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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分总裁的蚀骨盲妻

钱球球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闻清跟在陆文宴的身后足有十年之久,她也默默的爱了他十年,她一直以为男人就是自己的命中注定,可谁曾想到,现实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美好。一场意外,使得闻清被冷漠的陆家人赶出了家门,甚至在一场算计下,使得她几乎成了一个盲人。就在她走到生活的绝境时,一个神秘男人来到了她的身旁……

主角:闻清,陆文宴   更新:2022-07-15 2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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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清,陆文宴的女频言情小说《精分总裁的蚀骨盲妻》,由网络作家“钱球球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清跟在陆文宴的身后足有十年之久,她也默默的爱了他十年,她一直以为男人就是自己的命中注定,可谁曾想到,现实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美好。一场意外,使得闻清被冷漠的陆家人赶出了家门,甚至在一场算计下,使得她几乎成了一个盲人。就在她走到生活的绝境时,一个神秘男人来到了她的身旁……

《精分总裁的蚀骨盲妻》精彩片段

暴雨还在下个不停,闻清已经在陆家老宅门前站了半夜。

昔日的陆家大小姐此刻狼狈至极地捂着小腹,嘴角因为忍痛已经被咬出鲜血,那些鲜血混着雨水蔓延到下巴,又滴在她的白裙子上。

“陆文宴……求求你,我需要钱,妈妈需要做手术……”

她又朝大门声音嘶哑地喊着,“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妈妈!”

太疼了,闻清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跪坐在黑色大门前,可她还是执拗地抓着大门不肯松开,

“小风他不会跟你争家产的,他还小,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好不好……”

“陆少……我们不会赖在陆家的,求求你开门……”

她眼前阵阵发黑,马上晕倒的时候,大门突然被打开。

闻清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拖垃圾一样拽着一只手一直从大门处拖到别墅大厅。

冰凉的大理石地面映出她裙子上斑驳的血迹,她挣脱不开那只手,只能咬牙抬头。

沙发上坐着的那个矜贵身影,她爱了整整十年。

闻清一肚子的话突然就打起结来,“陆……陆……”

那个男人看着她这副狼狈相,嗤笑一声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漂亮至极的眉眼里全是化不开的冰凌,半响,他终于开口出声,“脏死了。”

闻清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就碎了。

她慌乱地收回视线,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已经脏了的裙摆收回自己身边,低着头继续哀求,“陆总,你能不能借我三十万……妈妈现在等钱做手术。”

“哦……凭什么?”男人讥笑的声音毫不掩饰,“那是你妈,你们一家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他有什么关系?

她张张嘴,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陆家大少和父亲的情人不和海城人尽皆知。

可偏偏她这个情妇的女儿追在他身后做小跟班一做就是十年,可笑的是他连正眼都很少给她,只有……那晚……

闻清小腹疼的厉害,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和母亲弟弟三人在陆老爷子去世后就被陆家扫地出门,弟弟现在不知去向,母亲也急的突然脑梗正等着钱做手术。

现在她也顾不上谈什么尊严和感情,那晚的事他不认也没关系,她只想要钱。

“陆总,这钱我会还的。”

“你这病秧子,拿什么还?”

“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都可以的……”

“是么?钱,我可以给你。”

闻清突然燃起希望,猛地抬头看向身前的男人。

陆文宴黑眸像口能吞噬人的古井,他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讽刺笑容冷冷开口:

“打掉你肚子里那个野种,我不光给你钱,还会告诉你,你那个弟弟现在在哪里。”

她捂着小腹的手微微发抖,脸色白的像张纸,

“不……这不是野种……这,这是你……”

“闭嘴。”

陆文宴低哑的嗓音里怒气翻涌,“当初你妈怀着野种赖在陆家,逼死我母亲,你现在又想拿这个不知哪来的野种在这里摇尾乞怜,想争老头子的家产么?闻清,你的方法,也太蠢了点。”

“陆总……我不是想争家产,可这个孩子……”闻清拼尽全力叫自己抬起头,“这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她话还没说完,立马被男人大手扼住脖子。

“你可真是满嘴谎话啊,真是跟你妈一个德行。可惜我跟陆震生不一样,我不会允许你跟你妈这样的贱人进门。”

陆文宴眼里的光像把利剑,恨不得一刀结果了她的利剑,“野种怎么会是我的孩子?我连碰你一下都嫌脏。”

是啊,陆文宴都有林琪了,又怎么会碰她这个从没正眼看过的继妹。

她一直以为那晚让人沉沦的一场肌肤之亲,是她十年深爱凝结成的一场梦,结果肚子里的小生命告诉她那不是一场梦。

闻清被掐的呼吸困难,大张着嘴像条快死的鱼。

“不,不……”

她不是想跟林琪争,海城都说陆文宴和林琪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她不会那么不识趣……

只是那天晚上那个男人……明明就是……

“滚。”

她被一把甩在地上,浑身上下的伤痛得她抬不起头,只能蜷成一团护着小腹不停喘气。还没恢复就有保镖上来拉着她的胳膊,朝门外拖去,像拖只死狗。

她无力挣扎,嗓子里只剩下碎成一片的哀求,“陆文宴,求求你,钱……”

离她越来越远的陆文宴,慢斯条理地擦着手,向她下了最后通牒。

“打掉野种,滚出海城,别逼我亲自动手。”


闻清被扔出别墅后就这么淋着雨,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回医院。

走廊上人来人往,她顾不得别人打量的眼光直接冲进医生办公室,硬撑着自己跟医生协商。

“钱我一定会弄来,你先救救我妈好吗?好歹我曾经是陆家的养女,你相信我……”

对面的医生看了一眼她裙子上的血迹,犹豫着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闻小姐,不是我不救她,你母亲大面积脑梗,即使做了手术后续住ICU的钱也是个无底洞,你现在这样……我们很难相信你能负担的起。”

闻清身子一软就要摔倒,医生刚想扶一把耳边又响起当初陆家人的交代,最终还是摇摇头狠心挥手,“你先出去吧,还是先得拿到钱再说。”

钱……

闻清这时候想起自己的手机还在储物柜,她之前已经向朋友借了一圈并没有收获,现在她没有办法不得不硬着头皮再去求一遍。

谁知,刚拿到手机就看见那上头的一条条信息。

【闻清……你到底怎么得罪陆家了?现在陆大少放了话,谁敢借给你钱就是跟陆家过不去,你……你别给我打电话了。】

这样的信息还有好几条,那些所谓的朋友,一个个的都急不可耐地跟她撇清关系。

真是可笑……

就像她这个大小姐一样可笑……

闻清手又按在小腹上,想起医生说她先天体质特殊,如果把这个孩子做掉很大概率死在手术台上,即使不死也会留下不可预估的后遗症。

陆文宴……应该也是知道这个情况的吧?他做事向来谨慎狠辣,是想抹杀掉那晚那个不应该发生的错误么?连带着她这个让他厌烦的“错误”一起,全部抹杀掉吗?

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不是怕死,她宁愿跟着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去死。

可是……死了之后呢?再也没有人管母亲的死活,也没人去找弟弟的下落,她一想起这些就像被人一刀一刀的戳着心窝。

正在她脑子一片混沌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

是个陌生号码,她犹豫一下按下接听,

“喂?”

“我知道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你。”

她拿着手机的手指有些痉挛,对面那个声音温柔的有些熟悉,“你是谁?”

“你明晚八点到城南希尔顿1806来,我告诉你,我是谁。”

“你到底是谁?耍人好玩吗?”

“我怎么舍得耍你,你不是想保住你的孩子么?”男人声音柔软的能滴出水,“我也想保住他,你来,我等你。”

“你?!你……那晚的人……是你??”

她还想接着问,对面已经挂了电话,回拨过去,对面竟然已经变成了空号。

电话里的这个声音将她瞬间拉回风雨交加的那一晚。

闻清无力地垂着头想,那天晚上,温柔地亲在她耳垂上说要她,说一直爱她的男人,样貌身材明明就是……陆文宴。

当她发现怀孕之后去找陆文宴,她清楚的记得他听说这个孩子时候的表情,厌恶,冷漠,抗拒,不屑一顾。

现在想想,是啊……他那么恨她,怎么会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难道……那晚真的是另有其人么?

世上会有这么像的两个人么?

闻清头痛欲裂。

她拖着脚挪动到母亲身边。看着母亲紧紧闭着的双眼,她再也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哭了好一会,旁边有人给她递了一杯温水,她刚想抬头说声谢谢,结果那人已经出了病房,只留下一个黑色的背影,看着像个长发女人。

这个好心人的一杯水叫她冷静了许多,她在母亲床边呆呆坐了整整一天,一直到天色渐暗。

她扶着床边站起来,忍着痛楚清理了下自己掩盖住那些血迹,出发去希尔顿。

不管那人是谁,她现在只有这一根稻草。

一小时后,闻清站在1806门前,深呼吸一口敲响房门。

“咚咚咚”

一秒,两秒……

“你怎么在这?”


闻清被这个声音刺激的背后出一层冷汗。

怎么这么巧?

她一转头就看见陆文宴站在走廊上。

他黑色衬衣的领口随意散开,锁骨的形状若隐若现,黑漆漆的眼睛里翻滚着叫她看不懂的陌生情绪,比昨晚警告她时的狠戾更多了一层阴冷。

这让她又惊又怕忍不住瑟缩一下,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逃……

“我……”她回头看看房门,想着这扇房门快点打开叫她躲进去,但是又有点莫名的心虚,“我来见个朋友。”

离她不远的男人冷笑一声,“朋友?你有什么朋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像狗一样求我之前,就把所有朋友都求过一遍了么?”

他走近一些,身上有古龙水和酒气淡淡混合在一起,强势又霸道地将她完全包裹住。

闻清有点紧张地朝房门退了一步,低着头小声反驳一句,“陆总,我又没朝你借钱,我有什么朋友不用向你报备吧……”

说完这话她顿时觉得一片阴影笼罩在头顶,陆文宴高出她一头的个子几乎把走廊的光全部遮住,“闻清,你肚子里的东西就是这么来的?”

她猛地抬头,正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子,“你什么意思?”

“出来卖就不要哭丧着脸,哪个男人见了你不倒胃口?”陆文宴带着寒气的俊脸朝她慢慢逼近,“哦……房里这位肯定不倒胃口,不然也不可能留个野种在你肚子里,是吧闻大小姐?”

他说着话,眼神一暗突然砰地一拳,狠狠砸在房门上,拳头带起的风狠狠擦过她的脸颊。

“你干什么?!”

闻清吓了一跳,想要退开,没想到被他一把扯住手腕。

男人的大掌像只铁钳勒得她无处可逃,她咬着牙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哥……陆文宴你弄疼我了!”

“你问我干什么?我么……就想看看什么样的男人不挑食,会买你。”

“不是这样的……”她根本挣扎不开男人的钳制,“不是这样的,陆总!你放开我!我就是来借钱的!”

陆文宴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话,又踹了一脚门,英俊无双的脸上满是戾气,他又成了昨晚那个残暴冷酷的贵公子陆大少。

不知道是门里的人听见了外面的争执不敢开门,还就是门里根本没人,有人耍了她,那房门被陆文宴踹毫了几下,根本毫无动静。

他转过脸颊,讥笑着看她,“今天买你这个是个王八,屁都不敢放一个,你想卖,我给你找几个大方的。”

说罢他根本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将她拖进隔壁。

门一开里面缭绕的酒气扑面而来,套房里或坐或站的有七八个男人。

陆文宴一把将她甩进客厅中央,顺手拿起一杯红酒,懒洋洋地指指闻清,“各位,闻大小姐已经出来卖了,今晚谁能赏个光叫她开个张啊。”

短暂的安静之后,包厢里哄的一声议论四起,有几个油滑的声音顿时叫嚷着附和陆大少。

“哟,您陆总亲自来给她介绍生意啊?”

“那可得赏光,闻大小姐出了名的貌美啊,我……出两百!”

“我出三百!大小姐想要一次啊还是一宿啊?”

套房里哄堂大笑。

像商品一样被打量着的闻清捂着肚子,眼前一阵阵发黑,根本看不清这间房里是谁在不遗余力羞辱她。

看不清也不想再看,她一言不发地低着头朝着房门走去。

隔壁那个人说会给她钱,她不能在这耽误时间。

她还要去救她的妈妈……

刚走两步,不知道是谁猛地从背后推了她一下!

她躲闪不及只能护着肚子扑通一声直接跪在陆文宴面前,回过神来这才看见他身边还站着一位穿酒红高跟的女人。

“哎呀闻清,许久不见,也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啊。”

这声音是……林琪?

她从国外回来了?

林琪弯下腰,柔软的卷发跟着垂下来,她伸出保养得当精致的小手,想要去扶闻清。

不过陆文宴挥手阻止了林琪:“你当初被她们母女逼出国,这是她该对你道的歉。”

闻清小腹疼的越来越厉害,跪在他们面前,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她多想跟陆文宴分辨,当初是林琪自己选了国外的工作机会,自己放弃了那时候和他的订婚宴。林琪是为了不让他生气,才把这一切都推到她和妈妈头上……

“不是……”

她只是低声说了两个字便蓦然停住,这时候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他已经认定是她和妈妈逼走了林琪。

她觉得今天的自己有点太自不量力了,竟然痴心妄想地想叫陆文宴相信自己而不是林琪……

“那也不能怪清清,在座的可都知道,她是太爱你了才做出那些事,”林琪劝慰陆文宴的声音温柔又娇俏,任谁听着都是在朝陆大少甜蜜的撒娇。

“谁叫你陆文宴魅力这么大啊。不过……马上就要被我拴住了,你可不准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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