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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笑小说

沈席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席玉沉默了很久,道:「万事确保她万无一失,其他都不重要。」「老臣明白。」御医走后,沈席玉传了早膳进来。让我坐在镜子前,替我挽发。只见他动作娴熟,时不时通过铜镜瞥过来,「太尉府的宅子,我命人打扫干净了,你父亲母亲,还有家仆,都住回去了。」

主角:沈席玉宋妧   更新:2022-09-11 1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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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席玉宋妧的其他类型小说《金钗笑小说》,由网络作家“沈席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席玉沉默了很久,道:「万事确保她万无一失,其他都不重要。」「老臣明白。」御医走后,沈席玉传了早膳进来。让我坐在镜子前,替我挽发。只见他动作娴熟,时不时通过铜镜瞥过来,「太尉府的宅子,我命人打扫干净了,你父亲母亲,还有家仆,都住回去了。」

《金钗笑小说》精彩片段

沈席玉陪着我又躺了会儿,才穿好衣裳起身,叫御医进来。


隔着一道纱帘,有人在我手腕上一搭,诊了半天,语气凝重道:


「陛下,如今小娘娘已有三个月的身孕,身子却较常人瘦弱三分,想来是长期惊惧,心神耗损所致。」


「要如何养?吃什么用什么?」沈席玉懊悔不已,「昨夜朕还与她……」


我脸上滚烫,明明昨夜我并没尝到什么甜头,都是沈席玉尝到了,说这个干什么……


御医轻咳一声,「那个倒是不妨事。切忌劳心伤神,否则腹中胎儿……便保不住了。」


我早有心里准备。


颠簸数日,身心俱疲,孩子能完好无损地待在身上,已是万幸。


沈席玉沉默了很久,道:「万事确保她万无一失,其他都不重要。」


「老臣明白。」


御医走后,沈席玉传了早膳进来。


让我坐在镜子前,替我挽发。


只见他动作娴熟,时不时通过铜镜瞥过来,


「太尉府的宅子,我命人打扫干净了,你父亲母亲,还有家仆,都住回去了。」


「谢陛下隆恩。」


沈席玉缓缓握住我的手,「妧妧,别喊我陛下,喊沈二吧。」


以前在家,我便习惯喊他沈二。


「可你是皇帝,不合规矩。」


「就叫沈二。妧妧是小姐,你的话就是规矩。」


沈席玉替我带上金簪,细细描眉,端详半天,笑道:「好看得紧。」


我笑了笑,吃饭的时候,多用了两碗。


突然沈席玉对我说:「妧妧,先回家住几天吧。」


乍闻他的要求,我筷子一抖,肉丸子顺着边缘滚到地上,「我惹你生气了吗?」


接收到我小心翼翼的眼神,沈席玉眼底闪过一抹痛色,摸摸我的头,


「没有,我不在的时候,你得有人陪着。一些故友,你也许多年没见了。」


少时我是王都最风光的姑娘,无忧无虑,每日在街头巷尾徜徉,金玉堆叠,娇生惯养。


可这么多年,我早已忘记没心没肺地憧憬来日是什么感觉。


也忘记偷偷爱慕一个人是怎样的滋味。


我的命数,似乎在那个夜晚,被悉数夺了去。


沈席玉欲言又止,最后疼惜地看着我,「妧妧,我保证,你会变得和以前一样。」


出宫的事,只有沈席玉身边的李公公知道。


似乎在防着谁。


我随着沈席玉坐上马车。


两侧的红宫墙在夹道两侧逐渐远去。


老宅一切如旧,父亲母亲相携立于门前,半月不见,他们二老已两鬓斑白。


我刚下车,母亲便红着眼睛扑过来,泪如雨下,


「我的好妧妧,你怎么又瘦了,你在宫里可吃过什么苦?」


沈席玉跟着我下车,远远站在后面。


父亲不卑不亢地拱手:「草民见过陛下。」


沈席玉侧身,「大人客气。妧妧想家了,朕陪她回来一趟。」



气氛有些凝滞,父亲见沈席玉站在不动,不得已轻咳一声:「那就……进府?」


「好。」沈席玉回答得干脆,似乎早就在等这句话了。


到家的时候正是晌午,众人便坐在一起用饭。


我吃多了,没什么胃口。


沈席玉淡定从容地坐旁边给我剥虾。


父亲母亲对视一眼,派出父亲说话:


「陛下,府里不缺下人,新朝百废待兴,您日理万机,小女就不麻烦您了。」


潜台词就是:时候不早了,你该走了。


沈席玉仿佛没听懂一样,「无碍,她喜欢吃朕剥的。」


我头快要埋进碗里,一不留神呛了口,脸都红了。


这可把一家人吓得够呛,母亲急得碎碎念,「妧妧身子弱,可别呛坏了。」


我摆摆手,示意自己没那么娇气。


沈席玉净手回来,突然我眼前光影倒转,被沈席玉打横抱起。


「瞧你也不饿,不如回去歇着。」在父亲母亲惊愕的视线中,沈席玉面色如常、轻车熟路地往闺阁走去。


屋里暖烘烘的,新添了一些物件。


沈席玉将我放在床上,替我卸下繁重的大氅和朱钗。


我并膝坐在床头,红着脸控诉,「你怎么如此粗莽!」」


沈席玉跪在床边,替我脱下绣鞋,「沈二本就是马夫出身,我不粗莽谁粗莽。」


他噎得我无话可说,只能闭着嘴,任他摆弄。


沈席玉陡然欺身靠近,执起我冰凉的双脚,慢慢搓着。


我红了脸,声若蚊蝇,「你干什么?」


「给小姐暖脚。」他用滚烫的手心包紧。


光天化日,屋门大敞,我羞得无法见人,「快……快放开……万一被人看见……」


「不放。」沈席玉的脸皮堪比城墙般厚,又像个温润如玉的登徒子,「叫人。」


「陛下……」


「错了,再叫。」


我迟疑半晌,战战兢兢喊道:「夫君。」


「这才对。」直到我脚彻底暖和了,沈席玉这才饶过我,转身替我收拾东西。


「夫君……」我试探般又叫了下。



沈席玉正背对着我叠衣裳,嗯了声,等着我下文。


「我想吃荠菜。」有孕以来,口味刁得很,总想吃些这个时节没有的东西。


沈席玉专心做活,回道:「秋天没有荠菜,不过有秋梨糖。」


我靠在软枕上,懒懒地应了声,「那就买秋梨糖……」


沈席玉把我推进床里,轻轻应道:「好,都听妧妧的。」


太尉府的日子过得分外平静,唯一将我父亲气炸的,便是沈席玉在我闺房安了家。


我对此十分不满,「皇帝有自己的御书房。」


「没有妧妧陪着,我害怕。」


我实在想不明白其中的逻辑,正走神呢,就被沈席玉揪过去,揽在怀里。


「怎么还是瘦瘦的。」他丈量了一下我的腰,叹了口气,「妧妧,你还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弄来。」


我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他的脖颈,落在疤痕上,再一次问道:


「你的疤,到底怎么弄的?」


与他相处这么久,每当我提及此事,沈席玉便岔开话题。


这道疤仿佛成了他心底的隐痛,被深深藏起来。


沈席玉叹了口气,将我抱在怀里,「磕在石头上伤的……」


又是熟悉的说辞。


我顶起他的下巴,手伸进领子,揭开他的衣裳。


那道蜿蜒的疤痕一直延伸到深处。


沈席玉喉结滚了滚,嗓音沙哑,「妧妧,没这么撩拨人的,我还得看折子呢。」


我气得一拳锤在沈席玉肩头,「没正经!我还没问完呢。」


沈席玉攥着我指尖,轻轻吻着。


「一点也不疼,倒是你,这几日要安心待着,外面太乱。」


前几日听闻有人在街上抓人,据说要扔进宫做太监。


后来,听下人闲聊,才知道沈席玉把王氏公子找到了,当夜就送进皇宫阉成太监。


这事他一直没说,我也权当不知道,只是晚上就寝时,颇为热情,叫沈席玉受宠若惊。


午后,沈席玉因为杂事出府,让我在屋里等他回来。


少顷,李恒忠去而复返,站在外头道:「小娘娘,陛下的药忘拿了,劳烦您取一下。」


我顺着沈席玉的桌案到处找,最终在角落里找到一个小瓷瓶。


我知道沈席玉的伤发作起来疼痛难忍,越发忧心他的身子,给李恒忠送药时,没忍住问了一嘴。


沈席玉不说,李恒忠未必会瞒着我。


李恒忠提着拂尘,低眉顺眼地回道:


「……先拿鞭子缠住脖子,拉回去,撞在早就支起的矛上,刺穿肩胛骨……若是跑不动了,连心脏一块挖出来。」


我听得心肝发颤,「怎……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法子?」


李恒忠目光幽深,意味深长道:


「小娘娘,此事,就要问你父亲了。都是战场上杀敌用的招式……谁知道怎会用到陛下身上。」


难怪沈席玉不肯告诉我。


当年他差一点,就没命了。


我魂不守舍地走出院子,想找父亲问问。


父亲是太尉,掌管旧都兵马布防,他的属下上过战场。



父亲是太尉,掌管旧都兵马布防,他的属下上过战场。


当真是他背着我,对沈席玉做了那种事?


途径柴房,刘叔正一边杀鸡,一边跟旁人闲聊。


「想当年,咱们战场上,都是这么宰人的。我教你们,像这样,先缠住,一拉,撞在刀上。」


鸡扑棱着,鸡毛乱飞,下一刻,血飚溅出来。


刘叔手法熟练地拽着鸡脖子一划,瞬间开膛破腹,他摘下鸡心,扔进水盆,鲜红的血刺痛了我的眼。


沈席玉的疤突然闯入脑海……


当年,他也是这样吗?命被别人捏在手里,像这只鸡一样……


他总说不疼,可这与凌迟有何区别?


刘叔还在继续:「这种法子,一时半刻死不了,除非血流干了。战场上,谁有功夫砍头啊,动不了就行……」


一种恶心突然涌至心头,伴随而来的是心疼。


我干呕不止,伏在树下,用帕子捂住嘴。


待得恶心劲儿过去,我缓缓起身。


突然,下腹一抽,隐痛自小腹,逐渐蔓延全身,我冒出冷汗,眼前发黑。


滴答。


血抵在青石砖上,撞出鲜艳血花。


我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地跪倒在地,不明白为何会如此。


刘叔听见动静,扔下手里的刀冲过来,「小姐!你怎么了?快来人!出血了……」


10.(第三人称视角)


沈席玉接到消息时,孩子已经没了。


他疯了似的往门里冲,看见宋妧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毫无血色。


沈席玉撞开众人,慢慢蹲在床前。


他的妧妧……


他的孩子……


到底是怎么了?才离开不过半日,这么就成了这样?


郎中抹了把头上的汗,不经意间拿起手帕一嗅,神色大变,


「哪来的东西,速速拿开!难怪孩子没了!你们怎能如此不小心?」


郎中的话犹如兜头泼下的一盆冷水。


沈席玉脑子嗡的一炸,那是他带在身边的帕子,昨日为妧妧擦汗,便留在她手里了。


明明是新帕子,唯一可能,便是有人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动了手脚。


他一向小心,甚至对宫里所有人隐瞒了行踪,只有李恒忠知道。


到底是谁……


远处,刘叔自责道:「你说我非得讲那玩意干什么呢!哪个姑娘听见杀人不害怕……都怪李公公,他不提这茬,我会想起讲这个?」


沈席玉缓缓闭眼,心沉入谷底。


不需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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