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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完整章节阅读

谈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其他小说,作者“谈栖”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闻延舟楼藏月,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圈,没找到,也没理了,独自走到一个角落,安安静静地呆着,想着等苏运出现,她就跟他说自己先走了。然而,等来苏运之前,她无意间听到两个宾客边说话边从她身边经过。“很少看到闻董事长的脸色那么难看啊,也不知道闻总说了什么……”楼藏月一愣,下意识问:“闻董事长怎么了?”......

主角:闻延舟楼藏月   更新:2024-08-01 2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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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延舟楼藏月的现代都市小说《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其他小说,作者“谈栖”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闻延舟楼藏月,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圈,没找到,也没理了,独自走到一个角落,安安静静地呆着,想着等苏运出现,她就跟他说自己先走了。然而,等来苏运之前,她无意间听到两个宾客边说话边从她身边经过。“很少看到闻董事长的脸色那么难看啊,也不知道闻总说了什么……”楼藏月一愣,下意识问:“闻董事长怎么了?”......

《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精选一篇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现代言情、豪门总裁、霸总、佚名现代言情、豪门总裁、霸总、小说《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佚名,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谈栖,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目前已写537095字,小说最新章节第423章 监视,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书友评论

啥时候到简介女主结婚那里啊啊啊快点虐闻🐶!!!

好吧,看不下去了,评分给高了,改个分就跑路了,这女主又当又立,离不开男人(一边说不和好一边和男人做,表面划清界限内心摇摆不定,没主见得嘞)前面剧情拖拉得很,冒几章突然按了倍速一样,嗖嗖嗖到了和好了,怎么,是急着开另一本书吗??好好叭好叭,我当这是结局啦~拜拜~

文笔细腻,逻辑缜密,人设鲜明,故事跌宕起伏,好好看啊

女主看起来弱 其实该反击的时候一点没落下啊

文案诈骗 全程在虐女主 本来以为是追妻大爽文浪费五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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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就看到,在无人的后花园假山里,苏运将一个女人按在那儿,女人动情地嗯嗯啊啊。

“……”她上个洗手间的功夫,他就跟女人办上了。

天真的可爱?错觉,这才是这种纨绔公子的真面目。

楼藏月有些恶心,别开头,同时也终于找到机会,一把推开男人。

“闻总想多了,我对苏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他帮过我,所以他今晚需要我帮衬,我才来了,他做什么都跟我没关系。”

说完她迈步往外走,还没抓到门把手,就又被男人直接按在墙上。

楼藏月真的有些生气了,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呵斥他,闻延舟的唇就在忽然之间,凶蛮地压了下来——

他极具侵略感,丝毫不留情,手掌沿着她的蝴蝶骨到她的腰窝,触手的肌肤微凉,好似像果冻。

楼藏月先是一愣,而后出离愤怒!

她抗拒地推开他的胸膛,他却像一座高山,纹丝不动,她干脆改推为抓,隔着衬衫狠狠抠他胸口的皮肤,挠他后颈的皮肤。

“闻延……”

闻延舟撩起她的裙摆,楼藏月不知道哪里找回来的力气,终于一把推开他。

“放开我!”

闻延舟被推得后退两步,撞到身后柜子,柜子上的东西发出不重不轻的异响。

门外刚好有人经过,听到了,经过奇怪地凑近:“里面有人吗?”

楼藏月的愤怒瞬间转为紧张,要是被人看到她和闻延舟单独在杂物间,不知道会传出什么,她可不想都离开碧云了,还流传下来一段和碧云总裁的艳闻!

她整个人都定住了,连呼吸都不敢太放肆。

狭窄的空间里,一片死寂。

闻延舟摸了摸脖子,这女人是吃熊心豹子胆了吗?居然敢抓他?

门外的人试着拧动门把手,但门从里面反锁了,加上没再听到里面的声音,便嘟嘟囔囔地走了。

他们一走,楼藏月紧绷的身体才渐渐松开。

而经过这一个插曲,闻延舟也没兴致了,整理着西装。

楼藏月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情绪,再开口:“闻总在干什么?你不是不喜欢我这种类型吗?对着不喜欢的人也能冲动起来,是不是有失格调?跟全凭下半身思考的畜生似的。”

“你在骂我?”

“我只是提醒闻总注意自己的身份。”

闻延舟蹭掉嘴角沾上的她的口红,慢声道:“我喜欢什么类型我说了算,楼秘书别太懂我了。”

“那就请闻总自重,像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再有下次,我会直接报警。”楼藏月说完,快速打开门出去。

她没去宴会厅,而是又去了洗手间。

她捧了一手水洗自己的嘴唇,狠狠地抹除男人的痕迹,心火难灭,到底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不是东西!”

楼藏月吁出口气,整理身上有点乱的裙子,打开包包重新补口红,平复了几分钟的情绪,直到看起来完全好了,才又回到宴会厅。

此刻宴会厅还没有苏运,闻延舟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楼藏月视线找了一圈,没找到,也没理了,独自走到一个角落,安安静静地呆着,想着等苏运出现,她就跟他说自己先走了。

然而,等来苏运之前,她无意间听到两个宾客边说话边从她身边经过。

“很少看到闻董事长的脸色那么难看啊,也不知道闻总说了什么……”

楼藏月一愣,下意识问:“闻董事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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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班的时候,楼藏月进总裁办公室,将文件放下,而后说:“伯母中午给我打电话,让我们今晚去吃顿饭。闻总,您已经半年没有回去了。”

闻延舟眉毛不耐地皱起来:“你经常跟我家里人联系?”

“没有。”楼藏月回答,“每次都是伯母主动打给我的。”

闻延舟看了眼手表,将车钥匙丢给她:“你开车。我让司机送白柚回家。”

楼藏月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有一句话很想问出口,她张了张嘴,却还是发不出声音。

她害怕听到答案,听到那个她已经有预感了的答案。

……

闻家的晚餐桌上,闻夫人一直给楼藏月夹菜:“怎么瘦了这么多呢?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闻延舟本就是一个冷面冷情,寡言少语的人,在闻家更是如此,除了进门时问候了闻董事长外,就没再开口。

他淡淡地看着女人应付他那对名义上的父母,摸摸自己的脸,笑着说:“没有啊,可能是今天涂的口红色号不显气色吧,我回去就丢了它。”

碧云集团的总裁秘书,长袖善舞,最会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哄得闻夫人喜笑颜开。

闻延舟忽然想起白柚今天说的话,大家都很喜欢楼藏月,确实,不只是同事客户,长辈们也很喜欢。

这三年来,她介入他的工作和生活,该她处理的不该她处理的,她都面面俱到,所以父母、朋友都默认了,她会成为他的妻子,甚至不止一次提过他们的婚事。

闻延舟嘴角一哂。

果不其然,闻夫人又提到这件事。

楼藏月经过一个下午的心理建设,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知所措地看向闻延舟。

闻延舟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声音也如清水那般,没滋味,没温度:“我跟她不可能结婚。”

楼藏月原本夹起一块排骨,闻言,吧嗒一声掉进碗里,只是很轻的一声,却砸在她心头,像玻璃裂出蜘蛛网的纹路。

有那么一瞬间,她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

闻董事长沉声:“不跟藏月结婚,你想跟谁结婚?公司里那个小秘书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公司里做了些什么荒唐事!”

“董事长……”楼藏月本能地想要缓和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以前他们父子矛盾,都是她调和。

但这次,闻延舟的表情冷涔涔的,像被触到了逆鳞:“父亲管得太多了,论荒唐事,您年轻的时候做得也不少——您说是吗?闻夫人。”

闻夫人脸色微僵,闻董事长拍桌而起:“混账!”

闻延舟拿了一张纸巾,起身:“我吃完了,先走了。”

闻董事长脸色铁青,闻夫人连忙倒了杯水给他:“消消气消消气,老闻,你血压高,不要气坏身体。”

楼藏月下意识说:“今天闻总见客户不是很顺利,所以心情才不好。”

闻董事长头疼:“他那个臭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不用替他遮掩。”

闻夫人劝说:“延舟已经是这么大个公司的总裁,你还用教训孩子的语气,换成谁能心情好,算了。”

又对楼藏月道,“委屈你了藏月,你快跟上去看看延舟吧,院子里几辆车,你随便开一辆去。”

楼藏月其实不太想去。

她今天,不,是自从流产后,她一看到闻延舟,就觉得有些疲惫感,不想面对……明明以前只要想到初见时的场景,她就什么都可以忍的。

但闻家父母这样看着她,她也无法拒绝,只能点头,跟管家拿了车钥匙,开了车追上去。

没追多远,就在一条小路边看到了闻延舟的车,而他站在车边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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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楼藏月才正眼看他:“这是我跟她的赌约,在场所有人,包括闻总你,都是见证人,我只是在履行赌注的结果,闻总觉得我哪儿有问题?我哪儿做错了?”

她像一只竖起全身倒刺,张牙舞爪的刺猬,跟她平时稳重低调甚至谦卑的样子截然不同。

闻延舟竟然感到有些陌生。

“她污蔑我,甚至陷害我,没准就是她扯了绳子嫁祸我,如果不是有证据,凭她的三言两语,再凭闻总你的偏心维护,今天我就是跳了黄浦江恐怕也会被说成畏罪自杀,我为什么要受这个委屈?受了委屈又为什么不能讨回来?”

楼藏月一字一句地反诉,直视闻延舟的眼睛,不躲不闪,不卑不亢!

“再如果,客户被砸出个好歹,不顾情面,一定要追究责任,我是不是还要去道歉、赔偿,甚至承担法律责任?一巴掌而已,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

闻延舟从来没见过楼藏月如此尖锐的模样。

记忆里,她是逆来顺受,不争不抢的。

白柚趴在床上痛哭,听到这里抬起头,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样:“是!我承认我污蔑了你,这一巴掌,是我该的!”

“但我只是借题发挥,我也没碰绳子,视频里也没有拍到我碰绳子的画面,你这么说不也是在借题发挥污蔑我吗?你现在的行为,和我刚才有什么区别!”

楼藏月看向她——不错,小姑娘没她想得那么蠢,还能绝地反击,不愧是能拿捏住闻延舟的人。

白柚哭得梨花带雨,“我也只是、只是吃醋闻总身边有一个你,所以才一时冲动,说出了那样的话……闻总,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么小心眼,不该想着,如果藏月姐也有了瑕疵,也不那么完美,或许、或许您就不会那么喜欢她,就能看到我了,我知道我这样的想法很卑劣,本来就是藏月姐先到您身边,我才是第三者……”

闻延舟截断:“你不是。”

楼藏月连提起嘴角的欲望都没有了。

闻延舟就是接受白柚的解释,不仅接受,而且还是那么心疼和喜欢她。

她不是第三者?她当然不是,不被爱的人才是第三者,她楼藏月才是。

闻延舟看回楼藏月,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最终只是说一句:“到此为止,你也够了。”

楼藏月用尽力气挣开他抓着她的手腕,就像挣开这三年来他对自己的束缚一样。

她不是够了。

她是够够了。

楼藏月仰起头,长呼出一口气,然后说:“闻总,我和碧云的劳动合同,刚好只剩一个月,我会向人事部以及您的邮箱发送书面辞职报告,一个月后合同到期,我正常离职。”

对,她不干了。

谁都没想到楼藏月会做这个决定,连哭泣的白柚的抽泣声都停了。

——她是受害者,怎么都不应该是她走啊!

“我这个伤,是工伤,我会让医院开证明,一起发给人事部请假和申请工伤赔偿,这一个月,我也没办法去上班。”

移情、别恋、偏心、忽视、轻贱、质疑,甚至是不信任,楼藏月已经不想再忍,也找不到继续忍的理由。

所以哪怕是最后一个月,她也不想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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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原本已经开走的车,忽然又退回来。

乔西西也不管刚才骂人家骂得有多狠了,能屈能伸,连忙喊道:“闻总!闻总!快救救月月!她不行了!”

闻延舟大步下车,直接将地上的楼藏月抱了起来,放进后座。

乔西西也拉开副座上去:“快快快去医院!”

车辆火速开动起来。

楼藏月全身都在发抖冒汗,意识昏昏沉沉,无力地靠在闻延舟肩膀上,手抓着他的领口。

白柚已经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了,勉强说:“……藏月姐这是喝了多少啊,也太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了吧……”

闻延舟低头看楼藏月,情绪不明,忽然感觉手上黏黏的,好像是抱楼藏月的时候从她身上弄到的。

他皱眉,开了车顶灯看一眼。

不看不要紧,一看,掌心竟然有血!

闻延舟愣住。

乔西西也愣了一下,脑子一抽,脱口而出:“月月!你流产了?!”

闻延舟浑身一震,一下看住楼藏月。

楼藏月已经晕过去。

司机有眼色,将车速提到限速的最快,十五分钟后,终于赶到医院。

闻延舟抱着楼藏月下车,脚步很稳也很快。

他们去了急诊,护士立刻推来移动病床让他将楼藏月放下,同时问:“患者什么情况?”

“她喝了很多酒,腿上有伤。”

护士记录:“还有吗?”

“……还有,流产了。”

闻延舟已经想起来是哪一次了。

是在丰城分公司的会议室,因为是临时起的兴致,他没带也就没戴,但他以为她会处理。

毕竟以前他偶尔懒得戴,楼藏月都会记得吃药的。

楼藏月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宿醉的头疼让她特别难受,忍不住呻吟一声。

这时,旁边响起一道冷冷淡淡的声音:“水在左边床头柜。”

这是……闻延舟的声音?

楼藏月几乎是立刻睁开眼,床边的椅子上,闻延舟翘着二郎腿,正在看她。

“……闻总怎么会在这里?”接着她发现自己现在是躺在医院,手背还在输液,又有些茫然,“我怎么了?”

闻延舟平静:“昨晚的事,都不记得了?”

“我记得我喝多了,喝醉了。”胃里翻江倒海,腹部也疼得不行,整个人特别难受,但回家睡一觉就好了,还要来医院吗?

她自觉不妙,“我还怎么了?”

闻延舟神色意味不明:“流产了。”

楼藏月一愣,旋即就感觉自己整颗心都在极速地往下坠。

她脸色本就苍白,此刻更是没了所有血色,脑袋嗡嗡的,一片空白和仓皇。

流产……

她流过一次,也是很突然,在她知道之前就没了,她以为那已经是她此生经历过最痛苦的事,怎么还有第二次?

楼藏月因为他那三个字,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好,像是来一阵稍微大一点的风就能把她吹散。

闻延舟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么脆弱,他换了一条腿,终于大发慈悲说:“吓唬你的,月经而已。”

“……”楼藏月迟钝,“什么?”

闻延舟难得多解释两句:“医生说你痛经,贫血,加上喝酒,所以反应大。你朋友对我胡说八道,我只是把她的话拿来吓唬你,不行?”

意思是,她昨天那么痛,只是痛经?

“……”楼藏月的呼吸慢慢恢复平稳。

自从她流产后,这两个月,她都没来,她上网查过,说可能是因为流产导致紊乱,问题不大,她忙,也就没理,没想到会在昨晚来了,还疼得那么厉害。

她当时醉得很迟钝,也没感觉。

但,还好,还好不是。

闻延舟看她的脸色:“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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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句话的意思是……

楼藏月双手握着方向盘,快速瞥了一眼后视镜:“那个小秘书,真的是陈总的人?”

闻延舟昨晚没睡好,不舒服,眼皮微阖着,他是单眼皮,从长相上看,就是寡情而凉薄的。

“安插间谍的方式不太高级,不过,美人计用得不错。”

确实不错,挑的人完全对他的口味。

楼藏月猜,对方应该是从什么渠道,知道了闻延舟跟他爸因为白柚闹得不愉快的事,于是对症下药,找来了小秘书。

小秘书很有白柚的味道,闻延舟不仅看上了,还能因她让利。

真是“痴情”。

楼藏月扯了一下嘴角,既然老板有要求,她照做就是。

她规规矩矩地回答:“我尽力办。”

闻延舟抬眼扫了她一下,彻底闭上眼睛,没再说话了。

到了约见的地方,秘书室另一位秘书,已经带着团队等在门口,团队里就有那个小秘书。

小秘书神色惶恐,低着头不敢说话,大概是知道,自己已经被识破了。

谈判就是要直击重点,楼藏月特意走慢了几步,和小秘书并肩走在队伍的最后。

她没有迂回,直接开口:“陈总开给你什么条件?”

小秘书慌乱地看了她一眼,快速低下头,不敢说话。

楼藏月道:“你是陈总派到闻总身边的人,闻总已经知道了,不过,闻总对你很感兴趣,所以陈总开给你什么价,我们可以加倍,只要你愿意跳槽到我们这边。”

小秘书不可思议地看向她,闻总对她感兴趣?

怎么可能……

她虽然到闻延舟身边只有几天,但这几天里,她使出了浑身解数,那个男人都不为所动,否则她也不会做出把他灌醉,趁机爬上他的床这种低级招数。

可现在,楼藏月却说,闻延舟对她感兴趣……难道那个男人对人感兴趣的方式,跟一般人不一样?

论身份地位,陈总自然是比不上闻延舟的,更不要说闻延舟现在还对她有意思,跟在他身边,能捞到的,肯定比陈总多。

退一万步讲,就算捞不到,闻延舟那张脸,那副身材,能跟他睡一觉,她也是赚了!

昨晚她扶着他,近距离感受到他的身体,那种独属于雄性的力量感,很难形容,总之她想象得出来,要真做了,得小死一趟。

小秘书人不大,心很野,激动得脸蛋红扑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说了陈总开给她的价。

楼藏月明白地点头,很快跟她达成共识,然后回到闻延舟身边。

今天谈话的重点,依旧是在合同条款上,一番唇枪舌战,双方依旧没能谈出一个彼此都满意的比例。

楼藏月对小秘书使了个眼色。

小秘书心领神会,坐到陈总的身边,为他倒茶:“陈总,做生意就是要和气生财,双赢才是真的赢,这个合同已经磨了这么多天,难道您不着急吗?”

陈总老神在在道:“我不着急,慢慢来,我可以跟闻总奉陪到底。”

闻延舟抿了口茶,并未说话。

小秘书笑笑:“就算你不着急,你的资金链也着急了吧?陈总还能奉陪多久呢?”

此言一出,陈总的脸色就一变:“你!你胡说什么!”

“胡不胡说,陈总心知肚明,只是我们闻总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您再这么拿乔下去,他可能就真的要换个合作方了,比如,去找你的弟弟……”

陈总倏地站起来,直接一巴掌扇在小秘书的脸上:“贱人!敢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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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延舟跟他家里的关系一直很紧张,以前有楼藏月从中调和才好一点,这次楼藏月不在,不用想也知道他们那顿饭会吵到什么程度。

闻延舟也只是过来喝一杯,还有事,没多留,起身时按了下叶赫然的肩膀,又跟岫钰摆了下手,算是打过招呼,就走了。

岫钰摇了摇酒杯:“我听说,他家里是希望他早点结婚,生个孩子。”

叶赫然笑了:“伯父这是觉得儿子不顺眼,直接把希望寄托在孙子身上?”

岫钰耸肩,不知道闻父怎么想,但闻延舟肯定不会答应。

苏运倒是说:“结婚?结就结呗,换我还是挺愿意的!”

……

次日上午,楼藏月收到苏运让人送来的礼服。

一条深紫色的低胸露腰吊带长裙,很是性感,并不是楼藏月平时会穿的那种风格。

楼藏月长了一张美艳勾人的脸,其实性格并不张扬,日常打扮也比较中规中矩。

但她还是换上了。

她作为人家的女伴出席,不好违背人家的意思,万一他的礼服跟她这件是搭配的,她自作主张换成别的,反而下了人家的面子。

苏运是主角,今晚很忙,所以当他说要来接她的时候,楼藏月拒绝了,表示自己过去就行,苏运也没坚持。

楼藏月换了礼服,画了妆,在礼服外套了一件外套,打车到了苏家。

下了车,她将外套脱了,交给服务生放到储物柜里,走的时候再拿。

她拿出手机给苏运发信息,说自己到门口了,苏运就让她等他一下,他马上出来接她。

楼藏月便先等着。

这时,有辆车开过来,她有点挡对方的路,往旁边让了几步,谁知道车窗降下,就露出白柚那张清纯小白花的脸。

“藏月姐,又遇到啦~”

她今晚自然是跟闻延舟一起来的。

闻延舟坐在她旁边,漫不经心地侧头看出来,目光从楼藏月的身上扫过,最后停在她微低的胸口上。

一片雪白如玉的肌肤,一段引人遐想的起伏。

就像苏运的评价,楼藏月要胸有胸要腰有腰,腿又细又长,站在那儿,白得像会发光。

堪称人间尤物。

闻延舟的眸色深了一些。

而跟过他三年,楼藏月太知道他某些时候是怎样的眼神了。

他现在,想要她。

楼藏月不动声色地错开身体,离他的目光远点。

刚好苏运出来接她,楼藏月就直接跟苏运走了。

她后背也露出了大片肌肤,蝴蝶骨,小腰窝,步伐摇曳,无声地勾着人。

白柚不是没有注意到闻延舟的目光,不禁低头看自己。

她也挺瘦的,但是瘦得没料,说好听点儿就是学生气。

闻延舟送她的礼服是某高定的少女风,雪纺裙,一字肩,点缀钻石和花朵,也算仙气飘飘。

她原本觉得很漂亮,但对比了楼藏月,她莫名想到了“寡淡”二字。

尤其是看到闻延舟的眼睛里,掠过了那种男人对女人的侵犯欲,更是情不自禁抿紧了唇。

她低声说:“藏月姐那天还说和苏少只是普通朋友呢,她的裙子跟苏少的是情侣装吧?”

“大概吧。”闻延舟语气淡漠。

白柚轻声:“藏月姐,真好看。”

闻延舟看向她,知道小女生的小心思,几分随意道:“太俗,女孩子,纯点好。”

白柚弯起嘴角,冲他笑得乖巧又单纯。

她知道的,闻延舟看上的就是她的纯。

闻延舟口中的“俗”,在别人眼里就是十成十的艳丽。


“我草……”

“裱子配狗,祝他妈的天长地久!”

楼藏月当天就将办公室里东西搬回家,这么大的动静,自然瞒不住同住的乔西西。

在乔西西的再三追问下,楼藏月终究是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乔西西直接开麦,激情辱骂了闻延舟和白柚半个小时,越骂越气,去冰箱拿了一瓶冰啤酒,狠狠灌了自己一大口。

她扭头问楼藏月:“然后你就这么辞职了?”

楼藏月给自己的伤腿擦药,没什么情绪地说:“你不是一直希望我离开闻延舟吗?现在我辞职,你又觉得我太冲动了?”

“当然不是了!你肯回头是岸,我简直不要太高兴!就是觉得便宜那对贱人了!”

乔西西骂完,又抿抿唇,没太好气地问,“那你说你要辞职,王八蛋闻延舟是什么态度?”

“我说完辞职就自己走了,没有看他反应。”

乔西西试着问:“没追出来?”

楼藏月:“没有。”

不过,她因为伤了腿,行动缓慢,好不容易走到医院门口,正准备打车时,就看到白柚坐在闻延舟的车上副座,车子直接从她面前开过去。

呵。

乔西西憋憋屈屈:“我是很希望你离开他啦,但你真的离开了,他不挽留你,我又觉得好不甘心!”

楼藏月淡笑,明白她这是什么心情,就是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她跟了他三年,又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要走,他居然无动于衷,有一种无力感和委屈感。

她想看到他后悔,心疼,想方设法挽留她,倒追她,那种卑微舔狗的模样。

一般人或许会吧,可闻延舟本来就不是普通人,他那个人啊……上天对他太偏心了,好出身、好样貌、好能力,他身边不缺人,更不缺捧他跪他舔他的人。

她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楼藏月反过来安慰乔西西:“往好的地方想,我不仅辞职了,而且辞职前一个月不用上班就有工资,多好。”

乔西西瞬间活跃起来:“岂止啊!还能讹他一笔工伤赔偿,爽得我皮都展开了!”

楼藏月不禁一笑:“什么叫‘讹’?说得好像我是故意受伤似的,而且,工伤赔偿最后是社保局赔偿,碧云只是要照常支付我工资而已呀。”

“细节不重要,反正你今天打了一场漂亮的反击战!这个月你就好好养伤,养好了重新找个好工作!”

乔西西本来还想说,找一家比碧云好一千倍一万倍的公司,但转念一想,这可能有点难。

毕竟那可是碧云,国内最大的投资公司之一。

楼藏月道:“其实,我还在丰城分公司的时候,就有几家公司通过猎头联系上我。”

乔西西眼睛一亮:“没错没错!你这种层次的精英,猎头肯定一早就盯上你了!那你有合适的吗?”

“有几家,我想继续了解看看,再做决定。”

乔西西又爽到了:“甚至不用找工作,休假结束,无缝入职新公司,气死王八蛋闻延舟!”

闻延舟会不会被气到,楼藏月不那么在意了,她想离开的念头从白柚出现的时候就有了,从丰城回来,就是想做最后的确认。

事到如今,就这样吧。


玩嗨了的时候,他还把电话打给楼藏月。

“藏月,我们现在在西宫,你也过来呗!我们在为我那天进警局的事儿去晦气,那天要不是你,我还出不来呢!你是功臣,这个局没你不行!”

楼藏月不用想也知道,他那个局都有那些人。

闻延舟不一定在,但和闻延舟认识的那些朋友肯定都在,她不想再掺和到那个不是自己的圈层里去,当然是拒绝。

“苏少,不好意思,我家来亲戚了,我得招待,出不了门。而且那天我也只是打个电话给岫总而已,功劳是岫总的,你要谢,就谢岫总吧。”

“不是,等会儿,”苏运拿着手机往外走,堵住一边耳朵,“你真的在家里?我怎么听着你那边的音乐有点熟悉?”

楼藏月不虞多说:“苏少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等一下等一下!”

苏运已经走到西宫门口,左看右看,然后就在马路边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眼睛噌的一下亮起来,快速跑过去,直接抓住她的手臂。

“藏月!”

被抓住的第一秒楼藏月吓了一跳,猛地转头,就对上苏运亮晶晶的眼。

“我就说你电话里的音乐跟我这边一模一样,肯定在这,你还骗我!”

“……”

楼藏月咬住自己的舌尖。

乔西西在这边见客户,给她发信息说喝得有点儿醉,让她来接一下她,乔西西一般不会求助她,她怕她出什么事,这才马上赶过来。

但乔西西没说包厢号,她也不知道她是在哪个房间,正在等她的回复,结果苏运就来了电话。

她是没心情跟他解释太多,才谎称家里来客人,结果……

楼藏月抿唇,只能实话实说:“苏少,我在等朋友。”

只是她刚才说在家里招待亲戚,现在又说在外面等朋友,苏运不信她了,非要将她往西宫里拽,楼藏月挣都挣不开。

“哎呀,今天是熟人局,没有外人,你这么害羞干嘛,我们又不会欺负你,而且舟哥也在的啊!”

楼藏月:“……”

苏运真的缺心眼。

换成一般人,哪怕没把她和闻延舟的关系当真,但知道他们有过一段,现在还分开了,怎么都不会做出这种强行把她拉到一张酒桌上的事。

更不要说,今晚闻延舟还带了白柚。

白柚穿着白裙,坐在闻延舟身边,安静乖巧,和周遭的酒池肉林格格不入,就显得更加依赖闻延舟。

她和楼藏月对了一眼,将闻延舟的手挽得更紧。

楼藏月已经要放下这对男女了,但感情这种东西,不可能像删除文字那样,直接ctrl+A,点下回车键就能全部清空,还是需要有一个过程。

所以在这个毫无防备间,看到白柚坐在闻延舟旁边,她想起的是她第一次跟闻延舟来见他这些朋友的事。

当时她跟他三个月了,对他的爱意正好在一个很热烈的阶段,他带她到私人会所,开门的依旧是苏运。

苏运看到她,愣了一秒,然后就扭头喊:“我靠!舟哥带女朋友来了!”

她的脚步顿住,闻延舟已经自顾自进去,没有等她,而她在那几秒钟里,生出了一种很强烈的欢喜,真的以为闻延舟把她带来见朋友,是承认她的身份。

结果,他走进去,随意地坐下,也随意地回了苏运的话:“不是女朋友。”同时对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这里。”

楼藏月的欢喜就像被人迎面铲了一捧雪,彻底冷静。


闻延舟已经洗完澡,站在全身镜前穿上衬衫,慢条斯理地扣着纽扣。

手机被他随手搁在柜子上,没说话,楼藏月只能听到偏硬的衬衫布料,摩擦时,那细微的窸窸窣窣声。

太熟悉就是这个坏处。

哪怕看不到,光是听声音,脑海里就会自动播放出对应的画面。

他穿衣偏爱黑色,黑衬衫黑西裤,会将他的身形衬得格外颀长,也会将他的气场衬得越发冷峻。

他会在扣好纽扣后,抬起下巴整理衣领,他的下颌线和衬衫领角一样清晰,领带打的也是最正统的温莎结,一如他闻家继承人的身份。

他还会从摇表器里挑出一块表……停下!

楼藏月闭上眼睛,有些不适地皱眉。

他占据她太多的记忆了,总会在不经意间跑出来干扰她的思绪。

楼藏月沉了口气,再次开口:“闻总。”

闻延舟打开衣柜,从成排挂着的西装里,随便拿了一件:“回东海岸,到车库开辆车,跟我去见一个客户。”

他将木衣架重新挂回去,穿上外套,拿了手机,一边下楼,一边整理袖口。

“楼秘书,最后一周,站好你的岗。”

楼藏月眼睫闪动一下,他说最后一周,意思是,这周结束她就能走?

她再次确认:“闻总的意思是,一周后,我正常离职?”

闻延舟:“十五分钟,让我看到你。”

别的方面怎么样暂且不提,闻延舟确实不至于出尔反尔。

楼藏月吃了一颗定心丸,一周就一周,只要不节外生枝,再忍这一下也无不可。

闻延舟莫名呵笑:“你就那么想走?我以为,以你妈现在那个情况,你巴不得有一份高稳定高收入的工作。”

楼藏月一怔。

她妈的情况?她妈什么情况?

事实上,自从三年前,她爸妈想用她抵债后,她跟家里就没了联系。

几个月前,她突发奇想,试着给家里打电话,发现全都打不通,不知道是换号码还是把她拉黑,她本也不是真想联系,所以就没理会。

闻延舟冷不防提起她家里,让她摸不着头脑,也有些不安。

楼藏月拍拍前座的司机:“不好意思,麻烦开回东海岸。”

闻延舟有独立车库,停着他那些豪车,为了方便随时开,车钥匙都放在车库保险柜里,楼藏月输入密码,拿到钥匙,开了辆宾利欧陆。

车子开到门口时,闻延舟刚好走出来,上车。

楼藏月从后视镜看他:“闻总跟我家里还有联系吗?”

“工作时间,不谈私事,楼秘书,你的职业道德呢。”闻延舟将手里的文件丢给她。

“……”楼藏月再三说服自己,最后一周了,忍忍,再忍忍。

她打开文件,一目十行,便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

——昨晚那个陈总,公司规模不大,只是他手上有碧云需要的渠道,并且仗着只有他们一家有,所以狮子大开口。

闻延舟自然不可能任人拿捏,双方就僵在那里,不上不下。

既然是工作,楼藏月也恢复以往一丝不苟的态度,先是问:“闻总的底价是多少?”

闻延舟手指支着额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额角,他喉咙还没完全好,声音比平时沙哑,显得更加漫不经心。

“那个秘书还不错,把她要过来,这笔买卖,可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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