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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桃花

萧锦鹤罗玉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说主人公是的书名叫《雪落桃花》,是一部关于主人公的火热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他总想找机会去证明所有人、所有事都尽在他掌握中,于阿姐是,于我也是。皇后说:「这几日锦鹤与我提说,你女儿家脸皮薄,求姻缘的事当然得本宫来说,他说得有理,是本宫的疏忽。」我扫过萧锦鹤,他板着脸不看我。

主角:萧锦鹤罗玉珍   更新:2023-04-11 1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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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锦鹤罗玉珍的其他类型小说《雪落桃花》,由网络作家“萧锦鹤罗玉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主人公是的书名叫《雪落桃花》,是一部关于主人公的火热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他总想找机会去证明所有人、所有事都尽在他掌握中,于阿姐是,于我也是。皇后说:「这几日锦鹤与我提说,你女儿家脸皮薄,求姻缘的事当然得本宫来说,他说得有理,是本宫的疏忽。」我扫过萧锦鹤,他板着脸不看我。

《雪落桃花》精彩片段

我猜,是我突然不绕着他转,他不适应了,转头塞给我一颗甜枣,想让我继续捧着他,让他享受那种被人毫无保留爱着的满足感。




以前是我瞎了,总觉得他光风霁月,大梦一场后,倒看清许多。




萧锦鹤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俗人,贪婪虚荣、自私虚伪。




他总想找机会去证明所有人、所有事都尽在他掌握中,于阿姐是,于我也是。




皇后说:「这几日锦鹤与我提说,你女儿家脸皮薄,求姻缘的事当然得本宫来说,他说得有理,是本宫的疏忽。」




我扫过萧锦鹤,他板着脸不看我。




「你与锦鹤相识多年,他性子外放,你恬静内敛,真是很般配,其实事已至此,若你不嫌弃他,你们二人倒也能成一段金玉良缘,你说呢?」




皇后嘴上谦虚,面儿上却矜傲得很,她定觉得,我会千恩万谢地接旨。




所以当我说我心有所属,不愿委屈太子时,他们母子二人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我拒绝得很明白,可是两天后,赐婚的圣旨却还是落到我头上。




爹娘送公公出府,我攥着圣旨呆在原地,手脚冰凉。




阿姐伸手推我一把,我被她一巴掌打得回过神来。




「贱人!你不要脸!什么都要跟我抢!」




脸上火辣辣地疼,我把圣旨扔在地上,抬起手使出全力还给她一巴掌。




阿姐捂着脸,震惊过后,疯了一样扑上来。




我抬脚将她踹倒在地。




其实,每次受她欺负,我都会跑回屋子对着沙包捶打,聊胜于无,动起手来我不知比她这草包强出多少。




「你是不是疯了,罗玉敷!你居然敢打我!」




正好萧锦鹤折身回来,看到这一幕,赶紧将阿姐扶起来,搂在怀里安慰。




「萧锦鹤,你答应过我不会娶她的!你答应过我的!」




阿姐砸着他的心口,哭嚎着。




「她就是个心怀鬼胎的贱人啊!怎么你中了药偏她路过,一切就是她安排的!她不要脸!她不配做太子妃!她的花花肠子多着呢……」




萧锦鹤微顿,看向我。




我便说,在梦中时也是这样,初时他明明对我愧疚过好一阵,怎么后来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冷漠厌恶?




原来是有人给他吹枕边风啊。




假话也好,真话也罢,听多了便都变成真的了。




我将她从萧锦鹤的怀里揪出来,又赏她两耳光。




「你给我听好了!罗玉珍,日后你再敢污蔑我一句,我就撕烂你的嘴!我看在爹娘的面子上忍你够久了,我忍你不是怕了你!我不欠你的!」




我把圣旨砸进萧锦鹤的怀里,「这婚怎么来的?我说得不够清楚吗?」




他拉起我的手,又将圣旨塞回来,冷道:「这东西要好好拿着,拿不好,要命的。」




我实在不明白,他干嘛要接受一桩他根本就不情愿的婚姻。




我只知道,我不可能嫁给他,我不能让梦里的祸事有一丝发生的可能!




我把自己在房里关了五六日,细细琢磨补救的法子。




想来想去,却只有梦中得来的一件事值得推敲。




我与萧锦鹤成婚大约半年左右,周太傅家周吕荣强抢民女,打死人家父母奶奶三人。




周家是皇后母家。




当时我已是太子妃,事情呈到我父亲这里,他担心按实查办会牵连到我,只能将这事抹平。




后来,皇后家里那些沾亲带故的混账东西,仗着我父亲手握监察职权,三天两头地找他收拾烂摊子……




或许,可以从周家下手试试看。




趁我还未嫁过去,只要揪出一件让他们伤筋动骨的事,没准儿就能将皇后与萧锦鹤拉下马。




圣上忌惮外戚已久,届时由父亲查办,立功一件,顺道再为我请求退婚,想来是最合适不过的。




晚饭时我想与父亲商量一二,只是阿姐见到我,便立刻又折腾起来。




「父亲,罗玉敷若嫁给萧锦鹤,女儿便不活了!」



这是阿姐常用的把戏,一哭二闹三上吊,稍有不如意,就寻死觅活。




母亲果然慌了神,急急忙忙要扑过来的时候,父亲将筷子摔在桌上。




「要死就去死!小时候不懂事,长大了还不懂事!你要活腻了谁也不拦你!两姐妹没有两姐妹的样子,不知道互相帮扶,日日斗心眼!」




阿姐显然被他吓得不轻,只能摊着手坐在地上哭,父亲下决心要治治她的脾气,吼道:「你要是不想死,就滚去祠堂跪拜祖宗,让他们看看你们俩是什么德行!」




他忽然转过头骂我:「你也去!」




从小到大,只要罗玉珍闯祸,总要连带上我也一起遭罪!




我跪在列祖列宗面前,听着罗玉珍低声咒骂。




她怨毒地盯着我,冷笑:「你以为皇后要你做她儿媳,是看上你了?她是看上爹爹的权力了。」




我理理鬓发,笑眯眯地瞧她:「是啊,只是我都拒婚了,她还是没要阿姐做她儿媳妇,怎么也要我嫁过去,嗐呀,想想倒觉得怪荣幸的。」




阿姐曾在外流落,于名声上,皇后便不可能要她嫁进太子府,再加上我从前温驯好拿捏,更成了皇后心目中一等一的好人选。




阿姐恼羞成怒,大骂半天,忽然冲过来揪住我的领子,在我耳边窃窃。




「你嚣张个什么劲儿啊,罗玉敷!你以为你嫁进太子府就能好过?皇后娘娘,你的好婆婆可不是个好惹的!你以为你是怎么失身的,是她一手策划!她为了阻拦我与萧锦鹤,硬是找出个他必须娶你的理由,你现在,还觉得荣幸吗?」




我蓦地转头,死死盯着她阴毒的笑容。




是了,萧锦鹤是太子,如何有人大胆下毒,如何身边无人伺候,如何偏偏我……去寻他……




谁能暗中操纵这天时地利人和?




我强装镇定,冷笑:「怎么,难不成是皇后娘娘亲口告诉你的?你这张嘴,还指望我能相信?」




她离开我,坐在璞垫上,苦笑地盯着地面,失神喃道:「你爱信不信,我自有我的法子知道。」




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我的指甲已经嵌进掌心,恨意一点点侵蚀着我的理智。




原来,我这一生凄苦,竟是因沦为他人争权夺利的工具。




父亲大概是看出我想拒婚的意图,在我开口之前,就将我的话堵进肚子里。




「你一直爱慕太子,如今得偿所愿,不要不知满足,令我蒙羞和难做!」




他甚至不问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委屈。




罢了,大不了我豁出这条命,总是要与他们拼一拼的。




我受这奇耻大辱,便是不能让他们按数还来,也得要个鱼死网破!




周太傅装得清风明月,却养出个禽兽色坯,强抢民女、伤天害理……




好,那我将这事往前提一提,好好让他看看,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




我乔装去胭脂阁走了一趟。




两个姑娘将我围住,笑眯眯地问候我,既不过分讨巧,说出的话又句句甜得流蜜,京城数一数二的销金窟,体验果然不同凡响。




「我找你们这儿说得上话的人。」




一个姑娘摇着扇子,为难道:「公子找我们妈妈?妈妈平日里不见客的,公子若有要事,不如奴帮您传个话儿。」




我掏出一锭金子撂在桌上,这顿摆阔摆走我小半私房钱,结果人家姑娘却只是笑一笑,摇了摇头。




「公子,咱们这儿可不兴为几个钱坏规矩的。」




规矩真大。




我与她作揖道:「那便麻烦姐姐帮我传个话儿,我是来赎人的。」




「赎人?」姑娘像是听到什么新奇话,「公子不知道,咱们胭脂阁不比别的地方,姑娘们不到三十五,是不准走的。」




这……我还真不知道,也是头一次听说,烟花柳巷的楼子里,还有此等荒唐规矩。




那些纨绔要不到自己想要的人,难道不会闹事?




我讪讪地捡起桌上的金锭子装回袖兜,周围的姑娘们偷偷笑话我,估计是没见过我这么抠搜的人,花出去的钱还能伸手拿回去?




嗐,笑吧笑吧,你们哪里知道我的苦楚。




「什么土包子来这儿装阔气!」




我一回身,一杯酒就浇在我脸上。




周吕荣抄手看着我,「跟姑娘们说了话,不留点东西就想走?」




他身边跟着群纨绔,我竟在最边缘看见了陈怀昱。




他似是没认出我,端着笑,平静地站在一边,挺拔得像棵白杨。




我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别扭,原来高洁如他,也与寻常男子没什么分别。




我一时失神,周吕荣以为我不给他脸面,一拳砸在我心口,疼得我干咳好几声。




「穷鬼,敢跟爷爷较劲,爷爷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他抬脚要来踹我,却突然抱着腿倒在地上。



阿姐来时萧锦鹤正在替我擦眼泪,她一把将他拽开,握拳砸在他胸口。


「萧锦鹤,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很没规矩,但萧锦鹤喜欢。


「说什么胡话,不嫌手疼?」


他笑嗔她,语气里宝贝得紧。


「我都听阿娘说了,她说,你跟罗玉敷、你们俩……皇后娘娘要将她许给你……」


她抽抽搭搭地瘪着嘴,平日里明媚的人,哭起来更显可怜可爱。


萧锦鹤竖起食指摁在自己的唇上,示意阿姐不要声张。


他的眼风捎带过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二小姐救过孤一命,大恩不言谢,孤会好好报答她,但再多的,是没有的。」


再多的,是没有的。


我的清白在萧锦鹤的眼里,不值一提。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我与萧锦鹤相识六年。


那些他曾给予我的偏爱,那些他曾让我心动的瞬间,在这一刻,统统变成我自作多情的笑话。



北边荻国近年来势大,三番五次与我军交锋,双方皆伤元气。


为保太平,两国交换质子,约定互不犯境。


完颜术就是那个倒霉的质子,可说他倒霉,他来京都三月有余,日子倒是越活越滋润。


他阴险至极,来时带着三个婢女,一个赛一个妖娆多姿,当天便塞进后宫,明摆着要惑乱君心。


圣上虽不昏庸,但美色当前,还是痛痛快快地给了完颜术最大的便利。


我从未见过谁家质子如此嚣张。


宫中乘马便不说了,若非面圣,还可佩带弓箭,简直比身为太子爷的萧锦鹤还要风光。


但其实,举朝上下对他这种玩世不恭的性子,明着批判,暗地里却道:都说完颜一族沉静多智,可真见着了,却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不足为患。


连我都不信,完颜术这种人,会在几年后杀兄弑父,成为我朝心腹之患。


可我见过那种可能,我真的怕他。


他就是个在兽群里长大的怪物。


他就是个好色残暴的战争贩子。




我拿清白救下萧锦鹤一命。


他却认定是我贪图太子妃之位,故意为之。


后来敌军围城,指名要太子妃献祭才肯休战。


萧锦鹤笑着点头,应道:「可。」


他说我抢走阿姐的东西,是时候还了。


他将我挂在城楼上,任由我被万箭穿心。


他有一百种反败为胜的方法,但他说,这样的下场,是我咎由自取。

我从噩梦中惊醒。


一群人神色复杂地围着我。


母亲坐在榻边垂泪,父亲板着脸,一言不发。


我一时恍惚,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抬手扇了自己俩耳光,面皮子立刻火辣辣地疼起来。


母亲忙拉住我,父亲喝道:「不自爱的东西,你也知道丢人现眼!」


我被他的呵斥吓得一抖,身下剧烈的痛终于将我拉回现实。


我失身了。


记忆开闸,我想起中了花毒的萧锦鹤强将我搂在怀里,粗鲁地占有了我。


他一遍一遍地唤着阿姐的闺名,却拿我做了他的解药。



萧锦鹤来探望我。


说是探望,不如说是探口风。


他说会让那个给他下药、狗胆包天的贱人不得好死,为我雪耻。


我靠在软榻上,看着他如玉的眉眼,瞧着瞧着,就掉了眼泪。


他眼底透出些许愧疚,难得温柔地拿起帕子,替我擦干泪痕。


我怎么都无法想象眼前的少年郎,会在几年后,狠心让我受万箭穿心之苦。


可是梦里,他对我绝情、厌恶、鄙视,一眉一眼,一言一语,都清晰得犹在眼前。


我哭得停不下来,萧锦鹤有点不耐,微微蹙起眉头。


「孤知道你的委屈,你放心,孤已为你请赏,想要什么,你可以好好想想。」


他这话说得很有意思。


一个女儿家为他失去清白,什么样的赏赐能够弥补这份委屈,他心知肚明,但他不愿给。


所以,他把难题推回给我。


他一定想不到,平日我温吞腼腆,居然敢向皇后请旨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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