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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前男友

魔王桑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表弟,药物过敏昏迷,被我送去急诊。接诊医生问:「吃了什么药?」我:「六味地黄丸。」医生静止两秒,波澜不惊的脸上忽然扯出一个凉凉的笑:「苏晓珊,你还挺厉害。」「分手前你不就知道了?邵医生。」

主角:邵峋苏晓珊   更新:2023-04-11 1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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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邵峋苏晓珊的其他类型小说《医生前男友》,由网络作家“魔王桑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表弟,药物过敏昏迷,被我送去急诊。接诊医生问:「吃了什么药?」我:「六味地黄丸。」医生静止两秒,波澜不惊的脸上忽然扯出一个凉凉的笑:「苏晓珊,你还挺厉害。」「分手前你不就知道了?邵医生。」

《医生前男友》精彩片段


如果说跟前任报出药名时,我还有几分理直气壮,那不断跟其他会诊医生重复后,我只想死。

很快,整个急诊都知道,有个吃六味地黄丸昏迷的小伙子。

一个大妈巨大声说悄悄话:「这得吃多少才能昏迷啊?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知道节制。」

大妈,您知道什么叫药物过敏吗?

更社死的是,我办完住院小跑回来,最后一步没站稳,「啪」一声四肢落地,好巧不巧跪在前任面前。

邵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凉凉的:「我们医生会尽力的。」

我:……

我脚滑了好不好?!

我不理解,丢人的不应该是我那位吃药昏迷的表弟吗?为什么最后离开这个美丽星球的人会是我?

签病危通知书时我还在想,他这要是嗝屁了,是不是就成经典案例了?

好在最后虚惊一场,没什么大事。

折腾完快天亮了,我拿着杯子想接点热水,正巧医院热水系统整修,暂停提供热水。

我太阳穴突突跳,转身之际,正巧碰见邵峋。

他拿过杯子,在医生办公室饮水机前接了杯热水,再塞给我。

我不领情,「邵医生,我们现在算陌生人了吧?」

他语气冷淡,「一杯热水而已,不想喝就倒了。」

我望着他背影,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一杯热水而已,没必要这么矫情。




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几天后,苏震找到了我上班的酒吧。

好在那天我轮休,他并没找到我。

老板告诉我这事后,我有点懵。

他犹豫了会,又说:「你前男友昨天也来了……」

我一愣。

邵峋来这做什么?找我?

想到这,我不觉失笑,他都说我与他无关了,怎么可能是来找我。

因为担心苏震再来,我向老板请了几天假,怕被找到住处,又去乔乔那里借住几天。

夜聊时,我告诉乔乔,我想换个城市生活。

「这多可惜啊,你好不容易才在这里安顿下来的。」乔乔小声抱怨,「晓珊,你爸是不是对你特别不好,经常打你骂你还问你要钱那种?」

我摇摇头。

「那你为什么这么怕他?」

「我不是怕他。」我低着头,「我只是恨他。」

乔乔还想再问些什么,被我打断,「我以后再跟你说好吗?我有点累了。」

乔乔点点头,「好。」

关灯后,借着月光,我看着身边沉入梦乡的乔乔。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有了困意。

我贴近乔乔,小声说了句:「谢谢。」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乔乔去上班了,我收拾收拾,出门转了一圈。

考虑一下午,我最终决定先辞去酒吧的工作。

晚上,我准备去酒吧时,收到了邵峋的短信。

一张照片,配文是:你放我这里的东西,有空拿。

都是些拖鞋牙刷之类的日用品。

在一起时,我偶尔会住在他那里,图方便,就买了不少东西放那。

如今分手,都成了累赘的垃圾。

我回:不要了,麻烦扔掉。

邵峋没再回复。

到酒吧后,我跟老板申请了辞职,他去找财务算一下工资,让我先等会。

我坐在吧台,顺手要了杯酒。

陌生的气息出现在身后时,我下意识回头。

一双呆滞木然的眼睛盯着我,在看清我面庞的那一刻,她的眼神突然尖锐疯狂起来。

她握住我的肩膀,忽然大声叫嚷:「苏晓珊,你这个强奸犯的女儿,你怎么还在这儿好端端坐着?!」


酒吧音乐声很大,可她尖锐的声音像把利刃,划破空气里的喧嚣,所有人齐刷刷看来。

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这辈子都不要看到眼前的女人。

巨大的恐慌将我淹没,无数只手探出泥沼,将我拉入黑暗的最深处。

「我女儿的一生被毁了,凭什么你能好好享受人生?!」

女人尖叫着,怒吼着。

肩膀被她掐得生疼,可我一动未动。

音乐和尖叫开始扭曲、失声,昏暗的灯光旋转,我听见女孩们的谩骂嘲笑,厕所的抽水声,一个接一个的巴掌。

从五楼扔下的书包,兜头浇下的拖布水,课桌上写满的诅咒。

我像个局外人,站在一幕幕闪过的黑白过往前。

漆黑的世界里,我周围挤满了人,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可他们无一不咧着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

「她为什么不哭?」

「她是强奸犯的女儿,她凭什么哭?」

是啊,我凭什么哭?

我凭什么……

酒杯碎在额头上时,我才终于惊醒。

老板连同保安合力拉开面前的女人,她怒吼着,谩骂着,眼底尽是目眦欲裂的血丝。

我张了张嘴,我想说些什么,可直到鲜血从额头顺着脸颊一滴滴落在地上时,我什么也没说出口。

派出所里。

做完笔录,一个警官过来说明情况:「蒋慧是我们登记在册的吸毒人员,刚刚尿检显示她又复吸了,我们会把她送去戒毒所,你这边做完笔录就可以离开了。」

我猛然一愣。

警官盯着我额上简单处理过的伤口,「要再去医院看看吗?而且外面下雨了,要不你联系家人或者朋友来接你吧?」

我麻木地摇摇头,起身往外走。

低头走到门口时,一双皮鞋停在我面前。

我慢慢抬起头。

邵峋垂眸看着我,眉心微皱,唇角绷成一条直线。

他身上沾着雨水的潮湿,满身风尘仆仆。

有那么一瞬间,我好像在这个冰冷雨夜看到了温暖火光。

我张了张嘴,哑声问:「你怎么来了?」

他没说话。

自从分手后,邵峋几乎没在我面前外露过情绪,可此时此刻,他浑身都散发着强烈的戾气。

我低下头,再次竖起身上的刺,「就这么着急看我笑话?」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腕,动作很急,弄得我有点疼。

似乎在强忍着什么,他顿了片刻,低声道:「去医院。」

「不用了。」我不知好歹地拒绝,「大半夜的,而且咱们俩也没什么关系了,我自己……」

下一秒,我所有声音化为尖叫。

邵峋拦腰抱起我,随后转身跨进雨幕。

我怎么挣扎他都没有放手,最后我放弃了,任由他把我塞进副驾驶。

坐在车里,我们两人都湿漉漉的。

被触碰过的地方还残存着他的温度,我攥紧衣袖,企图忽略自己逐渐急促混乱的呼吸。

在邵峋启动车子的那一刻,我轻声开口:「邵峋,我不想去医院。」

邵峋忽然停下动作。

我低着头,一字一句,小心翼翼,像用尽了毕生力气。

「我不想去医院。

「我想回家。

「你送我回家吧……

「好不好?」

雨一滴滴拍在车窗,发出「啪啪」的声音,有温热的液体落在我的手背,逐渐一片冰凉。

雨势渐大,世界沉浸在喧嚣的雨声中,车内沉默寂静,仿佛是从现实剥离的另一个世界。

我用力低头,不想让他看到我脆弱的一面。

修长的手指递来一张纸巾,我慌乱地抬头看去。

他目视前方,神情隐在夜色中晦暗不明,半晌,低声答道:「好。」

送我到家后,邵峋跟着下车。

我回头,「怎么?」

「上去帮你处理一下伤口。」他声音带着倦意,「别误会。」

我低下头,默许了。

客厅里,明亮灯光倾泻而下,照亮每一寸灰暗。

我坐在沙发上,手指摩挲着衣角,「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吗?」

邵峋脱下湿掉的外套,「你想说吗?」

我低着头,没有回答。

家里的医药箱还是他准备的,他熟门熟路取来,走到沙发前,慢慢弯下腰。

微湿的碎发半掩着眉眼,唇角抿成一条线,鼻尖在距我极近的位置停住。

我下意识闭眼。

纱布被取下,冰冷的药水触碰伤口,我听到他声音低哑地问:「疼吗?」

一瞬间大雨倾盆,时光回转,一切仿佛回到了最初相识时,他低头帮我处理手上的伤口,轻声问:「疼吗?」

我猛然睁开眼。

他漆黑的眼眸映着细碎的光,眼睫微微颤动,近在咫尺,却是我不敢触碰的星河。

我下意识后撤,他一手撑在沙发靠背,忽然倾身向前。

灼热的呼吸带着强烈的侵略感袭来,他停在我唇前两寸的位置,哑声问:「如果我现在吻你,我们算什么?」


其实我跟邵峋也是在急诊认识的。

我工作的酒吧有人闹事,酒瓶摔碎一地,两方头破血流,我跟着警察把人送去急诊。

坐在急诊大厅时,头顶忽然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你手没事吧?」

我循声抬头,一身白衣的高大身形逆光而立,隐在暗处的脸庞没什么表情,眼神清冷,气质卓然。

他好看的眉头轻蹙,我才恍然回神,看向自己的手,掌心不知何时出现一个伤口,正一滴滴流血。

「过来。」

我起身跟上,看他取来碘酒纱布,修长清瘦的十指为我清创包扎。

他低着头,几缕发丝垂在额头,睫毛细密,鼻梁高挺,鼻尖微微上翘,平添几分蛊惑。

「疼吗?」他问。

并非怜香惜玉的语气,而是出于职业习惯。

我摇摇头。

整个过程很快,我还想再跟他说些什么,后面等待的病人蜂拥而至。

我走出急诊,盯着掌心包好的纱布,只记住了他名牌上的名字,邵峋。

后来我有事没事就去他医院蹲点,颇有种死缠烂打的架势。

好友乔乔劝我:「邵峋跟你那些前任可不一样,你别在人家身上找乐子。」

我不以为意,「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认真的?」

或许邵峋的人生真是规矩惯了,骤然出现我这么个热情外放的女人,根本不知所措。

最开始,他一次次推开我,故作镇定地说着拒绝的话。

可我这个人有个优点,就是脸皮贼厚。

坚持不懈了三个月后,有天晚上,我跟老板应酬喝多了,拒绝了几个心思不轨想送我回家的男人后,蹲在路边给邵峋打电话。

我醉醺醺地问:「我喝多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对面顿了几秒,挂了。

啧,意料之中。

我点开打车软件准备叫车时,邵峋又打来了,声音冷冰冰的:「在哪儿?」

我报了地址后,他又立马挂了。

没等多久,邵峋那辆黑色的 SUV 就出现在路边,我摇摇晃晃地拉开副驾驶的门,就听他冷硬道:「坐后面。」

我乖乖钻到后座。

城市错落的霓光不断照亮漆黑的车厢,满车酒气,好似昏暗的酒吧。

车停在我家小区,我下车后顿了一会,忽然拉开驾驶座的门,挤了进去。

邵峋来不及解安全带,只能被我压着。

我蜻蜓点水般碰了下他的嘴唇。

他面无表情盯着我,眸色很深。

我知道,他生气了。

「苏小姐对谁都这么随便吗?」

我没有回答,而是自说自话地摸了摸他的嘴唇:「这里,是第一次吗?」

他冷笑一声:「苏小姐未免有点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手指顺着他的嘴唇,到喉结,再慢慢往下。

他忽然浑身绷紧,那张总是冷冷清清没什么表情的脸庞,终于透出几分绯红。

我笑了起来。

「看来这里,还是第一次。」

那晚最开始是我主动,但事情发展到最后,已经脱离了我的掌控。

第二天醒来时,卧室空无一人。

就在我以为昨晚一切都是醉酒后的幻觉时,推开门,邵峋衣衫整齐地坐在客厅。

听见动静,他抬起头望向我,唇角绷紧,神色严肃得像在医院会诊,半晌,终于开口:「苏晓珊,我们在一起吧。」

那一刻,我并没有想象中欢喜,因为我清楚地知道,邵峋答应与我在一起,是出于责任和担当,并非喜欢我。

但我还是望向他,轻笑着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邵峋是个称职且负责的男友。

尽管工作很忙,他还是会抽出大量时间陪我,我想做什么,想去什么地方,他都尽力满足。

所以,当三个月后我主动跟邵峋提分手,乔乔非常不解,「你为什么呀?」

我当时喝了好多酒,盯向远处发呆许久,才嘟囔:「他太好了,我不配。」

乔乔被这理由惊到了,翻了个白眼,「你真是有病。」

我确实有病,还病得不轻。

我至今还记得,我提出分手后,邵峋只问了我两句话。

他盯着我,神色出奇的平静,「想好了?」

我错开视线,不敢抬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他沉默许久,似乎也没有那么久,大约只有两分钟的光景,低声回应:「好。」

之后他依旧非常绅士把我送回家。

推开车门那一刻,我清楚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即将离我而去,永世不见。

邵峋忽然叫住我。

路灯朦胧辉光下,他半敛眉眼,侧脸蒙上错落不一的阴影,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个向来骄傲清冷的男人,竟透着股落寞。

他哑声开口,问了第二个问题:「你喜欢上别人了吗?」

我觉得我应该给他一个理由,哪怕只是谎言。

大抵还是心软了,我摇摇头:「没有。」

随后下车,朝他笑笑,「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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