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昭薛芙的现代都市小说《权宠娇妃,女将凤华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西北水果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昭薛芙是穿越重生《权宠娇妃,女将凤华》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说道:“王爷……您、您能不能别笑了?”“本王笑一笑还碍着你了不成?”萧云祈单手负后往前走,漫不经心地说:“笑的不好看?”“……”青禾硬着头皮说,“好看倒是好看,但也有点太过了……感觉就像、就像——”“像什么?”“小人不敢说!”“那就闭嘴!”萧云祈瞥了他一眼,大步往前去了。青禾错愕地抿了抿唇,赶紧跟了上去......
《权宠娇妃,女将凤华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可裴昭却清楚的知道,所有的诗词全部是慕容仙的手笔,慕容彦不过空有皮囊。
“裴姐姐,我帮你去见他吧。”萧云祈温声说:“你好好在这里练枪,别被扰了兴致。”
裴昭看向萧云祈。
这自己带大的小弟弟,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温顺乖巧,但遇事却十分聪慧敏锐,想来那空壳子的慕容彦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于是裴昭点点头:“好,你去吧。若是他满嘴没有好话,就揍他,叫底下的人上去揍,别打死就好,自己不可以动武知道吗?”
“别拉着伤口了。”
“裴姐姐……”萧云祈挑眉问:“你以前不是教我,君子动口不动手吗?现在怎么倒像是鼓励我打人?”
“自己愉快就好。”裴昭面不改色道:“难不成站着被人欺辱?”
有的人你用言语是教训不到他的,只有最真切的皮肉痛才能叫他闭嘴。
比如当初那薛娇。
“好啊,我记住了。”
萧云祈点点头,面上露出如春日暖阳一般温柔好看的笑容来。
他转身要走。
裴昭忽然想,这样会不会教坏了他,以后见到人说不好听的话他就动手,那怎么行?
“等等!”裴昭叫住他,又叮嘱:“动手也是看对什么人的,有的人话不好,但本性良善没恶意,咱们可不能不由分说就揍他。”
“知道。”
萧云祈看着裴昭,一副认真听教导的样子:“裴姐姐还有什么交代吗?”
他如今比裴昭高了大半个头,但这表情做起来,却显得十分乖巧听话,像个懂事的大孩子。
尤其他长得好,笑的时候颊边有两个深深的梨涡,实在是很戳裴昭的心。
裴昭忍不住放柔了声音:“没了,去吧。记得不许吃亏就是。”
“好。”萧云祈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离开如意楼之后,好一阵子那笑容都没有消散。
长随青禾忍不住说道:“王爷……您、您能不能别笑了?”
“本王笑一笑还碍着你了不成?”萧云祈单手负后往前走,漫不经心地说:“笑的不好看?”
“……”青禾硬着头皮说,“好看倒是好看,但也有点太过了……感觉就像、就像——”
“像什么?”
“小人不敢说!”
“那就闭嘴!”萧云祈瞥了他一眼,大步往前去了。
青禾错愕地抿了抿唇,赶紧跟了上去。
他心里不由地想,王爷笑的真像个讨了主人喜欢的狗狗一样!
但他现在很庆幸,还好王爷方才没有坚持让他非说不可。
他是不会说谎话的,要说肯定是实话。
这种实话说出来,王爷不得把他的皮扒了!
青禾忍不住后怕地抖了抖身子,暗暗告诉自己,以后还是不要随意发散思维的好。
……
定国公府正堂内,此时立着一个一身白衣手执折扇的白衣贵公子。
公子面如冠玉,俊秀非常,浑身上下透着诗情画意,似乎把这肃穆庄严的将门正堂也染上了几分书香气。
听得脚步声响起,公子回过头去,却在看到来人的瞬间长眉轻皱:“晋王殿下,怎么是您?”
“为何不能是本王?”
萧云祈跨步进了正堂,坐下后,伸手示意慕容彦也入座,“慕容公子前来所为何事,可与本王直说。”
慕容彦看着他,眉心褶皱再次加深。
北梁世家素来礼数周到。
这正堂的座位都是极有说法的,主位坐一宅家主,左侧是家中人的位置,右侧是客人的。
萧云祈坐的这个位置,是左侧上首,是定国公府半个主人位。
慕容彦倒是不以为,萧云祈是把自己当成国公府的主子了,他只觉得萧云祈毫无礼数,没有教养。
裴子衡僵住,少女眼中杀气凛冽。
她不是开玩笑。
她真的要动手!
“裴昭!”裴子衡喊道:“这龙鳞枪是圣祖皇帝赐给国公府历代国公爷的,不是赐给你的!”
“只有历代国公爷才可以用它先斩后奏,你没有这个权利!”
“呵……”裴昭笑中带泪,“我有没有这个权利,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唐战,把他给我押到父亲灵前!”
一声令下,唐战立即带着士兵上前,把裴子衡及亲信全部押下。
裴昭手提龙鳞,步步上前。
她每一步都踩得很慢,很稳。
“裴昭!”裴子衡惊恐地大喊:“你敢,你——”
龙鳞枪无情落下,鲜血染红了灵堂内的白帐,裴子衡的头颅飞了出去,一路滚到了定国公的牌位之前。
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她,唐战也吓坏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裴昭竟然真的敢动手!
冷风吹进灵堂之内,明明灭灭的烛火,照的龙鳞枪尖的血色殷红刺目,也照的裴昭那张脸半边阴沉,半边明亮。
裴昭说:“拖出去,全部砍了。”
唐战回过神,将那几个或叫骂或求饶的裴子衡亲信拖出去,斩于辕门之前。
……
整座大营一片素缟。
裴昭在夜风之中站了会儿,慢慢移步到了父亲的棺椁一侧。
父亲的尸首已经被做过处理,脖颈之上的血痕却依然那般刺眼。
裴昭紧紧地抓住棺椁,心中怒意和恨意翻江倒海。
前世她留在京中做了薛家妇,等裴子衡扶灵回去的时候,声泪俱下的控诉一切都是南齐人诡计多端。
她竟然信了,还认贼作父!
后来师父告诉她,寒江关的惨败,父兄的惨死,一切的一切,都是裴子衡引敌入关,只为了国公府的兵权和爵位。
她嘶喊着说“不信”,一笔写不出两个裴字,叔叔怎么会算计父亲?
直到后来,她亲耳听到裴子衡说出当年一切才知道,旁支就是旁支。
裴子衡这个旁系血脉,只有自己的私欲,永远不会和嫡系的裴家人一条心。
甚至于,他下手的时候,比旁人更加恶毒。
“小姐。”唐战不知何时到了裴昭的身后,看着少女那纤细却又异常笔挺的背脊,忍不住说道:“您要保重身体。”
裴昭闭上了眼睛,压下自己心底纷乱狂涌的心情,冷声下令,“细查所有和裴子衡有关的人和事,任何蛛丝马迹都不得放过。”
“是!”
裴昭沉沉地看了父亲一眼,大步离去。
她不该在这里回忆过去,沉浸在痛苦和悔恨之中,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做。
南齐人虎视眈眈,而寒江关,是北梁边防要塞,父兄浴血奋战守住此处,绝不可以在她的手上出任何问题!
裴昭自幼随定国公上阵杀敌,在军中亦有威信,如今又有龙鳞枪在手,很快便召集将领,布置城防。
裴煜还在昏迷之中,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全部处理。
营中的数名医官救治裴煜整整一日之后告诉裴昭,裴煜的伤若十日内能清醒,那便能活。
裴昭下令停灵十日。
除去边防要事和看望哥哥,她所有的时间都在堂前为父亲守灵。
她现在只剩下哥哥了。
裴昭在心里祈求:老天爷,你既然让我重活一次,就请你不要这么残忍,不要把哥哥也抢走。
……
第九日凌晨,裴煜终于清醒,看着趴在自己床榻边,面容憔悴的裴昭,艰难地唤道:“阿昭。”
“哥哥。”裴昭惊醒,“快叫医官过来,快——”
医官为裴煜检查了伤情后,与裴昭道:“世子已经脱离危险,性命无碍了。”
裴昭喜极而泣:“太好了!”
“父亲……”裴煜问:“他的伤势怎么样?”
裴昭脸上的喜色骤然消失。
裴煜看着裴昭身上黑白相间的劲装,和束起高马尾的白色发带。
再想起方才医官身上的麻衣孝服,他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唇瓣发颤,呆呆地看着虚空处。
百年帅府,数代裴家人掌兵马抵抗贼寇外敌,护卫北梁边防安稳。
他们前赴后继,换来无上荣光的同时,也使家中男丁凋零。
到了他们这一代,如今活下来的不过裴煜一人。
而他行六。
上面的五位哥哥,两位弟弟,三位叔伯,在大小战役之中先后殉国。
如今父亲战死,他又成了这般样子——
以后这定国公府又该怎么办?
裴昭仿佛明白他所想,认真地说道:“哥哥,别怕,裴家还有我,让我来做你手中长枪。”
“阿昭……”裴煜极其缓慢地转过脸来,呆呆地看着裴昭,眼眶瞬间发酸。
本该是他做兄长的该为阿昭遮风挡雨,护佑着妹妹无忧无虑,开心快乐地过一辈子。
如今却要反着来。
她这十几岁的瘦弱肩膀,当真扛得住这样沉重的担子吗?
“我可以。”裴昭语气坚定地说道:“父兄已为我遮风挡雨十五年,接下来的日子,让我来护着哥哥。”
“好!”裴煜眼底赤红地艰难笑道:“我定国公府世代忠烈,便是女儿也合该这般巾帼不让须眉!”
“现在寒江关如何?五叔可回来了吗?”
“回来了。”裴昭停顿片刻,将裴子衡出卖之事一五一十告知裴煜。
裴煜怒极,“是他?!他虽是裴家远房旁支,但自从投奔国公府后,这些年父亲对他不薄,他竟然如此狼心狗肺!”
裴昭说:“裴子衡野心勃勃,又怎么甘心屈居人下?!为了定国公府的爵位,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想起那些将士和父亲,全都是因为裴子衡的出卖血洒疆场,裴煜气急攻心,“逆贼……当诛——”
裴昭赶忙扶住裴煜:“我已于父亲灵前亲手将他诛杀!”
“待到回京之日,我会面圣呈上证物,寒江关的边防,我也已重新布置,哥哥只管好好养伤。”
“好……”裴煜喘息道:“既然寒江关一切已经稳住,那咱们立刻启程回京!”
如今朝政局势复杂,寒江关虽然守住了,但损失五万精兵,且阿昭对那裴子衡先斩后奏——
朝中那些奸佞宵小,还不知准备了什么污水等着他们去应对。
内侍们被裴昭的悲情感染,殿内响起高低起伏的啜泣声。
皇帝亦是脸色阴沉,“定国公府裴家一门,百余年来都是北梁之柱石,裴家的忠诚毋庸置疑,到底是哪个朝臣,竟然敢妄议定国公的忠心?!”
带裴昭过来的小太监吸了吸鼻子,赶紧上前将早朝发生的事情告知皇帝。
皇帝听罢,本就阴沉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掀起明黄色的被子,亲自前来将裴昭扶起身来,“阿昭不哭,朕为你做主!”
“太子殿下到、宁王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太监的高唱声。
“来的正好。”皇帝安抚地拍了拍裴昭的手:“乖孩子,你先去屏风后待一会儿。”
等到裴昭退下,他才指着殿门,阴沉地说道:“把他们叫进来!”
太子萧云谨和宁王萧云宴一起进了殿内叩首行礼:“父皇圣安。”
太子早朝上被萧云宴的人言语挑衅攻击,此时脸色非常不好。
萧云宴则容色淡淡,面上含着几分惬意。
皇帝随手抄起一个紫铜香炉,直接朝着萧云宴的头上砸了过去:“逆子!”
萧云宴哪里料到皇帝忽然会砸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那香炉正中脑门,砸的萧云宴一阵眩晕,眼前的人和物都转了起来。
太子也是大惊:“父皇?!”
“还有你——”皇帝还要拿什么也砸太子,但手边没了东西,气的一脚踹在太子胸口,“你们都是朕的好儿子!”
“定国公为了北梁出生入死,如今尸骨未寒!”
“你们不想着怎么守住北梁的边境,不想着怎么为这位忠烈的国公爷报仇,反倒在朝堂上用定国公的清白明争暗斗!”
“裴子衡通敌罪证确凿,你们是瞎了还是聋了,看不见那些证据吗?”
“朕还没死呢!”皇帝剧烈地咳嗽了两声,“你们就这么污蔑忠良,朕要是一口气咽了下去,你们还不得把朝廷搞得乌烟瘴气,把北梁数百年的基业给葬送了!”
“父皇息怒!”
太子跪在皇帝脚边,大气也不敢出。
皇帝连咳了好一阵子,喝道:“你们两个,从今日起,每日去定国公坟前上香叩拜,拜满百日,如有一日不去,削爵,贬为庶民!”
“那裴子衡通敌叛国,罪恶滔天,将其凌迟三千刀,家眷全部发配宁远,一辈子不得回京。”
“还有——”皇帝点了几个官员,都是今日早朝之上污蔑过定国公的人,“罢官免职,赶出京城去,永不录用!从今以后,有任何人胆敢妄议定国公的忠诚,全部同等处罚。”
“太子,你去办。”
“是,儿臣遵旨。”太子诚惶诚恐地接了圣旨。
皇帝又将两人一通咒骂,骂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咳嗽地止不住了才派太监将两人赶了出去。
到了殿外,太子和宁王互视一眼,依然剑光四射,一东一西地甩袖走了。
走到偏殿回廊处,宁王神色阴沉道:“父皇是怎么回事?他病的都快糊涂了,早没精力过问朝中的事情,怎么今日会这样?!”
暗处一人道:“裴昭来过。”
“是她?”宁王眯起眼眸,心中十分不甘。
他准备了那么久,让朝臣上书弹劾定国公御下不严,失察,用兵失误三罪。
为的就是一点点把定国公踩死,将兵权收在自己手中。
没想到还没发力呢,竟然给裴昭来了这么一出。
现在父皇下了严令,他不但得给定国公一日一叩拜,朝中上下短时间内都不敢再提定国公的事情,更别说提兵权了。
宁王慢吞吞地说:“小小女子,还真是不能小视啊。”
……
勤政殿里,裴昭从屏风之后出来,连忙扶住皇帝咳的犹如风中残烛的身子:“陛下保重龙体!”
皇帝闭着眼睛喘息道:“朕这身子……要不是这般,也容不得他们胡作非为!”
裴昭沉默不语。
北梁这位皇帝对定国公府一向爱重,他与定国公君臣情分深重,多少年来信任有加。
若非如此,裴昭也不会先发制人,找上他。
皇帝缓了缓神,语重心长地安慰了裴昭好久,他便如同一个慈爱的长辈,关照晚辈一般。
还赏赐了许多的东西,才依依不舍地放裴昭离开。
待裴昭去后,皇帝叹了口气:“今日苦了太子了……也怪他无能,身为太子竟然被亲王牵着鼻子欺负,活该挨了今日这一顿骂。”
“哎……朕就盼着他能开开窍,或是有个什么人能帮衬他一二,那也好……”
可是放眼朝中,大多数的朝臣根本不值得信任。
……
回到定国公府之后,裴昭立即去看望哥哥。
进到涤尘居之后,裴煜便笑着夸赞:“从今日开始,短时间内再不敢有人妄议爹爹了。”
“哥哥知道了?”裴昭撩起劲装的袍角,坐在兄长床前,习惯性地为他将被子拉的高了些。
“嗯。”裴煜点点头:“你忘了,咱们府上有影卫,宫中也有耳目,勤政殿的事情,他们已经一字一句禀报与哥哥知道了。”
“阿昭真聪明,事情办的滴水不漏。”
裴昭说:“也亏得陛下信任国公府,否则再怎么聪明都没用。”
“嗯。”裴煜又点了点头,“只是陛下的身体不好,宁王那波人都是豺狼之辈,咱们能安稳的日子不会太久。”
身处朝局洪流,若不能占据主动地位,那么势必要被旁人拆吞入腹。
定国公府想要在朝中站稳脚跟,须得有人站出来,撑住门楣。
可是现在定国公府却连个能领兵打仗的人都没有了。
裴昭温和地说:“哥哥别担心,一切有我。”
“阿昭。”裴煜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心疼地抚了抚她的额角。
他得振作,不能让阿昭一个人,用那幼嫩的肩膀扛那么重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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