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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道歉江望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句歌词,是故意留给我唱的,带着玩味的恶意将陈年伤疤撕开,居高临下,咄咄逼人。

主角:江望祁淮知   更新:2022-09-11 1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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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望祁淮知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明是道歉江望》,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句歌词,是故意留给我唱的,带着玩味的恶意将陈年伤疤撕开,居高临下,咄咄逼人。

《明明是道歉江望》精彩片段

我万万没想到跟五年前拉黑自己的前男友再见面竟然是在音乐节上。

他是台上光芒万丈的新星,而我则是站在前排举着他对家牌子的观众。

耳旁全是跟唱的声音,江望湿了身,肌肉的轮廓在半透明的白色衬衫下若隐若现。

可能是前排的缘故,我们目光相撞了一瞬。

他不留痕迹地躲开,而我移开目光装作若无其事。

可下一秒,人影晃到眼前:「好久不见,想知道你的近况」。

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抬头时撞上他眸底如繁星般的亮光,那是由台下粉丝的荧光棒组成的。

恍惚间,我甚至忘了这是歌声还是他对多年后相见的问候。

他在粉丝的尖叫声中俯下身,越过一双双挥舞的手将麦克风递到了我嘴边。

那一刻我肯定他绝对认出了我,自然也看到了我举着的灯牌。

周围的粉丝将又一句歌词唱出:「我很好,除了还是很爱你。」

多年以前的酸涩又席卷而来,我愣了好一阵。

而江望的手一直在人群里坚持着,眸光熠熠,似在等我回应。

四周的目光聚拢而来,或是羡慕,或是嫉妒。

可殊不知,这是江望故意给我的难堪。

一如五年前他毫无征兆地将我拉黑离开。

五年过去,他成名,他受万人仰望。

留我一个在原地打转,被眼泪淹没。

那句歌词,是故意留给我唱的,带着玩味的恶意将陈年伤疤撕开,居高临下,咄咄逼人。

他带着决绝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没有回头。

而我,又算什么呢?

回过神来,眸中已半含泪水,眼前的麦克风仍在坚持。

我自嘲地勾起嘴角:「我不是你的粉丝,不会唱。」

伴奏早已切到下一首歌,身旁众粉丝哗然。

江望眼睫闪烁,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继续唱着他的歌。

插曲过后,台下热闹如初,没人会再留意到星光下暗淡的我。

这些年,我一直在刻意逃避有关江望的消息,内心却又希望他能给我一个交代。

今天,他终于给了,这个交代的名字叫作——自取其辱。

我过神来时,舞台上的人已经从江望换成了祁淮知。

祁淮知的目光不时地看向我,在跟我视线对上的那一瞬,他从舞台上跳了下来。

周围的目光再次在我身上汇聚,因为我举的灯牌上写着「爱祁淮知一万年」。

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扬,在尖叫声中,我被他搂入怀。

声音通过音响从四面八方传来,而最致命的,是那一道被热风送来的声音:

「向大家介绍一下,我未婚妻。」

四周的尖叫声冲破耳膜,如果说上一轮江望带给我的是羡慕和嫉妒,那这一次祁淮知带给我的绝对是仇恨。

心底的不安到了极点,偏偏祁淮知还要提我们之间打赌输了的决定。

他低头看我,眸光透着狡黠:「她前几天刚从国外回来,原本答应了我要在今天大喊三声『我老公祁淮知好帅』的。结果刚才被江望吓了一下全忘了。」

我朝他抛了一记眼刀,但祁淮知却无动于衷。

放在我肩上的手渐渐收紧,他朝舞台说:「江望,这次算你欠我的啊。」

轻松调侃的语气在无形中化解了我处境的尴尬。

如果祁淮知不说那番话,或许今晚网上会有一场大战。

我则是那位被江望粉丝口诛笔伐的对象。

可万万没想到,我跟江望的久别重逢远不止这一场闹剧。

祁淮知演唱完后,我跟着他去了后台。

祁淮知乐队里别的成员并不知道我们之间只是有名无实的家庭联姻,正「吹嘘」着刚才祁淮知跳下舞台的「壮举」。

「祁哥你这样就不对了,你刚才应该早点跟我们哥几个说啊,好歹让我们给你弹一首《梦中的婚礼》啊!」

「就是就是,怎么说都得来一版摇滚版!」

「那江望也太没眼力见了,嫂子这灯牌上这么大的字,还把麦克风怼人跟前……」

……

祁淮知一手拿过我的灯牌,一手扣住我的手腕,力道不大,但也不容拒绝。

「她脸皮薄,你们少贫点。」祁淮知开口制止,眸中笑意不减。

「谁脸皮薄?」我低声应他,因着有人在,我不好当面教训祁淮知,只好以这种方式提醒他。

偏偏祁淮知半点没领会,还伸手弹了下我的耳垂:「哦——」

他故意拉长尾音,眼皮慵懒地下垂。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回过头来,江望站在眼前,两指间的火星忽明忽暗。

「抱歉啊,我未婚妻不会唱你的歌。」祁淮知仍旧是那副无所谓的语气,拉着我越过他往里走。

擦身而过时,浓烈的尼古丁味道扑面而来。

另一手的手腕被江望扣住,我惊慌地抬眼,映入眼帘的是他猩红的眸底。

「该抱歉的是我,作为赔礼道歉,一起喝一杯?」

明明是道歉,一个暗藏讽刺,一个怒意暗涌。

而我同时被他们牵着,似要被撕成两半。



指腹碾过手腕上的疤时微微一僵,我甩开祁淮知的手,将手腕上的五指一一掰开。

「好啊。」祁淮知眼里仍旧漾着笑意,眉梢却是冷的。

江望将那半截烟叼在嘴里,眸光定在我手腕上。

毫不忌讳的直视看得我心慌,我顺势躲到了祁淮知身旁。

不知道是呛的还是心酸,眼泪在眼眶内蓄着,我使劲眨眼,试图将泪水憋回去。

「江望,我未婚妻不能抽烟,还请谅解一下。」祁淮知替我开了口。

江望面无表情地将残烬的烟丢在地上,视线不时地眺望到祁淮知身后。

脚尖将烟蒂碾得用力,「抱歉,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的……」

江望双唇启合数次,但最后那三个字仿佛烫嘴至极,始终无法说出。

「我叫杭嘉,刚才让江先生难堪了,真是抱歉。」我极快地擦干泪水,强撑着若无其事地探出头来,礼貌地朝他一笑。

明明曾经是最亲近的人,却打着最生疏的照面。

江望似乎对我的称呼很不满意,眉心微微蹙起,本想继续问些什么,但由于我的逃避,一切又归于沉寂。

而江望所谓用来表达歉意的「酒局」,实际上却是一场「鸿门宴」。

唯一意外的是,勇于赴宴的人不是我,是祁淮知。

酒局的人不多,除了祁淮知乐队里的三人外,还多了一个江望的经纪人。

他初见我的时候明显一愣,握完手后的手定在半空。

「杭小姐,刚才我一时兴起,给你带来了困扰,对此,我先喝一杯。」话音刚落,江望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漆黑的双眸定在我身上,白皙的皮肤渐渐染上一层浅粉色。

他一喝酒就会这样,只是他从前不习惯喝酒,也不会抽烟。

那时的江望就像一杯白开水,干净,美好。

会因为在图书馆传纸条被我发现而害羞得红了耳根,会因为我参加社团轰趴而替我挡酒喝红脸,会在烂醉的时候哭着跟我表白。

江望从前对我,一直都是理解和尊重。

可如今的他,却步步紧逼,像一只不甘被制服的野兽,弓身咆哮。

但我却不知他怒从何起。

「她胃不好,我替她喝。」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面前的酒已经全部进了祁淮知嘴里。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将我的酒杯放到了自己面前,给我留了一杯果汁。

「来,我敬你。」说着,祁淮知又给自己灌了一杯,然后将江望杯中的酒满上。

两个人之间针锋相对的气场太过强烈,座上的其他人面面相觑,尴尬得大眼瞪小眼。

乐队中的鼓手凌志开口解围:「这样喝多没意思啊,按我说,不如来玩真心话大冒险?」

「对啊对啊,江望你说是不是?」江望的经纪人何晓东也劝着。

江望眸光掠过我:「好啊。」说着,他举起酒瓶将剩下的半瓶酒尽数灌进口中,在座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他喝得很急,涨红了脸,酒从他嘴角溢出,很快又被他用舌尖舔净。

褐色半透明的酒瓶被他放在桌上,掀起一阵震动。

「我来。」江望敛尽笑意,开始自顾自地转着瓶子。

祁淮知看了看我,朝我做了个「别怕」的口型。

酒瓶在桌上胡乱地旋转着,瓶口指向我的那一刻,「当」的一声,酒瓶被一只手按住。

我抬起头,对上江望。

幽黑的瞳仁像深渊一般,看不见底。

我心头猛地一跳,「江先生醉了,今天不如到此为止吧。」我撇开眼,朝何晓东使了个眼色。

何晓东站起身试图劝说江望:「望哥,你醉了,我送你……」话还没说完,何晓东就被江望甩开。

他俯下身,酒气熏人,「手腕上的疤怎么弄的?」

我抬眼看向他,眼前人影模糊,眼泪毫无征兆地涌上来。

心酸委屈的明明是我,可这副咄咄逼人的语气他却用得理所当然。

如果在四年前,我想我会扑到江望怀里,边哭诉边质问他当年为什么会离开。

关于手腕那道疤的故事我也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他。

一切远不止那道疤,但一切也止步于沉默。

眼前的江望不再是从前的江望,他泡在娱乐圈的名利场里,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

「江望,我未婚妻不想说,这杯,我替她的。」祁淮知挡在我面前,仰头一饮。

灯光先是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而后又落在他盈满怒意的脸上。

祁淮知眼尾仍旧是上扬的,他将江望推到一边。

「这次,我来。」

脑中警铃大作,我伸手止住祁淮知:「时间也不早了,江先生也醉了,别玩了。」

祁淮知反手将我的手攥在手里,另一手拨动瓶子。

毫无意外地,瓶口对准了江望。

「江望,听说你五年前有个初恋,最后是因为什么分开的?」

话音才落,江望便闷头喝了一杯:「再来。」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火药味正浓。

祁淮知乐队的三个成员纷纷向我抛来求救的目光,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先走,你们玩。」

说着,我头也不回地回到车上。

我心知今晚这两个男人都犟到底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希望祁淮知能跟上来,结束这场闹剧。

但他没有。

等我再见到祁淮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他被乐队成员们扛着,喝得烂醉。

后一秒,江望和何晓东也跟了上来。

另一个女生急匆匆地下车走向他们。

何晓东见了她顿时松了一口气:「智娜你来了,你快劝劝他。」

与此同时,我耳旁响起乐队成员们的小声议论:

「我天,那是宋智娜吗?她竟然亲自来接江望!」

「真的吗?别乱说噢。」

「绝对是,这个声音,我忘不了。」

……

我闻声望去,发现宋智娜也在看我。

我们看着跟自己五六分像的对方,同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宋智娜的名字我在国外时已略有耳闻,只是没想到她竟然长了一张跟我相似的脸。

我尴尬地收回目光,将祁淮知塞入车内。

「没想到啊,这江望竟然跟自己师姐好上了。」

乐队成员们仍在对宋智娜议论纷纷,我没忍住好奇:「你们……知道她?」

吉他手曾维向我介绍宋智娜的背景:「嫂子你一直在国外,应该不知道她,她可是如今最火的唱跳歌手,从韩国回来签了国内的经纪公司出道。现在各个选秀节目都抢着要她去做导师呢!」

「对啊,她的经纪公司 one on 可是最火的造星公司,先是她,后是江望。」凌志应道。

即便答案早已一目了然,可我还是听到了自己不死心的声音:「宋智娜是什么时候出道的?」

「五年前吧?那时候还不是很火来着。」凌志的回答就像倾盆大雨,将内心仅剩的零星火花浇灭。

我自嘲地笑了笑:「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啊。

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他的爱屋及乌。

当年江望对我很好,大概就是好到知道我们之间这段恋情的人都坚信我跟江望最后会步入婚姻的殿堂。

他对我的坏脾气照单全收,会迁就我做所有我喜欢的事。

我喜欢吃辣,他即便不吃也会无怨无悔地帮我去排一个多小时的队。

他没课的时候会来陪我上课,如果遇上我生理期不想去上课,他会帮我做好笔记。

……

如此之类大大小小的事情还有很多,不时地会从脑海中跳出来,挑开已经愈合的伤口,一遍一遍地疼。

我还记得江望第一次见我的时候,眸中含着清泪。

在一起后我曾问他,为何他当时会想哭。

他说,是有灰尘入眼。

如今想来,甚是可笑。哪里来的灰尘,不过是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的影子。

眼泪流下,没有凉意,取而代之的是炙热的触感。

我抬眼一看,是祁淮知。

「别哭,我替你报仇了。」醉意压得他双眼只余一条线,像是在极力抵抗着困意。

我点了点头:「你放心,我再也不会为他掉一滴眼泪了。」

替祁淮知扣好安全带后,我转过身让其他成员上车:「你们都喝了酒,我送你们回去吧。」

曾维摸了摸头,正准备去开车门:「那就谢谢嫂子了。」

结果被凌志和胡庭远拉了回来:「我们自己回去就行,就不劳烦嫂子了。」

说着,两人架着曾维离开,边走还边教训着:「你可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没看见人嫂子要照顾咱哥吗……」

我摇头失笑,将祁淮知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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