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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姝贺云槿

虞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嫁给了豫王,成为豫王妃,豫王谋反篡位,最终虞家被拖出来顶罪,虞家上下,波及百余人,她与父兄一道跪在刑场,忍受着百姓议论纷纷,看着鬼头大刀砍下,带着风的声音,似乎在嚎叫……虞姝身子往下坠落,鬼头大刀成了兄长焦急的脸庞,头越发疼了。

主角:虞姝贺云槿   更新:2023-04-11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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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姝贺云槿的其他类型小说《虞姝贺云槿》,由网络作家“虞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嫁给了豫王,成为豫王妃,豫王谋反篡位,最终虞家被拖出来顶罪,虞家上下,波及百余人,她与父兄一道跪在刑场,忍受着百姓议论纷纷,看着鬼头大刀砍下,带着风的声音,似乎在嚎叫……虞姝身子往下坠落,鬼头大刀成了兄长焦急的脸庞,头越发疼了。

《虞姝贺云槿》精彩片段

时至深秋,鸿飞霜降,草木萧疏,草场也逐渐有了枯败之色,不过凉风习习,正是赛马的好时节。


几匹马正飞奔在草场之上,其中一红衣女子骑着的红棕色骏马跑的最快,像一阵风似的窜在最前头。


“驾——”虞姝夹了一下马腹,马受痛飞驰,她穿着的红色披风飒飒作响,像是边境将士的旌旗。


岭南连续下了数十日的雨,她也被困在府里数十日,本是每日吃了就是睡,可是她如今却怕极了睡觉,一入睡,那个梦就会来到她脑海中,像是驱赶不走的梦魇。


在梦中,虞家因被豫王连累,被新帝满门抄斩,她亲眼看着凶神恶煞的刽子手高高抬起那把锃亮的鬼头大刀,往她的父兄头上砍去。


每每到了这一幕,她就被吓醒。


起先她以为只是恰巧做了一个噩梦。


虞家忠君爱国,忠心大燕百余年,圣上向来倚重,虞家怎可能会被满门抄斩?


可次夜,又是那个凶神恶煞的刽子手,又是那把锃亮的鬼头大刀,她甚至能看清楚刀上的纹路,她又一次在刀下被惊醒。


一日又一日的被惊醒,看着熟悉的屋子,听着屋外虫鸣一片,她有些分不清哪个是梦境,哪个是现实。


今日好不容易雨过天晴,她央求兄长带她来赛马,如今骑在马背上,感受着深秋的凉意,心旷神怡,可那个场景却还是时不时的窜进她的脑海。  虞姝抬头,看见草场蔓延,似乎与天连接在一起,可那片天,就像是皮影戏一般,回忆着她脑中的一幕幕,她又坠入了这个梦,这一次,她梦到了更多。


她嫁给了豫王,成为豫王妃,豫王谋反篡位,最终虞家被拖出来顶罪,虞家上下,波及百余人,她与父兄一道跪在刑场,忍受着百姓议论纷纷,看着鬼头大刀砍下,带着风的声音,似乎在嚎叫……


虞姝身子往下坠落,鬼头大刀成了兄长焦急的脸庞,头越发疼了。


*


“蓁蓁,醒醒……”


“是娘亲的声音……”虞姝使力咬住舌尖,妄图脱离这个梦境。


倏地,手心传来刺痛,虞姝猛然睁眼,看见红了眼眶的娘亲。


“醒了,蓁蓁醒了,你可算是醒了。”


虞叶氏高兴的落下泪,捂住虞姝被扎了一针的手,“蓁蓁,你可吓死娘亲了。”


虞叶氏的泪低在虞姝的手背上,虞姝起身抱住虞叶氏低泣,“娘亲,我害怕……”


“不怕不怕,娘亲在呢,怎么好端端的会从马上摔下来。”虞姝和男人冰冷的眸子对上,那瞬间仿佛对上了梦中道出“诛九族”罪诏的无情帝王。


即使眼前人是有些落魄的羸弱少年,但眉宇间的气势已然有了几分日后君临天下那般强大的气度。


一片雪花落到了她的指尖,十指连心,心口都冷了一分。


只是一片雪花罢了,可知太子有多冷。


虞姝将手炉放在太子身边,离的近了,少女身上淡淡的清香也随之而来,她的声音清透:“这雪还不知何时会停呢。”


有雪花在太子的衣摆处堆积,他不知跪了多久,竟是看着凝结成冰。


她那如凝脂一般的手轻轻为他拂去衣摆的雪花,动作温柔而郑重,白皙的手指因为雪的冰凉而慢慢泛起红:“梅花香自苦寒来,太子殿下莫要同身子过不去。”


冰天雪地里,落魄的少年面前蹲着锦衣华服,如花般的少女,呈现了极大差别的违和。



贺云槿知道,她不过是看自己可怜,过来施舍几分善心而已。


可惜,


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  车驾渐行渐远,直到与风雪交融,依旧跪在雪地里的少年,不曾动弹过半分,贺云槿低眉看了一眼那藕色手炉,手炉上已落下不少积雪,那炉子竟是仿佛还带着点梅香,像极了那女孩身上的味道。


虞姝…


她叫虞姝。


太子浑身冰冷僵硬,唯独膝边有一丝暖意,从膝盖传到了心口,不知是现实,还是幻觉。


正阳宫外,有小太监来迎,虞姝顺手塞了个玉镯子给他,问了句太子所犯何错。


小太监晓得长宣郡主的地位,小声答道:“豫王殿下和太子起了点争执,豫王殿下被圣上罚了一月的俸禄,太子被圣上罚跪四个时辰。”


虞姝怔然,同为儿子,太子还是嫡子,可一同犯错时豫王只是被不痛不痒的罚了一月俸禄,而太子却被罚在这冰天雪地里跪上四个时辰。


四个时辰之后,他的双腿还能保住吗?


看小太监的样子,显然对豫王更加尊敬,而说到太子,略显随意,便知晓这样偏心的事对于太子来说怕是家常便饭。


虞姝心里又生起了怀疑,瞧着如今太子的处境,那个梦是真的吗?


就这般不被重视的太子,真的能顺利登基成为天子吗

豫王眯起眼看那马车,挥了挥手,很快下人们四散退开。


虞姝挥开思岚要扶她的手,跳下了马车,小跑着过去,顾不得什么仪表,蹲下要扶起他。


贺云槿的手腕一热,那温热似是从血液流到了心口,余光一瞥,一只软嫩温热的小手握住他冰冷的手,小手手背通红,似是傲雪红梅。


而他的手,丑陋不堪。


虞姝的视线落在贺云槿的手上,心中的惊讶险些溢出了口,少年的手指本是白皙修长,可是他的指腹却满是老茧,手上布满了一道道裂纹,一片片红肿,指关节上裂开的伤口,似乎深可见骨,这是在冬日被冻伤的手。


再沾染上地上的污泥雪水,简直无法直视,瞧着都疼。


“殿下,快些起来,地上冷。”


虞姝的手往后移了移,不敢动他的手,生怕弄疼了他。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贺云槿扶起,思岚本想搭把手,可瞧见太子殿下凌厉的目光,最终还是退却了,太子殿下好冷的眸子啊。


贺云槿顺势起来,低眸看着虞姝的眼,瞧见他苍老似老妪的手,也不曾有嫌弃,眼中只流淌着盈盈的柔情。


那抹柔情撞击了他的心扉,原来这世上还有这般柔和的眼。



“本王还道是谁,原来是长宣郡主回京了,本王有失远迎,真是罪过,罪过。”


豫王转变了脸色,长宣郡主可并非一般小丫头,年纪轻轻就成为了有封地的郡主,整个大燕唯此一女,更惶论背后有虞家撑腰,他若想顺利夺得储君之位,就算得不到虞家的支持,也绝不能得罪虞家。


虞姝扶着贺云槿站稳,这才侧身看了一眼豫王,收拢了手屈膝一礼,“见过豫王殿下,多年未见,殿下英姿依旧。”


“哈哈哈,本王的身子骨自然是比四弟好上不少,四弟这身子,太医说怕是难捱过这个冬天。”


哪怕是在虞姝面前,豫王也丝毫不掩饰对太子的轻视。


“豫王慎言,太子殿下乃大燕储君,是大燕国本所在,自有大燕列祖列宗庇佑,哪个太医这般乱嚼舌根子,非得禀告圣上,拔了他的舌头。”


虞姝声音不大,却有透骨寒意,砸在众人心上。


贺云槿抬眼瞧她,方才她对着他温柔小意,原来对着旁人也能说出这般狠厉的话。

虞姝这般告诉自己。


纤细白皙的手轻轻推开门,入目的并不是多精致的园子,而是一大片白茫茫的积雪,也不知积了几日的雪,高高低低的堆在院子里,除此之外,院子里只有一颗光秃秃的梧桐树。


她提起裙摆进去,脚才站定,就发现了庭前碎了一地的瓷器,而在碎瓷器不远处的台阶下,赫然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虞姝心中一紧,眸中流露着惊慌,指尖攥紧了裙摆,几步跑过去,“殿下,您摔哪了?”


却无人回应,天又开始落雪了,洋洋洒洒落在了贺云槿的身上,显的那件秋衣是多么的单薄。


虞姝屏住呼吸,把人轻微抬起,只见太子唇色苍白的可与这雪色一争,双眼紧闭,长睫下俱是乌青,可面颊上却透着不合情理的绯红。


她伸手探去,只是轻轻一碰,便被吓着了,额头滚烫,似炉火,雪花落下顷刻之间便化了,一滴雪水从他额间落下,坠入乌黑的发。


再仔细一看,身下有碎瓷器料子,隐隐约约闻到了血腥味……


周管家请来了虞家相熟的大夫,可大夫却连碰也碰不得太子,手指还未扶上脉太子竟开始挣扎,若不是大夫退开的及时,那只手怕是已经断了。


虞姝拧着眉头,细白的牙咬住唇瓣,连昏过去都这般警惕。


“郡主,这可如何是好?”


周管家叹气,扶不到脉,如何知晓病情?


“我来试试。”


虞姝缓缓靠近,在太子跟前蹲下,温声细语道:“殿下,臣女并无恶意,您别怕。”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床上的太子神色明显松了下来,唇也不再紧抿,虞姝见状伸手想握他的手腕。


“郡主,小心!”


思岚担忧。



让人讶异的是,太子并未对虞姝反抗,虞姝眼儿轻弯,轻轻柔柔的握住太子的手腕,她松了口气,“大夫,把脉吧。”


大夫不再耽误,给太子把脉之后又查看了双膝,放下被褥之后直摇头,“郡主,殿下乃风寒入体,几贴药也就罢了,可那膝盖上的伤却得好好养着,若是落下病根,怕是影响日后行走。”


大夫的眼中难掩惊诧,天潢贵胄,竟然落下这样重的伤,看来这天家之子也不是好做的。


“大夫,殿下身上怕是也有不少伤,可否解开衣裳为殿下查看一番?”


虞姝到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对太子拳脚相加,可是太子面上却并无伤痕,兴许都打在那些不易察觉的地方。


“也好,请郡主先行离开。”


郡主身为女儿家,总不好看着太子宽衣解带。


虞姝点了点头,正打算松开太子的手腕,谁知却被太子反手握住了手腕,那动作只发生在顷刻之间,她连反应都来不及。 虞姝回头看了一眼太子,见他神色如常,可见并不是多怪异之事。


可这是太子府,太子又并未娶太子妃,除了太子,谁还敢在府内大声喧哗?


虞姝起身,屈膝一礼,轻声道:“殿下,容臣女出去瞧瞧,怕是臣女身边的人不懂规矩,冲撞了殿下。”


其实虞姝明白,她身边的人,断不敢这般放肆,这般说,也是为了全贺云槿的面子。


贺云槿并未开口,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望着西边的窗,窗外是一片墨竹林。


虞姝不再等回复    ,转身出去,思岚也跟着离开,不敢独自留在屋内面对太子。


贺云槿这才轻挑了唇角,连婢女都嫌弃害怕他,他这样的人,何必救呢?


虞姝一出去,就看见地上躺着一个穿着锦衣的矮胖男人,大老远的都能闻到酒味,方才撞到了檐下摆着的一盆水仙花,此刻那花尽数被折去,瓷盆也碎个稀烂    。


“郡主,这人是殿下身边的内侍。”


周管家压低了声音,他到底在燕京多年,对京中局势更为明朗。


“内侍,为何会吃的酩酊大醉,撞碎了太子府摆件还睡的这般安心?”


虞姝可不知道,原来京中的内侍不守在主子身边,竟敢偷溜出去喝酒。


“回郡主,殿下只有这一个贴身内侍,名唤陈成,其余皆是洒扫之类的宫人。”


虞姝看了一眼陈成,眼中满是嫌恶,“这太子府满地积雪都无人打扫,那些人可真的会躲懒。”


分明是无人在意太子这个主子,这样的仆人若是在虞家,早被撵出去了,哪里还留的他一口饭吃。


周管家头越发低了,哪怕多年未接触郡主,也能察觉到郡主这是恼了。


“郡主,可要老奴召集太子府仆从,待您训诫一番?”


虞姝收回眼,拧眉思索片刻,“罢了,先去打盆雪来,用水化了,把人喊醒。”


这里到底是太子府,不是虞府,她不好做主,免得让太子觉得她在太子府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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