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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五年

沈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到床榻上他的浑话,我蓦地红了耳根。我问沈逸,「你甘心吗?」他抬眸望向西北,「战场上没有常胜将军,但永远有将军打胜仗,我不做将军,可我培养了能打仗的将士。清儿可知为何五年前我力争去战场?」我摇摇头。

主角:沈逸何清   更新:2022-09-11 1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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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逸何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可笑的五年》,由网络作家“沈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到床榻上他的浑话,我蓦地红了耳根。我问沈逸,「你甘心吗?」他抬眸望向西北,「战场上没有常胜将军,但永远有将军打胜仗,我不做将军,可我培养了能打仗的将士。清儿可知为何五年前我力争去战场?」我摇摇头。

《可笑的五年》精彩片段

婚事办得仓促,但礼算是成了,名分也是有了。

乔太傅面上不好看,可沈逸人还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娶一个妾侍冲喜,这时候谁阻拦都不合适。

圣上和老太妃说:  「没想到三弟还是个痴情种啊 。」

老太妃老泪纵横,  「御医说他这次就算醒过来也得落下病根,再不似从前生猛了 。」

圣上宽慰,  「三弟身子底子好,太妃莫担心 。」

我把这事一五一十的跟沈逸说了,沈逸幽幽叹息,  「可惜我没能亲自跟清儿拜堂,没有亲眼看见清儿穿红妆,亲手揭开清儿的红盖头......」

他说完,抬眸一笑,  「罢了,只要清儿在我身边就好......」

他让自己伤口溃烂,落下病根,不仅仅是为了让我入府,还为了向圣上证明,他身体毁了,回不到战场了,对圣上没有威胁了。

他这五年,或者说他这一生走的每一步棋,都是凶险的。

我是他的棋子,他对我有多少真情我难以度量。

他在皇权中步步小心,我在情之一字上,亦是小心谨慎,守着我的心,不敢全部交给他,以免,往后心碎。

沈逸清醒后,老太妃和乔柏鸳一并来看,我见沈逸装作一副柔弱的样子,便颇懂眼色的配合他演戏。

老太妃叮嘱我好生照顾沈逸,至于别的,她欲言又止。

乔柏鸳在沈逸面前把贤良淑德、温雅大度端的是入木三分,拉着我的手微笑说道:  「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妹妹日夜照顾王爷辛苦,姐姐不怪你新婚第二天没有请安奉茶,还是以王爷的身体为重 。」

这话里有话,暗示我眼里没她这个王妃。

沈逸在宫里长大,哪能不清楚女子间的较量。说话不必疾声厉色,在温言细语中伤人于无形。

沈逸有意护着我,  「我头痛得很,让清儿侍奉我休息......」

圣上来看过沈逸几次,每次过来都带珍贵药材,奇珍异宝赏赐给沈逸。

在外人看来,圣上褒奖功臣,圣上王爷兄友弟恭。

其实,圣上带的御医是来确认沈逸的病的。

御医禀报圣上,  「三王爷的身体过于虚弱,还需进补 。」

虚,能不虚吗?病成这样还把我折腾了半夜。

"「与其死在圣上手里,还不如死在你身上,与你缠绵至死,我愿意 。」

想到床榻上他的浑话,我蓦地红了耳根。

我问沈逸,  「你甘心吗 ?」

他抬眸望向西北,  「战场上没有常胜将军,但永远有将军打胜仗,我不做将军,可我培养了能打仗的将士。清儿可知为何五年前我力争去战场 ?」

我摇摇头。

"「我培养的人才根基未稳,被新上任的将领打压,无出头之日。敌国那年丰收,一定会趁此机会进攻我国,新将领不熟悉敌国作战风格,又不肯启用我的人马,胜利无望。战败就要割城让地,死伤无数。我必须回到西北战场,不能苟且偷生,如今西北军队已经成熟,就算是那些皇兄安插的将领在五年的作战里也已经融入了西北军里,我的心事放下了,也该功成身退。再继续,就触碰了皇兄的底线,往前一步是悬崖 !」

他顿了顿,拥着我,  「兵权还给了皇兄,无非还剩一条苟延残喘的命罢了,他若要去,我......」

我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

我挺身吻他的喉结,我知他的梦想,是驻守边疆一生,而不是醉死温柔乡,可我能给他的慰藉也就只有这些了。

我那颗严防死守的心陷得更深了。

在王府里,我处处留心乔柏鸳,我故作恃宠而骄,几次三番顶撞她,她表面上很包容。

我希望能激怒她,让她赶紧对我下手,好让我抓住把柄。

我甚至特意一个人出王府溜达,给她下手的时机。

我知道沈逸的暗卫护着我呢,我不怕她动手。

可她倒是能忍得很,没有任何动作。

沈逸派人调查小思益的死,也因为恶奴早就被灭口了,跟我当初调查的结果一样,到这里陷入了死局。

那日,我从街上回来,听沈逸房中有乔柏鸳的声音,带着哭腔,  「王爷,新婚夜你说你有隐疾不能人事。从战场回来,你说你身上有伤,不宜同房。可你转头就去找了何清。我们才是夫妻啊,我不曾阻止你纳妾,可王爷您总要分一点情爱给我吧 !」

什么,沈逸和乔柏鸳到现在还没圆房过?



五年前我离开王府时编排沈逸那方面不行,沈逸新婚夜居然以这个理由来糊弄乔柏鸳。

我心里甜丝丝的,这种甜建立在另一个女子的酸楚之上,又让我觉得寡淡。

我不想在这里与乔柏鸳碰面,转身离开时,听到沈逸疲惫的声音,  「我们和离吧 。」

和离是不可能和离的,乔柏鸳不同意。

她没有再找沈逸,整日待在她的院里吃斋念佛。

我和沈逸仿佛回到了五年前他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的日子。

不,比那时还要腻歪。

过于腻歪的后果就是,我有孕了。

五年前避子汤喝多了,大夫曾说我难以有孕,我问大夫,  「您不是说我怀不上孩子吗 ?」

大夫说,  「许是这些年您没再喝过避子汤,身体调养的好。不过,您还是要万分小心,您的身体不比平常女子,脉象不稳,容易小产 。」

我是在王府外看的大夫。

我不相信王府里的人。

我没把这个消息告诉沈逸,刚好沈逸陪圣上去狩猎了,没个三五天回不来。

老太妃叫上我和乔柏鸳去太庙祈福,她有意让王府里妻妾和谐,安排我和乔柏鸳同乘一个马车。

马车的颠簸让我头晕恶心,乔柏鸳身上浓浓的胭脂味道让我反胃。

我拿帕子捂着嘴干呕。

乔柏鸳探究的眼神盯着我,  「妹妹这是怎么了 ?」

我眼神闪烁,  「没,没事,许是吃坏了肚子 。」

乔柏鸳显然不信,  「回王府让御医给瞧瞧,王爷不在,本宫理应照顾妹妹 。」

我故作慌张,  「不,不用了 。」

她更起疑了,上下打量我一眼,没再言语。

我故意让贴身婢女把安胎药的药渣埋在了后院,第二天我去查看,果然有翻土的痕迹。

我冷笑了一下,鱼儿上钩了。

她一定会在沈逸回来前动手,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也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去看我的姐妹们,给她们提前送去过冬的物资。

其实姐妹们能够自力更生,我只是想让她们过得更好点。

"「遇到合适的人就嫁了吧 。」我劝一个姐妹。

姐妹一边刺绣,一边说,  「才不,跟这些姐妹在一块别提多开心了,男人有什么好 ?」

我唇角浮起寡淡的笑意,是啊,男人有什么好?

从姐妹那里离开,我去看小思益。两个侍卫暗暗跟着我。

刚踏入林子,暗箭从四面八方袭来,两侍卫把我护在中间。

这两个不仅是一等一的高手,还是卖命的死士,他们挥舞长剑打落暗箭,死死地护着我,即便身上中了箭也没停手。

片刻后,只听林中一声声闷哼,我安排的人杀了乔柏鸳的人。



我带着证人回到王府,在老太妃面前指认乔柏鸳派人暗杀我的事情。

沈逸在上首听着我的叙述,神色越发难看。

乔柏鸳浑身颤抖着,昳丽的脸扭曲得可怖,她扑向我,我早有准备,袖中匕首刺入她心口。

饶是老太妃见惯了大风大浪,这会儿也不免惊叫起来。

混乱中,沈逸第一时间来到我身边,把我护在怀里。

乔柏鸳口吐鲜血,看着沈逸,笑得疯癫,  「若有来生......我宁愿......十六年前的春日宴......没遇到你......」

乔柏鸳死了,我为小思益报了仇。

连日的筹谋,奔波让我动了胎气,我晕倒在沈逸怀里。

醒来时,沈逸守在我身边,他的眼眸布满血丝,先是惊喜,继而那光覆灭了,是彻骨的冷,他的声音如浸了冰,  「为了给一个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孩子报仇,你拿我们的骨血来做诱饵,何清,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

我嘴唇干涩,连声音都似乎压在嗓子里吐不出来,  「你都知道了 ?」

"「我之前因为太信你,没调查小思益的身世,如今我不信你了,想要查什么,自然查得出来 。」

不信我了......

他起身,喊御医进来照看我,然后他踏步离开,没回头看我一眼。

我闭上眼睛,眼泪蜿蜒湿了鬓角。

乔柏鸳死于王府,虽然是她先杀人,可她的父亲有权有势,在这件事上给沈逸施压,叱责沈逸宠妾灭妻才导致乔柏鸳犯下错事,纵然乔柏鸳有错也该让圣上定罪,容忍妾侍私自杀人,罔顾国法。

沈逸在朝堂上本来就举步维艰,如今更加艰难。

休书是老太妃拿给我的,沈逸的亲笔。

和那年一样,我一个人离开王府,只是那时候,我孤身一人,如今,我肚子里有个孩子。

我回到宅院,把姐妹们都接了回来。

他很长时间没来看过我。

生产那日,阵痛让我呻吟不止,满头大汗,恍惚看见门外有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驻足。

庆元十三年,我诞下一子,取名,沈轩。

我变卖了京城的家产,带孩子到了江南,来到我的家乡。

三岁的沈轩看着我为沈逸画的画像,奶声奶气地问我:  「娘亲每天都给爹爹画像,是因为太想爹爹了吗 ?」

我微微笑着,轻柔地吹干画像的墨迹,就像吹拂着那人的脸庞,  「是的,娘很想他 。」

"「那为什么娘亲不去找爹爹?或者爹爹为什么不来找娘亲 ?」

我放下画像,把他抱起来,  「爹爹为了保护娘亲,所以不能来。娘亲为了不给爹爹再添麻烦,所以不能去 。」

"「好绕啊,轩轩听不懂 。」

我亲了亲儿子的脸,  「轩轩长大就懂了 。」

我当时选择亲自对乔柏鸳动手,因为我知道,就算乔柏鸳被定了罪,有乔太傅周旋,沈逸不能把她怎么样。

况且小思益不是沈逸的孩子,对沈逸来说,他只是个庶民,他不会为了小思益得罪乔太傅。

可对我来说,小思益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子,我对他的感情不亚于沈轩。

在我筹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和沈逸怕是要永远分离了。

他能给我最大的护佑,就是保住我的命。

那封休书看似绝情,其实是保护。

乔太傅不可能放过我。

我在京城待产那些日子,周围都是沈逸的暗卫,我来江南的路上若没有沈逸的人暗中保护,怕是早就遭了乔太傅的毒手。

明着不能护,暗中,谁也拿捏不了谁。

乔太傅自己派人刺杀我总不好参沈逸阻止他杀人吧。

若是这护佑放到明面上,沈逸便是理亏了。

沈逸,清儿聪明,清儿什么都明白。

又过了三年,江南一富商求娶我。

我让家丁把人赶出去,六岁的小沈轩却扑进那人怀里喊:  「爹爹......」

我回头,在明丽的晨曦中看见那人的眉眼疏淡,眼含笑意,  「清儿,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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