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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之下愿无君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到底有没有?”墨北辰又问了一遍。温舒玥依旧沉默不语。墨北辰发现自己根本容忍不了温舒玥的冷漠。他抱起温舒玥走到屏风后的大床上,可温舒玥依旧一言不发。明明他从未对这女人动情,即便她在青楼里有过无数恩客,也和他没有关系。

主角:温舒玥墨北辰   更新:2023-04-11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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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舒玥墨北辰的其他类型小说《黄泉之下愿无君》,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底有没有?”墨北辰又问了一遍。温舒玥依旧沉默不语。墨北辰发现自己根本容忍不了温舒玥的冷漠。他抱起温舒玥走到屏风后的大床上,可温舒玥依旧一言不发。明明他从未对这女人动情,即便她在青楼里有过无数恩客,也和他没有关系。

《黄泉之下愿无君》精彩片段

三年后,太后八十大寿,天子大赦天下。

温舒玥带着简陋的包袱从青楼出来,三年来第一次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

温舒玥换上一袭花魁的衣裳,走进了王府。

门口的侍卫已经换人,“来者何人?擅闯王府该当死罪!”

温舒玥朝着侍卫勾唇一笑,“我可是你们王爷的老相好。喏,这可是你们王爷给我的令牌,让我可以随时出入王府。”

温舒玥挑着眉,在侍卫震惊的脸色下走进王府。

王府里认识温舒玥的下人全都震惊得不行,“温姑娘?”

这些下人竟然还记得她,到也是稀奇。

她还记得那天夜里被墨北辰扔出王府的时候,这些人全都躲起来。没有一个人施舍一件衣服给她。

“你不是被充为官妓了么?跑到王府里来做什么?”

“脸还毁容了,一个丑八怪妓女,还来王府真是痴心妄想。”

“本姑娘被你们王爷宠了八年,瘦死骆驼比马大。小心你们舌头。”

温舒玥性格变得比几年前还要泼辣。

温舒玥径直朝着墨北辰的寝殿走了过去,众人睁大双眼。

寝殿门被敲响,墨北辰冰冷声音传出:“什么人?”

温舒玥直接推开门,走进去。

她身上脂粉的香气迎面来,墨北辰批阅公务的朱笔停下,抬头。

墨北辰指尖颤抖,一滴红色浓墨滴入纸上,晕染开来。

温舒玥!

虽然脸上涂抹着胭脂水粉,但那一条长长的疤还是那么显眼。

她款款走来,脸上勾着风情万种的笑容。

虽被毁容,眼底光芒依旧夺目。

“奴家从青楼出来了。”温舒玥一步步走到墨北辰身边。

墨北辰扔下手中朱笔,半眯着狭长的丹凤眼,看着温舒玥,“不是说形同陌路,那又来做什么?”

温舒玥直接坐到他的书桌上,她手指把玩着一缕头发,“奴家来问王爷要点银两。家产都被充公了,奴家的脸又被恩客给玩坏了,现在连青楼都不要奴家了。”

“所以来找王爷求点赏钱过活。”

一口一个奴家,墨北辰的脸阴沉下来。

温舒玥伸手抚摸墨北辰的脸,一手往下抚摸他的喉结,“虽然脸被玩坏了,可是身子还没有。奴家绝不让王爷白给。”

说完,温舒玥笑得坦然。

胸口某处猛地收紧,好似针扎一样疼,墨北辰感觉呼吸都有些疼痛。

他抓住温舒玥作乱的手,大力甩出去,“温舒玥,立刻从王府滚出去。”

温舒玥抬起头大小,笑声如银铃。

“王爷可是嫌弃奴家做了三年官妓?也对,像王爷身份这样尊贵的男子要什么干净的女人没有?”

她说着,用狡黠的目光看向墨北辰的脸,“奴家说得对不对?”

墨北辰的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他以为三年后再见到温舒玥,以她泼辣的性子,绝对是伪装成刺客暗杀他。

可她并没有。

她穿着官妓的衣裳,走到他的寝殿里,她解开了外边一层的纱衣。

纱衣之下是皓白胜雪的冰肌玉骨,和三年前一样。

温舒玥和一样,熟稔地坐到墨北辰腰间。


第06章

“王爷当年那么厌恶奴家,还能忍着恶心上奴家。不就是喜欢奴家的身子么?”

墨北夜冷笑,“本王不恋旧。”

“是吗?”

温舒玥贴近他的腰间,缓缓动作。

墨北夜大口喘息,手指掐住温舒玥不盈一握的腰。

她瘦了太多,腰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在青楼,有没有接过客?”

温舒玥不置可否,只是笑。

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让墨北夜的心尖一疼。

青楼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干净的女人?

就算温舒玥精通琴棋书画不会做最低等的妓女,也一样免不了要接客。

那些色中饿鬼又怎么可能放过毁容前的温舒玥?

“到底有没有?”

墨北辰又问了一遍。

温舒玥依旧沉默不语。

墨北辰发现自己根本容忍不了温舒玥的冷漠。

他抱起温舒玥走到屏风后的大床上,可温舒玥依旧一言不发。

明明他从未对这女人动情,即便她在青楼里有过无数恩客,也和他没有关系。

可一想到她曾被别的男人碰过,胸口就一阵发闷。

他扯下她肚兜的系带,以往她都主动配合,今日却死拽着不放。

她不给,他却偏要。

最后将她身上最后的遮挡都褪下,他伸手抚摸她的脸,“脸上的疤是怎么弄的?”

温舒玥笑着勾住墨北辰的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小事而已,不值一提。”

那么长的疤痕从她的眼下蜿蜒到下巴上,她说小事而已。

“到底是怎么弄的?”

温舒玥嘟着唇,眯着桃花眼,笑得没心没肺,“这个啊,就是一个恩客在极乐的时候,顺手弄的。”



墨北辰在温舒玥走后将寝殿砸得满目狼藉。

可心中怒火还是未能浇灭。

上朝,墨北辰痛斥百官。文武百官无一幸免,全被离王骂得狗血淋头。

下朝回来之后已是深夜。

墨北辰回到寝殿,好似寝殿里每一处都弥漫着温舒玥身上脂粉的味道。

他又想起温舒玥脸上的疤和避子丹。

心脏密密麻麻的疼又蹿起来。

他大口喘气,呼吸都变得困难。

这三年来,墨北辰把持朝野,在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明明权倾天下,他深夜却睡不着觉。

可就算如此,他也从未想起过她。

但今天,她的出现将他的生活彻底颠覆过来。

满脑子想起她曾经在公堂之上,满目泪水时决绝的话:“我们从此形同陌路。”

既然形容陌路,她为何还要回来找他?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看到她脸上斑驳的疤痕,故意当着他的面吃避子丹。

甚至还让他拉皮条给她介绍客人。

都是为了让他知道,她现在过得有多凄惨,而这一切都是被他害的。

墨北辰掌心运起内力捏碎了手中的青花瓷瓶,抓起衣裳披在身上。

侍卫十一跟在墨北辰身后,“王爷,宫里来旨,皇上让您进宫一趟。”

“不去了,你去打发了。”

墨北辰看了一眼掉落在地上的绣帕,“你去查一下温舒玥如今在何处。”

墨北辰的脑袋里不断涌现出一个画面,温舒玥游走于各色男人之间,任人上下其手。

他的心脏堵得难受,咬牙切齿:“立刻去查!”

然而墨北辰深夜批阅奏折时,侍卫回复:“王爷,查不到温姑娘的消息。她从青楼出来后,没有任何消息。”

墨北辰怒气爆发,“怎么可能?她家都被抄了,她难道睡大街吗!”

臣相府被封,她根本没有去处。

除非,她有了别的男人!

墨北辰更加烦躁,“继续追查!必须找到她在什么地方!”

一夜无眠,闭上眼就是她正于某个男人身下承欢。

他想杀人!

整个王府兵荒马乱,下人连话都不敢说。

清晨,温舒玥再次出现在王府。

众人对温舒玥的态度和上次完全不同,看到温舒玥就跟看到了观音一样。

温舒玥没多想推开墨北辰寝殿的门走进去。



有些怨恨并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少,就好像唐玉如今的心情一般,恨不得温舒玥尸骨无存。

多年前,唐玉嫁入了王府,风光无限。

一时间满城的人都在议论,他这个候府的千金同墨北辰真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可……

房间里寂静无言,唐玉回忆起来过往种种不经有些烦躁,胸口也是憋疼的厉害。

在外界看来,她可是墨北辰的心尖宠儿,夫妻二人恩爱非常。

可也只有她自己清楚,这三年来,墨北辰从未碰她一下。

呵!

唐玉冷笑无情,就好像是在嘲讽自己的无能,这么久了竟然都不能获得墨北辰的垂怜。

这几年的时间唐玉也并非没有去主动争取,可墨北辰对她的态度却无比冷淡,每到夜深人静总是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

“亏我还傻乎乎的相信了他的话。”唐玉的内心悲痛万分,整个人都好似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瘫软在地上。

可若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这几年两人虽然没有交付彼此,却是夜夜同床共枕。

那该是一个月圆之夜,墨北辰从宫里回来,喝的不省人事。

唐玉见着他喝醉的模样,心里好像有一只小鹿再乱跳,便一边为他准备了醒酒的药汤,一边暖好了床被。

“舒玥……”墨北辰意识模糊,却时不时的会喊出温舒玥的名字。

醉的不省人事的他又怎么知道,那一夜,唐玉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原来你一直都忘不掉那个狐狸精。”唐玉回过神来之后便用力的给了自己一巴掌,眼里尽是阴狠毒辣。

“温舒玥,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再得到王爷的心。”

唐玉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一只手捏碎了玉杯,心思也暗暗的定了下来。

这几年的时间她从不曾得到墨北辰的垂爱,都说雨露均沾,可墨北辰却是一滴也没有留给她。

唐玉又怎么能忘记在她嫁入王府之前,墨北辰同温舒玥夜夜笙歌,王府里尽是交欢之声。

可这也就罢了,最让唐玉不能接受的是温舒玥这次回来,她的耳目早就探听的清清楚楚。

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墨北辰夜夜留宿在温舒玥那里,一想到已经毁了容的温舒玥还能这般得到偏爱,唐玉便恨不得杀之后快。

贴身的婢女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忍不住替自己的主子出谋划策。

“王妃,那个贱人如今怀了王爷的骨肉,不及早除去后患无穷。”

听了这话,唐玉也很是明白,不由得点头道。

“正是如此。”

“这个贱人的情况我倒是知道一些,告诉派出去的人手别在胡乱找寻了。”

唐玉微扬起来嘴角,眼里忽的闪过一丝精光。

“那个贱人的本家在南边的一处小镇子上,让人沿路去探查,一但发现踪迹立马回禀。”

婢女一听当即就去着手安排,有了方向,可总比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的寻找要方便。

时间流逝,一转眼便已经入了夜,王府里却是灯红通明。

派出去的人手悻悻而归,根本没有发现温舒玥的踪影,为此墨北辰大发雷霆。

“一群废物,本王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墨北辰完全失去了冷静,更是一只手扼住了侍卫的脖子,眼神嗜血。

“王爷,我们已经在想尽办法的寻找,只是温姑娘去了哪里是真的没有一点线索!”



“墨北辰,饶了我。不要在我哥哥的面前。”


温舒玥和墨北辰虽未成亲,却早已有过数次的夫妻之实。他要,她就会乖巧地躺在他的身下。


可今天却挣扎着想从他身下逃离高喊:“求饶。”


“饶了你?是谁只穿着肚兜到本王书房送莲子羹,引诱本王的?”


“如今到喊着求饶,做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给你那半死不活的哥哥看?”


说完墨北辰将温舒玥拽到凤穿牡丹的屏风后面,屏风后的椅子上绑着一个男人,双目被剜,喉舌被拔。


曾经权倾朝野的温臣相,如今沦为可怜虫。


他虽然看不见眼前的画面,却听得一清二楚。身体愤怒扭动,椅子发出剧烈响动。


温舒玥想逃走,却被墨北辰抓回压在八角桌上,放肆玩弄。


温舒玥羞愧欲死!


他怎么能当着她哥哥的面这么对她!


墨北辰看向椅子上的男人,“温初行,这就是你妹妹。本王只要勾一勾手指,她就解了罗裙躺在床上。”


哐当——


温初行愤怒扭动身体,连人带椅子摔到在地。


温舒玥不可置信地看着墨北辰,明明昨夜他还将她拥在怀中喊着心肝。


这不是真的!


“北夜!这不是真的,你不会这么对我的!”


“呵。温初行,你当年身为皇后走狗,在我母妃的坐胎药里下藏红花,让她在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难产而死!”


“温初行,你这妹妹可真是下贱。本王将你温家抄家,都没有说过要娶她为妃,她还巴巴地贴在本王身上。”


温初行涌出两行血泪,想起身却重重摔倒在地。


温舒玥并不知道她哥哥和墨北辰之间竟然血海深仇!


可她和墨北辰这八年又算什么?


八年前她哥哥。结党营私被罢官抄家,她结识离王墨北辰。


她十五岁便跟了墨北辰,他宠她疼爱,甚至将她带到王府,他却从未说过娶他。


她深知臣相府被抄家后没了靠山,若想成为离王妃,自是要比普通女子优秀,所以她这些年一直修行医术。


她爱了墨北辰整整八年!女子能有多少个八年!


温舒玥心脏好似裂开一般疼痛,“墨北辰,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凄厉的哭声响彻王府。


“为什么?温初行就你这么个宝贝妹妹。他害死本王母妃,本王玩弄他妹妹。这是他该有的报应!”


报应?


温舒玥大笑了起来,笑得流泪。


她爱了墨北辰八年来,原来不过是一场报应!


这八年,她刻骨铭心的爱情只是个笑话!


温舒玥更没想到的,哥哥受刺激晕过去送去医堂,就被两名官兵给带走。


温初行通敌叛国,证据确凿!



温舒玥在哥哥被带走的第二天才知道有人将她哥哥通敌叛国的证据送进宫。


而那个人正是——离王墨北辰。


温舒玥无力地坐在地上,如果墨北辰想让她哥哥死,那她哥哥就死定了!


--


所幸她手中还有王府腰牌。


王府书房。


温舒玥推开书房,看着坐在桌案后的男人,俊美非凡,她走到他身边,“王爷,看在我们曾经八年的情分上,你救我哥哥可以吗?”


她低下头,卑微到了极点。


她知道墨北辰从未真正宠爱过她。


在他面前,她什么都不是。


“温舒玥,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墨北辰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王爷,我哥哥曾经做过错事。可八年前他被罢官,还被剜眼割舌。他已经受到惩罚了。求王爷饶恕!”


温舒玥跪在地上,脱下外面的长袍,里面只穿着藕荷色的肚兜,衬得肩颈白皙胜雪,勾魂夺魄。


她以往在他书房时,总喜欢穿着单薄肚兜,妖娆地环住他的脖子。他总说最爱她热情的模样。


可如今她眼底死灰一片。


“温舒玥,你但凡有一点羞耻心。都不该再到王府。”


墨北辰狭长的丹凤眼半眯,“本王倒是忘了,你和你哥哥一样下贱。你十五岁就做了本王的通房丫头,又怎会有羞耻心?”


温舒玥心脏猛地一疼。


他还记得她十五岁就上了他的床。


他说:“合为一体,你才真正算本王的女人。”


明知两人还未成亲,温舒玥还是解了衣裳躺在他的身下。


通房丫头?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他最爱的女人,却没想只是低贱的通房。


眼眶发紧,她咬紧拳头不让泪水涌出。


在王府八年,她从未流过泪。只因他说喜欢她笑起来的模样。


温舒玥撑起身,走到墨北辰的面前,故作轻松:“八年,王爷就算是养条狗也该养出感情了吧?”


“温初行的妹妹,狗都不如。”


温舒玥呼吸都在疼,“只要你肯救我哥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墨北辰掐住温舒玥光洁的下巴,“天底下,本王要什么女人没有?你凭什么觉得本王非你不可?”


“别的女人哪里我会伺候王爷?”温舒玥媚眼如丝,手指抚摸着他,“毕竟我十五岁就做了王爷的女人,到如今都已经八年了。王爷想要什么,我都知道。”


和墨北辰在一起八年,温舒玥知道怎么样能让他舒服。手指尖很快将他撩拨。


“温舒玥,你可真下贱!”


墨北辰的话如同利刃一般。


他好狠,完全不顾八年的情分。


他的戏演得比戏子还好,这八年来将她捧在掌心,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


这两日却将所有的污言秽语都用在她身上。


演戏八年,只为了让她生不如死。


他的手段当真了得,她如今一颗心满目疮痍,生不如死。


温舒玥抬起眼帘,眉目勾着风情,“我说了,只要王爷肯救我哥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抬手解开系在脖子上的肚兜细绳。



温舒玥被赤果扔出王府,好在深夜无人。


哥哥还在昏迷,温舒玥代替她哥哥被押上公堂。


公堂之上,温舒玥坚决否认哥哥通敌叛国。


她知道哥哥曾经虽有野心,可到底只是朝堂内斗,从未做出损害国运之事。


可是,她爱了整整八年的男人,拿出了她哥哥通敌叛国的证据。


“这封信件是从温臣相家中搜到的,上面有温初行的亲笔署名。”墨北辰拿出信件。


温舒玥证据后,绝望:“墨北辰,你为了报复我哥哥,竟利用我让他签了这书信。你让我联络他旧部的书信,原来是通敌叛国的信件!”


温舒玥吸气都在疼。


还有什么比被心上人利用,害死自己亲人更痛苦的事情?


他布局多年,为的就是今天吧?


她哥哥在朝野后宫的事情,她并不清楚。可哥哥在爹娘去世后,一直对她宠爱有加,她必须要担起责任。


“民女的兄长从未有过不轨之心。更何况他双目失明根本看不到信件上的内容。”


温舒玥冷静过后立刻反驳,在墨北辰身边八年,她跟在他身边学到的东西并不少。


初审结束。


温舒玥和墨北辰一同从公堂出来。


她看着亲自登堂作证的墨北辰,“墨北辰,你就这般无情?我哥哥一旦被判处通敌叛国,我也会被充为官妓。你也一点不在乎吗?”


温舒玥死死盯着墨北辰的脸,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后悔。


然而她只看到了一脸淡漠。


“温舒玥,你哥哥判处五马分尸不过是时间问题。再过三日本王和侯府千金就要大婚了,你再被判处前还可以到王府喝杯喜酒。”


温舒玥肩膀颤抖,“你说什么?侯府千金?”


温舒玥几乎站不稳。


墨北辰冷笑:“十一,将喜帖递给温姑娘。”


十一是墨北辰的侍卫,他走上前将红底烫金喜帖递给温舒玥。


温舒玥抓过喜帖一把撕碎,“墨北辰,你明明知道侯府的唐玉是我表姐,她这些年没少对臣相府落井下石。你为什么偏偏要娶她?”


“本王纳妃难不成还需你温姑娘同意?”


温舒玥苦笑,她在他心中从未有过地位,又怎会和她商量成亲大事?


这八年里,他从未提过纳妃,给了她将来会嫁给他的错觉。


如今幻觉打破,现实残酷得让她浑身发疼。


狱卒打扮的人匆匆跑来,看向温舒玥,“温姑娘,温相爷在牢里撞破头自尽了。”


温舒玥平静地点头,“谢谢。”


她转身从墨北辰身边经过,走回公堂。


主审官等人还未离开就见温舒玥回来。


“各位大人,通敌叛国的信件都是民女写的,是民女欺骗兄长写的署名,民女才是罪魁祸首。”


“还请各位大人惩罚,还民女兄长一个清白。”


温舒玥跪在公堂之下,她抬起头看向一同回来的墨北辰。


“墨北辰,我哥哥死了和你母妃一样死了。死前还受了八年的苦,我也要被判决了。我哥哥犯下的罪,已经连本带利偿还了。”


“这八年的欺骗,我从不怪你。”


“所以从此之后你我二人形同陌路。”


“就当我从未认识过你。”


温舒玥泪如雨下,浑身颤抖地看向公堂之上的主审官,哽咽道,“各位大人,民女认罪。”



墨北辰,你嫉妒了?你竟然会嫉妒?你嫉妒你仇人的妹妹被别的男人碰过?你真是太可笑了!”

“你该不会是入戏太深,真的爱上了我了?那可真是不幸,因为我不恋旧。”

墨北辰压下温舒玥,他从未见过如此尖酸刻薄的温舒玥。墨北辰闭上眼,疯狂发泄。

他怎么可能会为了温初行的妹妹难受?

一切结束后,墨北辰毫不留恋地翻身下床,从匣子中取出一叠银票扔给她,“立刻滚出去。还有……”

墨北辰刚开口,就见温舒玥从荷包中拿出一颗褐色药丸。

当着墨北辰的面,她轻松咽下药丸。

“这是青楼里的避子丹,青楼里怀孕了可麻烦。要用棍子抽打小腹直到胎儿化作血水落地。”

说完,温舒玥轻松一笑,“奴家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再经历一次?

墨北辰如同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他感觉浑身冰冷。

温舒玥熟练地数着手中银票,眉开眼笑地好似刚服务了恩客的妓女。

墨北辰已经穿好了月白色的袍子。

“立刻滚出去!”

“多谢王爷惠顾,这些银票花光了还能再来找王爷吗?”

墨北辰很想用最尖酸刻薄的话骂她,可她的兄长已经在牢里自尽连尸首都不保了,她也被流放青楼。

她不欠他。

“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我们两不相欠。”

温舒玥把银票小心翼翼装进荷包,“那王爷可不可以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给奴家介绍些恩客?奴家这张脸已经毁容了,高贵的恩客看不上奴家,如果是王爷介绍的话就不一定了。”

“滚!”

墨北辰抓起桌上的紫檀木镇纸朝着温舒玥砸来。

那镇纸擦过温舒玥的脸颊,砸中身后屏风。

温舒玥站在原地不懂,她慢吞吞地收拢衣服,转身从书房离开。

有王府下人看到温舒玥,温舒玥直接扯了扯衣领露出鲜红痕迹。

这些痕迹都在写着:“你们王爷刚才宠幸我了。”

从王府出来,温舒玥坐上一辆马车。

在马车上,温舒玥捂着脸,彻底哭了出来。

车夫吓得勒住马,“姑娘,你哭什么?是王府有人欺负你了?”

温舒玥抽泣,“我是王府的丫环被管家赶出来了。怕家里人知道,没有人可以诉苦。”

车夫两鬓斑白,叹气,“我家的丫头也是在有钱人家做工。也是每次回家都说在主子家吃好穿好。但家人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大叔,我没有家了。我家被抄了。”

温舒玥哭得大声,车夫架着马车停在官道旁边。

“姑娘,你也是可怜人。大叔今日不收你的银两。等你哭够了再送你回去。我家那丫头只怕是背地里也不知道哭过多少回了。”

温舒玥听到车夫哽咽声音,想到每个人都有难处。她这般矫情又是做给谁看?

到了一处别苑,温舒玥将碎银子塞给车夫。

走进别苑里看望女儿。

快要三岁的小嫣儿,生下来又瘦又小。

她中过蛊毒导致孩子先天不足,需以同血脉的亲人脐带血救治。

所以她一定要怀上墨北辰的孩子。

但她身体虚弱不易怀孕,这么一次很难怀上。

她必须要确定自己有了身孕后,才能和墨北辰彻底断了联系。



她竟然被欺负得靠吃五石散止痛,她为什么要让他知道?

温舒玥看着墨北辰扭曲的脸笑了。

墨北辰,你也会有心痛的一天?

八年,就算是养条狗也会养出感情是吧?

看来当年你对我并不是毫无感情。

但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当年的温舒玥。

他们之间两不相欠。

你只需再给我一个孩子,我们就当从未认识过。

“既然王爷不做奴家的生意,奴家就去别处找生意。就算脸毁了,但有不少恩客喜欢奴家的身子呢。”

温舒玥笑得一脸轻松,转身就从寝殿离开。

手指刚碰到门,就被墨北辰抓住手腕。

“回来!”

一路拖拽温舒玥到了床边,将人狠狠摔到床上。

“王爷刚才还让奴家走,现在又让奴家留下来。还真是反复无常。”

墨北辰不理她,大力撕扯她的衣服。

温舒玥抓紧衣领不配合,打了个哈欠,“刚才是一个价格,现在要另外一个价格了。最近京城的五石散可贵了。”

墨北辰脸色覆盖寒霜,面无表情地扔下一枚玉牌到温舒玥手上。

“这块玉牌价值万两,是你两个月的钱。这两个月留在王府侍寝,但两个月里不能去找别的男人。”

温舒玥装作欣喜若狂地接过玉牌,连忙装进自己荷包里,生怕墨北辰反悔似的,“王爷放心,奴家收了王爷的钱,自然不会再找别的客人。”

温舒玥到也不完全是装的,她正愁找不到怀孕的机会。

在王府待上两个月,日日侍寝。

这么高的频率,她总能有孩子吧?

墨北辰看着温舒玥这欣喜模样,他的心口反而很不舒服。

在她眼里,他和别的客人没有任何区别。

温舒玥放开抓住衣服的手,笑得魅惑,“现在王爷想怎么玩弄奴家的身体都可以。”

墨北辰闻到她身上青楼艳俗的脂粉味,抽了一口冷气,“滚去洗干净。”

不想闻到她身上和青楼有关的任何味道。

“好好好,奴家这就去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

温舒玥勾唇一笑,扭着臀走向王府的温泉池。

沐浴出来后,温舒玥只穿着单薄的轻纱,下面空空如也。

她打开荷包吃了一颗药丸。

墨北辰眼皮一跳,眸色沉下。

“王爷放心,奴家明白自己这种低贱血脉的女人不配有王爷的孩子。”

墨北辰咬牙切齿,狠狠撕开温舒玥的纱衣,大力掐着她的臀。

“温舒玥,你怎么变得如此下贱了?”

“王爷难道不知道吗?从奴家十五岁爬上王爷的床就下贱了。”

她吻上墨北辰的喉结,喜笑颜开。

墨北辰笑不出来,他只能将她摁在身下,发疯一样占有她。

一下又一下贯穿她,发狠道:“你这些年睡过多少男人?”

温舒玥沉默不语,只是笑着看他发疯。

墨北辰知道,这两个月里温舒玥都是他的女人,想要怎么睡她都可以。

他和她之间不过是一笔交易。

两个月结束之后,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两个人形同陌路。

他不会再像现在这样躁动难安了。



自从温舒玥回到王府之后,墨北辰的失眠症不药而愈了。


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味,墨北辰心脏空缺的地方得到满足。


一夜无梦睡到天亮。


他发觉自己对温舒玥的在乎超出了自己的预期,他一开始期盼两个月的约定结束。


可当时间一天比一天少时,墨北辰开始慌了。


五石散这种东西他是知道的。


青楼和赌坊用来控制人的手段,戒断不了的。


而且价格昂贵,一旦沾染上这辈子都离不开。


以后温舒玥还缺钱的话该怎么办?


难不成她又去青楼接客?她的脸被毁容之后,接不到大客,只能多接散客来赚钱。


想到这里,墨北辰再次彻夜难眠。


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温舒玥白天出门后迟迟未归。


墨北辰开始慌乱,想派侍卫出门寻找,又觉得跌份。


暮色降临,墨北辰终于坐不住,刚想派人去找,就听到下人禀报温舒玥回府。


她今日难得没有再做一副妓女风情打扮,而是穿着普通良家女子的衣裳,慢慢走进王府。


她手中提着篮子,里面装了些菜。


看着坐在床边的墨北辰,温舒玥温柔一笑,“都这么晚了,王爷还没歇息吗?我给王爷做些晚膳好不好?”


两个月来,温舒玥第一次没有自称奴家。


也是她第一次提出要给他做菜。


这是三年来两个人第一次一起吃饭,也是最后一次。


原来,她也在数着日子。


墨北辰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本王已经用过晚膳。”


虽然厨子做的菜全被他推到地上了。


“没事儿,王爷若是今夜不吃,可让小厨房的人明早给王爷热一热,当然也可以直接让人倒了。”


温舒玥的言语轻松,没有丝毫的不舍。


温舒玥是为了墨北辰学会做菜的,三菜一汤很快端到桌上。


“这道松子鳜鱼是王爷以前脾胃不佳时最爱的一道菜。你说酸甜的味道很可口。”


“唔,还有这道白灼芙蓉虾。晚上吃些清淡的鱼虾对身体好。”


墨北辰看着温舒玥将菜一道道从食盒里拿出来。


三年来他第一次吃到温舒玥的手艺,,每一道菜都吃得很多。


躺在床上时,温舒玥没有如同以往那般引诱他。而是拿着他的手轻轻地放在腰间。


“今天有些不舒服,王爷轻些。”


她声音轻柔地好似在保护什么。


最后一夜,墨北辰根本不想睡。


翌日,温舒玥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来。


她在铜镜前穿戴好衣裳,伸手在小腹上轻柔抚摸。


她有身孕了,小烟儿得救了。


从此之后,她和墨北辰形同陌路。


温舒玥走到墨北辰床边,这一次她没有同以往那般吻上墨北辰的额头,只单单看着他,眼里涌上泪水。


“墨北辰,此生不复相见。”


——


墨北辰醒来已时晌午,身边已经凉下。身侧之人早已离开。


他心底猛地一慌,翻身下去看到温舒玥的衣物全都包间了。


她在府里两个月,他命下人为她准备了吃穿用度的所有东西。


而这些东西全都消失不见。


两个月结束了。


墨北辰原以为这一天到来,他的心也不会乱。


可墨北辰从这一天开始彻夜失眠。


他安慰自己,他给的银两只够她挥霍一些日子,但是她要吃五石散,过些时日一定会再来找她的。


可过去将近一个月,温舒玥都没有出现过。


墨北辰终于坐不住,派出王府侍卫去查找温舒玥的消息,“找到温舒玥了吗?”


“没有。”


“不可能。她要吃五石散,就算一万两银子也只够她挥霍一个月的。”


墨北辰心慌起来,他开始担忧温舒玥是不是找了别的男人。


虽然她的脸毁了,可是她的身子妖娆勾人,在床上又放得开。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找不到男人?


一个时辰后,侍卫再来禀报,“王爷,一个月前温姑娘就离开京城了。”


墨北辰打开门,彻底慌了。


怎么可能?五石散这种东西除了京城别的地方根本找不到。


除非,她找到了一个手可通天的男人,不需要在京城也能拿到五石散。


墨北辰此刻只想将那个男人弄死!


“去查她的消息,这三年里她所有接触过的人和事,本王都要知道!”


墨北辰派出去的人并没有查到温舒玥背后的男人是谁,却查到了温舒玥曾在青楼上生下过一个女儿。


在青楼时因身中蛊毒后身体虚弱,多次险些流产。


身中蛊毒是为他人吸了身体毒素。


而那个人是……



房间里,墨北辰完全乱了心神,只能靠着来回踱步好缓解些许。


可哪怕是这样也改变不了什么。


多年前,墨北辰同温舒玥的感情还没有任何间隙,却也是被他故意伪装出来的恩爱。


“温舒玥,你竟然敢骗我。”


房间里就只有墨北辰的声音,十分空洞。


过往之事突然涌现脑海,还记得那时候自己身中蛊毒,性命垂危。


是温舒玥冒着大雨请来了城郊的老医师,颇负盛名。


“王爷身上的毒非比寻常,只是服用这些药汤已经无济于事。”


老医师面色沉重,深知墨北辰一但有个闪失他也逃脱不了干系,便小心翼翼的说道。


“如今之计便只有……”


老医师的话没有说完,温舒玥却也是看到了一丝希望,转身去看陷入了昏睡之中的墨北辰之后便再没有犹豫。


“先生但说无妨,只要能救王爷一命,刀山火海也无不可!”


温舒玥深吸了一口气,心中了然。


能让老医生如此谨慎,这一线生机怕是多有忐忑。


果然,老医师见着温舒玥的态度如此坚决,方才松了口气。


“温姑娘,要去除王爷身上的蛊毒,便只有找个人来用嘴吸出。”


“可这吸毒之人怕是会落下许多病根,后半生饱受病痛折磨。”


老医师重重的叹了口气,并无遮掩。


也正是因为这个办法会留下病根,他开始的时候才不愿提及,更怕牵连到了自己。


好在陪同在墨北辰身边的人是温舒玥,听了老医师的话以后便没有丝毫的犹豫。


那一夜,王府上下无不对温舒玥佩服万分。


是她不顾风险,亲身为墨北辰吸出了蛊毒。


该死!


墨北辰猛地从回忆中惊醒,一只拳头紧紧攥着,已然是浸满汗水。


“她的事情,与本王何干。”墨北辰深吸了口气想要排除内心杂乱,却根本做不到。


过往之事,如同烟云一般浮现眼前。


那一天,一直到太阳落下的时候墨北辰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却是没有见到本该守在床边的温舒玥。


温舒玥患了一场大病,蛊毒侵入肺腑,昏迷了两天两夜。


原本倒也没什么大事,只等温舒玥醒来之后喝了老药师配置的药汤,足以解了温舒玥体内的残毒。


“王爷,这药汤可是小人用了最上乘的药材熬制,人间难寻,保证温姑娘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老医师神情雀跃,一脸邀功的样子,却是没有注意到墨北辰眼底的冷意。


也就是在温舒玥昏迷的时候他才会如此流露,看着温舒玥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墨北辰的心里十分畅快。


“这是她命中注定。”墨北辰冷笑一声,随即示意老医师靠近一些。


“把这些药倒掉,然后你就去账房领了银两,远走他乡。”


墨北辰的话便是命令,老医生身子发颤,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是……,小人不再踏足故土。”老医师内心恐惧,临走之时也不忘记回头去看温舒玥一眼,心里万分煎熬。


温舒玥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醒来,墨北辰一如既往的疼爱,从不曾让温舒玥心生疑虑。


一场大病,足足生了一个多月,温舒玥的身子一直都不见好。


墨北辰的心里最为清楚,这是因为蛊毒残留在她的体内,正在毒害着她的身体。


可墨北辰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血海深仇,不足为报。


呼……


墨北辰再度惊醒,怎么也不愿意去回忆那些过往,每每想起心里便止不住的疼痛。


忽然,墨北辰眼神冰冷。


“怀了野男人的种,活该你受此折磨。”


墨北辰紧咬着牙关,不甘心的喊来了侍卫。


“再给本王去查,这个贱人究竟是怀了谁的种!”墨北辰心里头暗暗起誓,一定要让那人生不如死。


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到侍卫再来禀告诉时候墨北辰却是直接傻眼。


“王爷,千真万确,温姑娘三年来从不曾接客!”


墨北辰瞪大了眼睛,一时间内心说不出的异样,便接二连三的质问。


“不可能!”


“她脸上的伤是为了讨好男人!她尝尝服用避子丹!”


墨北辰猛地抓挠起来自己的头发,不敢置信。


可侍卫却是十分笃定的说道。


“王爷,温姑娘脸上的伤乃是为了不去接客而自毁容颜,至于服用避子丹一事也绝不可能!”


墨北辰如同石化,再说不出来半句话。


事情已经十分明了,墨北辰哪能不知道是温舒玥又骗了自己,她的风情万种,她的自甘堕落,不过都是为了刺痛自己罢了。


“也是,不曾接客又怎么需要服用那些东西。”墨北辰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人看了心惊。


几乎同时,他猛然醒悟过来。


那孩子是他的!


一瞬之间墨北辰的呼吸都急促了不少,算算日子竟然也能对上,墨北辰不由得心痛。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肯把实情告诉与我?”


墨北辰整个人都好似疯魔,一把扫落了桌案上的所有东西。


“给本王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篴lù獨伽


墨北辰声音冰冷异常,侍卫还是头一次见到自己的主子如此大发雷霆,便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以后,墨北辰把自己反锁在了房间,饱受折磨。


他想到温舒玥再次出现的种种行为,内心便似针扎一般的疼痛。


墨北辰后悔了,他怎么能放任温舒玥从自己的府上离开,明明自己还……


墨北辰用力闭上了眼睛,痛苦不已。


另一处,一个婢女慌慌张张的跑进去了王妃的住处。


“什么?”唐玉眼神诧异,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消息。


可婢女却是不曾改口,便把墨北辰刚才交代人手寻找温舒玥的事情说了出来。


最要命的便是那个孩子。


唐玉攥紧了手心,任由留长的指甲刺破皮肉,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憎恨。


“这个狐狸精,非要把王府搅的天翻地覆不可。”


“去找一些人手,不管这个狐狸精逃到天涯海角,也要让她尸骨无存!”


唐玉眼眸通红,再也不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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