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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白泠嫁的人,是那位只手遮天的首辅大人;世人都传首辅大人芝兰玉树,是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可只有凤白泠知道,这个人人都想嫁的男人,笑容下有怎样一颗冰冷绝情的心。“大人,我母亲危在旦夕,求你,救救我母亲!”凤白泠跪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得磕头。
主角:凤白泠楚煦珩 更新:2022-09-11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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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白泠楚煦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首辅大人,今天忏悔了吗?》,由网络作家“凤白泠楚煦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凤白泠嫁的人,是那位只手遮天的首辅大人;世人都传首辅大人芝兰玉树,是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可只有凤白泠知道,这个人人都想嫁的男人,笑容下有怎样一颗冰冷绝情的心。“大人,我母亲危在旦夕,求你,救救我母亲!”凤白泠跪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得磕头。
冬至,凤亲王府。
七年前曾风光无限的亲王府现如今门庭冷落。
凤白泠一走进正厅,一个妇人便冲到了她面前问:“泠儿,你父王呢?”
这个妇人,正是她的母亲,荣王妃!
凤白泠浑身一僵。
自从七年前,父王吞金自尽,接受不了打击的母亲就变得糊涂,记忆一直停留在七年前。
凤白泠想起从前,鼻尖泛酸。却要装作没事人一样。
“娘,您又忘了,父王前几日被圣上派去剿匪了。”
荣王妃又望了望她身后问:“煦珩怎么没陪你一起来?”
凤白泠心底发涩,笑得却越发温柔:“他公务繁忙,等他忙完就会来的,娘,我先陪您用膳吧。”
两人落座,凤白泠为她布菜。
但没一会,荣王妃又重复问:“泠儿,你父王呢?”
凤白泠不厌其烦的答:“父王去剿匪了。”
她哄着娘亲用完午膳,又哄着她午睡。
等母亲睡了后,凤白泠独自一人坐在庭院里。
目光所及,尽数被大雪覆盖,枯枝败叶。
往常,这院子都是父王打理。
他不在了,也失去了生机。
凤白泠压抑着心底的酸涩,却还是红了眼。
雪一直下,覆盖了屋顶和青石板。
凤白泠回到首辅府,整个府邸一片沉寂,明明是团圆的日子,却把她忽略了个干净。
回到畅映阁,到了很晚,她还坐在窗下。
婢女素霜担忧的迎上前为她披上披风:“郡主,您该休息了……”
那句‘首辅大人不会回了’还未说出口。
便听凤白泠不容置喙道:“你先下去。”
素霜只得听令。
一直等到深夜,楚煦珩才回来。
男人身材挺拔,样貌俊美凌厉。
凤白泠清冷的脸上多了一抹暖意,忙迎上前:“夫君,你回来了。”
楚煦珩任由她更衣。
凤白泠将他的披风解下,忽然,鼻尖传来一股混杂着酒味的脂粉香。
顿时,她的手一僵。
凤白泠深深看了一眼楚煦珩一眼。
她张了张唇,最后什么都没问,只默默将袍子挂好。
随后走到桌旁,打开一直温着的炭炉:“今日冬至,我亲手做了你最爱吃的芙蓉虾饺……”
楚煦珩扫了一眼便冷冷打断:“听说你今日没有陪母亲吃饭。”
凤白泠一梗,她该如何解释婆婆对自己的为难?
楚煦珩一双眼如凛冽寒冬扫向她:“你最好记清自己现在的身份。”
说完,他径直走进内室。
凤白泠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心口紧了紧,眼底难掩悲痛。
冷风透过窗灌进她的脖颈,她回过神,跟了进去。
室内,男人正更衣。
凤白泠走过去,带一分恳求道:“夫君,过几日是我父王的祭日,你可否陪我一起……”
“我公务繁忙,得空再说。”
楚煦珩说着合衣躺下。
凤白泠怔怔站在床边,有些落寞。
更衣后,她在他里侧躺下。
“夫君……”
凤白泠正想说什么,楚煦珩的身躯便笼罩下来,她的呼吸顷刻间被男人吞没……
一番云雨后,凤白泠想要靠近他,可被子底下的手刚触碰到男人,他便侧躺过去。
下一刻,云二伸手一拦,手中长剑出鞘!
“夫人,您自重。”
剑寒光凛凛,凤白泠的心也一样。
凤白泠攥紧了手,站了半晌终于离开。
一条街一条巷子,每个桥洞每个屋檐。
凤白泠从黑夜找到凌晨,不知道走了多远,终于支撑不住,跌坐在雪地里,眼泪一滴滴砸在地上。
爹,我把娘弄丢了……
忽然,她想起爹爹每次回京,娘亲都会去等待的城外望月亭。
凤白泠心神一振,又重新撑着身躯来到了城郊外,精疲力竭之际,终于找到了母亲。
她面色惨败的倒在山坡上,额前有一片干涸的暗红色血迹。
凤白泠如被雷劈,连忙将母亲带回王府。
王府。
大夫诊完脉,摇摇头对凤白泠道:“我已经尽力将她救醒,但回天乏术,你好好与她说几句吧。”
凤白泠大脑一片空白,她转头看向榻上的母亲。
荣王妃缓缓睁开双眼,视线落在她身上:“泠儿,这些年,苦了你了……”
她的目光,竟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要去找你爹了……”
凤白泠紧紧的攥住母亲的手,眼泪擞擞落下:“娘,你别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荣王妃慈爱不舍的看着她,攥住她的手道:“泠儿……你听我说,你爹爹当年自尽另有隐情……”
荣王妃用尽浑身力气,断断续续道:“泠儿,你记住,你爹一生清白,你不能……不能让他含冤而死。”
凤白泠心魂大震。
她泪眼模糊,下意识回答:“好。”
荣王妃听到这句话,目光望着帷幔,嘴角似是勾起一抹笑:“你爹……来接我了。”
话落,那抹笑意凝在她的脸上。
凤白泠感觉掌心的手倏然滑落。
她整个人怔住了,连心,仿佛也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
片刻后,整个屋子都传来凤白泠悲切至极的哭声。
短短七年。
荣王府又换上了白灯笼。
凤白泠一席白衣,跪在棺椁前。
纸钱燃烧的微弱火光照亮她麻木的脸。
安静的灵堂,无人前来祭奠。
自荣亲王去后,京中众人无不与荣王府划清界线。
楚煦珩走进时。
只看到一身丧服的凤白泠。
他神色复杂,低声道:“抱歉,我来迟了。”
凤白泠动作一僵,抬起头看着他。
苍白的脸上无悲无喜。
是迟了。
一切都迟了。
楚煦珩蹙了蹙眉,吩咐下人拿来孝服,正要换上。
一言不发的凤白泠突然冷冷开了口。
“何必呢,首辅大人七年都不曾来见过我母亲一次,又何必穿上这孝服作戏。”
楚煦珩蹙眉:“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吗?大夫说,若是能早上一个时辰找到我母亲,她就不会死……”
凤白泠缓缓站起身,猩红的目光看向楚煦珩:“首辅大人,你告诉我,那个时候你在哪儿?”
楚煦珩攥紧手:“你是在怪我?”
凤白泠凄凉一笑:“我怎么能怪您呢?是我自己无用,既生不出孩子,又笼络不了丈夫的心,有今天,是我自作自受。”
楚煦珩面色铁青。
凤白泠满面麻木。
“楚煦珩,我们和离吧,我把正妻之位让给楚然。”
楚煦珩面色一变,强忍的怒火让他额角都跳:“凤白泠,别胡闹!”
下一刻,却见凤白泠从怀中掏出两人的婚书。
那包裹着结发的婚书,就这样当着楚煦珩的面,毫不犹豫扔到火盆里。
凤白泠红着眼,一字一句决绝无比:“你我夫妻,七年情尽,至此之后,恩断义绝。”
凤白泠的唇被堵住,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能看到楚煦珩瞳孔里只映着她一人的身影。
她心有一瞬刺痛。
那些话,于她是砒霜,是剧毒,她是万万不敢信的。
想到这,凤白泠推拒着楚煦珩,可他直接抓住她的手举过头顶,唇缓缓向下移去。
她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凤白泠只感觉到小腹处有什么抵在那里。
她并非未经人事的妇人,自然知道。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打断了两人:“少夫人,该传膳了。”
凤白泠霎时清醒过来,面上的红晕逐渐褪去。
她开口,声音清冷:“放开我。”
楚煦珩一僵,动作却依旧不停。
凤白泠心中慌乱,忍不住厉声制止:“楚煦珩!”
楚煦珩这才停下来。
只是她声音中还有一丝未褪去的娇媚,楚煦珩直起身看着她,喉间耸动。
“你从前不是都叫夫君吗?”
凤白泠恼怒的瞪着他,只可惜,她不知道自己看在楚煦珩眼里,多么的媚眼如丝。
楚煦珩低声道:“唤我夫君,我便放开你。”
凤白泠并没理会。
直到门外一阵脚步声,让凤白泠一阵心慌。
终于,她只能妥协,在楚煦珩幽暗的眼神中,极近别扭的唤了一声:“夫君。”
唤完,凤白泠盯着他,仿佛在问:“满意了吗?”
曾经她唤多少声夫君,都只觉得不够,现在这个称呼却只觉得讽刺。
楚煦珩卸了力道,凤白泠连忙推开他,从床上起来,到一旁整理衣服。
楚煦珩坐在床榻上,见她迫不及待的模样,脸色铁青。
此时,门也打开了,传菜的丫鬟们贯穿而入。
不一会,菜肴便上齐了。
楚煦珩径直在桌子旁落座。
凤白泠也在一旁落座,两人沉默的用膳。
她习惯性的夹了一筷子楚煦珩平日里爱吃的菜,放到了他的碗里。
意识到自己做了不恰当之事后,身体一僵,连忙收回手。
楚煦珩看着自己碗里的菜,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从前,凤白泠经常会亲自下厨,帮他布菜,总会开心期待地询问他:“夫君,可好吃?我下次再帮你做。”
“夫君,你今日可是累了?”
“夫君……”
可现在,她却连看他一眼都不曾。
而凤白泠低着头,眼帘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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