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萌萌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以雪为情

以雪为情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有人说,沈袖从前性子沉静寡言,自从三年前大病一场后,便如同换了个人一般,口中经常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主角:谢重楼陆昭懿   更新:2023-04-11 17:1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重楼陆昭懿的其他类型小说《以雪为情》,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有人说,沈袖从前性子沉静寡言,自从三年前大病一场后,便如同换了个人一般,口中经常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以雪为情》精彩片段

宣平候府的嫡女,沈袖。

前世谢重楼带她回来时,我曾倚在门口瞧过。

那时春色晴好,两人策马而过,皆是一身红衣。

远远看上去,的确是一对璧人。

将军府的下人暗中议论,据说沈袖扮作小兵偷偷上了战场,千钧一发之际救下谢重楼,他也因此对她情根深种。

他们说,谢重楼在京中时便结识了沈袖,初见是不打不相识,再后来,渐渐成了打情骂俏的欢喜冤家。

还有人说,沈袖从前性子沉静寡言,自从三年前大病一场后,便如同换了个人一般,口中经常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可不知怎么的,这些话,谢重楼似乎全都能听懂,还能接得上。

我眼睁睁看沈袖提着裙摆小跑过来,忽略了我,直直凑到谢重楼近前,笑眯眯地喊:

「谢小将军,好久不见。」

谢重楼怔了下,低头看了她片刻,挑眉道:「是你?」

……

我心头忽然堵得厉害,不想再听下去,挽了母亲的手臂,转身便走。

然而刚进大殿,谢重楼又从后面追上来。

他站在那里,挑着唇角冲我笑:「昭昭,我就站在这里,你还要到哪里去另觅良婿?」

我气得绞帕子,可家教又不许我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

只好深吸一口气,将目光转向他身后跨进门来的沈袖:

「你的心上人既然已经出现,又何必再来纠缠我?」

谢重楼仿佛愣了一愣:「我除了你,何曾有过什么其他心上人?」

他身后的沈袖眸色微微一暗,却还是微笑着落了座。

然而等我随母亲一同入座,向皇上与太后行过礼后,对面谢重楼身边的小厮春烟,却悄然送来一张纸条。

展开来,上面赫然写着:

「如果你说的是宣平候府的嫡女,我与她不过只有一面之缘。在兵器铺子的时候,她非要买我定制的暗器,还同我打了起来。后来眼看打不过,连忙自报身份,说我欺负她一介女流。我烦不胜烦,就把东西送她了。方才在宫门前,她是来谢我的。」

原来这就是他们的初识。

我捏着那张纸,一时有些晃神。

前世成亲后,我曾问过谢重楼,究竟是如何与沈袖相识的。

而每每被我这样询问,他便会轻蔑地望着我冷笑:

「你想知道这些?怎么,是想学着阿袖的模样讨我欢心——陆大小姐,你也配?」



后来他开始带着沈袖正大光明出入将军府。

那日正逢落雪,我捧着手炉倚在窗前,看着他们在雪地里堆了一团奇形怪状的雪。

沈袖扯着谢重楼的衣摆,满意地笑:「来之前没抢到冰墩墩,现在自己堆一个也算圆梦了。」

反正他们说话,我总是听不懂。

只是谢重楼原本望着沈袖宠溺地笑,抬眼看到我在窗前,神情一瞬就冷了下来。

他将沈袖护在身后,望着我冷笑:

「陆大小姐怎么还有听人墙角的癖好?还是说,这就是你陆家的家教?」

这种轻慢我早已习惯了,毕竟是自己求来的,却半点容不得他说我爹娘。

于是扔下手炉施施然站起来,一步步走过去。

「自然比不上谢府家教,多年婚约说毁就毁,谢将军在朝中,是人人称道的忠臣良将,回府却对着妻子肆意折辱。」

我偏头看着沈袖,弯起唇角,

「更比不得宣平候府的家教,身为嫡女,毫无廉耻之心地出入有妇之夫的府邸,在内宅暗通款曲——」

话没说完,谢重楼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

「有妇之夫?」他冷然地盯着我,「陆大小姐,你以为这些封建礼教困得住我们半分?我明日便会向圣上禀明,写休书给你,迎娶阿袖过门!」

……

从前世记忆中回过神,我才发现,手中的信纸已经被揉皱。

坐在对面的谢重楼,正目不转睛地望着我。

那双眼映着光,当中仿佛有游动的星河。每每望着我时,总让我以为他爱我至深。

可前世的记忆清晰地告诉我,那不过是我的错觉。

低头再看,纸上最后还有一句:「你如此在意她的事情,莫不是醋了?」

我冷笑一声,拿过桌面上用来作诗的纸笔,写道:

「谢将军多虑,不过是你我婚约已解,我心有愧疚,看到你另觅良人,不免替你欢欣罢了。」

写完后,我让春烟把纸条送了回去。

谢重楼看完,脸都黑了,提笔又写:「陆昭懿,我不许你欢欣!我和那姓沈的没有关系!」

「与我无关。谢将军,你我婚约已解,以后不过是陌路故人。」

「是吗?陆昭懿,你倒是说说今日宫宴,你看上了谁,我去找他讨教两招?总不能你另觅的良人,却处处都比不上我这个故人吧?」

看到这张纸条,我猛地抬头看向对面,正对上谢重楼飞扬的唇角。

还要提笔再回,一旁的春烟苦着脸道:

「陆姑娘,您体谅体谅小的,有话不若宴后亲自与将军去说。这一趟趟地跑着,累倒是其次,上头皇上和太后都盯着呐!」

目光一转,我果然看到高座之上,太后饶有兴趣地看了我和谢重楼一眼,转头对皇上道:

「你瞧瞧这两个孩子,巴巴地来找哀家请旨退婚,退了婚却又在宫宴众目之下笔墨传情,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皇上目光从谢重楼面上扫过,淡淡笑道:「母后不懂,许是有情人间的玩闹吧。」

他虽是唇边含笑的,我却仍然从那幽深不见底的眼中,捕捉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忌惮。

不由心下一沉。

看来,皇上果然不愿我与谢重楼成婚。



酒过三巡,沈袖忽然站了出来,说自己有一曲舞剑想要献给皇上太后。

皇上饶有兴趣地盯着她,吐了个字眼出来:「准。」

「臣女于剑术一道浅有研究,只是毕竟能力有限。」

她笑盈盈地说着,目光流转间,竟落在了我身上,

「早听闻太傅家的陆姑娘琴艺高超,不知阿袖可有这个荣幸,请姑娘弹奏一曲,与我剑舞为伴?」

「阿袖」这两个字令我眉心一跳,拒绝的话就要脱口而出。

对面的谢重楼却赶在我之前开了口:

「你要舞剑,宫中自有乐师,这么使唤别人,把皇宫当你宣平候府了?」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纵使沈袖神情难看,却也不敢再说话,只能恨恨地瞪我一眼,然后自顾自开始了她的剑舞。

谢重楼竟会当着沈袖的面维护我??

我怔怔地望着他,前世记忆与今生现实在我脑中交错,混成一团乱麻。

沈袖自幼习武,剑舞自然是好看的,甚至前世谢重楼也时不时用这件事来羞辱我。

而如今,在大殿内众人目光都被沈袖的身姿吸引过去,他却只在对面,目不转睛地、专注地看着我。

那眼中的情意太过深重和真切,如同向我燃烧而来的烈烈火焰。

可冷冰冰的回忆又如雨水浇灌而下,快要将我整个人撕扯成两半。

我颤抖了一下,几乎要拿不稳手里的酒杯。

谢重楼眉头一皱,豁然站起身来。

恰巧此时,沈袖一曲剑舞结束,她向皇上与太后行了个礼之后,便目光盈盈地看向了谢重楼。

谢重楼却没有理会沈袖,只是向皇上告了个罪,然后自顾自走到我近前。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撑着桌面俯下身来。

「昭昭。」

清冽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连同温热的气息一同缭绕过来,

「你若觉得不舒服,我先陪你回府。」

高座之上的太后听他这么说,连忙道:

「既然如此,重楼便先送昭懿回太傅府吧。早听说这孩子几日前病了一场,许是还未好全,金嬷嬷,传哀家懿旨,让苏太医也跟着过去。」

眼前一片雾蒙蒙的光点乱飞,我仰头望着谢重楼,死死咬着嘴唇,挤出一句话:「为什么?」

「……什么?」

「人的心意,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彻底?」

不知怎么的,雾气堆叠,我几乎要看不清谢重楼的脸,便又往上凑了凑。

身子却忽然一轻。

熟悉的冷冽青竹香传来,我忽然反应过来。

他将我抱在了怀里。

「谢重楼……」我颤声道,「你这样很失礼……」

「搂紧了,不许再说话。」

他的声线里裹挟着一丝桀骜不驯,「否则我还有更失礼的,陆昭懿,你大可以试试看。」

我终于不说话了。

太医来诊脉时,谢重楼就等在一旁,目光专注地望着我。

「陆姑娘这应该是忧思过重引起的高热,我写一张药方,抓几帖药喝几日,我再来诊脉。」

苏太医带着小织抓药去了,眼前雾气渐渐散去,我终于又一次看清了谢重楼的脸。

他额间残留着一层薄汗,眼睛亮如星辰,望向我时,眉头却轻轻皱了起来。

「忧思过重……」

谢重楼扶着床沿,一点点俯下身来,「陆昭懿,你究竟有什么忧思?」

一身红衣映在我眼底,像是灼灼的烈焰。

我有什么忧思。

我的忧思全与他有关,与光怪陆离的前世今生有关,又怎么能告诉他。

见我不答,他愈发凑近了些,眼底凝着些庄重的探究:

「或者说……你执意要与我退婚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我与谢重楼定亲十六载,他忽然前来退婚。

后来我告到太后面前,强令他娶了我。

成亲后他对我极尽羞辱冷落,甚至带回一个女子,宣布要休妻再娶。

那时我陆家已然式微,连太后也不肯再替我做主。

可我一身烈骨,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委屈,在他们新婚之夜,一把火烧了将军府。

再睁眼时,我竟重生回退亲的一个月前。

这一次,不等他开口,我便主动入宫,向太后求了一道旨意:

「臣女与谢将军有缘无分,不如就此解除婚约,各觅良人。」

婚约解除,谢重楼原本该高兴才对,可他接了旨,却日日来陆家求见我。

我不堪其扰,让丫鬟小织带了句话给他:

「你既不想娶我,我此番行径,难道不是正合你的意?又来纠缠做什么?」

那天深夜,我推开窗棂,瞧见月光下,一袭玄衣的少年谢重楼翻过墙头。

他停在我窗前,咬牙切齿地问我:

「陆昭懿,谁说小爷不想娶你?」

我与谢重楼的婚约,打娘胎里就定下了。

陆家是簪缨世家,谢家的殊荣,却是谢重楼的父亲提剑从战场上杀回来的。

我爹娘敬他骁勇又忠君,便在我还未出生时,为谢家许下了一门婚事。

正因如此,我与谢重楼自小就玩在一处。

他性子顽劣又桀骜,被谢伯父逮住抽鞭子是常有的事。

有一回新学了剑法,在我面前卖弄,却脱了力,剑尖从我脸颊划过,鲜血直流。

谢伯父罚他在冰天雪地里跪了半日,我前去求情,却被跪在地上的谢重楼扯住裙摆:

「你的伤,要不要紧?」

我垂眸望着他,一贯肆意不羁的少年眼中满是悔意。

他抿了抿唇,抬手擦过我伤口,低声同我道歉:

「对不起,昭昭,是我学艺不精,却偏要卖弄。」

「你等着,我日后要上战场,立战功,给你挣个诰命夫人回来赔罪。」

那一日大雪纷扬,他跪在雪里,墨发玄衣,和身后的茫茫白雪共同映出一张俊俏到极致的脸。

瞳仁漆黑,面色玉白,唇色极淡,眼尾却有一点殷红的泪痣,仿佛跳出画面、天地间最浓烈的一抹色彩。

那个画面,我记了很久。

他的承诺,一字一句,言犹在耳,可转眼,我又想起上一世,他来退婚时,站在我面前,那副神情厌弃的模样:

「我与你从无半分情谊,死缠烂打有意思吗?」

「我倒不知道,你陆家的姑娘怎么就厚颜至此,莫非陆家世代书香,看的都是《厚黑学》?」

我不知道《厚黑学》是什么,却清楚地从他眼睛里知道——

谢重楼,他不再喜欢我了。

跪在雪地里同我道歉、策马跑遍京郊为我寻第一枝春海棠的少年,就此停在了那场大雪里,停在了我仿若幻梦的回忆里。

可我如今,连回忆也不想要了。

回过神,记忆里谢重楼那张神情厌恶的脸,与眼前傲然的少年渐渐重合。

我忽然心灰意冷,抬手就要关窗:「那又如何?谢重楼,我不想嫁了。」

他却横臂过来挡了我,目光灼灼:「为何?你移情旁人了吗?」

率先移情他人的罪魁祸首,竟先一步来质问我?



回过神,记忆里谢重楼那张神情厌恶的脸,与眼前傲然的少年渐渐重合。

我忽然心灰意冷,抬手就要关窗:「那又如何?谢重楼,我不想嫁了。」

他却横臂过来挡了我,目光灼灼:「为何?你移情旁人了吗?」

率先移情他人的罪魁祸首,竟先一步来质问我?

我气得想笑,可话到了嘴边,又倦倦的,懒得再去分辩:「你就当我是吧。」

他却仍不肯离开,甚至撑着窗沿跳了进来。

月色融在他冷冽的眼睛里,像是山涧泉水上的雾气。

明明同岁,谢重楼却高我整整一头,此刻居高临下地望过来,有种分外凌厉的气势:

「你倒说说是谁,嗯?小爷要去看看,这满京城,除了我谢重楼,还有谁配得上你?」

是了,这就是谢重楼,他永远骄傲、热烈、直来直去。

爱我时如此。

不爱我时就更加决绝。

我用力掐着手心,用那股剧痛掩盖心底骤然汹涌的情绪,一字一句地说:

「除了你,谁都配得上我。」

「因为我不喜欢你了,谢重楼。」

少年一下子僵住了,月光照过来,他咬着牙说:「我不信。」

「十二岁那年你就说要嫁给我,你收了我的簪子,我的玉佩,我的琴,我不信你会变心,陆昭懿,我不会信的。」

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回身去首饰匣子里,找出他送我的发簪和玉佩,递回去:

「还给你。至于那张琴,我明天会命人送到将军府中。」

谢重楼不肯接:「昭陆,你同我说过你的心意。」

我叹了口气:「可是,人的心意,总是会变的。」

世事真是奇妙,前世我与他之间也发生了这样的对话,只是位置要颠倒过来。

我强撑着挺直脊背,同谢重楼说起过往,说起那些礼物和其中承载的厚重心意。

可他当着我的面砸了琴,扔了玉佩和发簪,嘲弄地看着我:

「陆大小姐,人的心意总是会变的。」

可怎么就能变得那么彻底?

这个问题,前世我不懂,而如今换成了他。

夜深风凉,谢重楼在我面前静立了片刻,忽然松了神情:

「陆昭懿,你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

「纵然你如今这般讨厌我,然而后日宫宴,总不会因为我在场,就不肯去了吧?」

我瞪着他。

「你的心意变了,总不至于连胆量也一同变小了吧?」

说完这句话,他再不看我一眼,利落地撑着窗沿跳出去,一转眼就不见了。

我握着发簪和玉佩,盯着空荡荡的窗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有揣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心脏提醒着我——

我仍然不可抑制地,为这样骄傲飞扬、少年意气的谢重楼心动。

事实上,前世我与谢重楼成亲后,做了五年的怨偶。

他讨厌我,却热衷于在榻间折磨我,还要冷笑着问我:

「既然无论如何都要嫁给我,这样的事情你也该是享受的吧?」

谢伯父与谢伯母过世后,他连我房里也不再来,连我挨过的东西也不肯碰。

有一回我们一同参加宫宴,我在丞相夫人的调侃下夹了块点心给他。

谢重楼却当着众人的面将盘子掀在地上,用帕子擦了手,漫不经心地道歉:

「不小心碰倒了,辜负了夫人的美意,真是抱歉。」

任谁都看得出他是故意的。

我在那一刻对上他嘲弄的目光,忽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

这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爱我至深的谢重楼了,他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陌生的人。

而我甚至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宫宴前一日,母亲专门来我房里询问:

「明日若是你不想去,我便禀明太后,说你染了风寒,卧病在床。」

她看我的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担忧。

我摇摇头:「无事,我要去。」

自然要去,我怎么能让谢重楼看我笑话?

她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摸着我头发:

「你与重楼自幼一同长大,本以为该有些情分,但到底是我们考虑欠妥,不该那么早就定下婚约。」

「是我不好。」我吸了吸鼻子,「我知道,退婚一事,给陆家添了麻烦。」

母亲嗔怪道:「怎么能叫添麻烦?你的婚事,自然要顺着你的心意来。」

前世我坚持要与谢重楼成亲,放在皇上眼中,却是朝中文武两脉相互勾结,自然无法容忍。

我成亲后不久,陆家的势力就渐渐被架空,父亲身居高位,却是个闲职,再不掌半点实权。

至于谢家,却在谢重楼的钻营下,得以保全。

后来我越来越觉得他陌生,不止因为他从我爱我至深到厌我至深。

还因为,原本最厌恶这些朝堂钻营、一心要用赫赫战功为我挣诰命的谢重楼,竟不知何时,变成了他最厌恶的那副圆滑世故的模样。

第二日,我起得很早,精心打扮了很久,八幅云纹的石榴红褶裙,配了一整套珍珠红宝石的头面,清丽又华贵。

结果马车刚在宫门口停住,迎面便撞上了谢重楼。

他挑着眉梢,眼尾带笑:「知道今日要来见我,特意打扮得这么好看?」

自作多情!

我扯了扯唇角:

「谢将军多虑了,你我婚约已退,我今日盛装打扮,自然是为了在宫宴之上另觅良人。」

谢重楼脸色刹那一黑,咬牙道:「陆昭懿,你敢!」

我们说话间,身后又有一辆马车驶来。

原本我不以为意,直到那道再熟悉不过的悦耳女声响起:「多谢公公。」

仿佛被一枚长钉定在原地,我整个人都僵住。

面前的谢重楼敏锐地察觉到,皱了皱眉:「怎么了?」

我却顾不上回答他,只是咬着舌尖,缓缓转过头去。

而我身后几步之遥,那一袭紫衫白裙的女子,正是前世,谢重楼要休了我再娶的那位心上人。

仿佛察觉到我的注视,她也转过脸来,目光越过我落在我身后的谢重楼身上,眼神忽然微亮:「谢小将军!」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