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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清风吹真意

秦萧泽苏韵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韵瑶是当今皇帝唯一的女儿,更是马上要册封皇太女了。她怎么可能会勾结敌国出卖麒麟军?

主角:秦萧泽苏韵瑶   更新:2023-05-31 1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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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萧泽苏韵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夜夜清风吹真意》,由网络作家“秦萧泽苏韵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韵瑶是当今皇帝唯一的女儿,更是马上要册封皇太女了。她怎么可能会勾结敌国出卖麒麟军?

《夜夜清风吹真意》精彩片段


“秦萧泽,别、别这样,一会儿就是册封大典了。”


苏韵瑶一袭明黄色的四爪龙袍绽放开来,白皙胜雪的肌肤上遍布着斑驳的痕迹。


马上就是皇太女册封大典了,身为长公主的苏韵瑶却在寝殿里和人厮混。


“长公主殿下就这么着急去册封大典。也是,当了皇太女之后多的是郎君伺候你。”


仔细看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袭朱红色的太监常服,然而却是一个美貌惊人的假太监。


这是东宫的秘密。


五年前苏韵瑶在青楼救下了这个漂亮的孩子,将他带到皇宫里来。秦萧泽对外宣称是太监,但实际上并未阉割。


五年的时间让当年的小孩子成长为了美貌倾天下的绝世美人。苏韵瑶和秦萧泽在东宫里做过无数次,无论是在寝殿还是温泉池亦或者是马车上。


秦萧泽总是有无数次的手段挑逗得她身娇体软,最后绵软无力地雌伏在他身下。


苏韵瑶慌张解释:“没、没有。秦萧泽,你和他们不一样。我只要你。”


“公主殿下说得倒是好听。”


秦萧泽话音刚落,苏韵瑶主动抱紧他的脖子,抬起头吻上他绯色的唇瓣。


她翻过身张开双腿跪坐在他的身上,用行动表面了对他在意。


黏腻的声音不断从寝殿中传出,苏韵瑶意识混乱丝毫没有注意到寝殿外传来的急促脚步声。


“你们在做什么!”


寝殿大门推开,一袭明黄色龙袍的白发老人和一众文武大臣站在门口。目怒睁圆地看着忘乎所以的两人。


当今天子只有一女,宠得好似掌上明珠。可是那高高在上的公主竟和低贱的太监厮混在一起!


画面实在太过糜烂,文武大臣们以及身后的侍卫们都不敢上前一步。


听到身后那愤怒到极点的声音,苏韵瑶这才从沉沦中清醒过来。


她想要从秦萧泽身上起来,却被秦萧泽翻身压在身下,重重地进去。


苏韵瑶又羞愧又害怕。


羞愧的是她已有婚约却和人苟合,害怕的是秦萧泽只怕是要被处死。 


和苏韵瑶惊慌乱的模样不同,秦萧泽脸上的表情却是诡异阴冷的。


他伸手掐住苏韵瑶的下巴,逼迫她扭过头看向皇帝以及所有的文武百官。


“苏君宴,你看看。这就是你们大玥王朝皇室唯一的血脉,未来继承皇位的皇太女殿下。正在被我这个低贱的太监干。不止这一次,三年前她就爬上了我的床。她对外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只要我勾一勾手指,她就脱了黄袍让我亵玩。对我而言就是一条下贱的的妓女。”


皇帝听到秦萧泽的话,双眼泛白重重地倒在地上,口中吐着白沫。


苏韵瑶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个男人就在一个时辰前还将她捧在心尖上,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们之间三年的感情不是假的。


“秦萧泽,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


“骗你?”


秦萧泽伸手掐着苏韵瑶的肩膀,狠狠撞着她,“我秦家保家卫国,你的父皇却怕功高震主,一道圣旨屠杀我秦家满门男子,女子皆被卖为官妓。你猜你为什么三年前会在青楼遇到我?那是因为母亲为了不让我死将我扮做女子,而我却在青楼里见到了我的姐妹血亲被践踏欺辱生不如死!”


他扭过头看向满脸抽搐双眼泛白的皇帝,脸上阴狠的笑容更浓,“苏君宴,那些人怎么对付我母亲和姐妹的,我就怎么对付你的女儿。我让她跪在我胯下,她就这跪着。让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比妓女都不如!”


皇帝一口鲜血吐出,想要下令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


苏韵瑶并不知道,秦萧泽和皇室会有如此血海深仇!


可他们五年的时间并不是假的。


她把她从青楼里救下时,一开始他冷言少语。夜晚甚至都不肯闭上双眼。


苏韵瑶便整夜陪着他,身为长公主的她除了要练武学文,还洗手作羹汤,只为了让他多吃一口饭菜。


即便她知道自己早已经有了婚约,将来注定嫁给旁人。为了弥补她,这五年来为了他的前途铺好了路,甚至不惜将自己的帝令交给了他。


“秦萧泽,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算别人对不起你,我呢?这五年来,我可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苏韵瑶的双眼流下一行削了你。


她喜欢了这个男人五年,如今换来的却是欺骗和羞辱。


苏韵瑶做梦都没有想到,父皇在被气得中风晕倒不就,她就被御林军关进了天牢。


勾结敌国,以帝令出卖十万麒麟军,边关沦陷!而举报的人正是东宫内侍秦夜寒!



苏韵瑶是当今皇帝唯一的女儿,更是马上要册封皇太女了。她怎么可能会勾结敌国出卖麒麟军?


她无力地坐在天牢之中,如果真的是秦萧泽利用帝令勾结敌军再嫁祸给她,那她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真的就那么恨她?恨得想让她死?


天牢里泛着阴冷的寒气,秦夜寒一袭紫色蟒袍宛若谪仙一般的气质和这天牢格格不入。


见秦夜寒过来,苏韵瑶立刻大声呼喊:“秦夜寒,你明明知道帝令不在我手上。你看在我们五年的情分上,还我清白好不好?”


还不等苏韵瑶说完,就见狱卒殷勤地为秦夜寒打开牢门,随后恭敬地端来椅子:“千岁大人吉祥,您如今可是端王眼前的红人,又一统东厂成为千岁爷,可喜可贺啊。”


“端王?秦夜寒,你是端王的人?”


苏韵瑶从地上站起,她双眼一片血红。父皇膝下无子只有她这一个女儿,皇位原本应该是属于她的。如今她被陷害入狱,皇叔端王便成了皇位的继承人。


“是又如何?”秦夜寒靠在椅背上,眼底的笑意泛着寒气。


曾经苏韵瑶最喜欢看到秦夜寒笑,只要他笑一次她就能开心整天。如今看到他的笑容只觉得后背发凉。


“你接近我,对我说的那些话。都只是为了利用我?”


苏韵瑶双腿发软,身体摇摇欲坠。原来他从一开始接近她就是一个陷阱。


她还记得五年前第一次见到浑身是伤的他,那么瘦小那么可怜。


被青楼的打手打得浑身是血也不肯接客,那一双清澈动人的眸子是那么动人。以致于苏韵瑶在看到的第一眼便陷了下去。


“狗皇帝让我的血亲被践踏欺辱,我睡他的女儿,把他的女儿当泄欲的工具很公平。”


泄欲的工具?


苏韵瑶眼眶一紧,心脏猛烈地像撕裂一样。


眼里弥漫起了一阵水雾。她因为练武受伤想哭,他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用软得不能再软的声音安抚她。


她的眼泪是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不能流下。


苏韵瑶深吸一口气,走到秦夜寒的面前,“秦夜寒,你手中有我的帝令。你只要肯还我清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秦夜寒挑起苏韵瑶的下巴,“苏韵瑶,如今我贵为一品大员,你这样的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别的女人有我好吗?”


苏韵瑶半蹲在他的身下,纤细的手指抚摸着他的绸裤,“秦夜寒,自从三年前我们在一起之后,对彼此有多熟悉。你喜欢什么,我一清二楚。”


“苏韵瑶,你可真下贱。”


秦夜寒的话宛若利刃一般直接插在了苏韵瑶的胸口。


她原本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就在今天她原本应该穿上龙袍承接玉玺正式册封皇太女。


他以为她想这么低贱吗?


心脏好似破开了一个口子,有无数的鲜血从胸口涌出。


苏韵瑶抬起头,媚眼如丝,眼底却是说不出的凄凉:“秦夜寒,只要你肯还我清白。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苏韵瑶通敌叛国,涉嫌贿赂人证,罪加一等。


大理寺衙门,苏韵瑶否认自己利用帝令放敌军入城。


她马上就要册封皇太女了,根本没有必要利用帝令引敌军入城自毁江山。


可是她爱了五年的男人,如今高高在上的东厂厂公秦夜寒拿出了证据。


“帝令出现在边关,边关的所有将士都可作证。皇帝在知晓公主殿下淫乱后宫时已经动了废储的心思。所以勾结外敌企图逼宫。”


苏韵瑶看到所谓的证据后,苦笑:“秦夜寒,原来你让我把帝令交给你。在我册封当日毁我清誉,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苏韵瑶抬起头,不让泪水落下。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死亡,而是你最爱的人要你死。


他在她身边布局多年,甚至不惜牺牲色相,为的就是将她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吧。


可是她不能死,不能任人宰割。


她若是死了,端王登基父皇该怎么办?


父皇的身体本就不好,那日又被气得中风。如今朝堂被端王把持,她不能让父皇也陷入到危险之中。


父皇就算做过再多错事,可对她却是真心实意,从未因为她是女子就看轻她,她必须要肩负起身为长公主的责任!


“本宫没有做过的事情,本宫绝不会承认!既然边关的将士见过帝令,那自然是也见过将帝令送往边关的人。本宫要和他们一一对证!“


苏韵瑶让自己冷静下来,如今她被打入天牢剥夺权势。她到底做了这么多年的长公主,身边的门客无数。


碍于苏韵瑶的身份,大理寺少卿并不敢立刻宣判。只能再派人去调查。


天牢。


苏韵瑶看着亲自要置她于死地的秦夜寒,“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秦夜寒,你扪心自问,这五年里我有多爱你。我爱你爱到连命都不要,这还不够抚平你心里的恨吗?”


苏韵瑶目光紧紧地盯着秦夜寒,想要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丁点的动容。


然而他的眼里只有深不见底的寒霜。


“苏韵瑶,死了你这条心吧。当初派去边关送帝令的人已经被本公杀了。大理寺的那批人就算查再久也查不出什么。等你判决之日,正好赶上本公大婚之日。本公特地请求端王恩准你先去喝本公的喜酒再去大理寺。”


苏韵瑶身体颤抖:“大婚之日?你要成亲?”


苏韵瑶的声音沙哑得破开的风箱。


秦夜寒从袖中拿出红帖扔在苏韵瑶的面前。


打开红帖,苏韵瑶清楚地看着秦夜寒和方婉儿的名字。


苏韵瑶几乎要站不稳了,“你和方婉儿在一起了?就算你恨我,为什么要娶我表妹方婉儿?她接近你不过是贪恋你的美貌。更何况你明知道她跟我不对付。”


“苏韵瑶,你对我好何尝又不是因为我的皮相?本公想要娶谁由得你做主?”


也是,他恨她恨得要死,又怎么看她的心情娶谁?


这些年来宫里风起云涌,无数人想置她于死地。可她依旧觉得秦夜寒是她最后的温暖。


当美梦苏醒,残忍的现实只会让人更加痛苦不堪。


苏韵瑶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变得疼痛。


天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行侍卫涌入天牢,齐齐跪在天牢外面。


“公主殿下,皇上中风多日,太医院竭力救治可还是没能救回皇上。皇上归天了!”


苏韵瑶的脸上面无表情,好似听到的不过是寻常的消息。


隔天,大理寺再次升堂。


大理寺少卿和刑部尚书再加皇室宗人府三堂会审。


除了之前的证据外,还有新加的证据。在东宫翻出敌国的信件。


苏韵瑶站在堂下平静地听刑部尚书陈述她的罪责。


“公主殿下。”


苏韵瑶回过神来,她没有看向堂上三位大员,而是看向旁听的秦夜寒。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就像平日里在东宫里温柔地躲在他怀中躲避政务时那样。


“秦夜寒,我父皇死了和秦家的那些人一样死了。父皇没有子嗣,等我死了之后皇室嫡系这一脉也就彻底断了。秦家尚且有你,而父皇则是断子绝孙了。这样的报应够不够?这五年来,我对你的爱是真的,从来不是因为你的脸。皇家欠你你,我来还。”


“从此之后我们两不相欠。如果可以再重来……我宁可从来没有遇见过你。”苏韵瑶的眼里涌出两行血泪,眼前一片血色朦胧,声音沙哑哽咽道:“我,皇室长女苏韵瑶,认罪。”


大理寺少卿当堂宣布:“罪人苏韵瑶勾结敌国出卖我朝十万麒麟军以致边关沦陷民不聊生,按照我北越律令通敌叛国当处以极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判处苏韵瑶五马分尸之刑,三日之后于菜市场执刑。”



三年零一个月,端王五十大寿大赦天下。


苏韵瑶终于离开北漠。在北漠三年,风沙侵蚀她的喉咙和肌肤。她换上了一袭绿色轻纱,走进了人人望而生畏的东厂。


东厂门口侍卫拦住苏韵瑶:“东厂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三年时间,京都认识苏韵瑶的侍卫都被换掉。


苏韵瑶朝着侍卫勾唇一笑:“我和你们东厂的厂公可是老相好。我想什么时候见他就什么时候见他。“


转瞬间,苏韵瑶的手指已经掐在侍卫的命脉上边。她要进任何地方还没人拦得住。


东厂的内侍曾经不少在皇宫任职,在看到苏韵瑶的时一脸诧异,“长公主?”


苏韵瑶听到这个名号倒是一笑。这些人竟还记得她。当年她被陷害入狱的时候,这些曾经对她点头哈腰的太监,可没有一个人来天牢里探望过她。


“你不是被流放去了北漠?怎么会来京城?”


“东厂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你还不滚出去?”


“我可是来找你们厂公重温旧梦的。你们就不怕我给你们厂公吹枕头风?”


苏韵瑶一息之间点住了众人的死穴。


众人无人敢阻拦苏韵瑶。


书房的门被敲响。


秦夜寒未曾抬头,“进来。”


苏韵瑶推开雕花门,随后关上门。


走进书房里,秦夜寒正在批阅折子的笔停了下来。


饶是这三年来,秦夜寒已经成为了整个京城让人闻风丧胆的东厂厂公,可手指尖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苏韵瑶!


即便是用了胭脂水粉点了绛唇,但还是看得出来她的皮肤比以前粗糙了很多,人也瘦削了不少。


苏韵瑶朝着秦夜寒笑了起来,那一双眼眸里透着明亮的光,好似从来没有经历过以前的事情。


“我从北漠回来了。”


苏韵瑶笑着一步步走向秦夜寒。三年不见,秦夜寒的容颜比三年前还要美貌。不愧是能引起倾国之祸的容颜。


秦夜寒靠在椅子上,半眯着好看的眼眸,目光死死地看着苏韵瑶,“不是说两不相欠了,还来东厂做什么?”


苏韵瑶直接坐在书桌上,她勾了勾自己胸前的头发:“我当然是来找你拿钱的。我过惯了锦衣玉食人人伺候的日子,如今就算从北漠回来,也没有锦衣玉食的生活。不如你给我钱?”


秦夜寒的眸色晦暗,苏韵瑶抓住秦夜寒的手指,放在掌心里把玩:“我都听说了。厂公三年前差一点和方婉儿成亲。方婉儿母亲去世要守孝三年。三年没有女人,厂公难道不寂寞吗?更何况厂公不是说过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妓女么?外面的妓女收多少,我就收多少绝不多收厂公一文钱。“


说完,苏韵瑶的嘴角勾着魅色笑容。


心脏的猛地一紧,好似被什么东西罩住一般,狠狠收拢。疼得秦夜寒喘不过气来。


他猛地挣脱苏韵瑶的手,眼神冰冷浑身散发着寒冷气场:“苏韵瑶,立刻从东厂滚出去。你不过是旧人,而我不恋旧。”


苏韵瑶大笑起来,沙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书房里显得很是诡异,她举起自己的手指看了看。


“厂公是嫌弃我如今的肌肤粗糙不堪比不得三年前的冰肌玉骨了吧。也是,在北漠三年,北漠风沙又大还缺水少粮,要想活下来就得什么粗活累活都干。手上的皮肤都裂开了。如今厂公权倾天下,要什么女人没有。”


她说完,不忘朝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露出一道几分的笑容,“我说的对不对?”


秦夜寒的脸色几位难看,他以为自己对苏韵瑶做过的事情,如果两个人再见面的话,苏韵瑶肯定会提刀来见。


可她并没有。


甚至连能做武器的簪子都没有戴一只,走进她的书房,然后当着他的面解开了她的衣服。


衣服下的肌肤虽然变得粗糙,可依旧很白,白得几乎透明。


苏韵瑶和三年前一样,熟练地坐到秦夜寒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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