,一下子就不知道怎么反驳对方这话。
卓施然瞳眸一眯,已经从初醒时的惺忪里清醒过来了。
她看向了这个中年仆人,已经认出来了。
在原主的命运线里,也有这个管家旺福,并且在原主的命运线里,这个管家旺福,也是因为从卓府出来而不满。
后来还直接投靠了秦端阳和庄瑶瑶,非常会巴结庄瑶瑶,对原主反倒是各种给脸色。
而原主受制于秦端阳,就算对这个刁奴多有不满,也无法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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