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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种老爹梁遣

阿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梁遣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拉住我,我笑了起来,一边掰他的手一边笑,你有病吧?放开我。他的力气很大,我挣不开,挣着挣着,眼睛就模糊了,气也顺不上来,心里的难过怎么也压不下去,以至于从眼睛里倒出来。第二天,我的公公威远侯很遗憾地告诉我,我娘亲没有入狱,因为昨夜抄家的官兵去的时候,她就已经上吊自尽了。

主角:阿简   更新:2022-09-11 12: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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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简的其他类型小说《冤种老爹梁遣》,由网络作家“阿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遣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拉住我,我笑了起来,一边掰他的手一边笑,你有病吧?放开我。他的力气很大,我挣不开,挣着挣着,眼睛就模糊了,气也顺不上来,心里的难过怎么也压不下去,以至于从眼睛里倒出来。第二天,我的公公威远侯很遗憾地告诉我,我娘亲没有入狱,因为昨夜抄家的官兵去的时候,她就已经上吊自尽了。

《冤种老爹梁遣》精彩片段

我站起来转了一圈说,只是我不明白,黄小姐也不是那爱出风头的寻常女子,怎么今日就非要和我过不去呢?

黄小姐一下有些不明所以,说,赵小姐这是什么话,我只是想和你切磋罢了。

我问道,前头好几次黄小姐也没找我切磋,偏偏今日来了兴致,今日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我看了一眼梁遣,恍然大悟似的拍了拍脑门,编派道,噢,我倒疏忽了,原来今日小侯爷也在,黄小姐爱慕小侯爷已久,今日小侯爷难得出席,黄小姐一定是想抓紧作两首好诗,给心上人留下点深刻印象吧。

我当众说黄小姐爱慕小侯爷,不管这事是真是假,不管她承不承认,在这些人的心里都坐实了,以她的身份,只会被人嘲笑,即便是幕后主使白小姐,心中也难免对她有芥蒂。

黄小姐没有想到我会拿小侯爷开涮,又气又恼,脸红到了脖子根,结结巴巴地说我胡说八道。

我看着一旁脸色铁青的白小姐,忍不住心里讥笑她,她是有些心计,但终归把脸面看得太重,还是稚嫩了些。

我捡起一支笔来,说,黄小姐不必害羞,我也是一心盼着你和小侯爷好啊,今日这个诗我若不作,倒有些不解风情了,君子还是要成人之美啊!

我提笔写道:一个大香蕉,小脸红彤彤,觅得如意郎,快意承东风。

我大声念了一遍,周围响起一片哄笑声,我笑道,唉,粗鄙,粗鄙,不及黄小姐千万分之一,我认输了。

我看了一眼淡定地喝着茶没说话的小侯爷,乐呵呵地走了。

杀敌八百,自损一千,我也不知道我在乐什么。

事后想想我这性格是随了我爹,没脸没皮又不择手段,即便是喜欢的人,也能拎出来挡箭。

我有些惭愧,连单纯地喜欢一个人这件事都做不好。

我再也没去过什么宴会,也不再想见到小侯爷了。

我越发畏寒,明明中秋才过,京城却已经寒风刺骨了。我在家看着我娘给我做一件冬袄,我爹乐呵呵地进来说,阿简,爹爹给你定了门好亲事。

我有些恼了,他都没问过我就要把我嫁出去。

我爹假模假样地捋了捋胡子说,噢,那可惜了,那威远侯家的小侯爷威风凛凛、玉树临风的,我还以为阿简会喜欢呢,退了退了!

我一时间热血都冲上了脑门,忙揪住他问是不是真的。我爹嘻嘻笑着说,阿简喜欢什么人,爹爹会不知道?

我从来不敢去幻想有一天能嫁给他,我想得最过分的事情,也只是他正眼看看我,叫我一声赵姑娘。

早就被我掐灭的小火苗又烧了起来。

侯府来提亲时,我偷偷扒在屏风后面听,小侯爷的声音,可真好听啊。

我只顾着高兴,把先前的顾虑都抛在脑后了,就连我拿他挡箭的事情,我也以为他应该是不在意的。

我出嫁那日,红妆排了十里地,我爹说他这辈子不在乎什么排场,可阿简出嫁,那必须要比皇帝的女儿还要有排场。

我喜滋滋地进了洞房,从白天等到深夜,等着我的夫君来揭我的盖头,可他没有来,到第二天清晨他也没有来。

我的小火苗在那晚的寒风里摇啊摇,又一次被掐灭了。

清晨时,侯府的侍女帮我重新梳洗去拜见公婆,出门的时候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略带歉意地说,抱歉,昨夜醉得太厉害。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看见他这么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还是痛得厉害,你可以不娶我,可为什么要把我的真心踩在地上糟蹋呢?

他突然伸出手来要牵我,微微笑着的眼中藏着漠然,我心里又恼又好笑,这是要做戏给谁看呢?

他不尊重我,我也懒得配合他的把戏。我抽过手,径自走了。

奉茶的时候,威远侯喜笑颜开地拉了许久家长里短,我善于察言观色,很容易就察觉到,威远侯的笑里藏着多少心口不一。

倒是侯夫人,虽然不爱说话,对我却很亲切,尤其听我说起江南旧事时,拉着我的手都不肯放了。

梁遣话一直不多,那天如此,那天之后更是如此。

他一开始总睡书房,后来侯夫人明里暗里说了好多回想抱孙子,他才回我们的房间睡,只不过我睡床上,他睡地上。

哪怕再深的喜欢,在日复一日的冷淡中,也消磨没了,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去招他喜欢。

我觉得有些憋屈,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就是这种下场吗?

好几次回娘家,我爹拉着我问我过得怎么样,我只能笑嘻嘻地搪塞过去,维持现状就好了,我过得也不算太糟心。

确实不算太糟心,虽然夫君不喜欢,但婆婆却很疼爱我。

侯夫人很喜欢叫我去陪她,她喜欢听我说江南的事情,她生长在北方,这一生最向往的就是江南,始终没机会去看一看。

她察觉到我和梁遣感情不好以后,便每天教我做针线、做羹汤,她说这一点一滴虽不起眼,可日久天长,即便是石头心肠也会被融化。

她说得多了我就有些疑惑,这些话倒像是她说给她自己的。

虽然并不大愿意,但为了讨她开心我还是每天变着法做汤饮送到梁遣书房去,大多时候他是不理我的,少数时候说声谢谢。

我知道他从来都没喝过,后来再送去时,关了门顺手倒在他的兰花盆里,跟他说,若是母亲问起,你就说你喝了好吗?

他看看兰花又看看我,说,你本来不必做这些的。

我知道他是心疼兰花,这世上也有他在意的东西,我倒有些报复的快乐,得意扬扬地说,那可不行。

隔天我又去送汤,顺手往兰花盆里倒时,他抢过去说,不必不必,我喝就是了。

也不知是不是眼花,我看见他对我笑了一下。

我心里梗了一下,又想想,有什么好生气的呢?这么点事,不值得气恼,他就算在外面跟人乱搞我也不恼。

我停下来,心平气和地说,那是我误会了,我给你赔个不是,今日我贸然闯过来,给你们都添了麻烦,你代我给大家道个歉。

梁遣叹了口气说,赵简,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我生什么气?我态度已经很好了,我跟我爹都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狗男人不讲道理,我拉不住脸,快步甩开他走了。

回去以后,越想越气,收拾包袱就回了娘家。

原本我在路上还想着怎么搪塞我爹,回家以后才发现,他竟没有时间搭理我。

我在家待了三天,话都没说上几句,我娘说,我爹遇到了一点麻烦。

我心里有些乱,什么麻烦会让他这么紧张呢?

三天过后,侯府来人接我了,不过来的不是梁遣,是侯夫人,我娘嗔怪我不懂事,还从没见过婆婆上门接儿媳回家的。

侯夫人为我辩解说,都是梁遣不好。

回去的路上,她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梁遣他内疚得很,就是拉不下脸来找我,其实他也盼着我回去呢。

我是不信的,梁遣即便是内疚,那也是装给夫人看的。

回了府,侯夫人拉着我去书房找梁遣,为了叫她安心,我装出一副贤妻的样子,温柔地唤他,夫君。

他抬头看了看我,很别扭地回了一声,阿简。

侯夫人走了以后,我和梁遣两个人僵住了,他看着书,我看着指甲。坐了一会儿,我问他,近日朝中可出了什么事?

他垂下眸说,不知道。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我知道朝中一定是出事了,只是不知道有多严重。

我出门去找了小酒来,告诉他我家一有情况,立刻通知我。

我知道我爹是个大奸臣,做了许多坏事,也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可是没想到会那么快。

小酒告诉我我爹入狱那一刻,虽说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犹如五雷轰顶,所有的庆幸都崩塌了。

梁遣回家后,面露怜悯地说,阿简,有件事告诉你,你可要承受住。

我说,不必了,我已经知道了。

他坐在我旁边,生硬地握着我的双肩说,阿简,你不要怕,你是侯府的少夫人,不会有事。

你为什么,在不该可怜我的时候来可怜我呢?

我推开他,说,你不必如此,我知道你讨厌我爹,也厌弃我,如今我爹败了,你也能名正言顺地甩掉这桩不满意的婚姻,你应该高兴,我都替你高兴。

他无奈道,阿简,你不要这样。

外面传来了一阵踢踢踏踏的声音,像是有官兵从门外过去,我起身想要去看看,梁遣拉住我说,别去。

他真傻,难道我还能跳出去阻止官兵吗?

我问,他们要去抄我家吗?

梁遣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拉住我,我笑了起来,一边掰他的手一边笑,你有病吧?放开我。

他的力气很大,我挣不开,挣着挣着,眼睛就模糊了,气也顺不上来,心里的难过怎么也压不下去,以至于从眼睛里倒出来。

第二天,我的公公威远侯很遗憾地告诉我,我娘亲没有入狱,因为昨夜抄家的官兵去的时候,她就已经上吊自尽了。

我的脑袋空了很久,甚至忘了悲伤,那个话不多但总是温柔地看着我的人,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威远侯一脸嘲讽地看着我笑,我也笑着嘲讽他,口口声声骂我爹是大奸臣,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副奸人嘴脸?

威远侯下令将我关在我的院子里,哪儿也不能去,他说,我应该感激他,若是没人劝着,他早就大义灭亲把我交出去了。

我感激什么呢?我倒宁愿陪着我爹下狱,即便是一起死了,也好过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外面。

我从前觉得京城的冬天冷,如今,竟连夏天也是我挨不住的冷了。

我什么也做不了,于是开始给我爹做冬衣,我想等我做完或许都到冬天了吧,那个时候他也应该出来了吧,如果他还能出来的话。

自从我被关起来,府中仿佛更热闹了些,我爹被抓了,大家都很高兴。

梁遣再也没睡过书房了,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早地回来。

他问我,夏天为什么要做冬衣?

我没有回他,我不想跟他说话。



我知道我爹娘并没有被好好安葬,我知道他们的尸首被扔在了什么地方。小酒偷偷把我爹娘的骨灰带回来的时候,我毫不停留地走了。

当然,也不是毫不停留地走,是稍微收拾了一点值钱的东西后毫不停留地走了,我爹曾经是商人,商人的女儿,怎么会不在乎钱呢?

那天前厅宴客,谁也不会发现我不见了。

我穿着一身粗布衣裳从狗洞爬出去,坐上小酒的马车,我们出了城一路向南。

小酒在苏州老家买了一个小院子,我们要去那里隐姓埋名,再也不回来。

我先前总是会梦到我爹临终前的那个笑,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没有恨,没有悔,没有愤怒,好像什么遗愿都没有留给我。

后来我想,哪里是什么遗愿都没有,他分明是在说,阿简,爹爹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没有遗恨了,你自己也要好好活着啊。

我要好好活着,带着他们,去我喜欢的地方,过我喜欢的生活。

马车在城郊走了没几里地,突然停了下来,小酒说,小侯爷在前面。

我掀开帘子,端端瞧见他骑着马,挡在路中间。

他说,阿简,跟我回去好不好?

不好,我摇摇头说,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京城对于我已经没有意义了。

梁遣说,你还有我,阿简,我们是结发夫妻,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我笑了起来,摇摇头说,梁遣,我跟你不是夫妻,成亲那晚你都没有来掀我的盖头。

我在梁遣眼睛里看到很少出现的脆弱,每一次看到那样的眼神,我都害怕自己会心软。

他用近乎央求的口气说,我补上好吗?阿简,以后我会每一天都和你在一起。

我问他,你觉得有可能吗?梁遣,你真的能面对我吗?你说得清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对我心存愧疚吗?

他语塞。

我说道,让开。

他问,我若不让呢?

我说,那你就把我的尸体带回去,梁遣,我非走不可,即便把命留在这里,我的魂也要回家乡。只是,小酒是无辜的,希望你不要为难他。

梁遣苦笑了一下,轻叹道,我知道你要走,从你再也不骂我的时候就知道,我也只是,不愿意相信。

你走吧,阿简,是我对不起你,我尊重你的选择。

他让到一旁,小酒驾起了车,我们继续南下。

我没有再回头看,也不敢回头看,我怕被北方的风沙迷了眼,我会找不到回家的路。

马车颠啊颠,我好像躺在爹娘的怀抱里,梦里我们一家人坐在天井里,我还是个小女孩,我爹教我编蚂蚱,我娘摇着扇子嗔怪我爹,你把我们阿简教得都不像个女孩啦。

那个小女孩还不知道自己会失去身边的人,也不知道将来她会因为一个人伤透了心,她眼里只有小小的一方天地,她想要的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家。

假如她就在那里长大,该有多好。

番外——梁遣视角

我遇见了一个姑娘,清清瘦瘦的,很漂亮,举手投足间没什么规矩,与京城别家女子不同。

一场诗会上,她就坐在我的对面,整晚都很安静,只是趁着宴会喧闹,偷偷给守在厅外的丫鬟送过一包蜜饯。

是个挺有意思的人,我向侍者打听她,侍者说,小侯爷,这就是赵墨的女儿啊。

赵墨,我愕然,那样老奸巨猾的人怎会养出这样一个与他半点不相似的女儿?

我常年在校场历练,不常去宴会,不过每一次去她都在。还是不爱说话,但到底是比前两年开朗了一点,也会抬头看看人了。

我其实觉得很奇怪,她图什么呢?朝中众人虽明面上都与她父亲交好,可背地里对这忘恩负义之人是十分厌恶的,连带着也瞧不起她,她难道看不出来?

春日里有人又邀我去诗会,虽然早已对这些事没了兴趣,但始终是推托不开。

只是诗会上,出了个岔子,我好端端地吃着酒,一向不爱说话的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大庭广众之下涮了我一道。

她编派人家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这倒有点像赵墨。

说起来,赵墨的手越伸越长,已经到让人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能出了府的,不知道她要去哪里,只能满城地找,后来守城人说,看见一个长得像她的人出了城。

我知道那就是她了。

护卫说他们应该还没有走远,现在去很快就能追上。我遣散了他们,一个人追出城去。

她的马车还没有走太远,我将她逼停时,她也没有多意外,只跟我说,梁遣,我无论如何都要走的,京城对我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知道她厌恶这个地方,我也知道我拦不住她,她要走,谁也拦不住,我明明知道,却还是来了。

成亲时我就知道我们不可能一生一世,到后来反而骗自己一切或许会有转机。

她问我,分得清自己的感情是喜欢还是愧疚吗?

我说不上来,或许不管是什么,都不值得她回头。

我只能让她走,离开这个吃人的地方,去别处好好生活。

回去的时候,我父亲暴跳如雷,说斩草不除根也就算了,你怎么还敢放她走?

那一刻我觉得,其实我们跟赵墨也没什么两样。

……

很多年后我娶了别的女子,在权谋里沉浮了一生,斗来斗去,众叛亲离,谁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在我一身伤病、老得再也不能动的时候,曾派了人去打听,听说她后来富甲一方,无疾而终。

以前有人说,她是乱臣贼子之后,就算跑了也会不得善终的,可是到最后,下地狱的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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