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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

华阙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是作者““华阙阙”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裴月凌砚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跟你同桌赌钱的几个人身上涉有命案。他们周身匪里匪气,旁人都不敢沾,偏你个不怕死的跟他们在那吆五喝六赌得兴起,不抓你抓谁,谁知道你跟案子有没有关。”裴月自知有理亏之处,小声哼唧:“四年前是沈妙容她们先带头嘲笑我的,说我土包子,野蛮子。”凌砚淡淡睨她:“难道你就没还嘴?”想到此,裴月扑哧一声笑出来,眼底流露出小小的得意:“她们一群人都骂不过我,她们骂来骂去就是那几句,我一句乡野......

主角:裴月凌砚   更新:2024-02-10 0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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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月凌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由网络作家“华阙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是作者““华阙阙”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裴月凌砚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跟你同桌赌钱的几个人身上涉有命案。他们周身匪里匪气,旁人都不敢沾,偏你个不怕死的跟他们在那吆五喝六赌得兴起,不抓你抓谁,谁知道你跟案子有没有关。”裴月自知有理亏之处,小声哼唧:“四年前是沈妙容她们先带头嘲笑我的,说我土包子,野蛮子。”凌砚淡淡睨她:“难道你就没还嘴?”想到此,裴月扑哧一声笑出来,眼底流露出小小的得意:“她们一群人都骂不过我,她们骂来骂去就是那几句,我一句乡野......

《全章节阅读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精彩片段

裴月似懂非懂点头,略露失望之色,“这样啊,那不好玩。”
她把头埋进他颈项里蹭啊蹭,委屈巴巴抱怨:“我就是太无聊了,在长安闷得要发霉了。以前没嫁人,我爹天天把我关在家里学规矩,现在成婚了,又被这个肚子绊在府中哪也去不了。”
凌砚知道裴月爱玩闹,抚摸她的秀发,柔声哄:“等你过年生完宝宝,明年开了春,我请段时间的假,带你出去玩,你想去哪里都行。”
“真的?”裴月双目亮晶晶地盯着他。
“真的。”凌砚笃定。
“凌砚,太好了!”裴月捧起他的脸颊,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乌溜溜的眼珠转动,思索道,“我想去江南,听说江南风景可好看了,啊不,我要去巴蜀,听说巴蜀好吃的多啊。”
长睫眨了眨,视线定格在凌砚脸上,嬉闹的笑容带了点认真:“不过我更想带你去雁门,看看我小时候长大的地方,那里有大漠黄沙,戈壁秃鹫,随便跑随便玩,别提有多自由了!”
她秀眉一扬,透出几分骄傲神色,表情灵动而鲜活:“凌砚,你见过骆驼吗?我不止会骑马,我还会骑骆驼啦!我要骑在上面,肯定比你站起来还高!”
听她描述,凌砚想着那情形,娇俏的少女骑着高峰骆驼,该有多么英姿飒爽。
反倒是长安城的高门宅院拘了她天生活泼的性子。
凌砚亲她眉眼:“月月,以后你骑骆驼,我给你画骑在骆驼上的你。”
裴月被他温热的气息拂得眼皮发痒,稍稍躲开些,提起往事不满地絮叨:“凌砚你以前好凶啊,第一次见面就帮着别人责怪我,去年你还把我抓去牢房吃猪食牢饭。”
情意浓了她来翻起旧账,凌砚并不让她,数落道:“四年前你是个小姑娘,哪能随便张口骂人,还脱鞋砸人,在那么多人面前光着脚,你知不知羞。”
“还说去年,你知不知道跟你同桌赌钱的几个人身上涉有命案。他们周身匪里匪气,旁人都不敢沾,偏你个不怕死的跟他们在那吆五喝六赌得兴起,不抓你抓谁,谁知道你跟案子有没有关。”
裴月自知有理亏之处,小声哼唧:“四年前是沈妙容她们先带头嘲笑我的,说我土包子,野蛮子。”
凌砚淡淡睨她:“难道你就没还嘴?”
想到此,裴月扑哧一声笑出来,眼底流露出小小的得意:“她们一群人都骂不过我,她们骂来骂去就是那几句,我一句乡野泼话就把她们镇住了!”
凌砚皱眉,不经意想起在畅欢楼她的泼皮,掂起裴月的屁股蛋儿,使力打了两巴掌,厉声道:“以后不准随便骂人。”
裴月“哎呦哎呦”假假地叫唤两声,巴掌听着响亮,落在肉上不疼,他没舍得真打。
裴月坐在凌砚怀里扭动,贴他贴得更紧了,叙完自个的旧事,轮到该询问他了。
她犹豫一会儿,小心翼翼问:“凌砚,那我以前推你下水,害你重病,你有没有恨过我啊?”
凌砚似笑非笑:“你说呢?”
裴月悻悻低头,凌砚当时病得差点死掉,她都想好了,如果他好不了,安国公府执意要讨个公道,她就以命偿命,算作给他配阴婚了。
见裴月黯然,凌砚坦言笑道:“我还不至于和当年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斤斤计较,是我少时没学凫水,那会儿忙于学业,身体也不大好。”
他好有包容心啊,裴月听得心里暖暖的,递上红唇又要去亲他:“你放心去申州吧,我和宝宝乖乖在家等你回来。”


裴月从容华山回来后,心气一直不大顺,人也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不仅困倦得厉害,胃口还不好,吃点东西最多几口就停筷子了。何氏问她,她说近来身体不舒服。
至于哪里不舒服,裴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日,母女二人一起照例用午膳,何氏提出请郎中来府上给裴月看看。
裴月最怕苦药,没什么事不爱看病。囫囵吞下一口米饭,她正要拒绝母亲的话。
恰好婢女端来一罐刚炖好的鲫鱼豆腐汤,热气腾腾,鲜香四溢,刚放置食案,裴月捂着嘴巴“哇”地一声呕出来。
一旁的翠丫赶紧递上白帕和茶水,裴月抿水漱嘴,又用白帕擦拭干净,捏着鼻子向何氏抱怨:“娘,这厨房怎么做的鱼汤呀,腥味那么大,我闻着都反胃。”
“嗯?”何氏诧异地看了裴月一眼。鲫鱼豆腐汤有些日子没叫厨房做了,近来看裴月瘦了一圈,才想起炖汤给她补补,怎么这么丫头反应这么大。
闻着还是从前的味道,何氏疑惑地拿起瓷勺舀了一口品尝,没有变化。
何氏的目光掠过裴月的腰身,略有几分深意,偏裴月还在旁大呼小叫地指挥婢女:“我闻到这个味道就想吐,端走,快端走!”
婢女望向何氏,见何氏点头,连忙将那罐鱼汤撤了下去。
鱼汤撤了,味道还未消散,裴月跑到院里透气,翠丫扭头想跟上,却被何氏叫住。
“小娘子这样多久了?”
翠丫回想裴月最近的状况,照实道:“回夫人的话,有几日了,娘子近来肠胃不舒服,闻到刺激的味道,就会恶心。”
何氏不露声色,继续问:“她小日子多久没来了?”
翠丫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认真地答:“有一个月零十四天了。”
见何氏表情变得严肃,翠丫小声补充:“娘子说她平常贪凉,爱吃冰碗,小日子不准是正常的。”
何氏没理会翠丫的话,放下筷子,静静地等裴月过来。
“怎么了,娘?”裴月在院中站了会儿,回到食案见四下仆婢已被挥退,只剩何氏一人坐在案边。
何氏神色凝重,望着裴月质问:“月月,你老实跟母亲交代,你在外边是不是与人有了首尾?”
裴月惊讶地“啊”了声,眼神躲闪地在厅内打转,丝毫不敢直视何氏的眼睛,“娘你在说什么呀,月月听不懂。”
何氏一语戳破裴月的心思,冷声道:“别跟母亲装疯卖傻!月月你是不是叫男子破了清白?”
裴月本想辩驳,看到何氏冷厉的面色,立时不敢胡言乱语了,低着头怯怯回了个“嗯”。
“事后喝过避子汤吗?”她承认,何氏也直白了当。
裴月顿了一下,慢慢地摇了摇头。回来疲累不堪,又被父亲责罚,早忘了避子汤这回事。
眼珠一转,裴月意识到,母亲这是以为她有了?
裴月赶忙宽慰何氏,头摇得如拨浪鼓似的,信誓旦旦地比出一根手指,“娘,不会的!就才一次……”
想了想,凌砚和她不止一次,又改口:“就才一晚!”
不管一次还是一晚,不避子,女人都有可能怀上。何氏叹了口气,出门吩咐下人去请郎中入府。
不过多时,布衣霜鬓的老郎中提着药箱过来,何氏引着裴月,请郎中给女儿把脉。
郎中凝神聚气,出三指探上裴月手腕,片刻目露喜色,朝何氏作揖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郎中一定睛,见裴月还做少女打扮,心下吃惊,又见何氏不惊不动,似是早已知晓。
敛去笑意,郎中正色:“娘子有孕,已有月余。”
裴月闻言后退一步,满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你是不是诊错了?”
郎中捋着白须,笃定告知:“娘子滑脉明显,正是怀孕之相,老夫从医多年,这岂会诊错。”
“罢了,罢了。”何氏摆手,命下人打发郎中出府。
“我不信,我不信!”裴月在厅内踱来踱去,气得在地上直跺脚。哪有人这么倒霉,一发即中。
何氏见她恼羞成怒的模样,镇静问道:“月月,孩子是谁的?”
“我不知道,我忘了!”裴月一口恶气堵在心里,对母亲也没好态度。凌砚说睡她恶心,若是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肯定会笑她又蠢又傻又恶心。
何氏不恼,猜测着:“是不是徐陵的?”
裴月嘴里一直念叨想招徐陵为婿,之前还听说她跟徐陵表白被拒绝过。但男人嘛,对着美人口是心非的多的是,嘴上说不要,身体比谁都诚实。
“不是。”裴月反驳,她连徐陵的衣角还没挨上呢。
想到凌砚,她心里难受得厉害,气自己不争气,对方讨厌她,她还怀上人家的崽。
脑子里乱哄哄的,裴月捂着肚子,沮丧地叹了一口气:“娘,你别问了。你若允许我要,我就把这个生下来,延绵我们裴家的香火。”
她撇过脸,眼里有了欲落不落的泪,“若是母亲嫌弃月月给将军府丢人,尽管一碗落子汤灌下来,月月不会怪您,月月什么都认。”
何氏变了颜色,斥责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月月你把父母想成什么人了!你怀孕母亲尚未怪你,母亲只想知道孩子父亲是谁,看能不能给你讨个公道。难不成你还觉得,母亲会害了你跟孩子?”
“不用,他不想要。”裴月咬着嘴唇,仍是倔强。
“是不是凌砚?”何氏算着她从畅欢楼那晚回来的时日,揣测道。
谁知裴月听到凌砚的名字就哭了出来,流着泪逃避,“娘,你别问了!”
何氏见裴月情绪激动,顾及她的身子,不敢再逼问,但心里暗自有了打算。
柔声细语安抚一番后,哄着裴月去回房休息。何氏命下人去通知裴渊回来,两夫妻一起登门去了安国公府。
安国公和世子都办公去了,只有永嘉长公主闲在府中。
何氏敲开朱漆大门,说是事情急切,关系世子,开门的老仆不敢懈怠,连忙禀报府上的主母。
萧夫人却是个不好相与的,请夫妇俩入府后,硬是叫他们等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慢条斯理地出现个人影。
裴渊性急,气得脸红脖子粗。何氏在旁轻声劝慰,无奈珠胎暗结,吃亏的多在女方,而且,安国公府看镇南将军府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来我往地客套几句后,何氏试探问道:“长公主可知一个多月前,你们家世子和我们家月月在畅欢楼孤男寡女呆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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