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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葫芦案件

闷葫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到这,大家应该也猜得出来,这个自杀的闷葫芦,是我室友。一个寝室四个人,我们三个一个班,闷葫芦是另外一个班的,所以我们平时不太清楚他的情况。只知道他成绩很好,才大一下学期,就已经是预备党员,评优、评先一定有他。

主角:闷葫芦   更新:2023-04-11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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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闷葫芦的其他类型小说《闷葫芦案件》,由网络作家“闷葫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到这,大家应该也猜得出来,这个自杀的闷葫芦,是我室友。一个寝室四个人,我们三个一个班,闷葫芦是另外一个班的,所以我们平时不太清楚他的情况。只知道他成绩很好,才大一下学期,就已经是预备党员,评优、评先一定有他。

《闷葫芦案件》精彩片段

在大学里,辅导员不在乎你挂科、逃课、逛夜店。

他们只在乎你会不会死在学校里。

很多看似岁月静好的大学,都有不能说的黑幕。

在长江中下游一带的一所传媒学校里头,就发生过学生死在学校里的事情。

具体哪一所我不能说,学校给了封口费,还用顺利毕业来威胁我们闭嘴。

现在我已经毕业好多年了,就想把这个故事说出来。

尽量不带感情色彩,只讲亲身见闻。

我和死者的关系还不错,做什么都会叫上他,把这件事说出来,是想还原一下事情的真相,因为这个故事,有两个版本。

至今还在学校流传的,是其中一个不完整的版本。

后面出现的名字都是化名,不必去查,也不必追根溯源。

刚入学时,新生都要做心理问卷调查,最后一题就是「你/家族是否有精神病史」。

一般人在这里都会填真实信息,后来我们问过老师,自杀的那个同学也填写了真实信息。

他有中度抑郁症。

这里就叫他「闷葫芦」吧,这是我们寝室里给他起的外号。

起外号不是欺负他,大家都有外号,大学里的男生,大家都懂,总是开一些不切实际的玩笑。

在寝室里,我们注意过闷葫芦总吃药,后来才知道那个药叫「盐酸帕罗西汀片」,专治抑郁症的。

盐酸帕罗西汀片一版是十片,每片中间有一条缝,可以掰开,我们每次看闷葫芦吃药,一般都是吃 1.5 片。

那时候是大一下学期,刚下晚自习回来,没看见他,就看见他桌上有一个空了的铝箔药版。

事后回忆这件事的时候,我和另外几个室友都觉得是闷葫芦当天晚上一下子吃完的,也可能是那个药片原先吃了不少,他只是当天晚上恰好吃完了。

说到这,大家应该也猜得出来,这个自杀的闷葫芦,是我室友。

一个寝室四个人,我们三个一个班,闷葫芦是另外一个班的,所以我们平时不太清楚他的情况。

只知道他成绩很好,才大一下学期,就已经是预备党员,评优、评先一定有他。

主要是长得也好看,不是阳光帅气的好看,是那种皮肤很好的一般长相,毕业后第二年我才知道,这种好看叫五官端正。

除了平时不爱说话,他就是个完人。

但是他没什么朋友,除了和我们在一块,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周末总是早出晚归,有时候干脆不回来。

我们之前问过他去哪了,他也不告诉我们,只是苦涩地笑一下。

「打工。」



生活中,很多人设置密码的习惯,是把锁屏密码、QQ、微信密码都设置成同样的数字。

我现在知道闷葫芦电脑的锁屏密码,就有可能通过这个密码打开他的微信和 QQ。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立马打开 QQ,找到闷葫芦的 QQ 号,又找到他发给我的电脑密码。

我尝试用手机登录他的 QQ 账号。

结果轻而易举地就登录成功了。

QQ 的信息都是云端同步,聊天记录一查便知。

但他不是会员,只能保存一个月的聊天记录,但这就足够了。

看完聊天记录后,我不禁感叹,闷葫芦不愧是闷葫芦。

QQ 聊天对象总共也没几个,也不在班级群里聊天,别说是什么线索,就连稍微隐私一点的对话都找不到。

我知道,QQ 对他而言,不重要。

所以我准备把目光放在私密性更强的微信上。

很显然,第一和第三个方法,对我而言并不适用,只有这第二个方法是最合适的。

我们寝室另外两个人,都是他的好友,正好可以实现好友辅助验证。

所以我借来他们两个的手机,完成了验证步骤。

事后又删除了辅助记录,把手机还给他们。

一套流程下来,我成功登录了他的微信号。

微信这个软件和 QQ 完全不同,他的聊天记录基本不绑定在云端,只储存在你原先的手机里。

所以即便我登录了他的微信号,里面也没有任何聊天记录了。

想看到聊天内容,就只能用他原本的手机。

可是警方在调查的时候就已经说了,闷葫芦的手机已经被格式化了。

他的手机里已经没有微信的聊天记录了。

不过,我并没有因此气馁,因为我清楚除了手机之外,他的电脑也登录过微信。

那些信息应该也同步到了电脑里。

闷葫芦的电脑已经被他的父母带回家里。

老实说,如果不是当时我太想知道这个谜团的答案,我也许会直接放弃追查,然后把这张银行卡里的钱全都汇给他的父母,就当这件事情过去了。

可我没有,我以闷葫芦同学的身份联系了他的父母。

以在闷葫芦的电脑里,有我和他共同制作的文件作业,希望他们可以把电脑寄过来,可以是到付,等用完后,再寄回去。

叔叔、阿姨都是讲道理的人,在加了微信,确认身份以后,我成功在第三天的时候收到了闷葫芦的电脑。



我们赶快穿好衣服,没敢动现场。

我跟一个室友出门叫宿管,剩下那人就负责别让其他同学进来,顺便打电话通知辅导员。

一路上,总有同学问我们:

「死人了?真死人了?」

「听说是吊死的,真的假的。」

我虽然平时总把「死」「干掉」之类的话挂在嘴边,但真的看到人死了,还是会害怕。

所以我们守口如瓶,什么也没说。

如果遇到熟人追问,就骂骂咧咧地怼他。

「要命的事情就闭嘴吧!积点德!」

……

我们一路小跑,找到宿管大妈,和她说明发生了什么事情。

宿管大妈听到这事也吓到了,手一直放在胸前抖动,不想跟我们去,一直东躲西藏。

后来是辅导员来了,宿管大妈才不情愿地跟上去。

……

结果辅导员看了现场后,觉得事情太大了,于是就叫来了领导,领导看了现场,又叫来了更大的领导。

到最后,校长、校书记、系书记都来了。

校长一来,就问我们:「这事没跟别人说吧?」

我摇头。

「没有,第一时间就联系辅导员了。」

校长点头。

「做得对。」

然后,校长跟后勤部长一起进了寝室,系书记和校书记则把我们带到走廊开始询问。



男寝的监控室就在宿管的房间里。

领导让宿管调出我们那的监控。

然后就看到画面上,在凌晨 2 点的时候,闷葫芦从走廊尽头出现。

他走到寝室门口,刚把手放在门上,然后画面就静止了。

宿管还以为是碰到了暂停按钮,却发现监控画面右下角的时间一直在变。

不是画面停了,是闷葫芦没有动。

于是宿管按了快进按钮。

快进了两分钟,走廊的灯黑了,但是监控都带有夜视功能,还是能看清闷葫芦的动作。

他依然没动,持续了足足五分钟。

之后,他才把手从门上放下来,拿出手机,翻了一下,把手机放回口袋。

还是没进寝室,转身走了。

宿管顺着闷葫芦离去的方向,调出了那边的监控。

后来的画面就很诡异。

这个闷葫芦在整个凌晨 2 点到 3 点的时间里,一直在宿舍楼的走廊上走动。

从五楼走到三楼,从三楼走到顶楼。

夜深了,学生都睡了。

他就像是午夜的幽魂,在监控里是白色的,在各个楼层游荡。

感应灯黑了又亮,亮了又黑。

他时不时地蹲下哭泣,又时不时地找到楼梯中间的窗户。

他会站上窗台看下面的景色,然后畏畏缩缩地回到楼梯上,又蹲在地上哭。

在那种黑白色的监控画面中,我们围观着这一幕。

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压抑。

这个监控的画面,就像是一幅被黑色蜡笔描乱过的恐怖画布。



短短两个小时的画面,被快进了七次。


我们实际看到的画面,只有不到十五分钟。


就是这短短的十五分钟,让在场所有人的情绪都压抑了。


校长的脸色最难看,他叹气。


「唉,平时还是没有做好同学们的心理健康教育,这位同学踌躇了两个多小时,还是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也觉得心酸。


「他下定决心去死的时候,得多绝望啊。」


派出所介入后,这个事件很快定性,结论就是抑郁症患者自杀。


校方也开始同步做起公关工作。


在校内打压学生们对这件事的讨论热情。


在校外利用传媒学校的影响力,限制媒体传播报道此事。


我们宿舍三个人做完笔录后,停了两天课,都在配合警方调查。


说是配合调查,其实警方并没有太重视这件事。


他们只是确认了闷葫芦的抑郁症患者身份,以及他的人际关系,据说也调查了手机。


只不过手机在他的口袋里,已经被格式化了,所以警方并没有通过手机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干脆就结合法医的尸检报告,以自杀结案。


后来,后勤部长跟我们说:「那间寝室暂时不要住人,你们收拾收拾东西,搬到三楼的空寝室去。」


「好。」


后勤部长刚要走,又想到什么,回来跟我们说:「警方在搜查的时候搜到了电吹风、热水壶和飞机杯,飞机杯还有两个。」


我一听,立刻看了身后两人。


那两人畏畏缩缩,不太好意思。


我不用这玩意,所以很清楚那东西是谁的。


后勤部长也是明眼人,只对我说:「违规物品罚没,但这次不处罚你们,还会往你们每个人的饭卡里充八千元,这件事,你们从今以后不要跟人提,如果跟人提了,这笔钱不光要退回来,学校还会让你们立刻退学。」


我们接受了闷葫芦自杀的结论,也被迫接受了学校的条件。



后来,我们带着各自的行李,搬到了三楼。


在路上,我们看见了闷葫芦的父母,那是两个看上去打了一辈子工的人,就是那种普通小区里最普通的中年人。


我在他们的脸上,看到了中年丧子的悲痛。


好在校方和警方保护了我们的身份,没让我们和闷葫芦的父母见面,当然了,这只是客套话。


真实的原因是,校方怕我们和闷葫芦的父母见面后,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没让我们见面。


一个抑郁症患者,因为无法适应大学生活,选择在寝室里放弃自己的生命。


到这里为止,就是目前流传的版本。


也是除我之外,所有人了解的版本。


事实上,这个故事没有结束。


这个故事的后续就是另一个不为人知的版本。


也许你们很多人看完我口中的这个版本后,都会怀疑它的真实性。


但只要你们稍稍看过一些新闻就会知道。


大学里骇人听闻的事情,多了。


搬到三楼后,又过了两个星期,我们还没有从那件事的阴影中恢复过来。


直到最近,我们晚上睡觉都不敢关灯。


不只是我们,大半个男寝几乎都是彻夜亮灯的。


男寝里死了人,还是吊死的,难免人心惶惶。


……


周五下课后,我趁着中午午休的空当,回寝室拆枕套,准备清洗。


发现了枕套里的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顶楼东门出口第二根通风柱的地砖。940821。


我上一次洗枕套是在一个月前,那时候,枕套里可没有这张纸。


后来我想了一下,可能是闷葫芦在吊死之前,塞在我枕头里的。


我暂时没有告诉另外两个人,只是等他们不在寝室的时候,翻了翻他们的枕套。


他俩不像我那么讲卫生,枕头套用了两个学期都没洗过,都发黄了。


简单翻动一下,确认里面没有东西。


于是我肯定,这是只留给我的东西。


上面写了地址,还有一串数字。



这串数字我知道,是他的生日。


那这个地址呢?我决定去看看。


我下午就去了顶楼天台,这个地方在事发后就锁起来了,生怕再有学生会想不开。


好在学校还没来得及把一旁的窗户堵死。


我通过窗户翻到天台上,然后找到纸条上写的位置。


我发现这个位置,就是当时监控的盲区。


那时候闷葫芦在盲区停留了一段时间,难道就是在这根柱子附近藏东西?


围着这根柱子走了一圈,发现地砖有一块很松,轻轻一搬就起来了。


在底下,压着一张农行的银行卡。


银行卡上裹满了淤泥,已经发臭了。


我先把银行卡从淤泥里抠出来,抓在手里,跑回寝室。


当时我也不知道银行卡能不能水洗。


所以就先刮掉银行卡上的淤泥,然后用湿纸巾一点一点地洗干净。


看着这张银行卡,和纸条上留下的生日。


我心里暗暗自喜欢,能串联起来了。


这个生日,大概就是银行卡的密码。


我趁没人的时候,去到学校里的自助ATM机。


插入银行卡,发现卡没有损坏,还能用。


于是输入他的生日。


真的是密码。


点击「查询余额」。


里面有四万七千零七百多元……


我想不通闷葫芦怎么有这么多钱。


所以我这次去了校外的农业银行,在自助柜台查询银行卡的交易记录。


发现这些钱都是五千五千地汇进银行卡里的。


一共汇了十次,除此之外,银行卡里就是每个月1300元的生活费。


我知道他每个月光买药就要花700元,留下生活的钱只有600元。


看得出来,闷葫芦在吃喝方面一向很节俭。



一个寝室四个人,我们三个一个班,闷葫芦是另外一个班的,所以我们平时不太清楚他的情况。

只知道他成绩很好,才大一下学期,就已经是预备党员,评优、评先一定有他。

主要是长得也好看,不是阳光帅气的好看,是那种皮肤很好的一般长相,毕业后第二年我才知道,这种好看叫五官端正。

除了平时不爱说话,他就是个完人。

但是他没什么朋友,除了和我们在一块,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周末总是早出晚归,有时候干脆不回来。

我们之前问过他去哪了,他也不告诉我们,只是苦涩地笑一下。

「打工。」

我们知道他家庭条件不富裕,而且他自己经常吃药,所以生活费总不够用。

因此会打临时工,上学期是在食堂勤工俭学,下学期就去当家教了。

所以我们寝室的哥们都挺照顾他的。

那天是周五,晚上十一点多了,他还没回寝室。

寝室一般十点门禁,十一点已经不能出入了。

我们觉得他今天可能又去兼职了。

因为是周五,明天不上课,大家都想睡懒觉。

所以我们没锁门,如果闷葫芦白天回来了,自己就能进来,省得敲门把我们叫醒。

然后大家就上床睡觉,倒头就睡,爱运动的男孩子睡眠质量都不差。

第二天,

一个哥们被尿憋醒,他当时迷迷糊糊,眼睛也没睁开,完全是凭着感觉下床,穿拖鞋,然后往卫生间的方向走,肩膀撞到了什么东西,太困了也没管。

放完水后,他又沿着原路返回,这次又撞上了什么。

他刚放完水,意识清醒了点。

就睁眼看了下撞到的东西,

瞄了一眼,吓得把椅子和墙边的鞋架都压倒了。

「啊!」

我们被这个声音吓醒。

「怎么了!」

我刚问出口,就和当时吊在半空的闷葫芦四目相对。

那时候他的遗体在半空打转,正好转到我的方向,眼珠朝上,眼白对着我,舌头压在下嘴唇上,舌尖出来一点点。



那时候的感觉我记得很清楚。

大脑瞬间空白,心脏揪紧一样,浑身激烈地哆嗦,一口气进进出出,险些憋死。

我们看到了吊死在电风扇下的闷葫芦。

大家想一想,我们都是来读大学的,同一个寝室里的室友死了,还是在我们熟睡的时候默默吊死的。

最关键还就在我们身边。

那种不寒而栗,现在想起来都害怕。

回想那一天闷葫芦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们都在猜测。

也许是凌晨,我们睡得深的时候,他回到寝室,找了根绳子,穿过墙顶吊电风扇用的铁钩,然后打了个绳结……

我们赶快穿好衣服,没敢动现场。

我跟一个室友出门叫宿管,剩下那人就负责别让其他同学进来,顺便打电话通知辅导员。

一路上,总有同学问我们:

「死人了?真死人了?」

「听说是吊死的,真的假的。」

我虽然平时总把「死」「干掉」之类的话挂在嘴边,但真的看到人死了,还是会害怕。

所以我们守口如瓶,什么也没说。

如果遇到熟人追问,就骂骂咧咧地怼他。

「要命的事情就闭嘴吧!积点德!」

……

我们一路小跑,找到宿管大妈,和她说明发生了什么事情。

宿管大妈听到这事也吓到了,手一直放在胸前抖动,不想跟我们去,一直东躲西藏。

后来是辅导员来了,宿管大妈才不情愿地跟上去。

……

结果辅导员看了现场后,觉得事情太大了,于是就叫来了领导,领导看了现场,又叫来了更大的领导。

到最后,校长、校书记、系书记都来了。

校长一来,就问我们:「这事没跟别人说吧?」

我摇头。

「没有,第一时间就联系辅导员了。」

校长点头。

「做得对。」

然后,校长跟后勤部长一起进了寝室,系书记和校书记则把我们带到走廊开始询问。



我:「不知道,我们昨晚十一点睡的,早上就发现他……死了。」

系书记:「一个大活人在你们三个身边吊死了,你们就没注意?」

一个室友答:「我们都睡得很死,没注意。」

系书记:「是不是你们三个看不惯他,把他杀了?」

我听完生气,就大骂:「你别侮辱人啊!我们跟他的关系很好!」

校书记也对系书记说:「老王,工作态度严谨一点,怎么随便怀疑自己学校学生的人品。」

然后,校书记问我们:「他昨天晚上也在寝室里睡觉?」

我答:「没有,我们昨晚十一点上床睡觉的时候,他还没回寝室,我们给他打电话发短信,他都没回,我们担心他可能明天早上回来得早,就没锁门。」

说完,我把聊天记录和通话记录给校书记看。

校书记拿走我的手机,不光只看了昨天的信息,还看了早些日子的。

不过也没什么可看的,早几天的聊天记录,都是什么带饭、带水、回来开黑之类的内容。

校书记看了会儿,觉得没什么,就把手机还给我。

然后问:「他有没有什么特殊情况?」

我答:「他和我们不是一个班的,他和自己班上的同学关系不好,然后他会吃药,就是他桌上那个。」

系书记听到这,也进了寝室,没过一分钟就出来了,她跟校书记说:「盐酸帕罗西汀片,是抗抑郁的药,这学生有抑郁症啊。」

校书记听完,心里好像拿定了主意,和系书记互相点了点头。

系书记说:「有抑郁症,应该就是自杀的了。」

校书记对我们说:「这几天,你们睡招待所,你们寝室的东西暂时不能动,一会儿警察来了,问你们什么,就像现在一样答。」

我们知道他有抑郁症时,很惊讶,但更多是松了口气,像是终于要洗清嫌疑一样。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后怕。

从我们发现闷葫芦的遗体到现在,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他还吊在那,没人想过把他放下来。

正当这时,校长和后勤部长从寝室出来,他脸色不好,看了眼校书记,问:「是不是该通知派出所的同志了?」

校书记点头,「可以通知了,这样,我们先去调监控看一下,没问题再请派出所的同志来。」

老实说,我听到他们的这段对话时,心里充满了鄙夷。

难怪只要有人来查监控,他们就说监控坏了,在检修。

怕是早就删除了监控内容,没什么能拿给别人看的,只能撒谎。

后来,校长、后勤部长、保卫处长、系书记、辅导员,一共五个人带着我们去了监控室。

其余的几位领导去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老实说,虽然现在是大白天,但监控的内容,还是让我们在场的每个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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